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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对他们来说,前方的阻碍只有双方彼此而已。通往山顶的只有这一条路,避无可避,退亦无可退。这里是王者比拼霸道时必然生的命运战场。
“小子,你先在这里等一下。”
“——咦?”
“时臣,你也在这里等一下。”
“遵命。”
两人仿佛像是约好了一样,同时踩着傲然的步伐朝着对方走进。
他们不只是切磋武艺的斗技者,更是争夺霸业的对手,既然如此,在交锋前就必须遵守相应的礼节。
“热身战算是你赢了,征服王,接下来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机会。”
空战的最后一击,维摩那折翼在先,神威车轮崩坏在后,虽然这种同归于尽的结果说是平手也不是不可以,但英雄王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
初战告捷的rider的气势更盛:“我会一直赢下去,直到获得最终的胜利——不过上次酒席之间我们应该还有一项约定吧。在分出生死之前,把剩下的酒喝完。虽说当时被不解风情的混蛋搅了局,但酒瓶里还剩下一点哦,你可骗不了本王的眼睛。”
“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所有物眼光看得这么紧。”
archer苦笑着从异世界的「财宝库」中取来了全套酒具,将瓶底剩下的神代名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两个酒杯里,两位王者就如同拳套互击的拳击手般,庄重地对碰酒杯。
“巴比伦之王,这是酒宴的最后一个问题。”
“本王允许,你说吧。”
手中举着酒杯,伊斯坎达尔的表情虽然严肃,但是唯有眼神却还留着淘气孩子般的稚气,开口问道。
“假如用你的‘王之财宝’武装本王的‘王之军势’,毫无疑问可以组成一只天下无敌的军队。西方国家的那什么叫做总统的家伙想必根本算不了什么吧。”
“嗯,然后呢?”
“要不要成为本王的盟友呢?只要我们两人结盟,一定可以征服星星的尽头。”
英雄王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个愉快的家伙啊。一个不是小丑的人所说的傻话竟然让本王笑得这么痛快,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了。”
archer虽然在笑,但是他身上散出的冷冽杀气却没有人丝毫的衰减。对这名黄金王者来说,杀意几乎就是愉悦的同义词吧。
“不过很不巧,本王不需要第二个朋友。从过去到未来,本王只有一位朋友——而且这世上同样也不需要两位王者。”
听到这坚定的回答,征服王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只是静静颔。
“孤高的王道是吗。就让本王带着敬意挑战你那绝不动摇的理念。”
“可以。充分展现自我吧,征服王。你是值得我亲自审判的贼人。”
两位王者将最后的美酒一饮而尽,扔下空酒杯,双方再也没有回头,转身回到彼此原本所在的地方。
韦伯紧张地目睹完两人最后的干杯,叹息着迎来了王的归还。
“你们的感情其实很好吧。”
“算是吧,但马上要兵刃相向了。他或许是本王此生最后一个视线相交之人,怎么能不以礼相待?”
“别说傻话。”
韦伯低沉着声音,反驳着半开玩笑的伊斯坎达尔。
“你怎么可能会被杀,我可不同意,难道你忘记我的令咒了吗?”
“说的也是,是这样没错。”
rider露出精悍的微笑,拔出腰间配剑。
“集结吧,我的同胞!今宵,吾等的勇姿将留下最强的传说!”
带着热砂的狂岚呼应着王者的呼唤呼啸而来。
由时空彼方聚拢而来,曾与王分享着同一梦境的精灵们的思念正在塞普鲁特之剑下集聚成形。
人人众志成城,望着因为热气而朦胧不清的地平线,就好像是要看穿那片辽阔无边际的蓝天。
勇者们渴求战场的心像穿越了时空,侵蚀了现实,将寂静的山脚化为了狂风肆虐的热砂平原。
一骑又一骑的英灵赶赴已经准备好的决战舞台。
“啊啊……”
对韦伯来说,这是他第三次看到‘王之军势’的威容。虽已不再惊讶,但在理解了作为伊斯坎达尔王道体现的终极宝具含有何种意味之后,他却平添了几分敬畏。
光辉的精锐骑兵——与征服王结下的君臣羁绊甚至跨越现世与冥界的隔阂。
这群升华为永恒的战士不在乎现身的战场位于何处——只要征服王再度高举霸道之旗,不管身在何方,臣子们都会立刻赶到君主身边。
那是与王同在的荣耀。
那是与王者并肩作战,让人血脉贲张的喜悦。
“敌人是万夫莫敌的英雄王,作为对手毫无怨言!男子汉们!向原初的英灵展现我们的霸道吧!”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呼应伊斯坎达尔的咆哮,并立的军队出震天的呼喝。
独自一人面对着这浩如烟海的大军,archer的脸上全无惧色。他只是泰然自若、堂堂正正地屹立当场。金黄色的站姿就如同一座孤傲的峻岭,那种崇高的震撼力的确唯有半神英灵才能拥有。
“放马过来吧,霸军之主。现在就让你知道真正的王者之姿……”
征服王带着韦伯跨上骏马布塞法拉斯,带领着英灵军队以楔型阵形冲向英雄王。
一马当先的rider放声长啸,骑兵们也出呐喊应和他的声音。在这阵响彻天际的冲杀声中,韦伯同样也拉开他还残留着稚气的嗓子,尽可能一齐放声大喊——
“aaaalalalalalaie!!!”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一百二十章 You are my king
扬起滚滚黄沙,“王之军势”的千军万马撼动大地,冲杀而来。
虽然已经知道rider的王牌是ex级宝具,但亲自眼前惊心动魄的光景,远坂时臣仍是忍不住颤栗,优雅与从容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相反,屹立于时臣身前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丝毫不为所动。
注视着壮阔的军势,那双鲜红色的双眸中只有血色的愉悦。唯有享尽世上所有愉悦的王者才能明白这种异常的感觉。
事实上,archer确实很高兴。
被召唤到这一时空,却只是每日重复着这场名为战争的闹剧。早已心生厌倦的他,终于遇到了自己所认同的“对手”。
来自rider的挑战,值得他全力以赴。
“梦存高远,志在称霸,本王赞许你们的志气。但是战士们,你们明白吗,所谓梦,终有一天是要醒来的。”
archer用手中的钥匙之剑在虚空中打开藏宝库,但是他并没有展开“王之财宝”,只取出一柄剑。
“正因为如此,你的前路必然有本王阻挡,征服王。”
——这把武器真的能叫做“剑”吗?
它实在太过怪异了。有剑柄,也有剑锷,长度与普通长剑相仿。但最关键的‘剑身’部分却和传统意义上的刀剑相去甚远。那是一个三段相连的圆柱体,剑尖则扭转为螺旋状,一点都不锋利。三段圆柱就像是转轮一样,持续缓慢地交互迴转。
没错,那已经不能称作是一柄“剑”了。早在‘剑’这一概念现世之前就诞生于世的武器,自然不可能会呈现剑的形状。它由神在造人之前所制,是见证了创世之时的神性具现。
形似转轮的三段圆柱配合天球的运动,各自带着相当于地壳变动的重量与能量回旋转动。翻涌出来的庞大魔力早已出可以计算的范围。
“来,该知道无尽梦想的结局,本王会亲自向你展示世间的真理。”
在archer高高举起的手中,初始之剑慢慢加快回转度。一转快过一转、一圈快过一圈……。
目睹了这一切,本能地感到危险迫近的rider催动缰绳,加快布赛法拉斯的度。
rider直觉那件武器的威胁非同小可,拍马加快布赛法拉斯的度。
“要来了。”
主动权就让给archer无妨,但只允许他放出一击,不等他采取后续动作,“王之军势”就会踏过那道金黄色的孤单身影。
这样一来,关键就在于如何撑过第一击,archer以无穷无尽的宝具傲视群雄,想必那一定是他认为足以取胜的最终武器。
那是对军宝具吗?
还是对城宝具?
或者说是狙击型的对人宝物,对方打算擒贼先擒王,一举射杀冲锋在前的rider吗……
飓风出轰隆巨响,从archer的宝具中迸射出大量的魔力。
“醒来吧,‘ea’啊。与你相称的舞台已经准备好了!”
ea——在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之中,划分成为‘天’与‘中’的大地与水之神祇。
称为ea的这柄“乖离剑”就是神话时代中见证天地创世的原初之剑。初始之刃所担负的使命正是划开混沌未明的天与地,让天地各自拥有确实的型态。
如今,傲然回旋的神剑卷起阵阵烈风,正蓄势准备重演那创世的奇迹。黄金的英雄王昂然宣告道。
“看好了——这就是‘天地乖离·开辟之星’(enumae1ish)!”
天空在绝叫,大地在咆吼。
膨大的魔力之束奔涌而出,震撼宇宙的法则。
archer将剑一挥而下,根本就没有瞄准任何人。
已经不需要瞄准什么人了。乖离剑的刃锋所斩裂的,绝不仅限于什么“敌人”。
在驱马疾驰的rider面前,大地崩裂,现出了无底深渊。
“唔!?”
rider立时觉到了脚下的危机,但疾驰的布塞法鲁斯势头实在太猛,已经任谁都无力制止了。
“咿——”
眼见无法躲避坠落无底深渊的命运,韦伯拼命忍住口中的哀号声。虽然生死关头近在眼前,但是现在载着他马匹与骑士可都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危机而退缩。
“喝啊!”
回应rider手中的缰绳,骏马用它健壮的后腿一踢,高高飞上半空中。
这段跳跃与飞空简直让人血液冻结。当这段韦伯以为永无止尽的一瞬间结束之后,布塞法拉斯已经重新踏上断崖对面的大地了。
但是韦伯没有时间可以喘口气,后续骑马队的惨状让他脸色大变。
脚力不及布赛法拉斯的近卫军团无法渡过大地的裂缝,如同雪崩般直直落入无底深渊。更后方的骑兵虽然及时悬崖勒马,免于坠落的命运,但是这只不过是惨剧的开始而已。
“小子,快抓紧!”
rider大喝一声,抱着韦伯紧紧抓住马鬃。
就在骏马觉危机,向安全范围快后退的同时,地裂还在继续扩大,将周围的土地以及骑兵一一吞没。
不对——不只是大地而已。龟裂从地平线延伸到空无一物的半空中,扭曲空间,吸走大量空气,周围的一切全都伴随着一阵逆转的狂风被卷进虚无的尽头。
“这、这是……”
就算是征服王,也被这一幕惊得无言以对。
英雄王手中的乖离剑切开的不只是大地,而是包含天空在内的整个世界。它的攻击,已经不能用命中与否、威力如何来形容。士兵、马匹、沙尘、天空——以被斩断的空间为凭依的一切一切,都被卷入了通往虚无的漩涡之中,消失殆尽。
就在布塞法拉斯使尽全力站稳脚步,力抗真空气压的同时,“王之军势”所变化出来的热砂大地也正在破裂、粉碎,如同即将流尽的砂石般流向虚无的深渊。
在这一剑挥下之前,三千世界只不过是毫无意义的混沌。
在这一剑挥下之后,新的法则将会划开天空、大地与海洋。
天地创世解放出来的激流早已出对城宝具的范畴。有形无形的森罗万象都在这无与伦比的力量下分崩离析。这才是让英雄王成为越者的‘对界宝具’的真实面目。
天空崩落、大地碎裂,就在一切逐渐归于虚无的黑暗当中,唯有archer的乖离剑灿然生辉。那道光辉仿佛就像是第一颗照亮新世界的初始之星,为毁灭画下一个闪亮的句点。
rider与韦伯都没能看到一切。他们所在的固有结界本来就是依靠所有召唤而来的英灵魔力所维持的。世界完全消失之前,在失去半数军力的时候结界就已经破裂,被扭曲的世界法则重新回复为原本的模样。
之后,宛如从梦中醒来,两人乘坐的布赛法拉斯在夜晚的柏油路面着地。
道路的尽头,黄金英灵带着傲然的微笑昂然挺立。两人的位置毫无改变,这场战斗好像时间重新又拉回开始的时候。
眼睛可以看见的唯一变化就只有archer手中那柄仍在旋转低吼着的乖离剑。
还有一件看不见的致命变化——rider的终极宝具“王之军势”消失了。
“赢了,已经没有人能阻止我的胜利。”
目睹了乖离剑神威的远坂时臣难以遏制自己的兴奋。
对面的韦伯却是面色苍白,抬头看着自己的从者。
“rider……”
高大的征服王神情严肃地问道。
“这么说来,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问你。”
“……诶?”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以臣下的身份为我所用吗?”
激昂的情感让为韦伯浑身震颤,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的滂沱直下。
这是他明知不可能,但是却一直憧憬的提问。
根本不需要犹豫,因为答案早就已经准备好,就像是一件无价的瑰宝般深藏在他的内心深处。
“只有您才是——”
被次直呼姓名的少年不顾两颊的泪水,挺起胸膛毫不动摇地答道。
“您才是我的王。我誓为您而用,为您而终。请您务必指引我前行,让我看到与你相同的梦境。”
听到对方如此起誓,霸道的王微微笑了。这笑容对于臣下来说,正是无上的褒奖与报酬。
“嗯,那好吧。”
就在韦伯兴奋地就快要飞上天的时候,他的身体真的浮上了半空中。
“……咦?”
王者把少年矮小的身躯从布赛法拉斯背上提起,轻轻放在柏油路上。失去了马背的支撑,视野回到了原本的高度后,重新体会到的低矮与渺小让韦伯困惑不已。
“揭示梦想是为王的义务。而见证梦的终焉,并将它永传后世是你为臣的任务。。”
在看起来如此高远,无可触及的马鞍之上,征服王爽朗地笑了笑,毅然绝然地下令道。
“活下去,韦伯。见证这一切,然后活着向世人传达,你的王的生存方式,和本王伊斯坎达尔疾驰的英姿。”
布赛法拉斯踢蹬铁蹄,出如同激励般的嘶鸣声。对象到底是即将赴死的王,还是重任在肩的臣下呢?
韦伯低下头,再也没有抬起来。伊斯坎达尔将这个动作当作肯。
不需要任何言语,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时间的尽头,王者的身影将会永远引导臣子,而臣子也会永远忠于这段回忆。在誓言之前,就连离别都失去了意义。因为在伊斯坎达尔的麾下,王者与臣下的羁绊是越时空,永恒不灭的。
“好,我们出征吧,布赛法拉斯!”
征服王一踢坐骑的侧腹,开始了最后的疾驰。他出雄浑的咆哮,冲向等着他的仇敌。
他是一名战略家,自然知道胜负早已分晓。但是,“那”和“这”完全是两码事。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唯有朝向那名黄金英灵冲杀的选择,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方法。
在他心中没有放弃,也没有绝望,有的只是几乎从胸口跳出来的兴奋而已。
真是厉害,这家伙实在太厉害了。这名英雄就连世界本身都能切开,绝对是天底下最强的敌人。
那么这个男人正是他最后的敌人。
那就是这世上最后的难关。比兴都库什峰还要高耸,比马可兰沙漠还要灼热。
既然如此,征服王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挑战呢?只要突破这道最后的难关,前方就是世界的尽头了。自己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正在眼前静待实现。
“彼方始有荣光在”——正因为无比遥远,所以才有挑战的价值。
讴歌霸道,展示霸道,为了注视着自己背影的臣子。
伫立在征服王前方的英雄王平静地注视着挑战者,同时解放宝库的收藏。
二十、四十、八十——数不清的闪耀的宝具如同满天星斗般在空中展开。
宝具的光芒让征服王回想起久远之前他曾经在东方仰望过的星空。
“aaaalalalalalaie!!”
征服王因为喜悦而颤抖着,高吼着,与爱马一道奔驰向前。
群星之雨出沉重的呼啸声朝自己衝来。全身受到一**冲击毫不间断地无情蹂躏,但是与奔驰的快感比起来,这种程度的痛楚根本不算什麽。
他曾经有过一段退缩的时期,说什么根本不用去追求“尽头”——愚蠢,真是何等失态。
那梦寐以求的‘尽头’正屹立在他的前方。跨越几多山丘,横渡几多河川的终点,如今已近在眼前了。
他一定要越过去。
踏过眼前的敌人。
一步,再往前一步。他不断重複着同样的动作。就算那道身影再遥远,只要步伐一点点累积起来就一定可以把剑尖送到那人身上。
星光轰隆隆地倾泻而下,攻势如此之强大。面对就连意识都要退去的狂威,征服王的身子突然一歪。
意识到的时候,他正在用自己的脚前进着。爱马布赛法拉斯走到了哪里,又倒在了何方。虽然很想驻足凭吊一下完成了最后使命的挚友,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更不能停下脚步。现在每向前迈出一步,都是献给逝者的最好的追思。
黄金的宿敌带着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无奈表情说着些什么。但是他听不见,就连闪光略过耳边的暴风声他也都听不到。
他耳中只听到一阵阵的涛声。
遥远尽头的海岸边空无一物,海浪来回拍打。
这是最终之海的海浪声。
啊啊,原来如此。带着满心畅快,他终于明白了。
怎么之前都完全没觉呢——这胸中的悸动,正是无尽之海的波涛。
“哈哈……啊哈哈哈哈!”
他梦见自己在海岸线奔跑。脚尖冲开海水的感觉真是舒畅。把脚下染成一片鲜红的液体说不定是从他自己肚腹中淌流出来的鲜血。不过那又如何,现在他正梦到这片海洋,世上还有比这更美好的幸福吗?
等待着自己的英雄王就近在眼前。踏出一步之后------只要更前进一步,高举过头的配剑就可以劈开那家伙的脑袋。
“喝啊啊啊啊!!”
伴随着直冲于际的呼喝之声,塞普鲁特之剑一挥而下。
那确信胜利的绝顶瞬间,本应一闪而逝的刹那,不知为何被拉得有如永恒般长久,仿佛连流逝的时间都停下来了——
不,事实上确实是停止了。只是停止的不是时间,而是他自己。
就在挥下的配剑就快要砍到对方的时候,坚固的锁链绑住剑身、手足以及肩腰。
天之锁——英雄王的秘宝中的秘宝,连天之牡牛都无力挣脱的束缚之链。。
“真受不了,你这家伙...奇妙的东西一个接着一个...”
没有悔恨,也没有不解。只是因为一点小事而一个不小心受挫的自嘲让他沾满鲜血的嘴角泛出苦笑。
塞普鲁特之剑没有砍到敌人,有的只是,吉尔伽美什的乖离剑贯穿伊斯坎达尔胸膛的这一事实,和剑身在肺腑间转来转去的感触。
真是把奇怪的剑——征服王如同事不关己一般感言道。
“从梦中醒来了吗?征服王。”
“……啊啊,嗯,是啊……”
这一次,又没能成功。未尽的梦又这样遗憾地结束了。但细细想来,这应该是值得为其赌上一生的,仅有一次的梦想才是。
久远之前在小亚细亚所做过的梦——他在这片远东的土地再一次看到与那时候相同的梦想。
想起种种奇妙的变化,伊斯坎达尔面露微笑。
如果做了两次同样的梦,就算有个第三次也不算稀奇。
也就是说——
下一场梦差不多就要开始了。
“本次远征,也……让我心潮澎湃了一回……”
伊斯坎达尔眯起血雾中愈模糊的眼睛,满足地低吟道。
看着心满意足的表情,吉尔伽美什郑重地点了点头。
“想挑战我几次都可以,征服王。”
对于这位全身遍受宝具之雨的穿刺,却仍要靠天之锁才能阻住前路的劲敌,英雄王赐予了他无上的褒奖——自内心的赞美。
“直到时空的尽头,这个世界全都是本王的庭园。所以本王向你保证,它绝对不会让你感到无聊。”
“啊……那真是…不错啊……”
最后,rider从容地附合着,静静地消失了。
单看时间,这是一场非常短暂的战斗。骑兵的英灵快冲到道路的尽头前,攻防在仅仅数秒间就结束了。
但对于目不转睛地把这一切印入眼上的韦伯来说,这段沉重而漫长的时间直可匹敌他的一生。
他绝对不会忘记这段回忆,哪怕是自欺欺人也绝对不可能遗忘。他在刚才这几秒钟之间所看的光景已经成为他灵魂的一部份,再也无法与他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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