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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实心熊
不过当伦格躺下之后,阿赛琳却又把嘴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不过如果你这个时候不是很累,我倒并不反对你对我多说些奉承话。”
在毯子下轻轻抚摸着阿赛琳的肌肤,感觉着她身上出传来的炙热,伦格只能微微苦笑:“还是让我睡一下吧,而且你要听话,要知道现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而且这样的季节对伤口来说是很糟糕的,另外……”伦格轻轻打了一个哈欠“让我睡一会,我真的有些累了。”
说着,伦格轻轻吻了一下阿赛琳的双唇,随即闭上了双眼。
但是他却并没有睡着,当听着阿赛琳逐渐变得绵长轻微的鼾声时,伦格却看着房顶上的天顶画,心中反复回忆着之前在在君士坦丁堡发生的事情。
回到君士坦丁堡的伦格受到了民众凯旋般的欢迎,当元老们提出按照古来的传统,让他穿过君士坦丁凯旋门时,很多人都发出了激动的欢呼声。
“罗马万岁!”“皇帝万岁!”的呼声令人振奋,在当天晚上在圣宫中举行的盛大宴会,则让皇帝的这次凯旋变成了一次举国尽欢的庆祝。
不过这一切在伦格回到后宫之后却逐渐变得淡了下来,虽然埃罗帕西娅同样为丈夫的归来感到喜悦,甚至因为那种若有若无的嫉妒,以至在床上展现出了充满诱惑的风情,但是当到了深夜之后,伦格单独醒来翻阅那些等待他回来批阅的奏报时,他却看到一个个令他烦恼的问题,正伴着那些奏报迎面而来。
以君士坦丁堡为中心的变革,随着夏天的到来,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了伦格登基后的第三年,在这段时间中,罗马越来越多的沉积旧习已经逐渐浮上水面。
即便是对这个国家有着足够深的了解,即便是自己已经深处这个国家之中,但是当看到那些依旧难以掩饰的弊端时,伦格还是不禁感到那沉重的压力。
在这个许多个世纪以来因为和四方环伺的强敌作战,而逐渐变得虚弱下去的国家中,各种各样的弊端始终如已经蚀刻进骨髓的驱虫般附着在这个国家的躯体上。
因为土地变革而导致的大地主与贵族们的反对声从来没有停息过,虽然伴着在东方行省推行的经过改正的新的举措已经逐渐开始产生效果,但是反对的人依旧多的令人头痛。
随着夏季的到来,第一次应该由农民们为赎买土地的税收已经临近缴纳的时候,这让罗马人从上到下都不禁变得敏锐了起来。
能不能从第一次土地变革后的税收中看到变革带来的结果,成为了这段时间来人们议论的最大的话题。
不论是对保加利亚的征服还是塞浦路斯的回归,绝大多数罗马人真正看到的,却只是自己眼前的生活。
以前的罗马之所以在拥有巨大版图的同时,却总是无法摆脱那令人不安的动荡,更多的原因就在于民众的生活始终无法变得更好,而现在呢,在付出了这么多的变革代价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而随着缴税季节的临近,另外一个一直紧紧的纠缠着伦格的难题也变得越来越明显起来,那就是君士坦丁堡!
对常年居住在君士坦丁堡的人来说,这座城市不但是基督世界中最伟大的,应该也是整个世界上最伟大最富裕的城市,虽然已经有很多人听说过,在遥远的东方,同样有着另外一些同样巨大富饶的城市,但是那毕竟太遥远了,而且很多人也并不相信。
不过,就是这座城市,在罗马帝国其他行省民众的眼中,却是一个令他们难以忍受的怪物,甚至是魔鬼。
当初,当戴克里先皇帝看到整个罗马总有一天会因为越来越难以抗拒的困境陷入衰亡时,他做出了把罗马一分为二的决定。
正是这个在当时来说被很多人反对的决定,让罗马在西罗马被蛮族灭亡之后,依旧能够延续下来。
同样,君士坦丁大帝把罗马的都城迁移到东方的选择,也让这个帝国走向了一个新的道路,当时这座被成“新罗马”的城市成为了几乎是聚集了世间一切珍宝和财富的地方,而且君士坦丁自己也发誓说,一定刚让这座罗马新都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地方。
君士坦丁几乎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但是也就是从他发下如此宏愿的那一天起,一个巨大的隐患就已经埋了下来。
将近六个世纪过去了,君士坦丁堡不但变成了罗马,也变成了整个欧洲最伟大的城市,在这里,古来的遗迹和现代的奢华混淆在一起,城墙被一次次的向外扩张,因为贪恋繁荣而来到这里的人也越来越多。
逐渐的,对罗马人来说,罗马就是君士坦丁堡,而君士坦丁堡也只是君士坦丁堡。
各个行省的财富如同倒灌进一个湖泊的流水般向着君士坦丁堡不停的流去,而为了追逐财富而涌向这座城市的人,则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
君士坦丁堡人是骄傲的,他们向所有来到这座城市的人炫耀自己的都城,同样在他们的心目中,君士坦丁堡也成为了整个罗马的象征,他们认为这里就是罗马,只要这座城市繁荣,那么整个帝国就能有勃勃生机。
“太可怕了,这就如同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巨坑。”伦格看着手里的那些奏报微微叹息着,虽然他的变革已经在尽量试图改变这一切,但是他也知道,几个世纪以来形成的顽固是不可能一下子消弭的。
身后传来的轻轻脚步声停在他的身后,埃罗帕西娅的下颌微微顶在伦格的头顶上。
“很糟糕是吗?”埃罗帕西娅轻声说“你刚回来,所以有些事情还不想让你扫兴,米蒂戈罗斯认为你要动用还不充裕的国库修建道路的决定让他无法理解,他甚至用了一个很……很独特的词来形容对你这个决定的看法‘dni’。”
“那可是他能用的最严厉的一种说法了,”伦格微微一笑,他半转身子把埃罗帕西娅从身后拉到怀里,顺着她柔滑丝袍的缝隙探进手去“难道你非要首席元老用‘糟透了’这种词来评论他的皇帝吗?”
轻轻叹息一声,伦格让埃罗帕西娅从自己身上下来,然后他走到床边,看着圣宫外那片即便是在深夜里,依然透着点点灯光的城市。
“你不觉得很可怕吗,埃罗帕西娅,整个帝国的繁荣其实只是一个城市的繁荣,当人们还在为这座城市的奢华骄傲无比的时候,他们却并不知道帝国其他地方正为了这个奢华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所以你要修建道路?就是为了让其他地方也变得繁荣起来?”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伦格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他知道如果和这位皇后谈谈关于弦数定律之类的话题也许还颇为有用,但是对于治理国家,伦格这个时候对她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奢望“我只是希望君士坦丁堡不要变成一条吸血虫,因为如果那样,对罗马将是一场灾难。不过对很多人来说,我的这个想法的确是有些‘dni’。”
伦格略带自嘲的笑了笑,他知道在很多君士坦丁堡人看来,他这种试图调整整个帝国财富分布的方式,不但太过不可思议,甚至有些违背当初君士坦丁大帝建立帝国的理想,而在一切的反对声中,这种把君士坦丁堡就当成罗马的想当然的想法,才是最让他感到无奈的。
“一个国家的财富如果只是集中在某个地方,那么这个地方就会如同一个地势低洼的湖泊,流水会从高地聚集到这个湖泊里,但是这个湖泊却永远是一潭死水,如果不能找到能够让这些水活动起来的出口,总有一天湖泊会干涸,甚至可能会因为湖泊中的食物,引来可怕的野兽,”伦格一边喝着妻子递过来的葡萄酒,一边地低沉的说“财富就象那些水流,只有不停的流淌才会越聚越多,否则总有一天会渗进大地,找不到一点痕迹。”
“伦格,可是我们还有我们的金角湾呀,”埃罗帕西娅笑了起来,她伸出手微微舒展着伦格皱起的额头“不要这样,君士坦丁堡可以和那些法兰克人,甚至是萨拉森人做生意,别忘了连那些东方来的商人都可以到罗马来,这难道不就是个说明吗?不要这么皱着眉头,你还不到二十岁,可已经是罗马历史上几乎能够与那些伟大帝王起名的君主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看着埃罗帕西娅的笑呵呵的神色,伦格无声的叹息一声,当他试图说明一切时,他却发现甚至即便是埃罗帕西娅也似乎认为他未免想得太多,这让他在无奈的同时,心底里不由闪过了玛蒂娜的身影。
伦格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是他却无法压抑那样的念头:“如果玛蒂娜活着……”
玛蒂娜.埃.约瑟林.朱利安特.贡布雷,并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妻子,她的多疑和嫉妒让她自己变得总是疑神疑鬼,而并不很好的脾气,也让她身边的人头痛万分。
不论是出身平凡的女仆还是高贵的宫廷贵妇,不论是野蛮的女海盗还是与她自己身份相等的异国女王,她总是用一种敌视的眼神盯着靠近她丈夫的一切女人。
这让她在获得了民众狂热崇拜的同时,也成为了罗马有史以来都可以名列前茅的好妒皇后,但是这一切却并不能阻止她成为一位“好皇后”。
当玛蒂娜用堪称雷厉风行的方式建立起特里布斯的时候,很多人看到的只是她因为好弄权术的外表,但是伦格却知道,即便玛蒂娜自己还并不知道她自己在干什么,可是她却的确已经为建立新政的基础,砸下了第一根坚固的桩石。
由各个行省组成的特里布斯,不过会将会在未来形成对君士坦丁堡贵族们的制约,随着这个新兴的行省议会的完善,总有一天他们会提出同样重要的在财政上的要求。
即便是再强大的国家,如果财富的倾斜真的变成了向着一个湖泊里流淌的死水,那么当这个湖泊干涸的那一刻,也将是湖中的生灵死亡的时候。
这一切也许在许久之后才会发生,但是伦格却不能让自己就这么等待下去。
“如果玛蒂娜活着……”
这样的想法让伦格觉得对不起站在面前陪着自己一起喝酒的妻子,但是他知道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误。
如果玛蒂娜活着,这位才只有十七岁的罗马皇后即便只是出于对权力的渴望,也不会看着那些君士坦丁堡贵族的骄横,而且她会用她那一贯强硬的方式,和自己一起推行正在演变的国政,那个时候,自己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对东方的注意中去。
十字军与萨拉森人之间的战争令他为之担忧,伦格知道这个时候的萨拉丁应该还没有要与理查正面交战的意图,这已经从虽然腓力在阿卡登陆,但是萨拉丁却始终在大马士革按兵不动推测出来,但是一旦这种僵局打破,那么就将意味着一场大战的开始。
真正让伦格担忧的,却并不是正在圣地爆发的那场信仰之战,甚至就连伊莎贝拉的处境他也还算放心。
他相信做为智者的法兰西斯是能够帮助伊莎贝拉做出明智选择的,除非那位女王过于刚愎自用,不过从伊莎贝拉的性格上,伦格却并不是十分担心。
真正让他担忧的,是科尼亚人!
伦格从不相信那位虽然没有亚尔斯兰血统,但是却有着那位伟大王者姓氏的科尼亚苏丹的野心会得到满足,尽管他在关键时刻,可以向自己的军队开放出一条通道,但是伦格却从来没认为他会是出于所谓友谊。





征服天国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一百一十三章 盖伊的终结
一零九五年的三月,在一个叫皮亚琴察的城市里,当时的罗马教皇乌尔班二世向他的教民们进行了一次关系到以后东西方几百年历史的讲演。
在那次讲演中,这位教皇用他那擅于鼓动的唇舌和犀利的辞藻描绘了一副远在圣地的法兰克人的悲惨遭遇,正是因为他的这次讲演,无数的欧洲贵族停止了相互的争斗,他们拿起武器,披上绣有十字架的罩衫,然后带领着他们能够征召来的士兵和很多变卖了唯一的一点产业,怀揣着对信仰的热忱和对财富的梦想的城市市民,和几乎濒临破产的农民,向着东方那片神秘的土地进发了。
一晃之间,将近百年的时光匆匆过去,被无数人向往,不惜用生命和鲜血拯救的圣地,也在这百年间不停的变换着主人。
法兰克人,萨拉森人,然后又是法兰克人,接着又是萨拉森人……
耶路撒冷斑驳的城墙见证着那些进进出出,交替变换的主人,同时,这座城市也默默的忍受着每一次变化给它带来的苦难和伤害。
对理查来说,向耶路撒冷进军是他在确立了自己在十字军中领袖地位之后所做出的最重要的决定,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够进入那座城市,自己不但可以成为让所有人敬仰的伟大的君主,更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彻底让那个法国的狐狸在自己面前低头。
英国人在法兰西的几次战役所取得的胜利,并不能让理查感到欣慰,自从登基之后在他原本以为应该十分容易的逼迫法国人向自己的投降的猜想,却变得越来越迷茫。
在战场上勇敢而聪明的理查,始终不能明白,为什么一直胜利的自己,却一次次的被他的盟友背叛,他更加不能明白的是,一直躲在巴黎宫殿里的腓力,怎么就能够用如簧巧舌一次次的煽动挑唆那些原本支持他的贵族们。
这让理查觉得只有在东征中建立起来的伟大功勋和巨大声望,才能让自己彻底击败腓力,而且当他听说腓力已经决定参加十字军时,他立刻迫不及待的相应了教皇的召唤。
阿卡之战的胜利,让原本与腓力并驾齐驱的理查在十字军中的地位终于盖过了他的死敌,所以他立刻毫不犹豫的提出了向耶路撒冷进军的建议。
在理查的眼中,一切都在耶路撒冷。
不过当萨拉丁的军队正在向的黎波里进发的消息传来时,理查不禁变得谨慎了起来。
虽然迄今为止他还没有真正与萨拉丁接触,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小视过那位埃及苏丹。相反,理查对萨拉丁有着一种罕见的兴趣,因此尽管并不喜欢刚刚死了妻子的盖伊,可理查还是不止一次的向他询问关于萨拉丁的事情。
不过,让理查颇为失望的是,盖伊显然对击败了他的那个敌人并不熟悉,他只能一次次的重复那个人的狡猾,可这却并不是理查希望听到的。
夏季八月的戈壁上蒸腾起来的气浪能够在平坦的地平线上显映出一片氤氲的虚影,这让人不禁有一种似乎是走在水天之间的幻觉。
不过这种感觉不但不能让人感到有一丝舒适,相反,闷热和干燥令人觉得好像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水汽都被这炎热蒸发掉了。
理查头上包裹着严严实实的灰色包头巾,尽管对于这种近似异教徒的打扮嗤之以鼻,但是当知道已经有人因为贪图凉爽光着身子,以至摔倒在地后再也没有起来,他终于还是听从贴身仆人的劝告戴上了头巾。
远处的大地在这一刻看上去就好像漂浮在空中一样,问着空气中干燥的气息,理查用力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随即回头看着骑在骆驼上的一个斥候。
“你确定萨拉丁是在向着的黎波里前进吗?”
“陛下,我们的人一直在戈壁上寻找,而且我们还找了当地的一些萨拉森人,那些人只要给他们钱,还是肯告诉我们一些消息的,”斥候回答“萨拉丁的军队应该就在距离我们并不远的地方,他们一直在向着南方前进,如果没有猜错他们正是向着的黎波里前进的。”
“他要截断我们,对,要截断我的退路。”理查嘴里低声念叨着,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的处境似乎不太妙,萨拉丁正在试图截断十字军和的黎波里之间的道路,而他所处的位置也显得危机四伏。
在萨拉丁的身后,是广阔的戈壁,而他的身后,除了一座已经被抢劫一空满目疮痍的阿卡城,就是茫茫大海。
“对萨拉丁来说,他如果失败了可以逃跑,而对我来说,失败就可能意味着死亡,”理查慢吞吞的自语着他,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心思被自己的手下听到,特别是这种时候,他更愿意让所有人知道他们面临的危险困境。
“也许这个时候那头狐狸就不会再反对我了。”
理查嘴里嘀咕一声,他忽然觉得现在的窘境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这能让那些原本与理查一样反对向圣地进军的人们闭嘴。
虽然理查在十字军中的地位已经确定,但是当他提出直接进军耶路撒冷时,依旧有人表示了反对。
在那些人看来,冒险向圣地进军可能会导致他们的退路被一直在大马士革窥伺的萨拉丁切断,与其冒这样的风险,不如按照腓力所说的那样,稳扎稳打,逐渐蚕食那些失去了援军的萨拉森人的城堡。
对于这种谨慎的建议,理查用讥讽的口气予以驳斥,在他看来异教徒的兴起正是因为基督徒中有这样懦弱的人,他的这种言论激起了腓力的愤慨,法王的愤而退场,让原本一场讨论计划的会议不欢而散。
不过现在,理查相信自己已经彻底掌握了主动,他相信腓力和他的那些支持者一定明白,如果不能尽快向着内陆进发,一旦萨拉丁切断了他们与的黎波里之间的补给联系,十字军就有被萨拉森人赶下大海的危险。
“他们都知道一定会是这个样子。”理查在心里暗暗得意的想着,他能想象当腓力被迫同意他的决定,向内陆进军时的那种表情,这让他觉得甚至比在战场上有一次击败法国人,更加令他高兴。
“让我看看萨拉丁是什么样子吧,”看着远处在气浪中蒸腾的地平线,理查心里涌动着一阵冲动,一种期待对手的焦躁让他有些不耐烦起来“也许这个埃及苏丹就是上帝给我安排的敌人。”
理查的兴奋让他为自己似乎找到了一个强敌感到高兴,但是他的这种喜悦却在回到营地之后,由于一个消息立刻变得荡然无存。
一个由考雷托尔来的使者忽然出现在了十字军的军营当中,这位原本来自法国边远乡下,叫做布伦的伯爵不但带来了伊萨贝拉对十字军的问候,同时也带来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的宣言!
他声称自己是鲍德温家族的旁支后裔,同时他毫不客气的指出由于西比拉的死,盖伊已经没有了成为耶路撒冷国王的资格。而做为旁支,他,勒芒的布伦伯爵,完全由权力提出对耶路撒冷王位的要求!
这个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让整个十字军军营不禁立刻陷入一阵躁动之中,很多人不禁开始相互争辩,甚至有人因此争得面红耳赤。
对于布伦伯爵的这个指控,盖伊立刻予以奋力反击,在查阅了众多族谱而不得不承认这位伯爵的确因为家族的原因,同样有着继承耶路撒冷国王王位的资格,但是盖伊奋力为自己辩护。
他声称自己与西比拉的婚姻是得到上帝祝福的神圣结合,虽然西比拉已经死去,但是他却依然拥有着不容质疑的权力统治耶路撒冷王国。
兴奋的返回军营的理查,被这突如其来的纠纷搅得兴致全无,同时当他看到腓力在一旁似乎一片冷淡的神色时,他不禁在心中暗暗琢磨,这其中是不是与这头狡猾的狐狸有着什么关系。
事实上腓力这时也的确是在做着权衡,在他原本以为可以利用西比拉夫妻的耶路撒冷国王地位,与承认了伊莎贝拉的理查抗衡的时候,西比拉却意外的因为热病死去。
这让盖伊在他心目中的作用不禁变得轻了许多,不过现在这个忽然从考雷托尔来的的布伦伯爵宣布对的对王位的要求,却让他不禁变得谨慎起来。
“盖伊是耶路撒冷国王,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认的,”腓力终于打破了沉默,虽然在他的心目中,盖伊几乎可以说就是愚蠢的化身,但是在这时他却绝对不能容忍一个来自考雷托尔的伯爵得到王位“受到上帝见证的婚姻是神圣的,即便西比拉女王已经蒙了圣召,可是盖伊国王的地位也不可动摇。”
腓力的话立刻引起了四周一阵的赞许,不过其中夹杂的反对声也颇为明显,这让腓力不禁变得气愤起来,而更加糟糕的是,他发现理查显然对这个突然到来的伯爵感起了兴趣。
和腓力一样,理查并不喜欢盖伊,或者说他甚至十分讨厌这个人。
正是他,怂恿自己的妻子从的黎波里悄悄逃走,虽然西比拉最终很意外的因为热病丧命,但是理查却对这对夫妻的行为颇为恼火,他无法忍受这对夫妻明显对自己的敌视,和他们比起来,理查觉得巴里安要可爱的多。
腓力要扶植盖伊的明显企图,让理查觉得自己有必要支持这个看上去更像个乡巴佬的布伦,而且他相信只要这样自己向耶路撒冷进军的决定就会变得更加顺理成章。
而且在理查的心底里,另外一个蠢蠢欲动的想法也不停的在他心头涌动,他觉得让布伦做为耶路撒冷国王未尝不可,只要这个人肯于听话,他并不介意让他戴上耶路撒冷的王冠。
另外关于那位据说自动放弃了耶路撒冷王位的伊莎贝拉的传闻,一直在他的心头萦绕,这让他想起了腓力曾经一直试图要让自己迎娶他的妹妹。
对于腓力一力促成自己与他妹妹之间的婚姻,理查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涩,虽然从来没有任何证明,但是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却让他知道,腓力那个比他还要小得多的妹妹,却一直履行着和他**一样的职责。
也就是说,那个小的足以可以当他女儿的公主,却和他的父亲,已经死去的英格兰国王亨利二世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理查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容忍这种令令他无法接受的耻辱,不过腓力却显然并不认可他的这种荣誉感,腓力把他的拒绝看成是对自己,甚至是对法兰西的侮辱,这让理查在无奈的同时也感到一阵阵的头痛。
不过,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的布伦伯爵,理查却忽然如同发现了一个奇迹般的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如果一定要娶一位与法兰西拥有着密切关系,而地位也绝对不会辱没英格兰国王的女性,那么还有谁比那位刚刚在几年前死了丈夫,虽然据说与罗马皇帝有着太多的暧昧关系,却到现在始终单身一人的伊莎贝拉更加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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