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1906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费虚
为了xiao命着想,他们只能虚张声势,应付上头的责难,得过且过,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昨天有一名酒后疯殴打一位中国老商人的巡警离奇的暴死家中,全身没有一点的伤痕,只有恐惧狰狞的表情。
如此诡异的事情就生在身边,让包括乌萨蒂在内的俄国官员都心有余悸,开始投鼠忌器起来。
他们只能拿中国商人出气,谁知道立马引爆了胖叮当这个火yao桶。
两边开始对峙,看似场面紧张,实际上却是有惊无险,这不,巴尔恰夫署长的tui都开始软。
“哟,巴尔恰夫大人,您的夫人最近好吗?好久不见了,不知道她的翘.tun是否更加的mi人啊。”
胖叮当故意出了一阵的yin.笑,无视巴尔恰夫瞬间铁青又满是汗水的脸。
许多士兵都用惊疑的眼神看着巴尔恰夫,不敢相信胖叮当的话,甚至有些人的眼神都不住的在巴尔恰夫的大皮毡帽上扫视,看看是否绿油油的闪着光。
更有些俄国士兵不住的吞着口水,巴尔恰夫的夫人才二十岁,却xiong.大tun.féi,看起来一副良家funv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人尽可夫啊,看看,连低贱的清国奴都能干.她,说不定他们也能享受那sao.娘们féi美的tun.缝。
巴尔恰夫的沉默更加坐实了这种猜想,于是无数俄国士兵的脑海里满是与巴尔恰夫那位风.sao入骨的夫人****的香yan场面,甚至有士兵想入非非,枪摔在脚上砸痛了脚趾。
看到无数士兵吞咽着口水,甚至连阿巴普夫的喉结都在不住的抖动,巴尔恰夫悲痛yu绝。
“哦,还有阿巴普夫大人,最近如何?缺钱hua吗?要不要借点钱给你,十万金卢布啊,利息只要三分。”
阿巴普夫脸皮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双拳紧握,不住的颤抖着,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可是,对方有办法在他眼皮子底下盗走他的财富,自然也能随时取走他的xing命,叫他怎能不芒刺在背,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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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 第一百四十三章 边境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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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乌萨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清军居然如此的嚣张。
“哼,还好,阿莫戈维奇大人已经调了东西伯利亚军区第二师的部分兵力,已经在后贝加尔斯克整装待发,只要制造一个借口,就能够以护路军的名义进入满洲里作战。”
所谓的借口,乌萨蒂已经想到,这次殴打驱逐中国商人的行动,其实是在试探中方的反应罢了。
从后贝加尔斯克到满洲里,俄军只需要一顿饭的功夫,就能以清军作乱的名义进入满洲里平息骚乱。
这当然不是入侵,护路军需要补充人员,每公里15名驻军的名额,在匪徒们的袭击下已经减员很多,所以。
3月16日,沙俄警察200余人包围了中国驻满洲里边垦局,捣毁国旗,带走并扣押了总办闵臣等人。
这次他们的借口是边垦局肆意侵占俄国农民的土地,故意制造事端。
其实这也只是个借口,边垦局还没有正式挂牌,由于俄方的压力,只是行使管理地方的职权,不想过于刺激俄方。
边垦局其实就是地方政权,以蒙古人不擅长农耕为名,在满洲里以及周边的边境地区开垦,西自塔尔巴干达呼山,东至库克多普,所有沿边各卡伦均归该局,与吉拉林设治局分界,管辖以及附近地方招垦事宜,并征收木植、羊草、鱼盐等税。
俄方打听到朝廷有意在边垦局的基础上,将满洲里改为胪滨府,急的跳脚,想方设法要破会,故而这次将矛头对准了相当于同知的总办闵臣。
由于俄人不允许将府治或是其他治所设在满洲里这个特别区域内,边垦局便稍微离开了些中心区域,可它掌管中俄之间的交涉事务并且开发边疆地区的职权,还是刺痛了俄方。
目前满洲里边垦局与海关实际上负责了所有的职权,成为两根毒刺,而边垦局更是成为了中方管理满洲里的核心,拔之而后快。
李安生立即带领巡警营前来交涉,逼迫俄方放人。
俄方由阿巴普夫亲自带头抓捕闵臣等中方官员,并立即投入了所谓的监狱,“公共理事会”也立即宣布了边垦局的多项罪名,取缔边垦局,无视中方的正当权益。
今年初沙俄在哈尔滨、海拉尔、满洲里等处同时成立“公共理事会”,其性质相当于政府,满洲里理事会会址在道北四道街。
之前他们无视中国主权,依照俄国法律办事,建立司法、警察机构,极力抢夺市政管理和税捐征收权力,要不是被李安生百般破坏,只怕他们在满洲里设市的阴谋已经达成。
道南石头楼就是他们设置的监狱,不过被洪老六放了两把火,暂时的关闭过,如今再次启用,似乎在说明着什么。
“来人,给我闯进去,谁敢阻拦,杀无赦。”
李安生清楚俄方是想要激怒他们,做出过激反应,不过,他正想让对方如愿。
大队巡警轰然应诺,冲入了监狱,开始了打砸抢,小小的监狱迅速被攻占。
见到了被抢出的闵臣等人,人人带伤,神情委顿,显然受到了俄方的虐待,李安生顿时心头火气,宋小濂更是破口大骂。
即便俄方并没有阻拦他们将监狱夷为平地,显得无比的诡异,但两人也管不了那么许多,直接冲向道北四道街。
“兄弟们给我听好了,俄方公共理事会肆意侵占我国土地,殴打我国人民,这个非法机构立即予以取消,给我打,给我砸,给我抢,万事由我扛着,这股鸟气我不想忍。”
李安生咬咬牙,干脆一次性将俄国人的所谓权力机构全部取消掉,一劳永逸。
“站住,站住,你们不能再前进,这里是市政重地,前进意味着流血。”
四道街的俄国巡警在筑起的壁垒后面高声大叫,阵阵脚步声传来,越来越多的俄国巡警开始集结。
双方的对峙并没有影响到乌萨蒂的心情,他正希望看到如此场面的出现,巴不得清军立刻进攻。
“乌萨蒂,立即将闵大人放出来,并且赔偿一切损失,否则,后果自负。”
没营养的对话随着李安生与宋小濂的到来展开,可是这场交涉双方心里都很清楚,只不过是走过场罢了。
“赔偿?哼,这是满洲里市政管理的正当行为,依法取缔贵国非法设置的机构,是我的职责。立即停止在满洲里的侵权行为,退出满洲里,这样才能有谈下去的必要,不然,我国的军队将会亲自将你们赶出去。对了,也包括你,李将军,你将会像一只小鸡一样被我们拎出去。”
阿巴普夫猖狂的大笑起来,眼神中满是得意。
这只是个程序而已,李安生与宋小濂很“知趣”的退了出去。
“好吧,我们被你们当小鸡一样拎出去,还是我们将你们当成狗屎一样扫出去。”
李安生的冷厉眼神尖锐的刺痛了阿巴普夫,昨天他那喜欢欺负华商的儿子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几个小时,最后被发现塞在垃圾桶中数个小时,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这让他发狂,也深深的恐惧,正因为如此,他才希望这次俄军能够彻底的解决这个祸害。
在等待清军发起攻击的时候,乌萨蒂与阿巴普夫等人忽然感觉都地面在震动,一下,两下,三下。
“会长,会长先生,西边传来了枪身,还有火光,难道是铁轨又被炸毁?”
阿巴普夫有些愕然,这是哪列火车又遭了劫匪?光是炸铁轨有这么大的声势吗?
他猜得没错,的确是袭击,是针对入境俄军的袭击。
这次两个团的俄军进入中国境内,不管有没有正当理由,东西伯利亚总督府都不想让满洲里继续混乱下去,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他们携带了大批的武器弹药,亢奋的坐在火车上,在疾驰中畅谈。
“多么美好啊,大笔的钱财,羔羊般的支那女人,蝼蚁般的清国奴。”
“是啊,是啊,前几年的战争让人回忆深刻,让我们发了一笔大财。”
“恩,这次要好好的抢上些中国的古文物,前几年抢的听说萨科曼卖了大价钱,这回我可不能输给他。”
“不不,我还是喜欢支那女人,白白的胸脯,长长直直的大腿,那粉嫩的屁股蛋,玩弄的时候太有征服感了。我最喜欢听她们的哭喊,这群下溅的支那女人。”
几名军官在车厢中美滋滋的想象着攻入满洲里,甚至是海拉尔之后的美好前景。
只是,一阵剧烈的爆炸毁灭了他们的美好想象。
洪老六在俄境到满洲里的铁路上为他们准备了大餐,如今正式开动。
这回不仅是道钉被大量拔除,洪老六还埋设了大量的炸药,前面的几节车厢因为道钉被拔除倾覆的时候,后面的军列还没有得到消息,但他们用不着得到,炸药直接让几节车厢飞上了天。
后面的车厢也因为高速行进而倾覆,在地上翻滚着,与嶙峋的地面亲密接触擦出了火花。
然后呢,就是弹药的殉爆,巨大的冲击使得弹药瞬间涌起了数个大火球,发出了巨吼声,巨大的冲击波使得几节车厢破碎变形。
光是倾覆与爆炸,就使得超过千人的俄军官兵去见了上帝,无数人受伤,恐惧与麻木,让他们失去了战斗力。
在突如其来的袭击之后,也有俄军军官迅速的开始组织起防御,他们凭借着还完好的车厢,想要阻挡袭击者的攻击。
云飞扬带人不断的在外围掠杀那些零散的俄军,这些人就如同麦子一样,可以随便的收割。
俄军躲在车厢内也不代表就奈何不了他们,洪老六手一挥,六门步兵炮推了上来,平平的对准了车厢,准备直射。
是的,步兵炮。
技术并不复杂,根据胖叮当提供的技术资料与图纸,很容易就制造出来。
后世网络上大量的资料也许平平无奇,在这个时代却是超前无比,只是李安生目前缺乏大量的熟练技术工人,以及无法迅速的将工艺确定下来。
任何工业制造,工艺都是基础,需要适当的选用机械设备,如何组合这些机械设备,每一道工序的确定,以及前后工序的结合,等等。
如果是需要特殊处理的,则要充分调试温度、压力,甚至是流量、湿度等工艺指标,不是那么简单。
这些还只是基础,许多特殊工序都需要独特的工艺点,比如制造味精时发酵时间以及环境温度等等。
凭借胖叮当的数据库,足够李安生打造一个领先时代的工业基础,只是需要积蓄,需要引导,甚至不足之处需要工业强国的帮助。
小高炉已经出钢,但是李安生的要求更加高,他想要的最起码是氧气顶吹转炉炼钢技术诞生后的炼钢技术。
目前试验用的一个50吨氧气顶吹炉已经接近完工,正在准备开炉炼钢,要是能成,就这个炉子每年就能有3000吨钢的产量。
从50吨氧气顶吹炉到150吨炉子并没有多少技术门槛,而后者的年产量能够超过万吨,在这个时代可是个恐怖的数字。
氧气制取也不难实现——毕竟将来合成氨也需要大量氧气,其他工艺条件也在逐步的完善,李安生很有信心,胖叮当的数据库可不是看的。
在依靠小高炉出钢的同时,氧气顶吹转炉在试验中,铁矿也在不断的兴建中,各家工厂所需要的钢铁目前都是自产。
眼下兵工厂规模虽然并不大,但仍然能够在优质钢铁的基础上,用不断被制造出来的各种机床实现军工体系的自我崛起。
步兵炮就是个小小的考验,值得庆幸的是,兵工厂超额完成,技术很成熟。
步兵炮虽然小,但是炮弹并不小,威力更是不小,这点俄军已经很明显的感受到了。
薄薄的车厢铁皮不断的被步兵炮的高爆弹打穿,并且将碎片发散,杀伤车厢内的俄军——其实,反而是高爆弹的巨大震力震死了俄军。
步兵炮抵近发射,就连后世小日本鬼子的豆丁坦克都受不了,多来几枚就要被震出一堆的碎零件。
李安生给洪老六的命令是,直接将这六门步兵炮打废掉,支架等钢料带走,炮管与炮身直接炸废,反正是试验型号。
于是,步兵炮猛烈的轰击着,完全不顾弹药与炮管的损耗。
更多的士兵匍匐到近处,向许多车厢破洞内扔进一两枚手榴弹,然后车厢内便是一阵的欢腾。
更有阴险的士兵将多余的炸药包点燃后用土法造的小型抛石机抛到车厢上头,然后便是轰的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火球,然后呢,无数俄军在车厢内口鼻出血,被活活的震死在里头。
也有士兵想起了特种作战方法,比如扔进几个烟雾弹,甚至是加了砒霜等毒物的特种手榴弹。
总之是能想到的,就尽量使出来,反正俄军在步兵炮、手榴弹以及重机枪组成的火力封锁下,根本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洪老六跟李持国两个人根本就不想节省弹药,打光了也无所谓,只要能够尽量多歼灭俄军。
李持国神乎其神的指挥艺术再次的体现,阴险啊,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将俄军试图组织的反击打散掉,然后就是一阵穷追猛咬,撕碎俄军的反抗意识。
以往这些事情老王林他们那干胡子们没少干过,可是,他们缺少重武器,也缺少合理的指挥,使得每次铁路破袭都收获没有这么大——哪怕是得到了谢垢与展玉伯等人的指点之后。
黑龙江新军三个营的兵力在此,加上展仲宁的马营以及洪老六手下那一帮杀戮之王,对俄军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这次并不是打了就跑,而是歼灭战。
当俄军无法依靠铁皮车厢来阻挡死亡镰刀的时候,这场战事的走向基本已经确定。
而当俄军大股的沿着铁路线溃散时,之前隐蔽起来的迫击炮也开始发威,骑兵们挥舞着马刀收割生命,更多的俄军在军官被狙击之后跪地投降。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俄军依然没有吸取教训,腐朽僵化的军队注定没有太大的战斗力,注定要成为黑龙江新军这支全新队伍的磨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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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 第一百四十四章 抗俄英雄
前些日子俄军在铁路沿线的扫荡,使得之前的铁路破袭不再频繁,甚至有些低潮,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铁道游击队以及黑龙江新军的退让。
忍让,必然是为了更好的打击,满洲里伏击战正是如此,黑龙江新军用一场辉煌的大胜打丧了俄军的胆。
同样,作为中东铁路的另一头,同样发生了一场大战,或者说,是歼灭战。
在绥芬河,有一段铁路是极其罕见的骑马式双道铁轨,这里就是所谓的三号隧道。
三号隧道洞口两侧分别刻有始建1899年10月和竣工于1902年的时间标记,皑皑白雪中,一宽一窄套排的两条铁轨由此进入幽深的洞口。
这里的地形非常的重要,重要到俄军常年在此驻扎了一个营的兵力,老王林当年啃过这块硬骨头,但损失太大撤走了。
这次,老王林卷土重来,想要一雪前耻——虽然那次他同样给了俄军一个难以磨灭的沉重打击。
李安生记得后世这个隧道曾被侵华日军封死,断绝了中苏的铁路运输,所以,在这里打一场伏击战,也是最适合的。
一个营的腐朽的俄国护路军显然并不能阻挡铁道游击队的脚步,尤其是这支队伍中还有百余名的特战队员——真正的杀戮之王。
“这回很顺利啊,我还真没想到,一个营的毛子这么容易就收拾了,痛快,真痛快。”
老王林叉着腰,左手抖了抖皮袍子上的露水,咧着嘴笑,四方脸满是憨厚。
他这人,看上去挺凶恶的,其实人善的很,心底很好。
展玉伯现在虽然是骑兵标标统,但在王林面前却不敢放肆,很是规矩,不为别的,就为着老王林这些年救活了不少贫苦百姓。
他展玉伯这辈子最敬服的人就是老王林,不以杀名威慑关外绿林,却以德名领袖群雄,加上对老毛子的战绩,更是让他甘愿在这次的战斗中听从指挥。
老王林指挥是有一套的,有章法,谁要是看轻他是个土老帽,那就是太没眼力了。
人人都知道,老王林闲下来没事干就爱琢磨,有时还捧着个书,最爱的就是孙子兵法,说是从老祖宗那里照样能学到现下带兵打仗的高招,这倒是跟李安生所见略同。
跟在旁边的苏凯刚开始还不信,现在是彻底信了,怪不得那么多兄弟愿意跟着老王林——当年老王林可是拉起过万人的大旗,原来是这么回事——老毛子被打的够呛,自己的伤亡却很小。
其实王林自己也很振奋,有了苏凯与展玉伯传授的许多特种战法,以及黑龙江新军提供的武器弹药,这回的战斗实在是太轻松了。
可惜那啥迫击炮打得也太没准头了,幸好人家炮弹管够。
这回拉过来二十四门迫击炮,全是这几个月自产的,只可惜炮弹还是委托天津机器局造的,数量有限,要不然这回连王林都想亲自打几炮试试。
“这迫击炮就是这样,准头要比野炮差一些,引信什么都在研究怎么更好用呢,以后炮弹能自产了,就多给铁道游击队几门,替你们也弄个炮队出来。”
展玉伯铁了心的要跟着李安生闯一番事业,自然也能接触到一些黑龙江的表层机密。
“那感情好哇,呵呵,哈哈。”老王林眯着眼,笑起来依然是一幅凶狠相,这位大哥,看来前世好大的怨气才会生成这样。
王林只是留了一队人在这里打扫战场,其余的人都开始快速行军,前往绥芬河车站,那里已经是乱作一团。
这边战斗刚一打响,散布在绥芬河站的情报人员就开始利用各种手段作乱,并且帮助毛洪波部进攻绥芬河站。
老毛子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伤亡惨重。
凭借着迅速占据的有利地形,经过巷战培训的毛洪波部迅速的在情报人员的引导下占据了大半个绥芬河站。
当王林他们赶到时,毛洪波已经将候车室清理出来,作为临时指挥部。
绥芬河火车站候车室是老毛子建的,明显的俄罗斯风格建筑,南北走向,约长40米,西通铁路站台,东门临街,南北二层楼。
王林踏进这栋楼的时候,颇为感慨,前年他曾打进过这里,可折了个可以生死相托的好兄弟,这两年每每想起此事,都是痛苦不已。
候车室为钢铁拱梁,室内宽敞空阔,多饰几何浮雕,候车室西侧正中门上有阳文汉字“绥芬河”,下是俄文“鲍库拉尼奇那亚”。
王林手里拿着皮手套,指着道:“啥时候见了李大人,替我捎句话问问,啥时候才能将这老毛子的名号从这门上拿下来?”
展玉伯见他语气沉重,连忙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哥,现在就能拿下来,老毛子要是敢挂,以后挂一次摘一次。”
说着,让人上去将那几个俄文写的站名拿下来。
“不,别摘,我是说,这牌子,要摘了下来,以后就别挂上去,这门上要一直只有咱们汉字写的‘绥芬河’,你懂不懂?”
王林认真的看着他,看着周围的兄弟们,眼神中带着询问,也带着哀伤。
“要是李大人能打包票,以后老王林这百多斤肉,就卖给他了。兄弟们,你们看可使得?”
王林大喊一声,语音久久的在候车室上空回响,让沉默不语的众人都抬起头来。
“听老大哥的,老大您说咋整就咋整。”
“不,以后要叫老大大队长。”
“嗨,啥大队长,难听不?还是叫老大好。”
李安生向王林伸出橄榄枝的同时,也给了他一个编制,那就是铁道游击队以一个团的形式存在,由王林出任大队长,也就是团长,将来要是愿意,铁道游击队可以招安,成为黑龙江新军的一个标。
展玉伯心下大喜,他愿意居于李安生之下的原因,不就是跟老王林一样么,就是相信李安生能够做出一番与别人不一样的事来。
程德全固然让他发自内心尊敬,可他仍然愿意跟着李安生,愿意看到奇迹不断发生。
“行,这句话我替你稍定了。这一战的功劳也都是老哥你的,这块硬骨头啃下来,黑龙江新军谁敢小瞧了咱们铁道游击队?”
众人哄然大笑,的确,黑龙江新军展现出来的强大战力让他们钦佩,可自己也能取得如此战绩,那可真是件大快人心之事。
“走,兄弟们,打毛子去。”
车站依山而建,居高临下的部队将俄军残余兵力围困在了车站的几间仓库里。
俄军的几次反扑都被打退,这才发现铁道游击队的兵力突然之间加强,人家大队人马到了。
在来劝降的俄军俘虏陈述下,残余的绥芬河俄军都知道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三号隧道那边败了,而且隧道被堵塞,边境将会在一段时间之内被堵上,他们将是笼中之鸟。
于是,残余的两百多俄军痛快的投降了。
胡子们,哦,不,游击队员们欢呼着,庆祝着这场胜利。
可是随后更大的惊喜让他们的心情迅速的高涨上天,绥芬河站囤积的足够武装两个营的武器弹药落到了他们手上,更大的收获是各种急缺货物,价值起码在三百万马克以上,算是发了笔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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