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弄臣

景文笑了，他马上就发现了这个唐朝的商业经济制度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唐朝并不像是明朝清朝那样，白银众多。唐朝时期，商业交流还没有和外国交流太多，白银还没有大量的流入。所以，在唐朝白银并不是很多，并不能够作为流通的货币。很多人都说古代是银本位制度，可是事实上中国只有在明朝和清朝是银本位，唐朝时期还是铜本位。铜本位也就是铜钱作为货币，并不使用白银。白银其实也只是一种商品，并不是货币。
“柳青，我想问你，如果我们不用铜钱作为交易，那官府是如何收税的呢？”景文问道。
柳青想了一下，最终无奈的说：“东家，我也不知道了。自从我们有文明以来，不都是用铜钱来交易的吗？如果不用铜钱来交易，那官府恐怕也很难计算税收啊！”
景文马上对牛老板说：“牛东家，只要你愿意花钱，我们就可以帮你设计出一个流程，让你可以避免缴纳太多的税负。”
“好好好！只要你们能够帮我想办法，让我能够合法的少缴税，那我可以给你们钱。甚至，要多少我给多少！”牛老板豪气的说。
景文马上和柳青商量了一下，马上商量了一个好办法。
其实，所谓的合法避税，也就是钻了税制的空子。唐朝既然只是用铜钱来交税，那就是经济制度铜本位制度。那干脆景文他们就跳出这个铜本位制度，利用别的东西来进行交易。到时候，交易的时候一部分以现货以物易物来交易，另一部分以铜钱来交易。这样官府的那些税吏看到这个情况，也是十分头痛的。因为收税只是手铜钱，还有绢布这两种货币而已。如果用别的东西，朝廷是不认的。这个就是钻了税法的空子，可以起到合理避税的效果。
很快，牛老板就得到了一个合理避税的方案，心满意足的送景文和柳青离开了。
而到了外面，柳青有些担心的问道：“东家，你说如果我们这样，皇上和官府会不会怪罪呢？”
“会！”景文马上肯定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柳青问道。
“赚钱啊！”景文回答。
“东家，虽然我们要赚钱，可是我们不做那么大风险的事情啊！这个可是皇上和官府啊！”柳青说道。
可是景文却不慌不忙的说：“柳青，你不了解当今的皇上。当今的皇上是一个想要做明君的人，严格来说他是一个君子，或者说是伪君子也可以。不管是君子还是伪君子，他就必须做出一个君子的模样，绝对不能够做出小人的模样。”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君子可欺之以方？皇上虽然是一个伪君子，可是他如果想要让大家以为他是君子，那要装一辈子。他之前在玄武门，已经是有了一次暴露真性情的时候。所以，他想要挽回，十分困难。他必须要在下半辈子好好做事，才能够挽回颜面。那这个就让我有了机会，他既然是君子，那就不能够不教而诛。他必须要找我问清楚这件事情，如果没有确定我真的应该问罪，他是不会把我拉进大牢里面的。”景文说道。
“可是，皇上问你的时候，你怎么回答？这可是钻了律法的空子，皇上到时候如果要严惩，恐怕一般人还真的不会为您求情啊！”柳青还是说道。
“放心，还是那句话，君子可欺之以房。皇上既然要做一个所谓的君子，那就要受到我这个小人的欺负。”景文说道。
柳青无语，景文居然敢如此大胆的说出什么欺负皇帝的话语，这个是多么牛叉的人才说得出的啊！





大唐弄臣 98 皇上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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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景文所料，就在几天后，景文就接到了宫里面的宦官传令，让景文去会见皇帝。而这个宦官语气很不好，显然明显皇帝非常生气。而景文当然知道，自己弄出那个合法避税的手段，皇帝不生气才怪了呢！不过景文已经有了准备，他知道应该怎么应对这次危机。景文根本不把这次当做危险，反而是一次机遇，能够让自己的会计师事务所名扬天下的机遇。
至于皇帝生气，景文还不怕。因为李世民要做的是一个明君，不是昏君。如果李世民一个昏君，那景文也不会玩这种手段。正因为李世民是明君，所以才好欺负。自古以来，只有君子是最好欺负的。而李世民虽然不是君子，可是却是一个伪君子，受到了欺负也得忍着。
“皇上，叫臣来有何要事？”景文不慌不忙的问道。
李世民连头都没有回，冷冷的问：“你知罪吗？”
“臣不知所犯何事，请皇上明示！”景文说道。
“今天，长安西市市监上奏尚书省，说明有商家交易时候以物易物，用银子来交易。而铜钱只是一小部分，而这个时候西市的市监想要收税，可是那个商家却以大唐律法没有依据为由，不予缴纳。而西市的官员也上报了尚书省，后来尚书省也上报给了朕，让朕决断。可是朕临时翻看了一下大唐关于税制的律例，确实没有以物易物如何收税的条文。而自古以来，也没有太多关于以物易物的条文。而朕经过了调查，是你给那些商家出的主意。你有什么话说吗？你知道吗？你这么做以后，会给大唐带来多大的损失吗？你不像是那种贪图一时小便宜，就做这种于国家无好处的事情。你说吧，有什么就说，如果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就别怪朕治你的罪了！”李世民冷冷的问道。
景文不慌不忙的问：“皇上，你认为讼师是什么角色？”
“讼师？你提这些混账干什么？”李世民问道。
讼师就说古代那些收钱替人打官司的人，他们专门钻法律的漏洞，替别人打官司。而有些讼师，就是一个讼棍，专门替那些有钱的人欺压百姓。那些富豪犯了罪，他们只要请来一个能言善辩的讼棍，很多时候就可以脱罪。而古代的法律到处都是漏洞，很容易钻的。
可是有些讼师，反而是帮助贫苦百姓去斗争那些为富不仁的土豪。他们提穷人主持正义，为百姓伸冤，为冤屈者洗冤。而这些人，就是正义的化身，被百姓称赞。而也因为这两种不同的形象，让百姓对讼师又恨又爱，所以讼师这个行业在古代很难以作为一个评判。
可是在政府的官员眼里，古代的讼师就是一种恶棍。他们专门钻法律的空子，让那些官员无可奈何。古代的法律是为了统治阶级的安稳统治而设立的，而这些讼师总是能够钻空子，这个让官员很厌恶。因为当他们想要用法律来惩治善良的百姓的时候，讼师就会出来帮忙钻空子说话。而那些善良的官员想要帮助百姓的时候，总是有一些讼棍来帮助那些犯了罪的土豪钻空子脱罪。所以，不管是好官还是恶吏，都不喜欢讼师。即使李世民，也不太喜欢讼师，因为他们都是钻法律空子，而皇帝就是制定法律的人，这个就等于是有几分打皇帝颜面的成分。
“皇上，讼师他们也是在钻律法的空子，那臣和他们做的有什么不同呢？他们钻律法的空子，可是他们何尝有过违法呢？既然他们没有违法，那朝廷的法律就是不能够惩治他们。那臣想要问一下皇上，臣的行为里面有违法了吗？有哪条是不符合朝廷法律的呢？皇上，请您明文指出臣有哪一样是犯了法的呢？”景文问道。
“这个……”李世民也说不出来。
景文虽然钻了法律的空子，可是却没有明确的条文说他违法了。而法律里面也没有不能够钻法律空子的条文，即使有也不一定能够起作用。因为钻空子这种行为明显就是一个非常大含义的词语，根本不可能能够解释清楚的。你今天规定了一条法律，明天恐怕就会有人研究出破解的办法。景文现在的严格来说并没有明确的犯法，那李世民也不能够治罪。
“皇上，既然臣没有违法，那臣有何罪呢？难道皇上认为，大唐的法律是一纸空文吗？只要皇上敢如此说，臣就马上愿意一头撞死在这个甘露殿。”景文大声说道。
李世民叹了口气，因为他不敢说，他当然不敢说大唐法律是一纸空文。即使是再昏庸的皇帝，也绝对不敢说自己国家的法律是一纸空文。而如果李世民敢这么说，恐怕他不出三年，就要被拉下皇位。有些事情，是可以做，却不能够说的。既然有了法律这种东西，虽然当权者经常罔顾法律，可是却不能够明着说。尤其是皇帝，更不能明着说法律无用。如果敢这么说了，那天下百官都要明着效仿，那到时候国家就完蛋了。
“皇上，我大唐的商业税收占朝廷全部税收的不到半成，而农业税收占了九成五。所以，这商业税收其实是鸡肋，食之无肉，弃之可惜而已。而真正重要的不是这些商业税收，而是朝廷里面的硕鼠！”景文说道。
李世民听了这句话，马上转身过来，严肃的问：“朕的大唐朗朗乾坤，哪来硕鼠？你可不要乱说。”
景文却肯定的说：“皇上，臣敢以脑袋担保，朝廷里面，绝对是硕鼠遍地，信不信只要臣查一查。只要皇上敢让那些账房去六部九寺五监里面查一查账目，绝对能够抓住一大批硕鼠出来。”
李世民目光像是老鹰一样的看着景文，而景文也丝毫不害怕的对视着，显然他对于自己的话语有自信。
过了很久，李世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来到了御案前面，写了一份圣旨。




大唐弄臣 99 硕鼠众多的工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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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景文拿着一道门下省刚刚审议的圣旨离开了，他来到了文柳会计师事务所租下来的那个办公场所，然后找到了柳青。
“柳青，你报仇的机会来了！”景文说道。
“东家，什么报仇的机会？”柳青问道。
“你父亲的大仇，你现在有机会报仇了。”景文说。
“父亲？我父亲不是因为贪腐而被斩首的吗？哪有什么大仇呢？”柳青问道。
景文说：“你不是说，你父亲有一些好朋友吗？现在你有一个机会，让你父亲那些好朋友去和你父亲叙叙旧，你说为什么不去帮忙呢？”
柳青听了之后，眼睛突然露出了寒光。虽然柳青父亲是曾经工部的一个主事，因为贪污腐败被斩首了，柳青也差点被迫被去卖身为奴。如果不是景文，说不定他早就成了某些有钱人的玩物了。而经过景文了解，虽然柳青父亲贪腐了，可是他却是被那些同僚放弃的。如果不是那些同僚放弃了他，把所有罪责都推给了柳青的父亲，柳青父亲也不至于死。如果那个时候那些同僚发扬“官官相护”的精神，那他父亲不至于要掉脑袋啊！
而柳青可是恨死了那些贪官，巴不得他父亲那些“好朋友”赶紧去和他父亲叙旧呢！可是柳青之前无权无势，怎么可能去把那些朝廷官员给整死呢？可是现在景文居然说有机会报仇，那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你看看这是什么？”景文把那份圣旨交给柳青。
柳青看了一下圣旨，然后惊讶的说：“朝廷竟然让我们去查中枢各大衙门的账本？”
“当然了，这是今天皇上给我的诏书，让我们文柳会计师事务所去审计一下朝廷的各大衙门的账本。所以……”景文马上省略了一下。
柳青目光里面透露出了一股冷意，显然他知道这个机会多么难得。只要这次好好的把工部那些硕鼠抓住，那恐怕就算是给父亲报仇了。到时候，那些贪官去和父亲叙叙旧，完全是可以做到的。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公报私仇，而且还是非常公正的公报私仇。
柳青马上点起人手，和景文往皇宫里面的尚书省杀去。工部是尚书省下属的六部之一，也在宫里面办公。而这次景文拿了圣旨，很快就被侍卫放进去了。这次可是皇帝要景文来查账审计，侍卫哪里敢阻拦。而那个工部早就有了准备，已经把账本清理出来了。
“段纶尚书，我们现在奉命来审计一下，你看？”景文问道。
工部尚书段纶很自然的说：“既然是皇上的命令，那就来查一下吧！反正我行得正，坐得稳，不怕什么别人调查。既然你说我们工部硕鼠多，那就尽管查。如果你查不出硕鼠，那就别怪我和你没完了。”
段纶目前对于景文，自然没有好话。景文居然说朝廷里面硕鼠遍地，而且第一个就来查自己的工部，这个不就是说他工部硕鼠最多吗？身为工部尚书，段纶如果属下出现了贪官硕鼠，那他这个工部尚书首先就有领导责任，所以他对景文没有好气。
可是景文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古代的官员缺乏监督，不贪腐才怪了。古代可不像是后世，有什么舆论监督，百姓可以主动的报案说官员贪污。如果百姓报案说官员贪污，甚至还要挨打板子，这个明显有些得不偿失。而在这种缺乏监督，并且对于财务管理制度缺乏严谨的时代，景文才不相信这里面没有硕鼠。何况，工部是管理工程建设的，这个地方自古以来都是贪污腐败的重灾区。如果翻翻后世的贪官，建设交通系统的贪官可以占了所有贪官的三成以上。而工部也就是管理建设和交通的，甚至还管了水利，在这种监督力量不健全的情况下，如果没有贪官硕鼠，景文才不相信呢！历史上之所以没有公布出来，那个也许就是被掩盖在了盛世的历史里面。
“先把最近的账目查查吧！就查这贞观年以后的，看看能够抓住几只硕鼠来！”景文对柳青小声说道。
柳青马上组织账房，把这两个月的账本都马上开始翻查。首先按照事先制定好的规则，先把那些账目转化成为复式记账的方法，然后对照一下马上就明白了不少了。而这个时候的记账方法，虽然容易做假账。可是一旦被转化成为了复式记账方法，那假账也是非常容易曝光的。这个就是所谓的技术代差，一般人根本无法扛得住，何况是领先了上千年的记账方法呢？
“啪啪啪啪……”那些账房还是算账了。
景文来到了一个家伙有些心不在焉的，好像盯着这个账目十分紧张，景文马上知道了这个家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硕鼠之一了。
“老哥，请问你是哪位呢？”景文拍了拍这个家伙的肩膀问道。
那个家伙笑得有些勉强，说：“呵呵，老哥我姓刘，叫做知芳，是工部下属虞部的员外郎。虽然老哥我比你官位高，可是却不如老弟你收到皇上亲近，以后还请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啊！”
“哦？虞部，那就是管理天下桥梁交通山川的地方了？这个地方可是一个肥差啊！天下修建那么多的道路桥梁，经手的钱财可是数不胜数，难道老哥你就没有打算从中捞一些吗？”景文故意笑着问道。
“这怎么可能？我行得正，坐得直，一项清正廉明，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那个刘知芳义正言辞的说道。
“刘知芳老哥，你怎么脑门上有一滴水呢？这个是什么东西？”景文问道。
“哪里？”刘知芳摸了摸脑门，那滴水抹去了。
很快，贞观元年这两个月的账目都被查出来了，其实也没有多少。而柳青拿着这两个月的财务报表，脸色严肃的交给了景文。景文看着这个财务报表，露出了微笑的样子，而那些工部的官员，却十分紧张的看着那张财务报表，显然是十分关心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




大唐弄臣 100 硕鼠众多的工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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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拿着这个财务报表，然后说：“谁是工部的郎中张强？”
“我是？我就是工部下属的负责城池工程营造的郎中，张强。你有什么事情吗？景文，你这个八品小官可要想清楚，污蔑上官可是要吃挂落的。我可是堂堂的正五品上的官员，比你高不少，你可要想清楚了。”那个张强说道。
景文马上故作惊讶的问：“我说什么了我？我只是问一下名字而已，怎么有些人这么紧张呢？是不是心里有鬼，所以才这么胡乱问呢？”
“我我我……”张强居然有些紧张，都说不出话了。
“谁是工部下辖的水部员外郎石耀黔？你这个名字不错，符合你的身份啊！”景文问道。
“你胡说什么？我石耀黔一向清正为官，什么时候贪腐过？名字是爹妈给的，不是我自己能够决定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污蔑上官？”石耀黔也怒道。
而景文看了看报表，最后说：“最后一位，还要不要我念出名字呢？”
那个虞部的员外郎刘知芳看到了这个情况，立马大喊：“各位大人，我不能够任由这个家伙在这里胡乱污蔑我们工部的人。大家请跟我一起，把景文这个污蔑同僚的佞臣给我打死，这样才算是为我大唐清理朝堂，算是为我大唐正风气！”
那个刘知芳拿起了一个花盆，准备朝景文脑袋砸过去，可是景文却问：“你想要杀人灭口吗？”
“胡说，我是为朝廷清理奸佞！我相信皇上会理解我的，我一项清正，我一心赤城为国啊！”刘知芳怒道。
“佞臣景文，给我去死！”刘知芳高高举起花盆喊道。
景文冷笑，却没有一丝慌张的样子。
“放下花盆！”一个充满了怒气的声音传来。
“啪啦！”花盆落地了，碎了一地。
刘知芳回头看了看那个人，马上突然腿软了，说：“臣见过皇上！”
来人赫然是李世民，可是李世民看到了这出“好戏”，显然心情有些复杂。
“好啊！朕没有想到，朕居然看到了一出好戏啊！”李世民冷冷的说。
刘知芳马上跪下哭道：“皇上，是这个景文污蔑臣啊！皇上，刚才臣正想为皇上清除奸臣。皇上，臣的一颗心都是为了我大唐啊！这个景文是我大唐的佞臣，请皇上不要相信他的话。”
李世民已经看明白了，这个刘知芳恐怕是屁股有屎啊！刚才景文还没有说什么，可是这个家伙却要打要杀的，失去了冷静。而这一幕正好被刚好赶来的李世民看了个明白，所以李世民那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来李世民还不相信，就在自己的宫里面，就在自己的宫里面的尚书省，尚书省下属的工部，居然才第一天就查出三只“硕鼠”。这个让李世民既感到痛心，又感到害怕。光是工部第一天就查出了三个，那朝廷六部九寺五监，还有那么多衙门，有多少硕鼠呢？这还是中央的，地方的有多少硕鼠呢？这个就难说了。
李世民没有理会这个家伙，只是转头问景文：“账目查的怎么样？有多少钱的亏空？”
景文大声说：“皇上，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他们三个经手的有一些账目不太明白。出账和入账有些对不上，不过也许他们可以解释清楚呢！所以，臣希望给他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说吧！有什么要解释的呢？”李世民看着刘知芳问道。
“皇上，这个是景文这个奸佞污蔑我啊！”刘知芳继续哭道。
“啪！”李世民一脚踹了过去。
李世民才不相信这厮的鬼话，因为景文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他？何况，景文目前是李世民的亲信，李世民反而更愿意相信景文。这个刘知芳，手里掌握着天下山川交通建设的大权，他手里经手的财富很多，现在就连李世民都担心他会不会动心了。
“你们两个，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呢？”李世民问到了另外两个。
张强马上跪下，哭道：“皇上，饶命啊！我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请皇上念在我们原先的功劳上，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皇上，请你饶了我吧！”石耀黔也哀求道。
“来人，把他们送去大理寺，他们如何贪污朝廷公款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给朕审查清楚。这等硕鼠，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朕就是要警告天下贪官污吏，这条路是死路一条！”李世民说道。
李世民都这么说了，那就是给他们做了判决了。这三个家伙恐怕必死无疑，大理寺肯定不死也要加一些罪名上去。大理寺就是负责审理案件的，对于这种门道非常清楚。接下来，就交给大理寺来处理好了。而大理寺可是国家的最高法院，进了大理寺恐怕没有几个能够活着出来的了。何况，按照唐朝的反腐败的法律，贪污二十贯钱就要掉脑袋，也就是后世不到一万而已。所以，这几个贪官恐怕不管是法律还是李世民的怒火，都要掉脑袋了。
“皇上，还要查账吗？再查下去……”景文问道。
景文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如果再查下去，恐怕拔出萝卜带出泥，恐怕也有不少啊！官场上就是这样，互相牵扯，一个牵扯出另一个。如果这么查下去，恐怕就会查出一大串啊！
“查！一定要查下去，这种贪污腐败，绝对不能够姑息养奸！朕派千牛卫过来，保护你们。谁敢对你们动刀动枪，就让千牛卫当场斩杀！你们给朕加班加点，朕倒要看看，朕的朝廷里面有多少这种鼠辈！”李世民怒道。
“臣领命！”景文回答道。
那些工部的官员心里打了一个突突，显然被李世民这话给吓着了。工部可是贪腐的重灾区，如果原先账目一片混沌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有了新式记账方法，只要放到借贷双方对比，那就能够一目了然了。这帮家伙的假账手段太过落后了，所以根本不是新式记账的对手。现在恐怕，如果这么玩下去，恐怕脑袋都要掉了。




大唐弄臣 101 硕鼠众多的工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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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李世民的一声令下，景文和柳青开始继续查账，显然是要继续抓出一些硕鼠来。而接下来几天，不断发现了账目上的各种问题。
“贤侄女，当初我和你爹可是老朋友了，你就放过我吧！”工部一个主事说道。
可是柳青却十分厌恶，显然要让那些侍卫把这个家伙带走，因为柳青和不想和那些工部的硕鼠攀谈什么交情。
“柳青，抓出几个了？”景文问道。
柳青说：“这三天来，已经有大大小小二十多人落马了。最高的是四品的侍郎，最低的不入流的一个小官。工部简直是烂到了根子里面，所以已经要重新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