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农场

李汉笑了笑。“妈，我带几个小家伙出去扫雪，昨天下的挺大。”“咦，这么大雪啊。”玻璃窗台。隔着雪墙，一米多厚，挺吓人的。“汉，电好像停了？”
珍妮弗煮咖啡时候。本来想用咖啡机，可停电了。“我一会去看一下，可能线路出问题了。”李汉推开门。白茫茫一片。幸好，除雪机，李汉穿戴整齐，外边一身隔水套装，带着帽子，裹着围巾，戴上眼睛。“嘟嘟，宝宝，你们先别出来。”整个一片白色，没有路，几个小家伙，掉进雪里都没影子了。
除雪机有些不灵活，李汉刚刚开动，自己弄了一身雪花。雪花飞溅，李汉没几分就成了雪人，嘟嘟和宝宝几个小人趴在窗台边，看着李汉消失在雪地里，只有除雪机喷出雪沫子。
李汉费了好半天劲总算开出一条小通道“爸爸成了大雪人了。”嘟嘟睁大眼睛，看着李汉。
几个小家伙见着开出小路，一个个跑了出来。
“哇，爸爸，这是迷宫吗？”嘟嘟和宝宝在学校玩过迷宫，此时雪地外加小道，完全迷宫一样啊。嘟嘟和宝宝，玛丽亚这样小人，完全看不到。
没想到可米星小镇竟然是暴风雪最猛烈的地区，积雪至少四公尺。“迷宫？”李汉逗乐，捏了捏嘟嘟鼻子。“别乱跑。”李汉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
外边小家伙们拿着塑料铲子，开始忙活去了，不过一个个挖的小雪洞，雪桥更多些，只是开路事，算了吧。珍妮弗站在清理过的露台上，笑着看着家里小家伙们玩闹。“蒂芬妮，豪威尔你们不去玩吗？”
蒂芬妮和豪威尔站在边上，对于嘟嘟和宝宝，玛丽亚，外加小动物游戏不太感兴趣样子。“去玩会吧，一会还要挖出几条通道来。”“汉，牛场和马场还好吧？”
“没事。”
李汉购买的大型推土机，可不是盖，听杰姆说，戈登正在开路，下午就能到小农场这边。“这么大雪，估计要禁止通行了。”暴风雪警告，李汉虽然没看，心里清楚。
“嗯，早上就要说过。”
灵娜晃了晃手里手机。“这边线路估计要明天才能修理好，我先去小人屋那边看看。”“我和你一起过去。”珍妮弗差点忘记了韦伯老师还住在这边呢。
小人屋小路已经打通了大半，不过最后一段，除雪机不好走。嘟嘟和宝宝，在这段路，挖出好几个小拱桥似得。几个小家伙钻来钻去玩耍，李汉和珍妮弗过来，嘟嘟立马跑了过去。
深怕珍妮弗和李汉要破坏拱桥似得，拦住不让走。“小鬼头。”李汉挖了条岔路，绕开嘟嘟挖出小拱桥。“韦伯老师？”李汉推开圆木门，走了进去。“人不在这里，可能去挖掘洞穴了。”
壁炉还有残留着炭火，李汉添加了些柴火。“洞里没灯光，真不知道两位教授怎么照明的。”李汉收拾一下，柴火，说道。“工作灯，可以照明十二个小时。”
珍妮弗说道。
李汉和珍妮弗聊天功夫，嘟嘟带领着宝宝，小黑熊，外加后援玛丽亚挖到了，钻着雪洞来到小人屋。“嘻嘻。”满身雪沫子，珍妮弗板着脸，说了几句。
李汉倒是没当一回事，雪地玩，没关系，再说，嘟嘟和宝宝，玛丽亚被老妈捉着套了厚厚衣服，帽子全都戴的整整齐齐。“别调皮。”几个小家伙闹成小皮猴子了。
“爸爸，你帮嘟嘟挖迷宫好不好。”
嘟嘟想起什么扑进李汉怀里，搂着爸爸。“不行，爸爸还要去喂小牛，检查线路呢。”李汉见着韦伯这边没事，就打算去牛棚那边，大雪虽然没压坏新修整牛棚，可要是再来一晚上可就难说了。
幸好珍珠花牧场清理一下，不然可真危险了。牛棚这边路挖出来，李汉过来，嘟嘟几个跟着跑了过来。“牛牛，出来玩。”嘟嘟推开围栏，对着里边小迷你牛招手。
没事做跟着过来蒂芬妮撇了撇嘴。“小牛才听不懂你说什么呢？”“姐姐，小牛很聪明的。”嘟嘟说话，几头小牛慢慢靠了过来。“豪威尔，哥哥，你要顶牛嘛，很好玩哦。”
“顶牛是什么？”
豪威尔好奇问道。
嘟嘟立马上前做个豪威尔看。“豪威尔哥哥，这样就是顶牛。”嘟嘟两只手，抓着小牛角，小脑袋顶着牛脑袋，小屁股撅着，用力向前顶。小牛不甘示弱，一牛一人顶着。
蒂芬妮瞥了一眼。“这小牛力气好小。”嘟嘟都顶不过，豪威尔倒是觉着挺有趣，只是刚刚学着嘟嘟样子，就给顶翻了在地了。“该死的小牛。”
蒂芬妮没好气踢了一脚，小牛立马顶了过来，蒂芬妮心想连嘟嘟顶不过小牛，还敢乱来，说着抓着牛角，谁知道推了半天没推动，自己差点摔倒。
嘟嘟顶完牛，站起来看看蒂芬妮和豪威尔。“豪威尔哥哥，你怎么了？”“还不是你，骗我们顶牛。”蒂芬妮可不觉着嘟嘟真用力气顶，说不得做样子骗自己姐弟俩。
嘟嘟嘟起小嘴。“pandora才没有骗人呢。”嘟嘟哼了一声，不和姐姐玩了，蹬蹬追着李汉去了。蒂芬妮拉起豪威尔，拍了拍身上雪。“小骗子。”
嘟嘟回头对着蒂芬妮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爸爸，嘟嘟来放水。”李汉刚刚给小矮马添加好草料，水槽里水早冻成冰了，想来昨天晚上就停电了。
“冻住了。”
嘟嘟用力拧了拧不动了。“一会爸爸去检查下线路。”李汉要看一下线路哪里出了问题，再备用线路接到发电机上。“嗯，小马乖乖的，一会就有热水喝了。”
嘟嘟搂着小马，一个个摸了一遍。“嘟嘟，你们在这边玩，别乱跑，知道吗？”李汉打算去检查一下，这边线路都没问题，想来进入农场电线出了问题。
费了不少力气，李汉查看一圈，果然是外边线路出了问题,切断外边线路，来到机房，发动柴油发电机。备用线路打开，小楼这边总算有热水可以用了。
小矮马和迷你牛这边，嘟嘟打开开关，水槽结冰慢慢融化，没多一会，水温上来了，嘟嘟试了试。小马和小牛围着过来，喝着温水，挖掘洞穴这边，听说李汉开起发电机，一些工具拿过来充电。
李汉回到小楼，打开电视，这次暴风雪挺严重的，不少牧场冻死很多牛羊，幸好马场和牛场有三套线路。一套外接，一套沼气发电，一套备用的柴油发电。
牛场一直用的沼气发电，大雪影响不算大，马场多用外接，沼气发电量不大，这会多半靠着沼气和柴油发电。乔治农场，情况不太好，线路出了问题，戈登和萨拉正在修理。(未完待续





极品小农场 第四百五十八章 摘蘑菇下
嘟嘟，宝宝最终给李汉捉着回来的，两个小家伙满身雪沫子，雪地，玩的钻雪洞，钻雪桥，掏雪洞，玩的早饭都不吃了不说，还弄的全是都湿了。李汉教育一番，老妈收拾一顿，衣服，帽子，鞋子全给换了。
两个小家伙最怕奶奶教育了，乖乖洗澡换好衣服，坐在椅子自觉的戴好围裙似得的餐巾，低着小脑袋，大口大口吃着米粥，乖的不像话。“好了，别装可怜了。”李汉揉了揉嘟嘟和宝宝小脑袋。
嘟嘟小嘴撅起来，不过见着李汉鸭蛋黄放到自己碗里，嘟嘟立马高兴。“慢点吃，一会不要钻雪里玩了，衣服都弄湿了。”“嗯。”早饭吃过，李汉继续清雪大业。
珍妮弗和灵娜去帮韦伯，丘吉尔，芬妮挖化石，嘟嘟和宝宝背着小箩筐，牵着玛丽亚来到通道，打算摘蘑菇，蒂芬妮和豪威尔也跟着过来。“咦，好多小松鼠。”
通道里，竟然有好一些小松鼠，见到人都不怕，嘟嘟和宝宝欢呼一声，跑着过去，小松鼠见着人，四散开了，不少跑的慢被嘟嘟捉着搂着怀里。“小松鼠帮嘟嘟摘蘑菇好不好。”
嘟嘟联合小黑熊，宝宝大人，外加小米莉，捉住所有小松鼠，全是编号的小松鼠。“笨蛋，小松鼠听不懂的。”蒂芬妮无奈摇头，可谁知，嘟嘟哼了一声，指了指蘑菇。
一群小家伙竟然立即跳了爬了泥墙，采摘些泥墙上蘑菇，扔进嘟嘟箩筐里。：“小松鼠都摘过蘑菇的。”嘟嘟扬起小脑袋对蒂芬妮说道。“蒂芬妮姐姐，嘟嘟不要你帮嘟嘟摘蘑菇了。”
嘟嘟摸了摸小钱包，高兴极了，好多小松鼠帮嘟嘟干活，不要钱，不要姐姐了。“不行。说好了，摘蘑菇给小费的。”蒂芬妮不敢了，嘟嘟捂着小钱包。“可是嘟嘟都有好多小松鼠帮嘟嘟摘了。”
“小松鼠是小松鼠，我们都说好，给钱，我就不摘了。”
蒂芬妮伸出手，心说，我才不想摘呢。“姐姐都没有摘蘑菇，嘟嘟才不要给钱呢。”嘟嘟不傻，蒂芬妮哼了一声。“摘就摘。”“怎么摘的？”
嘟嘟小嘴嘟起来。姐姐都好笨，都不会摘蘑菇，没办法，玛丽亚负责教蒂芬妮和豪威尔，嘟嘟和宝宝边摘蘑菇，边负责小松鼠摘蘑菇军团。
李汉这边清理积雪，除雪机开路，总算，出了小农场。路上积雪只能靠镇上派人清理了。回到小楼，休息一会，罗纳德的电话打了过来，这场暴风雪对可米星照成不小损失。
不少小型农场仓库鸡舍之类压塌不少。甚至有些老房子出了问题。“罗纳德叔叔，没人受伤吧？”“还好，早通知了，牛羊鸡鸭损失一些。人到都没事。”
“这就好啊。”
李汉去年农场也压塌几个牛棚，养殖鸡鸭死了不少，今年有钱鸡舍鸭舍都加固维修了。不然不定怎么样呢。“镇上对外去的路，正在清扫，汉，我听说你购买卡特大型推土机？”
“是啊，下午差不多农场就能忙活完，我打算先把农场到镇上这条路清理一下。”
李汉说道。
“那就好，你这边我就不找人过去，现在人手不多。”罗纳德舒了口气，这样工作量有少不少。
“没关系，需要我这边帮忙，威力过来就行，推土机威力会开。”
李汉这边清理完，差不多明天，对外公路肯定第一时间清理，可是小镇内部一些小路，清理工作就要延后了。“这边倒是不用，小王农场和克里斯庄园这边都在帮着清理。”
克里斯最近可真是用心良苦，这会出钱又出人，李汉不打算凑着热闹了。不过雪后说不定要弄个募捐，李汉和罗纳德说起这事。“教会这边神父已经在做了，希望新年来临前，水电和交通能恢复过来。”
还有两天就要新年了，罗纳德工作可是挺紧张，李汉没耽误着，挂了电话，喝了杯热茶，活动一下，继续清扫屋子和院子里积雪，除雪机这会用不到，只能一点点清扫。
直到中午，李汉小楼四周积雪清理完，大冷天，一身汗，洗了热水澡，李汉去后边检查一下发电机，柴油发电机早停止工作，蓄电池组已经充满电，估计够用到明天的。
农场四周积雪，只能放着，太厚了。“咦。”李汉抬头看着天上几个黑点，这不鹰吗，难怪闹的鸡舍乱哄哄。李汉回到屋里，拿出步枪，端着对着天空连开数枪。
还别说，真是运气，干掉一只，跟着边上白狼立马跑了过去。“还没死啊。”李汉见着白狼叼着，还挺大只。李汉提溜过来，十来斤种，这鹰还真挺大，翅膀张开少数一两米。
翅膀被打断了一只，李汉抬头看了看天空，总算没了。“爸爸，这是什么？”嘟嘟背着小箩筐一手牵着玛丽亚，一手牵着宝宝，蹦蹦跳跳走了过来，好奇看了看李汉提着大鸟。
“一只鹰。”
李汉揉了揉嘟嘟小脑袋。“蒂芬妮姐姐和豪威尔哥哥呢？”“蒂芬妮姐姐累了，在小人屋。”“是吗？上午，嘟嘟你们做什么呢？”“摘蘑菇。”
宝宝抢着说道。
“摘了好多蘑菇呢。”
“真厉害，玛丽亚妹妹也帮你们摘了？”“嗯。”嘟嘟点头。“玛丽亚累不累？”“不累，叔叔，它好可怜。”玛丽亚蹲在边上看着这只大鹰。
“嗯，流血了。”
嘟嘟用小手指戳戳。“好凶，坏小鸟。”鹰可不客气，对于嘟嘟小手指，就是一下，好在嘟嘟躲得快。“别调皮，这东西可凶了。”“嗯，爸爸，你要烤小鸟吃吗？”
嘟嘟见鹰有两只大鸡腿可以吃，小嘴吧嗒吧嗒。
李汉还真没吃过烤着这么大一只鹰。“你们要吃吗？”嘟嘟和宝宝，玛丽亚竟然齐齐摇头。“凶凶的小鸟，不好吃。”“那可不一定。”李汉想着这玩意，翅膀都断了。
留着没用。不如烤了，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扭过几个小家伙。嘟嘟对凶凶小鸟很感兴趣，还拿了绷带包扎，好，用小棍棍逗着玩。中午吃饭时候，芬妮不经意的见着，说道。“汉，哪里来的金雕啊。”
“你说是这只鹰啊，刚刚这些东西天空盘旋，吓得鸡鸭不的安生。我对着开了几枪，本想吓走它们，谁知道掉下来一只，嘟嘟要养着玩。”
李汉边摆放碗筷，边回头说道。
“我看着挺凶，别啄到手了，嘟嘟，宝宝，别玩了快去洗手。吃饭了。”
张秀英见着几个孩子，逗弄一只老大一只凶鸟，招呼道。
“嗯，小鸟。你饿吗，嘟嘟一会给你拿点心吃。”
嘟嘟说着，站起跑去洗手。
午饭吃过，嘟嘟被蒂芬妮捉着去楼上。李汉隐隐听到工资之类的。“汉，我和珍妮弗先回去了。”“外边路，还没清理出来。这会不好走啊，要不等一会，我开着推土机清理一下。”
灵娜笑着说。“没关系，我去看过来，可以走，只有一小段，其他听说都清理出来了。”“那好吧，路上慢点，有事给我打电话。”李汉送着两人上了车，路上积雪要薄一些，农场前一段路清理一下，即使如此，车子走的很慢。
好在克里斯庄园那边真是出大力气，走过这么一段路其余就好了，下午李汉开着推土机，出农场路，整个清理一下。“戈登，明天你把到珍妮花牧场的路给清理一下，那边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
“没问题，有了这么大家伙，再大的雪也不用担心。”
推土机超过二米五轮子，这点雪还不值一提，巨大马力，推出一堆堆小山一般积雪山。嘟嘟和宝宝缠着李汉，用推土机堆了一个小雪山，小嘟嘟带着宝宝，玛丽亚，还骗过来劳动力蒂芬妮和豪威尔在雪上一边挖了阶梯，可以爬山雪山，另外一边当滑滑梯玩。雪山不算高，四周全是积雪，滚下来也不会摔倒。
嘟嘟第一个滑下来，可以半途翻车滚进雪里，被白狼叼出来，放到一边没有雪的地方。“好多雪。”吐了一口雪沫子，嘟嘟用力摇了摇头，跺跺脚，抱着白狼叼回来滑雪板蹬蹬又爬了上去。
滑雪板，可以坐着两个人，这一次嘟嘟搂着小黑熊一起滑，小黑熊吓得捂住熊眼，可惜，依旧摔倒雪地，不过这次有小黑熊垫底，嘟嘟很轻松自己就爬出雪地。
小黑熊，完全被压进雪里了，嘟嘟用滑雪板挖了出来。小雪山上，豪威尔拼命摇头，不要滑，玛丽亚不能滑雪，身体还没康复，宝宝，找不到人做垫背，瘪着小嘴。
只能等嘟嘟抱着小黑熊上来了，嘟嘟和宝宝轮流搂着小黑熊做垫背，小黑熊，最后，说什么不愿意上去了，最后，嘟嘟和宝宝只能给小黑熊做两次垫背，可小黑熊不傻，时间一长，就发现自己好像做的垫背次数比较多，不干了，罢工，虽然嘟嘟小主人给的鱼干很好吃，可是吃了多了，肚皮饱饱了，罢工，逃跑，几次被白狼捉着回来，最后，干脆，装死躺着雪地不动了。
这些嘟嘟和宝宝拿着耍赖的小黑熊没办法，贿赂鱼干，人家不要了，两个小家伙只能另选垫背目标。“蒂芬妮姐姐，你要滑雪吗？”嘟嘟跑到蒂芬妮身边，蒂芬妮翻了白眼。“不，除非我坐后边。”
嘟嘟撅起小嘴，大眼睛斜视着蒂芬妮。“姐姐都比嘟嘟大好多，会压扁嘟嘟的。”“啊，难得大就要给你当垫背的，哼。”蒂芬妮觉着嘟嘟这个小鬼头。(未完待续。。)




极品小农场 第四百五十九章 树枝挂蘑菇
最后，嘟嘟没有再玩，宝宝和嘟嘟牵着玛丽亚跟着李汉来到马场，这次李汉是来请教皮特，关于小矮马养殖问题。嘟嘟被李汉提溜过来，小丫头可是说好的，要照顾小马的。
皮特对于嘟嘟到来十分高兴，听完李汉说的，立马保证，自己一定会用心教着嘟嘟如何养马。嘟嘟交给满脸兴奋皮特，李汉带着蒂芬妮和豪威尔逛了一圈。
回到休息室，嘟嘟正无聊晃悠小腿，坐在沙发啃着甜甜圈。“皮特爷爷呢？”“皮特爷爷去帮嘟嘟烤饼干。”嘟嘟边喝着牛奶，边啃着甜甜圈不说，皮特还为她烤饼干。
李汉满脑子问好，皮特不是要教嘟嘟养马，怎么全吃心来了。“呵呵，快坐，尝尝，我刚刚烤的饼干。”“谢谢。”李汉倒了杯咖啡，捏了块饼干放进嘴里。“味道真不错。”
蒂芬妮和豪威尔两人不得不拿了块尝尝，本来以为牛仔老头，烤的饼干一定不怎么样呢，没想到味道却很不错。“pandora真是天生牛仔，养马知识学特别快。”
皮特笑着夸赞道，嘟嘟嗯嗯点着小脑袋。“呵呵，这个小家伙不经夸。”“这两天，皮特去农场一下，小矮马一些知识，虽说我这边查了些资料，可总归比不了皮特你，我这边没有多少实践经验。”
“没问题。”
李汉喝了杯咖啡，时间不早，带着一群小家伙赶回着小农场，晚上珍妮弗那边打电话过来，外边路清扫好，超市车子明天就能过来。
第二天天放晴，蓝天白云，白雪。景色看着倒是不错，早饭时候，杜步尔和柯尔特来看玛丽亚，送些衣服和吃的东西，一些营养品。
李汉想起儿童白血病研究基金会请着玛丽亚当宣传大使的事问起，柯尔特说道。“本来前天过来，暴风雪班级都取消了，耽误了，这要到过完新年的，上次谈了一下。还不错。”
“玛丽亚的身体，现在好点，不过要完全康复，病毕竟没有治愈，参加宣传还早。”李汉没有瞒着，玛丽亚身体是比以前差好些，需要满满修养，再说白血病不算治愈，调理时间可不是一天两天。相对中医药慢很多。
李汉让柯尔特有个心理准备，别因为基金会的事，最后没时间调养。“我明白，基金会现在宣传海报和玛丽亚现在一些网络视频。”柯尔特和杜步尔如今最关心还是玛丽亚健康。其他都在其次。
李汉倒是想着玛丽亚回家住着问题不大，不过杜步尔和柯尔特倒是有些不放心。玛丽亚身体短时间完全康复没有可能，总不能住在常住农场。好在，柯尔特和杜步尔都打算来农场上班。两人打算购买一辆移动板车，学着黛娜和休顿一家，住在农场这边。这倒是不错，不用来回折腾。
李汉这边还问着柯尔特钱够不够，移动板车，二手价格倒是不贵。“本来想买房子，现在玛丽亚健康最重要，再有农场这边也挺好。”柯尔特觉着在农场挺不错，工资不低，在这里干几年，足够买一块不大农场了。
李汉倒是不介意多雇佣一人，杜步尔人挺不错，正好明年珍珠花牧场开发出来，肯定需要一些人手。“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杜步尔的事，你和杰姆商量一下，要不饲料厂都可以。”
“谢谢你，汉。”
柯尔特和杜步尔两人对李汉充满感激，不仅仅工作，更多玛丽亚，送走着柯尔特和杜步尔，小玛丽亚有些不舍。好在有嘟嘟和宝宝在，没一会，玛丽亚就给逗乐。
“嘟嘟，昨天摘的蘑菇呢，一会选两箩筐，我们送到教堂去。”
李汉打算一会带嘟嘟和宝宝，玛丽亚去教堂募捐，钱倒是没打算捐多少，不过蘑菇捐些给教堂倒是不错，冬天蔬菜本来不多，小镇交通不便，最近超市蔬菜种类可渐少呢。
谁知道，李汉跟着嘟嘟几个过来，愣住了，堆放在仓库的蘑菇，少了大半，四个大箩筐，只有一个箩筐是满，其他的箩筐都只剩下不多半了。
这是怎么情况，直到见到一只小松鼠鬼鬼祟祟，搂着蘑菇向外跑。“小松鼠偷蘑菇。”嘟嘟，追着跑了出去，李汉跟着过去，一路追到小山坡后小树林。
幸好，这边积雪被推土机推掉一层，只要山坡树林积雪厚些。高大松木林下是一些矮小树木，李汉愣是，这帮松鼠到底偷了多少蘑菇，树枝快挂满了。
嘟嘟追着小松鼠，看着树枝上满是蘑菇，小嘴撅着老高，就要爬树去摘下来，这些可是惹到这群小家伙，叽叽喳喳，似乎在指责嘟嘟。“嘟嘟，这些小松鼠怎么了？”
这帮小松鼠，平常还是不错同志，很少有这么闹腾时候。嘟嘟气鼓鼓，抓着雪球，赶着小松鼠，可闹的最后，这帮小松鼠愣是不走，李汉越加迷惑了。
蒂芬妮想到什么。“我知道了，pandora，昨天找小松鼠摘蘑菇，没有给够足够的工资。”“嘟嘟给了核桃。”嘟嘟小嘴撅着，姐姐说谎。“可是你就给了一个核桃。”
蒂芬妮可是见着，一只小松鼠就给了一个，当时就闹了，嘟嘟赶走了，没想到这些小松鼠竟然打上了蘑菇注意。“可是小松鼠家里都有好多核桃，都吃不掉的。”
嘟嘟种植那段时间，再有打核桃的时候，这帮松鼠积攒很多核桃和果子，完全够吃到明年的，这还是李汉说的。“嘟嘟，回家再拿些核桃来了。”
李汉无奈，这事要回去和嘟嘟好好说，这也是道理，真说起，这方面珍妮弗可比李汉更加擅长些。嘟嘟和宝宝回去背了一小袋子核桃过来，果然小松鼠对核桃更加喜欢，嘟嘟一只小松鼠分了两颗，一袋子核桃差不多。
小松鼠这下算是满意，至于挂着树上蘑菇，李汉也没让弄下来，没想到这帮小松鼠倒是不贪心，有了核桃，这些蘑菇都不要了，一个个从树上摘下来。
李汉去拿了两个箩筐，小松鼠蘑菇一个个扔进箩筐里。“这些小家伙真有意思。”蒂芬妮第一次见这么有意思的事，这些小松鼠聪明能干，嘟嘟小奸商都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