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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张方平呵呵笑道:“你有这个心就很好,还是别帮我补齐,朝廷御史的牙齿尖利,咬一口就是一块肉啊,张方平宦海一生不擅理财,但是国家给的俸禄足够我养活全家老小的。
如果贪财。你以为老夫三年时间弄不到十万贯?那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他毁了我一世清名,不划算,你好好地带出一支强军来,就是对老夫最大的报答。邪门歪道少想,少做。”
云峥坐到张方平的身边说:“我至少需要两年时间啊,只有两年时间我才能把一支烂泥一样的军队整顿成铁军,您不在,我们要是接到干活的命令,还怎么练兵。”
张方平笑了,敲着桌子道:“你武胜军本来就是厢军。干活是本分,难道说你还想一跃成为禁军不成?不说别人派你干活的话,就算是老夫在成都执政,你们的伙计也是要干的,想清楚,小子。厢军就是干活的练兵才是次要的规矩不能坏,我觉得这事对你造不成困扰。
我走之后少去找刘玉成,不要给他添麻烦,他要在蜀中执行收心养民,调理交子的这些大事。这些事关系到国计民生,少年军的事情太过敏感,不是他能对付的,这些年你韬光养晦就成,等到国家要用兵的一天你要能拉出来打硬仗才成。”
云峥见张方平不言语了,闭上眼睛养神,知道自己该离开,诚心诚意的朝张方平施了一礼,就抱着小盒子离开了书房。
等云峥离开了,张方平朝门口看了一眼,长叹一声,似乎有无穷的落寞之意。
大环境如此,容不得他再给少年军开任何口子,本来想把永兴军交到云峥手里,可是曹荣这个将门子弟想要这个职位,他是皇帝的小舅子,曹利用的孙子,曹家世代将门,当年曹彬自解兵权,太祖说过不杀他的子孙的,结果曹利用当年被人陷害,准备押到房州安置,半路上被宦官给逼死了,导致先皇愧疚不已,亲自派人将曹家从房州接回京城安置,这才有了曹氏进宫成为官家的第二个皇后。
云峥和曹荣没有办法争这个位置的,即使云峥立下许多功劳也无法相争,皇家分派将领位置,看的并不是才干,第一要素就是忠诚。
有些话张方平没办法和云峥说,西夏使节进京,重新确定了大宋和西夏的疆界,并且做出了一些让步,而且保证不出现打草谷之事,有了这些条件,大宋和西夏的盟约开始发生效力了,对大宋来说,一个安定的边疆比什么都重要。
韩琦富弼上表言说,大宋十年之内不得动刀兵,唯有如此才能解决大宋危机重重的内政,庆历年间灾荒多如牛毛,国家财政也不堪重负,实在是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唯有管理好内政,才能再说边疆战事。
皇帝也觉得庆历这个年号不好,这才改成了皇佑,希望能借助皇帝的福气可以让天灾少一些,谁知道才改完年号,河北就出现蝗灾遮天蔽日,将田间禾苗啃食殆尽,正好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农夫辛苦一年的收成全部喂了蝗虫,皇帝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再次举起编民入厢这个法子,皇佑元年,大宋又多了八万厢军……
朝廷之所以同意少年军成立,最大的原因是看到云峥能让一万多人的武胜军不饿肚子,顺带替朝廷养活三万多厢军家属,至于能否成为一支能征惯战的强军,实在是不抱太大的希望……
云峥也是这么想的,朝廷这是在把自己当大头来用,如果想要强军,永兴军给自己才算是有诚意,现在把武胜军给了自己,这就是要自己替朝廷安抚,养活三万多张嘴。
不过也好,苏洵说的没错,既然让自己养活这些人,那么自己对这三万多人就有绝对的支配权,只要不造反,估计朝廷不会理睬自己干什么,张方平提前一年把该给的粮草给了,这就说明除了这批粮草,后面的粮草就不要指望了。
猴子和憨牛笑嘻嘻的站在大门口恭喜家主升官进爵,云峥除了苦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朝廷这次为了让自己养活这三万多人,也算是下了血本,真的应了苏洵的预测,从六品的起居舍人也给了下来,一个从五品的兵马都监,一个从六品的起居舍人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是很难得的事情,张方平这一次算是真的豁出脸面去要了。
和苏洵说话的时候简单啊,可是当三万多张嘴压在自己肩头的时候,云峥确实有一种喘不过起来的感觉。
几千人的安置和几万人的安置根本就是两回事,大宋好多县都没有这么多人,至少豆沙县就没有这么多人。
几千人只需要攻打下来一个贼巢就够吃好多天的,几万人?这需要灭国才能养活的过来,云峥不认为自己带着这些人就能去攻下来一个国家,至少附近的大理国就攻不下来。
环州的煤矿能塞一些人,秦凤路的马场也能塞一些人,都江堰的产业能塞进去一些人,剩下的怎么办?都是老弱妇孺,想起这些云峥的头就疼得厉害。
看看马包里的包袱,叹口气就去了成都府大牢,那里虽说守卫森严,想必还不会拦着自己,去见见刘凝静就当是帮着葛秋烟斩断前缘。
大牢外面驻扎着军队,很多,都是永兴军的人马,一位都虞候见到云峥过来,远远地就大笑着说:“云兄弟来了,不知是去看谁啊?高昙晟都被您给斩了,这些小虾米还值得您过来瞅一眼?”
作为军队里的高层,都虞侯很清楚云峥让功的事情,上下都很领情,前段时间永兴军上下都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谁当都监谁死,快成大宋军方的笑话了,直到高昙晟被杀,那个位置才重新炙手可热起来。
云峥抱拳笑道:“王兄千里擒贼归来,小弟尚未摆酒祝贺,没说的,下了差都到家里来,弟妹烧的菜还算是能入口,我们兄弟好好叙叙旧。”
姓王的都虞候大笑着说:“原本兄弟们都清干了肚肠打算去府上叨扰一顿,心想着您就要成兄弟们的头了,自然不能放过,谁知道,您却去了武胜军高就,让兄弟们好生失望。”
云峥瞪了这家伙一眼道:“埋汰兄弟是不是,那个官小弟让出来您坐行不行?‘
都虞候连说不敢,凑近云峥身边小声说:“兄弟您要进大牢,哥哥我是不敢拦的,不过千万不要从监牢里提人啊,这些都是钦犯,动不得的。”
云峥摇头笑道:“兄弟我和这些人已经结成死仇了,如何会去放人,只是想确定一下这些人是不是都被抓起来了,是不是都被废掉了,黄都监旧事小弟可不愿意重演。”
都虞候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还有什么话说,您尽管进去看看,只要您说哪个还有威胁,做哥哥的一定先废了他,让兄弟你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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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精神很好,我继续写,





大宋的智慧 第三十六章刘凝静的仁慈
云峥发出的邀请都虞候不敢去的,听说曹荣的心眼很小,在登州的时候就有过随意处置部下的事情,导致大军哗变,鼓噪,最后不得不被召回开封,在家里静养了两年,又被派到永兴军来了。
看着云峥的身影走进大牢,都虞候脸上全是失望之色,甲子营的富足满成都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以前甲子营什么样子应兴军作为邻居如何会不清楚,如今看到那些人整天衣食无忧的过上了好日子,而自己永兴军却依旧在吃糠咽菜。
好日子谁都想过,原以为云峥这个财神爷会到永兴军来,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在盼,可是盼来盼去却盼来了从开封来的花花公子曹荣,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未来会有什么样的苦日子。
走进了监牢,就听见不绝于耳的哀嚎声,两百多位俘虏是要带到东京汴梁城请皇帝发落的,估计会有一部分被砍掉脑袋,一部分被充军发配,他们的家人会被当仆人卖掉,或者送进官妓,这一辈子休想再有出头之日,赵家人对造反者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牢房里的管营和节级见到云峥走了进来纷纷上前见礼,此时的云峥和上次来监牢的云峥完全不同,从五品的实权将军和承奉郎谁大谁小,他们看得很清楚。
云峥拒绝了他们陪同,直接就去了死囚牢,猴子在后面背着包裹陪着家主,云峥尽量不让自己往两边看,两岁的孩子趴在衣衫褴褛的母亲怀里见到人过来就知道大哭。株连九族的罪行被刘玉成落实的非常的彻底。
都说监狱里就是十八层地狱,越往里面走苦难就越是深重,牢婆子谄媚的给云峥带路,她以为这位爷,也是到牢里找乐子的,时不时的冲到牢里,将一些面目姣好的女囚拽出来让官人查看。
云峥皱着眉头说:“带我去见刘凝静!”
牢婆子这才连声答应着将云峥带到了监牢的最里面,这是一间青石砌成的小房间。一个分不清男女的人被凌空拴在木头架子上,嘴里还勒着一根咬棒,耷拉着脑袋生死不明。
“把她解下来!”云峥吩咐道。
牢婆子立刻就跪下说:“官人,这可不行啊。这个婆娘已经被人从牢里劫出去过一次,要是再跑了,老婆子就没命了。”
“放心吧,这个婆娘就是我抓回来的,她跑不掉,我有话要问她,问完之后你再把她挂起来就是了。”云峥把话说得冷冰冰的。
刘凝静似乎死掉了,被放下来的时候也一动不动,她的四肢在和云峥作战的时候就已经被废掉了,相信刘玉成在捉到她的时候。一定会再次伤害她的四肢,好确定她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猴子吼了一嗓子:“那头抬起来,让我家少爷看看!”
地上那个人形物事慢慢的蠕动起来,最后爬到监牢边上,努力的翻过身子透过遮在脸上的发丝看着云峥。眼神像狼一样。
猴子找了一根树枝拨开那些杂乱的头发,刘凝静那张满是污垢和汗水的脸庞就露了出来。
云峥蹲下来,把包裹从柱子的缝隙里塞了进去说:“这是你的故人送给你的东西。”
刘凝静探出一双鸡爪子一样的手笨拙的解开包裹,抓出一块点心快速的塞进自己的嘴里狼吞虎咽起来,点心很干,她呛咳几声,云峥示意猴子喂她喝点水。
刘凝静一边凶狠的吃一口点心。再大大的喝一口水,直到那一包点心全部被吃光,才遗憾的重新把头靠在地上。葛秋烟送给刘凝静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吃食,甚至还有一只烧鸡,一个蹄膀。两套换洗的衣衫,还有一些女人用的物事。准备的很细心。
“秋烟成了你的女人?”刘凝静忽然张嘴问云峥。
“应该是,还没有娶过门。”云峥据实回答。
“你真会挑拣,弥勒教里就那么一个干净人,她从小就怕打雷,多护着她点。不要抛弃她,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刘凝静的语气变得忽然低沉了起来。
这是朋友间的关爱,所以云峥并没有因为她的威胁而动怒,反而将那只鸡撕开,放在她的手边,她的手不方便干这些事。”
刘凝静抓起以块刚刚吃了一口,忽然听到外面有小孩子的哭泣声,叹口气把吃了一口的烧鸡又放了回去,对云峥说:“拿给那些孩子们吃吧,我吃了也是浪费。”
云峥吩咐猴子将哪些食物拿去分给那些小孩子,自己坐在监牢外面的草垛上小声说:“干什么不好,怎么就喜欢杀人呢?”
刘凝静笑道:‘贼老天不公道啊,有钱人为所欲为,穷光蛋吃糠咽菜,我看不起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所以就想杀杀他们的威风,让他们知道穷人也不好惹。”
“拼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样的勇气我很佩服,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弥勒教杀的最多的不是贪官污吏,而是平头百姓,我甚至都不清楚你们为什么会这样做。
高昙晟是我的部下杀掉的,知道吗,在杀他之前,高昙晟单枪匹马闯过了西夏人的十六层包围圈,最后还从西平府杀的透城而出,确实算得上三国赵子龙再世。
你刘凝静居然也有万家生佛的名头,那么你能告诉我刘玉成攻破你们老巢的时候,那么多被凌辱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要杀光天下富人吗?”
刘凝静呵呵笑道:“做大事不拘小节,总要有人牺牲的,只要圣教夺得天下,总会吧福祉带给世人,目前小小的一点委屈还是受着吧,我不是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么?”
云峥掏出手帕擦擦手上的油脂郁闷的说:“你们怎么这么喜欢让老百姓受委屈啊?凭什么啊?他们欠你的?你做这些事情之前,问过他们是不是愿意?刘凝静,据我所知你也是穷苦人家的闺女,怎么煎迫起那些人来就丝毫不知道手软?你真的认为高昙晟做了皇帝,天下百姓就有好日子过?你们现在都不知道爱惜百姓,指望你们夺得天下之后再善待他们?
你们不会治理国家,不知道怎么让百姓富裕起来,更不知道怎么才能建立一个合格的国家,跟随你们造反的都是些什么人?不是土匪就是流氓,别的不说赵家三兄弟就是明证,是我亲眼看到的,你们打算用这些治理天下?这是在把百姓活活的往火坑里推啊。
你别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话,之所以有这些谈话,是因为你刚才还知道把食物分给孩子,这是我在你身上发现的唯一的一点人性,秋烟嫁给我我就会好好地待她一生,也不会让别人欺负她,一辈子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所以你用不着变成厉鬼来找我。”
云峥说完话,就从草垛上站起来,打算离开,这时候,心情很糟糕,连问葛秋烟大哥在哪的心情都没有。
“葛大田死了,是被莽和尚杀掉的,莽和尚也死了,是被官军乱箭射死的,告诉秋烟好好地活下去,别像我一样……”
云峥脚下没停,听了刘凝静的话之后朝后挥挥手,表示知道了,其实他不用问,葛大田这种小喽啰,在大局势之下一定会死的,刘玉成布下的天罗地网根本就不容许他这种活着,既然是死在了他们自己人手里,云峥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要不然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置葛大田,他和苍耳那些人不一样,只要是被邪教洗过脑的人,他们就不算是一个正常人了……
阴郁的脸见到牢婆子的时候又变成了和蔼可亲的模样,掏出一把铜钱放在牢婆子的手里说:“检验过了,那个女人手脚全废了,用不着再把她吊起来,就拴在柱子上吧,反正没几天活头了,就当积德行善了。”
牢婆子抱着钱,满口答应,至于是不是真的按照云峥说的话去做,估计没什么准头,云峥也不多说,大宋朝有自己处事的方法,自己把事情做到也就是了。
猴子骑马去都江堰传达云峥的命令,让彭九带着吴杰,郎坦等一百人去夹江驻地,将武胜军其他人全部带到都江堰营地,此事耽搁不得,武胜军都监离开的时候一定会大肆搜刮一番的,这些人现在有没有饭吃都成问题。姜哲,侯大义他们需要在今年新买的空地上重新建茅屋,如今是初秋,稻草应该不缺,好歹把今年糊弄过去才成。
才回到家,就看见葛秋烟攀着门框等着自己,扔下缰绳,走到葛秋烟面前小声说:“见到刘凝静了,很惨,不过精神换算好,我也吩咐牢婆子去照顾她了,从她嘴里知道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你哥哥死了,是被一个叫做莽和尚的人杀掉的,不过莽和尚也死了,是被官军杀的。”
云峥见葛秋烟把手塞在嘴里,不让自己哭出来,就安慰道:“感到悲伤就哭出来,这里是你的家,没必要硬忍着,回头我让老廖去给你哥哥刻一个牌位,再给你采买一些香烛,就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祭奠一下就成,以后的日子还长,需要保重才是。”
葛秋烟一头杵进云峥的怀里放声大哭,刘凝静没有说自己嫂嫂和孩子的下落,只能说明他们也遭受了不测,想到这个世上自己再也没有一个亲人,本能的将云峥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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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宋的智慧 第三十七章劫法场
三天,只经过了短短三天时间,朝廷的大辟令就下来了,他们接受了钦犯屡次被劫夺的教训,决定将这些钦犯在成都就地处斩!执行人就是张方平,这是他在成都任上做的最后一件事。
甲子营作为蜀中战力最强的军队被派去在校军场监刑,张方平指定由云峥亲自带队全员出动,不得懈怠,
事实上甲子营能带兵的人就剩下云峥了,周同和梁楫去了豆沙县处理赖八的事情,彭九和吴杰他们去了夹江准备对武胜军来一次大迁移,实在是分不出人手。
原本不想去的云峥不得不亲自披挂上阵,刑场的中心位置就由甲子营而非永兴军守卫,这充分说明了张方平对甲子营的信任,昨天刚刚上任的曹荣,张方平在见了他本人之后,就长叹一声,一句话都不说了。
笑林跟在云峥的后面,他如今是武胜军的偏将,也是皇帝亲自任命的监军使,这或许是云峥这些天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九月的成都府阴雨绵绵,雨下的不大,但是却不知道停止,浅灰色的阴云让整个城市都笼罩上了一层秋日的寒意,云峥抬头看看天,这确实是一个杀人的好日子,也是一个离别的好日子。
大宋对将要处死女囚的做法很无耻,那就是不让他们穿衣服,据说当年的唐赛儿被抓住的时候也是这么干的,所以刘凝静自然不能穿上衣衫,为了满足成都府的人最猥琐的心思,他们一大早就守在街道两边对着一长溜死囚指指点点,当一丝不挂被绑在木头架子上的刘凝静被牛车拉着走过来的时候,成都府市民的热情被彻底的点燃了。
刘凝静努力的将自己的脸仰起来,*的身体也在努力地蜷缩,两条腿纠缠在一起竭力的想要掩盖住自己的羞处,头不抬起来不成,不管她把脑袋转到那个方向都有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她指指点点。
人穿衣服就是为了遮羞。也是为了将人和野兽区分开来,如今,大宋朝廷用正义的名义将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一点点的剥除。
云峥认为刘凝静死有余辜,被砍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却不同意这样羞辱一个人,在监牢里已经和张方平说过这个事情,认为有辱大宋的颜面。
张方平却像一尊雕塑,对云峥的建议仿佛没有听见,直到验明正身之后,将刘凝静的衣衫彻底剥掉押上囚车才郑重的对云峥说:“日后,你一旦捉到罪大恶极的女匪,不管你喜不喜欢,必须像老夫这样做,注意你自己的立场。这些人与其说是造反,不如说他们是在藐视礼法,而礼法是我们士大夫的立身之本,容不得你有半点的仁慈。”
前面有好几个罪大恶极的强盗,成都府的人却把所有的眼光都盯在刘凝静的身上。男人猥琐的看个不停,女人下流的窃窃私语,他们的窥人*的*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把她的头发撩起来,老子什么都看不见,只看见一个*算怎么回事啊?”
一个獐头鼠目的大汉非常不满意刘凝静那一头长发,认为有碍观瞻,要求牛车边上的捕快将头发撩起来弄到后面去。好让他看个痛快。
云峥抬手就是一鞭子,牛筋绞成的马鞭抽在那家伙的脸上,连牙齿都打飞了两颗,这家伙惨叫一声就倒在地上,打着滚的喊疼,云峥又看了一眼打算将刘凝静头发掀起来的捕快一眼。那个捕快立刻就缩回探出去的手,乖乖地在一边看护。
敢在全副武装的军人面前耍赖的人几乎没有,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也很快被同伴拖走,如果是别的厢军他们还敢欺负一下,但是遇到甲子营就当自己倒霉了。那些下雨天披着铁甲的家伙看起来就不像是人,眼神飘过来,看谁都想砍一刀,这样人还是少惹为妙。
刘凝静忽然扭动着身躯将自己的头发弄到一边,把身体全部暴露出来,笑着对那些看他的人大声道:“阿弥陀佛光明明丽快甚,绝殊无极,胜于日月之明千万亿倍,而为诸佛光明之王,故号超日月光佛。其光明所照,无央数天下幽冥之处,皆常大明。
我为佛陀座下*,以肉身遍施天下,没有度尽天下愚顽,是我的过错,如今,我受佛陀宠召赴极乐世界,不日我将重生,再次来过!
记住我的身体,当你再见之日,当是极乐之时……”
刘凝静说话*之时,最前面囚车里的虬须大汉万宝山哈哈大笑道:“菩萨所言极是,阿弥陀佛之身如百千亿夜摩天阎浮檀金之色,其身高六十万亿那由他恒河沙由旬。眉间之白毫右旋宛转,毫相之大小犹如五倍须弥山之高广;其眼清白分明,眼之大小犹如四倍大海水之纵广。其身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一一好中有八万四千光明,遍照十方世界。
老子去也,二十年后再来,看看能不能救助尔等愚顽,助尔等脱离苦海,十万光明世界,才是我等最后最后归宿,阿弥陀佛!我为信徒,当为我佛捐躯……”
弥勒教匪首黑军头同一时间也大诵佛经,竟然在大街上开始传道布教,身后囚车里的弥勒教教众也跟着大声附和,或许是知晓了自己的命运,一个个不管平日里如何的凶恶,此时一个个如同最虔诚的苦修士,榨干脑汁苦思自己脑子里的那些经文,
一时间,大街上诵佛之声大作,满街百姓竟然面有惧色,一些年老的信徒居然点起了香烛,在他们眼里,一个信佛的人能坏到那里去。
走到了校军场口,遇到了从府衙接天使的张方平,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声音,马车里的张方平面色很差,掀开车帘正要怒斥捕快,要他们驱散人群,都围在校军场门口做什么。却见笑林道士从马上飞身而起,手持利刃,一刀就将为首的万宝山的头颅斩了下来,血光冲天,周边的百姓顿时四散奔逃,这样的杀人手段那里是他们期望见到的。
有些人在跑,有些人却从扁担里,篮子里柴堆里,包裹里抽出武器迎着人群向前冲杀,不时的砍死一两个看热闹的百姓,云峥的瞳孔一缩,想不到劫法场这种事被自己遇见了,这些弥勒教的人还真是不知死活。
右手高高的举起,而后把手张开,甲子营大军离开就沿着街道包抄了过去,同一时间分出一批人去保护张方平和刘玉成以及朝廷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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