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藏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疯神狂想
看到韩孔雀指着自己的臀部,舒为民不舒服了,他低头看了一下,他做的地方垫了几张白纸。
他当然不会认为韩孔雀真的在凳子上刻了名字,所以只是看了一眼,也就不再理会韩孔雀。
他就是不让地方,难道韩孔雀还能把他老人家扔出去?
“老人家,把别人的名字坐在臀部之下,是很不礼貌的事情。”这次韩孔雀的脸色变了。
本来在一边看热闹的高大山和江林,看韩孔雀要翻脸,赶忙看了过来,江林道:“小韩,你不会真把名字刻在了凳子上吧?”
“我有那么二吗?那几张白纸是我的,上面有我今天中午收购的东西的一些记录,当然,上面也有我的名字。”韩孔雀脸色难看的道。
江林和高大山瞪着韩孔雀,说不出话来。
而韩孔雀看着舒为民还在那里稳坐如山,他更生气了:“老人家,我尊敬你,你可以不蹬着鼻子上脸,你问过别人没有,就可以随便把别人的东西做在下面?”
“这位专家,我们可没有请你们来,您这位大神我们也请不起,您还是赶紧挪挪地方吧!”这时钱种树走了过来,直接开始赶舒为民了。
看到舒为民呆呆愣愣的,好像痴傻了,钱种树更看不上眼了:“这位专家,你手里拿的就是一本小说,平时我孙子没事读着玩的,这是我小时候买的,如果你要喜欢,我就送给你了,你就不要研究了,再研究,他也不过四十年历史。”
听到了钱种树的话,舒为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而周围的村民看到他那个样子,全都笑了,顿时院子里的笑声震天。
呼家将这本章回体的小说,在六七十年代还是十分畅销的,那个时候正好在动乱时期,可以说文化娱乐活动十分有限,像这样的小说,在农村都是被一些老人看了用来讲古的,所以当时这样的小说虽然被毁了不少,但也有一部分在农村保存了下来。
舒为民丢了个大人,这还主要是他根本不是书画古籍方面的专家,从他的名头看,他主攻的是珠宝。
你说一个珠宝方面的专家,抱着一本小说鉴定来鉴定去的。那不丢人才怪了。
看到舒为民败退了,韩孔雀笑嘻嘻的坐在了位子上,那几张纸,被他拿起来随手撕的粉碎,扔到了桌子下面的垃圾桶里。
这张纸上是他上午收藏的一些记录,还有他对一些东西的一些评语,中午吃饭时放在这里没有拿。没想到被舒为民当做了垫子垫在了凳子上用了。
“韩先生你看看我这些袁大头,看看值不值钱,到底值多少钱?”韩孔雀刚坐下,就有一个年轻人窜到了他的跟前,送到他面前一把银元。
韩孔雀一看这些银元就知道是假货,而且是粗制滥造的一眼假。这样的东西在八九十年代十分流行,那个时候,很多人都知道了银元,特别是袁大头值钱。
所以就有很多不法之徒,大量制造了走进农村骗人,那时候袁大头的知名度十分高,就算是五六十岁的老头老太太都知道。一枚袁大头值三百多块,如果是稀少品种价值能够上千。
那个时代,农村当中的万元户都不多,一枚袁大头就有可能上千块,所以这样的东西,还是十分引人注目的。
就是借着这种心理,那些骗子每个人腰里都会缠上一圈袁大头,走乡串户的骗人。他们会告诉你,缺少路费什么的,不得以贱卖一些银元,本来值三百的,他们可以一百卖,当然,如果你讲价。五十他们也会卖得。
这个年轻人拿过来的银元,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制造的,因为看起来不像是新的。
韩孔雀心里有数了,才道:“你这些银元是从哪里来的?”
青年还没说话。坐在韩孔雀身边的钱种树说话了:“这小子鬼迷心窍了,花了三万多块,从一个外乡人手里买的,我们都说是骗人的,可他就是不信,韩先生,这些银元有问题吧?”
这时那个青年道:“村长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实话告诉你们,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买这些银元?不是我傻,因为是我亲眼看到那人从山里挖出来的。
那天我在山上放羊,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在河坝边上那座山丘上忙活,等我赶着羊过去,那人正好从地下挖出来了一个陶罐,陶罐里装满了银元。”
“你就这样把那些银元全买下来了?”韩孔雀吃惊的道。
青年道:“挖宝这种事情被我看到了,自然是见面分一半,那人在我们村的地头上挖出来了宝贝,我当然不可能便宜了他。
所以最后东西全都留给我,我补偿给了他一万块,对外面说,我就说我花了三万买的,其实是从北面小山头上挖出来的。”
韩孔雀无语,这样的骗术屡见不鲜,到了现在这个年代,居然还有人会受骗。
“从山里挖的?你小子嘴可够严实的,居然藏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外漏。”周围有村民羡慕的看着青年道。
韩孔雀对青年道:“你就没有想到有可能是受骗?那人是不是说,他为了寻宝已经把路费花光了?是不是让你给他一部分现金,让他做路费?你认为有便宜可占,所以就把银元全部留下了,只给了他一少部分钱,做路费?”
“就是这样,你怎么知道?”青年看着韩孔雀。
韩孔雀苦笑:“这么简单的骗术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
“真是骗局?”钱种树惊讶的道。
韩孔雀道:“这些银元都有问题,所以应该是受骗了。”
“不可能,那是我亲自看着挖出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青年不信。
韩孔雀道:“其实鉴定真假很容易,真银圆的成色一般含银量都在90%左右,达到此含银量的银圆,色泽润白柔和,擦去污锈后,有很强的光泽。
而成色低的银圆或假银圆,色泽暗淡,你看你拿来的这些银元,全都带着灰黑色。
含红铜的银圆带微红色,含黄铜的银圆带微黄色,含白铜的银圆带微青色,含锌的银圆带青灰色,含铅的银圆带灰黑色,很明显,你这些银元都含铅。”
韩孔雀摇了摇头不再说话,看到青年还是不死心,钱种树道:“刚才韩先生说的这些如果你不信,难道你自己还不能鉴定一下?
不要说你不知道银元怎么鉴定,电视上不上天天演?谁收到了银元,不都是先使劲吹一下,再快速放在耳边听音?”
韩孔雀笑道:“真银圆敲击后发出的声音纯正婉转、柔和,感觉沉稳,夹铜或夹铅的假银圆,声音呆滞而没有转音。
如果你没有真品银元对比,也许感觉不会那么明显,但有了对比,你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你那些应该是不对的,这是上午我收的十枚真品袁大头,你可以吹一下听听,比较一下,跟你的那些银元肯定不同。”
韩孔雀递给了那个青年一枚袁大头,让他试一试。
古玩鉴定说简单很简单,但只是纸上谈兵是绝对不行的,就像鉴定银元,很多人都知道听音辨真假,可没有听过见过真品,没有了对比,就算你拿到了假货,也不能轻松辨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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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藏真 第二百八十三章珠冠
本章献给一代奇女子柳如是,一位愧杀绝大多数男儿的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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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活说得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真品跟赝品一比,就算不用听音,只是看表象,也能有所发现,真品的光泽和制造工艺,跟粗制滥造的赝品是没法比的。
看着那失魂落魄走出院子的青年,韩孔雀也只能摇头。
“你还真是个好人,这种一眼假的东西,你也给他解释的通透。”江林见过太多的专家教授,也找过很多专业鉴定师外出寻宝。
那些人的眼睛往往都是长在头顶上的,他们的鉴定完成之后,绝对不会多说什么。
他们信奉少说不错,一般都是那么几个评语,像真的,看不好,就是这么几个字,他们是绝对不会给你解释,这东西怎么真,又怎么是假的。
“你们在干什么?那么多人拿着东西呢?怎么不鉴定?”韩孔雀看着江林他们,他们身边虽然也有以些人,但那些人都是没带东西过来看热闹的。
而围拢在他身边的,却都拿着东西,这一时之间,韩孔雀有点摸不着头脑。
听到了韩孔雀的问话,江林无语,而他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则道:“刚才七叔又拿来了一只铜碗,那个老爷子鉴定了一下,说值十块,所以就没有人找他们鉴定了。”
“铜碗?十块?”韩孔雀还是一头雾水。
这时,上午卖给他第一件藏品的那个老头,又挤到了他身边:“一百块,我卖给你。”
韩孔雀也是无语,这样的铜碗他实在是不想要啊!
这时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老头肯定是不太信任韩孔雀。所以明明有两只铜碗,上午也不过是卖给了他一只。
下午他看人多了,才又拿来了另外一只,肯定是想要卖个高价。
不过,给这老头做鉴定的鉴定师,也肯定是不想要这东西的,但他也不能明说不要。要不然后面的鉴定就要受影响,所以他就随口出了一个低价,想要让老头知难而退,自己滚蛋。
不过他这么一来,可就坏了,这么做肯定会让村里人心存怀疑。毕竟那是铜碗,就算卖废铜,也能卖个一二十元,你现在出十元,这肯定是要做奸商的节奏啊!
这些村民虽然不懂古玩的价格,但他们可是知道废铜的价格,一件就算卖废铜都能卖二十元的铜碗。你只给十元就想收到手,那不是奸商是什么?
所以,受到那位鉴定师的连累,高大山一行人的跟前,现在一个找他们鉴定的也没有了,当然,偶尔过去一个,也足以把他们气死。
因为过去找他们鉴定的人。就算鉴定完了他们出个高价想要收购,人家也不卖给他,全都拿着东西,又跑到韩孔雀这办排队来了。
之所以找他们鉴定,是闲着没事,先找找自信,反正他们所有人的鉴定都是免费的。
当韩孔雀鉴定几个手镯时。那个舒为民那里又接到了一件东西,那是一件珠冠,珠冠就是一顶用珠子装饰的帽子。
说珠冠也许你还没有什么印象,但说起凤冠你就知道了。放在舒为民桌子上的就是一顶凤冠,只不过这顶凤冠不是金玉制品,上面也没有镶嵌宝石,而是一顶用珍珠串起来的凤冠,所以也可直接叫成珠冠。
本来这顶珠冠是送到了高大山手里的,因为他对珠宝不算在行,所以就转给了舒为民,不过此时舒为民被人调戏了几次,正在气头上,所以他看到这顶珠冠,根本就没用正眼看。
现在谁还用珠冠?
最后一批用珠冠结婚的,也要追朔道六七十年前。
保存了最少六七十年的一顶珍珠帽子,而且还保存的不当,上面的珍珠已经完全变黄。
所以舒为民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些珍珠已经没有了处理修复的必要。
所以,这么一顶没有价值的珠冠,落在了舒为民的手里,自然是没有一点赞美。
“珠冠,上面用珍珠串成,珍珠已经变黄,没有修复的必要,帽子上使用了一些金银线,不过不多,这样的帽子除非是宫里的凤冠,要不然是没有一点价值的。”舒为民几句话就把那人打发了。
虽然韩孔雀正在鉴定手镯,不过这些手镯不是金银的,就是玉石翡翠的,民间的东西,质量就没有很好的,不过东西倒是真的。
这些东西一般都是祖传的,所以那些人拿来,也不过是想让韩孔雀鉴定一下,询问一下能够值多少钱,至于卖的,倒是一个都没有。
所以韩孔雀鉴定的很轻松,那边舒为民被调戏,他自然也看到了,等舒为民几句话,就把那顶珠冠判了死刑,韩孔雀就乐了。
另一边的高大山他们也感觉不好,不过还没等高大山开口,韩孔雀就先开口了:“那顶珠冠先拿过来给我看一下吧!”
韩孔雀刚说完,高大山在一边也开口了:“拿过来我看看吧!”
那个捧着珠冠的男子,看了看韩孔雀又看了看高大山,最后还是把珠冠送到了韩孔雀面前,毕竟韩孔雀的人品,比那些老家伙要坚挺点。
韩孔雀笑呵呵的看着那顶珠冠,只是搭眼一看就能看出,刚才舒为民说的都是对的,虽然是对的,但你不能这么说,你这么说不是伤人吗?
人家祖辈传下来的传家宝,被你贬的一文不值,是谁心里都不舒服。
韩孔雀道:“看样子传了很多年了。”
钱种树又当起了解说员:“这是我们家族的长房,别看他比我小不了多少,论辈分他得叫我爷爷。”
韩孔雀也是农村出身,所以钱种树一说,他就知道为什么了,以前长房结婚是最早的,又因为长房分家获得的财产最多,所以一般长房的日子都比别家要好。
这条件好了,自然就会早婚早育。这样经营几代人,长房每代都会早婚,所以他们这一房传承的就格外的快,所以岁数相当的人,长房的孩子辈分就要小。
钱种树继续道:“这珠冠应该是祖上传下来的传家宝,它最少也有三百七八十年的历史了,是我们钱家世代相传的宝物。”
“生绡一幅红妆影。玉貌珠冠方绣顶。岁月不饶人啊!哪怕你芳华绝代,也经不起岁月冲刷,几百年光阴一瞬即逝,物虽在人以亡。”韩孔雀看着这顶珠冠,十分感慨的道。
高大山几个老头凑在一起嘀咕了几句,几个人也就大体猜到了这顶凤冠的来历。
“你知道这顶珠冠的来历?”那个中年汉子道。
韩孔雀道:“刚才我说的那两句诗。是清代袁枚赞柳如是的《题柳如是画像》诗,虽然不知道他说的珠冠是不是这顶,但柳如是有一顶价值千金的珠冠是肯定的。”
“柳如是的珠冠,怎么会是我们家的传家宝?”钱种树道。
韩孔雀笑道:“钱谦益的孩子都是有记录的,而柳如是历史上记载只有一个女儿,这说明当时老钱虽然年纪不小,但还是有本事让柳如是怀孕的。所以,如果钱谦益想要隐藏起一个孩子,自然是隐藏柳如是的孩子最容易。”
江林叹道:“钱谦益娶柳如是时已经五十九岁了吧?这样还能有孩子?”
“当然有,这个可是有历史记载的,柳如是死时,她与钱谦益生的女儿已经十七岁,已经嫁人,所以不要怀疑老钱的能力。”韩孔雀道。
听到两个年轻人调戏他们可能的祖上。钱种树干咳了几声。
韩孔雀一看钱种树,立即收起笑容,那可是人家的祖宗,他们在这里调侃人家的祖宗,怎么说也不是太过尊重人家。
“韩先生还是先说说这个珠冠,你怎么会认为是柳如是的呢?”钱谦益道。
韩孔雀道:“柳如是有一顶价值千金的珠冠,而这顶珠冠上串了那么多珍珠。这在古代,足可以说是价值千金了。
再加上你们钱家跟钱谦益的关系,这顶珠冠也就只有可能是柳如是的了。
要知道钱谦益到了晚年,已经很穷了。他能够留给后人这么一顶珠冠,也就应该是柳如是的。
如果钱谦益真的因为反清被抄家,也只有柳如是的孩子,才能成功隐藏在这里。
他的其他孩子,可没法隐瞒,所以种种原因结合起来,你们也只有是柳如是和钱谦益的后代,才能隐藏在这里。”
虽然看不惯韩孔雀的,但高大山他们此时也只有点头承认,像这种穿满珍珠的珠冠,在古代,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戴的起的。
“刚才那位老专家说这顶珠冠毁了,已经没有修复的必要,难道这上面的黄色珍珠,还能修复?”这是传家宝自然是不能卖的,但是能够让这顶珠冠重放光芒,他们作为后辈,还是要尽力的。
韩孔雀道:“珍珠的色泽虽然非常美观,非常柔和而夺目,但却经不起长时间的考验,一般保养的珍珠经过几十年就会变成普通的黄色,同时失去美丽的珍珠光泽,这就是通常俗话所说的“人老珠黄”。
这主要原因是组成珍珠的文石矿物的物理性质不稳定,时间一长,它就会变成普通的方解石。
文石和方解石虽然化学成分一样都是碳酸钙成分,然而它们的物理结晶形态和光泽却大不一样,这就是时间长久后导致珍珠变色的关键原因。
不过珍珠轻度变黄以后,还有一些补救方法,即用稀盐酸浸泡,便可溶掉变黄的外壳,而使珍珠重现晶莹绚丽、光彩迷人的色泽。
但如果珍珠颜色变得太严重了,那这样子处理也难以逆转珍珠的靓丽光泽了,深度处理只能破坏珍珠的表皮。
像这样的祖辈传下来的,已经存放几百年以上的珍珠饰物,已经变成暗淡的黄色,这样的已经是很严重的了,如果深度处理,肯定会破坏珍珠的表皮。
修复只能对于变黄尚限于表层的珍珠,这样的已经没有好办法修复了。其实这顶珠冠的存在也只是一个纪念,修补修复已经没有什么作用。”
“真没想到我们居然是柳如是的后人。”钱种树幽幽的道。
韩孔雀道:“柳如是可比钱谦益出名多了,而且她也比钱谦益英雄,她虽然出身低,但她做的事情可是不让须眉。
柳如是为秦淮八艳之首,明末清初的名妓。她天资聪慧,容貌俏丽。擅长诗文,虽身在青楼,却憎恶卖笑生涯。
她喜欢我行我素,儒巾素服做男子打扮,与诸名士高谈阔论,写诗作赋。她的诗哀婉动人。时人称之‘艳过六朝,情深班蔡’。
她的画娴熟简约,清丽有致;书法也深得后人赞赏,称其为‘铁腕怀银钩,曾将妙踪收’。她敢爱敢恨,抽刀断琴,性格刚烈。曾加入抗清的大军。
柳如是的一生颇为传奇,她的情感一波三折,在二十三岁那年嫁与东林党领袖钱谦益。她以一个卑微的艺妓身份被文坛领袖钱谦益以正妻之礼迎娶过门,成为尚书夫人。
有这样一位女子做祖宗,你又有什么可叹息的?”
所有人都瞪着韩孔雀,韩孔雀道:“怎么了?我有什么说错了吗?”
江林道:“你更适合当柳如是的后人,你看他们这些姓钱的,有哪一个遗传了柳如是钱谦益的文采风流?”
钱种树叹息了一声站起身道:“我们还真是愧对祖先。韩先生说的真好,有这么一位祖先,我们应该感到光荣,韩先生,你刚才说的话,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想记下来,给我们的这位老祖宗刻碑立传。让我们所有的后人,都看到她的作为,她一位女子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们这些后辈都应该做的更好。”
韩孔雀无语。而江林可是快人快语:“我想你们这点就不要太过认真了,像柳如是那样的才女,就算送你们架飞机,你们也追不上她。”
人家柳如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绝,而且豪迈绝伦,英雄无双,再看她这些后人,一个个畏畏缩缩暮气沉沉,哪有一点祖辈的风采?
江林的嘴虽然毒,但他的这些话,也足以鞭策钱家一众人了。
正当韩孔雀把那顶珠冠还给中年汉子时,那位中年汉子却没有接:“韩先生,刚才那位老先生把我们祖先的这顶珠冠贬的一文不值,我现在就想知道,我们祖上这顶珠冠,到底值不值钱?”
韩孔雀拿着珠冠细看:“如果单凭这顶珠冠,价值不会超过五万,如果加上你祖宗的威名,足值千金。”
“千金是多少钱?韩先生你不说出来我们也不会算。”中年汉子十分执拗,看来刚才被舒为民气得不轻,现在这是要打舒为民的脸。
韩孔雀无奈,不过他心中还是很乐意打那些所谓老专家的脸的,所以他立即出口道:“就按照千两黄金计算,一两金子就算三十七克,那也是三万七千多克,按照四百元一克计算的话,价值也超过一千五百万了。”
虽然明知道这是韩孔雀在打自己的脸,但舒为民还真没法反驳,柳如是的凤冠,值不值一千五百万?
这还真不好说,如果这顶凤冠上拍,肯定有很多人因为柳如是,甘愿高价收到手,不说别人,只是韩孔雀就十分想要这顶凤冠。
柳如是这个女人虽然现代人都不可能见到,但她实在是太过有名了,这样的一个女人的东西,只要有点能力的男人,都会想要的吧?
“谢谢韩先生,晚上韩先生不要走了,到时候我一定敬韩先生一杯酒。”中年汉子道。
说完,他就想伸手拿回珠冠,就在韩孔雀伸手把珠冠送出时,珠冠居然一软,一边塌陷了下去。
这种情形,立即引起了韩孔雀的注意:“等等。”
韩孔雀又收回了珠冠:“这珠冠里面好像藏了东西。”
“藏了东西?”离韩孔雀最近的中年汉子和钱种树,同时惊声问道。
韩孔雀道:“你们也可以摸摸,这其实就是顶帽子,做出来就是要给人带的,所以里面应该是很软和的,可现在里面明显有一处地方很硬,摸着到像是印章之类的。”
“我看看。”中年汉子拿过那顶凤冠,仔细看起来。
“有东西?”钱种树紧张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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