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1906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费虚
“你知道沙俄为什么会屠杀我们的百姓吗?他们不是天生的屠夫,只有让这片土地成为华人的禁区,他们才能放心的移民此地,开发此地,长远的占据这里。两国之间,是生存空间的争夺,没有任何的仁慈可言。今年沙俄在远东与西伯利亚受了灾,要是不作为,这两个月会饿死冻死许多人,来年更是恶劣。如此一来,这里的俄人最起码要逃回大半,他们策划多年的盗采与盗垦计划就自动作废,多年心血化为乌有。所以他们要驱赶屠杀我们的百姓,鸠占鹊巢,让我们的百姓为他们挡灾。”
“哼,哼哼,从前我们一直忍让退缩,可沙俄有过反省吗?难道我们的宽容就换回如此卑劣的对待吗?沙俄并不是看不到,但是在国家民族至高无上利益上而言,他们只能选择灭绝人xing——针对我国的国民。”
“我信奉的是以直报怨,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们如何对待我们的,便要加倍偿还,变本加厉,彻底打痛打残他们,如此一来,他们才会长长记xing,往后要再动手就得掂量些。”
李安生也感到很无奈,国人就是太在意以德报怨,秉承宽容忍让,结果呢,现在老毛子更加肆无忌惮的杀人放火。
宋小濂便是个以直报怨的人,所以刚上任没多久就跟沙俄闹得不可开交,只是没有军事支撑罢了,眼下他来到了这片土地,哪里还能放俄人如此嚣张,所以只有一个字,杀。
作为穿越者,他并没有太多的yin暗心理,怕洋鬼子怕的要死,反而颇有些佩服新中国成立前后的那段岁月中,多么的强势霸道,对洋鬼子从来就只有教训没有妥协,大不了打上一场朝鲜战争,正因为这种大无畏精神与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气魄,才震慑住了整个世界。
李持国其实也认同李安生的说法,只是,国力羸弱,沙俄要军事威胁,朝廷是必定要委曲求全,甚至是杀人以平息对方怒气,李安生可以不怕死,但总归是前路黯淡,除非改朝换代。
正因为许许多多的人在意自己个人或者家族的前程,才会出现许多不顾国家民族的行为。
“杀,杀杀,这帮畜生,居然以我国子民为奴,尽掠财产子女。”
胖叮当怒不可遏,挥舞着双枪跑来,气哼哼的嚷着。
这是额尔古纳河南边一个较大的si矿,当然是俄罗斯矿商办的,征募了许多华工,由于没有粮食与布匹,俄商选择了简单的办法,掠夺当地百姓为奴隶,直接没收当地百姓的财产来度过难关。
这立即ji起了洪老六等人的怒火,这股怒火被狠狠地发泄在了俄罗斯人头上。
洪老六很聪明,先是派人潜入控制了两个马棚子,这样一来,即便有俄罗斯人仓促逃了出去,也必定会死在冰天雪地之中,步行的话能走出二十里就不错的了。
之后便是毫无悬念的砍杀,只是在攻下俄商的豪宅之时,才动了枪,更没有人员的伤亡。
他们动作很快,大半天的工夫,已经袭击了三处si矿以及六个村落。
si矿只留下少量兵力驻守,帮助华工清剿逃散的俄罗斯人并且控制si矿以及周围的垦区,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这里呆到明年开春,到时继续采金或是另外安排。
至于原先华人聚居村落,已经全部被俄罗斯人占据,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干净,零零落落的尸体被扔在路上,被大雪所覆盖,到处都能看到血凝固后的痕迹。
有的房屋被烧毁,更多的却是被鸠占鹊巢,那些不劳而获的俄罗斯人,喜出望外的接收了全部。
一路上李安生他们见到了不少冻毙的中国百姓,不下百人,可想而知,更多的遇难者已经被大雪所覆盖掩埋。
扎旺带着队伍向着他家所在的村庄进发,心急如焚,耳边仿佛仍然响彻着族人的哭喊声,响彻着老毛子的喊杀声。
“天哪,你们这帮禽兽,丧尽天良啊。”
扎旺简直就要昏死过去,村口的几家已经被烧成白地,许多人家门口就躺着死尸,不少俄人就这么的忙进忙出,赶着将住不下的房子拆毁,搬回家去当柴烧。
看到这幅惨状,洪老六大手一挥,“杀。”
带着无边的怒火,李安生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亲自带头冲进村落,对这些强盗们进行了清理。
所有的俄罗斯男子被杀死,女人被集中看管,基本没有老人,这些新移民都年富力强,小孩也很少,不过李安生再次的让李持国惊诧了一把,这些孩子高过马车轮子的真的被直接绞死,让许多心软的官兵连tui都抖了起来。
但幸好,过往的爱国主义教育还是成功的,他们想起了海兰泡惨案,想起了庙街惨案,想起了俄国人在中华大地上所犯下的罪孽,这些刽子手们从来就没有一丝的善心加诸于中国百姓,为什么他们就要仁慈呢?
所有的兵力全部被撒出去,不断地袭杀有俄罗斯人聚居的村落,要是不清理干净,来年开春这片土地就全被他们占据,俄军也能够随时能以护侨的名义介入地方事务,国土不存。
在事关国土完整的情形下,没有一个人心慈手软,就跟当年的俄军一样。
屠杀与驱赶维持了十天,也多次与俄军、俄匪交火,每次都是完胜,而陆续损失的二十余名弟兄,也让整支军队的杀xing越来越浓。
在茫茫的大雪中,无数的俄罗斯人被赶出来,在野外仓皇的逃难,可哪里逃得过严寒,逃的过自然的惩罚。
扎旺等人早已组织起了当地的百姓,迅速的回到了家园,并且四处救援那些仍然不知道这场逆转的百姓,尽量多活些人命。
这次至少有五六百人的中国百姓遇难,可俄罗斯人更多,光是死于屠刀的就有两千多人,更别提冰天雪地死在野外的。
这些俄罗斯人死了也是白死,他们都是si自入境的,死在大清的土地上,怪不到大清的头上,冰天雪地封锁了所有的消息,更销毁了无数的证据。
就算沙俄能够发现点什么,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你好好的俄罗斯人凭啥要跑到咱大清的土地上来呢?冻毙于野,又不是我大清的子民,难道要我大清来承担责任?
彻底的扫dàng了额尔古纳河si矿以及俄人聚居区之后,李安生安排云飞扬带一营兵马守卫地方,其他人继续南下满洲里,那里,才是真正的战场。
李安生抵达满洲里的那一天,正好是1908年的元旦新年。
而他刚抵达,便下辣手摧毁了几个俄方si自设立的哨卡,并且清除了si自盗采矿产的俄商,闹得鸡飞狗跳。
他强势的宣告清军的到来,正是要摆开擂台,好好的跟对方干一场。
呼伦贝尔的形势并不容乐观,沙俄当局咄咄逼人,俄国匪帮到处肆虐,俄商利用特权以及各种手段盘剥地方,俄国势力甚至在呼伦贝尔各地si自设置哨卡收取过路华商的费用,俄人四处si自采掘矿产,当地人对移民实边的抵触,当地民众生活困苦导致对朝廷统治离心离德。
不下猛药,哪里能够让呼伦贝尔迅速的回到正轨。
满洲里原称“霍勒津布拉格”,méng语意为“旺盛的泉水”,1901年因中东铁路在此建成车站而得名,俄语为“满洲里亚”,音译成汉语变成了“满洲里”。
宋小濂刚上任没多久,便提出要在满洲里设治,改名为胪滨,设府或者是直隶厅都可以,反正是不想听到满洲里这个带有俄罗斯味道的名字。
胪滨这个名称来源于胪朐河(今克鲁伦河),这条河汇入呼伦湖,倒是能够体现满洲里的特sè。
只是,沙俄极力反对在满洲里设治,他们是想要彻底霸占满洲里这块宝地。
今年满洲里正式开设商埠,因是中东铁路进入“满洲”的首战,又地处欧亚大陆桥咽喉要地,沙俄称之为“亚洲之窗”,这个重要的商埠对沙俄的意义无比重大,故而在瑷珲吃了亏的沙俄立即着手在满洲里搞风搞雨。
李安生自然不会让老毛子如愿,他可是带着满手血腥来的,老毛子想要继续横行霸道,也要问问他的枪肯不肯。
在满洲里原先的铁路交涉局,李安生见到了沙俄又敬又怕的铁血派官员宋小濂。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传奇人物,平时的许多猜测与想象,似乎都有些对的上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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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 第一百三十三章 耀武扬威
第一百三十三章耀武扬威
宋小濂高高瘦瘦,黝黑的皮肤仿佛他不是在黑龙江呆了数十年,而是在海南被发配了数十年一般。
唯有一对眸子炯炯有神,射出炽热的光芒,虽然有股不可轻犯的凛然,可李安生还是觉得他很亲切。
“李协领,想不到大雪封山,尔等还能从岭东翻山而过,道路封绝冰雪满程,还能如此迅捷赶来,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哦,不不,喜出望外才是。此等豪举,实在叫我佩服啊。不知可有人员伤亡,可有物资需要补充?”
宋小濂对于李安生率部直接翻越大兴安岭,从室韦巡边而来,万分的感动与震惊。
他是个实干家,立即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在他看来,这一路过来,人员折损必定是严重的。
可他哪里想到,在李安生从后世得来的各种防寒手段以及胖叮当提供的各种抗寒宝贝之下,装备奢侈的李安生部基本没有什么损失。
他更加想象不到,李安生部其实还能够早上几天到来,只不过在路上杀人放火耽搁了。
“多谢宋大人关怀,倒不缺什么,补充些粮食便可。但我等从北面来,那里的百姓急缺粮食救助。”
本来皮衣等御寒之物也缺的,可李安生屠刀挥起,自然有大帮的俄罗斯人贡献出了无数的御寒之物。
李安生拉过了跟随他们南下的扎旺,语气黯然的说道:“宋大人,这位便是我带过来的室韦百姓,便让他来说说北面的情形。”
见李安生示意清退旁人,宋小濂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番密室询问,他终于知道了北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贼子,这帮贼子,实在是丧尽天良。安生,你不知道,黑龙江多的便是边患,遭殃的也是百姓,这些年每一年都如此,没消停过,也有百姓莫名失踪与横死的,看来都是俄人所为。今年也不知他们发的什么疯,居然如此灭绝人xing,造就如此杀孽,要不是你部迅速赶到,只怕又是一场大祸,祸及今后几年我们移民实边之策,说不定连土地也要给俄人占去。”
宋小濂瞠目怒骂,须发皆张,黑瘦的脸上带着浓重的悲愤,不住的喘着气,实在是给沙俄的卑劣行径气到了。
这次给俄人杀害的百姓便有五六百人,加上冻毙在外的只多不少,换在以前,只怕地方又得忍气吞声的将此事掩盖了,只当没发生过,后世也没有任何的记录。
宋小濂当然不会如此,“这几日我正与沙俄反复交涉满洲里商埠之事,正好,我倒要问问他们是否禽兽,可知晓此等暴行。”
李安生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个,宋大人,还是不要声张的好。”
“什么?”宋小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安生声名鹊起,被民间称为抗俄英雄,竟会说出如此软弱之言?
李安生无法,只得将自己率部对俄民进行大屠杀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隐瞒了一些过ji之处。
宋小濂听到数千俄人被杀,上万俄民冻毙于野的时候,不禁愣了。
如此直接干脆的血腥手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过去也没有人敢如此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狂妄。
残暴是提不上的,历史上各代王朝强盛时都做过大量屠杀异族人口的事情,这是战略手段,与人xing无关。
可这是羸弱的大清朝,惹祸的根本。
“此等杀戮可一不可二,当前以交涉为主,军事为辅,我不能做,但你做了,我还要夸奖你。只是,此时非是汉唐之时,俄人发兵犯境,大祸临头啊。”
宋小濂心如刀割,李安生所为实在是大快人心,痛快是痛快了,可是却要承受后果,让他很是为难,不过他还是选择了勉励,无他,真要到了那一步,你要战我便战。
他是个铁血人物,哪里会怕,只是担心无辜百姓受难,国家民族又要承受割地赔款等不平等之事罢了。
“好叫宋大人得知,我部此来,是抱着与俄人拼死一战的决心而来。当前俄人交涉上占了下风,便想用刀兵来震慑,哪里能让他们这么便宜。真刀真枪的干一场,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可以随意欺辱的。只有打痛了他们,他们才肯乖乖的坐到谈判桌上。”
“朝廷历来知道这个道理,不然的话,哪里有越南与法国一战,哪里有甲午年的恶战?只是要能打胜才行,败了的话连朝廷也担不起责任。满洲里说是他们的地盘也不为过,铁路运输便捷,而我们呢?老毛子的铁路会给我们运兵运弹药?他们就是吃准了这一点,知道我们无法在军事上强硬,故而如此嚣张。”
宋小濂何尝不想教训教训俄人,可是事实却是,中国的国土上作战反而补给困难。
“我们便用这个冬天来囤积弹药与物资,来年跟他们打一仗,此地俄军与巡警不过千余人,一战而下,俄军想要继续调兵,就要考虑后果。凡一千人之军大败,纠集五千人支军队,也要好生思量。连战连胜,俄军要调动万人以上的兵力,那就需要动员了。这是要经过老毛子皇帝点头的大事,俄人不会轻易为之。”
李安生徐徐将瑷珲城之战详细说了,揭穿了沙俄外强中干的本质,俄军的实力并不强,眼下装备胜过俄军,军事素养远超彼等,哪里有败的道理?
他最大的底气便是来源于特种部队,眼下一个中队五百余人的部队已经化整为零的通过中东铁路到了满洲里潜伏下来,各种武器弹药也通过多方门路运送了过来。
至于宋小濂所说的运兵运物资难,运兵倒是罢了,手上这么多的兵力够了,多了也没用,武器弹药还是能够光明正大的通过中东铁路运过来,无他,俄人同样**,略为贿赂下,就能让他们不会认真检查货物,如此就能通过其他货物的名义夹带弹药装备。
除了火炮,没有什么是不能用火车运过来的。
北极熊固然庞大,但是在局部上,李安生还是有信心将它深处的爪子揍的屁滚尿流皮开肉绽。
宋小濂是个雷厉风行之人,立即带着李安生去巡视他带来的军队,并且派出人手迅速组织运粮北上。
一群人冒着风雪走在满洲里的大街上,刚开埠的满洲里到处都是俄罗斯的味道,让李安生很是不喜。
宋小濂同样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拉着李安生进了巡警营,这是他为了训练巡警而设的营地,正好给李安生驻兵。
“我一直想要收拾那帮盗采盗垦的俄人,取缔si矿,可那两万多人的华工无法安置,冒然行事,只怕那些华工就会站在沙俄那边。这回倒好,你强势出击,扫清了si矿,固然一劳永逸。可眼下还有一桩扫尾,那便是这么多华工如何安置。”
李安生让洪老六集中部队,迎接宋小濂,让他看看军队的士气与实力,给他增添些对抗俄军的信心。
“这个好办,开春让他们屯垦,俄民不是留下了不少已经开垦的熟地么?还有,部分人南下吉拉林开采金矿。这呼伦贝尔也要有所产出,才能吸引本国商人前来,吸引百姓前来定居。不然,来来往往都是俄商,这商埠是开给那帮老毛子的么?”
胖叮当在旁街口道:“是啊是啊,来年还要多招些人手,在扎赉诺尔开煤矿,炼焦制炭,挤垮老毛子的煤矿。”
沙俄在扎赉诺尔早已开始开采煤矿,但李安生并不在意,他有的是办法凭借技术与手段挤垮对方。
老毛子唯一可以依仗的也不过是铁路运输,拒运,不过这个手段也是个损人不利己的手段,老毛子不会轻用,用了李安生也有办法整治他们。
宋小濂听李安生介绍说这是他弟弟李富贵,有些好笑,这两兄弟长相相差悬殊,不过才华倒是有的,听着李富贵谈起采煤炼焦等技术,头头是道。
在金厂呆了十几年的宋小濂当然对胖叮当的这番说话很是认同,只要真的能够挤垮俄商在扎赉诺尔的煤矿公司,倒是可以试一试,官府没钱,官督商办也行,只要有商人肯来。
正说话间,所有官兵尽皆到场整队,宋小濂放眼望去,虽然队列并不严整,但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李安生从来不讲究什么队列,这些都是huā架子,他要的是杀人的本事,要的是纯粹的军事素养。
这股杀气是真的,此番每个官兵手上都有几条人命,对待敌人如秋风扫落叶,绝不容情,这点他们做到了,加上他们平时对自己的百姓秋毫无犯尽力帮助,已经颇有强军的风范。
他们杀戮俄民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但是对俄国女人却没有任何的强暴与猥亵,他们执行李安生的命令以及用本能来对待杀害自己人的仇寇,他们坚持自己的信念,他们是对的。
“好强的杀气,看来是见过真战阵的,这些见过血的老兵可个个都是宝贝了。”
宋小濂对于李安生在瑷珲的战绩也知之甚详,程德全平日里也经常跟他有书信往来,程德全对这支军队的信心,不知不觉的也感染了他。
要是这股军队真的能够击败俄军,宋小濂绝不吝惜自己的官位,放手让他们搏一回。
“李协领,从即日起,便请这些兄弟接管满洲里各处防务,让俄人看看我们的武力,也耀武扬威一番,挫挫他们的锐气。”
这是自然,既然来了,当然要耀武扬威一番,一声令下,所有官兵迅速的如潮水般散了去,执行各项任务。
满洲里街道上,到处都是他们的影子。
“那,那是清国的军队?怎么如此彪悍?”
“清国的军队来了,清军来了。”
“有什么惊慌的,不就是那些猪尾巴军队嘛。哟,这,这是清军吗?”
清军进驻满洲里的消息立即传遍了整个沙俄在满洲里的机构与商铺,俄军也迅速的反应过来,清军这是来耀武扬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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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 第一百三十四章 初次交手
第一百三十四章初次交手
一连几天,满洲里都是风平浪静,俄人似乎循规蹈矩,不复先前的凶焰,让许多华商鼓舞雀跃。
但是宋濂跟李安生都清楚,这只不过是沙俄的暂时退让,他们没有mo清黑龙江新军的底之前,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一旦沙俄有动作,那么必定是狂风暴雨,yin谋诡计不断。
哪能让他们如此自在,既然他们不动,不代表李安生就会见好就收。
8年1月15日,清军大肆出动,打击si自采掘扎赉诺尔煤矿的俄商,捣毁了多个煤矿点,驱散矿工,拆除设备,将俄商逮捕。
所有si自入境盗采的俄商与俄方矿工,一律被递解出境。
可这些人一被押出去,没几天俄商就坐着铁路入境,许多矿工也si自偷渡入境。
许多的俄商赶上了中东铁路满洲里管理处喊冤,管理局满洲里负责人阿巴普夫与赶到满洲里交涉的沙俄驻海拉尔领事乌萨蒂立即受理,并且派人向宋濂提出抗议,要求严正交涉。
说来说去,就是借着清军打击si矿的手段太过粗暴,哪有殴打想要保护机器设备的矿工的?哪有强行拆毁机器以及采矿设施的?哪有将si自入境的俄商随意打骂的?
反正,你们这种做法就是不对,再出现这种情况,我们是要派兵进来保护的。
这就是强盗的歪理。
矿工们想要顽抗,居然动用武器,不打行吗?拆毁机器与设施,难道还要我们赔偿?俄商不肯合作,居然非法拘捕,难道打错了?
要我们的新军像以前的巡警一样吗?给你们打了骂了也只能忍气吞声?
不,我们是新军。
“龟儿子,居然在我们的地盘上si自设立哨卡,向过路的华商收取费用?我x你妈哟,你们这帮毛娃娃,把我们当死人啊。”
刘桂新是四川人,曾经跟着程德全东闯西g,后来进了新军,倒是凭借他出sè的头脑,得到了众人的认可,当上了队官。
不过让他火大的是,这大冬天了,看着要过年,华商往来多,这些洋毛子居然到处设立哨卡收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更加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这些洋毛子居然还拿着武器,朝他们动手呢。
这下把刘桂新惹毛了,幸好没死伤兄弟,要不然,他还真打算崩了几个洋鬼子。
他也没好话,直接打断了人家的tui,好好的教育了人家一番。
这些俄商也真可恨,明明听得懂中国话,偏偏这个节骨眼上,装傻充愣。
“来啊,这些老毛子一问三不知,无法沟通,收了他们的武器,没收他们的财产,将他们扔在路上,说不定还有人给他们收尸。”
“好咧好咧,走,兄弟们,把老毛子扔下去。”
这下可把那几个胆大妄为的俄商吓住了,“大人,大人,不要扔下我们,把我们送到铁路局,我们会给你们钱的。”
“草,还送你们去铁路局?你们是罪犯,触犯了我们的刑法,要接受我们的审讯才是,别跟我提领事裁判权。我们李大人说了,谁要提这个鸟玩意,直接半路杀了埋掉。”
俄商哭丧着脸,将几张存款凭证拿了出来,并且还交出了取钱用的印信,为了保命,只能如此,等到进了满洲里铁路附属地,那时才是他们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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