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1906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费虚
这一手果然震惊了全场,连恰卡都忘记了发号施令。
李安生怒道:“恰家小儿,我们都是贱民,那你是什么?没有我们这些贱民的民脂民膏供养你,难道你是吃屎长大的不成?”
“是李大人,李大人来了,见过李大人。”
“还请李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李大人,这伙强徒颠倒黑白,蛮横无理,一定要灭了他们的凶威,还我等朗朗乾坤。”
有认出李安生的纷纷给他让道,盼着他能主持公道。
“什么李大人,哪里来的李大人?我怎么没有见过这位姓李的大人,了不得啊,敢自称大人。也不知哪里来的阿猫阿狗也敢来管本少爷的事情,还不快滚,少来丢人现眼。我爹是恰穆伦,一个指头都能捻死你。没本事就别出来学人家管闲事,自己找死。”
没想到这恰卡居然如此嚣张,李安生怒极反笑。
“大胆。”洪老六一个箭步上前,挤开了两名奴才,狠狠的给了恰卡两个耳光,又迅速退后,卸了两名奴才的钢刀。
犹如电光火石一般,恰卡转眼就吃了亏,不禁傻了眼,这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
“本官墨尔根垦务李安生,的确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但亲眼见了这等颠倒黑白的不法事,自然要管上一管。别说是恰穆伦,就是新来的巡抚段大人,都不能让我退缩半步。天理昭昭,怎能让你这等恶徒坏我风气。”
恰卡一时有些忌惮洪老六的武功,却不肯丢了面子,强自叫嚣道:“原来是李二愣,你不去种田却来管这等事情。告诉你我们是在抓捕罪犯,你要妨碍公务不成?”
“妨碍你妹,妨碍你一脸。像你这狗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真是笑话,哪有坏蛋反过来抓捕好人的,你以为这里是你家里,跟你家的奴才玩过家家呢?”
胖叮当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义正词严的指着恰卡骂道,红扑扑的肥脸满是正气凛然,倒还真有几分架势。
恰卡目瞪口呆,从来就没有人敢如此责骂他,忍不住叫道:“放屁,你又是哪里来的贱民,居然敢辱骂你少爷我,来人啊,掌嘴。”
胖叮当蹭蹭退到李安生身边,直着嗓子吼道:“掌你妹啊,老子我是李大人的弟弟,李富贵,难道是你爹啊?当你爹我都要后悔到死,怎么生出了你这小畜生,还好我不是你爹,还好还好。”
说着,还拍了拍胸脯,一付劫后余生的样子。
围观的百姓忍不住哄笑起来,更有促狭的嚷着:“李大人他弟,你跟这小子他娘无甚关系吧?”
连程德全也忍不住莞尔,这李安生的弟弟也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想不到李安生会有这样的一个活宝弟弟。
李安生也是一头汗水,这胖叮当突然间爆发拉都拉不住。
“哥,我这叫打抱不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有,我这叫以直报怨,对付这些坏人自然不能跟他们讲什么道理,你说对吧。”
胖叮当一派胡言,可也有几分道理,连程德全也是笑着点头。
恰卡气的七窍生烟,几乎要暴走:“李二愣,你居然让人如此羞辱我。你一个小小的弼马温也敢来管我的事情,哼,你以为拍上了宫里的马屁就可以狐假虎威,告诉你,你没几天好蹦跶了。”
李安生似乎嗅到了yin谋的味道,这恰卡好像并不是胡吹一气,而是有所依仗的样子。
“我们走,今日恶狗当道,来日再来好好算一算账。”
恰卡知道再要闹下去,他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这李二愣是个二愣子,可别发什么疯。
“想走?你带人私闯民宅,又持械伤人,是谁给你的权力?且到衙门中去走一走,是非曲直自有分晓。”
李安生可不想放过对方,这个地方一霸总要有人出面惩治一番才好,省的他以后继续祸害老百姓。
“李二愣,你还想留下我不成?你有什么资格?别忘了,你的官职早给撤销,如今不过是兼了些杂差,一个种地的弼马温而已。你还想着东山再起不成?告诉你,已经有大人物准备收拾你,识相的赶紧求求我家老爷子,说不定还能赏你个小官做做。”
李安生笑着说道:“我当然没有资格查办你,可我如今是以见义勇为的名义,扭送你这凶徒到衙门里去。你看,是你束手就擒,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别说是恰穆伦的儿子,就是明安的儿子,他也要动了动。
这墨尔根虽说要明年才改治,可地方已经开始准备行政区划,这商贸市场因地处要冲,也设了个关卡衙门,是李安生掌握的人,自然要请恰卡到这个衙门里去走一走。
更何况,恰卡口不择言,话里面的意思他也听了些名堂出来,那就是恰穆伦要对付他,而且背后有人指使。
少不得要从这恰卡身上,来试探试探恰穆伦等人的手段。
既然要对付我,那我就先下手为强,看你们沉不沉得住气。
炮火1906 第一百零七章 公审
家中有些变故,状态不好,无心写作。对不住大家,暂时发一章上来,见谅,我会尽快调整状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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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将恰卡等人抓到关卡衙门之后,恰穆伦立即气势汹汹的前来问罪。
“恰穆伦大人,你儿子当街调戏民女,又私闯民宅,持刀行凶,想要杀害无辜百姓,这是我亲眼所见,难道你想徇私?”
恰穆伦怎么也没有想到,程德全会在这里,而且出面顶回他的质询。
“哪里哪里,我并没有包庇徇私的想法,只是想来看看,是否有所误会,或是有小人陷害。”
说着,朝着堂上大喇喇坐着的李安生瞟了一眼。
两人之前闹的很不愉快,为了貂狐等养殖以及药材的种植,想要捞取好处的恰穆伦碰了一鼻子灰,自然是对李安生怀恨在心。
貂皮鹿茸等都是京城权贵的最爱,要是能够大量敬献上去,恰穆伦能够确保自己官运亨通,可李安生却死活不肯让出养殖方法,并且死死的捂住延寿丸的配制之法,实在是挡了他们一干人的晋升之路。
恰穆伦虽说对程德全有些忌惮之心,但也只是一丁点,只是怕段芝贵真的被去职然后由程德全取而代之。
关卡衙门主管驿道以及商贸市场周围政务,驻扎在此的乃是新军一部,也是李安生的手下,故而恰穆伦心急火燎的赶来,生怕他儿子吃了亏。
换做以前,他可是土皇帝,谁敢跟他作对,可现在不一样,至少他眼下站着的这块地盘是李安生的。
“恰穆伦大人,若是贵公子清白无辜,本衙自然会秉公办理,不会轻易让人栽赃陷害。可若是真的恶行昭然,本衙也不会徇私枉法,不会让任何不法之徒逃离法网。程大人虽然辞官养病,但威望犹在,相信不会无故冤枉贵公子。本衙立即审讯此案,恰穆伦大人可以拭目以待。”
说话的是关卡衙门佐领计瓒,是李安生在修路时招募来的,被他发掘出来,准备在明年嫩江设府时,为他求一个县令当当。
既然打定主意要当东北王,当然要拿些手段出来,培植自己的势力。
哪怕暂时段芝贵当道,还有京城权贵的压力,他也要迎难而上,趁着慈禧还活着,不多为自己争取些好处,实在是太过愚蠢。
既然不能蛰伏,那么就露出些锋芒来,这恰穆伦等一干人,他是要斗一斗的,墨尔根根基之地,哪能容这些跳梁小丑来跟他捣蛋。
恰穆伦冷哼一声,“我就在这里看着,谁敢污蔑我儿清白。计瓒,你要是敢颠倒黑白依附小人,别怪我不讲情面。”却让手下人急急的出去,想来是要想办法。
李安生可不管这么多,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拉着程德全在旁观看。
衙署小吏在衙外摆下了桌案,是要在外公开审讯,更有吏员在外敲锣奔走,呼喊乡邻前来旁观,示之以公。
不多时,杨家父女便被带到。
杨家女儿往衙前一站,顿时便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好标志的一个美人儿。
素面朝天,偏偏赛过粉黛精妆,粉面晕红,洋溢着青春气息,朱唇芬芳自然,胜过胭脂涂抹。一双丹凤眼,漆黑的眼眸忽闪忽闪,睫毛长长,无比精神。说是小家碧玉,身上却有股出尘的味道,更有一丝自然清纯的气息。
李安生也是看的呆了,如此娇柔清纯的美女,在后世那可是倾国倾城的,他也有想过会在这个时代找一个如何如何的女子陪伴终生,眼前这个美女竟然让他一下子就起了个念头,要死了,我想找的老婆就是这样的。
再看她一双脚,果然是天足,让他的悬起的心放了下来,这个时代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要是自己真要不得不找个老婆,那起码是要天足,缠小脚的那些金莲姑娘们,拜托,远点。
谁都没有注意到李安生的猪哥样,好在李安生迅速的调整过来,恢复了常态,可一旁的胖叮当却朝他挤眉弄眼,煞是搞笑。
李安生怕恰穆伦整什么幺蛾子,让洪老六等人出去陪同一干证人过来。
也实在是恰卡太过天怒人怨,前来作证的百姓争先恐后的涌了过来,而且许多人都跑的气喘吁吁,生怕赶不上趟,这年头,作证都成了吃香的行当,这可比后世还法制涩会啊。
要知道,民(和谐万岁)告官那是大禁忌,尤其是恰穆伦这样的地方恶霸官僚,从前只手遮天的时候没少欺压过百姓,凶名犹在。
李安生正是看到了这点,让洪老六带人出去宣扬,有程德全与他亲自坐镇,定要还地方一个公道,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无论是程德全还是李安生,在墨尔根的威望都能足够让百姓起了希望,能够不畏权贵。
事实俱在,恰卡当街调戏杨家女儿,甚至还想要强行绑架,杨家女儿实在不堪受辱,愤而出手将这伙恶徒打倒,谁知道却被人看破了行藏,导致恰卡带恶奴打上门来,从当街强抢民女到登堂入室打破人家家门抢人。
恰穆伦脸一阵青一阵白,李安生找了无数的证人来,竟让他无法布置手段。
“让开让开,俺们也要去作证,再拦着爷爷小心一拳打扁。”
这时从外头传来了一阵的喧闹声,一名大汉强挤了进来,原来是在杨家宅子里仗义执言的那位。
显然是恰穆伦的手下想要在外头拦截前来作证的百姓,却是被这汉子一阵嚷嚷惊动了里面。
好一条汉子,站在堂前挺的笔直,眉心至左颊一道淡淡伤疤,隐隐有些白发,竟是气势凛然,颇有一股傲视王侯的气概。
听他说话,却是出口成章,显然是浸润过墨水的,不是寻常的草莽英雄,此人姓颜单名一个射字,表字中出,显然不是下里巴人。
李安生记得这颜中出似乎有几名随从,此时却是不见,显然是不想显露身份。
不过此人能来作证,李安生也不想究根问底,将好奇埋于心底。
“此案事实清楚,案犯恰卡强抢民女不成,反而行凶伤人,又私闯民宅影响败坏,本堂处首犯恰卡杖一百徒三年,押往漠河金厂服劳役,当堂执行。”
这样的处罚实际还是轻的,只不过是照着大清律例斗殴伤人的刑罚来定罪,若是照着执兵器闯民宅伤人来定罪,首犯处死刑都是有的。
恰卡并没有杀伤人命,一时之间也无法要他的命,李安生也不打算强扭着不放,故而给恰穆伦一点面子。
恰穆伦见计瓒从轻发落仍然不知足,连忙叫道:“荒唐,杨家女儿仗着武艺打伤我儿子,前去上门讨个公道罢了,你们居然定如此重的罪,那杨家女儿以及出面斗殴的其他百姓呢,要不要定罪?”
他是不识好人心,心想这一百杖下去多半要了半条命,再押去服劳役,凶多吉少。
他也不是乱叫嚷,大清律例规定,若是对衙门判处不服气,可以往更上一级请求仲裁,案犯可以暂时收监不受刑罚,他这是在拖延时间来着。
李安生当然识破了他的心思,但律例如此,他也不好干涉,只是这案子哪怕交到明安手中,他也要主持公道。
更何况,京城有人到了墨尔根,在背后煽风点火,他也觉察到了,正想看看恰穆伦等人要出什么花招。
炮火1906 第一百零八章 庆亲王又能怎样
家中的事情基本解决了,匆忙赶上一章,试试看今天能不能再更一章,对不住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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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秉公断案,不畏强权,实在是我等草民之福。今次幸亏大人公正廉明,否则小老儿倒是飞来横祸。”
杨大夫名叫杨山河,端的是好名字,如苍松般刚劲有力,人如其名,杨家女儿许是继承了他的好相貌。
杨家女儿叫做杨玉容,也真真是人如其名,天生丽质,仿佛是玉做的人一般,可谁也想象不到,正是这玉美人儿有一身高明的武艺。
恰穆伦怒气冲冲的而去,杨山河拉着女儿前来拜谢计瓒,连着许多前来观看的百姓也都高呼青天之命,将向来稳重的计瓒也闹得手足无措。
“当不得,当不得,这是我分内之事,更何况,今日也有李大人与程大人坐镇,才能让权贵无法横施(ying、)威,众位应该要感谢他们才是。”
杨山河早就注意到了缩在角落里的程德全与李安生等人,听得如此说,又来拜谢。
许多百姓也认了出来两人,纷纷交口称赞,感恩戴德。
老百姓就是如此的淳朴,只要给他们一点善意与关怀,就能得到他们的真心拥护,谁说他们贱命一条?他们最懂得报恩。
李安生脸皮比之前厚了些,倒也能平心静气的面对杨氏父女,瞧着娇羞如一朵月下玉兰的杨玉容,笑的嘴都合不拢,要不是旁边有程德全,只怕口水都要流出来。
胖叮当在旁嘿嘿笑道;“那恰卡人模狗样,也不撒泡尿照照,癞蛤蟆想吃天鹅rou。这位姐姐如此美貌,正该配我家哥哥这等英雄人物。要不,程大人您保个媒?”
此言一出,一片目瞪口呆,将李安生与杨玉容两个当事人闹了个大红脸。
连程德全也是讶然,不过他转瞬便露出了颇有玩味的笑容,仔细瞧了瞧杨玉容,倒真是国色天香,配的上李安生的英雄气概。
“咳,咳,我等乃是乡野草民,蒲柳之姿,哪里配得上李大人这等人物,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不等程德全开口,杨山河立马接口道,想来是真怕对方开口,口气坚决,想来是将玩笑话认真对待,完全没有结亲的心思。
在他想来,当官的十人九贪鄙,自家女儿当宝贝般养着,虽说是小门小户,但也不想贸然攀附,能在民间找个少年郎君,有上进心的便可。
他隐居乡野,并不意味他不通时务,正是厌倦了涩会的黑暗,对这大清朝的官是半分好感也无,要不是今日李安生等人表现良好,他也不想前来多敷衍。
李安生见杨山河语气决然,拒绝的意思很明显,显然是对自己有误会,但也不想多费口舌,何况他虽然对杨玉容有好感,但也并不是用情深刻,当断则断。
虽然胖叮当胡言乱语,弄得此事有些下不来台,但也不好怪他,他也是一番好意,更试探出了杨山河的心意。
李安生正要转移话题,避免这尴尬的气氛冷场,胖叮当又诞着脸,笑道:“我家哥哥还没娶亲,断不会三妻四妾。更何况,杨老丈可是怕你家闺女嫁给我哥哥受苦。告诉你我哥哥可是好人啊,养猪专业户农把式李二愣,又会种田还能养猪,将来日子不用愁。没听那恰穆伦叫我哥哥是不入流的弼马温嘛,我哥哥也不稀罕当什么官,凭着这一手绝活,不会让你后悔将女儿嫁给我哥哥。”
胖叮当滔滔不绝胡言乱语,正在唾沫横飞,杨山河脸色尴尬神情难堪,旁边许多人都掩面而笑,更有人义愤填膺,难道这李大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学那恰卡不成,一个是强抢,一个是逼婚。
“胖叮当,够了,还不住嘴。”
李安生真是怒了,这胖叮当口没遮拦,害的自己被人误会,瞧着许多百姓狐疑的神色以及不信任的眼神,只怕自己跟恰卡在他们眼中是一路货色也不定。
“杨老丈还勿见怪,我这弟弟脑子不太好,胡言乱语,惊吓了二位,我替他赔礼道歉。”
李安生深施一礼,满面愧色,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胖叮当见李安生脸色都变了,知道自己有些过火,暗道李安生先前说过不能光凭着程序逻辑计算、分析、调用,要形成自己的东西,或许道理就这里面,当下哭丧着脸垂着头说道:“正是正是,杨老丈,我脑子有点傻,你不要见怪。在家乡他们都叫我肥猫,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叫我肥猫吗?呵呵,呵呵。”
李安生哑然,这胖叮当没事干居然模仿起了肥猫,难道他抽空去网上看了港剧?
原来胖叮当自从迷上了后世地球的电视电影之后,就将所有与胖子有关的剧目都调了出来,尤其是《肥猫流浪记》这样的港剧,用他的话来说,猪脚不是胖子,他看起来没有代入感。
李安生还真怕胖叮当胡乱吸取垃圾文化,尽捡些糟粕,可又觉得自己逼着他吸收四书五经这样的老古董的确不太适宜,只希望他别去碰后世小日本鬼子的h片,也别去碰什么古惑仔**。
程德全在旁大摇其头,这胖叮当也是个人才,据说是在美利坚学了农科,这些时日主持垦殖,头头是道,还能跟洋鬼子对话,比翻译还流利,可就是这脑子的确不太好,时常有惊人之举骇人之言语。
于是在无比的尴尬气氛下,李安生与美女擦肩而过,还差点落下恶名。
胖叮当有些惴惴不安,李安生狠狠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笑道:“看你以后再乱说话,害你哥娶不到老婆你也给我做光棍。”
不知道怎么的,他始终将胖叮当当成了他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即便胖叮当是生物拟态人,但毕竟是活生生的生命,不知不觉两人的兄弟之情越来越深厚,有些相依为命的感觉。
这次胖叮当一番好意,却被那坑爹的程序调用以及那杂七杂八的垃圾文化所坑害,使得李安生被杨山河冷冰冰硬邦邦的拒绝,很有负罪感。
走在路上,李安生轻轻的在胖叮当耳边说道:“富贵,四书五经要实在看不下去,看看诗词歌赋也是可以的。也别在后世的网络上乱看,糟粕不少。要是真想做到人情练达皆文章,世事洞明皆学问,还是要读书。看些影视剧网文小说也是可以的,只是要有自己的见解。哦,后世网络有个叫做的网文站点很不错,上头不少书很好看,这个我不禁止你。”
他也是有感而发,当然也并不想胖叮当回复到那个完全没有人情味的机械模式,虽说胖叮当有时胡言乱语,但还是很搞笑的,大量的数据输入在不断的影响着他xing格思维的定型而已,以后就会好些,他要把好关指点方向,胖叮当就不会走岔路。
而且,这个傻乎乎的胖叮当还是很可爱的,被小雀儿叫做开心果,两人时常吵嘴,平添不少乐趣。
想到小雀儿这个萝莉,倒是开始有了些女儿家的模样,今年十三岁的她个子高了不少,隐隐有了些小胸脯小屁股,春桃的意思是过两年把小雀儿嫁给他,不过他却是百般推托了,开玩笑,这个时代小雀儿虽说能嫁人,但在他那个时代,还是个幼女,这是要吃官司的,而且他也下不了那个手,有罪恶感啊,萝莉虽好,但太小的萝莉也是很不妙。
杨玉容的花容月貌始终在他的脑海中徘徊不去,这倒是个良配,奈何人家杨大夫对自己不感冒,当官也有错吗?自己可不是奴才,是那等庸碌贪鄙的官员,不当官,怎么实现自己东北王的野心啊。
不过,他的心思虽然宏大,可在有些人的眼中,他不过是蝼蚁而已。
才吃过晚饭,恰穆伦便带着那位金爷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李大人,这位便是从京城来的金爷,今日我请金爷来说个情,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儿子?金爷可是庆亲王跟前的红人,也是给了你老大的面子。”
这恰穆伦也是快人快语,直接认定这是李安生的yin谋,想要坏他的事情。
在他眼中,李安生貌似忠厚,实际狡诈无比,又心狠手辣,说不定早就想背地里找他跟瓜阿察的错处,东三省改制是个盛宴,黑龙江也是,好处谁都想要。
那位金爷yin测测的笑了笑,也不经李安生招呼,就大喇喇的坐在了上首,俯视众生的架势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大人物。
“李小兄弟,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这又是何苦来哉?听我一劝,将恰卡公子放了出来,就当什么事都没有,该怎样就怎样如何?”
在这位金爷看来,他肯这么说话,已经是给了对方天大的情面,掉了身价,要是对方还不识抬举,真真怪不得他了。
“哦?这位金先生,你这话就有些过了。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徇私枉法。”
“哟呵,别忘了,金爷我的主子可是庆亲王,你开罪的起吗?别给你脸不要脸,庆亲王就是王法,你敢跟庆亲王作对不成?”
李安生勃然大怒,怒斥道:“你不过是一条走狗罢了,什么金爷,家奴也敢称爷,速速滚远些。你是庆亲王家的奴才,我可不是。李爷我行得正站得直,谁能拿我怎样?庆亲王又能怎样?”
“好,好,好,李二愣,咱们就走着瞧,居然敢将庆亲王不放在眼里,有你的好果子吃,到时候别跪在地上哭着喊着叫我金爷,走。”
姓金的怒目圆睁冷笑连连,仿佛是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李安生,掉头就走。
“慢着。”
李安生一声呵斥,“就这么想走?闯入官宅企图贿赂本官,不成则威胁本官,还叫嚣侮辱本官,哪里来的奴才这么不懂理,我便替你主子教导一番,来人,拖出去掌嘴八十八下,让他知道最贱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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