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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1之远东风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纳尔逊勋爵
“老板,您真是太厉害了!”伙计在李明昌身边大吼起来,接着对周围人大叫:“看到没有!多厉害!我们的报纸写地书是陛下钦点的!”
顿时欢呼和恭喜声四起。
李明昌瞪着发呆的两眼,对钦差拱了拱拳,问道:“你家陛下看过我的书和报纸没有?”
“不清楚,不过,陛下不看小说的。”钦差嘿嘿的笑了,接着把圣旨往李明昌手里一塞,自己告辞走了。
“来!来!来后台!”在围过来贺喜地人群中,李明昌拽住左宗棠几人跑进了后台小屋,关起了房门。
“我明白怎么回事?但好像是他嘉奖你啊。你不是说你骂他吗?”李元瞪大了眼。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这是个粗人!根本就看不懂我的东西!”李明昌气急败坏的大叫:“他妈的,我明明在骂他啊!”
“他就算是粗人,但现在是圣旨,肯定是官员审核过的,他朝廷也肯定有儒家败类,怎么会反而嘉奖你?难道是丧心病狂?难道长毛全部是没读过书的下贱人?可他们好像一直在招募很多儒家败类啊。”左宗棠也目瞪口呆。
“切!”李明昌夺过左宗棠手里那捏着的那份报纸,指着头条说道:“我小说是胡诌八扯,但这头条新闻是我前天亲自写出来的,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这就是没读过书的人也知道我什么意思啊!他这么蠢。累地我清名受辱啊!”
“长毛也不会这么蠢吧?”左宗棠三人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房门被擂得山响。有人大叫道:“李公子!周老爷来看你了!快出来庆功,前边听众都等你给您喝彩呢!”
“我伯父来了,他是长毛地忠臣,左大人你们赶紧走吧。”李明昌二话不说,把后门拉开,让左宗棠三人离去。
“你真不想给朝廷效力?帮着打探打探消息也行啊!”左宗棠突突的问着。
“消息?这里报纸上到处都是,赵子微根本不在乎!朝廷……!没用地!唉!”李明昌长叹一声。把报纸塞回左宗棠手里,然后把他们推出了后门。
在门外愣了一会,左宗棠展开报纸,再次看了看那头条新闻,叫道:“去找这个地方!”
说罢,左宗棠一挥手,豹子一样走了起来。
但两个小时后,在暴烈的广东太阳下,三个探子几乎是扶着总督府的墙一步一步往前挪了。
“不会受骗了吧?哪里有啊?”张龙潭舔着自己暴皮的嘴唇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们走了多久了?绕了长毛皇宫这地方都几圈了吧?”李元喘气道。
“妈的,长毛佬骗我们!”左宗棠呼呼喘着说道。他脱了唯一一件短褂子,赤着膀子,擦汗后索性罩在头上:“一会他们给我们往东指路。一会又说在西边!倒底在哪里?!”
“掌柜的,不如去那荫凉休息下再找吧。”张龙潭指着不远处一个木门说道。那里被木栅围了起来,但上面绿树成片,从门里看进去满是绿草,而且看着无人看管,估计乘凉歇歇也没事。
“好。歇歇。”左宗棠立刻同意了,他也快累死了。
没想到一进那个无人看管地门,三个探子都是一愣,没想到在总督府旁边竟然别有洞天:这里竟然是个占地很大的大园子,园子里遍种各色树木,阴影如织,石板铺成道路,道路两侧都是绿草如茵,里面花团锦簇。还有个假山。上面有精致的亭子,可供人歇息。园子中心更是有个西洋式样的喷水池,里面装饰着栩栩如生的西洋雕塑,雕塑嘴里还喷出水来。而园子里人潮涌动,坐卧休息的都有,还有七八个小孩在满园子飞奔打闹。
“哇,这城市中心竟然有这种鬼地方!”李元惊得合不拢嘴。
张龙潭惊异的说道:“不会是谁家的园子正在修葺,忘了锁门吧?”
“园子那边就是路啊,我们从那边过来的,哪里有住家?”李元说道。
三人站了一会,看行人进进出出,确实是随便进出的模样,也跟着进去歇息了。
“靠,这洋人真他们地邪门,城中间怎么有喷泉?”李元站在那喷泉面前惊叹道,他自然不知道水塔这东西,看着水清,伸手就想去捧一把洗脸。
但张龙潭一把揪住了他,朝那边努了努嘴,小声道:“水脏。”
李元闻言看去,只见一个小孩站在喷泉池子沿上,正在朝里面撒尿。
“妈的,是茅房啊!长毛太奢侈了吧,茅房都修这么好!”李元叫道。
“那边有长椅,我们去找个歇歇。”左宗棠指着前面树荫下的长椅道,他本来也想捧水洗脸,但没想到这喷泉居然是茅房,失望之下,更是疲累。
道路两边有不少长椅,都是满清那边罕见地木制西洋靠背长形椅子,只是上面都或坐或躺了人。
“妈的,居然把家具放外边,这地方真邪气。”李元骂骂咧咧的走了过去,看准了两个对着路放置的长椅,这两把长椅都在树荫下,看着就荫凉。一个上面坐了两个中国年轻人,另一个则躺着一个浑身发臭的乞丐。只穿了条裤衩,正呼呼睡得正香。
“滚!”李元怕长毛,但不怕乞丐,拿出官威来,一脚把那乞丐从长椅上踹了下去,指着长椅对左宗棠两人叫道:“掌柜的,快来。这里有座位。”
张龙潭一边护送着左宗棠过来,一边打量有无危险,正对李元坐着地那条长椅对面长椅上坐着两个家伙,一个带着个破草帽遮住了脸,身上一个黄色粗布袍子,也不系扣,完全敞胸露怀,露着腰下的大裤衩和两条腿,脚上踩着个木拖鞋,手里拿着个蒲扇。头往后仰着,好像在椅子上坐着睡觉的模样;另一个则更年轻,也带着遮阳地草帽。还留着辫子;在这把椅子两边蹲着七八个好像挑着担子卖菜的人,正在担子后面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安全。”张龙潭小心的服侍左宗棠坐下,自己和李元夹着他坐下。
张龙潭看左宗棠满头大汗又在看那报纸,想了想,站起来,踩到椅子上。在头上树上折下一大把树枝叶子下来,当成蒲扇对着左宗棠扇了起来。
李元则小声笑道:“我内急。”说罢转身跑进花园里树后,拉开裤子就放起水来。
就舒服着呢,树前面沙沙作响,一个老娘们弯腰好像找东西一般走了过来,李元大惊,喝问道:“喂,这放水呢!”
“放呗。”那女的对李元翻了翻白眼,说道:“又不是没见过。”自顾自弯着腰在花丛中找着。很快。她弯下腰,拔出一株花草连着泥放到自己提着的篮子里。转头问李元道:“对了,老板,甘蔗要吗?”
李元一看,那篮子里面已经满满地是花了。花下面隐约可见却是甘蔗段。
“嗨,这地方挺奇怪地,不知道是谁家的院子,好像庙会一样。来,掌柜地、龙潭吃甘蔗。”李元回来已经抱了几根甘蔗。
“好啊。”口干舌燥的张龙潭和左宗棠一起大喜。
主仆三人一起吃着甘蔗,一边享受清风,浑身的疲劳顿时去了八分。
“扑!”李元把口里的甘蔗渣吐到地下,问左宗棠道:“掌柜的,干脆别找了,下午我们是不是要去买点钟表啊?”
那边张龙潭也赶紧附和:“没错,我们去那边看看洋人的货吧。”
要知道自从洋人来了之后,满清官场以西洋玩意为荣:不管是钟表,还是玻璃器皿,或者八音盒,都是官员的最爱,一块不值钱的西洋手帕,在内地也可以卖几倍价格,很受大人们喜爱。
李元和张龙潭的如意算盘就是趁着这次任务,带一大堆西洋物件回去,既是掩盖身份,也可以搞点好东西,毕竟是咸丰掏钱,不买白不买。
“怎么会没有呢?”左宗棠摇了摇头,把半截甘蔗扔到地上,此时吃了甜腻的甘蔗,突然喉口发粘,他眼睛盯着报纸,也不抬眼,微微抬头,“喝”了一声,扑地一声,一口脓痰越过报纸,吐了出去。
“那写错了吧?”李元根本不想再找了,他急急说:“先去吃饭,洗个澡,然后去买西洋……”
就在这时,对面传来一个拖着尾音的慵懒腔调,居然还是官话:“外地来的老兄,你吐我脚上了。”
左宗棠三人抬头一看,说话地正是对面那个敞着怀的猥琐年轻人,此刻他已经坐起身来,指着自己脏兮兮的拖鞋叫道,左宗棠那口痰就糊在他脚面上。
李元眯眼一看,凭借多年的官场眼光,一眼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个无业流民就是个地痞无赖一类的人物。
但这家伙不说广东话,却说官话,肯定也是个外地人,都是外地人,而且他们这边三人,对方就他和一个留辫子的小跟班,也不是什么鸟人物,他妈地谁怕谁。
而且也没法怕,谁叫那口痰是主子吐的,你难道让自己主子道歉?
“吐你脚上怎么了?”李元冷哼一声。
好像没想到对方这么横,那地痞鼻子里惊异的“嗯”了一声,他指着自己身后,对左宗棠三人说道:“看你们看的懂报纸,也识字啊,这牌子不写着的吗?”
这家伙椅子后面插着几个大牌子,上面斗大的字写着“不准攀折花草”“不准乱扔垃圾”“不准随地吐痰”。
“有病。”左宗棠横了那地痞一眼说道。这牌子左宗棠早看见了,但这是无稽之谈,你管得着吗?这又不是你家,就算是你家,放眼全华夏,谁听说过不准攀折花草不准扔垃圾的,更何况不准吐痰的了?连紫禁城里都到处是痰迹!这简直是和不准人打嗝一样,不是有病是什么?
“吐你脚了?我还吐你脸呢!你他妈的算老几?!!!”李元看大人发话了,顿时浑身有劲。
“吐我脸?我算老几?”那猥琐地痞勃然大怒,他猛地站起来,用粘着左宗棠痰迹地右脚狠狠的踩在条椅上,一手扔飞自己草帽,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咆哮道:“老子是皇帝!!!!!!”
“你是?你是?”看着面前这家伙,左宗棠三人呆如木鸡,报纸脱手落在了地上,新闻一面翻到了上面,标题赫然是:《海京奇谈:华人和狗不得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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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1之远东风云 107皇帝的灾难日:纸老虎才要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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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遇到左宗棠三个探子的这天,早上起来,黑社会无耻之徒赵阔本来心情不错,亲了皇后后,是哼着“我不是黄蓉”的小曲去前面上班当皇帝的。
昨天他召见窦文建、宦助国等大宋柱梁召开了一个小型高层会议,假定如果英法联军很快打下已经围攻了9个月的塞瓦斯托波尔,赢取克里米亚战争中后,将视线转向远东会怎么样,大宋要如何在乱局中攫取最大利益,怎么往死里捅满清一刀。
毕竟在赵阔这个可以交流的东方人的示范下,以及为了钱而侵略性极强的国际商人的嚎叫声中,英国首相兼外交大臣巴麦尊已经叫嚣“要对满清提高点嗓门了”。
这事讨论的十分愉快,大体就是现在手握“粮赣商粤兵桂“三省根据地的大宋是朝哪里捅,是先搞死云贵巩固后方,还是集中精锐联合太平天国灭了湘军,前者是持重之策,后者则让人心里痒痒,只是太平天国很让人头疼,这群流寇,如果灭了湘军,长江少了制衡,不定他们流到哪里去,他们虽然地盘不大,但动不动就流窜数省,兔死狗烹较难。
晚上他和废伯爵陈开打了5个小时麻将,陈开哭哭啼啼的诉苦,说他的老脸丢尽了,江湖道义靠不住,和鸦片张、何博都疏远了;儿子没脸呆下去了,在皇帝的“关怀下“跑去法国当留学游官了----赵阔嘴上安慰,心里却得意的很。
那制造局罪己诏沉重打击了天地会声望,本来他们就是对抗满清官吏盘剥才产生的群体组织,有点黑对黑的意思,满清不也是个靠拳头的大黑社会嘛,赵阔不想这种有信仰的组织壮大,威胁他的权力,而且他们是建立在手工业行会本质上的。不利于商业发展----你不加入天地会,就有人晚上砸你店;你加入天地会,晚上去砸竞争者地店。这鬼他妈的能做起商业来啊。
结果罪己诏一发,天地会声望下降很大,而且因为几个混得不错的大佬对昔日老大地儿子见死不救,势力很大的佛山系天地会内部产生了裂痕,当然朱白头赚了一笔江湖声望,但赵阔肯定这小子要被记在历史的黑账上---某日想徇私枉法啊,不过在历史上。这属下的羞耻衬托的是他大公无私的伟大。
加上大宋不禁枪械(因为有洋人在,也根本禁不了),帮会作用和威胁减小,以及洋教的传播,天地会规模在缩小。
所以昨天是开心地一天,赵阔乘着昨天的东风,开始了今天的皇帝工作。
但上午要见的两个家伙都不是好对付的。
这是他的烦心事。
最近大宋是成功不断。战争以及商业和工业。但赵阔凭借超越百年地眼光也“敏锐”地觉察到了危险。
这危险就是从农耕社会和工业社会之间地那道墙。
这道墙需要地是血肉。对赵阔而言则是对某些人又一次地背叛。赵阔作为一个奸诈之徒。对“背叛”是不怕地。他利用完太平天国就背叛洪秀全。利用完天地会大起义就背叛天地会。利用完海盗救出小刀会就立刻翻脸大杀。但现在这个要背叛地群体却很不好惹。
近些日子。他清楚海京等几个贸易繁荣地城市开始出现物价越来越贵地现象了。
这玩意。就是通货膨胀。但赵阔明白这是怎么来地。
银子进来太多。海宋财政是入超。
他在庞大的鸦片贸易中通过垄断内销和走私满清中,大赚一笔,这相当于收过手转运费,是把过去满清走私和官吏贪污的成本拿过来了;
从茶叶等农产品出口中又赚一笔,这是咸丰“哥们”原来的私人钱袋,现在归他了;
除此之外,还有大量地英法贷款进来,这些钱当然不是白给的,是用他不得不交给洋人控制的海关税收做抵押的。这就相当于后世分期付款购物。你每月拿5000,但你立刻到手一套100万的房子。这在头几年,就是大笔银子进来。
问题是这些海一样的银子是怎么朝海宋各类人群分配的。
最大的开销当然是军队,大量的军火购买,肥了西洋军火商,但军人们也拿到了大笔地兵饷,因为赵阔抬高军人地位,是满清罕见地,相当于湘军那种高薪的军队,军官和军人靠卖命都有钱了;
其次就是钟家良(鸦片内销)、何六(内陆走私、运输)、何博(海上走私、运输)、周开源(布商)、郑氏兄弟(军火)等这种他扶持地产业主,肯定暴有钱;以及各类在洋宋贸易链条上的做中转或者零售的小商人。
随后就是各种出卖劳动力的工人:比如枪械厂的工人、修路的苦力、修建工厂和煤矿、炼铁厂的苦力、海宋多如海沙般的商船上的水手。
最后就是从海宋辐辏的商业贸易中分一杯羹的服务行业和洋行商行职员;
很明显,唯一无法受益的就是农民。
因为这些资本都投向了商业和工业!
一个工人,哪怕是学徒,赚得也比农民耕地多多了。
公元1855年耕地和公元前1855年耕地没什么区别,农民就是和土地栓在一起,不能从工业和商业中分一杯羹,他们不是生意,而是一种生活。而且农民耕地效率受到满清盘剥等玩意的抑制,要不怎么会有地主和佃农的区别?农民能耕的土地远远大于他们拥有的土地!比如地主买得起耕牛什么的,他的土地效率可以更高。
这样来看,赵阔感到自己很快就会面临一个巨大而恐怖的问题。
军人以及从事工业和商业的人,在中华农耕文明的影响下,会用赚得大量银子去购买农民的土地,前者赚钱效率多高,这简直好像鲨鱼吞噬小鱼一样,会构成土地兼并。
土地兼并也没什么好怕的。但问题是这个地方八九成地人都是农民。
一旦有这种趋势,很快就会形成流民潮。
其实流民潮已经有苗头了,随着大宋在南方站稳脚跟。隐隐然有王者之气,兼之税赋和压迫较轻,福建、湖南等满清地区的流民开始朝这边涌动了。
“哪有那么多地?我这里又不是北美那种荒原!”赵阔看着那些情报,感到头皮发麻。
唯一能大量接收无地流民的场所只能是工厂或者矿场,而开办这些东西又会分配财富进入工商业从业者手中,从而再次加快无地农民地产生速度。
如果大量流民存在,而又无事可作吃不上饭。只能是造他的反了!
赵阔感到自己陷进了一个恐怖循环:好像是站在雪山顶上,飞速朝下跑,一旦踏出去,每一步都会引起雪崩,但如果停了,雪立刻就会把你埋了,只能更快的跑,但这又会引起更大的雪崩,只能更快的朝前跑。
如果跑到山下了,那就是大大的成功了。反之,说不定尸骨无存。
这就是工业文明会趴在农耕文明身上吸血的原因,因为前者更加强大和高效。而且它本身就需要大量地工人用血汗充当动力让机器转动。
----这意味着背叛农民,用他们的血肉兑上煤炭来献祭钢铁怪兽。
这是任何一个进行到这堵墙前的文明都必须经过的坎,要不就是农民血流成河,要不就是皇帝人头落地!文明原地踏步!
赵阔利用清乡分田地等手法联合农民分赃,消灭满清文明中的宗法体系,赚取支持。也是靠农民也赢到现在这个地位的,他不怕背叛农民,但他怕背叛农民的下场!
中华这个农耕社会,从来就是农民造反农民当皇帝,除了蒙元和满清之外,其实后者也是托了李自成等蜂起的农民起义的福,赵阔不得不怕,他也是靠农民起义投机起来的,知道厉害---人家不识字。人家怕官府。人家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国家、民族是什么。也不在乎王朝是谁地,但人家没了地,活不下去,就给你拼命,面对八九成百姓是这种人,现在又没有原子弹(带原子弹穿越人家也不懂是什么玩意),你能怎么办?
当然满清那种洋务运动不过就是骗骗满清皇帝经费而已,只是增加几个衙门,差役在衙门打人和所谓的“工人”在满清制造局造枪,根本就没区别,都是当皇差,都是捧着金饭碗,不会对经济有什么鸟影响。
但赵阔却没法像满清官员这么爽,他的安全完全凭着对文明地眼光超前,要是和满清文明沆瀣一气,谁知道能不能活?
洋枪队谁没搞过?上海官员联合华尔搞过,李鸿章也搞过!有屁难搞的?买军火找人训练就行。
唯一的凭借就是搞出更超前的文明,一只狮子带着1000只羊真能打得过一只羊带领的1000只狮子?
那是胡说八道加放屁!
狮子群光压也压死那群傻逼羊了!
所谓当官我不行,打仗我不行,但当皇帝,我行,因为我眼光超前100年,而且毫无儒家所谓的廉耻!
所以赵阔放纵商人私人联合洋人做这些事情,全是用人最本质地欲望推动,他们想赚钱就和满清官员想搂钱抽鸦片一样渴望,效率很高。
面对可能出现的“机器吃人”,赵阔本人对自己的能力也没有信心,但是他还有一个闸门可用。
这天赵阔没有进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叫了丞相宦助国,穿过满朝廷忙碌的洋装官员,推开精美的木门,进了贵宾会客室。
这里是他按中西合璧的样式设计的,专门为了接待各国贵宾,当然除了沙发和地毯没费钱,把他进广州时候抢得叶名琛等大人的古董拿来一摆就ok了。
他们三人一进去,坐在沙发上地一个穿西装地小个人和外交大臣萧祖业立刻站了起来,看着那小个子要跪,赵阔眼疾手快,抄前一步。一把扶住了他,一手握住他胳膊,一手握着他的手使劲摇着笑道:“李先生。不必行跪礼,我们是好朋友。”
这小个子长着个细长地脸,下巴翘起,薄薄嘴唇,细眉毛凹眼睛,南方叫烧饼脸,北方叫鞋拔子脸。幸好鼻子威猛,好像一个军旗般竖起,意思是:其他五官你们挤到我了!
手掌倒是肥大,握手地时候十分有力。
赵阔笑着握着他的手,亲热的扶住他地肩膀,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笑道:“李秉坤先生,一路辛苦,昨天看了我海京景象,可还过得去?”
“陛下谦虚了。海京欣欣向荣,我们十分羡慕和景仰。”那李秉坤有点受宠若惊般抽出手去。
一边说,一边也在打量这个皇帝:只见此人贵为三省实际控制者。但却一身廉价的粗布袍子,头上包着红头巾,除了脚上那双锃亮的皮鞋,和满清四处可见的小农民和小商人穿的没什么不同;但他的朝廷里官员人人礼服领结、守卫士兵洋枪洋装;说他传统,但他手下明显全部洋化,说他洋化。但他自己穿得绝对简朴传统;两相对比,竟然不由自主的有此人海纳百川地观感。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老萧,我让你给李先生送蚊香,你没忘吧?这地方蚊子多。”赵阔转头问他的外交大臣道。
萧祖业还没来得及回答,李秉坤急着笑道:“睡得很好,多麻烦萧祖业大臣了。再说,在西婆罗洲,气候蚊子和这边差不多,呵呵。很习惯。”
“看你客气。你是我们的贵客,不习惯一定要说。李先生这事交给你老萧了。”赵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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