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难求之王爷请自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芦苇席子
“……”众人惊讶。
秦慕瑾趁热打铁又说,“你们大概不知道吧,端王殿下是有喜欢的人,是淮南王府的长乐郡主,整个京都都知道,不是我秦慕瑾。长乐郡主长得活泼可爱,美若天仙,家世又显赫,端王殿下干嘛不要她,要我一个二品官没有实权的礼部尚书的女儿啊。”
秦慕瑾说的话太多,又有头有尾的,听得这些人真的开始怀疑了他们抓她没什么用。
“你说,她……”刚一直和他说话的大汉,眼巴巴的看着刀疤大汉,“……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怎么知道。”刀疤大汉横他一眼,又看向秦慕瑾,目带询问。
“你可以将这些话都带回给你们主子,他们都知道。”秦慕瑾说。
几个大汉面面相觑,刀疤大汉最后眼神指了杵在门口的一个男人,那男人点点头,往外跑了。
秦慕瑾眼睛在他们身上转,一会儿后,又说,“我刚刚和这位大哥都说了,我可以给你们五万银票,你们与其帮别人做事,哦,不,与其做一件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事情,还不如拿了我的钱,远走高飞,享受荣华富贵去。”
“大哥,我觉得这小丫头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一个看着年纪略轻的汉子,说,“五万两银子可不少啊,我们以前好好的过日子,一个月一个人才能挣个3,5两,一年不吃不喝最多60两,这五万两银子的话……”
他说着扒着手指头算了起来,越算越心动。
“你这丫头是糊弄我们的吧,你怎么可能有五万两银子,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刀疤大汉向她伸了手。
秦慕瑾不慌不忙,“在我之前住的那家农庄。就是你们劫我的那个房间。”
“我母亲找不到我一定不会走,你们现在派人过去,在床旁边柜子里有个蓝花的包袱,印章就在里面,你们拿上印章,再带上我,就能在前方镇上的乾通钱庄取银票。“
“还要带上你”刀疤大汉有了警惕,“你该不会是糊弄我们,想趁机逃跑吧”
“我一个小姑娘,你们这么多个大男人,我就是跑,也跑不过你们吧!”秦慕瑾目光在他们身上转后,说,“带上我呢,是因为取银子需要我的签字,这是乾通钱庄的规定,不信你们可以派人去问。”
听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刀疤大汉是对她说的五万银子的事情不怀疑了。
只是,他还有别的顾忌的。
“大哥,我们跑了,我们的家人怎么办,那些人不会放过他们的!”自然有人和他是一样的担心。
刀疤大汉和其他的都动心的汉子显然又有些犹豫了。
秦慕瑾微寻思后,说,“你们是有家人攥在别人手里吧,其实,这些也都不难,我有主意,你们想听吗”
几人持怀疑态度看她,“你一个小丫头有那么大的能耐”
“我们这里可有七八个人呢,七八户人家你确定能救了”
秦慕瑾慢点头,“可以啊!”
“没有人会想到我会站在你们这一边的,由我出钱出人,将他们都接出来不会惹人怀疑的。然后我把人交给你们,你们就可以带着钱和你们的家人走了,没人再找的到你们了。”
“而且,你们也不用过东躲西藏的日子。因为
084褚诣动私刑
“……”金属的匕身抵在脖颈上,冰凉的,锋利的,郑海山的心当下就抖颤了起来,身子僵硬着一动都不干动。他现在好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碰上它,锋利的匕首划破他的血管,自己一命呜呼。
陈启航也被褚诣的动作给惊住了,“端王殿下,您这是……“
褚诣咄咄逼人的眼神儿轻扫了一眼陈启航,又揪着郑海山的官服往自己匕首上凑了凑,直接将他脖子划出了一道血痕,将话说的明白,“听好,本王不想和你啰嗦废话!你直接告诉本王,秦慕瑾在哪里”
“端王殿下,您是不是忘记了,秦家小姐回京都了!”脖子上的刺痛令郑海山无神无主,他吓得脸色发白,却还是和褚诣打着太极,“您要找秦小姐的话,走京都官道儿上准没错。”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褚诣没有表情的脸反而更吓人,他目光在郑海山忐忑的脸上偏了偏,手中的匕首起手中的匕首落,郑海山举在半空的手,小手指就被削去了半截。
“啊……”十指连心,手指被削,当下,郑海山疼的脸色便白的像纸一样了,不过片刻,他就生了一头的汗,忍不住呻吟叫唤了起来。
褚诣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他将郑海山的衣裳抓紧,紧紧的将他给控制住,手中的匕首依旧抵在他的脖子上,大有一股不遂他的意便削了他脖子的架势。
“……“陈启航见郑海山被他削去了半截手指,人噌的就从地上起来,眼睛圆瞪怒视着他。
褚诣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眸中带着不屑,微垂眸睨视郑海山,“本王,再问一遍,秦慕瑾在哪里”
陈启航眼睛眯了眯,看向外面正往他们这里探头的衙差,跳着喊了起来,“来人啊,你们都过来,来人啊!”
褚诣像看跳梁小丑似的瞥了一眼陈启航,薄唇浅浅的斜勾,眸中尽是嘲讽。
衙差被陈启航唤过来,将他们几人团团围住。他们先看看面色不善的褚诣,看看疼的龇牙咧嘴少了半截小手指的郑海山,再看看双目猩红的陈启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还愣着干什么,将他抓起来!”陈启航指了褚诣,嚣张道。
褚诣俊脸尽是嗤笑。
衙差们再面面相觑,最后,有人大着胆子,问陈启航,“陈大人,您是让我们……抓……抓……端王殿下”
因为,端王殿下砍掉了郑大人的小手指因为,端王殿下拿着匕首抵在了郑大人脖子上
可是,端王殿下是君吧,他就算是杀了郑大人,好像,也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好像,怎么算,他们都不能将他给绑了!
“下官虽然官职卑微,却也是朝廷命官!”郑海山脸上挂着密汗,说话的时候声音又抖又急,“端王殿下二话不说,对下官动用私刑,传出去也不利于您的名声吧!”
“哼!”褚诣的声音从嗓子深处发出,透着浓浓的不屑,他从来不是一个在乎别人眼光的人,谁要怎么看他,他从来不在乎。
“本王,再问你一遍,秦慕瑾在何处“褚诣根本就不鸟郑海山说的那些废话,又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下官如何知道秦慕瑾在哪里!“郑海山眸中有一种情绪快速的闪过,不过,他还是嘴硬回了他的话。
“不老实!“褚诣淡淡的说了一句。
接着,他手中用力拎着郑海山官服的衣领就往外走,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有红色的液体顺着往下流,一滴滴的滴入郑海山衣服上,留下阴湿的痕迹。
陈启航妄图指挥衙差可以拦住褚诣,但是,衙差只紧握着手里的刀,并不敢上前。
“废物,你们都是废物,一群废物!“陈启航举目无门下气急败坏的指着衙差骂,衙差一声不吭随他谩骂,陈启航自知靠他们不上,只得又问郑海山,”郑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郑海山哪里知道该怎么办呢!褚诣是和他撕破脸了,他也没必要再和他虚与委蛇。但是,他人现在被他控制在手里,他也不敢和他撕破脸呀。
郑海山吞咽了口口水后,结结巴巴开口,“端王殿下,这里面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
褚诣心头全是不屑,目视前方,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他挟着郑海山一直走到府衙门口,这才停下。随后,用眼神指了候在一旁的衙差,吩咐说,“去找一根绳子!要长一点的。“
绳子
衙差和郑海山面面相觑,俩人都不知道他要绳子做什么,褚诣只拿黑黢黢没有波澜的眼眸看着他。
衙差被他的眼神儿骇的心惊肉跳,根本不敢再懈怠,连忙答话,“是,小的这就去找。”
褚诣收回自己的眼眸,继续携着郑海山往下走,一直下了台阶,走到自己的马前。
这时候,曹管事也赶到了衙门口,见褚诣拿刀抵着郑海山的脖子,郑海山脖子上血一直往下滴,手指头被他举在半空,有一根明显的被截断还往外冒着血,当下,眼睛几乎惊得要从眼眶中掉落下来了。
现在的状况是什么,为什么,他看不懂啊
“端王殿下,您,郑大人,这是……”
褚诣神态依旧冷漠,“郑大人知道你家主子在哪里!”
说着,他微微偏头,斜看着郑海山,“本王相信郑大人,一定会告诉本王秦慕瑾在哪里的。是吧,郑大人”
“……”郑海山心突突的跳,他感觉褚诣是知道什么了。否则,他不会在得到秦慕瑾被绑的消息后直奔府衙,直接问他秦慕瑾在哪里。
但是,他是从哪里知道是他绑了秦慕瑾他,哪里露出马脚了!
“端王殿下,这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郑海山额头上一直往外冒冷汗,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刚断了半截手指疼的。
褚诣一直对他是冷处理的,不管他说什么,他都不想多搭理他,“误会!是吗郑大人说是误会,那便是误会好了!”
他嗤笑一声,这时,正好衙差拿着绳子下了台阶,交到了褚诣的手里。
褚诣扫了一眼衙差拿来的麻
085冲冠为红颜
褚诣驾着马拉着郑海山在街上游行。郑海山是一方父母官,执掌冀州府多年,在此地是名人,而如今他像个阶下囚似的被褚诣这么整,还是很引人注意的。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街上便占满了人,纷纷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郑海山到底养尊处优了好多年,徒步跟了有一段的路程后,体力明显不支,双腿酸的乱抖几乎站不住,气也不顺了,累的心险些都要从嗓子眼中跳了出来。
但即使是这样,他脑子还是很好使的,不忘在这个往褚诣身上泼脏水,“端王殿下心情不好,想要下官的命,下官也是无话可说的,只要您高兴就好,下官贱命一条,若是能博殿下一笑,也是死有其所。”
褚诣怎么不知道郑海山打的什么小九九,不过是想坏他名声罢了。只是,他确定这样便能坏他名声吗!他郑海山虽然在冀州府只手遮天,但,是非功过自在人心,也许,民意并不向他呢。
“哼。”褚诣冷哼一声,嘴角一边微微斜起,回头,黑眸俯视着郑海山闪烁的眼睛,有眯起来的痕迹,透着冷酷和不屑。微顿后,他的双腿动了一下,重重的夹住了马肚子。
郑海山被突然加速的马儿一拉,一下子就扑倒在地上,他脑袋蒙的一批,而这时,马儿又往快跑了,拖着他在地上摩擦。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青石路的路面又高低起伏,不过一小会儿,郑海山就觉得自己身上的肉就不属于自己了,到处在疼,最后也不知道是哪里疼。
“端王殿下……端王殿下饶命啊,端王殿下饶命啊……”就照这个拖法,郑海山相信他绝对活不过一个时辰,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投降了,绝对投降了。
褚诣对他的喊叫充耳不闻。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他什么时候松口,告诉她秦慕瑾的下落。
“想要饶命,可以,你知道本王想要什么!”褚诣的声音,即使是在嘈杂的街上,也掷地有声的传进了郑海山的耳朵里。
“该说的下官都和殿下说过了,下官只知慕瑾侄女回了京都,现在在京都的路上,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郑海山一边奋力的抵抗着身体上的疼痛,也用理智在答复褚诣的问话,扬着脖子往人群里喊。
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呀!
人群中窃窃私语不断。
褚诣将他的行为看在眼里,心里笑他这个时候还不死心,还要想法儿坏他名声,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后,他威胁道,“看来,郑大人还是不了解本王的脾气!”
“……”郑海山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似乎,软硬不吃,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他只坚信自己的想法。
“端王殿下,下官觉得这里面是有误会的。慕瑾丢了,下官作为他的姨夫,比您更心急……”郑海山顿后,又不死心的喊了起来,“下官可以配合殿下一起去找慕瑾,只要您……不这么折腾下官!”
跟在他身后的曹管事也有点看不下去了,苦着一张脸频频的看褚诣,最后忍不住也替着郑海山说话,“端王殿下,小的也以为这里面有误会。我家夫人和郑家夫人是很好的朋友,郑大人不可能绑架我家小姐,做伤害我家小姐事情的。”
对于愚蠢的人,褚诣从来不废话,所以,曹管事的话,他没理会,反而,加快了夹马肚子的动作。
那当然,受罪的是郑海山,不过一小会儿,他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了,是不成人形。
“端王殿下……端王殿下……唔唔唔……饶命……殿下……”郑海山被绳子拉扯着在地上翻腾着,一会儿背朝上,一会儿脸朝上,浑身上下在地上狠磨下来,苦不堪言,痛不堪言。
他喊的越急,褚诣驾驶马儿速度就更快,趁热打铁,他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这一拖不到一条街,在郑海山将要晕倒前,他终于受不住喊了投降,“秦慕瑾……秦慕瑾,下官知道……知道在哪里……”
褚诣勒住缰绳,马儿四脚腾高,奔跑的动作立刻便刹住了。
褚诣驾马回身,墨黑的眼神儿深邃,睿智,就那么直直的看着趴在地上呻吟的郑海山,波澜不惊。
刀疤大汉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拿到了秦慕瑾放在临时住了一晚农房衣柜里的印章。
五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对于这些常年生活在底层,受尽白眼,如今又被判为秋后处斩的死囚来说,简直就是天赐巨大肉饼,诱惑非常。
他们所有的人眼睛都绿了,欻欻地往外冒着绿光,像饿了许久的野兽突然看见了新鲜可口的食物,就这么直勾勾毫,不掩饰的盯着靠在墙角的秦慕瑾看。
“你说……这个印章,可以取出五万的银子”刀疤大汉举着手里漆红不大的印章晃了晃。
“恩。”秦慕瑾心内慌了一批,表面却还是表现的很镇定,颇为从容的点头。
“大哥,那我们……赶紧的……银子……”她应声刚落,刀疤大汉身边的人就有点跳脚了,激动的,不可控制的,频频的拽刀疤大汉的衣袖。
秦慕瑾知道那放光的眼神儿意味着什么,是**,他们只要有**就意味着事情有转机,她有逃走的机会。秦慕瑾眸光微动,唇角几不可闻的勾了勾。
刀疤大汉用眼神儿安抚了他周围人一眼,而后,用略持怀疑的眼神儿打量着秦慕瑾,“你不会是想要逃走,故意的编了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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