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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现在,就在这站立在所有英雄顶点的一男一女手中。
ps:师匠的绝灭一刺是奸少自己的设定,本来这一招只在fgo第五章提到过一个名字,师匠说可以戳爆特异点,然后就被黑狗打残了。说起来师匠的定位一直很尴尬,设定强,也钦定了是最强的那个层次,奈何和大帝一样战绩不佳。被黑狗打爆,被卡尔大帝天声同化,还有2.2中和斯卡蒂合体,没记错的话貌似奥丁干的,一个拿得出手的战绩都没有。想捧都不知道该怎么捧,吹设定拿不出实绩总觉得没有说服力,导致贴吧论坛等论战一直处于劣势,不敌各种三靶吹,冠位吹。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间章·藤乃·永伴君侧
我是一个没有幸福的人,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幸福到底是什么?
浅神藤乃在十二岁之前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在外人看来是一件非常荒谬的事。
浅神家可是长野一代的名门,能够拥有这个姓氏本身就是一种幸福,出生在这样的家里意味着她的天生就比普通人高很多。这难道不是在无病呻吟吗?
现实恰恰相反。
无病呻吟是矫情,有病呻吟就是理所应当。
藤乃有病,“无痛症”。无法感觉到痛苦,不知疼痛为何物。而缺乏了这种对比,也就不知道与之相对的幸福、愉悦。
从小时候一次无意中被刀割破了手,却毫无感觉开始,她便成了这样的异类。
她不知道周围的人为什么害怕,明明没什么好怕的。
她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笑,明明一点都不开心。
不哭不笑、不喜不悲。
少了这两种人生之中最鲜明,最重要的感情,其他的情绪也随之变得很淡。
人偶娃娃。
冷美人。
她不止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说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准确的说,她对自身的存在一直没什么实感。
睡眠是完成任务,起床是完成任务,上学是完成任务,写作业也是完成任务,乃至活着本身都是一种完成任务,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我什么时候死掉都不奇怪吧,说不定到时候就可以解脱了。
藤乃这么想着,不止一次。
对生没有实感,自然对死也就没有畏惧。
即使是身为名门的家里濒临破产,被分家逼上门来,要求她的母亲改嫁,她自己改姓也是毫无感觉。
不就是完成任务吗?在长野是完成任务,在观布子市也是完成任务,有什么区别吗?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心有余悸。
如果就这么死掉了,就一辈子都遇不到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明白什么是幸福。
是的,在命运即将走向通往深渊的绝路,在脆弱的感性被时间消磨殆尽的前一刻,她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改变了她的人生,改变了她的命运的男人——间桐慎二,当时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
这个神奇的孩子和她在一次酒会上相遇。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看破了自己努力掩藏的真实——父亲不允许她在外人面前暴露的“无痛症”。
明明以前毫无交集,却让自己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疼痛。
是他,帮助自己取回了痛觉。
是他,让自己感受到了喜悦。
是他,替自己取回了所有的感觉。
他是第二个承认自己是人类的人,第一个是母亲,也是家里唯一不会叫自己怪物的人。
他说,既然对那个家没有感觉,不如跟我走。
他说,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说,我希望得到你的力量。
他说,成为我的家人吧。
这是自己第一次被需要。
这是自己第一次明白“家人”与其他人之间分量上的差异。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更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既然他能够给自己痛苦/愉悦,既然他需要自己,自己就该去到她的身边。
奇葩的理由,却是最纯粹的想法。
轻率的决定,却是最真切的希望。
即使前方是地狱,她也不会有丝毫踌躇——能感觉到地狱,总比没有感觉要好得多。就算要后悔,也是以后的事。
怀抱着这样的情绪,她跟着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走了,去了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住宅。
不过有两点她错了,错的很离谱。
首先,等待她的不是地狱,而是天堂。
这里没有人会叫她怪物,每个人都对她很好。
他的父亲鹤也总是会问有没有哪里不适应,他的妹妹会帮着自己打理各种琐事。
而那个最在意的他,彻底贯彻了自己的宣言,即“需要”,带着自己东奔西跑,还为自己找了一个老师,更好地学习掌控自己的力量。
“赶快成长起来,那样你会成为我们的王牌。”正式拜师后的那一天,他对她这么说。
那一刻她哭了,笑着流泪。
如果这是梦,她希望一辈子都不会醒来。
如果这不是梦,那么她会倾尽一切去守护这份“幸福”。
没错,这就是“幸福”的滋味,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到。
以往有多么的空虚,此刻的实感就有多么的强烈,强烈到轻而易举地压倒她过往所有的人生。
听上去很荒谬?
然而没有经历过那种不论做什么,怎么做都毫无实感的生活,永远都无法理解感官健全的珍贵。
少女的心,轻而易举的沦陷了。
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在心里。
他希望他做的每一件事,她都会全力去做好。
他希望她赶快成长起来,所以她疯狂地从老师那里汲取知识。
他让她转到礼园女学园,她就到那里上学。
他说女孩更应该爱惜自己,她便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他说你的母亲是爱你的,多去看看她,于是她每周末都会去陪伴母亲。
他说要健康快乐,这个不需要努力了。
因为一直都很快乐,哪怕遇到的是痛苦,那也是值得高兴的。
被动?没有主见?
藤乃不会否认,因为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谁说没有主见就一定不好?自己不就过得很好吗?
当然,愿望还是有的,在沦陷得那一天已经许下,并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增加——
十二岁——听他的话,做他的助手。
十五岁——永远陪在他的身边,不管是以怎样的身份。
十八岁——如果有一天我失去所有记忆,也要记住他的名字。
二十岁——给他生一对可爱的儿女,女儿要比自己要漂亮,儿子像他就行了。
二十二岁——如果圣杯真的能实现愿望,请倾听我的心意,让他的愿望实现。
这些话,她从没有对他说过,一直默默地藏着。
但她会用自己的行动去做,五年、十年、二十年乃至一生。
就像她最欣赏的女性,间桐艾尔莎的人生哲学。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即使天下人都离你而去,我也会陪在你的身边。
永伴君侧。
ps:发狗粮上瘾,继续发。
ps2:稍微说句题外话,在型月登场的角色里奸少做了个划分为金字塔三层,但现在第四层住户出现了,泳装活动的xx,即x毛成长后的样子,和x毛bx这种设定偏于暧(蛤)昧的不同。这一位明确挑明了战斗力——爆星级,全力输出可以打爆星球。而且设定的最后还明确放话了,如果她再次来到地球,地球上的问题(异星神洗白地球)还没解决,她就亲自动手解决——换句话说我们的xx阿尔托利亚小姐完全没把异星神放在眼里,异星神逼格大削弱。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大洪水与魔境之门
概念对概念。
起始对终结。
最强对最强。
两种“究极”接触所带来的冲击,连同空间的歪斜一起将周围的一切化为乌有。
相互一击的狭缝间,庞大的能量与凌驾于其上的概念互相较劲。
这一瞬间,仿佛是古老的史诗所记载。
感觉世界诞生了七次,又毁灭了七次。
在磅礴的力量漩涡中,在这稍有不慎,就会让身体的险境之中,一男一女仍是笑容不减。
那是遇到了势均力敌的好敌手的喜悦,连自己的最强一击都无法取胜,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跨越的呢?
天与地的两人就这么笑着对视,尽情地挥洒力量。
直至相杀的宝具能量再也无法继续,向周围雾散开来。
即使是雾散,依旧残留着能引发龙卷风的能力。
空间的裂缝在世界本身的修复下缓缓抚平,两名绝世的英雄展开了第二次的交锋。
这一轮,不再是“究极”之间的碰撞。强如他们,释放出这样的一击也需要承受巨大的负担。
乖离剑的轰鸣缓缓止歇,吉尔伽美什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一把神气流溢的金弓在他的头顶张开,赫然是在和阿尔托利亚的对战中亮出的,冠以剑之名却是弓之型的宝具“终结剑enki!”
斯卡哈则收回了指向天空的魔枪,优雅而从容地在手上转了一圈。脚下的阴影仿佛活了过来,在满是疮痍的大地上铺开。这力量虽然不是神气,却比“终结剑enki”丝毫不逊。
又是一次默契地对视,古巴比伦的暴君开口宣告。
“劫火自苍穹落尽!纳比斯汀之怒涛袭来!——”
满溢神气的神矢离弦,疾射斯卡哈的眉心,却被后者轻松避过。
不过吉尔伽美什并不觉得可惜,因为这一箭的作用不在于杀伤,而是单纯地定位而已。
所谓的“终结剑enki”也不是指悬浮在英雄王头顶的金弓,而是远远在那之上,脱离了地球表面,脱离了大气层的卫星轨道上悬浮着的七颗毁灭之星。
世界最古老的史诗中曾有记载,水神伊亚召唤洪水毁灭人类,每过一日,激流便会增加,到了第七日洪水会演变为可怕的纳比斯汀大海啸席卷整个世界。
而这七颗“毁灭之星”正是这场大洪水的具现,当七星降下,在天空中交汇出古老的神之术式,那场大洪水便会再次出现。
虽然因为现代规则的限制,纳比斯汀之怒涛无法真的做到覆灭世界,却依旧能偶制造出一场局部洪水,淹没一城一地。
吉尔伽美什提出要换地方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量,他可以不在乎冬木市居民的死活,凛不能,这里终究是凛的故乡。
如今,“毁灭之星”终于降下。
“末日降临——终结剑enki!”
在黄金英灵的笑声之中,遮天闭月,毁城灭地的怒涛从吉尔伽美什身边掠过,席卷之下。
如此规模浩大的攻击,想要躲避是不可能的,无论是上天入地,都无法逃脱洪水的席卷。
所以斯卡哈没有躲,更没有逃。
她只是用很平淡地语气诉说着,呼唤着。
“见识真正的影之国!打开吧,异境的门扉!连同你的灵魂都是我的所有物!——”
随后,现世的障壁被扭曲,一扇古老的门扉自无穷无尽的阴影中浮现。
阴沉昏暗的色彩昭示着影之国永无天日的事实。
从扭曲与门缝中透出的阵阵阴风宣告着那是与生者绝缘的死者国度。
数不清的灵魂在哀嚎,其中有人,有兽,也有神,它们化作雕塑依附在门扉上警告门前的所有存在——不管你是谁,进入此门唯有死路一条。
“——死亡满溢的魔境之门(gate of skye)!”
真名解放,魔境之门敞开。
开口之处释放出无穷无尽地吸力,如同无底深渊般吞噬着从天而降的洪水。
斯卡哈的想法很简单,你不是唤来了灭世的洪水吗?我就给你一个世界让你灭。
就这样一个放,一个收。
无休无止,无止无休。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中的吉尔伽美什哈哈大笑。
“居然把洪水导引到‘影之国’,你又给了我一个惊喜,影之国的女王啊。”
脚踩卢恩,避开激流的斯卡哈浅笑嫣然。
“彼此彼此,英雄王,你也一直在给我带来惊喜。”
“本王很好奇,你的国度到底会如何处理这突入起来的灾难?”
“无需处理,那里居民只有死灵,早就该毁灭了。你最好把整个影之国都毁灭了,连同我在内,这样我只会感激你。”
“只是一介从者之身的本王是办不到的,而且——”敛去傲慢的英雄王坦率地摇了摇头,“——大门似乎要关上了。”
“因为纳比斯汀洪水也要结束了。”
“你不是说本王的灵魂是你的所有物?”
“你不也说要我迎来末日吗?”
“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暴君与女王相视而笑。与此同时,毁灭之星消于无形,古老的门扉沉入阴影。
第二轮的交锋结束了,其结果——
“看来是本王略胜一筹。”
如英雄王所说,斯卡哈的脚下还留有深度约一米的积水,虽然无法影响两名顶级从者的对决,却证明了“死亡满溢的魔境之门”无法完全吞噬“终结剑enki”的事实。
对于这个结论,斯卡哈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
“那是我故意留下的——你没有感觉到吗?彼方正在发生的变化,与洪水,与史诗有关的不止你一人。”
“咦?”
吉尔伽美什瞳孔拉长,弓兵所赋予的超强实力跨越了距离的限制,投向了斯卡哈所说的彼方,那里本该消退的巨浪奔涌翻滚,营造出不该存在于现代的奇幻场景。
巨浪之中,与浪涛同样色调的少年放声吟咏另一首史诗。
“海姆达尔响起的号角,宣告着阿斯嘉德的末日。”
“被讨伐的诸神,湮没于苏尔特的火焰,世界树倒塌,为波涛吞噬。”
“神明时代没落,人之世由此起使。”
“终末的黄昏,终焉的叙事诗——ragnarok·saga(史诗·诸神黄昏)!”
另一场大洪水,另一场终焉。
ps:师匠: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
ps2:当时写这段就是觉得这样很帅,2.2出来后,这一招就更有既视感了,突然有想去北欧异闻带咏唱一遍的想法。难不成奸少下本书真的该写fgo?可明明还有其他脑洞想要实现来着,头疼啊。
ps3: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雷神托尔,雷神之锤在魔伊里被评为北欧一系顶点的宝具,结果表现力被巨人之王苏尔特的“烈焰魔剑(莱万汀)”甩出几条街,真丢人。(硬要解释也不是不可以,比如环境不对,不是神代环境,再比如不是托尔本人使用,发挥不出真正的威力啥的。)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间章·雾绘·这辈子、下辈子(上)
其实慎二不是第一个有写日记的习惯的人,真正的第一人其实是看上去大大咧咧,经常丢三落四的巫条雾绘。
开始记日记的理由很简单,不想忘记。
不想忘记自己看到的风景,不想忘记眼前发生的事,不想忘记此刻的心情,不想忘记对自己重要的人。
她从小卧病在床,行动困难。能看见的风景仅仅是所居住的病房,以及透过病房里唯一的窗户看见的窗外的风景。
她很去看外面的世界。
她想沐浴在阳光下,让风拂过面颊。
她走在雨中,任由雨滴撞击身体。
她想去看看还没有生病的时候,父母提过的金阁寺。
她想去看看被无数人向往的浪漫之都巴黎,她想去看看传说中离天最近的净土青藏高原。
她想去看看
她想去
她想
这份念想,这份执着不断增幅,终于激活了她体内的某种血脉,让她拥有了第二具身体。
她终于可以摆脱病弱身体的束缚,摆脱病房的限制,去往外面的世界,去看更加广阔的天空。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兴奋,甚至狂热。
可是好景不长,这个第二具身体虽然实现了她走出的梦想,却有几个限制。
首先,不能离本体太远。
这其实没什么。虽然有限制,但和小小的病房相比,外面的世界大上千倍万倍,足够她心潮澎湃。
其次,没有实感。
新的身体就像是故事里的幽灵,能够不受拘束地穿过墙壁,自由升降,却也因此失去了触碰实物的能力。无论是风还是雨,又或者树木鲜花,她都只能看,不能碰。
这其实也没什么。躺在病床上的她也只能看着窗外的世界。
最令人不安的其实是孤独。
幽灵无法接触他人,甚至无法被普通人看见。无论她怎样呼唤,怎样努力都不曾得到过回应,就和她在医院中的境遇一样。
她罹患的是现代医学无法治愈的绝症,父母亲人早已不在。虽然得益于父亲旧友的资助,不用担心住院的费用,但也只是让她维持生命的程度,除了很久前的一次见面,就再也没有在她的面前出现过。
没有人关心她,更不会有人来探望她,护士和医生也只是会在例行查房的时候才进入病房,心情好或许会说上几句状况平稳,心情不好连话都不会说一句,和真正的幽灵没什么分别。
想要走出去,想要离开这里的执着的根源或许就是为了摆脱这份孤独。
然而,不管是病房里,还是病房外,她都只是孤身一人,没有人搭理她,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
直到某一天晚上,她惯例地来到父亲生前主持建造的公寓楼顶,俯瞰风景的时候,一个奇怪的男孩主动来找她答话。
可能是孤独得太久太久,久得不知道该如何和陌生人相处,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发现自己的人,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兴奋,而是害怕,怕到转身就跑。
不过没能跑掉,不仅被抓住了,还被他找到了本体所在,直接走进了她本该凋零的人生。
从此,她的生活改变了。
她有了朋友,那个叫间桐慎二的孩子。
在相遇的第二天,他带来了一束鲜花,为冷冷清清的白色病房增添了不一样的色彩。
在相遇的第三天,他带来了新鲜的水果,说是咨询过医生,可以吃,没问题。
再相遇的第四天,他带来了更多的新朋友,让病房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
第一次,入院后的第一次,她忘记了窗外的风景。
其后的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几乎是每一天那个男孩都带着让自己感到新鲜的东西。
有时是吃的,有时是玩的,还有书和绘本,一种接一种的新奇体验,让她觉得就算永远不出去,一辈子都住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但现实又一次出乎了她的意料,遇到那个男孩后,每天都会有新的惊喜。
他带她离开了医院,真正地离开,结束了超过十年的住院生涯。
自己这是要死了吗?如果在这样的生活中结束,也没什么不好吧。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她不仅没有死,还治好了纠缠多年的病魔,更得到了一个全新的家,开启一段崭新的人生。
目不暇接的变化,让她一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因此,她开始记日记,记录下这梦幻一般的日子。只有这样,她才能确定这一切不是虚假。
……
1998年4月,第一次野餐。
小樱、藤乃做得东西都好好吃,就我不会做,感觉很没用。
……
1998年9月,去了东京。
人很多,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人,让我有点喘不过起来。
突然好想他,如果他在,一定不会让我这么难受。
……
1999年2月,哪里都没去。
他已经十天没有给我打电话了,打过去也是关系,他不会是把我忘了吧。
坏蛋、骗子,说好了天天给我打电话的呢?你再不打电话给我,我就,我就……十天,不,二十天……唔,其实还是忍不住,你真是个害人的家伙。
……
1999年4月,哪里都没去。
他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他的头发没了,受了伤,听说差点死掉。
好担心,好担心。
如果他死了,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咦?我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难道我……喜欢上他了?
……
1999年5月,哪里都没去。
我确定我喜欢上他了,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仔细想想,喜欢他也没什么不好。
长得好看,人又有趣,对我又好,就是年龄小了点。
不过这不是问题,大不了学橙子姐,比我大好多还看起来那么年轻,我也一定可以青春永驻。
就算现在看上去不般配,再过几年也一定很般配。
……
1999年6月,哪里都没去。
糟了糟了糟了,喜欢他的好像不止我一个。
藤乃,小樱,还有之前那个来家里的女人,我该怎么办?我能争得过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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