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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继承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钟小发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人啊。
几番犹豫,最终还是拿起了地上的花盆,压低帽子,迅速离去。
……
今天是洪家大少洪锋,道别仪式的日子。
洪泰并没有,像金宗泉那般大肆操办,只通知了少数一些亲朋好友。
殡仪馆偌大的广场,稀稀疏疏的站着三四十人,一个身穿黑衣,胸佩白花。
上百个花圈,摆满两旁。
气氛,悲痛而又肃穆。
正中央。
洪泰真情流通,悲切尽显,心底的冰冷,就像是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凛然的寒意。
中年丧子的悲痛,常人无法感同身受。
哀乐。
丧钟。
白幡。
无不如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他的心窝,淌血不止。
风华正茂的一个青年,前几天,还在跟他说新买了一辆跑车,转眼间,崭新的车还在,人却没了。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不管你的背景有多大!”
盯着灵堂前的遗像,洪泰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道别仪式结束后,洪泰下令收棺,准备运回祖坟安葬。
然。
“且慢。”
突来的一道声音,打断了有序的工作。
“赵家主,你来作甚?”见到来人,洪泰挑眉道。
同为四大家族的金徐赵三家,他并没有通知。
赵正阳面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扯下了手中之物上面所盖的黑布,五味杂陈道:“受陈先生之托,把这个转交于你。”
“他的意思是,贵公子,必须火葬,再装入他提供的这东西安葬。”
洪泰眯起眼,盯着赵正阳手中,还带着泥泞的花盆,当场怒火喷薄,“他算个什么东西?”
花盆。
正当洪家举族悲痛之际,竟有人强制要求火葬,还要把骨灰装入,这么一个破花盆里?
这等大逆不道的举措,把他洪家当成什么了?
“话已带到,东西我就放这里,如何做,洪家主自作定夺。”赵正阳把花盆放在地上,面无表情道。
洪泰怒不可遏,向前一步,指着赵正阳道:“你这个堂堂赵家家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个杂碎的话事人了?”
恰好,赵正阳的手机响了,是一段视频请求。
“别对我吼,有本事,亲口跟他说。”赵正阳接通之后,把手机递到洪泰面前。
洪泰低头看去。
那是一张风华正茂的脸,眸子中,闪过一抹锋锐到直欲撕裂神魂的冷芒。
嘶!!
洪泰心神剧震,瞳孔收缩。
“东西,收到了吧?”陈长生问道。
“你……”
洪泰怒火焚烧,满腔屈辱,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





无敌继承人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一代枭雄,主宰者
“既然收到了,那就照办吧。”
嘟。
视频被挂断。
呼呼。
洪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心脏绞痛,双眼发黑,差点一头栽在了地上。
身为四大家族之一,洪家的家主,在新北的这片主场上,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屈辱?
斩杀了爱子还不算完,竟在出殡这等庄严悲痛的日子里,送来一个花盆,火化后,骨灰入盆。
这是,何等的嚣张跋扈?
洪泰连吸了好几口气,但整个人,却急速萎靡了下去。
方才,隔着屏幕的那道目光,如同重创了他的精气神。
他,这是要彻底摊牌,不再遮遮掩掩了吗?
这,一而再的狠辣手段,显然,完全不惧他洪家分毫。
不然,岂会让赵正阳送花盆之后,又特意发视频来,亲自叮嘱一句?
刚才那淡然一瞥。
洪泰混迹商海几十载,从未见过那般印象深刻的眸光。
锋锐。
杀伐。
短短一秒,却彻底铭刻在了他的心底。
其中所蕴含的意思,可谓是简单直白。
照做!
简单两字,足以概之。
“大伯,还不快把那破花盆砸了?难道,你真的要坏了家族习俗,把堂哥火化,装入这破盆下葬?”
死一般寂静的场上,一个年轻人男子冲上前,一边说着,一边要杂碎那个花盆。
洪泰幽幽回神,一把拦住他。
‘待杨叔双腿恢复之际,你们都要上门,在他面前磕头道歉。’
陈长生的这句话,被他重新记起。
此刻,他不由得在想,就算最终他们不得不服软,给杨国豪磕头道歉了。
那么,之后呢?
整件事,就此了结了?
不见得。
一念至此,洪泰的心,越发冰寒了几分。
“大伯,你拦我干什么?让我砸了它!”那青年,脾气不可可谓不火爆,双眸赤红,如同一头发疯的公牛。
“滚开!”
洪泰把他撇到一边,“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大伯,你……”
一双双愤怒,屈辱,不解的目光中,洪泰抱起了花盆,“开棺,火化。”
这一瞬间,洪泰精气神彻底崩塌,仿佛苍老了十岁。
……
郊区外的有个跑马场内,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从一匹高头大马上翻身而下,一边朝休息室里走,一边摘下身上的护具。
相比于,陈长生买下的云轩跑马场,这个马场,规模要大的多。
然。
这,却是一座私人马场,从不对外开放。
可见,这座马场的主人,必定家世非凡,除了财大气粗之外,在新北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马场的主人,正是整个新北,唯一能跟金宗泉分庭抗礼的秦汉秋。
他为人低调,很少在外露面。
一家马场,一座茶楼,一片高尔夫球场,组成了他工作之余,所有的乐趣。
休息室内。
秦汉秋泡了一壶好茶,与张庆丰相对而坐。
见卸了马具的秦硕,正大步走来,张庆丰端起茶杯,笑了笑道:“令郎,不愧是特种兵出身,手段之凌厉,之杀伐,着实是罕见呐。”
从接手家族事务到现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秦硕接连吞并了五家上市公司,还与另外十几家,达成了战略合作协议。
在这个过程中,可谓是各种手段齐出,掀起了一阵风声鹤唳。
毫无疑问,他的这番作为,是要与金宗泉的本土商会,针锋相对。
否则,此消彼长之下,他秦家,必将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
“在这一点上,我们终究是不如年轻人。”
秦汉秋脸上有傲然,也有担心,摇了摇头道:“太过锋芒毕露,我怕,迟早会踢到铁板上。”
张庆丰没在接话。
他想起了陈长生。
秦硕是很优秀,但跟对方相比呢?
张庆丰暗自摇头,单单只是在气势上,秦硕就不如他。
“关于昨天到流言蜚语,彻底被封锁,想来,是赵正阳的意思。”
秦硕大马金刀的,在一旁坐下,端起一杯茶说道。
“失踪的赵凯,想来应该是死了,堂堂赵家,竟也有落到这步田地的时候。”
秦汉秋笑道:“那个姓陈的家伙,手段是越来越狠辣了。”
“还有,就在就今天,洪泰儿子的葬礼上,有人送了一个花盆过去,说是必须用这个花盆下葬。”
言外之意,很明显。
不论是昨夜的金爵酒店,还是今天的葬礼,很有可能是那个,与他们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陈姓年轻人,搞出来的。
秦汉秋一开始就点了出来,说明,他早就猜到了。
“听父亲的意思,金宗泉的儿子,以及洪泰之子,都是被这个家伙,无情的斩杀?”秦硕挑了挑眉道。
秦汉秋没有直接回答,接着道:“再结合,徐家婚礼被送棺材,收购山水国际被截胡,以及赵凯的失踪,事情还不够明朗吗?”
“哦?”
秦硕摸了摸下巴,沉思道:“父亲的意思是,那个家伙,想凭一己之力,彻底打垮四大家族,从而取而代之,一家独大?”
虽说,他们的背后还有本土商会,但打蛇打七寸。
只要他们垮了,所谓的本土商会,也就是一盘散沙,不堪一击。
“这,只是结果。”
秦汉秋眯着一双眼,老谋深算道:“而导致这所有事情的诱因,却是杨家。”
秦硕明了,表情也变得精彩了起来,谁能料到,女五年前的一场惨案,竟引起了,当下如此巨大的一场风波。
四大家族,接连有人死去。
“想不到,这个废物还有点能耐,可以去见一见了。”
秦硕微笑,既然跟这个姓陈的家伙目标一致,那么,趁此风波,或许可以横插一手,最好让对方徒做嫁衣。
“那么,你是想单纯的接触一下呢,还是把他拉入我们的阵营?”
秦汉秋笑着问道。
既然已经把家族事务,全权交由这个儿子打理,那么,一些重大决定,还是要他自己拿主意。
“尽管,他证明了自己不是一个草包,却也没有资格,跟我并肩而立。”
秦硕扯了扯嘴角,傲然道:“我会告诉他如何做,一切事务,听我的指挥。”
他,不过是一个搅局者,也是一枚棋子。
而他秦硕,才是彻底颠覆新北现有格局的,一代枭雄。
亦或者说,主宰者。
“……”




无敌继承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撕烂你的嘴
上午十点。
寒风呼啸,枯叶纷飞。
阴沉良久的天空,终究还是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天气越发的湿寒。
今天晚上,陈小艺还有一场直播。
因为要回乡参宴,陈长生无法前往,只能在电话里,跟她表示歉意。
等我回来,给你庆功。
最后,陈长生给了保证。
一辆商务车,在蒙蒙细雨中离开了拈花湾,前往一个叫黄陂的小村。
算算日子,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回去过了。
正处于回忆中,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电话。
陈长生挑了挑眉,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消失了八年,你竟然还能回来?’
洪亮,桀骜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但从声音中,陈长生无法分辨对方究竟是谁,只能静等下文。
‘那天我跟三叔讲的话,你都清楚了吧?今天你可以回来参宴,但想入族谱,门都没有!’
‘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作为一个不知来历的野种杂毛,凭什么入我钟氏一族的族谱?稍稍有点廉耻之心的人,也不会有这种想法吧?’
陈长生算是听出来了,这是大伯家的钟鸣,找上门来了。
同时,这也解释了,为何他的私人号码,会有陌生电话打进来。
‘哑巴了?还是自知跟我的差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话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最好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否则,新仇旧怨,我会一并跟你算清楚。’
嚣张跋扈。
威胁满满。
完全就是一种,凌驾在陈长生头顶,恣意发号施令的模样。
‘不用否则,我会跟你清算。’
淡淡的回了一句,陈长生挂断了电话。
废话,真的很多。
狠话,他不会说,也不屑于去说。
实际行动,来的更加直接,有效。
离开市区,路越走越窄。
陈露一路匀速,很是平稳。
按照这个速度,一个小时,应该就能到。
望着窗外萧瑟的景色,陈长生突然问道:“徐靖的腿伤,怎么样了?”
上次的婚礼现场,在送上一口棺材之后,陈长生重创了徐靖的一条腿。
当时,完全可以彻底了结对方。
可是,陈长生并不打算,这么轻松的放过他。
毕竟,在很多时候,死亡是一种解脱。
而有些人,岂能让他简单的解脱?
不尝尽人间疾苦,折磨,陈长生不会让他死。
“已经恢复自如了。”
陈露突然一愣,大概是明白了陈长生的意思后,玩味的笑道:“这个周末,是他三十岁的生日,本想风光大办一场,却被徐东来严令禁止。”
“少爷这段时间的杀伐,看来,已经把一些人吓坏了。”
陈露笑意盎然,接着道:“无奈之下,徐靖只能选择在家里举行一个派对,只请了一些关系最要好的朋友。”
四大家族,一直在陈露的严密监视之下,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乡下的事情了结之后,我们去一趟徐家。”
陈长生收回目光,靠在后背上,闭目养神。
他一向,说到做到。
上次说过,等徐靖伤势痊愈,便亲自上门。
时间,时机,都刚刚好。
但凡被他盯上的人。
从来没有谁,能幸存。
庆丰镇。
在新北的辖区内,这是一个很小,且没有太大存在感的小镇。
以至于,并没有搭上新北快速发展的班车,各方面,都处于一种相对滞后的状态。
但秀丽的自然风光,却又是新北一绝。
特别是位于,黄陂村后山的那一片野生樱花林,每当樱花盛开之际,都吸引着无数驴友,以及摄影爱好者的光顾。
“如果把路修好,再主抓旅游,这个地方,应该不至于这么萧条。”看着窗外破败,且寂寥的街道,陈长生淡淡的说道。
陈露认同,并记在了心里。
商务车,最终停在了一家超市门口。
这里,是跟钟严约好的碰头地点。
因为他提前一天来,昨晚就住在了这镇上。
采购一点东西后,再返回黄陂村。
因为要装不少东西,才舍弃了乔治巴顿,换了一辆空间更大的商务车。
“哥,这里。”
陈长生刚下车,钟灵就挥舞着双手,招呼道。
“我没来晚吧?”陈长生走了过去,温和的笑了笑道。
“我才刚起来呢。”
钟灵搓了搓冰冷的小手,小脑袋往隔壁一家超市努了努嘴,示意陈长生看过去。
陈长生转头,几个熟悉的人影,印入了眼帘。
略显老态,矗立吸烟的钟良与钟强。
正指挥店主人,往车上搬东西的钟鸣。
以及,一个雍容华贵,浑身珠光宝气的妇人。
钟鸣的母亲,康凤。
陈长生看去的同时,他们在指指点点一番之后,也看了过来。
一抹抹不加掩饰的嘲讽,从他们脸上闪过。
轻撇一眼,陈长生收回目光,淡淡道:“无需理会。”
“呵!”
钟良不屑的冷哼道:“瞧瞧那副没有一点教养的丑陋样子,见到我们这些长辈,也不知道过来打个招呼。”
“一个野种杂毛罢了,你犯得着,自降身份去跟他计较?”康凤嗤笑的摇头,宽慰自己的丈夫。
采购结束,他们一行人,朝着这边走来。
“在这里摆什么谱啊,等着我爸跟二叔来问候你?”走到近前,钟鸣厉声质问。
钟良与钟强,背负双手,立身在一旁。
意思很明显,等着陈长生主动上来问候。
陈长生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见黎芸从超市里走出,笑着迎上去,“妈,东西都买齐了没?”
“都买好了,装车就行。”
黎芸左右看了看,有些失落的问道:“小艺呢?你怎么没有把她带来?”
“她今天有重要的事,所以就没来。”陈长生笑道。
黎芸一脸无奈。
正要回店里搬东西,而体会出他们话里意思的康凤,阴阳怪气道:“依我看,那姑娘不是有事不来,而是怕跟着你们丢人现眼,才不来的吧?”
“不过啊,这话又说回来,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能找到女朋友,已经是烧高香了,你就别那么多要求了。”
这番话,让得场上的气氛,顿时变沉闷。
而康凤,似乎狠享受这种气氛,黎芸阴沉的脸上,使得她,别提有多开心了。
然。
“看色光鲜艳丽,实则毫无教养,你这毒妇,要是再敢说一个字,我撕烂你的嘴。”
突来的森寒之声,吓得康凤缩了缩脖子。
一番搜寻,才看到正从商务车上下来的陈露,正大步走来。
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最终立身在陈长生身后。
“你谁啊?”钟鸣火气上涌,没来得及欣赏陈露的美色,恶狠狠的说道。
陈露一步向前。
凌厉的气势,喷薄而出。
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撞击而去。
以至于。
哒哒哒。
钟鸣连退三步,一屁墩坐在了地上。
“……”




无敌继承人 第一百三十四章 这块碑文,必须重刻
呼呼。
钟鸣剧烈喘息。
浑身汗毛炸起。
四肢僵硬。
这女人,高挑冷艳,高高在上的俯视,一双略带笑意的眸子,让得钟鸣如针芒在背,头皮发麻。
刚才,陈长生只身下车,都认为,他只是一人。
谁曾想,竟有一个气势如刀,锐气逼人的女人,一同随行。
突来的这一幕,吓得钟鸣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康凤不敢吱声,呆立在一旁。
倒是钟良,直接开腔,不过,他把目标放在了陈长生身上,沉声道:“干什么?想在我面前撒野?”
他作为钟鸣的父亲。
儿子被人这般恐吓,毫无形象的跌坐在地,丢的也是他的面子。
作为身价上亿的大人物,什么时候,被人这般抚过面子?
“注意你的语气,真要跟你计较,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陈露轻蔑一笑,没再理会任何人,跟着陈长生走向超市,把采购的东西,搬上车。
钟良怒瞪双目,这说的是什么话?
威胁吗?
呵!
钟良冷笑。
“父亲,这个杂碎竟然叫了帮手,看来,他是有准备而来,铁了心要入我钟氏一脉的族谱了。”
在旁人的搀扶下,钟鸣爬了起来,心有余悸的同时,一股极致的愤慨,从四肢百骸而来。
此刻,盯着陈长生的背影,恶狠狠的说道。
他憋屈,愤怒!
面色阴沉,大口喘气,极力调整自己的心态。
作为好几家公司的董事长,独立身价超过五千万,璀璨光芒,将照耀整个钟氏一族的杰出青年。
刚才,竟遭人气势冲击,魂不守舍。
这等屈辱,无法忍受!
不过是一个被人遗弃在路边的野种,理应就该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一辈子唯唯诺诺。
结果。
这样一个杂碎,竟想凌驾再自己头顶,简直可笑。
“那又如何?”
一直没说话的钟强,阴恻恻的说道:“这个族谱,他是无论如何也入不了!再者,不就是帮手吗?谁还没有?”
说着,他拿出手机,开始联系人。
既然对方已经摆开了场子,下定决心要与他们对抗,那么,来就是!
论掰手腕,他岂会惧怕区区一个晚辈?
“二弟,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钟良淡淡道:“既然,他要把事情往最极端的方向发展,那么,我们奉陪就是。”
“到时候,我要他跪在钟鸣面前,磕头道歉!”
钟良双手负后,目光阴狠。
陈长生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不入流的下等货,妄想与他同在一族,绝无可能。
钟鸣狰笑。
十几年前,手臂脱臼之痛,至今还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刻骨难忘。
有生之年。
不硬生生打断陈长生的胳膊,这件事永远都揭不过去了。
这次,便是最好的机会!
搬完东西,陈长生一行人,直接驱车离开,前往黄陂村。
车上,黎芸一个劲的抱怨。
尽管陈长生有解释,是因为陈小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办法一起来。
可,黎芸哪里听得进去?在她看来,儿媳妇没来,就是这个儿子的错。
说破天也没用。
陈长生无奈,只能不断的安慰。
再者,一口一个儿媳妇,这叫的,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万一,要是中间出了一点什么意外,那可如何是好?
半个小时的崎岖小路。
总算是到了最终的目的地。
十几年时间。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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