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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实心熊
伊莎贝拉看着凯斯内斯的眼神似乎有一阵略微恍惚,不过当凯斯内斯向后退去坐回到自己座位之后,她的眼神就变得冷淡下来,虽然脸上已经挂着那种让男人为之着迷的笑容,可是那种笑容却显得没有丝毫的生气。
凯尔站在修道院门前不远处的地方仔细打量着里面的情景,他知道自己必须谨慎小心,如果他没有猜错,这座修道院里可能有来自罗马的骑士,而他不知道那些人到圣地来,是只为了帮助伊莎贝拉还是肩负着其他的什么使命。
凯尔知道那些远在欧洲的长老们对自己之前的举动十分愤怒,甚至他们可能已经决定惩罚自己。
对于腓力给玫瑰十字的使命,凯尔比其他人都熟悉的多,可以说自始至终都是他在为那件事情奔走,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腓力究竟在想些什么。
和鲁莽的英国国王或者是虽然重兵在握却运气不好的德意志红胡子相比,腓力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他从不认为武力是解决事情最好的,或者说是唯一的方法。
腓力更喜欢有计划的去对付他的敌人,而对付罗马人则是他那个雄伟计划中的一部分。
不过凯尔的举动显然违反了腓力的意愿,虽然他不希望罗马强大,但是也并不希望罗马发生太大的动荡,因为如果那样罗马将无法成为在东方为他牵制德意志人的有力臂助,而腓力的梦想则是有一天能够重新如同当初查理曼一样,重新建立起伟大的法兰克王国。
可是凯尔在罗马所做的一切无疑触怒的腓力,这从长老们对他的态度就能够看出来,这让凯尔不得不决定改变做法讨好长老们,借以博得他们的原谅。
对玫瑰十字越是熟悉越是畏惧的凯尔要比黛萝更加惧怕来自隐修会的报复,这让他甚至不惜冒险也要让自己避开可能到来的对他的惩罚。
凯尔带好头上的帽兜走进了修道院,他的腰带上绑着一根细细的黑色麻绳,那是沉默修士们的象征,这让他能够不用回答任何人的疑问,却又能放心的探听别人人在说些什么。
凯尔的样子很快就迷惑了四周的那些教徒,他那看上去更象个花匠而不是阴谋者的外表,让人们很难对他产生戒心,同时他很聪明的只是独自一人安静祈祷的举动,也让人们忘记了对他的戒备,甚至有人根本就没有注意这样一个普通平凡的沉默修士。
两个人的出现引起了凯尔的注意,他发现那两个人虽然一身修士打扮,但是他们的身上却有着普通修士或者是那些祈祷者们所没有的独特气息,那是曾经经历过真正的生死战斗的人才会拥有的气息,或者说这两个人甚至于那些救赎骑士团的骑士们都截然不同,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就如同这两个人即便这么走着,也可能随时会突然暴跳起来,挥剑砍杀
凯尔知道那是在危险的地方所养成的习惯,是只有经历过残酷战争的人才能体会到的东西。
凯尔相信自己已经发现了要找的人,他慢慢的站起来跟在那两个人身后,直到那两个修士模样的人走进了后面的一扇小门。
凯尔知道那里是属于救赎骑士团考雷托尔分团的所在地,这让他更加确定这两个人可能是来自罗马,他悄悄的向前走着观察着地形,当确定没有人发现自己时,他那原本硕壮的身子忽然变得灵活起来,随着双手用力在一个窗口上一撑,他的身子已经从并不宽敞的窗子里钻了进去。
修道院小门里面是一条僻静的小路,从那里向前走去,可以看到一幢颇为古朴的石头房子。
凯尔悄悄的向那房子靠近,当他来到一扇半掩的窗前时,他停下来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房子里的人似乎并不多,除了隐约出来的杂乱的声响外,听不到任何声音,就在凯尔不由微微有些失望时,他听到从里面传出的一声低低的叹息。
“彼得,我们回到圣地多久了?”一个听上去有些沙哑的声音问着。
“哦,应该有些时候了,我怎么知道,”回答的人含糊的说着,他好像正在吃着什么东西,嘴里发出的声音听上去显得模糊不清“怎么你不耐烦了吗,还是觉得这种日子太无聊了?”
“难道你不觉得太糟糕了吗,我想这个时候我们的那些伙伴应该正和科尼亚人交战,皇帝是绝对不会呆在君士坦丁堡里听着前线送来的战报的,可能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和科尼亚人交手,甚至可能已经有了结果。”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那种日子已经不会再有了,如果幸运我们也许能跟着救赎骑士团与萨拉森人或者是十字军作战,不过永远不要指望能和以前在近卫军时候一样了。”被叫做彼得的人闷声闷气的回答着,他的嘴里发出一声似乎在喝汤的声音,然后他接着说“你应该知道我们能活下来已经要感谢上帝的奇迹和皇帝的仁慈了,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国王或者领主,可能我们早已经被杀掉了。”
“那倒是,说起来当时我以为自己一定活不成了,甚至我已经准备为自己做临终忏悔,要知道我可是个随军牧师……”
“难道你还能为自己做忏悔?或者你认为谁会听你的忏悔呢,皇帝也许会,要知道皇帝一向是仁慈的,不过现在的这种日子实在不让人喜欢,和以前那时候完全不同啊,”彼得有些无奈的说着,凯尔听到他向着床边走来,立刻把身子向下塌去,同时屏住呼吸握紧袖子中的匕首,随时准备着被发现后的一举刺杀。
不过那个人显然并不是发现了什么,他走到窗边随手敞开木窗,在深吸了一口气后回头向同伴说:“埃夫林,你说当初皇帝是不是有过要杀掉我们的想法,要知道当时我真的很害怕。”
“我也一样,要知道我们做的那些事实在是太可怕了,到现在想起来我都不敢干相信那是我们干的,”彼得似乎想起什么可怕事情似的犹豫着说“要知道我在祈祷的时候就在想,上帝会不会因为这个惩罚我们,因为那绝对不应该是由我们来做的,我们触犯的可不止是一位贵族那么简单,那是上帝安排的一个人,这让我觉得自己可能有一天会下地狱的。”
“不要说了,你让我害怕,”彼得有些急躁的打断了同伴的话“现在我们在这里我觉得很好了,只要我们不回到罗马去,也许有一天还能得到一小块土地,而且我们能到伊莎贝拉女王这里来,也是陛下对我们的宽容了。”
“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害怕,但愿上帝的惩罚来的更晚一些,至少要等我娶了我的欣蒂之后……”
叫埃夫林的男人发出呵呵的笑容,这似乎引起了那个叫彼得的不满,他一边转过头看着外面低声嘟囔着,一边狠狠的向窗外吐出了一口唾沫。
“你以为自己能成为那个女人的丈夫吗?”埃夫林爬在窗台上嘴里低低的自语“既然你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呢?”
凯尔紧贴在窗户下面等待着,他知道只要自己不动那个人就不会发现自己,虽然他还想着要听到一些其他的消息,不过随着窗户关进,房间里的声音被完全隔断,悄悄的离开窗前之后,看着眼前这间小屋,凯尔陷入了一阵沉思,他觉得自己似乎隐约触及到了某个令人吃惊的秘密,但是一时之间却又难以把握,他一边想着一线悄悄沿着来时的道路退去,当他再次出现时,人们看到的就又是那个平凡普通的沉默修士了。
凯斯内斯终于在一种半是喜悦半是忐忑的心境中离开了考雷托尔,就在离开之前的头天晚上,他再次遇到了那个女仆,在几乎整整一夜的狂欢中,他把身下那个看上去长相还算不错的女仆想象成那位头戴王冠的高傲女王,听着女仆嘴里发出的那阵阵引起他更大欲望的"shen yin",他更是疯狂的在她身上不停的驰骋着。
直到早晨天已经蒙蒙亮之后,凯斯内斯才有些不舍的放那个女仆离开,然后他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早起来,在向伊莎贝拉告辞时,他发誓自己一定会完成对她的许诺,当再次求见她的时候,会给她带来安条克的冠冕和那座城市的地图。
伊莎贝拉神色淡然的听着凯斯内斯的话,她知道实际上自己的这个要求同样也是凯斯内斯自己的希望,这让她相信凯斯内斯一定会因为这个更加尽心尽力。
当凯斯内斯的队伍走出王宫,沿着在开始变得拥挤的街道刚刚消失在人群当中,站在城墙上目送他的伊莎贝拉就转身走去,她再也没有回头看上一眼,那样子就如同在外面的人群里,根本没有一个也许不久的将来会成为她丈夫的人。
伊莎贝拉略显急匆匆的穿过几条走廊向着自己的宫殿走去,在那里正有一个来自耶路撒冷的使者在等着她,因为送凯斯内斯而延误时间让伊莎贝拉十分不高兴,当看到那个使者时,她没有等到他躬身行礼就急切的问道到“阿迪勒对我提出的协议有了答复了吗?”
使者恭敬的把一封蜡封的密信递了过去,伊莎贝拉立刻一把拿过来急不可耐的撕开封口看了起来。
她脸上的神色随着心中的内容微微变化,虽然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可是从她那轻轻挑动的眉梢上,还是可以看出她心中隐约透露出的激动情绪。
当看完之后,伊莎贝拉把密信放在灯火上点燃,看着那一团最终随风吹去的灰烬,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这个时候的她丝毫显不出任何可爱之处,如果有熟悉她的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一定会想起一些并不那么让人愉快的往事。
“在耶路撒冷听到有关于萨拉丁的消息吗?他什么时候会会师圣地?”伊莎贝拉问着信使。
“陛下,没有听到关于埃及苏丹什么时候能回来的消息,不过据说苏丹那边的战事很顺利,也许很快就能结束平息叛乱的战争了。”信使小心的回答,他从女王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这让他在这位喜怒无常的女王面前显得更加小心。
“很顺利吗?”伊莎贝拉先是略一皱眉,接着发出一声淡然的冷笑“如果真的顺利,你就不会听到那个传说了,这个时候萨拉丁正遇到麻烦也未尝不可能。”
说完,伊莎贝拉挥手示意使者退下,她需要让自己好好想想,连续遇到这么多的事情让她觉得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理清那些事情,这让她不由想起了那个人。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统治他的帝国的,每天那么多的事情。”伊莎贝拉略显感慨的轻轻摇头,接着又不自主的挥了下手臂,似乎要把那个人的影子从心头抹去。
“伊莎贝拉,你不能再想他了,否则很多事情你就做不了了。”伊莎贝拉不住的叮嘱自己,在暗暗下定决心之后,她穿过起居室来到了自己的卧房中。
轻轻打开墙上的一个壁龛,伊莎贝拉从里面的空格中小心的取出了一顶王冠。
如果有耶路撒冷王国的贵族在这里,他们在看到那顶王冠之后就会发出惊呼,因为从那王冠上蓝色宝石和王冠中间做为威严的象征那只黄金雄鹰的图案上,他们会认出这正是那位天才少年,做为耶路撒冷王国最后荣耀的鲍德温四世的王冠
“上帝会保佑我们的,哥哥,”伊莎贝拉把王冠慢慢戴在自己的头上,看着镜子里自己模糊的影子,她在胸前郑重的划了个十字,然后重重的说“上帝保佑耶路撒冷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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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战前之战
第六卷命运之诗
三月二十四日早晨的曙光刚刚从天际露出几丝青白,皇帝行营里的一些侍从已经早早起来忙碌上了。
这些日子这些侍从都起的很早,睡的很晚,看着他们忙来忙去的样子,会让人觉得可能要发生什么大事,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这些侍从这个时候正在为一件也许不该在这个时候过于重视,但是不但对他们,即便是对罗马帝国也堪称大事的事情奔走忙碌。
因为再过两天,也就是一一九一年的三月二十六日,将是罗马皇帝伦格.朱利安特.贡布雷的二十一岁生日。
这样的一天对罗马人来说自然显得格外重要,在之前的两年当中,罗马人亲眼看到了原本已经充满颓败的帝国在这位年轻皇帝的带领下逐渐向着曾经的辉煌再次迈出脚步,不论是新军制的变革还是罗马公法的修订,罗马人似乎感觉到了只在史书中才能体会到的查士丁尼时代的那种漏*点,而皇帝那一次次带领罗马军队走上战场的样子,更是人们似乎看到了巴西尔皇帝的身影。
这让很多人不禁为之激动不已,以至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人提出要在这一年为皇帝举办一次盛大的生日庆典,尽管罗马并不十分乐观的财政状况让他们无法做到奢华穷极,但是人们还是做着各种准备,希冀能够在那个日子送给皇帝一个惊喜。
可是这个惊喜显然注定要在战场上发生了,不过即便如此,皇帝身边的侍从们还是尽量想让皇帝过上一个还算逞心的寿辰,这从他们已经尽量收集能找到一切东西就可以看出来。
侍从们从各个地方找来了漂亮的绸缎和各种美酒,有的人则从附近的村子里找来了一些精美的羊羔,虽然因为这里实在是穷乡僻壤无法做出一道著名的烤孔雀,不过有些人还是找来了几只雉鸡点缀了一下餐桌。
而当有几个年轻侍从气喘吁吁的从营地外回来,然后得意洋洋的把整袋的野草莓摆放在厨师面前时,他们立刻得到了侍从长的夸奖。
这一切不由吸引了很多将领的注意,当他们知道这些侍从要在军营里为皇帝举行一个盛大的庆祝时,他们不由暗暗商议,用什么来做为庆祝皇帝寿辰的礼物。
商量的结果很快出来,罗马将军们一致认为在这样一个日子,再也没有比一场伟大的胜利更好的礼物,同时他们也隐约意识到,皇帝允许那些侍从们如此兴师动众,未尝不是在提醒他们,这一天对皇帝来说拥有着多么重大的意义。
当有仆人把一个看上去卖相不错,不过却谁也不敢首先尝试的奇怪东西摆放在皇帝面前时,伦格看着上面点缀了众多野草莓的生日蛋糕,不由微微一笑。
这个生日蛋糕纯粹是他对御厨随意点拨的结果,所以看着身边那些明显被上面白皙的奶油和鲜红的草莓馋得就要流下口水的侍从,伦格毫不犹豫的把首先尝试的机会让了出去。
“二十一岁,”伦格轻轻叹息了一声,这的确是个很轻的年龄,甚至即便是在这个时代,有些年轻人也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未来和机会,不过伦格却觉得自己似乎比实际的年龄已经过得久远的多了“看来我已经老了,阿历克斯。”
有些错愕的看着皇帝的阿历克斯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他也能够隐约明白皇帝说出这句话时的心情,在他的心目中就从来没认为皇帝是一个年轻人,甚至他觉得自己似乎也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充满年轻人的朝气和活泼了。
“陛下,将军们决定用一场胜利为您庆祝寿辰,”阿历克斯陪着伦格走到帐篷外,看着眼前的整个营地,望着那些一直向前面的丘陵延伸过去的帐篷,阿历克斯转过身略显激动的说“陛下,罗马军队会让您为拥有他们而自傲。”
“我也希望如此。”伦格弯下腰抓住一丛野草用力拔了起来,看着手中已经显得一片葱绿的嫩叶,他的手指轻轻撵动着叶子上略带锯齿的边沿“阿历克斯,你可能想象不到我们要面对的是一场什么样的战争,或者说所有人可能都想不到,让我告诉你,今天这里所有的人注定会被载入史册,不论结局如何。”
伦格的话让阿历克斯不禁更显激动,他知道皇帝不会随意说出这样的话,也许自己还无法意识到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会对罗马的未来有什么样的影响,可是皇帝的话已经足以让他相信自己将要面对的,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事。
一队骑兵从面前经过,士兵们向着凝视他们的皇帝举起手中的骑兵枪纷纷致意,对于皇帝,这些罗马士兵的尊重更多的是因为他那与巴西尔皇帝一样的影子,在士兵们的眼中,伦格更象一位罗马将军而不是只是皇帝,这让他们相信跟随着他更加能够放心。
几个骑兵越过大片的帐篷匆匆奔来,他们在不远的地方被近卫兵拦下,在匆匆跳下马之后,这几个士兵向伦格走来。
“陛下,派出的斥候回来了。”阿历克斯低声禀报着,他看着那几个士兵额头上不住淌下的汗水,脸上不由露出了略带焦急的神色。
“陛下,科尼亚人”一个握拳在胸行礼之后用带着兴奋和紧张的口气喊着“我们看到科尼亚人了,他们正在进入丘陵,是科尼亚人的大军,我们看到了苏丹的王旗。”
“阿诺伊的王旗?”伦格微微挑动了一下眉毛,他知道科尼亚人是不会随意打出苏丹的王旗,这让他相信科尼亚人的确已经开始了最后的进军。
“陛下,科尼亚人很多,”另外一个斥候略显紧张的说“我们几乎看到不到他们队伍的尽头,也许有十万,甚至更多。”
伦格只是平静的听着那个士兵的话,当看到四周的人带着紧张望着自己时,伦格轻松的笑了笑问到:“那么士兵你知道我们有多少军队吗?”
“不知道陛下。”斥候紧张的回答,他不知道自己的话是不是已经引起了皇帝的不满,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让我告诉你,”伦格微微先前探过身子在那个士兵耳边轻轻说了句话,然后他用力在那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不要告诉任何人,要知道这可是我们最大的秘密。”
那个士兵脸上先是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接着即便是刻意掩饰也无法让自己不露出那种充满喜悦的神色。
看着退下去的那些斥候兵,伦格向看着这一切的阿历克斯忽然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恶作剧般的笑容,可接着当他回头望向远处的丘陵时,眼神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阿历克斯你相信科尼亚人有十万大军吗?”伦格问着身边的近卫军统帅,当他看到阿历克斯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神态时,他用手指微微揉了揉额头“说实话如果他们真的有那么多的人,可能我们就要有**烦了,要知道我们的军队总共才不过六万,而且我相信在西部边境上的那些科尼亚军队还没有到来,否则阿诺伊就早该发起进攻而不是要等到现在了。”
“那么陛下我们应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立刻进入山区?”阿历克斯低声问着,他知道皇帝似乎已经有了打算,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比其他任何将领都要更早的知道皇帝的意图,那样他才能做好随时保护皇帝的准备。
“我们不可能让科尼亚人进入平原,在平原上他们可以发挥出骑兵最大的优势,这对我们来说就太糟糕了,”伦格看着远处的丘陵说着,他的眼神沿着丘陵边缘的轮廓慢慢移动着,看着似乎有无数条那起伏山坡中的道路,他慢慢的说“我们要做的就是选择一个地方等着他们,直到科尼亚人自己到来。”
“可是陛下,这太难了,看上去好像所有地方都可以通过,如果科尼亚人在我们等着他们的时候从其他地方绕过去,然后从背后切断我们的退路那就糟糕了。”阿历克斯心中忐忑的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皇帝望着那片丘陵的眼神,他心中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紧张。
“阿历克斯,你说阿诺伊是个什么人?”
伦格忽然提出的问题让近卫军统帅有些愕然,他不解的望着伦格,在仔细想了想他所知道的那些关于阿诺伊少得可怜的描述之后说:“听说这位苏丹为人很傲慢,他总是把自己和亚尔斯兰相比,而且说总有一天他会成为比亚尔斯兰更伟大的苏丹。”
“虽然有点浅显不过已经足够了,那么你能告诉我,亚尔斯兰又做了些什么吗?”
伦格脸上再次露出了让阿历克斯觉得有些不妥的笑容,当他仔细想了想皇帝的问题明白过来之后,阿历克斯立刻坚定的摇起了头。
“不陛下,您想都别想我不会同意您那么做的,我是近卫军统帅和宫廷总督,我有责任保护您的安危。”
阿历克斯略显激动的样子引起了不远处刚刚走来的几位罗马将军的注意,当他们看到皇帝回过身来露出的笑容时,稍微熟悉伦格作风的一些人,不禁开始在心中暗暗琢磨,是不是皇帝又要做什么会让他们心惊胆战的事情了。
在帐篷里铺开地图的伦格用手中的一根马鞭轻轻指着地图上的那片对面的丘陵,虽然这幅地图实在无法详尽的描绘出整片地域的轮廓,不过已经能够让人大致上看清地形特征。
这是一片正如同阿历克斯所担心的那样,虽然地势复杂,可道路也同样显得过于众多的丘陵地带,在这片也许并不适合骑兵进攻,但是因为地势复杂同样也不适合防御的地方,及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天堑,更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为必经之路的隘口关卡。
这片丘陵之间自然形成的道路错综复杂,似乎所有地方都可以通过,这样的地形对一支试图阻止敌人大军的军队来说无疑是不利的,而对于一支敌人人数明显多于自己,而又必须把对方阻拦在面前,不能让他们进入背后平原的军队来说,则就可以称为噩梦了。
“陛下,我们的军队比科尼亚人要少很多,如果科尼亚人并不和我们交战,而是从侧翼绕到我们背后,那就是个灾难了,”狄奥多充满忧虑的说着,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即便这些话并不让皇帝高兴“如果我们退到平原上等待他们也许会更好些。”
“如果那样,除非我们能保证面对的的确是科尼亚人的主力,而且还必须在他们没有能完全冲上平原之间就拦住他们,否则科尼亚人在平原上所拥有的优势对我们来说同样是个灾难。”佳尔兰谨慎的提醒着,虽然狄奥多不但是一位总督更是皇帝的内兄,不过在这个时候他也同样要尽到自己的本份,而多年来对科尼亚人的熟悉让他知道狄奥多的这个建议是十分危险的“大人,科尼亚人是天生的骑兵,他们骑在马背上的时间要双脚站在地上的时间多的多,平原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战场,这就如同平原同样也是马其顿人最喜爱的地方一样。”
“你说什么佳尔兰?马其顿人?”伦格微微抬头看了看这位被他发现的青年将军,在把手里的马鞭顶在下颌上稍微出了会儿神之后,他的鞭稍在丘陵上一块看上去还算宽阔平坦,而且有着一个小小标记的地方轻轻一敲“这个地方是座修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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