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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的战争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如水意
托米微笑道:“好,非常好,我已经退休了,你也长大了,以后你就有了自己的事业,要以学习为重,华夏是个好地方,你去了哪里一定要好好学,你的父亲会以你为荣的。”
维塔知道萨姆诺维奇,因为托米从萨姆诺维奇刚刚出生没多久就开始照顾他们母子,这二十余年的时间,萨姆诺维奇需要的一切费用都是托米拿来的,托米拼死拼活却连连件衣服都不舍得买,就是因为要供养萨姆诺维奇这样的战友遗孤。
萨姆诺维奇的父亲曾是托米的战友,也是最要好的伙伴,他们还从小就是邻居,在一次战斗中,萨姆诺维奇的父亲就是简单的推了托米一把,于是托米活了下来,萨姆诺维奇的父亲却死了。
这种事很常见,也很普通,只不过托米却从此担负起了他所有阵亡战友遗孤的责任,当然包括萨姆诺维奇,而不普通的事,托米得负责照顾他所在的那支游击队二十多个人的遗孤,因为那个小小的游击队除了托米之外全死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托米完成了承诺,他把替他死了战友的儿子供成了大学生,而且是很有前途的大学生。
一只默默工作供养蜂群的工蜂。
如果没有遇到高扬,没有加入撒旦,工蜂就只能永远是工蜂,每月拿着一万美元多的薪水,虽然在塞尔维亚已经是超级高薪,但用来供养几十人的庞大群体却必须精打细算,扣扣索索,盘算着怎么才能把每一分钱花到刀刃上。
托米曾告诉高扬他有很多绰号的,只不过他没说的是他这些绰号大多不好听,比如会计师,是讽刺他花的每一分钱都像会计师那样比如入账,还有他不曾说出来的绰号,比如吝啬鬼,塞尔维亚葛朗台。
每当有人领了薪水相约去大吃大喝的时候,托米从不凑热闹,吃人家请总要请回去的,而托米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进过一次正经些的餐厅了,至于花费更加高昂的活动,他根本连想都没敢想过。
其实托米真的不小气的,他大方的很,很大方。
多年的辛酸和苦楚已成为过去,现在的托米已经功成身退,他可以结婚了也结婚了,他可以享受自己想要享受的一切了,他可以憧憬着能够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托米想来看看战友的儿子,来看看自己熬出来的丰硕成果。
“你是个好孩子,不用我叮嘱太多的,我就是来看看你,这里有钱你拿着,去了华夏有时间的话可以到处去看看,去旅行一下,开开眼界,以前辛苦你了。”
萨姆诺维奇没有接托米拿出来的五千美元,而是极是欢快的道:“叔叔,不用给我钱了,我现在有全额奖学金,最高额的奖学金,还有一笔特别奖学金,我根本花不完的还攒下了一钱,叔叔,我还给您和婶婶做了个礼物,这是我亲手做的。”
萨姆诺维奇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就在这时,托米的电话响了。
托米拿出电话看了一眼,随即便接通了电话,对着正在打开盒子的萨姆诺维奇做了个手势,然后转身低声道:“喂,弗莱。”
“有事情发生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大家都在瞒着我,我想一定是大事。”
托米沉默了片刻,然后他一脸平静的道:“知道是什么事吗?”
“不知道,但我想肯定不一般,否则头儿不会选择瞒着我。”
托米低声道:“我没接到任何消息,没人通知我任何事。”
“那就说明,这件事很危险,我猜是这样。”
托米仍是一脸平静的道:“我没去利比亚,你去了,事情解决的顺利吗?”
“很顺利,但是回来的时候叶莲娜和头儿在机场闹别扭了,叶莲娜哭的很伤心,我能看出来不对,虽然头儿在极力掩饰。”
托米平静的道:“头儿不可能和叶莲娜吵架,叶莲娜也不可能在大家面前哭,弗莱,头儿很危险。”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在偷偷观察头儿的家,你猜怎么着,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去了,就跟做贼一样陆续溜进了他的家门。”
托米长呼了口气,然后快步朝远处走了一段,随后低声道:“去我家里把我的炮拿上,我的装备在包里,就在一进门旁边的隔间里,还有,你帮我带几块夜视仪电池,我的夜视仪电池续航时间不如以前长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你这些,头儿明显是想瞒着你的,但我觉得,如果我被排除在这件事之外会特别的……难过,还有愤怒,所以我就给你打了这个电话,我猜头儿一定会骂我的。”
托米低声道:“谢谢你,弗莱,我感激你打这个电话给我,真心的,请帮我带上东西,最好你还能告诉我要去哪里,感激不尽。”
“我还不知道要去哪儿,但我知道了一定会告诉你的,嗯,托米。”
“怎么了。”
“我确定有大事发生了,头儿带着他的全套装备偷偷出门了,他和李金方,李金方还帮他带上了室内战专用包,我躲在他家附近的草丛里用夜视仪监视着他们呢想瞒过我,哼!哼哼!。”
托米低声道:“跟上去,但是我奉劝你最好别急着出现,否则你就别想去了,他们肯定是去我们经常用的私人机场,给你个忠告,你最好在他们之前先过去。”





佣兵的战争 二千七百五十八章 只是离别而已
挂断了电话,托米回到了维塔和萨姆诺维奇的身前,然后他微笑道:“接了朋友一个电话。”
维塔手上拿着一个金属牌,大约一尺见方,上面是两个人像的浮雕,穿着西服的托米和穿着婚纱的维塔形象惟妙惟肖,在背后还刻着字,内容是祝叔叔和婶婶永远幸福。
维塔对着托米微笑道:“这是萨姆诺维奇给我们两个做的。”
托米接过了应该是白银制成的牌子,诧异的道:“我不知道你还会做这个。”
萨姆诺维奇很欢快的道:“我收到了妈妈给我发来的照片,我就根据照片的样子做成了这个浮雕,其实我想用黄金的,但黄金太贵了,所以我就用了一种耐腐蚀的银合金,虽然我是学工科的,但雕刻是我的爱好,叔叔。”
托米呼了口气,一脸欣慰的道:“很好,谢谢,我太喜欢你的礼物了,我会做个底座把它好好摆放起来。”
萨姆诺维奇笑道:“底座做好了,叔叔。”
托米点了点头,对着萨姆诺维奇道:“好了,现在你该回去了,回去吧。”
萨姆诺维奇有些诧异的道:“叔叔,今天没有课,而且我要去华夏留学了,现在有很多时间用来准备,我们至少一起吃个饭,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餐馆,而且价格还很合适,我想请您和婶婶吃饭。”
托米摆了摆手,微笑道:“不,不,回去吧,叔叔要去出个差,我现在得马上离开了话,好好学习,回去吧。”
萨姆诺维奇一脸恳求的神情道:“可只是一顿饭的时间而已,叔叔,我一直想……至少我请您吃饭好吗?我还没有工作但我现在已经有点钱了,只是吃顿饭,求您了。”
托米一脸遗憾的道:“下次吧,叔叔回来再来看你,这次真的没有时间了,我必须马上去机场,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和你婶婶走了,回去吧。”
维塔意识到了什么,她身体突然一僵,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托米展开双臂和萨姆诺维奇拥抱了一下,摆了摆手,拉过了维塔的胳膊,对着萨姆诺维奇笑道:“我们走了,回来再看你,再见。”
维塔是被扯着走的,走了几步,她突然颤声道:“你要出差?你出差就是要去……”
托米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是的,对不起。”
维塔小心翼翼的道:“很严重吗?我是说,会很……危险吗?”
托米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一直屏住了呼吸的维塔正要长出一口气的时候,却听托米低声道:“我不知道。”
维塔的一口气堵在了胸腔里。
托米继续平静的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很危险,但这次有些不一样,我猜,应该是很危险的吧,否则头儿不会那样,也不会选择瞒着我,我是撒旦的老人了,一般来说,就算用不到我,他也会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样一旦真的有了什么不好的事,至少还有人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维塔急促的呼出了一口气,急声道:“这次可能也是用不到你呢!你是个炮手,或许就是不需要你而已。”
托米摇头道:“我说了,他至少会通知我发生了什么,我很冷静的,头儿信任我,所以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又不叫我去集合,还瞒着弗莱,那就说明这次是非常危险的,他没把握,不敢让弗莱去冒险,也不愿意打扰刚结婚的我,所以这次肯定是很危险的,很可能有人会受伤甚至送命,既然这样那我就必须要去了。”
维塔颤声道:“可你都退休了,不是吗?高都说你退休了,所以我们才结婚的,现在为什么又会要打仗,不是都退休了吗!”
托米无奈的笑了笑,道:“哪有那么容易退休的。”
维塔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拉住了托米,颤声道:“不要去好不好?”
托米叹了口气,轻轻去推维塔拉着他的手,沉声道:“谁都有不去的理由,但我们谁都得去,因为头儿会需要我们。”
维塔不肯撒手,还另加上了一只手拽住了托米,一脸的慌乱,急声道:“打个电话问问,先问问好吗?”
托米轻声道:“兄弟们需要我,头儿需要我,一个好炮手是无法替代的,维塔,我们遇到过很多次危险的状况,但我们都平安无事的回来了,相信我,这次也一样的。”
维塔大声道:“我不想第二次当寡妇了,尤其是刚结婚就成为寡妇,你明明都已经退休了!不行,我要问问娜塔莉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打电话给她!”
托米沉下了脸,压低了声音道:“我必须要马上走了,如果你担心自己会成为寡妇,那我们可以离婚!”
维塔终于哭了出来,她啜泣着道:“我就是觉得,就是觉得……,对不起,但我真的害怕,我本来以为你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托米伸手,替维塔轻轻擦去了泪水,一脸温柔的道:“对不起,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我真的必须去,维塔,如果这次我逃避了,那我一辈子都会怨恨自己,我的余生都将会活在痛苦之中,我宁可死,但不能抛弃我的兄弟们,我不能背弃高扬,他给了我现在的一切,有些事情,真的比死更重要,维塔,不要自己吓自己,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我会平安归来的。”
维塔绝望了,她放开了拉着托米的手,啜泣道:“早点回来,”
托米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维塔的头发,道:“你不会第二次成为寡妇的,我们走吧,我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所以我得早些做准备,你自己回家收拾一下行李然后回美国吧,我得先去机场了。”
吻别,转身,抛下了站在原地啜泣的维塔,托米飞快的跑向了马路,然后他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去机场,快!”
出租车司机看了眼不远处捂着脸大声哭泣的维塔,低声道:“哦,朋友,和妻子吵架了吗?一走了之可不是好主意。”
托米没有扭头,他一脸平静的道:“只是离别而已,去机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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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的战争 二千七百五十九章 为什么不能在这
撒旦出发时就跟做贼似的,在凌晨五点的时候,一个个悄悄溜出了家门,汇合,然后悄无声息的赶往机场。
托米还远在塞尔维亚,弗莱应该还在梦乡,撒旦就这么悄悄的离开了。
气氛还是很轻松的,上了车,犯困的补觉,不困的开始聊天,从出发地点到机场的路程不是很近,但凌晨时分的车很少,所以速度还是很快的。
用了一个半小时赶到机场,摩根帮忙找的飞机已经准备完毕。
西蒙已经在飞机旁边等候了,摩根虽然帮忙找了这架飞机,却不会来给撒旦送行的,而西蒙,就是唯一能代表摩根的人了。
西蒙的脸自从修补过后,就总是显得很严肃,因为他笑起来也只有一半的脸会动,另一半修补过的脸则是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非常的古怪。
既然笑起来很难看,那西蒙自然就会避免发笑了。
伸出了手,和高扬短暂而大力的握了下手,西蒙一脸严肃的道:“飞机可以起飞,航线已经协调好了,可以直接降落巴格达,以运送保卫油田pmc的名义,但是离开机场后,你们得自己寻找落脚之处。”
高扬沉声道:“落脚处已经找好了,大伊万在巴格达的势力还是比较强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西蒙点了点头,用他那特有的严肃表情道:“祝一切顺利。”
“谢谢,再见。”
“再见。”
高扬摆了下手,道:“登机,出发。”
男人间不需要太过煽情的离别场面,高扬第一个登上了飞机,朝着西蒙挥了挥手,高扬转身进了机舱。
安置好了大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所有人都上了飞机,舱门立刻关闭,刚刚才在利比亚用过的波音747立刻起飞。
波音747很大,而撒旦这几个人当然远远无法把飞机填满,大家各自找个舒服的位置,现在想睡觉就睡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毕竟要飞上很久呢,总得找点事做。
撒旦这些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太久了,又没什么新鲜事可以一直聊,和普通人一样,雇佣兵在长途飞行的时候能做的也就那么几样事情,等飞机进入平飞巡航阶段后,闭目养神的高扬觉得脑子里有些乱,本打算睡觉的他却睡不着,于是他拿出了手机,带上耳机,开始听音乐以便自己能够放松下来。
高扬最喜欢的是摇滚,但他发觉摇滚太燥,以现在的心情完全听不进去后,他开始听古典交响乐,毕竟叶莲娜就是学音乐的,高扬总得受点儿影响。
音乐的放松效果还是很强的,高扬听着听着就困了,毕竟他一夜没睡,而且办的还都是费心劳力的事儿。
感觉到了困意的高扬解开了安全带,站起来走向了厕所,他要在入睡之前上个厕所,免得还会别憋醒,喜欢事前尽量准备好一切的他向来有这个习惯。
走到了厕所门口,高扬去开门,却发现厕所被人占用了,门是从里面锁上的,于是高扬很自然的转身并顺手拧开了对面的厕所门锁。
开门,走进厕所,高扬刚要反手关门的时候,却是突然一个激灵。
高扬没看到有人上厕所,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而他刚才走到位于机尾部分的厕所时,看到了撒旦的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也就是说此刻不该有人在厕所里面,自然也就无法从里面把门锁上。
机组人员有自己的厕所,而且就算是厕所停用也只会是停用的标志,而不会是显示里面有人的反锁。
高扬立刻又走出了厕所,往前紧走了几步,朝着没有睡觉的几个人做了个手势,随即拔出了手枪,蹑手蹑脚的回到了那扇锁着的厕所门前。
李金方没有拔枪,他同样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高扬旁边,压低了声音道:“怎么了?”
高扬朝厕所努了努下巴,低声道:“里面有人,不是我们的人。”
李金方捏了捏拳头,低声道:“我去破门,你小心戒备,尽量别开枪。”
高扬朝另外几个站起来的人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开枪,虽然都拿的是手枪,但大型军用手枪在飞机上使用,穿透力还是太强了。
就在这时,约瑟夫却是连连摆手,然后他低声道:“我去问一下机组成员,然后拿钥匙开门,别强力破门,大家都退后一些,用钥匙比强力破门更快,我马上回来。”
约瑟夫匆匆走去了驾驶舱,这架特殊的飞机上当然不会有空姐,要找也只能去找驾驶飞机的人了。
很快,约瑟夫拿着钥匙回来了,然后他轻声道:“机组成员没人在里面,厕所也绝不可能被人锁住,我开门,你和蛤蟆做好准备。”
高扬点了点头,然后和李金方分别站在了厕所门的一侧,约瑟夫将钥匙慢慢的插入了钥匙孔猛然旋转,而高扬则是一手拿枪,一手猛然推门。
高扬推门,李金方就要冲进去的,但门只是开了一小半就被东西挡住了,无法再继续开启。
从打开的门缝里看到后面的情况,高扬忍不住惊叫道:“弗莱!”
弗莱坐在马桶上,怀里抱着一个大包,脚下放着的还是大包,本来空间就极为紧凑的飞机厕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门自然是无法完全开启了。
看到门突然被打开了,坐在马桶上的弗莱同样极为惊愕。
看到站在门外的高扬后,弗莱举起了手,挥了挥手,然后他一脸谄媚的冲着高扬笑道:“嗨。”
高扬的错愕感可想而知,他下意识的垂下了手枪,愣愣的看着弗莱发了一下呆,然后他的错愕之情迅速变成了愤怒。
“给我滚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弗莱一把猛然又把门给推了回来,砰的一声把厕所门给关上之后,他在里面大叫道:“我不出去!法克!你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
高扬用力去推厕所门,门被弗莱用脚蹬住了,于是他大力拍打着厕所门的同时,怒叫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




佣兵的战争 二千七百六十章 气急败坏
高扬想不明白啊,弗莱怎么就混上了飞机躲进了厕所,而且他这会儿也顾不上细想,只剩下惊愕了。 .
“你给我出来,出来!”
“我不出去,我就不出去!”
“快出来!”
“就不!”
无意义的对话持续了几遍后,李金方不耐烦了,他伸手敲了敲厕所门,没好气的道:“出来吧,躲里面有什么用,飞机能返航的,白痴,我们才刚刚起飞没多久。”
厕所里面没声儿了,稍等了片刻后,弗莱垂头丧气的打开了厕所门,在里面一脸颓然的道:“我以为至少能到降落之后才被发现呢,我出来了,先说好不许生气啊。”
气急败坏的高扬一把扭住了弗莱的脖子,将弗莱从厕所里面给拽出来之后,怒道:“你怎么混上来的!谁给你泄密了,说!”
“我监视你们了。”
“监视?”
“昨天下了飞机我早看出来不对劲了,然后我就悄悄盯着你家,果然,你们一个个全都跑头儿家里去了,就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又不傻,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于是我就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这个机场的!又怎么知道是这架飞机的!”
弗莱一脸无奈的道:“头儿,你真把我当傻子啊,我们只要带武器出发那次不是这个机场,飞机,这机场就这一架飞机,我还能上错?西蒙在哪里等着呢,我只说是带着东西先来了,你们随后马上就到,他还能不让我上。”
高扬愣住了,而就在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的时候,弗莱喘了口气,道:“不过在你们之前到机场,躲起来等你们的主意是托米帮我出的,我本来想去质问你为什么把我排除在外呢。”
“什么?托米给你出的主意?”
“对啊,我把你们要出动的消息告诉托米了,他建议我这么做的。”
高扬怒道:“混蛋,谁让你告诉他了!”
“我还生气呢,凭什么不让我去,使我们两个被排除在外了好不好,既然我很生气,那托米当然也会生气,而我当然也会告诉他,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
高扬瞠目结舌的道:“托米也知道了,混蛋!他才刚结婚你不知道吗?”
弗莱理直气壮的道:“刚结婚怎么了?怎么了?我刚结婚的时候不也紧接着就去打仗了吗?结婚算什么理由?这么重大的行动,刚结婚又怎么了,你因为他结婚就把他排除在行动之外,你这是什么逻辑?”
高扬被反问住了,他愣了一会儿后,却发现自己满腔的怒火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发才好。
“法克,我们返航,你给我……”
“停!停!你就是让我回家别跟着了吧?说这些有用吗?有意义吗?没意义的话你说来干什么?累不累啊,你把我扔下飞机,没关系啊,我自己又不是没长腿,不就是去巴格达嘛,随便一套西蒙的话也知道了。”
高扬发现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弗莱说的有道理,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啊。
说的不管用就打,高扬立刻举起了手来,而弗莱却是满不在乎的道:“你想打就打吧,让你出出气也好,反正你阻止不了我,而且与其把我赶回去浪费大家和我的时间,还不如就这么算了呢,省省力气吧,头儿,你不要对我说教了,浪费大家的时间嘛,再起了争执又吵又闹又打的,破坏心情又浪费口水,何必嘛。”
“你……,我……,靠!”
高扬气急败坏,而弗莱却还是满不在乎的道:“我告诉托米要去巴格达,他已经在找飞机了,他离得近,说不定比我们还先到呢。”
没办法了,真是没办法了,弗莱岁数小却已经混成了人精,毕竟这么几年过去了,他要还是当初那个懵懂少年的话,那也太不长进了。
说什么也没用,高扬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但这口气憋在他心里却是难受,憋屈啊。
高扬觉得自己很丢脸,很失败,除了打断弗莱的腿,他想来想去却无法找到任何可以阻止弗莱的办法。
伸手打开了另一扇厕所的门,高扬对着李金方很严肃的道:“给我教训教训这小子,要让他很疼,很痛,非常的惨,却又不会弄伤他,我掌握不好力道,交给你了,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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