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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雄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坦克兵
凭借着50枚*,怎么说都能把荷兰人的大船全部送到海底去喂鱼。
又是一个晚上过去了,天色已经蒙蒙亮。蒙着一层薄雾的海面犹如仙境,张书恒等人上了甲板活动身子,但他们都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优美的风景。
“红毛鬼对我们登船袭击肯定是有了防备,不过我们这次根本就不需要登船,只要靠近他们的船,把*钉上去就好了。”刘文锴交代说。
这一片海域距离巴达维亚还有25海里,若是飞剪船全速航行,根本就不用两个小时就能进入巴达维亚港内。但袭击的时间是平安夜晚上22点整,现在时间还早,这两艘船将会在附近海域游弋一段时间。
巴达维亚是一片十分开阔的海湾,不像马尼拉那样外面是狭窄的水道。巴达维亚港的视野十分开阔,白天船只出现在附近,都有可能被荷兰人发现。
所幸的是,在巴达维亚湾外围,有著名的珊瑚岛群,那是印尼的千岛群岛,这些岛屿可以给恒昌号和恒顺号提供庇护场。
两艘飞剪船躲在岛群之中耐心的等待,只等天色黑下来行动。与此同时,恒顺号还放出几艘小艇,去周围侦察敌情,以免荷兰人发现自己的行踪。倘若侦察小艇发现不对劲,恒昌号上的特战队就会果断改变攻击计划。
24日的黄昏来临,一轮红日从西面海平面上落下,西边海天一线处布满红色的云彩,这是夕阳最后的辉煌。很快天色就完全暗下来,四周漆黑一片。
根据两个小时之前回来的小艇汇报,荷兰人正在岸上欢度佳节,根本就没有派遣任何船只出海巡逻,而且荷兰人迷信他们的岸防炮台,认为华夏军根本不可能进港袭击他们的船队。不过上次吃了特战队亏的荷兰人也有一定的准备,就是加强了各船的警戒,如果这次特战队还要像上次那样登船袭击,恐怕刚刚上了船,就会落入荷兰人的圈套中。
“还好制造出了定时*,要不然真的是拿荷兰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刘文锴感叹了一句道。
天黑下来之后,恒昌号和恒顺号飞剪船拔锚起航,离开了他们藏身的岛群,缓缓向巴达维亚港的方向驶去。
夜间20点30分左右,恒昌号飞剪船在巴达维亚港外十公里处停下。
“弟兄们,准备出发了,务必完成任务!祝你们好运!”一身白色海军服的刘文锴站在甲板上,看着整装待发的海军特战队员们,拉开嗓门道。
所有准备出发的海军特战队员们全部身穿黑色夜间作战服,他们即将乘坐的特战小艇也是漆成黑色。
飞剪船上的水手拉动绞车,把小艇放入海中。随着刘文锴一声“出发”的令下,正队长张建和已经荣升为副队长的张书恒带上特战队员,顺着软梯从船舷下去,登上小艇。随后一百名特战队员分乘十艘小艇,往十公里外的巴达维亚港划去。
很明显,今天晚上是西方人的狂欢夜,远远的就能看到巴达维亚港内烟花腾空而起,港内船只张灯结彩。
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特战队员划着黑色的小艇,在那个没有探照灯的年代,荷兰人根本就无法发现远处来袭的小船。根据计划,特战小艇将会在距离荷兰船大约一公里外停下,所有的特战队员全部跳进海里,带着*接近荷兰船。
大家都知道,这一战无论对于华夏军,还是对于兰芳共和国来讲,都是生死存亡一战。若是成功了,华夏军即可登陆婆罗洲岛,消灭刘家汉奸父子,扶植罗家,保住了兰芳共和国,也逼迫荷兰人签订城下之盟,而且华夏军也能利用婆罗洲岛发展。若是失败了,制海权还在荷兰人手里,不仅无法夺取婆罗洲岛,连华夏军都只能困在南曾母这座小岛上,很难有发展前途。
特战小艇队接近港内的荷兰船,很明显,正在狂欢平安夜的荷兰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远处海面上驶来一队黑色的小船。
小艇上的特战队员们解开了包裹*的油纸,做好袭击的准备。
“到了,准备下水。”张建打着手势,发出命令。
张书恒和他的战友刘志祥携带着一枚定时*跳进水中,缓缓向前方被灯光映出轮廓的一艘荷兰战船游去。
木箱做成的*本身有一定的浮力,两人抱着*,不仅不会费劲,*提供的浮力反而能让两人更加轻松的游向荷兰船。
抵达距离荷兰船还有200米远,船上的灯光照亮周围海面。为了避免被荷兰人发现,张书恒和刘志祥潜入水底,以一根芦苇管伸出水面呼吸,缓缓接近荷兰船。这些特战队员已经装备了以杜仲胶当成密封圈,以玻璃为镜片的潜水镜,可以在水底看清楚水下目标。
靠上荷兰船之后,两人摸到了船头位置。这里是船上荷兰人的视野死角,荷兰人根本无法发现躲在船头下面的特战队员。
张书恒踩着水,露出水面,他解下身上的工具箱,取出螺丝刀和螺钉,以螺丝刀用力拧动螺钉,把*固定在船头水线下的部位,刘志祥则在边上协助他。
还有另外一组两名特战队员也负责炸这艘船,他们就在距离张书恒他们十米外的水中,也在操作。
“我已完工。”固定好*后,张书恒向十米外的队友打了个ok的手势。
大约半分钟之后,那边的队员也打了个ok的手势。
“好了,我们撤离!”张书恒看到队友的手势,于是向刘志祥打了个撤退的手势,随后以螺丝刀扣掉封住拉火管的石蜡,手指抓住里面头部结成圆圈的拉火绳,用力一拉,就听到里面的*发出“嗞拉”燃烧的声响。
两人迅速撤离,钻入水下,以最快的速度潜泳离开。
另外一组两名特战队员也潜入水下,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即将爆炸的荷兰船。
*的长度为三米,拉火管拉燃*后,十分钟就会爆炸。但水性极好的张书恒游泳速度非常快,十分钟还没到,他已经快要游到一公里外的小艇上了。
就在张书恒准备爬上小艇的时候,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张书恒和他的队友们转头一看,只见那艘荷兰船的头部腾起了一道巨大的水柱,水柱被灯光和爆炸的火焰映射成粉红色,紧接着荷兰船上燃起冲天大火。
借助着火光的照明,张书恒发现被他安装了*的那艘荷兰船整个船头都已经荡然无存,这艘荷兰船头部缓缓下沉。
短短的一分钟内,海面上接二连三响起惊天的爆炸声,可以看到巨大的水柱带着碎木板飞上天空,其中一艘船的整个船头都被炸飞出去了,还有一艘船是被特战队员在中部放了两枚*,直接就被炸成了两截。港内共计二十艘荷兰大型战船接连响起爆炸声,整个港区火光冲天,一艘艘船在火光中缓缓下沉。
“我们上船,立即撤离!”张建已经爬上小艇。
特战队员们一个接一个爬上小艇,趁着荷兰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机会,划着小艇,飞快的撤离巴达维亚港。
遇袭的荷兰人根本就不知道袭击者是从哪里发起袭击的,炮台上的荷兰人对准海面,胡乱射出炮弹。





华夏雄师 第92章 新兵石达开
荷兰东印度公司总督罗滋生满脸沮丧坐在总督府内,昨天一个晚上的时间,巴达维亚港内二十艘大型战船全部被人炸沉,另外还有十艘比较有战斗力的中型战舰也被炸沉。
巴达维亚港内一片狼藉,绝大多数大型战船如今已经沉入水底,水面上只露出一根桅杆;有些地方泊位浅的,甲板大部分已经没入水中,露出水面部分仍然冒着浓烟;海面上漂浮着破木板和碎布片。
“尊敬的罗滋生爵士,损失结果还没统计出来,到目前为止,我们救上水兵六百多人,找到了两百多具遇难者遗体,还有五百多人失踪。”秘书普林斯上来禀报。
“该死的海盗!他们到底是用了什么武器,能让我们一夜之间损失如此惨重?”罗滋生愤怒的吼叫。
就在此时,勒布隆中校走了进来:“报告总督阁下,外面有一名英国人,他自称是华夏军的使者,给您送了一封信过来,可以让他进来吗?”
“什么华夏军?就是一群无耻的海盗!让他进来!我倒想看看,他要说什么!”罗滋生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
不一会儿,勒布隆中校便带着一名穿着西装的英国人走进来。
“尊敬的总督阁下,我是华夏军使者厄尔式,我是一名英国商人,我是替华夏军给总督阁下送信的。”那名英国人回答道。
“华夏军?”罗滋生冷笑一声,“不就是一群海盗吗?你们英国人从三百多年前就开始扶植海盗抢劫我们荷兰船,到了现在已经进入文明社会了,你们还在干这事!”
“不不不,尊敬的总督阁下,您说错了,他们不是海盗,他们是正规军,我经常去纳土纳岛,接触过他们,他们有组织有纪律,是一支强大的军队,虽然比不过我们英国军队。另外,他们是一群清国的革命者,因为不满鞑靼人的统治,所以来到南洋。现在他们托我送来一封信,我现在交给您。”说完,厄尔式递上信。
这封信是以中文、英文和荷兰文三种文字写的。罗滋生打开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们华夏军主张正义,帮助被你们侵略的张氏王国复国。谁知道你们却对我们疯狂报复,你们封锁了我们的航线,导致我们的物资无法运入。为了自卫,我们只好发动了这次袭击行动。另外我们要说的一件事是,兰芳公司不是刘家父子的公司,而是罗家的公司,你们扶植刘家父子是非法行为,我们准备帮助罗家夺回兰芳公司。
信最后面的署名是:华夏军司令苏三娘。
“天啊!这个海盗头子居然是一个女人!”罗滋生大吃一惊,突然想到兰芳公司,他大叫一声,“不好!他们说什么兰芳公司?他们要支持罗家?遭了!加里曼丹岛!”
“加里曼丹岛?加里曼丹岛怎么了?”勒布隆连忙问道。
罗滋生道:“他们摆明了态度,说要帮助罗家夺回兰芳公司,那就是要赶走刘家了!刘家是我们的朋友!这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们很可能会去加里曼丹岛!勒布隆中校!你马上带上一个营的兵力去加里曼丹岛!到了那边,立即把万那和文莱土王的兵力都集结起来,必须保证加里曼丹岛的安全,特别是坤甸的安全!”
“可是我们的战舰都没了,我们在半路上遭到海盗的拦截怎么办?”勒布隆担心的问。
“飞剪船!我们还有两艘飞剪船!你带上我们的兵,乘坐飞剪船过去!飞剪船可以躲过海盗船的追杀!”
“是!”勒布隆站得笔直,行了个军礼退下。
南曾母岛,华夏军陆军整装待发,做好出征前的准备,只等海军方面送回消息,华夏军陆军战士们就会登船前往婆罗洲岛。
“报告司令,有船来了,是我们的飞剪船来了!”就在一身戎装的苏三娘焦急的等待的时候,一名战士走进指挥部内汇报。
苏三娘连忙冲出指挥部大院,走上码头。
海面上,一艘悬挂着日月旗的飞剪船正在靠岸,不过那艘船靠近了之后,她很失望的发现,这艘船不是去袭击巴达维亚的恒昌号和恒顺号,而是她们的姊妹舰恒源号。恒源号是从香港回来的,在荷兰人封锁的情况下,也就只有飞剪船能逃过荷兰海军拦截,从香港和新加坡运输货物来南曾母岛。
“三娘姐姐!”船刚刚停靠在码头上,甲板上就出现一位少女的身影。
“是云娇妹子啊!”苏三娘一眼认出那少女,惊喜的叫了一声。
洪宣娇从船上走下来,好像欢快的麻雀一样飞向苏三娘,紧紧的抱住她:“三娘姐姐,我来了,我还带来了一位猛将呢。”
“云娇妹子,你来了就好。”苏三娘轻轻抚摸着洪宣娇的一头秀发。
洪宣娇从苏三娘怀里挣脱出来,纠正道:“三娘姐姐,我现在不叫杨云娇了,我跟了我的义兄,改名换姓,叫洪宣娇了。”
“额,改名了啊?也好,你那位义兄应该也是一位英雄人物,不然你也不会为了他改名换姓。对了,这两位,哪位是你说的那位猛将?”
洪仁玕和石达开同时上前,抱拳拱手:“见过苏堂主!”
洪宣娇转过头来,指着石达开道:“三娘姐姐,这位少年,就是我说的那位猛将。”
苏三娘抱拳还礼后,上下仔细打量着石达开,只见这位黑壮少年虽然年幼,但长得十分健壮结实,而且凭她的经验,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位练家子。
“请问这位好汉尊姓大名?何方人士?”苏三娘道。
石达开拱手道:“在下姓石,名达开!广西人。是宣娇姐姐让我来的。”
苏三娘见石达开浓眉大眼,长得十分健壮,看起来又很机灵的样子,十分喜欢,于是很满意的笑着道:“石达开,你愿意加入我们华夏军吗?”
“华夏军?是和你穿一样的军装吗?”石达开问道。
“对!”苏三娘点了点头,“就是这一身军装。”
石达开当即表示:“这身军服穿在身上真的很精神,只要能够安排好我的家人,我愿意加入你们!”
“我也想加入你们华夏军!”洪仁玕也开口道。
“小胖子!”洪宣娇大叫了一声,“你不跟着你哥干拜上帝教,来加入我们干嘛?”
洪仁玕大声反问道:“宣娇姐姐,你都能加入,为什么我不能加入?”
“我加入?”洪宣娇笑了,“我本来就是华夏军的军官,什么叫我加入?我加入拜上帝教是为了帮你们从华夏军这里获得武器。而你和我不一样,你还是回去帮助你哥哥吧。”
洪仁玕摇了摇头道:“我不回去!在香港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陈公子做的事情才是最有前途的!刚刚我们的船进入港口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周围,发现这里的炮台和建筑物都布置得很整洁。当我看到码头上的华夏军的时候,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我也要和你们一样,加入华夏军!”
苏三娘哈哈大笑:“既然来了,那我都欢迎!欢迎你们加入我们!不过我有言在先,你们来得晚,只能从一名小兵做起!石达开,你会用枪吗?”
“会!”石达开抱拳回道,“宣娇姐姐教过我用枪,我手枪都能打很准,如果用步枪的话,成绩会更好。”
“很好,不过你还不懂得军礼,列队这些基本功,还需要加入新兵营训练一段时间!”苏三娘说着,转头又问洪仁玕,“这位公子,你呢?你也姓洪吗?”
“是的,我叫洪仁玕。”
“会用洋枪吗?”
“目前不会,但我能学会。”
“那你和石达开一起,去新兵营报道吧!”
石达开和洪仁玕加入了新兵营,苏三娘让罗大纲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宿舍,同其他六名新兵住在一起。
还没等到石达开和洪仁玕开始新兵训练,恒昌号和恒顺号就已经回到南曾母岛,并带回了已经成功袭击巴达维亚,击沉大批荷兰战船的好消息。
“太好了,我们准备出发!”苏三娘得到这个消息,大喜道。
1847年1月2日,大军即将登船出发,就在华夏军陆军即将登船的时候,石达开和洪仁玕跑来了。
“为什么不让我们一起去?”石达开拦住洪宣娇。
“你们是新兵,要在这里完成新兵训练才能上战场,要不然上了战场,一不小心被一颗子弹打死了怎么办?我们必须对你们负责。”洪宣娇回道。
“你一个女子都能去,凭什么我们不能去了?”石达开不满意的问道。
“我也训练过啊,当年新兵训练的时候,我就参加了,而且我还参加过实战,战场经验我可是比你们丰富多了。”
“可是这是立功的好机会,我们怎么能错过!”洪仁玕站了出来。
罗大纲看到洪宣娇被石达开和洪仁轩两名新兵纠缠住,于是走出来大吼道:“石达开!洪仁玕!你们服从命令!留下来!你们来了也几天了,知道抗命是什么后果吧!”
石达开和洪仁玕无奈,只好留了下来。
担任先头部队先行出发的1000华夏军陆军,分别乘坐恒源号、恒昌号和恒顺号三艘飞剪船,先行一步赶往婆罗洲岛,其余的1500人和炮兵部队,将会乘坐黑珍珠号等军舰,在后面去婆罗洲岛。
这次出征婆罗洲的华夏军,一共有2500人马。登岛之后,华夏军的盟友有兰芳公司罗家的护卫队350人,和顺公司2000人,大港公司1500人,可以拼凑出6400多人的兵力。而华夏军的敌人,有荷兰人一个营,刘家父子组建的7000人马,万那和文莱土王的数万大军。




华夏雄师 第93章 登陆婆罗洲
东万律兰芳公司总厅,大门口两名绿营兵模样的兰芳公司卫兵在门口站岗,身上的号衣和清国绿营兵一模一样。大厅正中间,坐着一名身穿褐色丝绸长褂,头戴翡翠帽正瓜皮帽,留着辫子,头发胡须花白的老者。
这名老者,正是兰芳公司现在的大总制刘乾兴,他的左边坐着一名胖子和一名穿着西装的荷兰人,右边坐着两名荷兰军官。那名胖子是他的儿子刘阿生,穿着西装的荷兰人是荷兰东印度公司驻婆罗洲驻劄官威拿,两名荷兰军官分别为刚来婆罗洲的勒布隆中校和久住婆罗洲的安特生少校。
安特生少校之前从南曾母岛败退回来,他没有回巴达维亚,而是留在婆罗洲,寻找机会报复华夏军。
勒布隆中校说道:“刘总制,您是我们荷兰人最忠实的好朋友,可是现在,海盗和罗家已经联合了,他们要抢走您总制的地位。这里是海盗送来的一封信,请您过目。”
刘乾兴看到信,勃然大怒:“罗家欺人太甚了!当年罗芳伯说好的兰芳公司是民主制度,他的儿子又不争气,我们刘家付出了几代人的努力,才得到兰芳公司的承认,他们居然伙同海盗要夺我兰芳大总制的位置?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安特生道:“我和海盗交过手,他们有大约两千人的陆军。另外,根据我们的情报,海盗和大港公司、和顺公司都有来往,这两家公司是海盗在兰芳的内线,他们有近四千人,加上海盗的两千人,我们的敌人有六千人。”
“我手里有七千人马,还怕他们?”刘乾兴冷哼了一声。
安特生却很担心的说道:“刘大总制,您这七千人,战斗力太差了,恐怕对上海盗的两千精锐都打不过,更不要说还有和顺公司和大港公司的近四千人了。另外,你们兰芳公司内部也有支持罗家的人。”
“那我们怎么办?”刘乾兴担心的问道。
“刘总制,海盗袭击了我们巴达维亚的船队,我们现在海军是没办法来了,不过我带来了一个营的陆军。另外,我们还联系了万那和文莱等土王,他们也愿意出兵帮助你们刘家。两家土王,加起来能有两万多兵。”威拿开口说道。
荷兰人一个营有一个炮兵中队,三个步兵中队和一个骑兵中队,一共有500多人。加上刘乾兴自己的7000多兵和两家土王的两万多兵,荷兰人可以凑出接近三万人的兵力。
刘乾兴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可是两个土王那些兵武器太差了,他们只有少数洋枪,大部分兵都还是用大刀长矛,又怎么打得过两千海盗精锐?我们能打的,只有勒布隆中校您的五百兵马,还有我们自己的一千多人。”
刘家虽说有七千人马,但大部分都是不久前刚刚招募的苦力,只有一千人是原本刘家的公司护卫队,使用洋枪洋炮,那六千由苦力组成的新兵,手中只有大刀长矛。
“爹,兰芳是我们家的!我们绝对不能白白送给罗家!我们可以多买洋枪洋炮!就算我们死再多人,也不能让罗家得逞!”见到刘乾兴有些胆怯,刘阿生焦急的站起来道。
安特生虽然被华夏军打怕了,但是这次是到了婆罗洲岛上,他可以调遣几万土兵协助自己,于是他说道:“刘总制不必担心,那些土兵虽然武器差,但在进攻的时候,我们可以把他们放在前面,让他们去消耗海盗的弹药,你的七千人马和我们五百兵再冲上去,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我们一定可以击溃他们!”
勒布隆中校也点了点头道:“对,我还有一个中队的骑兵。听安特生少校说,海盗都是几乎清一色的线膛枪手,线膛枪对付步兵厉害,但装填速度太慢了,线膛枪子弹往往要用铁锤硬敲打进去的,打一枪需要一分多钟时间。只要土兵上去骗他们打一排枪,我们一个中队的骑兵冲上去就能屠杀他们了!”
安特生道:“上次我们输了,是因为我们登陆作战,地形对我们也不利,又没有当地人帮我们,这才败在海盗手中。这一次不一样了,他们放弃了自家的老巢要来我们这里,那是在我们家里作战,对我们有利!”
1847年1月4日早晨,三艘悬挂着米字旗的在山口洋码头上停靠下来,兰芳公司忠于罗家的势力就在这座城市,而罗元亨目前还是兰芳公司山口洋甲太。
船停靠在码头上,一队队穿着蓝灰色军服,肩上扛着步枪的华夏军战士走下船。
“他们是什么人啊?”
“看起来好威风!”
“是洋兵吗?”
“不是,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汉人。”
这支军队的到来,令码头上的华人苦力议论纷纷。
穿着一身西装的罗元亨和一身连衣裙的罗诗虞走下恒源号,他们刚刚下船,码头上的一名小头目就认出了他们。
“罗总长,罗小姐!你们可回来了啊!”那名小头目迎了上去。
罗元亨得意洋洋指着身后的华夏军战士说道:“小六,我回来了!这是我请来的救兵,我们罗家要夺回兰芳公司!”
“是罗公子罗小姐他们回来了!”
“罗总长雄心勃勃,要夺回兰芳公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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