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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者归来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长生门
望着张翠一身病服,脸颊上一丝光彩也无的样子,云溪轻轻地抚了抚她的眼睛,“怎么不好好养病?身体本来就不好,还不穿鞋子。”
张翠低头一看,果然,刚刚一下子太急,竟然忘了穿鞋,光着脚一直站在地上。
“没事,不过是个出身而已。”在众人惊愕间,她淡淡开口。不是犟嘴,也不是故作坚强,而是她是真的这么认为。
本就是占着别人的身体,对冷家,其实,她才是一直亏欠的那个。当时在法院上失态,是一时受不了冲击。
她理所当然地将冷家上下当做最亲的人,不仅仅是因为“冷云溪”是冷家最受宠的幺女,更因为,在她要做任何事情的时候,冷家从未有一个人反对过,一直给予她最大的包容。
即使,当初,是她的男友,詹温蓝,将“证据”放到冷宅里,才害得全家上下被一锤定音,协助调查,但从头至尾,亦没有一个人曾把这些罪过推到她的头上。
爷爷说,是他的孽,种下了因果,得罪了乔老。
父亲和母亲只是慈爱地望着她,担心她因为詹温蓝而从此对人心绝望。不管是公司还是股市,他们从不插手她的决定。想出国便出国,想回家,便回家,只要她愿意,他们从不过问任何。
她在峤子墨的公寓里,睡了那么久,其实想得很明白。
冷家,算起来,并没有对不起她过。毕竟,对于一个捡来的孩子,除了没有告诉她身世之外,他们已经将所有一切都无条件地捧到她面前。
只是,到底还是意难平……。
是人,总归是有七情六欲。
她自然知道,作为一个被收养的孩子,他们已经做到最好,甚至超乎一般家庭的想象,说将她视为己出也不为过,可,心底隐隐间,还是觉得,与之前的那些感情不同了。
“云溪,”冷桩髯忽然走近一步,“要不要坐一下?我看你脸色不是太好。”
云溪摸了摸脸颊,的确有点冰,不过,还是摇头拒绝了,“我只是来看看,待会还有事,就不坐了。”对于从来最娇惯她的爷爷,她到底不忍心太过伤老人的心。
冷家其他人在她最骄纵的时候,或许心怀不满,但是,老爷子,从来都是站在她面前护着她,即便别人都不理解他的偏爱,他也从来不改态度。
冷桩髯脚下一顿,却是堪堪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定住,忽然不敢再往前一步。就像是一层薄膜,无形中,将她与房里的所有人隔开,除了峤子墨。
冷桩髯静静地望着峤子墨,苦涩的扯了扯唇角,“云溪这几天心情不好,麻烦你了。”
身为冷家最铁血的长辈,从来只有他挥斥方遒的一面,可这一瞬,竟满身瑟缩,低声求一个小辈。
峤子墨下意识避开老爷子那一礼,直接搂住云溪的肩膀:“应该的,别客气。”
冷国翼僵直地望着云溪,想要开口,嘴唇颤抖着,却不知道能不能将她再拉到身边,像以前一样,轻轻拍拍她的头顶。
张翠睁大的双眼,眼中凝满泪水,却不愿当着云溪的面落下,只是眼底满是灰黑。
袁莼只觉得浑身像是要被烧着了一样,自责、难受,双手交握,狠狠地扣住掌心。
云溪忽然觉得有点累。
这些人,其实都不是坏人,但眼下,她还无法心平气和。人,总是感性动物,退了一步,便会再退一步。只是,她每退一步,都会在眼前这些人心口上划上一刀罢了。
“我有点事,就先走了。”她摆了摆手,到底还是觉得眼下离开为好。
在她完全理清思路之前,还是暂时不要见了,否则,伤人也伤己。
所有人睁大了眼睛,静静地望着她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张翠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奔溃决堤。
冷桩髯悲凉地闭上眼睛,苦涩的垂下眼帘。
冷国翼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涩涩。她难道根本不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否则,刚刚为什么出声打断?
……。
病房内,忽然一阵阴郁的沉默。
门外,峤子墨拥着她,一路上车,帮她系好安全带,开车回家。
“想吃什么?”云溪不开口,峤子墨看了一眼车外正好路过的超市,想着是不是去买点海鲜回来。这两天,她怕是不愿意散心,还是在家里,安静点,也舒适点。
“都行。”云溪懒懒地往后一躺,随意打开车窗。外面的风,顿时吹了进来。
天气还没有完全转暖,但是,这风迎在脸上,顿时,让人感觉一阵舒爽。
太阳暖暖的,她侧着头,静静地望着峤子墨专注开车的侧脸,良久,什么话也没有说。
峤子墨原本以为她在想事情,但等了许久,她一直没有开口,在路过一个停车点的时候,终于还是把车停下,转过头,微笑着看她:“怎么了?突然发现我俊逸非常?”
云溪无语地捶了他一下,这人,当真什么话都敢说,故意逗乐也不必这样吧。
“说真的,子墨。”她徐徐放下手,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这一刻,她脸上的神情郑重而肃静,静静地盯着他的眼底,一字一句道:“我如果是个弃儿,你真的无所谓?”
他的手微微一顿,从方向盘上放下来,忽然重重地握住她的手心。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从来都是睥睨别人的冷云溪,从来都只有别人追逐她脚步的冷云溪,竟然会有一天,用这般平静到空洞的语气来问他。
她其实,还是受到影响了吧。
只不过,不露在面上,不表现在眼里,她便是这般远远地,看着所有人的爱恨情仇,仿佛置身事外,但其实,她才是最冷静而最孤独的那个。
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将她整个人重新修复回原来的那个样子,但是,这一刻,他心疼了,心疼得恨不得将她远远地带离冷家,带离b市。
峤子墨忽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瞳孔深深,只映出她一个人的容貌来:“冷云溪,你记住一句话,这句话,我只说一遍。”
云溪的手指微微一颤,下一刻,却被他重新牢牢握住。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记住,你就是我全部的信仰!”
乔老,身份出众,家世显赫,但他最后还是输了。最开始的起因是他是天主教徒,云溪利用他的信仰将她彻底击垮,毫不余地。
至于他,对他来说,她是出身什么又有什么所谓,只要是她,只要是眼前的这个人,他要的,从来只是她!
……
你是我全部的信仰……。
这句话,就像是一句魔咒,一遍又一遍地在云溪耳边回荡,她忽然紧紧地闭上眼睛。
酸涩、激荡、震颤,一时间,像是海啸一般席卷全身,颤栗得让她的心跳都开始加速。
她忽然一把将峤子墨抱住,心底里,她静静地念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无论如何,这一次,她绝不放手……。





重生之王者归来 第四百一十七章 你来了
峤子墨的手艺向来比米其林餐厅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这几天,他把所有公事都推了,专门在家陪云溪,于是,越发有空研究菜谱。
云溪有时候纯粹作为吃货在旁边参详,偶尔却会坐在他那架雅马哈钢琴前面,看一会琴谱,学着弹一点拉赫曼尼洛夫第二钢琴协奏曲。
很久以前,其实她也曾学过,只不过,后来太忙,基本上给忘了。那是什么时候?好像还是外公带着她的时候,那时,她刚来b市,父母双亡,外公公司又事情繁多,一个人在家,外公怕她孤单,就帮她报了钢琴班,只可惜,后来学了几年,到了高中时,到底还是放手了。
那个时候,她一直很想去柏林爱乐乐团听现场版,可惜后来长路漫漫,从来没有实现过,如今,却是觉得时间宽裕的很。
想想看,抛开身份不说,光是如今她所拥有的,已经是世上大多数人做梦都不能拥有的。钱,已然赚得太多,公司也开得遍布各地,想来想去,不如准备时间出去度个假,好好放松心情。
总好过,如今,电话,一个接一个。
抚着头,看着手机又震动起来,望了一眼来电提醒,她无奈,接起手机:“老金,怎么了?”
“云溪,你现在在哪?”刚和男友一起从南面回来的鎏金,飞机落地没十分钟,和家里拨了一通电话,原本是报平安的,谁想到,竟然会得到这般爆炸性的新闻。
乔老果然临死之前,都要蹦跶两下,简直是死不足惜。
虽说,冷家上下已经把当初乔老大闹法庭的事情全部封住了,但,依旧有风声传出。
母亲叮嘱她,千万不要冲动,冷云溪的身世到现在,谁都没有定论。她想想,立马给司徒白打了电话,得到了同样的答案。当即,除了怔愣之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好好的一家人,竟然会有这样的过去?
怎么可能云溪不是冷家的女儿?
设身处地来说,如果换成是她,发现自己呆了这么多年的家竟然不是真正的归属,那该是什么样的精神折磨?
好在,以云溪如今的成就来说,除了心理上的打击,其他的声音会少很多。至少,没有人敢说她一个不字。
毕竟,如今,冷云溪的名字,在b市已不完全只是冷家子女的身份,更多的,是她个人的吸金能力和国际影响力。
暂不提,古玉轩、英国皇家珠宝品牌,便是光香港那边,都把她捧为娱乐圈新一届领头人物,但,作为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多的女孩子,鎏金还是为云溪感到心焦。
“我在子墨这。”耳边是老金急切的声音,云溪的心,却越来越沉静。
大约,是这几天过的日子,太过宁静平和,她简直要将之前所有的沸沸腾腾都抛诸于脑后。
她即便不是冷家的女儿,但重生以来,所经历的一切,都不会变。
认识了那么多人,从大学,到国外,从经商到旅行,司徒白、鎏金,她们每一个人都担心她的一切,冷家的电话亦是一个不少,只不过,很多时候,峤子墨帮她将电话统统挡下来,为她留有最空闲的时光。
“鎏金,你不用急,我没事。”她晃过神,才反应过来,鎏金在那边急急忙忙地要打车过来,连忙开口:“我最近过得挺悠闲,你别担心。过几天,我准备出去旅游。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大家再聚。”
老金听罢,徐徐叹息。
她怎么会忘了,云溪是多么自信的人,她从来不会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委屈,更何况,她身边还有峤子墨,那个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的男人。
这样两个人,就像是枝蔓一般,随着日子的推移,渐渐缠绕在一起,最终连成一线。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云溪既然住在峤子墨那,她又何必再去打扰,白白将之前的伤痛重新提醒一遍?
这一次,她忽然觉得小白才是最聪明的。不来找云溪,不代表不关心。这个时候,让她随心,才是最好的陪伴与关怀。
“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还有小白。有什么事,记得找我们。其他的不一定能帮的上忙,陪吃陪聊陪睡,绝对是随传随到。”她抹了抹眼角,故意说得一把流氓味。
云溪抚了抚唇角,果然,不知不觉,弧度越翘越高:“你还是老老实实陪着你家男朋友吧,陪睡什么的,我床不够大。”
在旁边正好路过的峤子墨,脚步一顿,危险地眯着眼睛,静静地看她一眼。
云溪瞥了一眼他,忽然想起卧室里的kingsize的大床,扶额。
峤子墨哼笑了一声,转身走了。
鎏金那边不知道她这发生了什么,还大声问了句:“云溪,你怎么了?听不听得到我说话?”
云溪赶紧摆手:“嗯,听得到,我现在很好,别担心,等我旅游回来了,约你和小白白一起逛吃。”
鎏金点头,赶紧应下:“好,那有事记得随时找我哈。”
“行,放心吧。”云溪挂了电话,发现,刚刚自己不小心把曲谱翻错了页,电话又响起来,干脆直接关机,索性弃了钢琴,往厨房走去。
“子墨,要不我们今天就收拾收拾行李,直接度假去吧?”
忽然想到,她没有什么旅行目标,干脆往外走,停在电脑前,打开屏幕,研究起来世界地图。
说起来,她还没有自己做过旅游攻略。要不,巴西?听说,那里的人很热情奔放啊。
再说,气候也很暖和,过去甚至能穿泳装。
峤子墨从厨房里端出两份红酒牛排,好笑地看她一眼,“我都可以,现在我所有的时间都是你的,随意差遣。”
“嗯,那我看看,有什么地方比较有特色……。”云溪挑眉,没有忽视对方眼底兴味,想来,刚刚他那一眼意味深长中,“陪睡”的时间也是包含在他随意差遣的意思当中。
两人正在打眉眼官司,门外,却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叮咚——”
“叮咚——”“叮咚——”
一声比一声急促。
云溪无奈,朝着峤子墨扬了扬下巴,意思是,你是房主,你去开门。
将手上的红酒放下,峤子墨从善如流,走到门口。
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门内、门外的两个人都同时勾起嘴唇。
一个幽然隽永,如画中谪仙,神色平静,含笑以待。
一个容色出众,容貌超乎男女,礼仪十足,眸中藏光。
“云溪在吗?”grantham看了一眼峤子墨的身后,开口直接道明来意。
峤子墨静静地看他一秒,下一瞬,彻底拉开房门,让他进来:“在客厅。”
grantham脚步一顿,忽然深深地看他一眼,肩膀交错,他走进房门的刹那,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声:“谢谢。”
谢谢?
是为他的开门,还是为了其他?
峤子墨面色雍容平静地关了房门,故意落后一步,看grantham一步步走进客厅。
“谁啊?”云溪低头在研究地图,没听到峤子墨的声音,只当来人已经走了,随口问道。
“云溪。”grantham忽然站在客厅门口,静静地叫她一声。
这一声,与以前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明明是同样的称呼,明明是同样的名字,可这一刻,她忽然心底一动,抬头看向grantham。
他的眼睛里,压抑着满满的复杂。一时间,似有万语千言,偏偏不知道从何说起。
有激动,有疼惜,有无奈,有迟疑,有后悔,太多太多,交杂在一起,竟然让人看上一眼,都觉得心颤。
“你来了。”这一声,云溪说的,含着叹息,带着淡淡的若有所思……




重生之王者归来 第四百一十八章 上门
“我去了冷家,他们说你在这里。”grantham愣了一瞬,几乎有点下意识地回答。
峤子墨从他身后走过,随口问了一句:“吃过没?没吃过的话,一起。”
grantham这才发现,桌上竟然已经摆好了红酒与菜肴,看峤子墨一副熟练的样子,当即,微微一呆,“你做的?”
云溪无语地以手遮面,峤子墨连衣服都没换,难道还是她做的不成?
“不管有什么事,不妨先吃饭。”他没答grantham,倒不是他觉得做饭被别人发现,多不利于形象,而是,显然,grantham眼下状态不佳。
倒好红酒,分好菜肴,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刚刚怪异的气氛终于稍稍一缓。
“你这几天都没出去?”grantham看了一眼云溪刚刚打开的电脑屏幕,页面正停在世界地图上,估计她是准备要出游,于是抬眉诧异问了一句。
“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就是我如今的状态。”云溪切开一份牛肉,放入口中,味道鲜嫩多汁,忍不住眯了眯眼,一脸满足。
“你很在意?”他顿了一会,轻声询问。来之前,其实他犹豫过,徘徊过,冲动过,只是,当看到张翠用那种期许而破碎的目光望着他时,他便明白,或许,很多时候,是他错了。
冷家如今身份尴尬,连打电话,云溪都一律让峤子墨给挡了,他若想要见她,只能亲自上门。
明明他没把话问清楚,可房间里的三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很在意吗?不是冷家的亲身骨肉?在即将结婚的时候,忽然得知自己的身世并非是“冷”云溪……。
“不在意,怕是不可能。但是,也不至于因为这个而消沉。”云溪笑了笑,自grantham进门,她将他一切的神色看得明明白白,自也没有忽视他此刻的欲言又止。渐渐垂下眼帘,她露出一个淡薄的笑。
grantham便定定地抬头望向她的眼底,他与她,细算起来,从那条老胡同口初遇,到现在已经许多年了。无论何时,冷云溪都不曾消沉过,他知道,她此刻说的话,没有丝毫掺假,可正是因此,才让他心里难受。
他忽然将眼前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云溪和峤子墨都没有说话,只是,不疾不徐地继续用餐。
原来是准备去一趟巴西的,现在看来,怕是不一定有时间了。
心底淡淡惋惜,云溪无奈地啜了一口红酒,将最后一口牛排送入口中。
“有什么事,你直说吧。”自小接受最正统的贵族教育,外事场合永远进退得宜,代表一国形象,到如今,在她这里,反倒是,这般拿捏不定,神色复杂。云溪无奈,实在懒得与他绕弯子。
grantham手上动作一僵。
“你都知道了?”声音中带着震动,但,更多的却是慌乱。
“我什么都不知道,等着你来告诉我。”云溪玩转着手中的刀叉,随意轻轻一丢,骨瓷用具立马发出清脆的声音。这声音在房间回荡开来,竟显得这空间越发的空荡起来。
云溪却没有去管这些,而是将杯中最后一点红酒缓缓饮尽,动作慢条斯理,美感十足,简直就像是电视上最美丽的代言镜头一般。
grantham呆呆地望着她,忽然觉得嗓子里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他笑了笑,眼神忽然透过她,落在远处某个虚空的位置,“你记不记得之前我有和你说过,除了水牧莲,我还有一个妹妹?”
那已经是好几年前,云溪曾在美国纽约与维多利亚的秘密超模一起拍摄杂志大片,却阴差阳错,因为陈昊的出现被卷入一场枪战,结果莫名其妙的中枪进了医院。当时,詹温蓝将这件事处理得点滴不漏,不露丝毫风声,他从其他渠道知道了风声,去医院探望她。
彼时,云溪还是单身,詹温蓝只算得上是追求者。这人看上去清风拂面,但,骨子里,他却看不清。那时,云溪对詹温蓝,还未完全倾心,詹温蓝却对所有接近云溪的异性处处防范,自己便忍不住当着对方的面,手指从云溪浮在半空的发丝中穿过,微微一笑,轻声说过一句话。
“其实,我还有个妹妹,比牧莲要大些,没有那么闹腾,有机会的话,下次介绍你们认识。”
这话,几乎是以玩笑似的口吻说出,但,他不是信口开河……。
云溪静了静,显然也想起他当初那句略带笑意的话。手中所有的动作顿时都是一愣。
同样的一句话,可以有各种各样的解释。放在当时,她可以理解为,grantham故意让詹温蓝吃醋,而和她表现亲近,可如今,他这番话,却直指另一层含义…。
云溪轻轻推开酒杯,双手扶在太阳穴处,揉了揉。眉目间,一排沉肃,却是不吐一个字。
峤子墨直接走过餐桌,站到她身后,缓缓将她整个人都搂入怀中。
见云溪不开口,grantham神色不变,心底却带出一分凉意。
望着峤子墨将她牢牢护住的姿态,他只觉得,自己在这个地方,太过多余。
可有些事,他一直迟疑不定,没有说明,并不代表,他希望一直瞒着。相反,他比谁都想尽快让一切水落石出。
可自从在法院上,乔老爆出惊人之语之后,云溪就彻底在人前绝迹,如果今天再不说清楚,他不知道,下次,他是不是还能找到她。或许,一转身,她便已经离他天涯海角。
“既然来了,索性什么话都说开吧。”云溪停了许久,才放手手心,掀开眼帘静静地望着他。
grantham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张了张嘴,良久,还是将话题继续下去。
“你现在这部游轮电影打破记录,创下票房奇迹,但我记得,之前,你和张先生其实先合作了两部电影。”他徐徐地将过往的一幕幕说给她听:“你与张先生合拍第二部电影《青冥》的时候,封藁是电影男主角,恰好是水牧莲的偶像。为了看偶像,那丫头来到z国,要求探班,近距离接触心目中的男神。”
想到古灵精怪,又总是缠着她身后的那个小丫头,云溪唇角缓缓地勾了勾。
grantham说的这些,她其实都记的。那次接到水牧莲的时候,厉牧还专门请客吃海鲜豆捞。她之所以记忆犹新,是因为当时司徒白陷入情网,正式在她与老金面前,宣布厉牧是正牌男友的身份。
粉嫩可爱的孩子总是能戳中人心最软的那一点,似乎是那晚的灯光影响,厉牧看着她抱着那可爱的小姑娘一路小心翼翼深怕把她弄醒的样子,还曾忍不住打趣:“说起来,我和这小姑娘还有些关系。不是说,名字相同都是本家吗?虽然她姓‘水’,我姓‘厉’,但名字里都有一个‘牧’,搞不好上辈子都是一家呢。”说完,朝着那晚一直羞红着脸的司徒白龇牙,一脸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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