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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难求之王爷请自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芦苇席子

    郑海山突然的一声崩溃,似是哭了出来,“完了,我们都完了,端王来咱们冀州府,是奉了圣旨调查冀州府贪墨一案。我们的事情都败露了。我们都完了,都要死了。”

    “什么”当下,府衙大堂瞬间安静下来,静的掉根针仿佛都能听得到,在场的所有官员都震惊的看着郑海山,脸上的表情不能接受。

    过了一会儿后,也不知道是谁最先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这人一倒,其他的人也明显的支撑不住了,纷纷看向郑海山,“郑大人,还请你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大家啊……”

    “本官能有什么办法!”郑海山双目赤红,龇嘴獠牙,“本官……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要怎么办。只是,现在本官也束手无策。”

    “郑大人,可是得到确切消息,端王殿下来冀州府真的是暗查贪墨一事的”孙姓大人恍惚中说,“下官犹记得,之前说他是为秦家的那位小姐而来。莫不是现在搞错了,我们只是自己在吓唬自己而已”

    “这次绝对没有错!”郑海山面如心如死灰,他说着,将藏在袖口的信纸拿出,很快就有人接过了他手中的信纸翻看,郑海山在一旁继续说道,“这是女子常用的簪花小楷字体,是秦家姑娘的侍女亲手交给本官的。若是没错,是秦家姑娘的字体。”

    “各位也都知道,端王来冀州府后,一直是和秦家姑娘整日待在一起,他们相处的时间比较久,要说他的来意谁更有可能知道,那非秦家姑娘莫属。所以,一定是秦家姑娘察觉到了端王来我们这里的意图,所以特意透漏给本官的。秦家母女和我家关系各位也都知道,她是不可能戏弄本官的。”

    还有一点,端王来此有很多种可能,可偏偏,她就写了是查‘贪墨案’的,他的要害,如果不是她真的察觉到褚诣的某些意图,她不可能这么写的。

    所以,他心里是深信不疑的。

    “秦家姑娘,又是秦家姑娘。”王姓官员一听到秦慕瑾就不禁的开始咬牙切齿,“你说当时她来郑大人你家是不是就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掩护端王。要不是她,我们不可能对端王如此放松,让他查了我们去。”

    “是,和这秦家姑娘有很大的关系。”李姓大人帮腔说,“她的出现,让我们都大意了。”

    “郑大人,下官现在真的怀疑,这秦家姑娘是和端王勾结好的,他们一起来此,就是为查我们。”

    李姓大人一说,其他人都开始草木皆兵,都十分惊恐,“郑大人,秦家母女和你家如此交好,你和你家夫人,有没有透漏什么不该透漏的给她们呀”

    “没有。”郑海山听出他们的意思,神态无比激动着否认了,“秦夫人和




076狗急要跳墙
    他们走以后,其他的人也没有了什么兴致,纷纷告辞回家准备销毁证据。

    而第一个来此的吴少杰,却在最后一个出了门。

    出了府衙大门,他回头仰视着门口正上方挂着的牌匾,嘴角弯起,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坐上了小厮牵来的马,往城西而去。

    城西,吴少杰的家。

    他进了家门,直奔自己的书房,在院门口,他停住脚步止住了小厮的去路,警告说,“你在院外守着,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半步!”

    “是。”小厮恭敬点头,在他进入院子后,将院门给合上了。

    吴少杰回头看了一眼合上的院门,缓了口气,抬脚急匆匆往自己书房走去,在进门后,连忙将房门合上。

    他的书房实木桌椅前坐了一个男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褚诣。

    吴少杰微微抬起眼眸望了他一眼,赶紧整理自己的官服官帽,收拾妥当后,他走到桌前,恭敬的对褚诣行跪拜大礼,“下官吴少杰,给殿下请安,殿下万福金安。”

    “吴大人,无须多礼。”褚诣放下手里的书,说话的功夫,他黑眸炯炯的眼睛已经扫向正从地上起身的男人,询问道,“事情现在如何了”

    “殿下算的一点也不差。”吴少杰含着腰回他的话,低声说,“这一次,郑海山将他的同党全都召到了府衙商量对策,让他们回去以后都开始处理账本和赃款。”

    “这个时候,我们动手,肯定将账本和赃款全都拿下。”

    褚诣俊脸上表情却没有多大的起伏变化,还保持着原先的风轻云淡,仿佛,他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似的。

    吴少杰等了片刻,见他不出声,微抬视线看了他一眼,目光从他坚毅冷静的眼眸上划过,顿了顿后,又开口,“殿下。还有一事,下官要向您禀告。”

    “吴大人想说什么直接说好了。”褚诣目视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吴少杰又去看他,犹豫后,轻声道,“以郑海山为首的几人贪官,此时,是被殿下您真的吓到了。他们现在就是惊弓之鸟,为了活命想出了歪招,就是对您暗下杀手,一是想死无对证,二是想将局面搅乱了好脱身。”

    “郑海山虽然嘴上没有说同意,但是,下官旁眼瞧着,他是心动了,等我们走以后,留下了提出这件事情的孙大人,怕是要商量暗杀您的计划。”

    “胆子倒是挺肥的,都敢对本王起杀心了。”褚诣冷面不改,只是一边唇角微微的勾了勾,有些许的嘲讽意味。

    “他们见您势单力薄,独自前来,这才大胆妄为动了杀心。”吴少杰说,“殿下最近一段时间,还应该多当心。若是您不嫌弃,就在下官家里住下,下官就是拼尽全家性命,也定护您周全。”

    褚诣淡摇头,平心静气说,“若是本王藏在你府里,那些人又怎么会狗急跳墙,频频露出马脚呢!”

    “话是这样说。可是,也不能让殿下您犯险呢。您单枪匹马的,若是给那些人发现行踪,实在是太危险了。”吴少杰想了想后,又说,“下官手下身手好的人按照殿下您的吩咐,分去了各县去抢账本,不过,家里还有不少的护院,身手上虽然比不得衙差,应该也是顶点用的。殿下若不嫌弃,下官就将他们都派给您,保护您如何”

    他的那些护院,也就看看门可以,要真动上真刀真枪,谁护谁还不一定呢。

    褚诣看了一眼吴少杰,虽然那双眸子依旧沉沉,但是,吴少杰是感觉到了,他是看不上他的那些护院的。

    当下,他的面皮儿上略有些尴尬,其实他心里也都明白,自家的那些护院战斗力是多少,只是,当下他若是调动衙役,势必会打草惊蛇的,既然没啥选择,按人头上应该也有点用处吧。

    “吴大人好意,本王心领了。”褚诣出声打断他的思绪,继续说,“只是,本王向来独来独往惯了,身边不习惯跟随着那么多的人。不过,吴大人也不用担心,本王的能力,本王心里还是有数的。对付他们,应该绰绰有余。”

    就算真对付不了,他脱身也是很容易的,没必要再多一些的人去送命。

    “但是,殿下……”吴少杰还是觉得人多会更保险一些。

    褚诣抬了一下手指,止住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掷地有声说,“此事,本王已经决定了,吴大人无须再提。”

    吴少杰心里虽然有些无奈,却不敢冒犯他的权威,只得应道,“是,下官了解。”

    褚诣点点头,顿后,起身往外走,“时辰也不早了,本王就先走了,好多事情都需要现在去办,若是错过了,将来要花费更多心思去筹谋,那样不过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殿下这样出去,会不会是一眼就让人发现,会招来麻烦的……”吴少杰跟在他身后,出主意道,”……您要不换个装扮,下官给您准备衣服和胡子,乔装一下,更为稳妥。“

    褚诣微侧了下身,回眸朝他勾了勾唇,“你说的那些东西,本王都准备妥当了。”

    “还是殿下思虑周全,下官佩服。”吴少杰抱拳,心服口服道。

    褚诣脸上表情不改,他微寻思后,又说,“玉华街上新开的那几间铺子,是一个年轻的掌柜的。你想办法将他引荐给郑海山身边的人,他会按机行事,搜集人证物证。”

    “是。”吴少杰拱手恭敬回道。

    褚诣略点了一下头,淡淡的说了一句,“走了。”

    说完,他的人影就出了书房的门,吴少杰脚步加快跟在他身后,“下官恭送殿下。”

    而他一出屋门,外面已经没了褚诣的身影。而他书房院门的大门纹丝没动,依旧保持着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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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路中遇劫匪
    叶子浮动的沙沙声突然响起,陈管家立刻拉住缰绳停下,机警的往四处看去,“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陈哥,里面……好像有人!”跟在他身后的马夫也停住了马车,他抬手,指了指旁边的玉米地。

    “或许,是农户在田间务农。”陈管家这么安慰大家,但是,喉咙间却已经干涩,他心里就跟擂鼓似的,咚咚咚的敲着不停,慌的很。

    他心里那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众人皆看他,虽然大家的心底里对他这个说法也表示怀疑,但,这个时候若是提出反驳的意见,纯属自己吓唬自己。眼下,安安稳稳的过了这个档口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自我安慰的时候,原本纹丝不动的玉米杆突然被人从里面劈开,速度之快,众人根本无所反应。

    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为首的陈管家,还有驾马的车夫脖子上每人都架上了一把冰冷的刀,震慑着所有的人。

    “下马!“黑衣人架在陈管家脖子上锋利的刀身动了动,便将他脖子间的皮肤划破,血,顺着明亮的刀片流了下来,更刺激着人的眼球。

    陈管家痛的都不敢吱声,立即双手举成投降状,直呼饶命,“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下马!“黑衣人寒眸一眯,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遍。

    “哎,好好好,小的下马,小的下马……“说着,他颤巍巍的扶着马背,慢慢往下爬,但是太害怕了,身子抖得根本停不下来,一阵慌乱中,他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倒在了黑衣人脚边。

    陈管家抬头的功夫,黑衣人的刀如影随形,依旧架在他的脖子上。

    “好汉,好汉是哪条道儿上的,我家是知县陈启航陈大人家的,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陈管家惶恐中,攀关系道。

    “知县家的,哼”黑衣人冷哼,似乎不为所动,“老子认识他什么鬼知县,老子只要钱。”

    说着,他指了后面几辆马车,“马车上是什么”

    “马车上是……”陈管家频频咽口水,眼光闪烁,吞吞吐吐说,“是一些细软。我家夫人小姐要去乡下的庄里住上几天,怕住不惯,先派我们把细软送回乡下,让人提前收拾一下。”

    “都是一些女人家的东西,而且都用过了,不值钱的。”

    他希望这些人相信他马车上是细软,否则,肯定不保。这些东西要保不住了,老爷也会要了他的脑袋的。

    陈管家心被高高钓起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跳出来似的。

    黑衣人黑眸盯着他,目不转睛,陈管家被他直勾勾的瞪着,更觉紧张,想给他一个轻松的表情,让他相信了,但是,扯了半天的肌肉,愣是没扯出来一个笑容。

    顿后,他用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对他,“好汉好汉,你们是……劫道儿的还是……”

    他心里其实是不信这伙人是在这里劫道的,这是农家玉米地,除了农户来种地,八百年都不会有什么人来,要是等着在这里打家劫舍,那不得饿死了。

    他反而觉得,这伙人是有备而来,必是听到了他们家老爷的风声,才在这里等着呢吧。

    只是,若是有备而来,怕他们这些人不好脱身啊。

    陈管家的话虽然没有说完整,但是黑衣人也算是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意思,看来是怀疑他们了。想到此,他也不想再和他费什么话,直接朝自己的人使了眼色。

    陈管家看出了他的意图,抱上了他的大腿,“好汉,我们车上真的什么都没有。都是一些细软,这些是我们夫人小姐用的,您要是都给拿走,我们夫人小姐会要了小人们命的。这样吧,您若是想要钱,小的身上有银票,小的给您,全都给您。就求求您不要拿走我们的细软……”

    黑衣人才不管他呢,一脚将他从自己身上踹开,而后手里的刀就指向了他的心脏,“老实待着,你信不信,你再动一下,老子就将你开膛破肚!”

    他这话一出,不仅威慑到了陈管家,他所有的人都被吓得不轻,全都吓傻了。

    “兄弟们,将马车赶走。”黑衣人见他们都老实了,对自己的人吩咐说。

    黑衣人皆点头,将马夫从车上推下去,又用刀指了周围的护院,将他们都慑走后,掌握了缰绳。

    为首的黑衣人见他们都准备妥当,冲他们点了点头,黑衣人得到命令,扬着手里的鞭子驾着马车离开,一直到人走了很远后,自己慑着陈管家上了马,陈管家吓得几乎尿裤子,“好汉,好汉,放过小的吧,东西你们也都抢走了,小的就是回去,也是生不如死,不如给小的留一条活命吧……“

    他的东西都被抢走,就这么回去纵然会被自家老爷不容,肯定会丢半条命,但是,念到旧情,至少还有活命的机会。可若是真落到这些杀人不眨眼的人手里,那才是真叫死无葬身之地啊。

    所以,说什么他都不能让这些人将他带走,说着,他哭丧道,“小的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儿女,小的要是死了,这个家就散了。还求您发发慈悲,放过小的,留小的一条狗命……“

    黑衣人眼眸微动,低头睨了一眼被他禁锢在马背上的陈管家,嫌弃的碎了一口,“你真是好生的啰嗦。”

    说完,他抓起陈管家的双肩,用力往身后抛去。

    “啊”陈管家身子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最后以狗吃屎姿势趴在了地上。

    黑衣人看着地上的陈管家,眸中露出几分的讽刺,“回家告诉你们家陈老爷,老子等着他来抓!”

    “驾……“说完,他双腿夹了马肚,马儿飞快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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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一根绳蚂蚱
    陈管家头低了许多,顿后,咬牙说,“老爷,那条道儿确实不太可能有劫匪,小的猜测,一定是有人知道我们会经过那里,故意等在那里截我们的。”

    说着,他微抬目,“老爷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陈启航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陈管家的心里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要是他们将东西这么就丢了,老爷势必很生气,责怪他们无能。可若是有仇家故意为之,老爷只会将所有的怒气放在那些‘仇家’身上,就算将来找不到那些财宝,也不会将所有的气撒在他们身上。他们也可保全自己。

    得罪人

    陈启航脑袋中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出褚诣的面孔来,越寻思他,便越觉得是他,紧接着,心里就一阵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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