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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实心熊
说着,他催动战马顺着山脊狂奔起来!
山顶上的队伍开始在军旗带领下沿着山脊向右方移动,卷起的烟尘即使在逐渐暗淡的暮色中也清晰可见,看着那队似乎准备逃跑的骑兵,拉赫曼的眼睛霎时睁大,他的眼神随着那面旗帜不住移动,当他看到山顶上擎着旗帜的那个身影时,即使并不肯定那就是伦格,可他还是向着那个人影发出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嘶喊:
“以安拉的名义,杀掉那个异教!”
霎时间,骑兵到步兵,从前队到后队,从左翼到右翼,所有听到这个命令的撒拉森战士都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怒吼,他们的脚下迈出的步子在大地上带起一片震动,扬起的烟尘瞬间笼罩了整个山脚,战马在主人的鞭打下开始奋力向前冲击,随在后面的步兵嘴里迸发出震人心肺的呼喊,闪动起来的雪亮刀枪如林般从山坡下蔓延而来。
“安拉为证,那个贡布雷今天要为自己的上帝付出代价。”拉赫曼在催动战马向前奔出时心里恨恨的发下誓言,当初在大马士革所遭受的羞辱在这时已经彻底让他疯狂起来,他的心不住狂跳,看着那面飘摆的旗帜,他似乎看到了那张令呀憎恨的脸,而现在这个人就在自己面前的山丘顶上!
只要一下,只要一个冲锋就能彻底洗刷自己羞辱的狂热让拉赫曼再也无法遏制,他这时是那么感谢那个给他送来密报的人,即使那是个他地敌人,可他还是为能一雪耻辱对他感激不尽。
“冲上山去!”拉赫曼的命令随着他军旗终于冲到最前响彻前队,在蹄下大地的震颤中,挥舞着雪亮弯刀的撒拉森勇士们猛驱战马,横过平原如骑兵云般掠来的萨拉森勇士嘴里发出一阵阵尖啸和令人胆寒地呼啸,他们坐骑的巨大掌
上踏出大片沙土,沉重的身躯在相碰撞中发出轰然地面在脚下迅速掠过,山丘瞬息之间已经近在眼前!
接着,在眨眼的一刹那,正在狂奔的撒拉森骑兵突然慢了下来!
那只是一瞬间地缓慢,甚至那是完全可以不被在意的停顿,首先踏上斜坡的战马在狂奔中被耸起的斜坡阻挡的不由一滞,而后面的骑兵这时已经迅速跟上!
前后一滞的窒息让娴熟的撒拉森勇士们只是轻轻一缓,可就在这时,冲在最前面的撒拉森将军听到了山顶上一声虽然听不懂,却十分清晰的高声呐喊!
发出这声呐喊地声调听上去还很年轻,但是这却丝毫没有影响那些法兰克骑兵听从他的命令,就在这声呐喊刚刚发出,撒拉森将军惊诧的发现那些原本矗立在山丘顶上,似乎准备大战一场的法兰克骑兵忽然调转马头,只一瞬间就完全消失在山丘的另一边!
“这些懦夫异教徒,追他们!”撒拉森将军发狂的怒吼响彻山腰,随着闪过头顶的弯刀光亮,他的骑兵用足全力向山顶上冲去。
沙漠轻骑兵的可怕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即使是倾斜的山坡也无法阻挡地快速和敏捷,在对他的队伍只稍微一阻之后,山丘的斜坡再也无法成为法兰克人延缓他可怕追击的障碍,随着马蹄奔腾,面前的山丘飞快后掠,顷刻山顶已经近在眼前!
“呦~”将军地命令在队伍前如炸雷般响起,随着马头探出,山顶跃然而过,眼前霎时一片开阔!
冲锋只在这一刹!当撒拉森将军看到已经在一群近卫保护下,沿山丘另一面奔下的那面十字旗时,他唯一做出地正确决定就是挥舞着弯刀向下冲去!
在远处终于要彻底落下的夕阳映照中,越过山坡地沙漠骑兵身上朦胧上了一片残红的光影,弯刀和长袍在血色夕阳下在山丘上划过一片片地长影,在缓势之后截然面对陡峭斜坡的他们,就如一大片无法遏制的积雪被狠狠推上一把般沿着斜坡猛砸下去,无法阻挡的冲击让原本就已经锐不可当的骑兵变成宣泄的狂流瞬间倾斜而下,消失在山丘后的阴影之中!
“杀掉他们!”将军的呐喊也在这种宣泄中变为嘶吼,奔马,弯刀,斜坡和冲击,他相信这个时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在自己这支队伍面前逃避过去,任何人都会被在瞬间化为齑粉!
也在这时,一阵这位将军看不到的旋风突然从山丘左侧那道被截成缺口的巨大山梁后发出呼啸!
刚刚冲到半山腰的拉赫曼的确听到了从山丘那道缺口里传来的鸿蒙轰鸣声,可是只来得及带住马头瞥上一眼自己的侧翼,随后那阵轰鸣已经以令人吃惊的的速度席卷而来!
半山腰上的拉赫曼只看到了一片在夕阳下同样如染上残血般的闪光!
混杂这自己已经因为骑兵前冲而变成后卫的步兵的惨叫声,那片忽然穿过血红暮色绕过山梁的法兰克骑兵,已经如同一群残忍的饿狼般,冲进了还没来得及明白过来的撒拉森步兵的侧阵!
冲击,碰撞,砍杀,长剑砍进骨头发出的令人胆寒的咯吱声,和骑枪在刚刚闯进步兵群落里就嘎然折断的脆响声顷刻间混在一起!
丝毫没有准备的撒拉森步兵阵侧翼遭了出其不意的可怕打击,原本高举弩弓正在前进弓箭兵发出恐怖的喊叫在可怕骑兵的蹂躏下四散奔逃着,曾经令法兰克骑兵憎恨惧怕的弓箭在这时变成了毫无用处的废物。
而刚刚还擎着长矛随着队伍缓缓前进的重步兵,根本没有任何时间用他们的可怕武器和盾牌组成他们仗以为傲的枪阵。
在这如旋风般冲击的一瞬间,如猛虎凶猛却露出了下腹软肋的撒拉森勇士如同被人猛打了一拳的巨人般霎时乱了阵脚!
拉赫曼只来得及看到那只法兰克人骑兵在冲出缺口时那短暂的一击,他看到自己的军队如被推动的海浪,在侧翼遭到那一击之后,巨大的冲击力迅速向自己这一面扩散过来,甚至那种可怕的惨叫和混乱也象瘟疫似的迎着自己直冲过来!
“卑鄙的异教徒!”
拉赫曼象头受伤野兽对着远方发出怒吼,可他的声音立刻被此起彼伏的砍杀声淹没下去,他甚至立刻闻到了扑面而来的血腥味道,那是双方在这一瞬间里死伤者身上迸发出的死亡味道,可是他相信其中他的人肯定占着绝大多数。
“骑兵,右翼!”已经疯狂的拉赫曼用力鞭打战马向混乱惨烈的右翼冲去,可是他立刻绝望的发现,面前是一大片阻挡了他去路的步兵,而就隔着自己的步兵,他看到法兰克骑兵几乎是掠着自己的侧翼,象掠食的秃鹫般用刀枪的利爪尖喙舔舐自己可怜步兵的躯体。
毫不犹豫,绝不停留!
拉赫曼骇然的看到那些法兰克人居然和自己一样没有装备他们习惯的那种重甲长矛,更没有象那些贵族骑士们那样以恐怖而无法停顿的气势冲向自己!
在夕阳中,他看到法兰克人居然一改他们的擅长,在拉赫曼双眼几乎喷火的怒视下,那些骑兵似刮过沙漠的骑兵云般猛袭而来,他们轻便的盔甲弥补了看上去还不够娴熟的配合,而绝不纠缠的骑兵在一面更加高大的黑色十字旗的挥舞盘旋中,随着剑刃矛尖刚刚舔舐过撒拉森勇士的鲜血,立刻随着那面旗帜疾掠而去,瞬间远飙!
“贡布雷!”
拉赫曼嘴里撕裂般的爆发出一声充满绝望的闷吼!
可是一切都已晚了,只一刹那一击既止,来去如风!
当听到山丘那边的厮杀,绕过山梁沿着缺口的撒拉森将军赶回来时,他看到的只是一个面目呆滞死死盯着远方的埃米尔





征服天国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夜行
也找不到比这时的拉赫曼更狼狈的了,他原本孤傲的完全被气急败坏代替,总是透着蔑视一切的脸上已经因为突然的打击变成一片死灰。/首/发
看着远处已经如一股旋风般掠去的尘影,拉赫曼的全身在长袍里不住颤抖着,他无法想象那个贡布雷会在这样的一个局面下不但逃跑,甚至还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
看着那些被法兰克骑兵象狼噬鹰啄般杀戮后的惨烈,拉赫曼觉得那种惨烈就好像抽在自己脸上的一个响亮耳光!
他知道自己彻底的被那个贡布雷耍了,当他看到那面旗帜时,仇恨和敌意已经让他失去了判断的冷静,而那个令人憎恨的贡布雷恰好就是利用了自己的仇恨呀。
拉赫曼懊恼的盯着才讪讪来迟的手下将军,但是他却无法去呵斥自己的手下。
他知道这一切的错误都是因为他的判断,也正是因为他的仇恨,让他在看到黑色十字旗之后把已经形成合围的两翼骑兵完全调动到了队伍的左翼,也正是因为他的执着和盲目,让他在拥有巨大优势之下令自己的骑兵莽撞的抛弃了本应保护的步兵,鲁莽的冲向了敌人。
一切都在他盲目的仇恨淹没理智的那一刻决定了!
那个贡布雷居然在被包围的时候不是转身逃跑,而是刻意用他本人做为诱饵,把自己的注意吸引到了整个队伍的左翼,而事实上他地军队却在自己冲锋之前大胆地隐藏到了那条狭窄的山梁缺口里!
这是多么大胆甚至疯狂的举动,拉赫曼难以想象那个人在那一刻究竟在想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一旦这个举动被发现,那么等待他只有被自己已经越过山丘的前锋骑兵和滞留在后面的步兵死死堵在缺口里这可怕的一条路吗?
可是拉赫曼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大胆甚至疯狂的举动地确成功了,而看上去如此冒险甚至愚蠢的举动却获得了巨大的成功,那个贡布雷不但如愿以偿的从自己面前逃脱,甚至在逃跑之前还不忘狠狠地教训了自己一把。
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异教徒象掠食羊羔般虐杀自己那些毫无准备地步兵。而发生地这一切只因为那个人熟知自己对他地仇恨!
“殿下。我已经看到了那个贡布雷地旗帜。他应该还在山丘地另一边。”将军小心地向埃米尔报告着。他能想象自己地主人在受到如此打击之下会是有什么样地坏心情。但是忠诚和责任却让他必须向主人尽到一个属臣应尽地职责“即使他们能逃跑。可是他已经和自己地队伍分散了。我们一定能在他和他地军队会合之前找到他。然后杀掉他地。”
将军地话。让拉赫曼灰白地脸颊上浮现出一丝血色。他因为意外打击变得消沉地眼中立刻迸发出一丝希望。可接着看着远处已经不见踪影。只有混合着大片血腥
味道地尘土弥漫地天空。拉赫曼脸上地兴奋慢慢变得消逝下去。
“胡尔萨。你是个忠诚地属下。我想再也找不到多少人能和你一样地忠诚了。”拉赫曼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你却只能当个勇敢地骑兵。永远成为不了一个伟大地统帅。”他怅然地把弯刀插进马鞍边地刀鞘里。望着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地西方。在沉寂地夜幕即将降临之前。拉赫曼摇了摇头。
“你看到地那个人。肯定不是那个贡布雷。他不会冒险和他地军队分开。就在刚才我看到了另一面旗帜。他才应该是他地旗帜。而且我看到那那支军队在那面旗帜下地行为。他们残杀我地士兵就好像他们是一群羔羊。而且他们完全听从吗旗帜地命令。甚至有地人没有去抢劫那些被他们砍到。就在手边地财富。这是无法想象地。

拉赫曼催动战马穿过从惊魂未定中逐渐清醒过来的步兵,当他来到整个队伍的侧翼,那个刚刚象被野兽撕咬过的队伍面前时,望着自己这些原本饶勇善战,而现在却被吓得呆在原地的步兵,拉赫曼不禁发出一声愤懑的"shen yin"。
“我的军队居然被他们打成这样,这难道就是沙漠里的战士吗?”
“他们那是可耻的偷袭……”被叫为胡尔萨的将军尽量安慰着主人,可是看着拉赫曼落寞的眼神,他不禁也是一声暗暗叹息,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用这种所谓可耻的偷袭多少次获得了对法兰克人的大胜。而每次当那些法兰克人用这样的词汇在背后咒骂自己的时候,自己又是多么得意自豪。
他还记得在一次与法兰克人的会晤中,自己曾经用得意的口气疏落那些只能用恼羞成怒形容的法兰克骑士的愚蠢自负。
可是现在,当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些人已经被那些曾经受到嘲讽的法兰克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而使用的方法却恰恰就是他们引以为豪的那种“卑鄙的偷袭”。
“我相信那个贡布雷就在这支偷袭的队伍里,也只有他自己亲自指挥那些骑兵才会表现的这么勇敢和约束。”拉赫曼回头看了看他始终没有能来得及登上的山丘,这个时候,整个山丘已经完全笼罩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另一边的斜坡,应该已经完全看不到什么了吧?他心底不由这样问着,他知道自己这次擅自带兵离开大军甚至越过太巴列城堡的突袭有多么冒险,更知道如果萨拉丁知道了自己的这个举动又会有多么震怒。
可是这一切却无法和他眼前的功败垂成相比,从心里对萨拉丁收复圣地即盼又妒的折磨让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用一种什么眼光去看待苏丹即将获得的伟大成就,而现在唯一希望靠截袭使者获得对法兰克人第一次大胜地梦想也已经破灭。
这时地拉赫曼已经再也提不起任何心思,更不想再去为了那几个吸引自己注意的小人物而费心。
在低下头稍微沉默一会之后,望着远处法兰克骑兵消失的方向,忽遭惨败的埃米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充满愤懑、不甘的怒吼:“全军整队,点起火把!”
一阵沉闷的号角声中,已经被夜幕完全统治的大地上立刻响起了一片此起
响声。
伴着已经平静下来,迅速寻找自己位置的队伍中响起的声声呵斥和号令,在夜晚的昏暗中排列地队伍在各自队官的带领下开始缓慢地移动起来。
在他们的两侧,不时有骑兵飞快的从队伍的间隙中掠过,那些骑兵娴熟的操纵着奔马在暗淡无光的大地上奔跑着,一串串火把也在瞬息间燃烧起来,大地上霎时出现了一条长长地绵延火蛇。
“殿下,我们去哪?”有些担心的胡尔萨看着暮色中地队伍,他不明白为什么埃米尔要如此明目张胆的,让军队在法兰克人后方地土地上如此招摇,可他接下来听到的命令则让他觉得埃米尔似乎是因为这次惨痛地打击变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按苏丹的命令前进!”拉赫曼发出一声混合着憎恨,恼怒的命令,可接着他又用透着丝讥讽的腔调低声自语着:“暂时得意吧,一切还远远没结束呢。

………………
迎着扑面掠过的夜风飞快向着远方奔驰的骑兵似乎是在追赶即将落下的夕阳般,在大地上狂奔着。
原本干涸炙热的戈壁在夜晚到来之后忽然变得寒冷起来,从衣服缝隙中灌进的冷风在刚刚因为杀戮炙烫得发热的皮肤上带起一片寒战,被夜风吹得已经有些针扎般疼痛的额头上合着尘土和汗水甚至还有喷溅的血液的污浊,沿着脸颊流淌下来。
整个近卫骑兵队伍这时已经丝毫找不到面对敌人时的气概和不久前如饿狼猛禽虐杀敌人的骁勇,这支队伍这时就好像一群只知道不住逃跑的残兵败将在越来越黑暗的大地上一路狂奔,随着地平线上最后一抹夕阳在经过挣扎之后终于堕落在阴影之下,骑兵们头盔上的些许反光也逐渐完全暗淡下去,唯一剩下的只有昏暗中群马踏过大地的阵阵沉闷回响。
一片片隆起的戈壁沙丘从队伍身边掠过,随着逐渐出现砾石斑斑的干涩河谷,阴暗昏沉的大地尽头黑乎乎的一片山影出现在骑兵们的眼前。
因为夜幕笼罩无法看清而只能沿着逐渐升起的地势越过山谷的队伍,在黑漆漆的山麓上前进着。
随着月色逐渐明亮起来,在忽明忽暗的山麓上投下长长丛影的队伍如同一条无声的蛇般顺着山坳向前涌动。当随着前队的斥候一阵低低的欢呼声延续而来,整个队伍终于踏上了整座山麓的最高峰。
“那是……”一个骑兵看着远处山下大地上一片碧波浩淼的水光,低声自语着,他的嘴唇不住抿动,发出轻微的“啧啧”声,不过在这种也往这种声音听上去却显得颇为响亮。
于是就如同被瘟疫传染般,所有人都开始感到了难以忍耐的饥渴。
看着山下那片若有若无如同海市蜃楼般幻境的水光,稍有经验的骑兵只能无奈的拿起已经快彻底干瘪的水囊小心的放在嘴边滋润一下干裂的双唇,因为他们知道那片看着如此诱人的水源,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奢求。
“省着点水,”一个骑兵看着身边似乎要把水囊彻底喝光的一个矮个子伙伴小声提醒着“后面还有大用途呢。”
“我们很快就要到那儿了,然后就可以喝个够。”矮个子骑兵有扬起头来,可是水囊的颈口却被一只有力的手一把攥紧。
一个身材高大下颚上却长着把山羊胡子的骑兵从矮个子手里狠狠夺过水囊,用力把木塞卡进了囊口。
“队长?”矮个子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的小队长。
“要不想在喝到水之前就渴死,那就管好你的水囊。”骑兵小队长把水囊用力塞进矮个子的怀里“你以为那地方很近吗?我们要想到达太巴列湖喝到水,至少还要走上整整一天一夜呢。我可不想到时候因为带着具干尸行军被统领大人骂,只因为这个小子提前喝光了自己的水。”
“那么远吗?”矮个子诧异的看了看山下似乎近在咫尺的那一汪碧波,终于在舔动一阵嘴唇之后悻悻的收起了水囊。
“我们必须尽快到达太巴列,”和斥候站在一起的阿历克斯低声对身边的骑兵队长们说着“大人已经向我们下达了进来达到太巴列的命令,所以绝对不能停顿下来。”
“可是为什么要那么着急?”一个小队长有些迟疑的问着,这个始终为没有能顺便捞到一些财物感到郁闷的小队长回头看了看身后不远的地方树立的那面十字旗“那个拉赫曼不是并没有追来吗,应该说他根本就来不及追来,我们做的太好了!”
小队长的话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赞同,他们为自己和异教徒的这一战感到兴奋,第一次用如此快速狠辣的手段屠杀异教徒的战斗,给他们带来的激动让这些骑兵感到了自己的强大,他们兴奋的议论着欢呼着,一时间整个队伍里一片欢腾。
“我们的确强大,可我们更重要的任务是遵循大人的命令。”
说的对,我们是近卫军!”近卫骑兵们发出一阵欢呼,他们兴奋的相互拍打,不住鼓舞着身边的同伴。
“让我们走吧,大人的命令已经下达了。”阿历克斯发出一声高呼,随着他的呼喊,近卫骑兵立刻如一片涌动的山泉般沿着山峰直泄而下。
………………
就在近卫骑兵快速沿着山峰向碧波粼粼的太巴列湖进军时,被他们远远甩在后面的拉赫曼的军队也在大地上向着西方那片山影缓慢的前进而去。
而在他们的身后,那片拉赫曼始终没有登上的山丘顶上,黑暗的另一面斜坡悄悄攀上来的十几骑快马一字排开,马上的骑士看着山下如火蛇般蔓延在大地上的撒拉森军队,中间的一个黑袍骑士忽然掀起帽兜,就着已经映照起来的银色月光淡淡的自语着:
“这么说,拉赫曼果然是要去太巴列了?”




征服天国 第一百五十六章 萨拉丁的信用
施瓦伯爵夫人脸色冷淡的看着从远处尘土蔓延的道支队伍,远远看去,那支队伍前面随风飘摆的旗帜上的红色黑十字看上去就好像一只展开翅膀的雄鹰,这让伯爵夫人想起了很多年来流传的那个关于鲍德温四世国王即位时,出现的一只雄鹰落在即将加冕的王冠上展开如十字般翅膀的传说。首发首发
可她很快摇摇头,暗暗为自己居然把贡布雷和那位天纵之才的少年国王联系到一起感到有些惊诧,不过想到不久前巴里安给她带回来的和贡布雷的协议之后,埃施瓦伯爵夫人也不得不承认,那个一直被她看不起的小农兵,也的确和之前她心目中的样子有着截然不同的变化了。
“夫人,是骑士团回来了。”一个士兵站在城堡的一个高处仔细看着,然后低头向还在出神的伯爵夫人高声喊着,不过他却立刻得到夫人投射来的一记似乎嫌他多事的凛冽白眼。
“虔诚祈祷者驻太巴列布道团”,这个称呼是解释为什么那些救赎骑士团会莫名其妙的停留在太巴列的原因。虽然伯爵夫人很怀疑这个所谓布道团可能也是唯一的一个,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理由拒绝这个布道团进入自己的领地,甚至她还要不时的向这些看上去丝毫没有上帝使徒,倒更像群兵痞的家伙提供她所能提供的那些吃食,这就更让伯爵夫人觉得心情恶劣,以至当他们提出要离开城堡去那座并不起眼的哈丁山时,,她都没有询问任何原因就痛快的给了他们一个向导和足够的食物和饮水,甚至在在为他们例行公事的祝福祈祷时还暗中加进去了个“但愿你们永远不要再回来。”的愿望。
可惜,伯爵夫人的这个愿望显然没有能得到实现,看着逐渐靠近的骑士团,埃施瓦夫人不禁对那些游手好闲地异教徒感到一阵愤恨。
“萨拉丁的军队不是要进攻耶路撒冷了吗?”伯爵人人心里暗中疑问着“既然这样他们怎么不把这些讨厌的东西都铲除掉呢?”
伯爵夫人不满的盯着那些骑兵,她看到了那个据说因为并不讨人喜欢才被派给他们的向导正在队伍前面和那个让人讨厌的法尔格尼并辔前进,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城门下阴影死角里时,伯爵夫人忽然有种想让人关上城门的冲动。
“终于回到了!”法尔哥尼有些夸张地跳下战马,然后把头一下扎进水井边的一个石槽里,把清凉的井水奋力掀到头上脸上,随着清水沿着胸前的衣服不停滴下,他终于发出一声满意的闷叫,用力甩了甩头发。
“大人,我要去向伯爵夫人宝钢我们发现地那些事情,叫吉尔迦美什克里特雷尔的向导有些担心的向法尔哥尼说着,他始终无法忘记在路上看到地那些关于大量军队留下的痕迹,以至他因为一直催促着骑士团尽快返回太巴列,而险些和那个看上去就十分野蛮粗鲁的法尔哥尼发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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