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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实心熊
“原来他在担心这个?”赫克托尔有些好奇的望着伦格的侧影,他实在有些不明白这个年纪轻轻的青年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当所有人都在为终于经过了千辛万苦进入了这座罗马之都万分激动的时候,他却似乎又在费尽心思的试图摆脱这座城市。
“大人,您知道我们的教团和骑士团都是经过了耶路撒冷之战的虔诚战士,即使是面对最强大的敌人也不曾退缩的他们,同样也能抵抗住魔鬼的诱惑,”赫克托尔一边沉思一边小心的回答“或者说您在担心皇帝会在我们当中寻找他认为可以动摇的人吗?”
“我更担心这座城市会成为救赎骑士团的坟墓,要知道现在的君士坦丁堡正是一切阴谋的中心,艾萨克皇帝,法兰克人,萨拉森人,还有克尼亚人,我不相信克尼亚人会甘心受到那样的羞辱,即使奇利里亚很快会回到他们的手中,但是曼齐克特呢?你能想象当克尼亚苏丹听到那个图戈里成为了曼齐克特的主人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吗,而我们又怎么能保证在这座城市里没有他的内奸?”
伦格微微叹息一声,进城时的兴奋和虚荣在这个清冷的夜晚已经变得荡然无存,这时的他想到更多的是在这座由无数的荣耀与更多的阴谋堆砌起来的城市中,自己将要面临的各种困难。
而更加令他担忧,却恰恰无法对任何人诉说的,还是即将到来的新的十字军"gao chao",而之后那个令罗马彻底陷入劫难的时刻!
“这个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这座城市。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待着它从奢华的顶峰跌落下来。”抬手指着远处灯光璀璨的夜景,伦格深深的叹息一声“就在这座世界上最宏伟的城市之一的国都里,究竟隐藏着多少阴谋始终是我们想象不到的。”
说到这儿,伦格回头望向赫克托尔:“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希望我们没有进入君士坦丁堡,也许一个永远无法图及的目标,才是最值得期待也是最美好的。”
赫克托尔望着背对灯光的伦格,一时之间忽然感到无话可说,虽然在进入君士坦丁堡的时候他的心中也隐约泛起过那种无法言喻的不安,但是他却没想到伦格会想得这么多,甚至就在这座城市里度过的第一个夜晚,面对着那无尽的财富和令人难眼花缭乱的繁华,伦格却能说出这样的话。
“大人,您应该相信我们,相信您的教团与军队,”赫克托尔沉沉的开口,他那种从来没有过的凝重语气令他的神色显得无比严肃,那种一直隐约带着的讥讽在这时荡然无存“请相信我,如果这座城市正有一百个针对您的阴谋,我也会一个个的发现他们,对整个教团来说,只有您才是最重要的,不论是罗马皇帝还是远在罗马城的教皇。都不会让我付出我的忠诚,我可以向您发誓!”
“我相信你,我的朋友,也许君士坦丁堡的确很可怕,可是它的对手却是我们,”看着赫克托尔罕见的凝重神态,伦格的心头升起了一阵欣慰,他忽然觉得这个夜晚变得十分美好了。一想到在这样一个夜晚能先后得到两个自己倚为膀臂的重臣这推心置腹的承诺,伦格就不禁举得这是一个令自己为之庆幸的吉祥之日“如果这座城市要征服我们,那么我们就要让它看看它的对手是多么可怕。”
伦格轻笑着向赫克托尔抬起手,就在白化病人微微躬身要去低头亲吻伦格的手背时。一阵细密的马蹄声忽然踏破街道上的沉寂,远远的向着他们的方向疾驰而来。
在已经逐渐变得沉寂的夜晚,那马蹄上听上去显得异常响亮,而且随着透过已经逐渐升起的片片薄雾,从灯光昏暗的街头深出似乎正隐约传来一阵令人不安的气息。
始终远远跟着的阿历克斯已经带着近卫兵奔到了伦格身边,随着他的手势,近卫兵们立刻拔剑出鞘,紧紧的排列成一个半圆的圆弧,把伦格挡在了他们高大的身形后面。
听着隐隐传来的马嘶和越来越近的马蹄踏在石板地上的回声,赫克托尔慢慢握住了腰间的剑柄,他白色的眉毛微微皱起,双眼在紧盯着薄雾弥漫的黑暗街口的同时,不住的在街道两边房舍间的阴影里巡视着。
马蹄声越来越响!终于,随着一道巨大的黑影出现在街口,一个全身漆黑的骑士猛然冲破越来越浓重的雾气,向着他们的方向冲来!
“站住!以上帝的名义!”阿历克斯的嘴里爆发出一声大喊,同时他手里的长剑猛然出鞘!
雪亮的剑身在月光下带起一大片反光,这似乎一下激起了对面那个骑士胯下战马的反应,随着那匹战马有力的前蹄忽然用力向前一戳,战马沉重的身体立刻在湿滑的石板路上不住的先前滑动,直到马上的骑士在惊慌的大喊中奋力拉住缰绳!
“你们要干什么,难道要阻挡皇帝的使者?!”对方身体完全包裹在厚实的黑色布袍里的骑士用力拉住战马大声质问,在握紧剑柄的同时,他用力扯下拂在脸上的黑色面巾,露出了一张神色凛冽的面孔!
借着月光,伦格看到那是一张典型的希腊人的脸,然后因为意外和愤怒而变得有些走形,但是隐约透着那种希腊人典型的棱角分明依然清晰可见。
“你在夜晚里这样奔跑,就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检查。”站在后面的赫克托尔突然开口说着,他不顾阿历克斯看着他的意外眼神,穿过近卫兵走到那个骑士马前,一把抓住了他的缰绳“告诉我你是谁,还有要去哪里,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皇帝陛下的生日?你这个样子不能不让人怀疑。”
“你们居然怀疑我,我是皇帝的使者!”那个骑士愤怒的喊着“我是奉命向阿莱克修斯殿下呈送报告来的!”
“你说什么?阿莱克修斯?”一直沉默的伦格终于走了上来,他望着这个似乎异常愤怒的人,虽然这个人看上去异常愤怒。可是他的身上却也隐约有着一种伦格所熟悉的气势,那绝对不是在君士坦丁堡糜烂的气息中能够产生的,而是只有在真正的战斗和经历过磨练之后才能出现的稳健和气魄。
“对,我是色雷斯的使者,要立刻见到殿下!”对方握紧剑柄的手丝毫不松,即使对面人数众多,可他那种透着凛冽倔强的气息依然毫不示弱。
“你难道不知道阿莱克修斯已经被关进了雷克雷监狱吗?”伦格低声问着,他可以感觉到这个罗马使者那试图冲破障碍的意图,而在同时,赫克托尔已经向阿历克斯暗暗示意,随着近卫兵缓慢围拢上来,那个使者立刻被包围在了中间。
“什么,这怎么可能?!”来自色雷斯的使者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茫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随着从阿历克斯嘴里发出的一声暗呼,四周的近卫兵猛然向着这个人扑了上去!
一下被扑倒在地的使者嘴里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叫喊,可他的嘴巴立刻就被人死死的堵住,街道上一时响起了一阵沉闷的挣扎打斗声,而这时两边住宅里已经陷入梦境的君士坦丁堡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在街上发生的这一切。
“把这个人带走,”赫克托尔狠狠一拳打在这个使者的脸上把他打昏,随即他低声对把他架起来的近卫兵命令着“快离开这儿,别让人看到!”
“我们干嘛要抓他,”阿历克斯一边用力伴着手下把那个沉重的身体扔上战马,一边低声唠叨着“要知道我们自己还有很多麻烦没解决,而且大人才刚刚进入君士坦丁堡,也许我们不该这么干……”
“也许你在君士坦丁堡呆的时间已经太长了,或者也许你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让你着迷的希腊小妞身上了。”赫克托尔讥讽的在阿历克斯耳边说着,当他看到年轻的近卫军统领脸上露出的愤怒时,他却只是随手把手里的一小罐葡萄酒淋在那个人的身上,然后他双透明的眼睛用一种让阿历克斯感到不安的神色凝视了他一阵之后忽然转身向着自己的战马走去。
“上帝,”似乎才明白过来的阿历克斯有些惊慌失措的奔跑到伦格身边,他一边不住喘息一边不安的说着:“大人,我知道我在君士坦丁堡的时间很长了,也许我真的有时候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但是请您一定要相信我的忠诚,还有……”
“还有那个叫阿索妮娅的女孩的清白是吗?”伦格低声轻笑的问着,当他看到阿历克斯拘泥的脸色时,他不禁微微一笑“你喜欢那个女孩吗?”
“是的大人!”听到这个问题,阿历克斯的脸上霎时露出了兴奋,他按捺不住自己情绪的擦着头上并不多的汗水,同时激动的回答着“大人,我相信她是个好女孩,而且我也相信她的父亲是个真正有荣誉感的罗马士兵,虽然他的年纪已经打了,而且还受了伤,可是每当他提起罗马的荣耀时,我可以感觉到他的真诚。”
“那么就不要错过机会,”伦格笑盈盈的在阿历克斯肩头拍了拍“要知道上帝在把亚当和夏娃驱逐出伊甸园的时候,也并没有剥夺他们追求爱情的权力。”
“大人,您说的真好!”阿历克斯兴奋的向伦格不住的点着头,直到默默的走在前面的赫克托尔忽然发出一声低沉急促的警告。
“有人!”阿历克斯的脸上立刻一片警惕,尽管赫克托尔讥讽他似乎已经沉浸在了君士坦丁堡的靡弥之中,但是经历过血与火锤炼的战士的血液却依然在他的身体流淌而难以忘怀。
一队打着火把的巡逻队伍沿着街道远远的走来,当看到他们时,那队巡逻队立刻远远的停下脚步,除了几个士兵大步走来,其他人始终远远的监视着这边。
“罗马军队始终是勇敢而训练有素的。”伦格的心中暗暗叹息着,他从不怀疑罗马军队的勇敢,但是一想到那些引导着罗马走向深渊的人,他却不能不为整个恰年帝国的衰落感到无奈。
“以皇帝陛下的名义接受检查,你们是什么人?”走到对面的一个小队长大声质问着,当他就着月光看清眼前这些骑士的装束时,他的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讶,随后似乎在平复了一下心头的激动之后,才向前几步好奇的问:“你们是救赎骑士团?”
“看来我们名声不小,”把帽兜掩在眉前的赫克托尔用并不掩饰的声音对身边的阿历克斯说着“不过我宁愿这样询问我的是一群贵妇人。”
听到赫克托尔轻佻的话,小队长的脸上露出了不快,但是他还是尽量让自己显得颇有礼貌:“请原谅我们的盘查,不过你们为什么在这里,难道你们不知道贡布雷子爵大人已经按照皇帝陛下的命令,把他的军队都调到木门外的军营里去了吗……”
“子爵大人不需要听从任何人的命令!”一直没有说话的阿历克斯忽然愤怒的打断了小队长的话,他一步走到那个小队长面前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子爵大人是神圣的圣子,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命令他!”
“哦,当然是这样,上帝保佑,我们对神圣的圣子是十分尊敬的,”小队长在胸口上划了个十字,他有些不安的看了看眼前的阿历克斯,不知道因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年轻人似乎十分眼熟,而让他能隐约想起来的,却又是这个年轻人似乎有着不低的身份,这让他有些不安“不过这里是君士坦丁堡,大人依然是要受到皇帝陛下约束的,要知道皇帝是坐在主基督身边的人{这句话意为:罗马皇帝是与耶稣共治罗马的被选者},所以总是要有个约束……”
看起来颇为老实的小队长奋力为自己的皇帝辩解着,直到他看到半爬在马背上的那个使者。
“这个人……”小队长的脸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他先前走了一步,可立刻就被那人身上冲鼻的酒气挡住“他喝醉了?”
“为了赞美上帝而醉倒并不是罪过,尽管也并不为上帝所喜,”赫克托尔用一种诗人般的口气向小队长说着“不过我们如果不能立刻把我们的兄弟送回到大人的住宅,那就是真正的罪过了。”
“哦,的确如此,你们最好快点走,我听说子爵大人在耶路撒冷都是如苦修般的接受着上帝的每一次考验,”小队长兴奋的点着头,可接着他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态“而上帝给他的最大的考验,据说是一大群能够让所有男人都发疯的美丽魔鬼……”
“呃……”阿历克斯的脸上霎时如被噎住般一片通红,他用尽全力才阻止自己回头望向混在近卫兵里的伦格,在愣愣的看着小队长好一阵之后,才闷声闷气的带头就走。
而在他们的后面,望着他们远去背影的小队长的嘴里则在不住的喃喃自语:“如果上帝给我这样的考验,即使掉进地狱也值得了……”
近卫兵们是在赫克托尔的命令下毫不掩饰的走进的住宅,他们摇摇晃晃的相互搀扶,甚至有的人在进入院子里时还不小心摔了一跤,在四周那些暗中监视的探子的注视,他们一路喧闹着进入了房子,直到两扇大门在他们的身后砰然关紧。
站在院子里愕然望着他们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的阿赛琳。当闻到这些人身上的酒气时,女海盗的脸上露出了愤怒,虽然作为海盗她无法回避那些酒鬼船员,但是来自母亲的教育和熏陶,还是让她无法坦然接受这种被视为犯罪的行为。
不过当她看到摘下帽兜的伦格眼中那种清澈的眼神时,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她慢慢的迈着步子走向自己的爱人,在那些近卫兵的注视下,她两条光滑的手臂攀上了伦格的肩头,同时柔嫩的腰身如海豚般的在伦格的怀里轻轻摆动着。
“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君士坦丁堡正到处流传着你的谣言吗?”阿赛琳用牙齿轻轻衔着伦格的下唇“还是你想让整个君士坦丁堡的贵妇人亲眼看到你的魅力?要知道我可是听说很多贵妇人已经扬言要让你拜倒在她们的面前,甚至有人已经发誓要让你为她们的‘花冠’去挑战世界。”
“如果是那样,我倒宁愿为你的花冠挑战海神,”伦格轻揽着阿赛琳微微笑着,不论皇帝宴会上发生的一切是出于有意还是莫名其妙的巧合,当看到这个海妖时,烦恼和心机在这时都不再重要。
“你的手,”阿赛琳捧起伦格的手轻吻着“我会为我所做的一切补偿你的,不论你提出什么要求。”
“不论什么要求吗?”伦格张着嘴问着,他可以看到阿赛琳眼中那能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妩媚,一时间他的脑海里想的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提出什么要求呢?
“美丽的魔鬼……”
看着充满诱惑的阿赛琳,赫克托尔心里不由想起那个小队长的话,然后他微一耸肩,转身向被驾过来的罗马使者走去。
“看看他身上都有些什么,仔细点,要知道他可是从色雷斯来的。”赫克托尔吩咐着那些近卫兵。
和其他人不同,当别人沉浸在入城式的恢弘和壮观中时,赫克托尔已经悄悄的与法兰西斯取得了联系,在简单了解了发生的一切后,他对君士坦丁堡的局势已经略有印象。
“大人!”
正沉浸在阿赛琳的温柔中的伦格忽然被赫克托尔急促的呼喊惊扰,当他转过头时,看到的是拿着一封密信的白化病人意外的面孔。
“德意志国王到了保加利亚!”a





征服天国 第六章 借势(上)l;拜月票g;
第五卷凯撒时代
“德意志国王到了保加利亚?”
用带着一丝质疑的声调重复着赫克托尔的话。伦格慢慢放开了怀中的阿赛琳,他疑惑的看着赫克托尔,从他的手里接过了那封已经打开的密信。
“大人,这是色雷斯将军给阿莱克修斯的呈报,”赫克托尔看着那个似乎正缓缓醒来的使者“他们当然还不知道阿莱克修斯已经被皇帝囚禁起来了。”
“……尊敬的殿下,虽然在这一时刻传递坏消息令人厌恶,但是请允许我向您报告一个不好的消息,在色雷斯地区的暴动并没有因为皇帝陛下所送来的黄金而有所平息,在得到了皇帝的恩典之后,暴民依然疯狂的袭击当地的官吏和忠于帝国的平民,而这一切当中最令人不安的消息,是得以证实的德意志国王已经来到了保加利亚。
殿下,这一消息让我不得不在这种时刻仓促的给您写信,虽然在皇帝陛下的寿辰期间这种坏消息令人沮丧,但是面对德意志国王的到来,我希望能够让帝国尽早做出决断……”
“是腓特烈?”伦格低声自语着,他抬头望着默不作声的赫克托尔,看着白化病人神色间露出的凝重,他一边慢慢迈着步子寻思,一边轻轻挥手示意把那个人带到自己面前。
一声"shen yin"从那个使者的嘴里发出来,当他终于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切后。稍一犹豫,他就猛然挣扎起来!
但是,早有准备的近卫兵立刻死死压住他的身体,同时随着两记拳头猛砸在他的肚子上,使者立刻痛苦的弯下腰去,但是他接着又倔强的试图站起来,这让他被压着的手臂扭曲的向后弯去。
“不要挣扎了,你应该感谢我们救了你一命,”赫克托尔一把抓住这个人的脖子,把他的头强行抬了起来“听着,大概你还不知道阿莱克修斯已经被皇帝管进了雷克雷监狱,而你去给他送信,这难道不是在自寻死路吗?”
“我只是个使者,”那个人倔强的摆动脑袋,试图摆脱赫克托尔的手,但是却只能让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我是色雷斯将军派出的使者,你们必须让我去见阿莱克修斯殿下或是其他人。”
“那要看你是不是肯说实话了。”赫克托尔松开手,他看着伦格始终望着那封信沉思的样子,在等待一会之后,终于走了过去。
“大人,保加利亚的叛乱在不久前让皇帝陷入了很尴尬的境地,君士坦丁堡人显然对皇帝在保加利亚的失败十分不满……”
“这些我已经知道,”伦格皱着双眉再次把那封信举到面前仔细看着“色雷斯将军在罗马与保加利亚之间传递的消息,而且按照这上面所说的,艾萨克显然曾经用一大笔黄金试图贿赂保加利亚人,但是没有人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会出现一个腓特烈。”
“对不起大人,不过我不知道德意志国王到保加利亚去做什么。难道他现在不是正在准备着参加新的东征吗?”赫克托尔疑惑的问着,接着他压低声音说到:“大人,这个人一定知道一些东西,也许我们可以……”
“可是看来他很倔强,”伦格皱起双眉看着那个不甘的望过来的男人,从那个人硬朗不屈的举动上,他可以看到一个好士兵所拥有的那种勇敢,面对这样一个人,伦格从内心里不愿意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不要太为难他。”
“大人,这些事情并不需要您担心。”赫克托尔轻轻一笑,他向着等在一边的士兵稍微挥手示意,然后带着他们押解着那个人向着院子里走去。
“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不安的声音从院子另一边传来,阿索妮娅愕然的看着要跟着走去的阿历克斯,看到阿历克斯脸上露出的犹豫不安,赫克托尔忽然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很小的声音说:“你不用跟过来,小伙子,要知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最好。”
说着,他微微用力把阿历克斯向着阿索妮娅推了过去。
“我们抓到了一个奸细,要知道现在在君士坦丁堡里到处都是阴谋。”阿历克斯走过去对阿索妮娅小心的解释着,同时看着赫克托尔的背影。他的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当赫克托尔阻止他的时候,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他立刻选择了接受白化病人的这个建议。
“可是,那是个罗马人,”阿索妮娅愕然的看着那个人的背影“难道你们要绑架一个罗马人吗?”
“我也是个罗马人。”伦格走了过来,他向有些紧张的阿索妮娅微微点头,随后对阿历克斯示意跟着自己向着法兰西斯的院子走去。
“他们在干什么?”阿索妮娅愕然的看着这些人,不过当她看到走过来的阿赛琳时候,她的眼中立刻露出了一股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小心的紧张“上帝,我都听说了,我听说小姐您居然在皇帝的面前与耶路撒冷女王决斗!”
“我只是和那个女人打了一架,”阿赛琳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可当她看到阿索妮娅依然望向伦格他们的背影时,她无奈的暗暗苦笑,随即用更高的声音说着:“对!我是和那个傲慢的女王决斗了,不过可不是因为那是在皇帝的面前。”
“那么说,这一切都是真的,您真的和子爵大人……”阿索妮娅立刻被听到的话题吸引过去了,她兴奋的问着阿赛琳,同时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还有什么比从谣言的当事人那里听到最直接的消息,更让人兴奋呢?君士坦丁堡人那喜欢道听途说的习性在这一刻完全占据了阿索妮娅的心思,她很快就忘记了那个刚刚被人架走的罗马人,心中记得只有对那些谣言和传说的刨根问底。
当东方终于出现了一片淡淡的青白色时,一脸疲惫的赫克托尔出现在了伦格的面前,他无声的把一张写得满满的釉草纸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一直望着他的几个人。忽然微微摇头,用一种无奈的口气说:“我不得不重新改变对罗马人的看法,他们当中也的确有些让人佩服的人。”
他抓起身边陶瓷罐子,一边大口喝着水,一边说:“那个人很忠诚,他不但忠于他的主人,也同样忠于罗马,这在我看来简直是个奇迹,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如此勇敢而忠心耿耿的罗马人。”说到这儿,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向着伦格说了句:“抱歉,大人,”随即接着说:“让我不可思议的是,这个人只是个出生在希腊乡下的小百人队长的儿子,他告诉我他的父亲是色雷斯一个屯兵村的村长,这真是让我觉得不可想象。”
“那么说,他也是个农兵?”伦格有些意外的问着,他看着那张写着各种毫不相干的东西的记录,他知道这都是赫克托尔在夜里拷问出来的,虽然他不知道白化病人使用了什么手段,但是他知道那显然并不让人愉快,这让他觉得赫克托尔没有让阿历克斯跟去是正确的,看着年轻的近卫军统领,伦格觉得自己在这一刻能够理解赫克托尔的心思。
“在这个时代。就让我们教团中的兄弟尽量保持那孩子般的纯真吧。”法兰西斯接过那张纸一边慢慢看着,一边用沉重的口气吐出这么一句话,一时间几个人的眼神都不禁望向正在远处的阳台边无聊的编着马鞭的阿历克斯,那种眼神立刻让让年轻的近卫军统领一阵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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