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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者归来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长生门
到时,又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你在担心我?”云溪一顿,扶额,浅笑看他一眼:“还是觉得我会输在他手上?”
祈湛抿抿唇,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没有说话。
气氛似乎有点冷。
他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凡有点理智的人都明白,至少,以她和萧然目前背后的实力来说,输赢毫无悬念。
她是赢过箫氏,但那是没有萧然的箫氏……。
没有“神”的奥林帕斯不过是座普通的山峰,可是拥有了“神”,箫氏,便再也不是一间普通的公司……
他们的阅历,知识,甚至是见识,完全不是一个水平。
祈湛忧心地看着云溪,对方叱诧商界,独尊一方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孩子。
“既然这么担心我,又怕箫氏反噬,”他眼底的担忧那么明显,云溪慢慢地看了一眼,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倒是有个一箭双雕的方法。”
祈湛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手机传来一阵震动,声音很短,似乎是来了短信。
云溪打开手机,“再这样你侬我侬下去,婶娘要搭下一班飞机了。”看这语气,冷偳已经很不耐烦地在催她了。
随即又看了一眼时间,的确,再不走就要赶不上飞机了。
“等我回来再说吧。”收起手机,云溪朝冷偳的方向摆了摆手,“过完年我会回来,到时候,我们再聊。”
祈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脸温和的张翠正对着他笑意盈盈,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竟是有些复杂。想起云溪父亲那天看见他的表情,他心里多了一抹怅然。
“路上小心,帮我和阿姨说一声,祝她早日康复。”最后抚了抚她的发梢,他浅笑,退后,转身,大步离开。
有时候,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就再也不要依恋。
正如她说的,做不了恋人,至少,他们会是朋友,最最交心的朋友……
“你和祈湛说什么了?”刚上车,冷偳就满脸怪异地望过来,一副看不明白的样子。祈湛那架势,是已经完全放弃要追求他这个堂妹了?
这才几天啊?
那天行色匆匆地跑到病房的人,那脸上的惊喜,那满眼的雀跃,几乎长着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想开了?
云溪侧头看他一眼,忍不住叹息,圈内鼎鼎有名的花花公子,她家叛逆有为的嫡孙,有些方面,不得不说,比不上祈湛。
“装什么深沉,问你话呢。”冷偳想起祈湛当时还跑到他家准备向云溪求婚的乌龙,就实在弄不懂眼前这两人打的哑谜。
“堂兄。”云溪拉着张翠的手,对着她微微一笑,话里却是对正在追问的某人道:“你的话,太多了。”
“……。”冷偳被她气得顶心顶肺!
妈的,这要是个不相干的人,看他抽不死丫的!
张翠在一旁看着冷偳的脸像是调色盘一样,一声闷笑,赶紧转过脸去,就连驾驶座上开车的李叔,嘴角都可以得上升了几个弧度……。
上机的时候费了些周折,好在经过沟通,很快就解决。等他们到达北京的时候,正是傍晚,接机的人早早地就候在一边。
回到冷宅,见老爷子和父亲都在,上前给两人一人一个拥抱。
李嫂一下子就冲到她妈面前,眼里全是泪,却是强忍着,一滴都没有落下来,一直哽咽着,看着张翠,“夫人,你可吓死我了……”
云溪上前,拍拍她的后背:“李嫂,我妈这不是好好的,别担心啊。对了,晚上煮了什么好东西,我老远的都闻到香味了。”
李嫂忍不住看她一眼,到了眼角的泪水,唰地就下来了,脸上却已经忍不住笑出来:“小祖宗,准备了一锅的黑鱼汤,晚上和夫人多喝一点,看你去一趟上海给瘦的。”
“有吗?”冷偳狐疑,回头看云溪,这不是好好的吗,哪里瘦了?
“你别信李嫂的,她每次看到我都这样说,要真是这样我都能飘到天上去了。”云溪扯了扯李嫂的手心,脸上带着浅浅的嗔,纯净得让人转不开眼。
众人很少看到她这一面,几乎都有些愣住。
直到一声苍老的声音召回了大家的神智。
“回来就好,上楼去换套衣服,等会下来开饭。”到底还是老爷子开了口。
云溪看了眼站在她妈身边的父亲大人,温柔的笑意渐渐在眼底绽开,的确,是该留点空间给他们。
于是上楼,进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舒爽的衣服,并小憩了一下子,再下楼时,天已经漆黑一片。
一桌子的菜早就热乎乎的上桌了。她父亲似乎正在和母亲说什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温柔。
隔着餐桌上的那朵朵绽放的花朵,她看着她母亲的脸上散发出柔柔的笑意。
很多天以前,在那个漆黑阴霾的深夜里,她的母亲就是这样暖暖地看着她,一直拍着她的手,小声地说:“云溪,妈妈在这,妈妈一直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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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穿了衣,云溪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给老金,询问学校的情况。
老金似乎早已经起床,接到她电话一点也不惊讶,也不问她突然失踪是怎么了,声音里带着丝少有的冷静。
云溪有些吃惊,“出了什么事?”
“你最近不在北京?”老金手指一僵,有些诧异,难道说不是到金贸国际去了?
“没有,去了趟上海。”
“难怪你不知道。”这次,她的声音有些低:“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楚,你要是没事的话,还是趁早回学校吧。”
云溪有些摸不清她话里的意思,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八点,离她们第一堂课还有些时间,想了想,披了件衣服:“我现在过来。”
开车去学校,把车停在固定的车库,进校门的时候,意外的,门卫竟然把她拦下来,“同学,请出示学生证。”
云溪诧异。也就领导来莅临检查或做演讲的时候,门检才这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的学生证放在寝室里,没带出来,正准备打个电话让老金或小白送过来,两个人就已经出现在大门口:“师傅,不好意思,她忘带学生证了。”说罢,将云溪的学生证递过去,“这是我们室友,我们都是商学院的。”
门卫看了下学生证,仔细比对了一下照片,这才放行,还不忘又交代了一句:“以后记得随身带着学生证。”
云溪低头,从他手上接过学生证,脸上多出一分少有的惊讶。
她不过才离开十天,发生了什么事?
老金和小白迅速地将她夹在中间,摇了摇头,示意眼下什么也不要问。
等进了寝室,小白一下子拿出一份过期的报纸,放到她面前:“最近学校风声比较紧,以防万一,你最近还是不要缺课了。”
云溪看到报纸上的标题,整个人一愣,这才明白,为什么她在外那么多天,也没人管到她头上来。
眼下,怕是上至校长,下至学生,没有一个不是心惊胆战,满头乌云,哪有时间找她茬……。
“在学校发生的?”竟然有人会在b大做出这事?
“恩,晚自习结束后,在图书馆后面的草丛里,有人发现了她的尸体。”老金眯着眼,转头叹了口气,“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身上还插着把刀,据说是刺破了肝脏,又被人勒住了喉咙,到最后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死得很惨。”
云溪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司徒白,见她正一脸惨白,咬着嘴唇,闷不吭声。
“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干的?”
怪不得进出校门管得这么严。
老金摇头,最近这事在北京都传遍了,好在学校校风向来稳健,上头也透出到此为止的意思,媒体才没有深挖,否则,真是不敢想象……
“出事的人是哪个院的?”是私怨还是巧合?一个好好的女学生怎么会被这样虐杀,简直是匪夷所思。
“是美院的,媒体不愿惹上官司,所有没有登出照片。”听说那人不过是到图书馆来查点资料,平时也很少往她们商学院这边来,哪知道,就碰上这样的事。
沈阳过来的姑娘,长得极为漂亮,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从来都是两个老人的手中宝,死得这样不明不白,竟然连尸体都保不住,听说还要被拉去验尸。
老金低叹一声,不再说话。
云溪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有古怪,她又说不出来。
放下报纸,想了想:“有人为她办追悼会吗?”
老金点点头:“她父母都赶过来了,最近吵得厉害,一直要学校给个交代。她班上自发组织了追悼会,就在今晚。”
云溪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司徒白却皱着眉,一直看着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不忍说的样子。
云溪狐疑地看向老金,见她竟是视若无睹,一副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这倒奇了,第一次见她们这样的反应。出了什么事吗?
“你想说就说吧,反正她迟早也要知道。”司徒白犹豫了很久,咬着嘴,满眼的迟疑,到底还是老金一句话,直接断了她后路。
看着云溪疑惑的眼睛,司徒白忍了良久的气愤终于一下子爆发出来:“云溪,你知道詹温蓝现在在哪吗?”
云溪一下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谁都找她问上这么一句。祈湛这样,司徒白和老金也这样。
两人看她笑得一脸轻松,有些口齿不清:“你……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云溪摆手,刚刚看到报纸上那个消息时的震惊和怜悯一下子冲淡了很多,抬头看着两个眼睛透亮的室友,忍不住一笑。
“詹温蓝去美国哈佛了呀!”司徒白咬牙切齿,一副“你既然知道,还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重生之王者归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追悼
云溪吃完午饭,在寝室睡了个午觉,神情平静,只是眉宇间都了几分浓重的深沉。
司徒白朝阳台外的草地又看了一眼,低低叹了声:“晚上她们为那个同学举办追悼会,我们也去吧。”
那个阿姨从早上到现在还呆呆地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有点出神,似乎听不到别人讲话一样,有人围在她身边哭也好,开解也好,她的脸上始终是那种绝望。
老金惋惜地点了点头,都是同学,遇上这样的事情,哪个没有侧影之心。更何况……。
楼底下的劝慰声渐渐低了下去,似乎是有人送来了饭菜,递给那个阿姨。
她丈夫也来了,坐在离她半米远的石块上。郁郁葱葱的草木挡住了他大半的面容,沧桑的皱纹却露出大片。
那里曾是她们午后席地而坐,懒懒靠着晒太阳的地方,如今,两个面色苍老的父母垂着眉,满脸空洞,让人看着,只觉得心角的一口都被挖碎了。
整栋寝室楼都静悄悄的,以往热闹嘈杂的时间里,现在竟然安静得诡异。
下午去了图书馆,自习了四个小时后,陆续有人离开。
云溪抬头,见众人离开的方向竟都是南面,慢慢收起课本,站了起来。
老金和小白也已经把随身物件存储到柜子里,站在门口等她。
年尾的天,黑得越来越早了。
还没到晚饭的时间,这个时候却已经可以看到零零碎碎的几颗星了。
有人在小卖部门口停了下来,再离开时,手里多了几根蜡,脸上带着浅浅的悲悯,随着众人向南门流去。
六点十五,那个学生被杀当天离开寝室的时间,一分不差,一分不多,所有自动来悼念她的人,都聚在了这块空地上——她曾经带着写生最多的一块草坪。
有三个女生站在最中央,猩红的眼睛里血丝密布,却一个也没有哭,看着所有人,深深,深深地鞠了一个躬。那是死者的室友。
那对父母立在一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大大的白色条幅,双眼呆滞。
——“一路走好”
漆黑的大字像是铁笔沁透了一般,触目惊心。
从来没觉得,光是一个布条就能让人感觉到满目的悲凉。
云溪和所有人一起,围成了一个圈,在那淡淡的烛光下,在死者所有的同学周边,轻轻地呼吸。
冰冷的空气里,一股压抑的抽噎渐渐传开。
有人转身,不忍去看,有人泪水盈眶,一下子跑到旁边,更多的人,却是放声,凄厉的哭声盘旋在四周,就是一曲最撕心裂肺的挽歌。
只因,那个一直没有反应的“妈妈”,终于哭了……。
她的丈夫搂不住她,被她一下子挣脱冲到了那副遗像前,死死地保住相框,再也不肯撒手。
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有哭声,似乎证明了,她依旧还活着。
云溪看着那张照片,倏地一愣。
这个人,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或许是她的表情太过奇怪,老金都忍不住向那遗像看去。
真是个美人。
气韵一流,丽而脱俗。
像是一股清凉的小溪,在山河里恣意的徜徉。
虽然只是副黑白照,却依旧能感觉到那白皙如瓷器般的皮肤。
竟然有人虐杀了她。
老金不忍再看,转身,移开视线。
只是,照片上的那双眼睛似乎深深地刻在她的心底。
有什么奇怪的感觉灵光乍现,可转眼,那感觉一下子就飞了,她想不起,刚刚的那份违和感到底是什么。
这时,维护秩序的工作人员陆续围了过来,搀起阿姨,让大家早早地散了。
学生中有人不忿:“凭什么连我们的追悼会也要干扰,明明是你们不履行职责,要不然,我们的同学也不会惨死!”
双方僵持不下,很快就开始越闹越凶。
老金拉着云溪和司徒白慢慢地走出人群。
人都已经死了,再闹腾又能如何。总归,就算是抓到那个犯人,千刀万剐了又如何。一个生命去了,另一个生命的凋谢,也挽回不了心底的任何珍贵。
不过是泄愤罢了。
留下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三个人走出校门,静静地一顿,谁都没有说话。一时间,空气里带着冷凝,突然沉默了下来。
她们却不会料到,今天在班上引来轩然大波的某人,此刻正站在另一片土地上,静静地望着广场上的雕刻,浅色的眸子里印出一抹温柔,引来了来回无数欧美女人的伫视。
此刻,天还没有完全亮透,这里还没有开始一天中最繁忙的时候,只有早上习惯晨跑的男男女女间或从他身边走过。
他静静地立在那里,像是传说中,拥有古代繁华鼎盛最悠久历史的国家里的秘宝,漆黑的双眸如黑色的宝石,那里面,有什么一闪而逝,惊艳的,却是路上无数的行人女子。
他浑身的味道似乎有种远离尘嚣的疏离,让人软软地沉下了悬浮的心。
宽阔的肩膀,英俊的五官,脱俗的气质,每一点都让人移不开眼神,就连一身尔雅大气中都渗透着丝丝的尊荣。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眨眼的功夫,等在一边的专车上走下来一位年老的司机。浑身穿着定制的服装,一头白发带着少有的英伦气质:“先生,是去用餐,还是先去学校?”
詹温蓝看了一眼时间,随意地摇摇头,似乎为自己无意识的发呆有些不可思议,不过那也只是一刹那,他眼睛里的温柔如同烟火一般,转眼消散。
待那司机再看去的时候,竟是发现,这位年纪不大的东方男子,已笑得温润悠然:“送我直接去哈佛吧。”
“好的。”詹温蓝上了车,他将后车门关好,转身坐进驾驶座,“先生,如果您饿的话,冰箱里有三明治。”
这是一辆黑色加长豪华用车,专门定制配备的酒箱和移动电视,一看就价格不菲。
詹温蓝却连眼尾都没有扫去一眼,只是淡淡一笑,神情中,却是不经意中散发出一种天生高雅的气质。
司机,第一次露出了古怪的表情,陪着他那一身挺拔的姿态,竟是有着两分滑稽。
车,缓缓的开了。
宽敞的大道上,速度越来越快……
当上午敲响第一堂课铃声的时候,詹温蓝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看着那俏丽大方的女子忍不住满脸好奇上下打量的眼神,温和一笑:“我和校长预约了时间,麻烦确认一下。”
“不用了。”那个三十来岁的高挑女子,用一种梦幻的语气对着詹温蓝,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够用。
天,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优雅复古的男人。和欧洲人又高又壮的那种强悍帅气完全不一样,这时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君子气质,向来迷恋东方文学的她,几乎是痴痴地看着他的背影说出后面的话:“校长说,只要您来了,随时可以进去。”
“咯吱”——
门,已经轻轻地关上,门外的秘书,依旧在脸红心跳。从未想,一个来自中国的留学生竟然能带来这种惊人的气场。
可她没有料到的是,二十分钟后,自己竟然会再一次惊得目瞪口呆。
向来矜持的校长竟然亲自走到门口恭送这个男人离开——
“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们学校非常欢迎你的到来。”纯正的腔调经常在世界各大权威论坛上出现,此刻,他却一脸失望地看着詹温蓝。
“谢谢您的厚爱,只是,我的心,留在了别的地方。”相对于校长的殷切,他的笑竟显出几分随意。
“是你的恋人?”校长一愣,脸上绽开的笑容带着中少有的亲近。
詹温蓝听罢眼中透出几分幽谧,却只是一笑,不答。
秘书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场景,良久,没有回过神。
他,竟是当面拒绝了哈佛……。
从校长办公室离开的时候,詹温蓝几乎可以感受到粘在自己背后的那道灼热目光。
只是,三分钟后,当他看到立在他今天坐着的豪车旁边的人影时,慢慢地勾起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你真的考虑好了?现在回国?”
对方的声音带着诧异。显然,也是刚刚才得知他的决定。
“我以为你在香港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的选择。”他朝着那人伸出右手,深深的拥抱。
走近了,才发现,这人的眼睛竟是浅浅的金色,带着天生混血儿所有的英俊,让人无法直视。
他,自是来自罗马的故人——rule,亦是这辆豪车的主人……
如果云溪在这的话,也定然认得,这就是和詹温蓝同时从香港消失的那个人。
“就为了那个叫‘冷云溪’的女人?”他有些不可置信。詹温蓝竟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在哈佛进修。
他的生活原本并不是这样的。至少,在一年前,他们约定一起在美国进修的时候,绝不是这样的打算。
那个女人竟然改变了好友未来的规划。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放不开,更不愿意放开那个人了?
向来冷静执着却又深藏不露的好友竟是对一个女人起了执念,连安排好的学校都拒绝了。
他忽然有点害怕,以后,那个女人的影响越来越大,又该怎么办……。
“有些事情,上天注定了。”他笑,嘴边的温柔,让对方无言以对:“或许,有一天,你也会遇到这么一个人”……。
“滚!”rule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枉他大老远地从罗马飞到法国,又去了香港,可不是为了给这人甩在哈佛的:“少给我卖弄幸福!”
冷清少爷突然铁树开花,这事要是传到他们圈子里,估计各个都以为是他脑袋有问题,乱开玩笑。
可,想起,在香港遇上的那一双幽深的眼睛,rule此刻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遇上那样的女人,谁都该要倾心吧。
“什么时候的飞机?”
“两个小时后。”詹温蓝看他一眼,眼神从碧蓝的天空划过。
不过只是十天。为什么,他竟然会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就好像,心里有一根线,始终被那人牵着,遥遥地放着,他却再也不愿离开那人半步。
“真有效率!”从大二就做好留洋打算的詹公子,竟然只用十天就把以前所有的准备置于脑后,这天下之大,怕也只有爱情的力量才能这么神奇。
詹温蓝看着损友,唇角慢慢地勾起一个弧度。
他的未来不会变,变的只是进程罢了。既然遇上了冷云溪,一切事情都可以排在后面。
只是,想起,这十天来,从头到尾都没有响起的电话,他的眉头慢慢地皱到了一起。
似乎,那个时候,航空公司的记录显示,陈昊也在香港……
见詹温蓝忽然沉静下来,rule怪异地看他两眼。
静静不语的好友,一旦沉下眼开始思考事情的时候,没有人敢干扰他,更不用说,去故意搭话。
“开车。”rule对着前座的司机喊了一声,调转视线,看向窗外,可不知为何,印在玻璃上那英俊的侧脸,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预感,果然,很快成真…。
“rule,有事需要麻烦你一下。”身边的詹温蓝抬头,那五官在阳光下竟是耀目得刺眼。
rule闭了闭眼,认命道:“什么事?”
能让詹温蓝“麻烦”的,那还真的不会是简单的小事。
可问题是,他为什么会拜托他?
看着四处人来人往的道路,他只听到耳边响起一句淡到风里的交代:“帮我查一下北京陈昊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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