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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难求之王爷请自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芦苇席子
贤妻难求之王爷请自重
作者:芦苇席子
褚诣,魏皇第九子,因风姿绰约,沉稳内敛,身份尊贵,又作风行事超正,从二十岁行冠礼后,一直身受大魏未婚女子的青睐,是大多闺阁女子梦寐以求的最佳金龟婿人选。这样优秀的男人,自然,也是秦慕瑾的心事……那种,只要有人提起他,对谁都漠不关心的她,必竖着耳朵去听,虽从不参与其中,却悄悄的,早已将他放在心底最深处一隅的人。这样的



001被派冀州府
    京都至冀州府的官道儿上,两匹高大壮硕的红棕大马一前一后的奔驰着。四蹄翻腾,鬃毛飞扬,画面壮美的,像一副激昂的骏马图。

    马背上是两个成年男子,面容严肃略显老成的是魏皇第九子,端王褚诣,另一个面容比他稚嫩一些、也开朗一些的,是褚诣的贴身侍卫白皓。

    此次,他们出现在这条官道儿上,是褚诣奉他父皇魏皇的旨意,出访冀州府,暗查冀州知府及其他几个官员贪污公款和私设苛捐杂税等违法诸事。

    俩人快马加鞭,披星戴月在路上跑了近五天的时间,才在一大清早赶到了冀州府。

    “爷,我们该怎么开始”白皓看着前方挺拔伟岸的男人,用不高的声音问道,“先去哪里”

    褚诣走在街中心,神态从容的看着街道两边的铺子,一会儿后,他开口,“这种事情,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查清楚的。我们这两天,先熟悉一下冀州府,各处走走,过两日再说。”

    “是。”白皓回了一声,顿后,眼睛往各处转去,嫌弃的只滋滋,“真没想到一城里,居然会萧条成这个样子,百业俱废,毫无生机呀!”

    “冀州府的这群人胆子也太大了,朝廷每年往这里拨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它好歹也弄个差不多啊,这样的,也太明目张胆了!”

    “冀州府山体多,湖水河流多,这就是它最好的掩饰,再有京都的官员在父皇面前打哈哈,父皇自然对他们无所怀疑,只当天灾**,天不佑此,才会源源不断的给这里拨银子。”褚诣目光迥然的打量着周围关着门的铺子,声线冷淡。

    白皓听得心事重重,看着他的目光很是担忧,“爷,您的意思是……京都的某些官员也有参与”

    褚诣漆黑的眼睛波澜不动,“要不,你以为冀州府的那些官员,敢这么贪官银而父皇如今才收到举报的奏折”

    白皓心内突然慌了一批,他原以为也就是冀州府多了一些胆大包天的蛀虫,却没想到京都官员也牵连其中,当下便说,“爷,我们就不该来趟这一浑水的,这怕是要得罪很多人的。您是知道京都的,官场关系错综复杂,搞不好我们弄得一身腥!”

    白皓都知道的,他心里怎么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只是,冀州府是一个毒瘤,不可能不切除。

    “父皇让本王过来,自是有他的考量,不可能轻易改变,不是本王想不来就不来的。”

    “白皓,既来之则安之,好好做事,别想那么多。”褚诣徐徐说。

    白皓不情不愿应声,“是。”

    顿后,他又补充,话中略有些欣慰,“这些年,皇上好像是越来越看重爷您了,暗中派了您很多政务,前面还将吏部交给您统摄,吏部乃六部之首,非陛下特别属意的人不能给。爷,陛下是不是在锻炼您,将来好将这天下交给您。”

    储君之事一向忌讳颇多,褚诣向来不让自己人讨论此事,白皓突然提起犯了他的忌讳,褚诣心中不快,面上也没什么好脸色,遂即横了他一眼,冷眸中警告意味十足。

    白皓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他悄悄看自家主子一眼,不敢再发一言。

    走了一会儿,褚诣脚步一转,走向一个开着的商铺里,白皓要跟进去,被他一个眼神儿指在外面,充当起了门神。

    “客官,您修脚”店里的老师傅见有人进店,忙迎过去。

    褚诣目光在店里一环视后,眼睛落在面前的老师傅面上点了点头,刻意的换了口音,掩饰了京都特有的味道,应说,“恩。”

    “那您这边坐!”老师傅将他请在一处空位上,而后忙着去端水,一会儿后就开始给他脱皂靴泡脚,按摩……

    褚诣闲适的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一会儿漫不经心的开口,“老师傅,您做这一行应该有些年头了吧,手法娴熟很有力,按着很舒服。”

    老师傅点头,操着冀州府特有的口音说,“恩,我做这一行有三十多年了,二十多岁开始做,一直到现在。”

    “三十年,怪不得技艺这么好。”褚诣不吝啬夸赞,很自然的和他闲聊着,“您是一直在这条街上做生意吗我看这条街很冷清,没有几家开门做生意,您能坚持三十年,真是不容易。”

    老师傅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说,“客官是外地来的吧”

    褚诣声音从嗓子中出来,低低沉沉的,“恩,刚到冀



002设局谈合租
    为查苛捐杂税之事,褚诣做出了要租门面的计划,不过,他并没有太心急去租,而是先熟悉地形。俩人将冀州府的街道摸了个底朝天,精挑细选后,方由白皓出面去找选中的店铺租铺子。

    这一日,是约好的日子。

    白皓和老板已经坐在茶楼,褚诣在另一桌背对着他们而坐,不出面,只暗中听一些事情。

    “王掌柜,您请喝茶!”白皓双手端着茶壶走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身边,为他满上茶水。

    王掌柜点了点头,他又走到另一个略年轻的男子身边也为他倒上了茶水,“小王掌柜,您也喝茶。”

    “多谢。”被他称为小王掌柜的男子,点头道谢。

    白皓倒完水后就坐回了椅子上,看着两人笑,憨厚中透着老实,没有太多心眼的样子,不说能让人完全不设防,但起码,不会让人先抵触。

    王掌柜在观察他良久后,开口问说,“白公子是想好了,要租我们玉华街上六间房门店”

    “恩,想好了。”白皓点头,他眼睛在俩人身上一转后,继而从袖口上掏出银票来,“两位掌柜的,这银票不会说谎,足以表达我租房子的诚心了吧!”

    说着,他将银票推到了两人中间,白掌柜不自觉的拿起,数了数后,双眼都冒光了,“这……这也太多了吧。”

    白皓轻笑,“八百两租白掌柜的六间房三年,不多。”

    “可是我们冀州府不行,做生意不太容易赚钱,价格没那么高。”王掌柜眼睛盯着桌面上的银票,根本转不开,有多少年了,他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了。

    “我家在各地都有生意,就这租金换成别处,也就一年,我租你这三年,不亏不亏。”白皓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根本不放在心上。

    看来他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根本就不了解市场行情,王掌柜和小王掌柜心中都有些明白。

    顿后,小王掌柜的在一旁和他爹说,“爹,白公子给你这些你就收下吧,人家初来乍到,不了解的地方我们多上点心,也算是不白拿。”

    “对对对,小王掌柜的说的极是,您二位多给我出点主意,我这钱很快就赚回来了!”白皓说,“我其实就想结交二位,像小王掌柜说的,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好多事情心中都没谱,若是能和二位结交上,我这钱花的不冤不冤!”

    “还是白公子会做生意啊,将这生意经玩的溜溜的!”王掌柜对他赞许的点了点头,顺势接过银子,紧紧的攥在怀中,眼睛都快笑没了,“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和白公子见外了,咱们这就签字画押。”

    “哎!”白皓笑应点头。

    小王掌柜走开拿文房四宝,桌前就剩下了白皓和他父亲白掌柜,白皓看着低头辩银票的白掌柜,眼珠一转,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哎,白掌柜,咱们冀州府这商税应该不高吧,我这租了六间房,这一个月花不了多少钱吧”

    他这话一落,白掌柜手中的动作就僵住了,白皓冷眼瞧着,心中满是盘算。

    这个功夫,王掌柜就抬起了头看向了他,这脸上有一些的小心翼翼,他是怕他们冀州府的高额商税吓到了白皓,再让他打消了租他那几个铺子的念头。

    “这……”王掌柜支支吾吾的,一时半会儿没有说明白。

    白皓看他这个样子,面儿上表现出迟疑的表情来,“王掌柜,为何突然吞吞吐吐起来。莫非,冀州府的商税很高”

    王掌柜有点为难,白皓趁机说,“我一心想在冀州府开店面,是想着冀州府不富裕,这店铺租金低,商税也不高的,我到时候还有的赚,这要是太高,那我在这里的生意就要好好寻思寻思了,看能不能合的来!”

    “白公子别啊,别不租啊!”白掌柜急的都要跳脚了,一把就抓住了白皓的手,真怕他不干了,若是如此,他可不要再肯老本了

    “王掌柜,冀州府商税到底是多少,您可别瞒我啊!”白皓说,“我家家产虽然多,但是兄弟也多,我若是把店铺开在你冀州府不赚钱,到时候我兄弟们可会去我老爹那里告黑状,我这想继承家业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王掌柜颠了颠,片刻后,小声说,“一入市,先根据铺面大小收取半年的市税钱,另每月都有房屋税,官府对你铺子的保护,收保护税,商税,是十取二,你要赚十文,二文要缴税!”

    “市税钱,房屋税,保护税,还有十取二的商税”白皓的声音就拔高了不少,明显急了,“不是,白掌柜,市税钱我知道,收半年的没问题,可是这房屋税,保护税,还有商税这都不合理啊。咱们大魏可是有明文规定的,只收这市税钱,什么房屋税和保护税这都没有的。还有商税,是两百文取三文啊,每天挣的不到两百文是不交税的,这冀州府怎么从十文就开始收啊,还收两文,这也太多了啊!”

    “你小声点。”王掌柜朝他噤声,一时很紧张,环视了一圈四周见没人,走过去拉住白皓说悄悄话,“这是冀州府的规



003俩人初相遇
    白皓几人谈的甚欢,喝茶已经不能尽兴,小王掌柜的起草好了租契,签字画押后,让小二准备了酒菜,开始同桌畅饮,准备不醉不归。

    他们这里说着话喝着酒,小二上来放酒放菜,三人刚吃上菜,另一个小二迎着一群人上了楼,“小姐请,夫人请,两位小心台阶。”

    “您这边坐!”她们被请到了临窗的位置上,身后的丫鬟将桌椅反复的擦拭后,年轻貌美的夫人小姐才坐在了位置上。

    “小姐夫人,这是我们茶楼的菜单,两位请过目!”小二将两本菜单递到她们身后的丫头手上,少妇身后的丫头直接将菜单返回给了小二,只有年轻小姐身后的丫头将菜单递给了她的主子,瞧上去,当家做主的是这位年轻貌美的小姐。

    几人阵仗很大,主家又是年轻貌美的夫人小姐,一上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偏偏当事人还未察觉,不高不低的说着话。

    “这一路颠簸的,我这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少妇轻捶着自己的肩膀,嘴中有抱怨声出来,“以后可不要跑这么远了,真是折腾死了。”

    “燕儿给母亲捏捏,松散松散筋骨!“她对面年轻的姑娘唇角勾了勾,看了少妇一眼,而后低头翻上手里的菜单。

    一会儿,她合上菜单对一旁的小二说,“我们这里就来,小葱拌豆腐,清蒸鱼,清炒菜心,山药排骨汤,红烧肉,酱牛肉,主食就要米饭。楼下的两桌,这些外另加炖菜,狮子头,溜肉段,主食要米饭和包子,另加酒,份量你看着给上。”

    小二亲自领他们上楼的,自然知道楼下的两桌是这家的下人。下人的菜色在她们吃的基础上又加的很多,一点都不像平常家的那些主子,为了区分主仆,往往他们的菜都随便的上一些,仅能果腹。这姑娘毫不吝啬,对待下人这么好,真让人刮目相看。还有一点也引人注意的是,她只翻一眼就将菜单记住的本事也同样让人惊奇。

    最先吸引褚诣注意的是女子的声音,宛转悠扬,似水如歌,让一向不在意这些事儿的他,也忍不住移了目光望了过去。待目光放在她身上后,又被她这些举动和背影给彻底的征服了眼睛。

    那是一个柳若扶风的背影,削肩细腰,一身淡青色的衣裳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虽然看不到她的正脸,但是听那悠扬的声线,看她美妙的背影,就知道此女子一定美貌动人。

    褚诣捻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一杯酒,视线还不曾从那个背影上离开。

    就是这时,姑娘对面的少妇视线越过女子落在了他的身上。

    褚诣也察觉到那道视线,跟了过去,和少妇对视着。

    少妇盯着他看了片刻,脸上蓦喜,突然起身,用不大不小的语调说,“慕瑾,你看那人……是不是端王”

    被她称为慕瑾的女子情绪没有多少的起



004计策险被搅
    地方不大,又是在这样的开放场合,秦家母女你一句见过‘端王’,我一句见过‘端王’,‘端王’来冀州府的消息,就这样再也不是秘密了。

    白皓端着酒杯的手抖了抖,心中几乎要问候秦家母女搅他们好事。

    可是,当他眼神儿不经意的落在对面王家父子身上时,只见他们已经拧紧了眉心也同样关注着自家主子,心中暗暗惊讶。

    莫非,他们也怕主子这样的人物来这里

    那应该不仅仅是简单的官商勾结吧,难道,官府也和他们有关

    白皓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重大秘密,心顿时跳的更快。他攥攥手心,连忙在王家父子手中的酒杯上碰了碰,憨声说,“王掌柜的,小王掌柜,我敬你们二位一杯。还是那句话,能够认识你们,是白某之幸。”

    他最好把他们都灌醉了,让他们忘了见到主子的事情。

    “好!”王掌柜的,小王掌柜皆扯了扯唇,有些意兴阑珊,他们仰头喝完后,又将目光投向褚诣他们,显然,他们更关注他们。

    白皓知道此时若是他再多说什么,一定会惹的王家父子戒备,只得装作毫不在意的跟他们一起看过去,心里祈祷自家主子可要将这母女快点搞定。

    褚诣早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在赵淑美看他的时候,在她站起来的时候,原本他是有机会避免的,但是,他却没有,不知道是出于哪一种心思,他等了她们来他这里,将他的身份一锤定音。

    他知道身后王家父子在看他,若是他处理不当,他和白皓所做的这一切将要付之东流。

    顿后,褚诣起身,目光从她身后的女儿身上移开,落在赵淑美身上,大方认道,“原来是秦夫人,秦小姐,快请起。”

    赵淑美和秦慕瑾起身,赵淑美看着褚诣刚毅帅气的五官,心中很是欢喜,目光很是慈爱,语气惊喜又激动,“端王殿下,真是好巧,没想到在冀州府能碰到王爷您!”

    “是,挺巧!没想到在这里能够遇到夫人小姐。”褚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微动,落在她身后的女儿秦慕瑾低着的头颅上,心想,刚刚看她的样子,可不是一个畏怯的人,怎么现在,头都快埋在了衣领里。

    是因为他是男人,避嫌羞涩

    顿后,褚诣寒暄的问道,“秦夫人和秦小姐来冀州府,是走亲戚“

    他记得秦为民做过冀州知府,因为政绩不错,便被调到了京城,做了礼部尚书。她们来此,褚诣觉得似乎,只有这么一个可能。

    “恩,我们是来看一个老朋友的。”赵淑美点头,语气带笑,“有近三十年没见了,最近突然念起了小时候的情分,所以就和女儿过来看看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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