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姥姥方氏本一心向佛不理世事,谁知儿子萧禹因和族人争论时,突然倒地不起一命呜呼,徐灏当时猜测大概是得了脑溢血,面对满门孤儿寡母只好出来打理家事。
正因方老太太向来威望高处事公正,萧族得以顺利安稳的平分了产业,没有人不服。
问题是徐家搬走了萧族纷纷自立门户,萧家村顷刻间没了望族来主持大局,正常年间没什么事,今年大旱一下问题凸显出来。
衙门一个劲的催讨赋税分派募捐,无数外地来的流民涌入,远在各地的亲朋好友都打四面八方赶来投奔,萧家村周围一下子人满为患,别看平日里家家户户过的都很富裕,这没了粮食就算万贯家财又有何用?
萧家村没了徐萧两家望族牵头,自然各人自扫门前雪,好在村里富足有里长薛文等人东奔西走,总算是撑了过来,十月时官府派人把流民分批都迁回原籍去了。
现在的难题是怎么应付来年,一直到秋收前是人都得填饱肚皮。雪上加霜的是金陵内外陆续迁来了一万多富户,使得此时的粮食变得有价无市。
整整一年多都在和饥荒打交道,徐灏回来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萧家村是家乡,于情于理都不能袖手不管。貌似不管的代价更大,一辈子被乡亲们戳脊梁骨不说,背着污名还想做官嘛?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也可以解释为权势越大倒霉事就越多,老朱同志最近就愁得心力交瘁,满皇宫人人饭菜减半,皇族勋贵文武百官谁家不是叫苦连天?不知为什么,徐灏忽然心情非常的阳光,幸灾乐祸的端起茶盏美滋滋的品了一口。
“你还有心思笑?”薛文气的一跃而起,神色激动,“我们都愁死了,你倒是没心没肺的躲在外地,自是体会不出乡亲们度日之艰辛,为何我等忧心忡忡。”
徐灏笑道:“遇事就想法子解决,没什么大不了的。”
里长眼睛一亮满脸喜色的道:“有三少爷出面,可保无忧了。”
徐灏也不推辞,笑道:“明日我就去探望外祖母,如今我家老太君不在,三姥爷卧病在床,唯有请德高望重的外祖母出面了,想必村里人看在她老人家和我的薄面上,会一起齐心协力共度难关。”
“那是自然,只求你振臂一呼,必当应者云集。”薛文忽然又说道:“近日治安不稳,有人衣食无着四处抢劫粮食,你家庄上就被抢了一次,村里人外出买粮回来的路上也被打劫过,官府为此焦头烂额,人手不足,你是不是想办法调来一批兵马维护治安?”
徐灏摇头道:“人吃马喂都得由咱们供养,负担太大。再说军士偷鸡摸狗惯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咱们自己组织人手巡视防范。”
“也是。”薛文同意的点点头。
徐灏问里长:“周围几个村子一共有多少户人家?”
里长算了算说道:“大概不下二千户,一万多口人。”
“嗯。”徐灏说道:“现在是要着重保住庄上的农户口粮,为了开春耕种有足够的人手,再说农户也是最穷最没有保障,没饭吃自会跑到别处去做工糊口,甚至沦为流民。而村里有营生的普通人家暂且不管,得优先供养孤寡老人和孤儿寡母。
这样,劳烦里长带人把农户和残疾等贫困每家几口人记录在案,每隔五日送过去一次粮食,一家都不许往外移徙。乡里乡亲的知根知底,无需记名给票,不怕有富户或外人敢前来冒领。”
里长心中惊喜,暗道三少爷果然胸有锦绣,马上就能讲得头头是道,顿时心悦诚服。
徐灏皱眉继续说道:“至于钱财之事我负责张罗,这关口谁家敢自私自利,别怪我徐灏翻脸无情整的他家破人亡。”
说到这儿徐灏冷冷一笑,对薛文说道:“你把同窗好友都召集起来,组织五百人的护卫队。点到谁的名字谁就得必须报道,萧家村即刻起军法行事,不服气的勒令全家三日之内迁出去,不管是谁是什么身份,都得给我老实听命。”
薛文神色欢喜精神大振,心说总算萧家村是群龙有首了,以徐灏之身份地位自然说得出做得到,谁敢不服?()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二百四十八章 娇艳如桃花露
自打返回萧家村后,沐凝雪开始主动持家,当然只管着眼下琐事,没想过不经太太允许而擅自干徐家家里事。
可是一涉及到银钱往来,沐凝雪发觉不对劲了,竟然丈夫的小账房里银子多达三万七千多两,唬的沐凝雪赶忙询问丈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明明不管家哪来这么多银子?
她哪知徐家产业家事被徐灏故意搅得如同一团乱麻。除了徐灏自己之外,全家人都两眼一抹黑,只知持在手里的那点产业和进项。
徐家的账本是本糊涂账,往来明细只有徐灏和心腹账房看得懂,其中还有一本小账一直被徐青莲管着,现在转移到了红叶手里。
论理说徐家心照不宣的分了家产各过各的,可是老太君依然健在,就和没分家一样,况且家里有朱巧巧自立山头,红叶和姑娘们各有其买卖,乱七八糟纠结在一起,长房三房谁甘心肥水外流?因此都对公中的账目不管不问,需要花银子了就派人来领取。
就拿徐翠桃的亲事来说,一半嫁妆是由萧氏和朱巧巧出的钱,大太太王氏默认了此情,至于平日各房开销,倒是有一多半由公中账房支付,至于账房里的钱到底哪来的?掌管账房的朱巧巧也只知道个大概。
如今住在京城徐府的长房心安理得的任意花费,徐耀祖夫妇都以为每月进账的钱粮都是打朱巧巧名下的田庄商铺而来,既然媳妇念着情,不花白不花。
岂不知朱巧巧牢牢把持着自己的那一份财产,除非她心甘情愿的往外掏,不然任是谁也休想占了她的便宜去。
朱巧巧虽远在北平,却有心腹家人留在京城打理其产业,这一年来受大环境影响总进项锐减了一多半,为了安抚佃户又得拿出钱粮来,而下面人谁家没有几门穷亲戚?借债打赏等等各项支出一算完。今年能够支出相抵已是万幸。而整个徐家何尝不是如此?本来得节俭过日子了,偏偏银子如同流水般的往家来,以至于都以为是其他房生财有道呢。
对此感受最深的莫过于远在德州做官的三老爷夫妇俩,治下百姓吃不饱饭,作为父母官自然日子不好过,官场上的迎来送往又必不可免,区区俸禄连养活下人都不够。
三太太刘氏自从儿子失踪后性情起了很大变化。不再计较钱财只求丈夫儿子平平安安,因此断然拒绝娘家人跑到德州投靠。
刘氏心想事成做了一言九鼎的官太太,亲自操持家事后方体会出以往二嫂多年持家的不易来,早先举家投靠来的下人家就属三房最多,其中良莠不齐好吃懒做之人不少,时间久了人人懒于做事争抢着琢磨好处。结果导致人人都指望着靠主家养活,为此刘氏伤透了脑筋,每日光吃饭一事上的花销就得十两银子。
这时日久了刘氏时常想想就脸红,得亏了家里人从不计较,儿子女儿都不在身边所有花费皆是二哥二嫂出,一年下来非但一两银子不上缴,还得伸手向家里讨要四五千两的银子?万一哪天断了供养。怎么活下去?难道要厚着脸皮回京讨要?
总算明白持家不易的夫妻俩于年初时一合计,干脆把当初投靠的家人遣散了一大半,留下老实可靠的。
因亲身感受到百姓疾苦,从年初开始徐增福夫妇就预感今年不会好过了,明知德州府位于水陆交通要道,也没敢私底下经商,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吧,也为家里多少节省些银子。
刘氏体谅嫂子那边家大业大不容易。就写信告知不用送银子来了,谁知依然每个月皆有五百两的银子寄来,令花钱大方惯了的刘氏心里暗暗感激。
而这银子其实却并非是萧氏手里送来的,甚至家里对此毫不知情,话说萧氏即使再贤惠也不会任由三弟夫妇挥霍无度,早就会写信警告并告知老太君了。
竹园卧房里,当徐灏把自己手里的买卖一笔笔如实告诉妻子的时候。沐凝雪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叹道:“难怪你从不在乎钱财,以往我不止一次计算过你家日常用度,那时我还杞人忧天来着。奢华太过了,将来早晚得把家底败光了不可,谁知你家的银子如同冰山一角。”
徐灏笑的很无辜:“我哪知随随便便与人合伙,一年能赚那么多钱,银子太多没地方放着,自是要拿出来给全家人使劲花,去年过年时倒是一度周转不灵来着,我娘和嫂子把现银都给折腾没了,谁知仅隔了三天就来了五千两银子。”
沐凝雪气道:“原来你和大哥他早就狼狈为奸了,竟合起伙来骗我,白白掉了不知多少次眼泪。不行,你得赔我。”
徐灏大笑着把凝雪扑倒在了床上,俯身枕在软绵绵的胸口上,笑道:“所有产业都赔给你行了吧。”
沐凝雪羞笑着使劲伸手阻挡丈夫在胸前拱呀拱的,好半天才挣脱出来,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愁道:“我怕打理不过来,二哥二嫂去了云南,我娘生性懒散从不理会家里事,我得帮娘家打理日常用度。起初以为这边家事有你娘和嫂子管着,我就操心下这边琐事就够了,谁知你暗地里有这么多的生意,老天,你到底和多少家王府有牵扯?”
徐灏笑道:“哪家王府都有,当初是和秦王朱尚炳合伙开了个银矿,没想到竟是一本万利,后来在大本堂闲来无事时串联了下,开金矿开银矿开酒肆开珠宝行,各地王府境内皆有特产,写信给你大哥请他帮着照看云南生意,依托燕王府遍布各地的商铺南货北运进行贩卖,谁知渐渐一发不可收拾了。其实这些生意大多都是无根浮萍,说不准哪天说没就没了,今年得把银子收拢一下,以备不时之需。”
沐凝雪忽然问道:“我说在文登县时你和三哥鬼鬼祟祟的,九岁的鲁王世子没事跑来作甚,敢情你又打算在山东境内开金银矿吧?”
徐灏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妻子小手,揉揉捏捏,解释道:“朱肇煇也不容易。他爹没等他出生就因服食金丹毙了,想鲁王生母郭宁妃活着时在宫里何等受宠?自从皇后和李淑妃先后故世后,宫里以她为尊,结果痛失爱子一病不起没几年就去了。
说起来宁妃和惠妃乃堂姐妹,当年同一日进的宫,宁妃受宠可惜只生下鲁王一个儿子,亲爹死后娘家受胡惟庸一案牵连被除爵家破人亡。而惠妃生了三男二女。后来居上和娘家一起贵不可言。
朱肇煇出生时父亲已故,诺大个王府和王妃母子俩相依为命,亏了有当初剃发为僧免去一死的舅舅一力帮衬。想鲁王死的荒唐,陛下甚恶之故赐谥号为荒,所赐皇产护卫尽被削去,可怜朱肇煇未满十岁无法继承郡王爵。手里一直拮据的很,有好事自然要带着他一起。”
沐凝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丈夫和三哥起着大树底下好乘凉的如意算盘,朱肇煇再不济那也是前亲王独子,地位何等尊贵?一旦十岁后被朝廷册封为郡王,手里会缺钱?偏偏他俩非要摆出一副恩人嘴脸来。
徐灏也知道瞒不过妻子,笑道:“好吧。这经营矿业非王府牵头不可,不然风险太大,自然要和朱肇煇一起了。”
沐凝雪担忧的道:“现在你赚的钱已经够多了,为何还要冒风险?”
徐灏叹道:“打造水师就是个烧钱的营生,再说这半年来咱们收养了那么多人,没有钱如何抚养成人?”
沐凝雪脸色红扑扑的任由丈夫玩弄小手,说道:“就不能移交给朝廷官府?何苦自己一力承担,不怕被人检举出来丢了性命。哪怕你都收在家里,奴仆太多逾越了礼制一样会被问罪。”
徐灏沉吟起来,良久说道:“此事我会妥善安排,你说得对,此种事不能不防。”
沐凝雪欣慰一笑,柔声道:“夜深了,夫君早些安歇吧。”
徐灏叹气道:“今晚是红叶还是青霜陪你睡?”
沐凝雪莞尔笑道:“她俩互不相让。自然一起陪着我。对了,今晚要和我娘说说贴心话。”
徐灏没好气的道:“我就纳闷了,往日也没见谁和你一起同睡同住,怎么现在一个个对你痴缠的要命?好像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似的。”
沐凝雪娇笑着爬起来走到梳妆台前盈盈坐下。对着铜镜照了照,不施脂粉却脸上颜色如带着桃花露,精神饱绽,“芷烟进来。”
徐灏躺在床上看着帘子被掀起,芷烟端着一碟玫瑰馅子的酥油饼进来,笑嘻嘻的道:“小姐你饿了吧,刚刚做好的。”
沐凝雪轻轻哼了一声,说道:“赶紧给你少爷拿过去吧,口是心非。今晚我去天香阁陪着我娘,你和芷晴好生伺候着灏儿,他要做什么都由着他,只需记住本分。”
芷烟俏脸一红,不乐意的道:“我不要,我要陪小姐过去,叫芷晴陪少爷好了。”
沐凝雪瞅了徐灏一眼,说道:“那丫头对他死心塌地,他要做什么断没个不千依百顺,一旦被我娘发觉,除了灏儿到时连我都护不住她,何苦生出事端来?”
芷烟嬉笑道:“少爷为了小姐不肯圆房,那就继续单独一个人睡呗。”
“没大没小。”沐凝雪蹙眉道:“灏儿十八岁了血气方刚,人家少爷十三四岁了谁没有一两个通房?咱们不能只顾着自己,你若不愿意那就罢了。”
芷烟顿时哭丧着脸道:“我又没说不愿意。”
沐凝雪嗤笑道:“屋里就属你牢骚话多,行了叫琥珀秋纹和我过去。”
芷烟低着头道:“小姐你和少爷说了嘛?”
沐凝雪顿时神色不豫,徐灏见状说道:“昨儿个珍珠偷偷和我说了,你爹就做二管家吧,等将来和住一起后继续做管家,李秋只是暂时的,没必要嫉妒他年纪小。”
芷烟又惊又喜的说不出话来,沐凝雪气的狠狠瞪了她一眼,刚要出言解释,徐灏就笑道:“你身边不能没有得力之人,也是我向来不理会人事是以疏忽了。陪嫁来那么多口子人,不安排个管家几个管事谁会心服?这与勾心斗角无关,而是得做到一碗水端平。”
沐凝雪苦笑道:“多谢你体谅,这半年来我压着下面,谁知一回来他们就把我娘当成了主心骨,竟然不经过我允许就传到了你耳朵里。”
徐灏洒然道:“该争就得争有什么不好意思?即使是长辈不合情理的吩咐,该顶回去就顶回去了,你没必要事事忍让一味想着顾全大局,遇到难处就直接和我说,别闷在心里,我徐灏的妻子岂是寻常女子?”
“嗯!”这一刻沐凝雪娇艳如花。()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二百四十九章 舅妈太危险
凝雪一片好意安排芷晴芷烟来为徐灏舒缓身心,徐灏却觉得很没意思,就好似被施舍的可怜人似的,又不是小狗?完全失去了那种兴趣。
其实就连两丫头心里都不大情愿,奉了小姐之命去伺候男人,怎么想都觉得别扭。再说她俩身份体面又是年轻貌美的黄花闺女,有的是人惦记奉承。
要是被少爷苦苦缠着勉为其难从了那倒也罢了,主动凑到跟前去做那难以启齿的勾当又算什么?这要是被传扬出去岂不是大丢颜面?
到底晚上三人没搅到一块儿,各忙各的各说各话,临睡前孤枕难眠的徐灏终于琢磨过味来,敢情中了妻子欲擒故纵之计,暗叹娶了个狡猾如狐的老婆。
第二天徐灏早早起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睡在外间的芷晴听到动静后睁开眼来,问道:“要小解么?”
“你睡你的。”徐灏把锦被翻到一边。
芷晴伸手揉了揉眼眸,起身披了件外衣走了过去,忽然捂着嘴背过身去,羞笑道:“大清早的不安好心。”
徐灏无语的道:“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叫晨起,最是正常不过了。”
“是么?”芷晴想了想红着脸转过身来,忍不住瞄了那昂然的地方一眼,“我给你拿一套新衣来。”
“天冷你先穿上棉袄,干脆咱们搬到绛雪斋得了,竹楼里没法铺火炕,太冷。”徐灏慢慢活动着身体。
“好,昨晚我都给冻醒了呢。”
芷晴清楚少爷的目光围着自己的身子打转,二人有过一段同居生活,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站在衣柜前挑选着衣物。
徐灏到底没忍住上前伸手贴在俏丫头的臀部上,芷晴咬着嘴唇故作不知,故意说道:“这件有些旧了,这件扣子上的线松了。这件料子不好。”
徐灏心里暗笑,使劲用力捏了一把,顿时芷晴哎呀一声,就听见外面传来芷烟的声音。
“少爷醒了没?”
芷晴又羞又气双手捂着小屁屁转过身来,慎道:“不知好歹,看我今后还睬你不?你快过去,芷烟要进来了。”
徐灏笑了笑抬手勾出一套叠的齐齐整整的衣服。就那么举着说道:“赶紧伺候我更衣,这么冷的天,你慢吞吞的想冻死我不成?”
“你!”芷晴顿时气结,使劲一跺脚蹲下身去,突然用力一把扯下徐灏的裤子来,大笑着七手八脚的迅速往前爬去。恶人先告状的叫道:“芷烟救命啊!”
徐灏愕然,就见芷烟正好走进来撞个正着,一眼瞧见那暴露在外的大雀雀,而芷晴趴在地上死命往外逃,怎么看都像是欲行非礼。
“啊!”芷烟先是怒视男人的狰狞之物看了个仔细,然后才缓缓捂着双眼转身逃跑,这一幕做作的模样闹得芷晴笑的喘不上气来。捂着肚子喊道:“你等等我呀。”
看着两个丫头逃之夭夭,被芷晴戏耍了的徐灏失笑的道:“有意思。”
没过多久,芷烟生气的押着偷笑低着头的芷晴走进来,埋怨道:“你们俩要闹不会关起门来?一大早吵的她们全都醒了,别闹了,赶紧把衣服穿好。”
“我先穿衣服去,冷死了。”芷晴快步走到自己床边,也不躲避的换起了衣服。
芷烟上前挡住男人贪婪目光。不满的道:“你就知道宠着她。”
徐灏没说话伸手把芷烟搂过来紧贴着自己,低头亲了下俏丫头的脸颊,这才笑道:“行了吧。”
芷烟心中甜蜜,满意的道:“下次你欺负她时叫着我一起,我帮你捂着她的嘴,让她撒泼叫喊持宠而娇。”
徐灏大笑心说这才是自己想要的,有灵性的女孩子最有趣。远不是木头似的的女人可比,如同嚼蜡。此时见有小丫头端着热水送进来,松开了芷烟已经软绵绵的娇躯。
被伺候的穿戴整齐,徐灏让丫鬟们继续补觉。一个人出来习惯性的沿着小路慢跑。
有段日子没锻炼了,徐灏能感觉出手脚有些沉重,提醒自己要坚持不懈,可是也知太难做到了。
半个时辰后本想去天香阁,一想到丈母娘也睡在那里不方便,转身去了外宅。
随便吃了顿早饭,带着李秋等护卫步行去了萧家,一路上早起的村里人纷纷朝着他打招呼,人人兴高采烈,徐灏知道里长和薛文已经把风声传出去了。
这人就是这样具有盲从性,遇到困境时巴不得有人挺身而出带头,谁带头自然谁出力最多,做好了是应该的,做不好那也是人家挨骂,何乐而不为?再说又是徐家出面,没有不服气的。
到了萧家聚居的街口,老婆小厮们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李秋赶紧说道:“如今不同以往了,少爷身上佩戴的皆是夫人亲手所做,你们就别指望了。”
小厮们闻言都露出失望之色,有老婆叫道:“都闪开别一个个手脚不干净,三奶奶做的东西岂能流落到外人手里?都滚开,哎呦三爷您这一身纯白狐狸毛斗篷可真好看。”
徐灏故意说道:“今年家家日子都不好过,一文钱都得仔细着花,赏钱待来年再补上,都散了吧。”
有小厮叫道:“三少爷您可怜可怜小的们,好多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偏偏老夫人大把大把的把米面送给外人。”
徐灏对外祖母升起景仰之情,说道:“这好办,李秋你把咱家的年礼匀出来一半,这边挨家分下去。”
李秋愁眉苦脸的叹气道:“是。”小厮老婆们立时欢天喜地的,兴冲冲的奔走相告去了。
徐灏心里不是滋味,可是没办法必须得装穷,他还没伟大到把所有钱都奉献出来的无私情操,再说做人要低调点好,炫富不是什么好事。
往常徐灏皆是陪母亲逢年过节来萧家,略坐个小半天就借故离开,因这边亲戚多到令人吃不消,遍地皆是长辈太拘束,现在好多了。萧族分了家后不必再理会那些不相干之人。
进了内宅,闻讯赶来的三位舅妈二话不说上前抱住他,也不管如今外甥已经成了亲,搂搂抱抱摸摸捏捏可谓是百般怜爱,大抵徐灏长得讨人喜欢,有主见有担当,又有家世摆在那。舅妈们对他好倒也算是真心实意。
话说个中滋味委实难以启齿,想表姐表妹皆是难得的美人,可想而知舅妈们都是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尤其是风华绝代的二舅妈比表姐还要漂亮三分,徐灏又从来没把她们视为亲人长辈,这也是为何徐灏不愿来萧家的原因之一。
萧家乃本地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徐灏的姥爷乃金陵有名大儒,姥姥乃金陵书香门第方家的大小姐,被父母严格管教的三位舅舅二十岁左右都先后考中了举人,名气很大,娶的媳妇自然皆是本地有名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想当年萧族盛极一时,本来都看不起爆发户般发迹的徐家。好在二爷爷徐达乃当世英雄,姥爷勉强同意了老太君的提亲请求。可叹后来萧族二十多人死在了官场上,盛极而衰。
想到母亲当年婚事,徐灏心里就暗自偷笑,貌似当年母亲绝对是萧家的一大异类,泼辣精明就好像大嫂一样,姥爷姥姥自从把家里的祸害送过去后,一直心存愧疚。也不知说了母亲多少次要给便宜老爸纳妾,奈何老妈这上头六亲不认就是不同意。
徐灏因表妹萧雨诗的缘故不喜大舅妈马氏为人,雨诗生母早已病逝多年,马氏有独子萧菖,今年一十八岁和徐灏一般大,本来早年有指腹为婚的官宦人家小姐,后来人家悔婚退回了信物和两百两银子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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