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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在山西这地方,找个在皇宫里当过差的太监还真不容易,所以这个叫做毓风的小太监得到了重用,成为皇帝的贴身内侍。
“毓风,哪里来的信?”承平问道。
“陛下,是您的老相识送来的信,一看便知。”毓风狡黠的笑了笑。





武林帝国 7-5 雪夜袭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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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平狐疑的看了看毓风,接过了信件,信封上没有一个字,抽出信纸,搭眼一看,抬头就是“承平吾儿”四个字。
信纸被猛然放下,张承平锐利的眼睛紧盯着毓风:“信是哪里来的?”
到底是皇帝,一股逼人的气势让毓风坐立不安,当即跪倒道:“是奴婢出外采买之时,一个中原口音的人塞给奴婢的,还给了五两银子,奴婢这才照他的话去做。”
张承平这个皇帝当的窝囊,手底下使唤人不多,还都是傅有德安排来监视他的,唯有这个小太监还能信赖,可是没想到居然也是别人的眼线,承平长叹一声,不再管他,继续看信。
信笺上的字迹娟秀清丽,看得出是女人所写,事实上这真是承平的生母蓉妃娘娘亲笔为之,将承平的身世做了解释。
草草看完,张承平久久无语,面前的香茶已经变得冰冷,直到毓风提醒道:“陛下,奴婢帮你添茶。”他才恍然惊醒,道:“不用,你下去吧。”
毓风倒退着下去了,张承平用颤抖的手再次拿起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泪水潸然而下,打湿了信纸。
母亲在信中说,自己的生父竟然不是张士诚,而是前朝武帝,那个传说中的奇男子,而元封,那个和自己一见如故的好朋友,好兄弟,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兄长,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百般滋味在心头,无法言表。
生父被人杀死,生母被人霸占,然后又囚禁冷宫二十年,自己不但不能为父母报仇雪恨,反倒认贼作父,一口一个父皇喊的亲切!
这种耻辱无以复加,可是想到杀父欺母的大仇人,承平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不错,张士诚确实是他的大仇人,但却从小视自己为亲生,关爱有加,甚至在王朝覆灭的最后关头还想着自己,把大位子传给了自己。
二十余年养育之恩,这也是一笔还不清的帐。
何去何从,张承平无法选择,此时他的内心已经完全乱了,心硬如铁的冷血人都无法承受这种**,更何况张承平本来就是个心软的人。
不知道这样枯坐了多久,冥想了多久,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宫灯的光影下,依稀可见片片雪花飞舞,雪,又开始下了。
御书房内有些冷,火炉子不知道什么熄灭了,晋中的冬天不比江南,那是一种彻骨的寒冷,不过张承平不在乎,他正需要寒冷来清醒一下头脑,房门被轻轻叩响,张承平烦躁的喝了一声:“滚!”
来人却没有滚开,而是平静的说道:“陛下,是臣。”
是杨峰的声音,这位忠心耿耿的臣子化装成乞丐,忍辱负重从京城逃出,一路乞讨来到河南境内,才被文海他们遇上,结伴来到山西投靠秦王,也就是大周的储君,张承平殿下。
京师已破,皇帝殉难,国之大统交给了秦王殿下,作为托孤顾命的大臣,杨峰有资格,有权力直闯御书房,向陛下陈情。
张承平收拾心思,沉声道:“杨卿家请进。”
杨峰走进御书房,刚想脱下狐裘,忽然现室内极其寒冷,当即皱眉喝道:“来人啊!”
小太监毓风慌忙跑来听差,杨峰也不管皇帝在一旁,直接呵斥道:“你这个死奴才,是怎么照顾皇上的,炉子灭了都不知道添炭,着实该死!”
毓风慌忙跪倒,口称杨大人恕罪。
杨峰不依不饶,喝令随从将毓风拖出去痛打三十军棍,根本不顾张承平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特别难看。
了一通威风,杨峰这才语重心长的对张承平道:“皇帝应当保重龙体才是,这样苛待自己可不是办法,我们这些做臣子岂能放心。先皇将陛下托付给臣,臣就要对得起先皇的信任,陛下您说是不是。”
言语之间就像是训斥小孩子,其实杨峰不过比承平大了几岁而已,仗着功臣的身份就这样肆无忌惮。
但张承平也只能捏着鼻子接受,毕竟身边没有自己人,甚至还不如当年在长安当秦王的时候。
想起就藩长安之时,和元封等人一起大闹酒楼的情形,张承平不由得心驰神往,若是时光倒流,能回到当初该有多好啊。
看到皇帝分神,杨峰又不满的干咳了一声。
张承平迅回过神来,问道:“杨卿家,漏夜前来,所为何事?”
此时其他的太监已经将一个烧的火烫的炉子搬进来,御书房内恢复了温暖,杨峰这才将裘皮脱下,露出里面一品大员的蟒袍来,坐在椅子上道:“山东二皇子那边送信过来,邀陛下出兵南下,收复陕西,两军齐头并进,在中原会师。”
张承平点点头:“嗯,出兵的事宜,要问傅老将军,还有呢?”
杨峰道:“还有就是燕王已经承诺不和陛下争夺皇位,这可是一个大好消息,咱们大周不会内讧了。”
张承平勉强的干笑了两声,不以为然。
杨峰也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如今兵马都在傅将军掌握之中,咱们唯有使用权谋合纵连横之计,才能逐鹿中原,奠定大统,微臣已经有了办法。”
说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简略的地图来,向张承平讲解着:“陛下请看,这里是大同,这里是大青山,蒙古人的地盘,这是河套,阴山,是西夏人的地盘,咱们要想有所展,必须从这两个方面入手。”
“现如今蒙古人正在和汉军骑兵打仗,急需铁器、火药、砖茶、丝绸等物资,咱们可以满足蒙古人的需求,用这些紧俏物资换来战马和牛羊,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帮助了蒙古人就是帮助了我们自己。”
“还有西夏人,虽然他们的公主嫁给了贼元封,但是西夏王和王太子一直想建立大夏朝,重现当年盛世,他们存了这个心思,我们就好利用……”
“……皇帝不妨明日早朝,向傅将军面授机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他赶紧行动,若是再这样按兵不动,等人家打到家门口就晚了,陛下,陛下!”
杨峰滔滔不绝的讲了很多,张承平却不由之主的走神了,这些计策虽然听起来不错,但操作起来受损害的还是老百姓,蒙古人和西夏人再多闹腾几年,中原的徭役赋税就不会降低,青壮年的大量伤亡,妻离子散的场景都不会少,而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为了自己在长江边上那个大大的皇宫里登基坐殿,号令天下?亦或是这些大臣封妻荫子,流芳千古?
错!这一切都不过是出于几个人的贪欲而已,为了一己之私,就铤而走险,把整个民族拖进战争的深渊。
元封是什么人?他是马上得天下的君王,一步一个血脚印杀出来的,难道还会在乎这些小计俩,西凉的骑兵比蒙古人还厉害,汉军的步兵炮兵更是无敌于天下,任何徒劳的挣扎都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早一年晚一年统一对元封,那个自己亲生兄长来说,基本没有什么区别。
登6一起,支持正版武林帝国。张承平走神了,只看见杨峰的嘴在一张一合。说的什么却完全听不进去,他的眼神有些散乱,以至于杨峰现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不由得怒道:“陛下,陛下,醒醒。”
张承平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道:“朕知道了,你留下折子回去吧,朕明天自会找傅有德。”
皇帝心不在焉,谈不出什么结果来,杨峰一脸的恨其不争,悻悻然离去了。
雪,还在下,张承平走到门口,看到已经变成白色的世界,叹道:“如果雪能将世间的罪恶都清洗的干干净净该有多好啊。”
……
次日早朝,张承平果然按照杨峰的交代向傅有德面尽在
授机宜,但是傅有德这个老狐狸却只是打哈哈,这些计策不是不好,只是太过折腾,傅有德只想偏安山西,割据一方,没心思玩的这么大。
傅有德不点头,所有的计划都泡汤,杨峰等人还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他们手底下没有兵马,只有一帮成不了气候的锦衣卫。
杨峰不死心,企图以招募御林军的名义招兵买马,扩充自己的力量,但是傅有德哪容卧榻之旁有他人酣睡,两下里见招拆招,内斗不已,晋中平原的这个冬天,注定不会平凡。
傅有德不是傻子,他早就和汉王那边暗通款曲,只是价码双方没谈拢而已,傅有德要的是世袭国公的位子,永镇三晋,原来的人马一兵一卒都不能裁撤,还要朝廷拨足额的军饷粮草兵器,才愿意改换旗帜,归顺大汉。
若在以前来说,傅有德要价不算高,但是现在看来,就有些无厘头了,天下大势已定,那还由得你漫天要价。
汉军也曾经试探着进攻了几次,可是都被晋军挫败,山西到处都是山,吕梁山,太行山,中条山,那都是茫茫大山,几十万军队撒进去都不见个人影,晋中平原只不过是群山环抱中的一个山谷狭窄地带而已,有这样的天然屏障,何愁不胜。
傅有德还有三个儿子,这三个人可比吕珍的三个儿子有出息多了,个个都是能征善战的大将,上阵还是父子兵,有他们把守关隘,必定万无一失。
……
花花真定府,锦绣太原城,这是流传于宋朝的谚语,真定府和太原城分别位于太行山东西两侧,是华北平原和晋中平原上最繁华的大城市,这里的山势也相对平缓,自古就有道路连通。
正因为如此,这里摆放着晋军的主力部队,扼守着太行山间重要关口—井陉口,这里地势险要,堪比潼关,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雄关,晋军多征募自当地山民,崎岖山地行走如飞,熟悉当地地形地貌,有他们把守井陉口,傅有德一百个放心。
更何况现在是大雪封山,今年的雪特别大,能冻死人,别说是打仗了,就是在外面站着都是受罪,汉军即便是要打,也绝对不会选择这个时机。
井陉口城墙上,早已没有值守的士兵,当兵的早就下去躲在避风的地方烤火呢,小帐篷里,几个大兵一边烤着火一边谈论着城里新来的大同婊子。
“咱们千总,怕是早钻进那娘们被窝里去了吧。”
“那是肯定,啧啧,那娘们真嫩,一把能掐出水来.”
“废话,要不然怎么睡一宿要二钱银子呢。”
小兵们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忽然想到驻扎在真定府的汉军,有人道:“你们说汉军会不会打过来啊?”
“打过来那是肯定的,不过起码要过了年,这鬼天气,尿尿都能冻成冰坨,一边尿一边拿小棍敲,谁能在外面过?”
“那是,这山路都冻实在了,那些老走商的都说不敢走,怕一个不留神掉进山谷摔死,那些汉军也是人,凭啥别人不敢走,他们就敢走。”
正闲扯着,忽然严丝合缝的帐篷被人刷的一刀割开,一股冷风夹带着雪花呼啸而入,几个铁塔般的汉子手持直刃钢刀扑了进来。
晋军士兵猝不及防,早就吓呆了,这几个大汉脸膛红通通的,身上穿着奇怪的毛皮衣服,看样子就不像是中原人,听口音更不是中原人。
“把城门打开!”其中一人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晋军小兵战战兢兢道:“爷们,你们是哪路人?”
“爷爷是汉军!少废话,开门!”
晋军士兵大惊失色,这井陉口的城门一个多月都没开了,汉军的细作根本不可能摸进来,旁边又都是陡峭的大山雪峰,天晓得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
不过人家手上的钢刀利刃却是货真价实的,当兵的不过是混一口饱饭吃,没必要和自己的小命过不去,几个小兵当即出去开城门,一出小帐篷才知道外面有多冷,雪花呼呼地飘,风象刀子一般割的人脸生疼。
“爷们,你们到底是咋进来了啊?”小兵由衷的感慨道。
“从山上爬过来了!”
“……”晋军士兵彻底无语,这还是人么,暴风雪的天气里爬山摸进来夺城门,这仗输了,不冤。
城门慢慢推开,城楼上点起了火堆,一刻钟之后,对面才有一队人马慢慢的走过来,全是步兵,一匹马都没有,士兵们包裹的如同棉球,脚上绑着防滑的茅草,小步慢跑着进入井陉口,一团团白雾在队伍上方升起,那是士兵们呼出的热气。
汉军迅控制了井陉口,一个身材高大的将军走到开城门的汉子跟前,拍着他的肩膀道:“扎西,辛苦你们了。”
红脸膛的汉子憨厚的一笑,道:“在我们家乡,雪山比这个难爬十倍,我们都不在乎,这点小山不算啥。”
高大的将军点点头,走了,晋军小兵道:“这是哪位军门啊,这么冷的天亲自带队过来。”
扎西骄傲的说:“这就是我们汉王!”




武林帝国 7-6 日破云涛万里红
靠着紧急调拨来的藏族山民,汉军轻而易举打开了井陉口,不过付出的代价也很大,这种天气连战旗都能冻裂,山路崎岖,结了冰之后更加难走,冻死摔死士兵上百,也正是由于这种天气,才出其不意大获成功。
取了井陉口,前面就再无难以逾越的障碍,汉军后队开始源源不断的开进来,而前锋营,依然冒雪急进,杀奔太原府。
寒冬腊月,晋军都在兵营里猫冬,山民们也都藏在家里,这鬼天气,谁也不会出门乱跑,山路之上,只有穿着晋军号衣的汉军前锋步兵在冒雪行军。
元封亲自领兵来打太原,一方面是因为太原城里有自己的亲弟弟承平,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此役过后,天下就再无大仗可打,不趁机过把瘾,以后就没机会了。
过了井陉口,锦绣太原城就在不远,下了一夜的大雪也停止了,但风依然在刮,数九寒天,户外鲜见人影,即便如此,汉军还是加紧行军,争取尽快赶到太原城下。
兵贵神,所有暂不需要的辎重都被抛下,留给后续人马收拾,部队轻装急进,踏着踩实的雪路小跑着,不时有人滑倒,但是无人叫苦,只是默默地爬起跟上队伍,即便这支部队每个成员都是精挑细选的强兵,依然有不少人掉队,走到太原城下的时候。五千人的部队只剩下两千出头。
由于道路难行,抵达城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高大雄浑的太原城头,一面绣着傅字的大旗没精打采的卷曲着,竟然看不见一个人影,城门紧闭,护城河里的水早就结了冰,都冻实心了,天气实在是冷,滴水成冰的季节里,没有事谁也不会出来站着,尤其是在傅家统制的核心地带太原城,四面都是重重大山,有几十年没见过敌人的样子了,士兵们的懈怠可想而知。
当班的士兵躲在藏兵洞里烤火喝酒取暖,就连撒尿都懒得出去,随便撒在陶罐里,等白天了才出去倒,不当班的士兵更是躺在军营里呼呼大睡,大冬天哪有比窝在被窝里更幸福的事情了。
当兵的如此,当官的就更不用说了,都是本乡本土的人,哪有住在兵营里,和这帮臭气熏天的丘八一起住的道理,就连小小的百总都回家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过小日子去了。
眼瞅着就是年关了,就算是汉军也要过年吧,隔着几百里的大山,还下着鹅毛大雪,疯子才打过来呢。
不知道谁家的公鸡鸣响了第一声,然后整个太原城的公鸡都跟着此起彼伏的叫了起来,虽然还是黑洞洞的天,但已经五更了,守门的士兵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慢条斯理的穿上棉袍子,来到城门口,拔下了门闩,将沉重的大门缓缓推开。
门口已经有几十个人在等待,看服装是自己人,快过年了,大帅的几个儿子都会回来送节礼,这些人怕就是送礼的队伍。
“哥几个是二爷的人吧,赶紧进来烤把火,这大冷的天,辛苦你们了。”古道热肠的门丁热情的招呼着。
来人含糊的答应了一声,一拥而入,门丁还没察觉到不对劲,打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小心点啊,这路滑,也不知道哪个龟孙子把尿泼在路上了。”
没听到回话,就听见身后呼呼地风声,那些“二爷的人”竟然直接往城头上窜,还有人将明晃晃的兵刃拽了出来,城门外,又是一股黑压压的人冒了出来。
门丁这才意识到不妙,但是已经晚了,早被人一下子扑倒。
五更天,天还不亮,到处黑灯瞎火,汉军就进了城,先头部队都穿着井陉口守军的号衣,看起来和傅有德的军队别无二致天气和服装很好的掩盖了他们的行踪,即使有出来小解的傅军士兵看见他们,也会当做同袍战友。
几个手脚麻利的汉军士兵凑到一起,拿出一张图纸凑在灯笼下看着,这是军统司绘制的太原城布防图,他们按图索骥,很快找到了城墙下的军营。
军营门岗形同虚设,站岗士兵早就抱着大*找地方避风去了,这鬼天气,真要站在门口半宿,还不冻死,偌大的军营里,地面上一层积雪,连半个脚印都没有,一排排军营伫立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寂静无声。
士兵们走过去,甩出绳子爬上屋顶,将破布将烟囱堵住,几十个人一起干活,不出一刻钟就弄好了。
傅军的营房,二百个人睡一间大屋,烧的是大火炕,暖和是暖和,不过存在安全隐患,烟囱如果不通畅的话,室内的人怕是要出危险。
登6一起,支持正版武林帝国。傅有德治军严谨,除了军官的随身武器之外,长矛大刀火铳弓弩都存放在兵器库里,有专门的军官掌握钥匙,不能随意取用,这也正方便了汉军,鉴于兵力不多,这些破铜烂铁也看不上眼,干脆泼上油,一把火点了。
武器库烧起来的时候,天才刚蒙蒙亮,家家户户开始生火做饭,勤快的人则拿着铁铲笤帚出来扫雪,整个太原城被炊烟所笼罩,忽然城墙下燃起了熊熊大火,吸引了百姓们的注意。
“那不是大营么?怎么着起来了?”一个老百姓纳闷的挠挠头,隔壁辕门哗啦一声推开来,一个汉子一边披着衣服一边冲出来:“**!大营怎么被人点了!”
傅军中的军官们被大火惊醒,但是为时已晚,兵营里八成士兵都煤气中毒死过去了,偶尔有靠近门口,侥幸没死的,胡乱披上衣服冲出大门就被人按住了,赤手空拳,又没有军官指挥,只好乖乖做了俘虏。
太原城内的驻军本来就那么大几千人,因为太原位于晋中平原中心地带,傅军的主力除了一部驻扎在大同防御蒙古人以外,大多在南部和东部,防御汉军,谁又能料到汉军竟然会在这样一个雪夜跨越井陉口,奇袭太原城呢。
所有人都没估计到元封的魄力和汉军的毅力,周军山西提督傅有德也不例外,这位资格甚老的大帅现在已经成为一方雄主,甚至连皇帝都要听他招呼,对于天下大势,傅有德没有明确的判断,他只是抱着一个宗旨,那就是你们打你们的,只要别碍着我当山西王就行。
这天早晨,傅有德还沉浸在梦乡之中,就听到外面噪杂,多年行伍出身的他下意识的想掀开被子出去看看,可是五姨娘娇滴滴的哼了一声:“老爷别出去,有啥事咋呼一声就行了。”
傅有德想想也是,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闹什么?”
外面传来回答:“回大帅的话,兵器库着火了。”
傅有德大骂道:“早就说了多少次,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又是哪个王八羔子在兵器库里烧柴烤火了,找出来砍了。”说完一翻身又要睡觉。
“大帅,派人去查了,这会还没回来。”
从大帅府到城墙下的兵营,跑步只是一会儿功夫,怎么还没回来,傅有德隐隐觉得有些不妙,披衣下*,趴在窗户上,隔着明瓦往东一看,一股黑烟腾空而起,这场火可不小!
火烧成这样,大营的主将也不过来请罪,这事儿蹊跷,傅有德镇守山西多年,还是有些警惕性的,他赶紧抓起衣服往身上穿,五姨娘只好也爬起来,露着红肚兜和雪白滑腻的肌肤,一边帮大帅穿衣服,一边娇声娇气的抱怨着那帮不省心的丘八。
“嘭”的一声爆炸,许是火药库炸了,震得房里都落灰尘,这下傅有德更惊慌了,失火了竟然没人去救,连火药库都炸掉了,这还了得,他匆忙蹬上靴子冲出门去,门外一帮亲兵已经准备好了,拉来战马伺候大帅上马,直奔东城而去。
傅有德居住在太原内城,这是一座城中城,堡垒坚固,防卫森严,驻扎的都是傅有德的亲兵,所以汉军尚未摸进来。
出了城门,一行人正踩着结冰的道路往前走,街角一转,一队士兵迎面走来,看服色是自家人,可是队形相当古怪,不是排成纵列,而是散兵队形,稀稀拉拉的一字排开,交错行进。
傅有德的卫队长大喝一声:“你们是哪部分的?”
对面来人根本不搭话,当即卧倒在地,乒乒乓乓就开火了,大街上顿时被白色的硝烟和赤红色的*口火焰所覆盖,猝不及防的亲兵们当场被撂倒一大群,要不是卫队长动作快,连傅有德都要中弹。
亲兵们到底训练有素,来不及装火药弹丸了,就直接拔刀挺*冲了上去,对面敌人也挺着*刺迎过来,双方战成一团。
傅有德从地上爬起来,在卫士们的护卫下仓皇向内城撤退,事到如今,他还没意识到汉军进城了,而是以为手下人叛变,老头子刚一进城,城门就轰然关闭,警号声四起,还在梦乡中的亲兵们匆忙爬起来,胡乱套上衣服冲出来,上城墙御敌。
傅有德气急败坏,登上内城的城墙,向刚才爆遭遇战的地方看过去,战斗已经结束,地上躺着几十具尸体,穿的号衣都一样,看不是谁是谁,一滩滩的血已经凝固了,煞是骇人。
一股焦糊味飘来,他下意识的看看身上,胸口的位置有一个烧的焦黑的小洞,再往里抠,竟然是一枚尚有余温的弹丸,傅有德当即就汗流浃背,玩了一辈子的鹰,临了差点让鹰啄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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