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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安喜县尉

    司徒桥等人回想梦中的情形,兀自捏了一把汗。老严见几人脸色阴晴不定,知道他们忌惮丧神粉的厉害,便即出言安慰道:“其实这种怪草最厉害之处便是它的汁液,人若服用,害处极大。制成药粉之后,威力便减少了许多。比如各位虽然吸入药粉后沉沉睡去,却并非睡得踏实。若是有外力刺激,立时便会惊醒。死在院子中的那个怪人曾经数次逼近各位,只不过忌惮各位的武功,屡次不敢下手,便是这一原因。说句实在话,这些障眼法之类的小把戏,在武功高手眼中,实是不足一晒。”

    司徒桥等人这才放下心来。此时二虎等人早已将木柴抱了进来,又将火堆点燃,四处漏风的偏殿之中登时寒气尽去。

    杜里长从后屋转了出来,手中托着几碗黄梁米饭,分给厉秋风等人,笑着说道:“老严是咱们这里最出名的药农。司徒先生到了谷口村之后,他便暗中窥伺。这粟米是他今日在老背坡村所得,各位奔波了一日一夜,先吃些黄梁米饭充饥,待咱们回到谷口村之后,再为各位备上菜肴。”

    司徒桥、长孙光明和苏岩三人这一日一夜之间虽然并非到处奔波,可是此时全身无一处不痛,腹中更是饥饿难耐。杜里长将黄梁米饭端了出来,三人闻到香气,登时腹中咕咕作响,接过碗后便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

    厉秋风听杜里长提到老背坡村,心下不由一凛,接过饭碗之后,并没有动筷。只听他对杜里长道:“咱们在睡梦之中,曾见到过一块石碑,上面刻着‘老背坡’三字。方才杜里长说严先生在老背坡村得到粟米,请问这村子有什么古怪不成”

    杜里长看了老严一眼,道:“此事还是由严老哥来说罢。”

    老严点了点头,道:“厉先生果然心细如发。老背坡村距谷口村约有四五里路,世人皆以为此村在一处山坡背后,才有了这个名字。不过据严、杜两家先祖所说,当年长平大战,赵括率军突围,被白起诱入一处山谷,意图将赵括生擒活捉。赵括宁死不降,亲自带领赵军冲锋。秦军万箭齐发,将赵括射得如同刺猬一般。秦人以首级论功,若是取了赵括的首级,自然是封侯之大功。是以秦军兵将蜂拥而上,想要抢夺赵括的遗体。赵军残卒为了护卫主帅的遗体,与秦军拼死力战。一名赵军老兵趁机背着赵括的遗骸逃离开战场,一直奔到一处荒村。当时秦赵两国在长平对峙已有两年,荒村中的百姓早已尽数逃走。这老兵将赵括遗体葬在荒村中一个极隐秘的所在,自己也脱下甲胄,从此在荒村之中留了下来。

    “长平大战之后,逃散于四方的百姓慢慢回到村中。老兵只说自己是逃难而来,与村民相处得倒甚是融洽。后来老兵将死之时,将此事说给了一个交好的村民听了,拜托他看护赵括之遗冢。直到刘邦建立大汉,秦人威风不再,此事才流传开来。世人感念那老兵忠义,将这村子取名为老背坡村,便是纪念老兵背负赵括遗体拼死逃走的义举。方才咱们以丧神粉迷倒各位,趁着各位昏睡之时,咱们便在各位身边讲述赵括之事。各位在睡梦之中,便看到了老背坡村的情形。”

    厉秋风等人这才解开了心中疑团。司徒桥笑道:“想不到这怪草如此厉害。严先生若是在一边说些神仙洞府之事,咱们岂不是也成了八仙的酒友,乐得逍遥自在”

    老严正色说道:“这怪草的厉害之处正在于此。若是吃了怪草,真可以说是想什么来什么,换了神仙也不做。只不过一旦吃了怪草,便会嗜食成瘾,茶饭不思,只求在幻境中快活。不出三月,定然是形容枯槁。任你是铁打铜铸的汉子,最后也会变得和痨病鬼一般。实不相瞒,这数十年间,咱们严、杜两家之中,都曾有人偷食怪草,还有人偷吸丧神粉。这几人无一不是武功高强之辈,自以为不会受这怪草和丧神粉迷惑。只不过一食之后,便即成瘾,且性情大变,变成只想吸食怪草药粉的恶汉。最后不是发疯自杀,便是暴起杀人而被村民打死。所幸这怪草只在万里海外才有,若是流入中土,只怕遗害无穷。”

    众人谈谈讲讲,不知不觉之间,东方却已有些发白。司徒桥和长孙光明与村民一起将院子中的石堆尽数推倒,以防有人再起异心,用这石阵来害人。最后众人又将那倭贼的尸体烧成灰烬,骨灰埋于庙外。

    司徒桥埋完倭贼的骨灰之后,对厉秋风和长孙光明说道:“我离开云台山后不久,便发现有人偷偷窥伺在旁。这些人武功不弱,且也懂得奇门五行之术。待我到了长平之后,这些人寻踪而至。我此行是为了骷髅大阵,不想节外生枝,便趁对方不备之机,出手抓住一人。想不到此人竟然是倭人,手段阴险毒辣。我一怒之下,便将他杀了。为了吓退其他倭贼,我便将他的尸体悬在村头。想不到这些倭贼狼子野心,仍然暗中跟踪老子。老子心想既然这些倭贼如此不知死活,便也不必客气,是以后来又杀了几人。有的尸体被我吊在村头,有的是在野外所杀,便随便挖了一个坑埋了。”

    司徒桥说到这里,看了玄机和尚一眼,嘿嘿一笑,接着说道:“玄机大师跟踪我之时,最初我还以为仍然是倭人,只不过后来发觉大师武功高强,倭贼绝对没有如此身手。无奈之下,才将大师诱入这池头庙的石阵之中。得罪之处,大师不要见怪。”

    玄机和尚双手合什,口中说道:“贫僧与司徒先生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这些小小误会,就不要再提了。”

    厉秋风却是眉头深锁,对众人说道:“这些倭贼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跑到长平来撒野”

    司徒桥道:“厉兄弟,依我之见,只怕这些王八蛋倒并不知道长平这里有什么古怪,只不过误打误撞到了这里。你还记得咱们在洛阳城中遇到的于帆主仆么”

    厉秋风一怔,点了点头,道:“记得。不过于帆主仆曾经遭到过倭贼偷袭,看样子双方并非一路。”

    司徒桥道:“不错。这些倭贼正是冲着于帆主仆来的。咱们曾听姓于的说过,他在福建做过官,得罪了倭贼,倭贼三番两次想杀了他,都没有得手。待他调到河南来做官之后,想来那些倭贼兀自不肯放过他,便即寻踪而至,想要在路上截杀主仆二人。恰好咱们与这主仆二人做了同路,倭贼以为咱们是于帆主仆的朋友,便想着要将咱们也一并杀掉。是以这些王八蛋偷偷跟着咱们,一直到了谷口村。趁咱们分神之际,便想法子要将咱们害死。不过这些夷狄恶狗,本事不足,最后还是死在厉兄弟的手中。”

    厉秋风亲眼见过倭贼数次围攻于帆主仆,在苦乐庵后山更是大举出动,险些害死了苦乐庵一众女尼。若是这些人将自己和司徒桥当作于帆主仆的朋友,一路追踪到此地,倒也能说得通。是以他点了点头,口中说道:“想不到倭贼也懂得这些奇门五行的邪术,若不尽早将他们除去,给他们成了气候,只怕大明再无一日安宁。”

    他说完之后,见司徒桥和长孙光明神色都有些尴尬,这才发觉自己方才说话之时,将奇门五行称为邪术,对司徒桥和长孙光明二人未免有些不敬,是以急忙拱手说道:“厉某失言,还请两位不要怪罪。”

    长孙光明摆了摆手,口中说道:“厉大侠说得也没什么错。奇门五行本来就是些不入流的本事,且诡异多变,原本为江湖正道所不齿。江湖中人视之如蛇蝎,却也并不稀奇。”




第7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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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又闲聊了几句,天空愈发亮了起来。杜里长走了过来,请厉秋风等人随他一同回转谷口村。厉秋风等人自然没有异议,便随着杜里长、老严等人一起离开池头庙,回到谷口村中。

    待到天光大亮之后,厉秋风等人收拾停当,便向杜里长等人告辞。杜里长和老严等人将众人一直送到村口,恰好到了厉秋风和长孙光明、苏岩来时经过的那处戏台的遗址。厉秋风指着残破不堪的戏台,对杜里长道:“此处阴寒之极,莫非有什么古怪不成”

    杜里长看了老严一眼,面露微笑,对厉秋风道:“此事说来倒也并不稀奇。咱们谷口村一直有藏冰的习俗。寒冬腊月,自河中取冰,藏于地下两丈余的地窖之中。待到了炎炎夏日,便将这冰块取出来,卖与达官贵人,所赚银钱却也不少。这戏台下面便是藏冰之处,寒气直透到地面。若是经过此地,便会觉得阴寒无比。有些过路的客商不明所以,还以为这里闹鬼,结果以讹传讹,竟然说什么此处便是鬼门关,戏台被鬼门吞噬,使得这里成为连通阴阳两界的门户。这些都是谣言,当不得真。只不过咱们杜、严两家不想被外人打扰,倒也乐得有些可怕的传说,吓退一些另有所图的江湖人物,是以也没有出面解释此事,倒教各位见笑了。”

    厉秋风等人听了杜里长的话后,心中最后一个疑团终于解开。

    厉秋风、长孙光明、苏岩三人来到谷口村之时,各自都有坐骑,司徒桥和玄机和尚却是徒步。杜里长想得甚是周到,竟然找了两匹马来,送与司徒桥和玄机和尚。长孙光明取了几锭银子,想要送给杜里长。杜里长却坚辞不受。最后长孙光明无奈之下,只得将银子放回怀中。众人这才与杜里长依依惜别。

    厉秋风等人骑在马上,沿来路走向高平县城。虽然在谷口村耽搁不过两日,可是回想来时的情景,却已恍如隔世。众人谈谈讲讲,这一路倒并不寂寞。待到了高平县城西门外不远处,玄机和尚翻身下马,对众人说道:“贫僧是一个出家人,骑马招摇过市,只怕让人指指点点,惹出不少麻烦。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贫僧在此与各位别过,日后若是有缘,咱们自会相见。”

    厉秋风等人初时与玄机和尚势若水火,只不过在谷口村池头庙中大梦一场,倒如同真的共同经历生死大劫一般,心下都有了惺惺相惜之意。此时见玄机和尚要与众人分别,心下都有些不舍。司徒桥道:“大和尚,你不与咱们一起同回洛阳了么”

    玄机和尚摇了摇头,口中说道:“贫僧原本也不是白马寺的僧人,只不过是在寺中挂单罢了。此番贫僧要赶到嵩山少林寺,向方丈大师细说当年各大门派与魔教的旧怨,是以贫僧不去洛阳,直奔嵩山。”

    厉秋风等人翻身下马,与玄机和尚拱手告别。玄机和尚没有进城,沿着城外一条大路向南而行。众人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这才若有所失地走回到坐骑旁。

    长孙光明从马鞍下取出警恶刀,连刀带鞘递给厉秋风,口中说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和苏岩要先去五台山,再去法门寺,将玄奘大师的袈裟和禅杖送还回寺中。这柄警恶刀是天下之利器,只有厉大侠才配得上使用此刀。今日在此分别,便将此刀赠与厉大侠罢。”

    厉秋风看着警恶刀,摇了摇头,口中说道:“长孙先生谬赞,在下感激不尽。只不过厉某只不过是一个江湖浪子,用不上这等宝物。这柄宝刀锋利无比,若是伤到人身,不是将人立毙当场,便是断了肢体,实非吉物。长孙先生若是有心,还是将此刀封于妥当之处,免得为宵小之人所得,用来戗害世人。”

    长孙光明正想再劝,却听厉秋风接着说道:“厉某不受此刀,另有一层意思。厉某用惯了绣春刀,再用这柄宝刀,未免有些不称手。若是遇上绝顶高手,动起手来便有些束手束脚。长孙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不过这柄宝刀,厉某绝不敢受。”

    长孙光明无奈之下,只得将警恶刀收回。他向着厉秋风和司徒桥抱拳说道:“能与厉大侠、司徒先生相识,也算得上是一番奇遇。咱们就此别过,他日江湖再见,咱们再行把酒言欢。”

    长孙光明说完之后,和苏岩翻身上马,却也没有进城,而是调转马头,向北而去。

    厉秋风和司徒桥待长孙光明和苏岩去得远了,这才牵着坐骑,自西城城门走入城中。玄机和尚和长孙光明、苏岩三人先后离开,厉秋风和司徒桥心下都有些闷闷不乐。是以一路走去,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走近东城城门,见路边有一家包子铺,两人腹中有些饥饿,便即将马拴在路边,在包子铺中点了两盘包子,又要了两碗面汤。店小二甚是热心,端上包子面汤之后,又从屋后抱了草料出来喂马。司徒桥丢给他两钱银子,店小二大喜,生怕正在柜台后面忙活的掌柜看到,忙不迭地将银子塞进怀中,小声向司徒桥道了声谢。

    两人吃完之后,便即牵马出了城门,这才翻身上马,向东而行。司徒桥道:“厉兄弟,我记得你说要在洛阳见一个人,不知道那人到了没有”

    厉秋风苦笑了一声,道:“这一路之上耽搁了不少工夫,只怕那人已经走了。说不得只好到了洛阳之后,便折向西行,赶回蜀中才好。”

    司徒桥一怔,略一沉吟,这才开口问道:“听厉兄弟说话,原本是居住在蜀中么”

    厉秋风这才发觉自己方才随口说了一句“赶回蜀中才好”,已然露了行藏,心想司徒桥不愧是老江湖,从一句话中便判断出了自己的出身来历。事已至此,却也不必隐瞒。是以他点了点头,口中说道:“司徒先生说得不错。厉某自幼便在蜀中长大,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到京城做了锦衣卫。”

    司徒桥笑道:“锦衣卫是皇帝亲军,挑选之时极为严格。听说须得是家世清白之人方能入选,而且必须要有人推荐才行。厉兄弟年纪轻轻,便做到了锦衣卫百户,推举厉兄弟进入锦衣卫的那人,想来定然是朝廷中的大佬。”

    厉秋风微微一笑,却并未说话。司徒桥知道厉秋风已然反出锦衣卫,自然不想再提此事,便也没有追问,寻了个话头将此事岔开了。

    两人骑马向东走了五六里路,便即转向南行,直奔河南而去。

    一路无话。第三日下午时分,却又到了云台山地界。厉秋风想起无极观中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心下不由感慨万分。司徒桥右手指着云台山方向,口中说道:“无极观中那些老婆子当真讨厌,一个个自居名门正派,说起话来阴阳怪气,行事更透着三分诡异,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厉秋风与云轩等人翻脸成仇,在无极观大打出手,司徒桥趁机溜走,自然不晓得后来发生的事情。厉秋风以为此事关系到无极观的脸面,更牵涉到武林各大门派,却也没有将此事说与司徒桥知道。想到昔年魔教如此威势,却被人算计,折戟于云台山,自此一蹶不振,心下又有些感慨。后来想到从无极观中取走佛泪宝剑之人,十有**便是柳宗岩。这位一代剑豪,最后却被宵小算计,惨死于万里海外,实在是命运多舛。念及此处,厉秋风暗暗下了决心,日后若有机缘,定要将柳宗岩的遗骸带回中原,入土为安。

    两人谈谈讲讲,不知不觉间又走了一个多时辰,却已到了云台山脚下。两人知道再走上数里,左侧便有前往无极观的道路。便在此时,厉秋风突然勒住坐骑,低声说道:“这里有人埋伏,司徒先生小心!”

    他话音未落,只听“嗖”的一声响,从道路左侧的一片矮树丛中射出一支羽箭,直取厉秋风面门。厉秋风早有防备,待那支羽箭到了面前,他右手倏然伸手,登时将羽箭抓在手中。只见他右手反手一甩,“嗖”的一声,羽箭已自被他掷了回去。只不过厉秋风回掷之力甚大,羽箭激射而出,比方才从树丛中飞来之时要快了许多。只听树丛后有人“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一名玄衣汉子从树丛中站起身来,左肩上插了一支羽箭,一脸惊恐地看着厉秋风,转身便向山坡上逃去。

    厉秋风回掷羽箭之时,便已算准了方向,是以这一箭只是射中了玄衣汉子的左肩。若是厉秋风存心伤人,只怕这汉子已然毙命。

    只不过厉秋风和司徒桥看清了玄衣汉子的打扮,心下却是一凛。原来这汉子身穿黑衣,头戴黑色圆顶软帽,脚下却是皂靴,竟然是衙门中的公差打扮。

    只见玄衣汉子不顾肩头中箭,拼命向山坡上逃去。眨眼之间钻入山坡上一处荒草丛中,便即没了影踪。

    厉秋风翻身下马,一字一句地沉声说道:“在下只是经过此地的路人,不知道犯了哪条王法,劳动各位差爷在此久候”

    司徒桥此时也听到四周有不少呼吸之声,只不过这些人呼吸沉重,并非武功高强之人。是以他心下倒也并不在意。司徒桥翻身下马之后,高声说道:“咱们都是良民,并非打家劫舍的强盗,各位官爷不必藏头露尾,还是现身说话罢。”



第7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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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桥话音方落,只听“泼喇喇”一阵乱响,只见五六丈外道路两旁的大树后、枯草丛中钻出了十几名头戴黑色圆顶软帽、身穿黑衣、脚踏皂靴的公差。这些公差有的手中提着铁尺,有的拎着铁链,只有为首的两名公差手中各自握着一柄钢刀。

    厉秋风见这些公差虽然个个横眉立目,凶神恶煞一般。只不过走起路来脚下虚浮,有几人钻出草丛之时,竟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而且这些人大多肥头大耳,一望之下便知道净是些酒色财气五毒俱全之徒。是以厉秋风全然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中,微微一笑,口中说道:“各位差爷请了。”

    一名为首的公差将手中钢刀一摆,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伤官差,知不知道这是砍头的大罪!”

    厉秋风在锦衣卫当了五年差,熟读大明律令,听这名公差头目虚言恫吓,心下好笑,只是“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司徒桥见这些公差一个个张牙舞爪,面目可憎,净是些酒囊饭袋之辈,心下再无顾忌。只听他一声冷笑,口中说道:“打伤了官差又怎样你们几个王八蛋若是惹恼了老子,信不信老子将你们的脑袋一个个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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