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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安喜县尉

    杨延昭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众人面面相觑,心下都是惊疑不定。

    杨业思忖了片刻,扫视了众人一眼,这才沉声说道:“眼下情势古怪,各位有何打算”

    那红袍人听了杨延昭所说之事,身子不住颤抖。只听他颤声说道:“糟了糟了,一定是骷髅大王显灵,将咱们困在这里,要用咱们祭旗……”

    此前厉秋风在太白居之中,曾听这红袍人询问过骷髅大王庙的所在。只不过厉秋风曾听司徒桥说过,千百年来,长平古战场一带尸骸随处可见,是以很多地名都与骷髅有关。有人在这里建庙来祭祀亡灵,却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此时听这红袍人突然提到“骷髅大王”四字,他心下倒是一凛。瞧着这红袍人的模样,厉秋风心下暗想,此人定然是朝廷大官无疑。以他的身份,巴巴地跑到这里,专程找一座庙宇,实在太过奇怪。只怕此人大有来头,不知道与孙光明和司徒桥的图谋是否有关。




第7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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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业等人听红袍人提到“骷髅大王”,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桥、孙光明和苏岩却是面色大变,看着那红袍人,目光都变得有些阴森。

    厉秋风见这红袍人已然方寸大乱,知道再听他说下去只能使得众人更加惊恐,是以他打断了红袍人的话头,对杨业说道:“杨老将军,晚辈方才在牌楼上极目远眺,看到三里之外尚有数万骷髅列阵,若是他们冲了上来,咱们定然抵挡不住。既然这镇子前后两端俱都无法通行,咱们只能从左右两侧这些宅院中找一条逃生的道路。”

    众人听厉秋风说完之后,不约而同地转头向大路两侧那些高大的白墙黑瓦的宅院望了过去。这些宅子一栋连着一栋,每两栋宅子之间建有高大的隔火墙,沿着中间的大路向前延伸出去。厉秋风接着说道:“方才晚辈在牌楼顶端看得清清楚楚,这镇子中只有这两排宅院,隔着大路两两相对。咱们不妨找一处宅院进去,然后从后门逃走。就算没有后门,凭咱们这些人,拳打脚踢砸出一扇门户,想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杨业听了厉秋风的主意,心想既然镇子两端的道路已经走不通了,倒不如按厉秋风的办法试试。他看了看众人,口中说道:“各位以为这位厉公子的主意如何”

    那红袍人抢先说道:“不错,就照这位公子的意思办罢。”司徒桥等人自然也没有异议。杨业道:“既然如此,咱们挑哪一所宅院下手为好”

    杨延嗣性子最急,大声说道:“咱们就从第一栋宅子开始罢,免得还要到镇子中去东挑西选。”

    他说完之后,也不待杨业说话,便即左手拎着朴刀,大步走到右首第一栋宅子之前,伸出右手就要推门。厉秋风急忙大声叫道:“杨七将军且慢,我有话说!”

    杨延嗣“哼”了一声,压根不想听他说什么。只听“喀喇”一声响,黑色的大门已然被杨延嗣推开了。只不过杨延嗣推门之时,以为门内一定上了门闩,是以推门之时,双膀较劲,用了极大的力气。想不到右手手掌刚刚碰到门板,尚未发力之时,两扇大门已然向两侧打开。杨延嗣推了个空,脚下立足不稳,身子向前一扑,竟然踉跄着冲到大门里面去了。

    众人眼看着杨延嗣突然没了影子,心下大惊。杨业护子心切,大步向那宅院奔了过去。杨延昭生怕父亲和弟弟有失,便也抢上前去。两人的坐骑极通人性,见主人离开,便也随后跟了过去。杨延嗣的坐骑自然不肯落后,只见它四蹄飞杨,跟在杨业和杨延昭坐骑的后面,一直向那宅子跑了过去。

    厉秋风等人见杨家父子抢上前去,便也跟了过去。待他和司徒桥并肩冲到门前之时,杨业和杨延昭早已进了院子。厉秋风心下略略有些惊疑,只不过眼前人影一闪,却是司徒桥已然跃入大门。当此关头,已容不得再有半分犹豫。厉秋风将牙一咬,紧随着司徒桥冲进了院子。

    进了大门之后,厉秋风才发现这宅子建造得颇为方正。正对着大门的是正堂,为二层小楼,左右是厢房,虽然也是二层楼,却要比正堂略矮一些。院子不大,甚是幽静,地面铺着方砖,打扫得倒甚是干净。站在院子之中,四周一片静寂,虽然让人感觉这宅子极是精致,却没有半分生气,阴森森的有些恐怖。

    待得厉秋风冲进院子之时,杨业和杨延昭恰好将杨延嗣从地上扶了起来。原来那两扇大门触手即开,使得用尽平生力气的杨延嗣立足不住,从大门中直扑进了院子里。杨延嗣弓马娴熟,若论起长枪大戟的马上功夫,真可以说得上是天下无敌。只不过对于拳脚功夫却并不擅长,是以右手推了个空,脚下虚浮,登时一头撞进门去。好在他虽然身材高大,却并不笨重,身子摔出之时,脚下急性向前抢出几步,虽然最后跪倒在地,却没有摔一个狗吃屎,倒也并不算十分狼狈。

    杨延嗣刚刚跪到了地上,杨业和杨延昭已然抢到他的身边,将他搀扶起来。紧接着司徒桥、厉秋风也先后进了院子,两人站在杨家父子身边,两双眼睛不断向院中各处扫视。

    待孙光明、苏岩、玄机和尚与红袍人都冲进院子之时,杨延嗣已从地上捡起了方才脱手摔落的朴刀,直奔正堂而去。杨业生怕杨延嗣有失,冲着杨延昭使了一个眼色,杨延昭急忙随后跟了上去。司徒桥却是右足一点,身子如大鸟般飞了起来,直扑向右侧厢房二楼,半空中一脚踢出,只听“喀嚓”一声响,一扇窗户已然被司徒桥踹得粉碎。只见司徒桥身子一闪,已然从窗户跃入到屋子之中。

    便在此时,杨延嗣也已闯入了正堂,只听屋内“噼哩啪啦”一阵乱响,紧接着靴声橐橐,从正堂的一楼一直响到了二楼。片刻之后,二楼一扇窗户突然打开,杨延嗣的脑袋从窗户中伸了出来,冲着院中的诸人大声叫道:“这屋子中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

    便在此时,只见右侧厢房二楼人影闪动,却是司徒桥又从窗户中跃了出来,稳稳地落在院中。他拍了拍双手,对厉秋风道:“厢房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好像建成之后,从来都没有人住过。”

    众人见杨延嗣和司徒桥都是一无所获,心下都有些惊疑,暗想这宅子建得如此高大,怎么会无人居住即便是大户人家有钱,却也不能这样糟蹋银子。待杨延昭和杨延嗣两人从正堂走出之后,杨业沉吟片刻,道:“先不管这宅子是否有人居住,咱们找一找是否有后门。”

    众人听了杨业的话后,争先恐后地冲进正堂之中。只见正堂居中一间屋子是客厅,虽然墙壁雪白,地面铺着方砖,并无半点灰尘。不过这厅中既无桌了,亦无椅子,墙上也没有什么字画,倒似这屋子刚刚完工,还没有陈设布置。客厅左右各有一间屋子,看模样应该是主人的内室。只不过内室中也是空空荡荡,没有床、柜等物件。

    杨业见正堂并没有后门,倒有些为难。杨延嗣转头对杨延昭道:“六哥,你去牵好咱们的马,看我在墙上砸开一道门。”

    他说完之后,抡起朴刀便向墙壁上砍了过去。只听“咣”的一声响,杨延嗣手中的朴刀竟然弹了回来,再看墙壁上只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这一刀连一片土块都没有砍下来。杨延嗣将朴刀倒转过来,放在眼前仔细观看,却见刀锋已然卷刃。他心下大惊,伸手在墙上一摸,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道:“这墙壁居然是用石条垒成,怪不得我这一刀没砍进去。”

    众人纷纷伸手向墙上摸去,触手冰凉,确是用大块条石垒成。玄机和尚方才见杨延嗣挥刀向墙上砍去,暗笑这武夫只会使动蛮力,却不懂得变通。玄机和尚心下早有打算,要凭着他苦练多年的般若掌功夫,将墙震塌,以慑服众人。想不到这墙壁竟然用条石垒成,任他般若掌修为再高,却也是血肉之躯,如何能击倒如此厚重的石墙是以他摸过墙壁之后,心下暗自侥幸,幸好自己没有贸然出掌拍墙,否则这面子可丢得大了。

    厉秋风叹道:“原本以为凭咱们的功夫,能在这墙壁上砸出一道门来。想不到这宅子竟然是以条石垒成,想要在墙上打开门户,无异于痴人说梦。看样子只能施展轻功从这宅子屋顶翻跃过去。只是如此一来,杨老将军和两位公子的马匹只怕无法带走。”

    杨家父子听厉秋风如此一说,登时面色大变。三人的坐骑都是千挑万选的宝马良驹,每人都将坐骑视为性命一般。此时听厉秋风说要将这三匹马留在这里,三人心下一万个不愿意。杨延嗣虎着脸道:“你们要走便走,我这匹马是绝对不能留在这里的!”

    杨业沉吟片刻,对厉秋风道:“各位都是高来高去的侠士。我们父子虽然懂些武艺,不过都是些马上功夫,于拳脚一道所知甚少。至于闪转腾挪的轻身功夫,更是丝毫不懂。各位既然有逃生的机会,不如先行离开。我们父子仗着坐骑之力,想来那些骷髅也拦不住咱们。”

    厉秋风知道他是在宽慰众人,摇了摇头,道:“杨老将军这话说得太客气了。咱们陷入重围,更应相互扶持,才能有一线生机。若是老将军不走,晚辈甘愿在这里陪着老将军。”

    杨业心下大急,正要劝厉秋风离开。却听司徒桥道:“我先去瞧瞧屋子后面是什么情形,若是有道路可以逃生,到时咱们再作计较,却也不迟。”

    厉秋风心想眼下也只好如此,便即点了点头,又叮嘱司徒桥千万小心。司徒桥答应了一声,便即出了屋子,身子斗然拔起,已落到了二楼屋顶。

    众人留在正堂之中,心下都有些焦急。厉秋风偷眼观看孙光明,只见他眉头紧锁,似乎满腹心事。厉秋风心下暗想,司徒桥一直怀疑孙光明在这镇子中动了手脚。只是瞧孙光明的模样,却并不像有什么阴谋。否则众人俱都困于此处,此时正是孙光明动手的大好时机。可是瞧他的样子,却无半点欣喜之意,倒似遇上了什么难事,才会如此愁眉不展。司徒桥与孙光明都是精通奇门五行的术士,连这两个人都束手无策,想要从这个镇子中逃出去,只怕比登天还难。



第7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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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桥虽然武功只是三四流角色,轻功却已练到了一流境界。厉秋风等人在正堂之中等了片刻工夫,只听得院中如一叶飘落,紧接着人影一闪,司徒桥已自进到了屋中。

    只见他一脸惊愕,对厉秋风道:“厉兄弟,只怕这次咱们遇到大麻烦了。”

    厉秋风心下一凛,道:“难道骷髅已经围上来了不成”

    司徒桥摇了摇头,道:“不是骷髅。而是这些宅子……这些宅子他娘的是活的!”

    司徒桥突然冒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厉秋风丈二和尚摸不到头。杨家父子和玄机和尚等人也是一脸茫然,盯着司徒桥,想要询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又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司徒桥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静了些,这才接着说道:“咱们原本以为这宅子只有一排,可是我跃到屋顶才发现,这排宅子背后竟然还是一排宅子,规模形制完全一样。再向外面,那排宅院之外,又有一条大路,大路的对面仍然是一排宅院。我站在屋顶望去,这一排一排的宅院层层叠叠,不知道有多少栋……”

    厉秋风心下大惊。此前他曾经在牌楼飞檐上极目远眺,知道这座镇子以大路为中线,两侧各有一排宅院。可是司徒桥却偏偏说这镇子中有无数条大路,大路两侧又都是宅院。难道当初是自己眼花了不成

    他正思忖之间,却听那红袍人颤声说道:“完了完了,这下子全完了。早知如此,当初不到这个鬼地方来就好了。”

    孙光明听了司徒桥的话后,脸色也是大变,他皱着眉头对厉秋风说道:“厉大侠,我先出去瞧瞧!”

    他话音未落,身子已然飘到了院子中。司徒桥冲着厉秋风使了个眼色,厉秋风知道司徒桥担心孙光明捣鬼,便对杨业说道:“老将军在此稍候,容晚辈出去瞧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杨业点了点头。厉秋风抢出门去,却见孙光明已然跃上了正堂二楼,几个起落便即消失不见。厉秋风右足一点,身子斗然拔起,轻飘飘地落在了二楼的屋脊之上。只是待他抬眼望去,不禁大惊失色。

    只见他脚下这座宅院背后,又是一座宅院。两座宅院相互背对,共用一堵山墙,规模形制却是完全相同。那座宅院之外,也有一条大路,大路的对面一侧,又是一排宅院。再向远处望去,影影绰绰地仍然是一排一排的宅子。只不过天空灰濛濛的一片,不知道这些宅子到底有多少排。

    孙光明站在厉秋风不远处,看着眼前的情形,也是呆若木鸡。

    厉秋风此时才知道司徒桥方才说过的“这些宅子他娘的是活的”是什么意思。原本众人看到这镇子中有一条大路,大路左右两侧各有一排宅院。而此时此刻,厉秋风和孙光明的眼前却出现了无数条大路和无数排宅院。倒真像是大路和宅院活了过来,又生出了新的道路和宅子。

    厉秋风看了半晌,转身向背后一侧望去。正如他心中所想,对面也出现了无数条大路和无数排宅院。再向右首望去,所有道路的尽头,都出现了一座牌楼。

    刹那之间,厉秋风如坠冰窟。

    此时孙光明转过头来,脸色惨白,对厉秋风道:“厉大侠,司徒桥说的不错,这次咱们可真是遇上大麻烦了!”

    厉秋风心乱如麻,呆立在屋脊之上,四处张望,却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够脱离眼前的困境。只听孙光明说道:“咱们还是回到屋子中与众人商议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个好办法。”

    两人纵身跳到院子中,回到正堂之后,将方才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玄机和尚有些惊疑,亲自跃到屋顶察看了一番,不久之后一脸沮丧地走了回来。杨家父子瞧着他的模样,知道厉秋风等人所言非虚,心下更是焦急不安。

    厉秋风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恐惧焦虑强行压了下去。他看了看众人,开口说道:“各位,咱们现在已经被困在这里了。这镇子两端的牌楼外面有骷髅守着,两侧又是层层叠叠的宅子和道路,想要走出去,只怕比登天还难。以厉某所见,是有人故意在此地设下陷阱,将咱们引了过来。只是此时还不晓得这人到底要做什么,不过他若是想杀掉咱们,只须让骷髅攻进来,咱们便很难脱身。可是骷髅只是守在牌楼之外,并没有大举进攻,可见此人另有图谋。咱们奔波了大半天,正好暂时在此地歇息片刻,然后再想法子离开。”

    众人听了之后,也只得纷纷点头,在厅中各自找地方坐了下来。厉秋风对杨业说道:“杨老将军,晚辈知道您在汉国做官。此地虽属汉国,只不过周、宋两国多次北伐,已将汉**队从这里驱除了出去,使得这里成了汉、宋两国之间的缓冲之地。听说汉国为了不给宋国留下口实,并未在高平一带驻兵,杨老将军是汉国第一名将,为何会孤身犯险,到了这里”

    杨业摇了摇头,道“厉公子,你这是给我脸上贴金了。什么‘汉国第一名将’,这话若是传到今上的耳朵中,只怕我刘家大祸立至。”

    杨业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我不知道各位是宋国人还是汉国人,不过既然在此地相遇,大家也算是颇有缘分,有些事情我也不必隐瞒。自从赵匡胤夺了柴家天下,创立宋国之后,便一直想灭了咱们汉国。只不过宋国地势不利,西有蜀国,南有唐国,都是带甲数十万的大国。这两国不灭,宋军若要北上,便有后顾之忧。是以赵匡胤苦心经营,这数年之间,宋军西征灭了蜀国,又向南逼降了唐国,不只消除了北进的后顾之忧,国力更是大增。

    “咱们汉国知道宋国迟早有一天会起倾国之兵北伐,无时无刻不战战兢兢,抱着十分小心,在汴京、洛阳等地都派了细作,窥伺宋国君臣的动向。数十日之前,细作传回了消息,说是宋国大将曹彬和潘美悄悄到了高平以南,而且有数万宋军自洛阳渡过了黄河,正向高平逼近。皇上接到密报之后,便即调动兵马,准备迎敌。想不到宋军过了黄河之后,便即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咱们派出十余队探马打探消息,都没有查到宋军去了何处。

    “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对武将十分忌惮。是以他夺了柴家的在下之后,以杯酒释兵权,迫得高怀德、石守信等宿将隐退,此后曹彬和潘美便成了赵匡胤最为倚重的两员大将。伐西蜀之时,赵匡胤只派出了一位大将曹彬,而以潘美留守,监视南唐的动向。征南唐之役,虽然潘美和曹彬都参与了这场大战,只不过曹彬为主将,潘美只是作为疑兵牵制唐军,两人并未联手。此时这两员大将竟然都到了高平,自然是要对我汉国不利。皇帝便下令要我查看宋军的动向。我带了延昭和延嗣前来高平,想看看宋军到底在捣什么鬼。只不过宋军并未大张旗鼓犯境,我自然也不能带兵前来,以免给宋国留下口实。所以我们父子三人换了百姓的衣衫,并未惊动地方官,而是悄悄进了高平城。”

    他话音方落,却见司徒桥双手一拍,口中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子总算想明白了,是曹彬这个王八蛋将咱们困在了这里!”

    厉秋风等人听他突然如此一说,都有些惊疑。司徒桥见众人一脸茫然,接着说道:“史书上说,宋太祖赵匡胤和宋太宗赵光义都曾北伐汉国,曹彬作为宋国大将,这几场战役他可是场场不落。眼下咱们不知道这是北宋第几次北伐汉国,不过想来此时曹彬已经得到了诸葛遗阵的阵图,便在这长平古战场设下骷髅军阵,要引得汉**马前来,将敌军一鼓荡平。只不过他没想到汉**马未到,倒把杨老将军父子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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