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戒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多米诺作品集
“那你的手现在在干吗?”凝夜已经处于火山爆发的边缘了。
这无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极限,自己怎么就没有治了他呢。
“这不能怪我,因为手感太好了,只要是男人总会忍不住想要揉两下的,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不能对我要求太高。”
祁羽林说话间,不自觉的又轻揉了两下,有种令人飘飘欲仙的柔软手感。
“是吗,不怪你,我也觉得不怪你。”
一抹寒芒乍现,祁羽林敏锐的已经觉察到危险了,可是已经晚了。
两只手的手腕都被对方给扣住了,然后是很响亮的“咔擦,咔擦”两声,手心外翻,两手同时被扭的脱臼。
同时响起的还有祁羽林的一声惨叫。
凝夜咬牙切齿的说道,“不怪你,怪你的手而已。”
说完,就踏着急促的步伐,气呼呼的走进了卧室,“砰”的一声的关门声尤其的响亮。
凝夜自己其实也感觉到了。
曾经的自己锋锐的就像是一把剑,一把无坚不摧的剑,抱着要将世上的一切都给斩断,将眼前的一切障碍都给劈开的想法而行动。
而现在,自己的行动之中添加了许多其他的东西,许多多余而且不必要的东西。
就像是剑上渡了一层生锈的铁锈,变的更像普通人了。
而更令她气愤的是,她觉得自己并不讨厌这样……
祁羽林艰难的爬起身。
一来又是这招啊,两手同时脱臼。
额头不禁挂下几滴冷汗。
还真疼,凝夜下手越来越狠了。
来到墙边,咬着牙硬是靠着墙壁把手给重新扭回去,这对祁羽林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普通的伤害根本不算什么。
也难怪凝夜说他生命力跟蟑螂一样顽强。
他得赶紧跑。
果然,又是“砰”的一声,门一下被打开了。
传来凝夜冷到令人发颤的声音,“好胆量,居然敢进我的房间,而且把所有的东西都搜了一遍,祁羽林,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不过客厅中哪里还有祁羽林的身影,他早夺门而逃了。
今天凝夜心情不好,祁羽林那是跑的飞快的。
超级戒指 第228章 木白的葫芦
今天家里是不能待了,找个地方避难吧。
祁羽林踏着夜色,一溜烟就来到了时晨的那个四合院,这里也是有房间的,可以做闲暇时的睡觉之所,怎么也比旅馆省钱不是。
只是平时看起来静谧祥和的四合院现在却透着一股烦躁的气势,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好像还有点吵。
几天没见时晨了,发生了什么事?
祁羽林快步走进院子,发现里面已经站满了人,足足有10多个,看他们的穿着打扮整齐统一,浑身透着股逼人的气势,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打手。
而在最前方的是时晨,挡在了他们的前面,跟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对峙着。
祁羽林快步走上前去,来到时晨身边,质问道,“怎么回事,打劫啊?打劫你也把眼睛放亮点啊,挑这种破地方你能劫个屁啊,院子里还有几块木柴,想要的话赶紧搬走吧。”
那木柴老占位置了,祁羽林看着就烦。
“你又是谁?”木咏诧异的望着刚闯进来的年轻人,“有你什么事。”
“这话该我问你吧,现在强盗都上门当家做主了吗。”
祁羽林忽然发现时晨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有些失落,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难道被吓到了?
不至于吧。
“师兄,你别怕,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欺负你的,”祁羽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拍着自己的胸口,“我会闭上眼睛的。”
时晨仍然是一副呆呆的表情,没有任何反应,目光涣散的没有任何焦点。
“你是他师弟,那么说也是空空门的弟子了。”木咏面上一喜,问道。
“什么弟子,我是掌门。”
说话间,祁羽林偷偷的看了时晨一眼,有些心虚道,“偶尔也会做做师弟。”
反正也没人把他当掌门看,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噱头罢了。
木咏顿时大喜,“你是掌门,那你一定知道虚灵戒在哪了。”
祁羽林一头雾水,“什么屁的虚灵戒,听都没听过。”
他倒是知道七神戒。
“虚灵戒本是我们木家的至宝,被老爷子带出去玩了,现在老爷子死了,那枚戒指我们木家自然要收回来的。”
“什么老爷子,抱歉,我没见过。”
“就是你们空空门的掌门,总该知道吧,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也是我们木家的老家主,木白。”
祁羽林脑中一炸,有些嗡嗡作响,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
来把现在的情况整理下好了。
刚刚他好像说那谁,谁来着?
“你刚刚说什么,说谁死了来着?”
“你们的原掌门,也是我们的老家主,木白,你连自己掌门的名字都不知道吗,他死了。”
木咏重复了句。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还不如我一开始讲的那个,你这人还真是没点幽默细胞。”
“我没空跟你们废话,那戒指本来就是我们木家的至高宝物,现在只是物归原主罢了,不是你们小打小闹的玩具,快点交出来。”
祁羽林才不在乎什么戒指呢,木老头这是怎么回事?特意派个人来搞笑吗?
“师兄,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你能解释下吗。”
时晨美丽的眼睛重新凝聚点的光芒,有些颤抖的说道,“他说……师傅死了,尸体……已经……火化了。”
“不可能,不可能,”祁羽林丝毫不相信的挥挥手,“那老头我还是看的出来的,深不可测,估计你动用一个师的人都抓不住他。”
木老头随手教他的“妙手三式”就已经博大精深,蕴藏着无线的奥秘,祁羽林武功每精进一点,就能从三式中感受到新的启悟,进步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这武功也在不断的进步。
以老头的造诣,妙手快跑一开,祁羽林就不信有人能抓住他,而且,老头的武功更是那什么,他们自己也说了,什么天下第一高手来着,怎么会死。
木咏不耐了,“你们怎么都一个样,我跟你师兄也讲了半天,他就是不信,老家主跟十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杨开决斗,两人同归于尽了,他的尸体已经火化了,不过他的遗物我们有带过来一个。”
木咏说着拿出一个木葫芦,递了过来,“反正你们这什么空空门不就是要个信物吗,自己看看吧,这是老家主从不离身的葫芦,当你们的信物吧,戒指还给我们。”
祁羽林刚接过葫芦,就被时晨抢了过去,那清脆的嗓音带着几分哽咽,“这个……是师傅的没错。”
时晨绝不会认错的,这是师傅从不离身的酒葫芦,从她十年前被师傅收养开始,这酒葫芦就一直被师傅挂在腰间,虽然看起来又老又旧,师傅可宝贝他了,每天都会细心的擦拭他的。
“啪嗒啪嗒”的眼泪就顺着时晨雪白的小脸滚滚而下,“这个……真的是……师傅的葫芦,泣,他从不会忘了葫芦的。”
祁羽林也慌了,“师兄,你别哭啊,就算丢了葫芦也没什么吧,人谁没失手的呢,我以前就常常丢钱,明明装进了口袋,还拉上了拉链,可回到家,这钱就不翼而飞了,谁都有这样的经历吧,丢东西什么的很平常的,老头都老年痴呆了,难保他不犯傻。”
可是任凭祁羽林舌灿莲花也无法阻止时晨眼中爆发的山洪。
一个大男人动不动不哭哭啼啼的,唯独这次祁羽林没有要嘲笑他的心思。
几个人的表情不像是说谎。
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跟他一起在月亮之下喝酒,一起聊天,一起畅谈人生,聊聊未来的理想,老头是唯一一个没有笑过他想当小白脸的梦想的。
他只是赞许的点点头,说他这个梦想不错。
老头还信誓旦旦的跟他吹牛,说自己今天泡了谁谁家的大美人,明天泡了那什么武林第一美女的,多少美女追着他跑,甩都甩不到。。
当然,自己也不忘吹牛说以后要泡尽天下的美女,嫉妒死那老头。
老头还阴过他几次,当然自己也阴回来几次,连门主都阴回来了。
不过老头还是教了他实用的东西的,多少次自己靠着妙手三式,死里逃生的。
那么厉害的老头……怎么会死了?
就像世事无常,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生死有命,旦夕祸福,一切就这么悄然的发生了。
祁羽林也没叫过对方师傅,两人相处时间虽然不多,心中其实一直把老头当成一个忘年交来看待,一个聊的来的色老头,总觉得他什么时候又会跳出来,吹嘘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牛逼,人老了,总是喜欢回忆往昔的。
“哇……”
时晨突然的一声大哭,惊醒了祁羽林的回忆。
一下子就扑到了祁羽林的怀里,把那张比女人还要美丽的小脸埋到了祁羽林的胸口,放肆的抽泣着。
若是平时,祁羽林肯定会说恶心,大男人,还哭鼻子,不要碰我,会传染的之类的打击他,可是现在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他的心在颤抖。
一股浓重的情绪蔓延了他的全身,让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咦,舌头重的动不了?是因为没吃晚饭的关系吗?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哭哭啼啼的。”木咏的话语惊醒了祁羽林。
祁羽林反应过来了。
“你说那个什么决斗,那老头怎么看也不像那么冥顽的人,他又不傻,打不过不可能不跑,你少骗我。”
木咏也不耐烦了,“你们俩到底是不是隐界的人,这么大的消息也不知道,两大曾经的第一高手决战,盛况空前,当时多少人躲在暗处观看,我们老家主最后说了一句,人总是要为过去的错误承担责任的,他是含笑离世的,你们也不用这么悲伤。”
“含笑个屁,你给我表演个含笑九泉试试,人一死,就什么都没了,还有个屁的笑。”
“我不跟你们俩个小毛孩子计较,要么把戒指交出来,要么我们就搜身,搜屋了,看在你们是老家主徒弟的份上才告诉你们这么多,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呵,戒指。”
祁羽林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古朴的仿佛某个地上被人踩了无数脚的灰戒指,亮在木咏眼前。
木咏顿时眼前一亮,“虚灵戒。”
伸手要抢。
与此同时,祁羽林后退了一步,怀中的时晨也伸出一手盖住了祁羽林的手,盖住了戒指。
“我知道的,师兄。”祁羽林轻拍时晨的后背,低沉着嗓音说道。
时晨感受到了祁羽林话语中的力量,这才收回了手,咬着牙低低的抽泣着,那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一直照顾了他十年,就这样一句话也没说,就突然的辞世了。
“这戒指,老头说是空空门的掌门信物,是我们空空门的东西,想要,等我退休的时候再来找我要吧,也不久,大概7,80年以后吧。”
总有些东西,你虽然不在乎,却绝不会交给任何人的。
“小子,你这是在找死,知道我们木家是谁吗,是不是没吃过苦头。”
“不劳操心,苦头我吃的多了,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威胁祁羽林的人多了,祁羽林不是照样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这木家算老几?
“那我就先废了你。”
木咏发狠道。
超级戒指 第229章 最后的嘱咐
“上,给我抓住他。”
随着木咏一声令下,几个打手便气势汹汹的扑了上来,要把祁羽林给按到地上去。
只是他的眼前突然一花。
也不知道刚刚那瞬间发生了什么,十来个打手瞬间就趴在地上了。
木咏一愣,甚至没看清祁羽林除了什么招,他好像站在原地都没动啊。
“这样可不行啊。”祁羽林对着他轻蔑的摇了摇食指,“就这点能耐,不如先加入我空空门当个门徒,修炼个十年八年的,到时候再来抢如何。”
“岂有此理”,木咏大吼着就冲上去,怎么说他也是木家的一个武术队长,怎么能让这种毛头小子瞧不起。
祁羽林敏锐的从对方的出招中看到了“妙手三式”的痕迹,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似攻似守,似进似退。
心中不禁又是一痛,老头真的蠢成那样?连逃跑都不会?吗的,还自吹狗屁的天下第一高手。
祁羽林寒声说了句,“蠢货,你这点造诣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这次木咏他看清了。
可是也太奇怪了,太诡异了。
祁羽林明明就那么拍着时晨的后背安慰他,感觉一动没动,偏偏就从身体里分离出一个幻象,那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快到木咏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只能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一掌击在他的下巴上,把他击飞的离地2米高。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让他的嘴角止不住的溢出几口鲜血。
这家伙是个高手,深藏不露的高手。
这是木咏的第一个想法。
这不是自己能应付的高手。这是木咏的第二个想法。
“你给我等着,跟我们木家作对,有你的苦头吃。”
直到夹着尾巴逃跑,木咏还在脑子里琢磨,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分身了?人能够分身的吗,那是科幻电影。
为什么明明看到他出手了,再回头的时候,他还是抱着那个师兄,一动没动的样子。
一个人就算他的速度再快,只要他动了,他抱着的那个人怎么也该受影响的啊,那人的动作有点鬼魅。
吗的,该不会见鬼了吧。
祁羽林会妙手快跑,也会分身错影,这两种功法的神奇之处在于,“快跑”是给人精神上的错误判断,让你无力去分辨真假,分辨真正的攻击。
而“错影”是直接在人视网膜上伪造假象,用眼睛是看不到真相的,往往看似是前面的攻击,其实背后已经受了一掌。
但不管哪一门功夫都是要动的。
而刚刚祁羽林所用的,既不是快跑,也不是分身错影,而是他自己研究的,将两个功法合并在一起。
他没动,从头到尾所有人受的伤其实都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他甚至连手都没碰到对方。
他同时用分身错影制造的假象迷惑对方,然后用快跑制造的身体错觉,让他们误以为自己被打中了。
科学研究表明,当一个人确信不疑自己心脏受了伤,那他的身体就会表现出相应的症状,最后死亡,当一个人以为自己被蛇咬了,精神上明确无误的肯定自己要被毒死了,身体也会自动产生相应的中毒症状。
这便是人体神奇的地方。
而在另外一个国度,有些人给这种神奇的功法起了一个符合它的名字——幻术。
假亦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就是这么离奇的东西。
而祁羽林其实对于武道有着一种另辟蹊径的理解,即是世人口中的天纵奇才。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无意间,凭着快跑,与分身错影悟出了一大武道“幻术”的雏形,祁羽林给这门新的功夫起名为“幻白”。
寂静的夜,冰冷的空气,凝重的院子里,冷风划过,透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
祁羽林站在院子里,没有动,眼中闪过许多东西,最后目中一清,嘴角浮起平时那股轻浮的笑容。
这样就好,这样就够了。
时晨也趴在祁羽怀中,不知道哭了多久,双肩轻轻耸动,双眼都肿的通红,良久良久,方才停止了抽泣。
“师弟,师傅真的就这么离我们而去了。”
“是啊。”祁羽林叹了口气,直言不讳说,“老头他死了。”
祁羽林早已决定不去逃避,不去畏缩,问题从来不就不会自己解决,他现在敢于直面任何的困难,早已厌倦了四处逃避的日子,不管前面多么的艰难险阻,那又如何呢?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师兄,你笑起来比哭起来要好看多了,师傅想必也不想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样子的。”
祁羽林本想打趣一句,男人流血不流泪,要不我给你放点血吧,终究没说的出这种玩笑话。
“我从十年前就一直跟着师傅,我以为不管师傅出去多久,总会回来的,可这次……,呜……。”时晨心中一悲,哭将出来,“师傅是我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了。”
“你白痴啊。”祁羽林怒骂道,“我难道不是人啊,你也想把我归到蟑螂那一类吗,不是说过的吗,我们以后就是亲人啊,亲兄弟啊。”
时晨艰难的抬起双眼,双目红通通的望着祁羽林,“师弟,你……你……”
“虽然我是常常在心里咒你早点去死了,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不过你又娘娘腔,又哭鼻子的,我现在心里平衡不少了,不用担心了,绝不会有女孩子喜欢你的,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了。”
祁羽林插科打诨的想把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
时晨仿佛没听到他说的其他话,只是问了一句“你真的愿意吗,我……我明明还那么欺负过你。”
“谁叫你是师兄我是师弟呢,这不是没办法吗,我忍了算了。”
“真的?师弟,那你会离开我吗。”
时晨突然环抱住了祁羽林,喃喃的问道,现在的他脆弱的像一张纸,经不起任何的打击。
要是平时祁羽林早一脚把他踹飞了,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太恶心了,算了,今天,就忍他一次吧。
“放心吧,没有人能逼我离开,”祁羽林眼中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至于死,能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打不过我不会跑啊,你觉得我是那种死撑的人吗。”
时晨轻轻的摇摇头,抽泣了一声,小声道,“你好狡猾的。”
“就是,老……”祁羽林说道一半连忙改口,“有人说我可是命硬的跟蟑螂一样,断了头都能再活几个月呢,怕什么。”
“啊!”时晨面现难色,脑中不自禁的浮现起一只没头的蟑螂蹦蹦跳跳的情景,抬起小脸,皱眉道,“那好恶心,没有头的话你还是去死吧,好可怕的。”
“太无情了吧,你倒是让我多活几个月啊。”
说道这,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情不自禁的笑了。
祁羽林心中松了口气,总算蒙混过去了,也不能老想着伤心事,等着时间来把它掩埋吧,人总是要向前走的。
时晨又趴到祁羽林胸口,喃喃的说了许多话,直到最后累的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祁羽林这才把他搬回了卧室,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师兄真的好轻,也好脆弱,跟他的脸一样的薄。
祁羽林望向那张妖异到令人嫉妒不能的脸,突然疑惑的眨了眨眼。
好像,有什么地方变的不一样了。
可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就是一种整体的感觉都变了。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可是被眼泪一洗刷,好像完全不同了,到底是哪里变了呢?
怎么觉得像是一张全新的脸?
毕竟是朝夕相处的人,最难发现那点滴的变化的,祁羽林愣是没看出有哪里的不同,
小易容术的奇妙之处就在于那点滴的眼角唇角的变化,并不是那么容易发现的。
算了,估计是哭了一阵变丑了吧。
祁羽林恶毒的想,丑了更好,最好世上所有比自己帅的男人都死光,那样美女就会对自己投怀送抱了。
时晨在睡梦中还紧紧的抓着老头的酒葫芦呢,祁羽林费了好大的劲才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把酒葫芦给拿出来。
还挺沉的!
肯定是好酒,那老头老是往里面装一些珍贵的酒。
祁羽林也不是那种遗物要好好保存的人,酒不就是拿来喝的吗。
直接打开瓶盖,往嘴里一倒。
但是什么酒也没流出,倒出来的是一卷小纸条,还有……一嘴的泥沙。
“我呸,呸呸呸。”
祁羽林连吐了好几口,才把嘴里的沙子给吐干净。
打开纸条一看,上面画着老头的一张可恶的丑脸。
“哈哈,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尊重我老人家,会随便打开这葫芦,尝到苦头了吧,学着点尊老爱幼,一想起你吃了一嘴沙的样子老头我今晚又能吃两个大鸡腿了,配上美酒,快哉快哉,顺便一提,其中的泥是从我脚上抠下来的,就不信恶心不死你,哈哈。”
“草你个死老头,”看到这,祁羽林连忙又去漱了几十次口,才感觉嘴里没什么异味,我就说,果然是骗人的吗,那讨人厌的老头怎么会死。
等他回来,我让他尝我的洗脚水,喝到饱为止。祁羽林心中暗自发誓。
重新打开纸条往下看,眼神却是不自禁的一颤,老头下面的话正经多了。
不过,当你看到这纸条的话,说明我已经不在人世了,你们也不用太悲伤,老头我也只是为曾经的错误赎罪而已,人嘛,犯了错总是要受罚的。
至于时晨……替我劝他一句,节哀顺变吧,老头还是希望看到你俩开开心心的样子。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时晨其实还有一个姐姐的,至于怎么找她姐姐,她自己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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