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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者归来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长生门
云溪坐在那红木椅子上,神色诧异,摊开手边的交流计划书,抬头看向她爷爷,心思转了一圈,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爷爷,你想让我去哈佛?”
“对,我想送你去哈佛!”他低下头,慈祥地摸着她的发梢,“准确的说,是你自己争取这个机会,从你们学院所有的同学当中,争取到剩下的两个名额之一。”
“两个名额?”云溪一愣,转而想起詹温蓝,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年前就已经被哈佛的校长亲自邀请了,这次的三个名额其实是冲着他的关系才给你们学院的,原来你们学院只有帝国理工学院的名额。”他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把里面的弯弯绕说的太清楚。今年的交流生名额太复杂,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的。不过,最后的结果很不错,既能保留学籍,还能在哈佛进修,于云溪来说,绝对比本科毕业后再申请出国来得方便。
如果现在离开,她好不容易得到商会理事的头衔就这样空放着?和张先生才谈好的电影工作直接放鸽子?还有上海那边的公司,才刚刚上市,就放手不管?云溪慢慢地放轻呼吸,不想让自己脑子里想起那个人的容貌,可是……。
她轻轻地咬紧牙关,一切才刚刚开始,萧然还没有尝到一点苦果,她现在就要离开。那么原本布好的局怎么收手?那个墓地里的无字碑整夜整夜地闪现在她的梦里,她忘不掉,更根本不想忘!
“我……。”她刚想说话,老爷子一双冷眼扫来,竟和平日的亲和没有半分相似。
“云溪,你看清楚时间,不是说让你过年后一开学就去哈佛,距离考试还有三个月,等你真正过去还有小半年。这么好的机会,我不希望你放弃,懂吗?”他虽然宠爱这个最小的孙女,却从来不溺爱。张翠倒下去的时候,这个孩子直接接手了上海公司,那么大的民营企业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就让她完全改制成了上市公司,更何况还在香港那边小有所成,他一直不说,并不是暗自骄傲,满心自豪,而是不愿意打击自家初出茅庐的孩子自尊心。从萧然和对在百年讲堂对上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等着云溪狠狠地摔个跟头,可没想,她竟然和陈昊那小子也牵上关系。才十八岁,玩玩可以,试试手体验一把商场险恶也可以,跌跤不可避免,早点跌早点起,反而更好。但,从接手金贸国际的能源竞拍案开始,一直到宴会赌局,不是有贵人相助,就是运气太好,顺风顺水到现在。如果现在就养出一副理所当然、骄傲自大的脾气,以后再想改过来要麻烦的多。既然没有逆境让她更上一层楼,那就给她另一个环境,先把基础打牢。至少也得在学院派的那一些东西都运用自如了,再出来嘚瑟!
再说,如果真的能有哈佛商学院这样的进修机会,她的眼界必然要比现在开阔!
生意是永远做不完的,机会却难能可贵,世界上不可能永远有这么好的机遇摆在眼前。
他不想云溪因为眼前的事情,白白错过这样的好时机。
“你自己回家好好想想,明天再给我答案。”他说完,挥手让警卫员进来,一副不愿意再多谈的样子。
阳光下,他背后的窗帘紧紧透过一丝缝隙,房内柔和的壁灯将他的下颚照的分明。
坚毅,刚强。
她知道,老爷子的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再多解释也没有用。索性跟着警卫员离开,不再打扰他休息。
老宅的司机把她送回家的时候,李嫂恰好不在,她在厨房随便找了点东西吃饭后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太阳渐渐下山。恍惚地洗了个澡,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打开电视,让房间多了几分喧闹。
电视上一位女主持人正在介绍滇南过年的习俗,后面一大片一大片的人正在赶集一样,各个神色喜气开朗。鞭炮声不绝于耳,小孩子嬉闹着围着那个主持人蹦蹦跳跳。云溪一下子觉得房间里多了几分人气。
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竟是睡着了。
她以为自己太累,会一觉到天亮,哪知道,今晚的梦一个接着一个。
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甚至那鲜艳的红色染到脸上的时候,都明明白白地知道躺在地上的那具熟悉的躯体早已经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警察,围观者,闻风而至的记者们团团围住那团辨不出面孔的尸体满眼惊恐,“她”站在外围就这样看着这幅场景,眼底冰封万里。
这个梦,她做过无数回,但没有一次比这次清晰。仿佛这不是一个梦,而是她带着“冷云溪”的身体回到了那晚。
她只想醒过来,好好喝一杯热水,清醒清醒。
可是,这一团黑色的梦却一闪而逝后,另一个接踵而来……。
熟悉的海边,熟悉的沙滩。
风带起一股湿气从那人面前吹过,露出了男人那双高贵到睥睨黑白世界的眼。
火苗一闪,他点燃了烛台。
飘摇的烛光下,他的一双眼沉得宛如墨汁。
“笪筱夏,还记得吗?去年这个时候,你和萧然在这一起在这过的生日,我当时问过你,会不会后悔?”他笑,对着一次又一次袭来的海浪,看着手里的烛台,眼神忽明忽暗,“你说他站得太高,永远不可能是你后悔。怕只怕入情入得太深,爱得太狠,太卑微,最后换来的只是一贫如洗。”
“你其实很聪明,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也还保持着操盘手的直觉。可惜……。”男人眼底的清冷带出一片肃杀,眼神淡淡地看着水里烛光的倒影:“你到底还是不了解!”
“嘭!”一声闷响,云溪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边的手机掉在地上,嘶哑地发出声音。
她瞳孔一阵紧缩,还没有从梦里走出来,只觉得浑身冰冷湿滑,背后的汗水几乎将整个睡衣浸透。
紧紧地闭上双眼,她努力呼气,放松,电视上早间新闻正在一遍一遍地宣传元宵晚会的准备情况。
良久,她下床,脱去睡衣,进了浴室。
淋浴里的水冲在脸上,多了一点温暖,也隔绝了她的眼帘。
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身体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陈昊!
她猛地一下拍在透明玻璃上,水滴速速落下,成了一道雨幕。
他到底知道什么内幕,为什么jk事务所一点也查不到!
打开浴室,她披了一件外衣,走到床前,拿起手机。
铃音早就停了,只有一个短信留在她的信箱。
她看了一眼发短信的人名,眼底微微闪过一道诧异。
怎么会是章寒?
右手食指轻轻一点,一眼扫去,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看向时钟,已经八点,她立即换了衣服,开车往市中心去。
身为金峰集团的一把手,祁湛竟然被萧然架空了实权?难道金峰集团要被萧然收购了吗?公司董事会都没有人站出来反对?
就因为当时在宴会现场祁湛一直护着她,萧然就看不过眼,动不了陈昊,就拿他来开刀?
不,不是这个原因。
在宴会之前,早在上海萧氏和金峰集团谈定合作案的时候,萧然就有动作了。
找了张大拿要了章寒下榻酒店的地址,云溪一边开车,一边梳理细节,只是,知道的东西太少,她猜不出事情的始末。
为什么是在这个时机?
金峰明面上还是萧氏的合作商,这样做,对萧氏的外在形象没有一点好处。
是萧然突然做得决定,还是很早之前就做好这样的打算?
做了一个晚上的梦,她脑子有些糊,根本猜不出始末。
索性放弃乱想,一心一意开车。
十几分钟后,她将车子停到停车场,直接往电梯走去。
这个时间点,酒店人员并不是太多,除了一些商务人士早早出去进行商谈,大多数顾客不是在客房享受早餐,就是还未睡醒。
她正要按下电梯,眼角扫过,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闯入眼帘。
下意识地按住暂停键,她速度走出电梯,随着那人走去。
结果,竟然在一口的餐厅停下。
云溪看了一眼四周,选了个比较偏僻的位置,让服务员上了一份早餐,便直直地看着对方。
那人却压根儿没注意有人跟着她,低着头,一直在看菜单,似乎想了一会,才最终下了决定。
招来服务员,说了一大堆餐点,之后,便一直坐着等餐。
云溪喝了一口牛奶,诧异地看着那人的打扮。
和平时见到的随意不一样,今天,对方显然是精致打扮了的,一身定制看上去气质出众,手上的腕表在室内低调地闪着光泽,一看就不是凡品。
终于,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孩走了过来,在那人面前坐下。
两人气氛看上去还不错,微微笑着,让服务员过来加了些餐点的样子。
云溪心底觉得自己有些无聊,不过是放假时间,大家爱往哪就去哪,她有点关心的太多了。拿起钱包,正准备离开,却见那桌子的餐点上来后,那个二十来岁的女孩速度地抄起送来的橙汁往那人头上从上到下地浇得彻底。
整个餐厅的人都傻了,各个撑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一桌。
被浇得满脸黏腻果汁的人,倏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阳光下,那狼狈的脸孔直直地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竟然是司徒白!
她似乎惊得已经不知道怎么反应,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那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对方的声音却一下子大的吓人:“你是不是就用这种无辜可怜的眼神一直勾引他?我告诉你,司徒白,不是所有人都吃你这一套。想装小龙女,你还早的很!在学校里你是怎么和别人说的,什么厉牧是花花公子,不是你的菜,打死你也不会贴上去,那你告诉我,昨天晚上是谁和他花前月下,吻得难舍难分的!我告诉你,我和厉牧认识两年了,他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像你这样光有身材没有脑子纯粹想要找个富二代的脑残赶紧给我滚,要不然我把你不要脸的样子发到学校bbs去,看你还有脸呆在学校!”
她一边说,一边鄙夷地上下扫视被橙汁淋湿而显出身段的司徒白:“你也就这身材有点看头了,估计为了攀上厉牧,早不知道爬上床几次了吧?”
司徒白傻愣着看着对方,嘴唇一直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四周嗡嗡的各种声音都有。
服务员尴尬地去拦着那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哪知道她根本像挥开蚊子一样的把人甩开,嘴里的话越来越难听。“你还比我小了两届,估计‘见识’过的男人比我多一倍都不止,别人我不管,厉牧那里你早点死了这条心,要不然,以后我泼的就不是什么果汁,而是硫酸!”
云溪脸色一冷,走上去就想直接给这人两个巴掌。
哪知,才迈开一步,就有人抢先。
“啪”!
干脆的一个巴掌,直直打在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脸上。
力道之大,竟然把那人打得后退了几步才晃过神。
那人刚要破口大骂,看到来人的漆黑脸色,吓得一个哆嗦,连眼泪都出来了:“厉,厉牧,你竟然为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打我?”
“贱人?我看你才是贱人!”厉牧刀尖样的眼神直直地刺着她的瞳孔,一阵冷笑:“你当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打她?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像个疯狗一样的咬我女朋友。我告诉你,你家老爸开的那个工厂明天起就可以关门了,知道吗,明天!我直接带着人封了你家那个破地方。耍狠是吗,你有本事朝我来,我有的是手段和你慢慢磨!”
说完,也不管所有人惊呆了的眼光,刷地一下子,拉起司徒白就走。
哪知,“嘎吱”一声,司徒白竟然直接操起一把木椅,就朝厉牧腿上摔去,脸上也从刚刚的震惊恢复过来:“你个花心贱男,我还以为真的是老乡找我叙旧,哪知道还是因为你。我告诉你,我受够了,以后你要是再出现在我面前,老娘阉了你!”
撂完话,也不管厉牧涨得铁青的一张脸,飞一般地拎着包就往门口走。
云溪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只迟疑了一会,立即跟上去,哪知,背后也速度响起男人的脚步声……





重生之王者归来 第十七章
重生之王者归来,第十七章
云溪从外面树林赶回酒店的时候,突然接到了电话,她没料到,祁湛竟然会这个时候告诉她:“董事会被收买了,最近公司不太平,原来和你商量的合作案,我怕是要毁约了。舒悫鹉琻”云溪听着他苦笑的声音,想起当初张翠住院时,自己和他说的合作,他到现在竟然还在担心这件事,忍不住皱眉,“你先别想那么多,我到章寒的住处了,等我问清楚,再给你电话。”她不能直接问祁湛到底被逼到什么程度,因为以他的性子,他绝不会开口回答。本想直接上楼去问章寒,哪知道,电话那头突然一阵沉默。
云溪的脚步一定,只听祁湛的声音慢慢地从那头传来:“他们撤了章寒的职,他现在估计已经不在北京了。”
“为什么?”她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完全不能理解:“章寒犯了什么事?”如果祁湛被架空了,董事会被收买了,那么对中层人员的职务任免到底是谁做的这个决定?
“是我的问题,没有拦住他。他听说我被架空了职务,在董事开会的时候突然闯进会议室,想要和他们摊牌,结果……”祁湛脸色难看地摔了一个酒杯,即便隔得老远,云溪都能听到那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显然满地狼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当初章寒在公司呆着好好的,是我让他提前到北京试试看水深,所以让他去了金贸国际,如果不是上次能源竞标案,他也不会被查,露出底细。这事,后来被摆在台面上,公司里有人私下说他是looser,连商业间谍都做不成,靠着关系才能拿到现在的职务。本来他就是我的嫡系,现在我被人踩下来,他又去大闹一场,正好成了现成的把柄。”
云溪没吭声,只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她知道,他话没说完。
“云溪,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他走过满地碎片,抬头直直地看向天空,眼底一片森冷:“既然他能把整个董事会都控制住了,别说是章寒,就是我他也可以随便拿捏。到现在,他一直没动你,是因为陈昊。”
祁湛不说“他”的名字,但,两个人却都明白那是指的谁。
“云溪,你不担心自己没关系,难道,你想要把整个冷家都拖下水?想想看你妈妈,她的心脏经受不了刺激,你再想想你爷爷,他已经这么大的年纪,冷家要是被压垮了,他要怎么办?”祁湛低下头,将手心握紧,掌心被死死压住,声音却已经恢复一片平静:“在你没有绝对的自信能够赢他之前,千万不要冲动!”
云溪闭着眼,慢慢地咬住嘴唇。
和老爷子所想的一样,祁湛同样不赞成她现在对上萧然。
不是趋炎附势,更不是害怕萧家的报复,一切只因为她,现在还没有那个资本。
论资产,萧氏是商业霸主,论资历,萧然要比她在这个圈子里至少多了十年经验,无论是还是人脉,还是自身能力,理智都在提醒她,现在的自己和萧然完全不在一个水平。
她忽然想起昨晚那一个连着一个的噩梦,她的心太过急切,很不多立刻就能直接让那个人身不如死,可现实太残酷,她还比不上他!
那么,就让她这一次彻彻底底地痛,把心中所有的退路一次性封死,然后一点一点地加固出康庄大道。不过一年,她等得起,等她从哈佛回来,等她把各国最先进的商业知识玩弄于股掌之上,等她把手里的资金一倍倍地翻转增资,到时,萧然,你还有什么资格,敢这样做!
“祁湛,我知道要怎么做。你呢,你又有什么打算?”这个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在为她考虑,那么他自己呢?他何尝不知道当初和萧氏合作是一步险棋,赢了,便利益惊人,输了,就一塌涂地。
“是我当初把萧然介绍给了董事会,现在他们统统去抱他的大腿,怪不了别人。”输了就是输了,萧然压根儿对他都不屑用手段,直接用钱砸出一条明路,金峰集团在自己眼里看来是整个世界最重要的资产,可在那人看来不过是随时可以吞并的零星资产。“不过,事情还没到最难看的地步,现在他们只是架空了我的职务,但我手上的股份谁也收不走,除非我放弃,否则,名义上,我还是金峰集团的董事长!”
“你准备和他硬扛?”他劝她的时候明明条理分明,理智十足,怎么到了他自己这就这样没有谋划?
“云溪,我和你不一样,你可以选择退出,我却是我家庭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斗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他几乎失控的心情突然熨帖了几分,至少,这个当初决定离开自己的女孩,心底还在为他担心。
“章寒估计最近都不会露面了,金峰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安心地做自己的事,如果我这次挺过来了,下次我会直接去北京找你合作。”
“好,我等你来找我。”云溪挂断电话,直接离开酒店。
既然决定了后面的路,她就绝不会回头。
找张先生的秘书要了那位电影编剧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的女人声音。
云溪懒得多废话,直接把和张先生商量好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以一句话做最后总结:“下周三之前,我要看到最终剧本。”
对方虽然依然有些睡意朦胧,但说话十分爽快:“周二前就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得到肯定答案,她迅速地储存了对方的号码,直接回了家。
没想到张翠竟然在家,看到她竟然微微一愣:“我不是听你堂姐说,你们一起去詹温蓝的美国庄园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临时有点事。”不想让她多想,云溪一笔带过,看似随意地转移话题:“对了,你不是和爸爸去了瑞士吗,玩得怎么样?”
张翠当她投资的项目真的有事,也不好多问,优雅地倒了一杯水果茶,推给云溪:“还能怎么样?每年都一样,你爸还没晚一会就有一个电话,整天电话不离手,那是休息啊,纯粹加班,昨天部里头突然有急事,他要去一趟南非,我就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这种事情早就屡见不鲜了,要不是今年她的身体不适,进了医院,估计年底丈夫都排不出三天假期。
好在,心意到了,她也能理解他的工作,既然玩得不痛快,就干脆回来和女儿一起也是一样的。或许真的出入了一次鬼门关,她突然觉得以前看中的什么事业、成功都比不上家庭。而且,她还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女儿,她真的觉得够了。
云溪看着她眼底的温暖,慢慢地靠过去,轻轻地将头埋在她的肩上。
张翠已经很多年没看过自家女儿撒娇了,一时忍不住,轻轻地搂着她,笑着调侃:“这么大了还长不大,以后怎么办喽?”
云溪深深地吸了口气,上辈子她只有外公一个人陪着,很小就没有再见过母亲,这辈子,不论是老爷子还是她的父母都给了她绝对的关爱,她真的不能因为冲动再重蹈覆辙。
外公的事情决不能再发生!
两人心思各异,但外表看上去,却是亲昵撒娇的一对母女倆,李嫂进门后偷笑着往厨房走,准备等会好好弄几个拿手好菜。外国那些吃的哪有家里做得好,既然都回来了,一定要好好补回来。
吃晚饭,和张翠聊了会天,云溪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彻底冷静了头脑,打了电话给老爷子,让他明天派人把交流生计划书拿给她,乘着还没开学,还有时间好好准备这场考试。毕竟,除去詹温蓝,整个学院只有两个名额,就算是重生,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轻易赢过她们院里的那批怪才。
老爷子听到她决定去哈佛没有一丝惊奇,答应明早就让人把东西送过来。只不过,放下电话后,却对着李叔说了一句少有的话:“一个晚上就改注意了,以前可不是这个性子啊。”
把云溪当半个女儿疼的李叔诧异地看了老爷子一眼,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老人挥挥手,又一个人回书房去了。
第二天,云溪拿到那份完整的资料,关了房门,仔细研究。
专业课上的东西,她一直没有放松过,但看了一下这份考试基本范围,却仍然吓了一跳。和当初那次让人影像深刻的期中考试比起来,竟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基本上超出大纲的才是正常,没超出大纲的内容,压根就不会出现在考题里。
语言上也特别提出要求,虽然不规定必须要雅思、托福成绩,但必须通过哈佛的语言测试。这种测试又分笔试和面试,也就是书面考试和口语要同步。
除了这个,还特别列出一项类似于百科知识的考试,目的是为了测试综合素质。
云溪忍不住上网查了一遍相关资料,这次的哈佛交流测试和以往的完全不同,为什么这样安排,是有其他深意,还是……。
脑子里各种线索缠绕交错在一起,她一时间找不出答案。
只能尽可能地按照计划书上列的东西,去书店买书。
几天下来,除了吃饭的时候出了房间,其余时间都呆在房内看书,惊得张翠和李嫂差不多都合不拢嘴。
这还是自家闺女吗?以前再认真也不会这样没日没夜地死磕啊。
两个人劝她要劳逸结合,结果收效甚微,也不好意思随随便便再去敲门让她分心,只能变着法地不管换着菜色,心想至少吃的营养也能好好补补脑子,不至于累得脑仁疼。
等云溪把书目堪堪过了一遍的时候,电影编剧打电话来通知她,剧本已经照着她的思路重新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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