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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纪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黑天魔神
“不能不能在这儿”
欣研抵挡着巨大的诱惑,用无比顽强的意志,艰难的从苏浩怀里挣开。
苏浩蛮横地再次搂住欣研的腰。
他当然知道,此时此刻并不适合做那种事情。
苏浩只是想要再次享受一下刚才的感觉————那种亲密和温度,嘴唇和舌尖上的接触,无一不使他迷醉而亢奋。他甚至觉得,体内神秘的黑色颗粒正在沸腾,迅速转化为促使肌肉膨胀,使骨骼迅速强硬的某种物质。
爱的感觉,真好。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忽然传来车辆行驶的声音。
苏浩转过头,瞳孔一阵收缩。他的身体机能已经强化到了第五阶段水准,自然可以看清楚那是一辆黑色的“帕萨塔”轿车。
感受不到任何“工蜂”或者团队成员的气息。很陌生。应该是城市里的其他幸存者。
车子越来越近。它在五十多米外就开始减速。
显然,对方也发现了站在路边的苏浩和欣研。
“帕萨特”在马路中央缓缓停住,三男两女,总共五个人从车里走下来。
这些人的穿着很普通,衣服和裤子不太搭调。看样子,都是从商店里匆忙掳来的东西。一个站在靠后位置的男人握着火药枪,其他人的武器大多是铁管和钢筋,上面用铁丝绑着菜刀。
他们应该是刚好从这里路过。
这群陌生人站在六米多远的位置,警惕的看着苏浩和欣研。他们目光偶尔会接触到躺在地上的血尸,很快转换为震惊和畏惧。
苏浩穿着军制战斗服。这种衣服最大的特点是结实。胸、腹和侧腰等要害部位由凯夫拉材料构成,具有一定防弹效果。深绿色的军制迷彩,肩膀两边的少尉徽章,还有佩在腰间,反射出金属光泽的枪所有这些,在这群幸存者看来,都是“强大”两个字的最佳显示。
一个看似为首的男人走上前来,很是羡慕地看了看欣研手里的枪,目光又回转到苏浩身上,用带有畏惧和试探的口气问:“你们是军人?”
苏浩点了点头,反问:“你们有没有打过针?”
监察站在城市里已经设置了将近一年。虽然没办法在全城范围内进行广播,也没有报纸电视之类的方法传播信息,但很多幸存者都知道警备司令部里有一群军人。他们为每一个找到那里的人注射免疫药剂。不要钱,也不会给予食物或者任何实质,的帮助。
“打过当然打过”
为首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脸上满是浓密的胡须。他忙不迭地点头,看看地上的血尸,又看看苏浩。枪、血、斧头,还有地上被活活踩扁的那颗头颅,无一不使他震惊。很自然的,对眼前这两个年轻男女产生了仰望的感觉。
苏浩看了他一眼,松开搂抱欣研的手,握紧战斧,转身,继续朝着血尸后臀狠劈。
这些幸存者都是普通人。即便有枪,他们也很难对欣研和苏浩构成威胁。
斧头劈开血尸的动作,让五名幸存者感到奇怪。他们不由自主朝前走了几步,慢慢围拢过来。
一个穿红色毛衣的健壮女人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
苏浩没有答话。
他几下劈开血尸骨盆,用斧尖从脊柱上取下银骨。然后从旁边抓过一块破布,仔细擦拭。
为首的男人把毛茸茸的头凑过来,不太明白地问:“这是什么?”
“银骨。”
苏浩丝毫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他把银骨摆在掌心,直截了当伸过去让对方看清楚,认真地说:“所有丧尸体内都有这东西,就在刚才你们看到的那个位置。”
说着,苏浩再次抡起斧头,在另外一具尸体上完成同样动作。
红毛衣女人迟疑着自言自语:“银骨?”
苏浩笑了笑:“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丧尸体内的结石。只是位置有些特殊。”
一个身材偏瘦的男人显然属于注重实用的那种类型。他盯着苏浩掌心里的银骨看了很久,不太确定地问:“这东西有什么用?”
“它是制造免疫药剂的原料。”
苏浩撒了个不大不小的谎,平静地说:“我需要收集更多的银骨。沿着这条大街往北走,在体育馆后门,有一个工商银行的办事处。楼顶有一面黑旗。你们可以在那里找到我。”
关于黑色的旗帜,其实是韩莹和廖秋之间的一个笑话。
他们俩都很年轻,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什么了解。决定住在一起的那个晚上,韩莹忽然想起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听几个有很多男生追的女生说起过:“做完那种事情,第二天起来要洗床单。”
韩莹上过生理卫生,知道“洗床单”三个字代表的意义。
她很害羞,于是弄了一块很大的黑布当做床单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把黑布洗净,晾在楼顶阳台。可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泄露了秘密,知道的人听了都哈哈大笑。
从那以后,只要看见楼顶天台上晾着黑布,团队成员都会不由自主联想起韩莹和廖秋。某些好事者也弄了一块黑布,像旗子一样挂着。
没有电影和电视,没有报纸和网络。人们再也无法享受文明时代的种类繁多的娱乐生活。他们只能借助一些无伤大雅的东西让自己笑笑,稍微舒缓一下过于紧绷能的神经。
“我需要很多银骨。”
苏浩仔细观察着五名幸存者的表情,不动声色地说:“如果你们弄到这种东西,我可以收购。”
他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发音。
“收购?”
一个神情冷漠的男人摇头讥笑:“用钱吗?”
为首的幸存者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把他拉到一边,用于涩的语调对苏浩说:“那个他是个好人,只是不太会说话。你得理解。他的家人都死了,很惨”
苏浩静静地站着,没有任何愤怒或不悦的表情。
他从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神情冷漠的男人。然后转过身,对为首的幸存者说:“你们可以用银骨跟我交换武器弹药。”
“武器?你是说武器?”
红毛衣女子眼睛一亮,连忙追问:“怎么换?”
苏浩走到欣研旁边,拿起斜插在背包外侧的“95”式步枪,抓在手里晃了晃,用沉稳的口气说:“五十毫克银骨,换一支枪。”
停顿了一下,苏浩继续补充:“至于子弹,每十毫克换一百发。”
这些话,让五名幸存者感到震惊。继而眼睛里流露出亢奋和冲动。
这消息令人意外。让听者有种中了五百万大奖般的刺激。
城市里到处都是丧尸。这些变异生物到处游走,把城市分隔为一块块互不相连的区域。
大胡子,也就是为首的男人,他和同伴住在东面的一幢小楼。
如果不是楼下的尸群被另外一些路过的幸存者吸引,跟了过去,从而让出道路,大胡子也没办法驾车离开,到更远的地方收集物资。
用棍棒和刀子之类的武器对付丧尸,显然不如用枪的效果好。
然而,这里是中国,枪械管制不像国外那么宽松。
五名幸存者盯着苏浩手里的枪,目光很是贪婪。
对于究竟需要杀多少丧尸,才能弄到五十毫克银骨这个问题,他们没有太过准确的答案。
可他们很清楚————从丧尸体内弄到银骨,其实并不困难。
这座城市里散落着很多死亡的丧尸。它们都是人类与变异生物抗争的结果。





黑色纪元 第一百节 求助
皮肤和肌肉会腐烂发臭,骨头却可以保存很长一段时间。
在这个问题上,丧尸和人类没什么分别。
从病毒爆发至今活下来的幸存者,都有着极其丰富的猎杀经验。从去年五月至今,差不多过了快一年的时间。他们每个人都遭遇过丧尸,知道如何对付这些家伙。
何况,武国光的监察站为很多人注射过免疫药剂。
他们敢杀
他们能杀
“你该不是在骗我们吧?”
忽然,红毛衣女人满怀疑惑的冒出一句:“用几块骨头就能换枪和子弹真有这么好的事儿?”
苏浩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善意的微笑:“不相信,不奇怪。只要打过一次交道,你就明白了。”
苏浩没有想要招揽这些幸存者的打算。
从陌生到认可,需要接触,需要对某些问题达成共识。还需要利益上的公平分配。
就像一对男女从认识到结婚,需要彼此适应的磨合期。而不是像发情的猪,随便“哼哼”几声,趴着就能上。
银骨的存在已经公开。
科学院正在对此进行研究。
王启年已经把初步研究成果与军方共享,甚至递交给联合国生物科学组织。
用不了多久,很多人都会意识到银骨的重要性,也会因此引发新一轮的争夺。
苏浩已经是在籍军官。
银骨加上一阶强化药剂,产生了真正意义上的强化人。军方正在加紧研发9毫米口径单兵武器系统,以取代旧式5。8毫米轻兵器。这些武器只是威力较弱,但命中要害一样能够杀死变异生物。从和平时期积累至今,军方积存了数量庞大的武器。同时拥有少尉和研究员身份,苏浩完全可以用银骨与军方进行交换。
在未来世界,银骨的地位相当于货币。各大豪族财团和军方都大量持有。由于来源广泛,只要拥有量不是特别多,就不会引来觊觎和麻烦。
从上交第一本笔记到公开银骨,苏浩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经过精心计划。他有步骤公开了自己知晓的秘密,得到关注,在军方和科学院两边获取收益。这些行为在外人来看来顺理成章,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有了外界的舆论和主管思维基础,苏浩才能号召幸存者帮助自己收集银骨。
谁也不知道昆明城里还有多少活着的人?
每天,都有人从城外返回,也有人离开这座城市。
为了食物和衣服相互杀戮。
一个馒头就能反目成仇。
饿得发慌的人,开始把饿红的双眼盯住同类
即便是熟识的同伴,也很难有真正的信任。
在这种情况下,贸然收拢城内的幸存者,只会引发混乱和敌意。苏浩之所以派出大量团队成员,通过长时间接触的方式,劝说幸存者加入团队,也正是因为相同的理由。
然而,苏浩不可能长时间分出人手做这种事情。
用银骨和枪械之类的东西进行交换,可以把很多幸存者吸引到团队周围。
只要第一次交换成功,彼此多少就有了信任。
两次、三次、四次熟悉的态度只有通过不断接触才能产生。到了那个时候,再让这些人加入,很容易就能成为“工蜂”。
苏浩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消息尽快散布出去,让更多人知晓。
五名幸存者虽然多少还有些顾虑,但已经开始相信苏浩所说的“交换”。红毛衣女人和瘦子甚至兴奋的谈论着哪里能弄到死亡的丧尸,可以换到多少枪?多少子弹?
“你的营地在北面,体育馆附近,楼上插着黑旗。是这样吧?”
为首的男人比较谨慎。从苏浩口中得到准确答复之后,大胡子男人忽然想到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嗯还有一件事。那个,你,该怎么称呼?”
“呵呵我叫苏浩。”
他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
在大陆北方,有一座中式风格的漂亮庄园。
这里远离城市,周围地形大多是平原和丘陵。有一条河从原野上流过,两旁的植物大多显现出绿色,预示着春天已经来临。
墙壁和铁丝网远远阻隔了外来参观者的视线。站在附近山顶,可以看到庄园核心建筑是外形与天坛类似的宫殿。当然,它的体积要小得多,面积也不和很大。只能算是精致,却谈不上宏伟壮观。
四周林立着塔楼,上面站着全副武装的警戒人员。地面,路口堆砌着五、六个沙垒。用装土编织袋垒成的垛口上,架着极其震慑力的重机枪。如果走近一些,眼力够好,还可以看见庄园深处隐藏着几门直瞄火炮。乌黑粗大的炮口正指着外面,令人心悸、发抖。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坐在二楼书房的沙发上,翘着腿,神情专注地看着一份文件。
他面容威严,身形消瘦。朝前凸伸的鼻梁,深陷的双眼,高高隆起的额头,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鹰视狼顾”这个词。
文件有十几页,大多是数字和表格。左侧的“种类”栏目里,顺序排列着“奴隶”、“车辆”、“重型机械”、“武器弹药”等名称。再往下,是这些细项延伸。比如“奴隶”被具体分为男女老幼,以及不同年龄段的具体数字。“车辆”分为重型和轻型,不同吨位、用途、新旧程度等等。
除了这些,文件上涉及的东西还包括粮食、药品、建筑材料、区域面积、矿产资源
从文件首页开始,充满了口气谦卑的敬语和问候。这些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空泛文字,占据了三分之一的纸页。老人直接略过这些繁杂的礼仪,认真阅读后面的数据和物资分项。
对面墙壁上的挂钟指针,已经跑过了近两小时的刻度。
很快,文件已经翻到末页。
那里已经没有物资分项和数据,而是一封带有强烈指控和怨毒的信。充满无可抑制的愤怒和哀求,浓浓的悲伤与哀痛。透过信纸,完全可以感受到写信人想要复仇的狂暴心理。
老人精明的目光迅速扫过信纸,不以为意地笑笑,把文件随手摆在一边。然后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茶水,随手按下旁边召唤仆人的电铃。
一名身穿蓝色号衣的中年人很快走进房间。他脚步轻盈,步伐稳健,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显然,是长期训练的结果。
中年仆人走到沙发前,垂手站住,微躬着腰,默默等候吩咐。
老人看着瓷杯里微微晃动的茶叶,漫不经心地问:“那个人,在哪儿?”
仆人谦恭地回答:“还在会客室里。”
老人把目光移到旁边的文件上,看了一会儿,再次发话:“你们估算的结果如何?“盛飞”集团的现有资源,跟文件上的数字有没有出入?”
“有但不是很大。”
中年仆人肯定地点了点头:“问题主要集中在奴隶和重型车辆的数量方面。实际数字大约只有文件上的百分之十三左右。也许更少。我们调查过————“盛飞”集团最近几次在昆明地区的殖民计划均遭到失败。他们损失惨重,集团核心成员战亡和失踪比例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林飞虎的两个儿子也下落不明。他一直在派人寻找,却没有任何消息。”
“昆明?”
老人眯缝着双眼,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详细的大陆地图。他很快找到了相关省份和城市坐标,对比了一下距离远近,老人淡淡地摇了摇头,说:“林飞虎的胃口太大了。昆明距离“盛飞”总部数千公里。沿途公路要么被破坏,要么被阻塞。车队往来运输要消耗大量油料,而且很不安全。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想的?”
“可能是因为沿海城市已经被我们和其它财团占领,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中年仆人小心翼翼地说:“我派人查过:两个儿子失踪,对林飞虎打击很大。他最近一直在屠杀奴隶。手段极其血腥、残忍。“盛飞”庄园很多人都逃了出来。就连保镖和近侍也走了一些。递交文件的时候,我们对他进行过体质检测。林飞虎的精神状态极不正常,很多时候语无伦次。但只要提及他的儿子,整个人很快就能恢复清醒。恕我直言:他其实已经疯了。”
“疯了?”
老人脸上的表情有些惊讶,随后很快变得冷漠:“哼一个疯子,一份实际数量百分之二十都不到的虚报清单。这种人已经没必要活着。他比丧尸更令人恶心。”
中年仆人沉默了几秒钟,慢慢地说:“他其实很可怜。所有亲人都死了林飞虎只是想报仇。这也是他之所以苟延残喘的唯一理由。否则,他也不会趁着脑子清醒的时候,把这份统计文件交过来,请求我们给予帮助。”
“帮助?”
老人表情依然冷漠,言语中带有一丝怒意。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到处都是。很多人全家被丧尸吃得精光,照样一个人在城市废墟里挣扎。同样都是在收拢奴隶,谁也谈不上什么高尚与善良。林飞虎杀了不少人,那些人的家属又该怎么办?何况,他递交的这份文件水分很大,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是假的————”
中年仆人垂着头,等待老人怒意稍微平复,才再次开口:“其实,他没有撒谎。”
老人把目光转向仆人身上,不太明白地“唔”了一声。
“这些数据储存在电脑里,只有高层管理人员才有权限改动。收到“盛飞”方面的请求,我派人从他们总部带回了电脑。储存的资料没有纂改过的痕迹。最近一次记录日期,还是在去年六月份。我觉得,林飞虎并不认为他派出去的那些人死了,仅仅只是失踪,下落不明。所以,相关的人员和物资损失没有记录在案。他神智一直不清醒,只能以这些数据为准。”
老人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望向中年仆人的目光,也变得阴沉而森冷。
“你似乎是在帮林飞虎说话?”
不等对方回答,老人继续用冷漠的语调追问:“说吧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中年仆人摇了摇头,恭敬地说:“就算我有天大的胆子,也绝对不敢拿这种好处。我只是觉得林飞虎很可怜,“盛飞”集团剩余的资源和奴隶也不算少。适当的帮帮他,满足最后的心愿,应该不算过分,也符合我们的利益。”
老人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问:“不算过分?”
仆人犹豫了几秒钟,眼里闪过一丝感慨,慢慢地苦笑。
“我妻子上个月分娩了。我有了一个儿子除了对财团方面的忠诚与职守,他几乎是我生活的全部。”
老人慢慢收起脸上坚硬的冷意,缓缓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
过了几分钟,老人从沙发上站起。他在房间里踱了几个来回,然后转过身,吩咐守候在旁边的中年仆人。
“让林飞虎再等等这件事,我需要再考虑一下。”
仆人躬身称是,慢慢退出房间。
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老人拉开书房内间的门,沿着布满电子警戒器的专用通道,来到一扇用铜皮包裹,兼具豪华与防护双重功能的门前。
这是一个南向的房间。很宽敞,装修风格充满现代气息。墙上挂着油画和各种相框,大量使用的透明材质使房间看上去有些妖异。中央大厅里摆着一架三角钢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坐在琴凳上,双眼微闭,沉浸在手指与琴键弹动出来的美妙乐曲声中。
他身材高大,肩膀很宽,微长的头发使棱角分明的面部曲线略显柔化。皮肤很白,有着刀削般挺立的鼻子,看起来很是高傲。年轻男子穿着一件棉质衬衫,领口的纽扣敞开,露出魁梧结实的胸肌,以及分朝肩膀两边延伸过去,充满力量与健美的锁骨。
他正在弹奏莫扎特的《土耳其进行曲》。
节奏铿锵、迅速、流畅,弹奏风格极其奔放,充满令人迷醉的乐感。
老人双手交叉摆在身前,默默站在年轻男子身后,满面微笑。
他一直没有出声,直到那双细长白皙的手,在琴键上按下最后一个重音,完成整首乐曲。
老人情不自禁开始鼓掌,笑着说:“如果你早出生五十年,恐怕连朗朗之类的演奏家都要拜倒在你的脚下。”
男子转过身,微笑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朗朗已经死了。我看过监控人员从香港发回的录像————他属于没有免疫能力的“乙类”体质,只能变成丧尸。”
说着,男子从琴凳上站起,走到餐桌旁边,端起装有柠檬水的杯子喝了几口,喘了口气。他注视着老人,眼里闪烁着智慧和自信的光芒。
“亲爱的叔叔,您在这个过来找我,应该是为了“盛飞”集团的事情吧?”
老人摊开双手,表情很是满意:“这个世界上有种人叫“天才”。而你,思博,无疑是天才当中最出类拔萃的人
被叫做思博的青年谦虚地摆了摆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正为了是否应该答应林飞虎的请求而烦恼?”
老人点了点头,目光随即变得严肃:“我有些拿不定主意。怎么说呢失去亲人的人,很值得同情。”
思博直接抓住问题核心:“也就是说,单纯从利益角度考虑,林飞虎提交的“盛飞”集团资产,并不足以⊥我们对他进行帮助?”
“你说的没错。”
老人顿了顿:“可是”
“那就没什么可是的————”
思博在微笑,语调却带有不容置疑的坚决:“现在已经不是和平时期,再多的钞票都是废纸。人口和物资都是能够用作交易的必须筹码。既然林飞虎拿不出更多的东西,我们就不能为他火中取栗。昆明距离这里实在太远。按照计划,那里属于我们第二步,甚至第三步才会开发的区域。财团从东部地区收拢的奴隶已经多达十六万。我们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尽快消化他们,让产出的粮食满足正常消耗。至于其它事情,都必须放弃。”
停顿片刻,思博继续说:“叔叔,现在的世界充满机遇,是高氏财团崛起的最佳时机。在对待具体事务方面,必须分清轻重。人口和粮食是基础,还有军方的强化药剂。如果为了其它辅助目标浪费资源,我们最终什么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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