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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者归来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长生门
“把这个人找到,我希望,明天你们能带他到云溪的面前。”手机上不仅有那人的号码,更有一张小小的照片。四个人低头看了一瞬,速记下来,恢复正色:“明白。”
这一夜,詹温蓝在病房内吊着营养液,鎏金和司徒白也睡得安眠,唯有云溪,静静地坐在床头,看着外面的那轮明月,侧头一笑。
为什么在伦敦举办电影庆功宴?当然是因为乔老离这最近,既然是圈套,自然要为他方方面面都设想好,否则,这戏还怎么唱?
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要找的另一人,恰好也在伦敦……。
而且好巧不巧,这人和她的确缘分颇深。
可第二天早上,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隐隐间背后冒着凉气,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峤子墨真正的让伦敦人见识到他的手腕。
昨晚明明那么多记者、明星、名流在现场,不少人甚至受了伤,现场的狙击手、人体炸弹更是绝对够得上国际头条,但,偏偏,每一个人都保持一个态度——守口如瓶。
仅仅一个晚上,峤子墨手底下的人,就将这些以新闻版面和头条为己任的“多舌者”彻底封口。
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做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动用了多少人,总归,第二天所有的报道上,除了电影庆功会上的星光熠熠和各种惊艳造型,绝无第二种声音。
自然,就连云溪的那条晋升国际女富豪的新闻也彻底被撤换下来……。
冷偳醒来,看到电视、报纸、网络上这么干净,简直觉得是见了鬼了,于是上午来到医院准备探望云溪,顺便问问她,峤子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结果,推开房门,里面竟然空空荡荡。
人呢?
他下意识地往詹温蓝房间走去,可惜,依旧没影。
与此同时,离医院五公里远处的一间咖啡屋中,云溪却是惬意地品着糕点,喝着现磨咖啡。
整间屋子,别说其他的客人,就是连后厨都紧紧关着,一时间,除了墙上的电视里播放的慵懒悠然的音乐,这个空间,似乎唯她独有。
直到,一震风铃响起,门忽然被推开,她回头,朝着来人,璀然一笑:“你来了……”
金发碧眼的男士望着她,一脸惊讶,显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请来,这个人会什么又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不过,当她侧头,朝他轻轻点头微笑的时候,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整个人恍然大悟地盯着她,良久,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原来是你。”
这声音,带着浓重的本地腔调,就连神色都越发愕然。
她笑笑,一点都不吃惊他的反应,而是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请他坐下:“我有一件事,和你商量。”
那人怔怔点头,从家里一路被人“请”来喝咖啡,他原以为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在这,却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柔柔嫩嫩的姑娘。整个人还在出神状态,云溪好笑地将一杯咖啡推过去,正要说话,忽然,电视里的音乐竟是一停,媒体记者的画面切了进来:
“现在插播一条重要新闻,”女记者的声音郑重而有严肃。
云溪亦忍不住回头,打量起电视。
“据本台最新消息报道,罗马教皇本笃十六世在今天举行的主教会议上正式宣布辞职。根据罗马天主教教规,罗马教皇为全世界罗马天主教会最高领袖和梵蒂冈元首,教皇为终身制,不受罢免,但可自行辞职。不过,自中世纪以来近600年间,尚未有教皇在有生之年主动退位。这无疑是一项震惊世界的举动。教廷发言人称,本笃十六世将于梵蒂冈当地时间2月28日离职。教廷将在3月1日举行秘密会议,选举出新教皇……”
后面便是那记者不断采访“专家”的节目,无外乎是猜测,这位创造历史的教皇究竟为什么会宣布辞职。要知道,在欧洲部分地区,教皇的地方比地方元首还要崇高得多。
云溪转回注意力,朝对面的人,轻轻一笑,“这种事情,你在乎?”
在乎?他呆呆地望着眼前那双看似清透,却又探不到底的眼睛,忽然发现,自己当真记性太差,否则,之前怎么会差点望了她是谁!





重生之王者归来 第四百零六章 惊愕
许哥站在咖啡馆门口,抽到第三根烟的时候,看到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一脸神色恍惚的样子,脚步凌乱,走得飞快。若不是知道,咖啡馆里面,只有boss嫂一个人,他几乎以为,那人是被鬼追在背后跑。
云溪坐在位子上看着空空荡荡的四周,忽然笑笑,轻轻拨动着手上的遥控器,将电视上的新闻放得更大声一点,除了本地电视台,英国广播公司、路透社等这些大型媒体也迅速直播了这条新闻,甚至不少当家媒体人以“令人震惊的决定”来形容。而教廷发言人在接受采访的时候,也表示,一开始连教皇身边的人都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他认为,教皇的决定显示了巨大的勇气和决心。毕竟,这简直是创举。面对这样的权力,一般人绝不会轻言放弃。更何况,他还是所有天主教徒的精神领袖,毫无意外,这样的“重磅炸弹”将会彻底影响多国格局。
之后,就是各类点评家的发言猜测时间,不乏各种阴谋论者。
云溪调了几个台,都是这个内容,乏味地甩开遥控器,起身走人。
门外,是峤子墨安排的司机,安安静静地开着车窗,对她恭敬微笑。
云溪摆摆手:“回医院。”
估计,今早会有不少人去给她“探病”。
许需哥一边开车,一边不着痕迹地往镜子上瞥一眼,不得不说,这位boss嫂年纪轻轻,但举止行为实在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一大早忽然让他清空了这间咖啡馆,却是请了一个英国人见面,到底是为了什么?
云溪抽出手机,点了几个界面,随意查了一下最近股市行情,那几支投资的股票涨势越发惊人,几乎有涨停板的趋势。指尖轻轻地牛皮椅上划过一道弧线,她想了一会,忽然微微一笑,给证券经理打了个电话过去:“明天一开市,就帮我把所有股票抛售吧。”
证券经理以为自己记错了,明明她现在手上的那几只股都疯涨,别人想买都买不到,她为什么要抛?正准备再看一遍大盘,那边却已经挂了电话,雷厉风行,竟是一点给他发问的机会都没有。
有钱,谁不愿意多多益善?
不过,见好就收,才是真正赢家的秘诀。
云溪歪着头,侧坐着静静地欣赏窗外的风景。
如今,她的媒体关注度太高,经过昨天的初步曝光,即便是小范围的,依旧有许多人会跟着她的投资方向去大笔买入那几支航运股票。大热的背面,就是大衰。从古至今,不论是商场还是其他,盛极必衰是必然结果。与其等到来不及收手的地步,不如顺势而为,毕竟,如今她手上的资产,便是随便交给任意一家基金中心都足以一世无忧。
许哥的眼睛眨了眨,随即恢复平静,车子平缓地抵达了医院,他按照峤子墨吩咐的,寸步不离地将她送回房间,可一进门,就看到站在屋子里的冷偳正仰头喝水,一脸神色古怪。
“你去哪了?”他见云溪回来了,下意识就往她脚上看。
云溪摆摆手,“小伤,没事。”穿的是长裙,昨天包扎的伤口几乎全部被挡住。坐在轮椅上不过是为了早上见面给那位“故人”看看,说到底,还是一记苦肉计。
“峤子墨呢?怎么没见他人?”他忽然想起今天过来的初衷,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昨天看到乔老坐车离开的时候,他心底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古怪的感觉。
“你找他有事?”云溪不答反问,一脸兴致盎然地抬头看他。以至于,他竟然觉得,自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好不容易引蛇出洞,结果人还是没抓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按理来说,这个圈套设计得这么完善,没理由会放走乔老,可偏偏最后,云溪没让人把他追回来,为什么?他搞不懂。
“抓回来,那多没意思。”她笑,眼中带着漫不经心似的慵懒惬意,“自投罗网才好玩。”
啊?才放走的人,怎么会傻了吧唧地自己往回撞?
冷偳越发觉得,她脑子里的回路和他不一样,可这一次,云溪没有再回答一个字,只是侧头笑了笑:“我明天的飞机,去梵蒂冈,有没有兴趣一起?”
梵蒂冈?
心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可惜还未来得及抓住,就已经消失殆尽。他看看云溪,又看看站在门口的那个“保镖”,实在觉得,或许,错过了明天,他一定会后悔。
“去!”他咬牙,不管她设计了什么阴谋阳谋,一定要去凑个热闹。
“那明天机场见。”她摆摆手,一脸好走不送的表情。
冷偳差点给她气笑了,扭头将早上带来的“慰问品”一把扯开,随便捏了个水果,恣意走了。
“需要我去安排航班吗?”许哥不着痕迹地走了进来,一脸平静道。
“不用,都准备好了。”云溪笑着,站起来,自己走到床头柜倒了一杯水。脚上穿着柔软的平底鞋,丝毫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与这间特护病房,忽然又那么几分格格不入。
许哥点点头,转身到门口守着。
再次敲门,已经是夕阳西下,该吃晚饭的时间。
鎏金和司徒白一脸担忧地站在门口,双手扭着,仿佛就像心底也打着结一样。
她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头发披在身后,一身懒散地过来开门,看到这两只小鹿斑比似的眼睛,无奈地耸耸肩:“进来吧。”
“云溪?”望着她穿着拖鞋的腿,两个人先是不可置信,然后若有所思,接着,直接揭竿而起!
“你故意的!”害她们掉了那么多眼泪!
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劫。被死死扣在床头,一上一下挠着痒痒肉的某人,无语问青天。明知道她不怕痒啊不怕痒。
“说!你还瞒了我们什么!”有道是关心则乱,见她一副非暴力不抵抗的样子,就知道这厮完全是设计了庆功宴的正常好戏,亏得她们昨晚还哭得死去活来,结果,这人,不地道啊!
“你们自己扪心自问,我要是把全程和你们说了,你们能不露分毫?”乔老是干什么的?多少年都在死人堆里一路活下来的。越少的人知道,才能保证结果越逼真。担忧、恐惧、癫狂,这些情绪不是专业受训过的人,根本没法逃过乔老的眼睛。
两个人听她这么说,忽然想起昨晚乔老那双冷峻阴森鬼气的眼,顿时泄气。
的确,要让她们在他面前演出逼真效果,简直是做梦。
“也就是说,詹温蓝白给你挡一枪了?”鎏金想起昨晚自己还处处针对詹温蓝,不仅如此,当时在游轮上也是这样,顿时,有点难受。
云溪笑意浅浅地看她一眼,鎏金顿时觉得自己这话多余。
“那我们晚上去吃点好吃的压压惊?”司徒白觉得,詹温蓝这个话题以后还是少提为妙。倒不是忌讳他,而是,何必呢?他已经这般将自己低到尘埃里去,但在云溪这里,却是连一丝机会都没有了,干嘛,还要多提往事?
“你们去吧,我明天有事,晚上要准备点东西。”云溪想了想,随即婉转透露了一下行程。
顿时,那两只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咱们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妈蛋,当初说好的横行校园,无法无天,如今,这妞简直是横行无阻,牛破天际!
许哥第二天送云溪到机场与冷偳汇合,两人乘飞机抵达梵蒂冈的时候,机场内外都被人群挤得摩肩接踵。
“靠,这简直比过年的庙会还夸张。”放眼看去,机场四周越往外,人潮越多,简直是开国际玩笑。
“云溪!”忽然,人群中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声。云溪回头,倏然暖暖一笑。
峤子墨自人群中穿过,缓步走来,轻轻将她抱住:“不坐轮椅了?”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竟是没看到冷偳一般。
对于他这种重色轻友的行径,站在他身后的卓大公子表示,早已经习惯。冷偳心想,卓公子都无所谓,他就更无所谓了。反正,以后要结婚的时候,闹洞房有的是机会找场子,嗯。
云溪丝毫不知道冷偳满脑子打的什么主意,牵着峤子墨的手,自顾自地抬脚就走:“该看的人都已经看到我‘重伤’的样子了,干嘛还把轮椅带过来费事。”
“车子就停在外面,小心一点。”即便是擦伤,他也还是站在她身前,特意帮她和其他人隔开。
卓风和冷偳站在后面,一脸无语,只得自己没事找事闲聊来打发时间:“教皇辞职看来真的震动挺大,我看整个欧洲天主教徒都恨不得围到梵蒂冈了。”
“今天,教廷就要举行秘密会议,选举出新教皇。但凡有机会的人呢,怎么能不来朝圣。”卓风倒是摇了摇头,幸好他们国家没有这种烦恼。
一行人,穿过重重人群,抵达车子的时候,就看到另外几辆车都跟了上来。
云溪看得有点眼熟,峤子墨解释道:“未免万一,这和这边官方打了个招呼。”于是,鉴于他和卓风的身份,当地官员安排了专员过来“护驾”?
云溪好笑地点点头,没再说话,一行人很快抵达附近的一处酒店。
梵蒂冈虽是许多人向往的胜地,但面积却是不大,他们安置好之后,云溪说是到楼下餐厅吃点东西,可转一圈,等他们下楼,却没有再看到她身影了。
卓风诧异,她去哪了?峤子墨眉目如画地看着窗外,目光柔和,并未回答。
“乔老来了。”一直在路上默不吭声的许哥突然出声,拿出怀里的定位仪,朝坐在餐厅里的那三人道。
冷偳一惊,卓风一愣,唯有峤子墨微微颔首,“你跟过去看看。”
也不知道许哥怎么消失的,竟是眨眼的功夫,连人影都瞧不到了。
卓风定了定神色,终究还是问了一句:“人都安排好了?”
“嗯。”峤子墨看了看外面,难得的晴空万里,所有人都朝着一个方向拥去,教廷今天下午的会议,向来会影响无数人的未来。
而此时,世界的关注重点都聚焦在此,那么多的人来人往间,自然没有人会发现,在教廷举办会议的附近,正要发生怎么样惊心动魄的事情。
一身传统枢机的礼服,鲜红色的长衫几乎落地,披肩、方型帽等庄重典雅,红衣主教在众人顶礼膜拜间,缓步走上阶梯,静静回头,俯视从世界各地特意赶来的教徒。旁边的工作人员见红衣主教神色淡淡,忍不住提醒:“主教大人,时间快差不多了,是不是准备进去了?”
“不急。”像是在等人,又像是在等时间。他慈和一笑,转身,依旧眺望人群。
有人以为,主教有话要说,下面窃窃交谈的声音于是忽然一静。
可是,红衣主教,只是这般淡淡笑着,慈善而温和地看着每一位教徒,时间久了,讨论猜疑的声音,便渐渐大了起来。“红衣主教大人是在等人?”
“看样子好像是。”
“可是,待会就要召开教廷会议了,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他去等?”窃窃嘈杂声已经越演越烈,旁边的工作人员急得满头是汗,偏偏提醒了两遍,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简直急得心脏都有点受不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一只手缓缓抬起,朝这边挥了挥。
在一众身高差不多的人群里,并不是特别显眼,可是站在高处,便太过清晰了。
红衣主教微微一笑,朝着旁边的工作人员小声道:“挥手的人,旁边坐着的是我朋友,烦请帮我安排一个稍微安静的房间,我有事要和他谈。”
主教愿意挪步,简直是太好了。工作人员差点没欢呼万岁,赶紧开开心心地迈下台阶,却请主教的朋友。
所有人都顺着那个工作人员的位置望去,即便再拥挤,大家也自动让开位置,想要好好看看,能让红衣主教等的“客人”到底是谁。
待看清面貌,许多人都是微微一怔。
竟然是个东方人。
在无数人的关注下,坐在轮椅上,乔老微笑着由专人一路推到议事厅旁边的会客室。
“好久不见,没想到,神父。”灿烂的,几乎让人无法将这个铁血肃杀的男人与此刻的炙热笑容联系在一起,可偏偏,望着红衣主教宽厚平和的眼睛,乔老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下来了。
“好久不见,上次,还是在郊外,举行周末弥撒。”红衣主教微笑地朝他温和一笑,眼中却是淡淡地流出一抹忧心忡忡。
只是,专注力都在教廷即将举办会议的事情上,乔老显然没有注意到主教的异常:“我自从退役之后,便在你这里接受洗礼,这一晃,都几十年过去了,没曾想到,竟然会有亲眼见到重新选拔教皇的一天。”
对于常人,或许这只是一个仪式,但对于天主教徒而言,这完全是跨世纪的冲击。
他几乎激动得有些情不自禁:“这里离会议室这么近,我能一直待到会议结束,亲眼看见新任教皇从那里走出来,是不是?”
“的确如此。”主教温言回答他,一如往昔岁月中,他每一次的礼拜祷告,他都含笑以待。
就在两人交谈见,门后忽然传来一声喟叹,似乎有天边那么遥远,又似乎近在眼前:“上天赐福。教皇大人,您终于到了。”
可就在这激动的声音刚刚落下,后面便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怎么会有一个外人站在教皇大人身边?”
远处的观景台上,拿着望远镜的卓风不可思议地朝着峤子墨大叫道:“你的女人怎么可能出现在那!”
最盛大的仪式上,全球最瞩目的选拔会议前,高贵典雅的教皇身边,冷云溪徐步缓缓,安之若素……
这一刻,惊愕了多少人的眼……。




重生之王者归来 第四百零七章 废掉你
乔老不可置信地望着冷云溪,整个人彻底癫狂!
怎么可能?
她为什么会在这!
她凭什么能站在教皇身边?
坐在轮椅上,睚眦欲裂的乔老死死地拍着身后的那双手,“推我,推我过去!”
那人赶紧往前推了几步,红衣主教落在他身后半步,眼中满是疲倦。
“神父,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越来越近,他的心也越来越凉,他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红衣主教,会客室的门口已经被人层层围住,特别今天是教廷举办最重要会议的时刻,安保、围护统统升级为最高级别,除非他能隐身,否则,插翅难飞!
他震惊地看着云溪忽然侧首,轻轻对教皇微微一笑。
教皇似乎微微诧异,头朝着他的方向看过来,只一眼,便摇了摇头,仿若对云溪说了什么。她笑了笑,眼中带着一股大气从容。
随即,在众人的目光中,她徐徐朝他走来。
那姿态高贵的,天怒人怨……。
为什么!为什么!尖锐奔溃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可从来都是安静听他倾听、给予他精神劝解的神父,却再也没有回答。他只是复杂而悲悯地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乔老满眼的疯狂,就这么呆滞地望着他最信赖的神父,彻底背离他的信任。
云溪恰好此时徐徐站定在他的面前,低头,对他淡淡一笑:“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才收网吗?”
不是被家族逼到绝境了吗?不是连最后能用的人都已经快死绝了吗?还剩下什么?宗教、信任?
那我就彻底摧毁你所有的信仰!
乔老只觉得一股凉气顺着气管冲到喉咙口,可吐不出来也噎不下去,于是,便咳血似得不断扯着喉咙死命地呛,额上的血管都鼓胀起来,突突地形成疙瘩。
云溪微笑地看着他受刺激,看着他眼神绝望,看着他恨意滔天。
人,果然没有前后眼,他设计她爷爷、叔伯、父母的时候,怎么那么惬意悠然,怎么不想想会有这么一天?怎么不想想,他会得到什么结局?
推着轮椅的人手心攥紧,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云溪背后,似是在谋划出路,可惜,把手的人太多,不说光是教廷的人,便是峤子墨安排的人手,都可以把他刺个对穿。绕了一圈,最终目光定定地落到她的身上,她忽然浅浅一笑,朝着乔老淡淡挑眉:“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明明才受的伤,却能站在这里?为什么你们明明检查了车子上没动手脚,可你的行踪我还一清二楚?”
云溪每说一个字,乔老就咳得更厉害,以至于到最后,已经完全喘不过来。那张脸,原本高高在上、尽揽权势,如今却是红肿得连五官都全部皱在一起。
站在乔老身后的那人浑身冰冷,正准备对云溪动手,她却朝他冷冷一瞥:“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认?拿我钱的时候,也没看你犹豫过。”
乔老起伏不定的胸膛骤然一停。
目光凌冽地看向他,那如刀锋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是,刚刚那一瞬,他被多年来最信任的神父“出卖”,情绪波动太大,以至于忘了,其他不合理的地方。
明明那天冷云溪的腿受伤了,为什么今天可以好好地站在这里!明明他搭乘的飞机极为隐秘,为什么,她却能好整以暇地安排了人手在这等他!
“是你!”他如蛇杏一般的沙哑吐出这两个字,只觉得脑中轰鸣震震!
果然,人都是识时务的东西!
乔家放弃他的时候,这人抛弃了一直潜伏的对象乔辉,甘心呆在他身边,他那时只觉得,只要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一切都有可能!只要把峤子墨调离冷云溪身边,就靠她身边那几个不成器的人,完全没法阻挡他!毕竟,这人是他安排在乔辉身边的暗装,没有道理会背叛自己。所以,他一直没有疑心过她。现在想来,只绑架了袁莼的侄女,袁莼却一直毫无所踪,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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