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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archer,这有什么好笑的?”
archer完全不理会saber的怒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自称为王……被万民称颂的王……这样的人,竟然觉得‘后悔’?哈!这怎能让人不笑?杰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archer笑得浑身抽搐,难以自制。在他身边的rider则是双眉紧蹙,脸上流露出平时不见的不悦神情,注视着saber。
“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saber从未对自己的理想有过任何质疑,当然也没想到现在竟然会有人这样质问她。
“正是!有什么好惊讶的?有什么好笑的?我为她举剑,献上生命的国家灭亡了,因此感到难过,这有什么不对吗?”
“为自己的国家灭亡感到难过,这没什么不对,但——”
斯卡哈叹息还没有落下,archer的大笑又一次响起。
“喂喂,你听到她说的没有,rider?这个号称是骑士王的小女孩……居然说‘为国献身’?”
rider还是一阵默然,没有搭理狂笑不止的archer,他脸上忧郁的表情愈见沉重。rider的沉默对saber来说,与受到嘲笑是同样的羞辱。
“这到底有什么好笑?既然是王,当然应该希望自己治理的国家永远繁荣!”
“不,你错了。”
rider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
“不是王为国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绝对不该是相反的。”
“你说什么……”
难以遏制的愤怒让saber的声音嘶哑。
“那不是暴君吗?”
“正是如此。正因为我们是暴君,所以才会是英雄。”
rider面不改色,态度平和地回应道。
“但是saber,如果有哪个王者会为了自己统治国家的结局而感到后悔,那就只是昏君,比暴君还更糟糕。”
与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从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
“伊斯坎达尔,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继承人被杀,辛辛苦苦打下的帝国最终分裂成四块。对于这样的结局,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懊悔吗?如果现在还有机会再来一次,难道你不认为还有其他拯救故国的方法吗?”
“不会。”
rider立刻回答,他挺着胸,正面凝视骑士王严肃的眼神。
“如果那是本王的决断或者追随本王的臣民的生存方式最终导致那样的结局,那么灭亡是必然的。本王会为此哀悼,也会流泪,但是绝对不会感到后悔。”
“怎么会?”
“更不要说推翻这一切!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所有与本王共同创造时代的人的侮辱。”
对于rider充满傲气的宣言,saber否认道。
“只有武人才会把灭亡当成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
rider耸了耸肩失声笑道。
“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
“这才是王的本分!”
这次轮到saber大声说道。
“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的期待。”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那也没关系,为理想牺牲才配做王。”
年轻的骑士王颔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犹疑。
“人民通过王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是那种会随着国王一同灰飞烟灭的幻影,而是更加崇高而永恒不灭的事物。”
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rider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
“那根本不是‘人’的生活方式。”
“当然不是。既然身为王,就不能奢望一般人的生活方式。”
为了成为一名完美的君主,为了成为实现理想的人。身体捨去凡性而获得不老长生,心灵捨去私情而成为完人。少女阿尔托利亚的人生在她把选王之剑从岩石中拔出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结束了,之后的她是一项名为不败的传说、一赞美诗,也是一抹幻影。
她曾经有过痛苦,也有过烦恼,但是她拥有的骄傲更远胜于此。绝不妥协的信念至今仍然带给他力量,支持她持剑的双手。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的。为了满足无止境的**而成为霸王的你!”
saber大声斥喝,彷彿对敌人砍下了致命的一击。
听到这句话的rider双眼猛然一睁。
“无欲无求的王者就连一件装饰品都不如!”
rider大喝一声,言语中的凶悍让他原本就庞大的身躯看起来更大了一倍。
“saber啊,你说“为理想牺牲“。原来如此,生前的你应该是一个清廉又无暇的圣人,想必你的形象一定是崇高而不可侵犯的吧。但是有谁会对这种充满苦难之路抱有憧景,怀有梦想?圣人就算可以安抚人民,但是绝对无法领导人民。只有展现出具体的**,尊崇极限的荣华才能够带领人民,带领国家!”
在杯中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rider继续纠正道。
“所谓王者,就是要**比人多,狂笑比人疯,激怒比人火,既清又浊,比任何人都真实。正因为如此臣子才会让群臣仰望,为国王着迷。在每一个人民的心中才会燃起‘我也要成为王’的憧景之火。”
“这样的治理……究竟有什么正义可言?”
“没有正义,王道没有正义,所以没有悔恨。”
rider的话语实在太过武断,让saber气得浑身抖。
什么才是人民的幸福。在这条基础理念上,两人之间的隔阂实在太大了。
一边是祈祷获得安稳。
一边是企盼获得繁荣。
希望平定乱世的王者与自己掀起乱世的王者,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rider露出无畏无惧的笑容,继续说道。
“骑士之王啊,或许你高举的正义与理想的大旗曾经一度拯救了你的国家与臣民。那想必是一件足以让你在传说中留下名号的伟大事业吧。但是你应该也很清楚,那群‘只知道被拯救’那些人最后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呢?”
“你…你说什么?”
黄昏之下,染满鲜血的山丘。
那副景象再次在saber的脑海中掠过。
“你总是‘拯救’臣民,却不是‘引导’他们。你没有展现过‘王的欲求’,丢下迷失的臣民,只是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急着实现那些渺小美丽的理想。所以你不是真正的王者,只是一个被不为自己,只为他人而活的王者形象所束缚住的小女孩罢了。”
“我……”
她有千言万语想反驳,但是每当她开口说话的时候,过去在卡姆兰的山丘上俯瞰的风景就会再次浮现于眼前。
绵延不绝的尸山与血河。在那里终结的生命从前都是她的臣子、朋友与亲人。
仔细一想,在她拔出石中剑的时候就曾经听过预言。预言未来将会是毁灭之象,而自己应该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但是即使已经有了觉悟。
一但亲眼目睹那幕景象的时候,她心里不禁去想,忍不住产生祈愿的念头。
一个完全不同的可能性,甚至能够推翻那位魔术师的预言。她心想如果有这样的可能性的话……。
有一种危险的想像彷彿渗进saber心中的空隙般浮现出来。
倘若自己不是以救世主的身分守护不列颠,而是以霸王之姿蹂躏不列颠的话……
乱世只会因为战祸更加混乱。而且,这并非她所尊崇的王道。不管站在什么角度,这都不可能是少女阿尔特利亚会选择的方式。
但是,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和那座卡姆兰山丘相比,究竟哪一边才是真正的悲剧呢……
“……!”
此时saber忽然听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使她的意识从内心的纠葛当中被拉回来。
回头一看,现爱丽丝菲尔瘫软在地上,浑身颤抖。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九十章 王之军势
“爱丽丝菲尔!”
saber顾不上自己的纠结,顾不上和rider的辩论,飞奔到代理御主的身边。『
爱丽丝菲尔艰难地抬起头,断断续续地说道。
“有…新的入侵者…是caster的召唤的魔怪……从后方包围过来,数量过5oo!”
“什么?netbsp; 韦伯和慎二同时跳了起来。
前者用力拉rider的胳膊,激动地大喊着:“快点,快点去讨伐他。”
后者用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城堡的后门。
“这货不是疯了吧?好吧,他确实疯了,可他也不该想不开啊。这里有四名从者,难不成这货想一挑四?”
在场的从者和御主们打破脑袋也不会知道,caster只是不甘心昨夜的失败,准备卷土重来,并为此特地选择了这个不会被打扰的时间点,没想到——
不用想了,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干扰没弄死你,这次一定弄死你。
“爱丽丝菲尔小姐,能确认caster的位置吗?我们一起杀死caster,额外附赠的令咒平分。”
“不行。”从魔术反馈中恢复过来的爱丽丝菲尔动了“千里眼”魔术,“他没有进入结界,我找不到他的位置。”
“比之前更加谨慎了!”saber不由咬牙切齿。
唯一不曾贬低saber的王道与愿望的斯卡哈放下酒杯,站起身来。
“saber,archer,rider,你们继续,我去打扫一下。master,和我一起去?”
“没问题。”慎二的表情很轻松,仿佛根本没有把caster的召唤物放在眼里。
实际上,他也确实没把这群杂兵放在眼里,他两夜加起来亲手砍死的魔怪过2oo只,更何况现在还有斯卡哈在身边。
至于城堡这边他还真没什么可担心的,一来他信得过三名王者的骄傲,二来他在这里还留了一个眼睛,现在她正在城堡三楼的走廊上偷偷看着这里。
“没有那个必要。”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rider突然说道。
“刚才saber的御主也说了,caster的魔怪是分散包围,一只只打倒太没效率。不如等它们聚集到这里,一次性剿灭。”
“别擅自下决定,征服王。”archer眯起猩红的眼眸,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想让这些连杂种都不如的杂碎玷污宴会吗?还是说你想让它们弄脏本王的宝具。”
“都不是。”rider笑着摇了摇头,“嘛,你看着就知道了,我会让它们在城墙下止步。saber的master,有没有办法让我们看到魔怪部队的动向。”
“有。”爱丽丝菲尔又一次走进了城堡,这次她的目的是水晶球。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结界确实等级很高,附带的“千里眼”魔术不仅可以远视,还可以从多视角观察结界里的一举一动——不包括已经被rider和archer破坏掉的部分,好在这一区域内并没有感知到魔怪特有邪恶气息。
看着水晶球里的影像,rider露出一个带有赞叹意味的笑容。
“居然让没有脑子的魔怪摆出了军阵,caster这家伙不愧是当过一国元帅的人。”
“别,别笑啦,它们已经靠过来了。”韦伯拉着rider的衣角,小声说着。
“放心,放心。”rider的表情看不出一点变化,依旧专心研究魔怪的阵型,“还有5oo米,早着呢,5o米再提醒我。”
……
“5o米了。”
“2o米再提醒我。”
……
“2o米,19米了,rider。”
刹那间,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这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
这风不属于夜晚森林,或者城堡中庭。
这风来自于焦热的沙漠吹来,在耳边轰轰作响。
韦伯感觉舌头上有细微刺人的沙砾,连忙吐了几口唾沫。
唾液里混合着沙尘,被怪风带来不可能存在于此地的热沙。
“saber,arnet,这是这场宴会的最后一问——王是否孤高?”
站在回转的热风中心,rider开口问道。
鲜红的斗蓬在他的肩上鼓动翻飞,不知何时征服王的装扮已经转变为从者原本的战袍姿态。
archer嘴角一扯,冷笑一声,无言地回答,这种事根本连问都不用问。
斯卡哈同样没有开口,她的身上散出的气质已经说明了一切——如今的影之国已经没有活人了,她作为那里唯一的主宰,也是唯一的异类,怎么会不孤高?
saber没有踌躇,她的王道,过去她以国王身分所度过的岁月已经给了她最真实的答案。
“王……自然是孤高的。”
听见三人的回答,rider纵声大笑。回旋的热风彷彿在呼应他的笑声般,愈加猛烈。
“不行啊!你们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今天,本王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王者风范。”
异常的热风终于开始颠覆、侵蚀现实。
在这本不可能存在的异象中,距离与位置失去意义,逐渐转变为带有热砂的干燥狂风应该吹过的地方。
“怎…怎么可能……!”
惊愕的声音是来自于韦伯与爱莉斯菲尔这些明白何谓魔术的人口中。
“这是……固有结界!?”
炎热的太阳烧灼大地。视野辽阔无比,直至狂暴沙尘所掩盖的地平线那一头,万里无云的苍穹彼方。
从夜晚的艾因兹贝伦城一瞬间转变而成的景象很明显是侵蚀现实的幻影,正是那项与奇迹并称的极限魔术。
“怎么可能……竟然让心象风景具现化…你明明不是魔术师。”
“当然不是,这件事本王一人可办不到。”
昂然挺立在辽阔广大的结界当中,伊斯坎达尔的脸上充满骄傲的笑容,否定韦伯的疑问。
“这是过去本王的军队曾经奔驰过的大地,是与本王同甘共苦的勇士们一同深深烙印在心中的景色。”
随着世界的转变,甚至连被卷入其中的人们的位置关系都改变了。
原本数量众多,包围了半个城堡的魔怪变成一个群体,被赶到荒野的彼端。中间隔着rider,saber、arnet与三名魔术师则是被转移到另一边。
也就是说rider单独一人面对数百只魔怪。
不,rider现在真的是孤身一人吗?
所有的人都睁大眼睛凝视着出现在他周围,如同海市蜃楼般的影子。
影子不只有一道,两道、四道,朦胧的骑马身影一边以倍数增加,样子看上去像是军队,那色彩也变得逐渐明晰起来。
“这个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他印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上。”
就在众人惊讶的眼神注视下,骑兵们一一在伊斯坎达尔的身边化为实体。人种与装备虽各有异,但是他们的体魄强壮,晶亮的铠甲装饰英气非凡,无一不展现出军队的强悍。
只有韦伯与慎二两人能够深刻理解这些常异象的真实面目。
“这些人……每一骑全都是从者……”
只有完成正式契约的御主才有资格拥有的透视力能够看穿,并且评断从者的灵格。只有他们才知道伊斯坎达尔的真正王牌,最终宝具的真实面貌。
“看吧,这是本王天下无双的军势!”
此时,征服王振起双臂,以无比骄傲的口气,高声夸耀成列的骑兵队伍。
“即使**毁灭,但他们的灵魂会以‘英灵’的形式被世界召唤。他们是传说中效忠于本王的勇士,呼应本王的召唤,越时空而来,本王永远的朋友。与他们之间的羁绊就是本王的至宝!本王的王道!本王伊斯坎达尔最强宝具,‘王之军势’(ionianhetairoi)。”
ex等级对军宝具,独立从者连续召唤。
有军神安提柯、有马哈拉甲王波鲁斯,有伊斯坎达尔的总角之交,赫勒斯滂-弗里吉亚总督的列昂纳托,利比亚和阿拉伯总督的托勒密,当然更少不了第一近臣,伊斯坎达尔最信任的赫菲斯提安,还有后世历代王朝的开国君主。在此聚集了多少英雄,就有多少传说,每一位都是独一无二的英灵。
他们所有人都拥有显赫的威名,他们都是曾与伟大的亚历山大大帝共同作战的勇士。
一匹唯一没有人骑乘的马走到rider身边,那是一匹特别健壮勇猛,足以让人称之为巨兽的骏马。虽然并非人身,但是它的强悍并不下于其他英灵们。
“久违了,伙伴。”
rider露出如孩童般天真的笑容,用双手紧紧拥抱巨马的脖子。
它就是后来倍受尊崇而神格化的传说名马布塞法拉斯(bucepha1us)。在征服王的麾下,就连马匹都已经升级为英灵。
每个人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面对这群壮盛的军队,就连同样拥有ex等级的级宝具的archer都不再耻笑。
征服王将众人死后仍然不灭的忠诚心化为实体,转变成破格的宝具。
saber的全身都在抖,不是因为对rider的宝具威力感到畏惧。因为这项宝具本身就已经撼动她身为骑士王的荣誉之根本。
毫无杂念且强大的支持--------
与臣子之间那股深厚无比,甚至已臻宝具领域的感情羁绊-------
作为一名理想的王者,骑士王一生当中到最后都得不到的事物………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鲜烈——比任何人都让人仰慕!”
rider跨上布赛法拉斯,高声呼喊道。
整齐列阵的英灵呼应他所说的话,一齐敲响盾牌,同声欢呼。
“集合所有勇者的愿望,成为他们表率之人,才是王。所以——”
满怀压倒性的自信与荣誉,征服王睥睨着周围的一切。
“王不是孤高的,因为他的愿望是所有臣民的愿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灵们的齐声呐喊震撼大地,直冲云霄。就算军队再强悍、城墙再厚实都敌不过征服王的战友们。他们激昂的战役足以劈天破海。
更不要说区区一群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魔怪。
“好了,开始吧,怪物们——蹂躏吧!”
rider的号令响遍四周,既无情又果断。然后------
“aaaalalalalalaie!!”
震耳欲聋的冲杀声随之响起。这已经不是战斗,就连扫荡的感觉都没有,这只是单纯的蹂躏。
王之军势所过之处,caster所召唤出的魔怪灰飞烟灭,只有一阵夹杂着血腥味的飞扬尘砂,随着热风飘荡。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胜利的呐喊声响起。完成使命的英灵们将光荣的胜利献给王者,赞颂王者的威名,同时再次回归为灵体,消失于时空的彼方。
随着英灵消失,依靠他们的魔力维持的固有结界也被解除,所有景色彷彿就像是一场梦幻泡影一般,再度回复为黑夜的森林,艾因兹贝伦城的中庭。
ps:以后不会写到,所以先额外提一句。大帝放王军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向saber展示自己的王道,想要修正saber那个他认为非常可悲的王道和愿望,这一点小说里和动画里都有说明,所以采用了这种磨盘碾芥子,大炮打蚊子的方式——无论是对魔怪还是对百貌。
ps2:奸少得承认,这一场是奸少故意安排的,因为这一幕无论如何都不能少,少了就不是四战。奸少也是这一场开始欣赏大帝的,虽然《fategrandorder》里我并没有抽到大帝。
ps3:本次选慎二没有选韦伯作为主角,也是因为不想剥夺大帝出场的机会——大家都知道,马其顿搞基风气还是比较严重的,如果选了韦伯那本书就会朝着奇怪的方向展。
ps4:如果奸少没记错,貌似艾尔梅洛伊二世事件簿第五卷有一个说法,说韦伯的行事风格是像托勒密还是像塞琉古来着。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九十一章 我是亚瑟王
皎洁月光之下的寂静依然如旧,一点都没有被打乱。
四名从者与三名魔术师还是坐在原本的位置,再度举杯,城外影影幢幢的魔怪大军已经消失不见。
“——真是扫兴的收尾。”
rider若无其事地喃喃自语道,将杯中剩下的酒喝干。
saber无话可应,只有archer则用有些不满的表情嗤笑了一声。
“原来如此。虽然都是一群杂种,但是有能力统管这麽多的人就让你洋洋得意,自以为是王者了吗……rider,你这个人果然碍眼。”
“随你怎么说,反正总有一天本王会亲自和你一决胜负。”
rider毫不介意地笑着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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