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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笔聊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哆啦i梦
“公子有此天运,若肯搭救小女,小女的这些许灾劫,自然随风而去。”
红玉是看到了苏阳的气运。
“红玉姑娘。”
苏阳问道:“敢问这自身的气运,应该如何遮掩?”
会点术法就能看出自己气运不凡,这不符合苏阳低调的本性。
红玉摇了摇头,说道:“小女子委实不知,但这天运加身,并非掣肘,只有福运绵绵,没有灾厄连连,公子安心消受便是。”
而后红玉举例。
相传有一人身有大运,只是一开始入错了行当,成为了强盗,官兵追捕强盗之时,四下几无藏匿之处,最终此人藏在了马槽下面,这左右并无遮掩,属于一眼便能看见,但官兵们视而不见,仅将其他强盗缉拿,待到县衙拷问之时,强盗们都说藏在马槽下面,而官兵们却说马槽那里是一堆干草,并无人影。
“……”
苏阳也能举例,相传有一个太子,红光照定,紫气缠身,国家已经270年,但是被叔叔打了进来,打的他神惊胆颤,身受重伤,无奈找了一个替死鬼,意图神魂天降,夺舍重生,但是竟然失败了,气运丢了,神魂伤了,现在求鹿衔草保命去了。
苏阳也是无奈,突想起一事,问道:“红玉姑娘,这红光照定,紫气缠身的天运之人,若是渡劫的时候,天劫是如何的?”
这倒是真的问住红玉了,愣神片刻之后,说道:“我只知这天运之人无灾无劫,还未曾听过这天运之人渡劫如何……”
你知道的太少了!
“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苏阳问道。
红玉视线别过苏阳,说道:“郑虎追捕我,也被我丹毒所伤,若无神医,性命堪忧,妾身打算找一人,言明利害,许以重金,授解丹毒之法,如此混入郑虎的身侧,从郑虎的口中探听这夺丹之术。”
夺丹之术再次出现,红玉倍加留心,心中立誓,定然要将这夺丹之术的来历查个明白,将当年害了她小姨的凶手给揪出来。
假扮神医的人,红玉极想要让苏阳担任,毕竟苏阳有气运护体,更懂得些许法力,只要小心谨慎,应该是万无一失,只是苏阳不想搅合其中,她也没有办法。
外面嘈杂的乱成一片。
苏阳靠着窗台,往下望去,只见街头官兵正在满街抓人,但凡看到这人有一点嫌疑之处,即刻就将人带走,有一根长长的绳子,所有的嫌疑人都在绳上打扣,排成一串,被官兵牵着往牢狱中走。
“怎会闹的如此大?”
红玉看这等场面,连累的何止千人。
“你让他中了毒,他定然是孤注一掷,想要将你逮捕。”
苏阳看着下面情景,说道。
当下苏阳若是直接跑,定然是不成的,毕竟他神通未成,被官兵围上就不行了,但是他有另一神通,能够役鬼,也能通神。
钱!
等到官兵来时,红玉已经飘然而去,苏阳将银子送上,言称自己是赶路途经此地,怕是影响行程,官兵大略的看了一下,觉得没什么怀疑,收钱便走。
整整一天,苏阳就缩在这客栈里面,听着外面乒乒乓乓,一个个官兵在外面吆五喝六,而百姓们唉声叹气,哭天喊地皆有。
及至夜里,外面才稍显安静。
“唉……”
苏阳长叹一声,无心入定。
怕事忍事不生事自然无事。
平心守心不欺心何等放心。
这欺心两个字对苏阳来说,太过艰难了,听着外面百姓的呼喊,官兵们的吆五喝六,苏阳心中就有不平,只是他身份特殊,修为未成,又有气运暴露,想要搭救一两人,恐怕就要搭上自己。
“未下山时,你神意落落,举止洒脱,这才下山两天,怎么就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了?”
寂静的房间内,突然便有女声传来。
“春燕?”
苏阳猛然睁眼,从床上一跃而起,瞪眼四望,便看到了在桌前坐一女子,云鬓斜簪,柳眉杏眼,绿裙白裤,右手撑脸,显然已来多时了。
“现在不叫人菩萨仙子,直呼其名了。”
春燕正脸不看苏阳,扭脸一边。
月光透过窗纸,将春燕的影子映在地上,而笼罩在这朦胧光亮中的春燕,也有着别样的魅力。
“你怎么来这里了。”
苏阳满是欢喜。
“广平城郊横死之人不少,全都无人收尸,我来看看里面有没有你。”
春燕嘴角轻翘,含笑说道。
“我多会逃啊。”
苏阳自嘲说道,在荒山之中,宝禅寺内,和春燕相处时间虽短,苏阳却也将春燕当做能说心里话的人,此时春燕在侧,苏阳便将哀叹的事说了出来。
“你说我若是修行三五十年,道法成了,这郑虎也就在人间为非作歹三五十年,到那个时候我去收拾他,是不是太迟了?”
苏阳郁郁难平,说道:“此时他中了红玉的丹毒,阴灵受损,腿上有伤,本来是收拾他的大好机会,只可惜我这气运定会引来祸端。”
看到了这城中百姓,苏阳想要为民请命,收拾郑虎,以舒心中不平之气。
只是这红光照定,紫气缠身,秉承天运,这等气运到了郑虎面前,定要被看穿,不定有什么祸端。
“小判官,阴阳判……”
春燕站起身来,在房内渡步,说道:“你说的这阴阳判郑雄,他不单在人间担任巡抚,在阴间更是阎罗王座前判官,位高权大,你实无法和他相斗。”
阴曹地府的官职不单单是阴间之鬼可以担任,阳间的人同样可以担任,只要神魂强大,不少人均能走阴阳。
判官……
这职位给苏阳泼了一盆冷水。
“至于你说的这气运之事,倒并非不能遮掩。”
春燕毕竟是阴司出身,又跟在锦瑟娘娘身边,眼界并非红玉能及,说道:“你这气运也是天子龙气,能隐能显,只是你不得其法,据我所知,这五龙蛰法便能遮掩气运,修行之后,这气运便如同龙一般蛰伏起来,白茫茫一片,看了如同等闲凡人,唯有仙家法眼,才能看到这云中电光,雾中紫气。”
五龙蛰法?
这名字苏阳知道,在《秘法要诀》里面记录的有,传说是陈抟老祖在刚得道时,有五条龙找陈抟老祖开释道经,讲解阴阳八卦至理,而后为了报答陈抟老祖,便将龙的服气蛰伏之法如实相告,陈抟老祖将此法和以道经,予以订正,直接辟谷,能够一睡多年。
彭祖寿经八百岁,不及陈抟一觉眠。
秘法要诀中仅记载此法来历,至于此法究竟如何,自是不知。
“仙子可知其法?”
苏阳恭恭敬敬的对春燕躬身行礼。
“这法门我若传给你,娘娘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春燕面有难色,手中绞着手绢。
“仙子姐姐。”
苏阳走到春燕面前,说道:“这五龙蛰法是睡觉之法,我又不和你家娘娘睡一块,她岂会知道我的法门,恳请仙子相告一二,勿用太多,只要能遮掩我这气运足矣,今后我若是有什么好处,断然不会忘了仙子!”





神笔聊斋 第十七章 无路可伸?
日过中天。
苏阳端坐在镜子前面,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脸,眼眸清澈,皮肤白皙嫩滑,精神饱满,苏阳从出生到现在,从来不曾觉得睡觉竟能让他如此满足。
不仅如此,苏阳体内真气充盈,这睡了一觉,竟比的上过去多日的苦工,心脏跳动,肺在呼吸,血液在器官之中流淌,脉搏稳稳跳动,同时这房内的飞虫,下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苏阳听的一清二楚,并且无论是心脏跳动,还是下面人声,苏阳在脑海中均能勾勒出大概情形。
心灵纯澈,并无丝毫杂念,这刚刚睡醒的一阵儿,似是时时处于坐忘中。
这全因五龙蛰法。
昨夜在求过春燕之后,苏阳记得春燕让自己坐在床头,红唇便在耳边偶偶耳语,冰凉的口气拂过耳郭,也将这世间极其宝贵的五龙蛰法传到了苏阳耳中。
肺气常居于坎位,肝气却向到离宫。
脾气呼动中宫和,五气朝元入太空。
……
这是一门调动五脏,推行六腑,安神养元,吐纳灵气的无上法门。
睡觉本就是缓解劳累,推进体内新陈代谢的生命需要,在睡觉的时候,免疫系统,肝,胆大肠依次排毒,大脑也得到很好的休息,充足的睡眠不仅调养身体,也调养精神。
而五龙蛰法在修行之时,就像是进入到比深度睡眠更微妙的一个层次,心灵彻底放空,如同升入到了渺渺太空,天地灵气自周身百窍入体,洗练身体,强化内脏,身体的内分泌也发生微妙变化,五脏六腑的自然蠕动,都有天地元气掺和其中。
待到睡醒后,这红光照定,紫气缠身的王霸之气和自身的真气全然蛰伏在五脏六腑之中。
此时,苏阳照着镜子,正在考虑着路线问题。
究竟是走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这一条路,还是应该苟到给孤园中,花费个三五年的时间,将地府娘娘锦瑟追到手中,而后抱上大腿,过上少奋斗一百年的幸福生活。
玄真教的内丹术是不传之秘,但给孤园的丫鬟所有的五龙蛰法就将它给完爆了……作为玄真教的掌教,苏阳也不知道该哭该笑。
走下楼去,苏阳喝了两碗稀粥,而后就走到街上。
经过昨天变故,街道上面少有行人,即便是有一两个,也是匆匆忙忙,不敢在街上长留,苏阳倒是不慌张,在这街上走着,径直就往布庄去了。
“掌柜的。”
苏阳伸手敲门。
许是经历了昨天的变故,这布庄的大门直至此时都未打开。
过了片刻,掌柜的从里面开了门,看到只有苏阳一人在外,连忙让苏阳进来,又将门给带上,说道:“昨日变故,官兵搜捕贼人,布庄上下深受其害,小老儿连夜赶趁,也只做出一套衣衫。”
掌柜的将衣服拿了出来,是一套单薄衣衫,苏阳接在手中,看这针线细密,并无赶工的毛糙,衣衫是蓝白两色互相搭配,端是不错。
“衣服挺好的。”
苏阳看这布庄大门紧闭,干脆将将身上这一套烂衣服脱下,将这新衣换上,对着布庄的镜子细细打量,也是人靠衣装,换上这套新衣服,少了三分土气,多了几分飘然出尘的气质。
“掌柜的,你慢慢做,不用急。”
苏阳看着衣服,说道:“我还要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你把那些衣服也都做的好一点。”
掌柜的自然点头称是。
离了布庄,苏阳又买了一双新鞋,穿着这一身新的行头,苏阳慢悠悠的走在街上,琢磨着究竟应该如何收拾郑虎,以除自己胸中这一股郁气。
郑雄除了在阳间作为巡抚,在阴间更有判官之职,这样的人纵横阴阳,权限也大,就算是除掉了郑虎,相信以郑雄作为判官的权利,也能够让郑虎还阳。
除非爆种,刹那间发现自己竟然是某某大能转世托生,王霸之气四散,吓的郑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拉着郑虎跪在地上,啪啪就是几巴掌,让郑虎对自己磕头道歉,然后自己大笔一挥,将郑虎打入地狱之中,让郑雄在一边束手无策。
“哈哈……”
想着想着,苏阳都不由笑出声来,也是幸好这街道上面左右无人,否则不知旁人会如何看待苏阳。
缓慢渡步,边走边想,苏阳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关圣帝君庙这里,寺庙里面香火缭绕,不少百姓都在这里烧香,以求关圣帝君保佑。
在这关圣帝君庙前,卖香的人不少,苏阳粗略一看,不见冯家老爹的卖字摊位。
“冯老头的一家可惨喽。”
“也是冯老头的脾气太倔,你说昨天将钱掏了不就行了吗?偏不给钱,将事情闹大了,没办法了才掏钱,又被宋家的人盯上了。”
“这还不算惨,人家宋家可是拿了一千两银子来买他家媳妇,这只要念头一转,千两银子轻轻松松的落在手中了,他偏不肯,还破口大骂,惹恼了宋家,今天早上,宋家家丁直接冲入家门,将他父子两人打的无法下床……”
嗯?
苏阳闻言,心下一转,向着周围的人打听一下,立刻向着冯家走去。
《红玉》原文中,冯相如和卫氏两个人夫妻和睦,卫氏也孝敬公爹,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只是因为卫氏太过美丽,在清明时节上坟的时候,被当地豪强宋某看上,这宋某许下重金要买卫氏,被拒绝,然后便用家丁强打,将卫氏女强了过去。
冯父被打的无法下床,绝食而死,卫氏在宋家自杀,以全名节。
一家人,一下子就剩下了冯相如和孩子两人。
原文中说:殴翁及子,汹若沸鼎。女闻之,弃儿于床,披发号救。群篡舁之,哄然便去。父子伤残,吟呻在地,儿呱呱啼室中。
何等悲哀的场面。
而后就是一路告官,但是没有官理会他,还是一侠客出手,才替冯相如报了血海深仇。
走到冯家,入目所见,这院门靠在一边,院内虽然收拾过了,仍旧能够看到些许痕迹,正堂里面一明两暗,还有一西侧厢房,此时里面有人在小声安慰,冯家父亲,冯相如两人愤懑之声。
“我不吃,我不吃饭!”
冯老爹怒声叫道:“我就不相信这世间没有天理,我要死了去找阎王爷告状!”
找阎王爷告状?
苏阳听了微微摇头,真的是只有太过绝望,才会将希望寄托在鬼神身上,没有箓文,没有惊动神明的本事,一切都只会不了了之。
“哇哇……”
福儿在房中哇哇大哭,不断哭喊着想要找妈妈。
苏阳进入门去,这门西侧躺着的是冯家老爹,头上绑着白巾,里面透出血迹,脸上青肿,嘴唇更是肿的厉害,不断的淌出血来,此时他双拳攥紧,指甲都陷入肉中,双眼圆瞪,不断的大口出气。
这嘴唇应该是穿透性伤害了,脸上和头上的伤害应该都是外伤,若是大脑有了内伤,那么会吐,身上的伤害应该也都是表皮,就算是伤到筋骨,也无性命之忧。
粗略的看了一眼,苏阳做出判断。
修行丹术,自然是要对身体有足够的了解,苏阳在医药上虽不甚精,但看病方面,是要高过一般大夫的。
而后再看冯相如,身上虽有多处伤害,却也并不致命,不过那些刁奴下手极重,让冯相如虽是年轻,也难以下床。
“冯相公。”
苏阳坐在冯相如身前。
“哦……苏……公子。”
冯相如看着苏阳,昨日他们在布庄见过面,两个人聊了一阵,冯相如对苏阳挺有印象。
“令尊执拗,你多劝劝他,让他安心养伤,你媳妇的事情不必担心,我去替你讨回来!”
苏阳轻拍冯相如的肩膀,让冯相如安心。
“公子高义……”
冯相如勉强拱手。
我不是高义,我是苏阳。
“公子非本地人,怕是不知道这宋家的势头……”
冯相如咬牙勉强说道。
“他不就是一个被罢免的官么?”
苏阳记得原文之中,说这宋某曾经官至御使,品阶大概是三四品,这官职在大乾王朝挺厉害的,但被罢免了也就没了,剩下的关系也就那样,否则原文中侠客杀了他一家几口人,告冯相如,县官不敢将冯相如放出去。
“唉……”
冯相如长叹一声,说道:“只怕公子陷身里面,难以抽身。”
“冯相公放心好了。”
苏阳让冯相如安心养伤,说道:“我很快便让你们合家团聚。”
安慰了冯相如,让他劝冯老爹不要想不开,苏阳询问了一下宋家宅院在那里,知道这宋家在县城之外建了一个庄园,合家都在那里,起身便向着宋宅走去。
追女人,各凭本事,玩女人,那烟花路柳,偶然适兴,不过些许银两,只要无损他人,也就无人谴责。
但是这心生设计,仗势欺人,伤风败俗,想要贪图自己一时快乐,不顾他人百年恩义的人,苏阳有话说。
他为冯相如出头,不贪图冯家有什么回报,也没有想过红玉是否感恩戴德,一切只是为了原文中那【冤塞胸吭,无路可申】这八个字。




神笔聊斋 第十八章 悍匪是谁
白墙青瓦,朱红大门。
苏阳站在宋家门前,宋家里面早就出来两个仆人伸手拦下。
“你是哪里的人,有拜帖没有,我们家老爷正在办喜事,今天不见客。”
为首的家丁膀大腰圆,伸手拦在苏阳面前,大眼都不抬一下。
“倚草附木,怙势作威!”
苏阳抬手两拳,重重的砸在这门前家丁的胸膛,直将这两人砸飞进门,滚落在地,一张口就吐出血来。
“老子今天让你喜事变丧事!”
苏阳迈步就踏入了宋家院中。
宋家院落宽敞,苏阳这入门一见,就看这亭台楼阁一重一重,假山溪流倒也别致,同时也看到了这院中仆人,家丁精壮,衣帽统一得体,婢媪成群,端着果盘直穿走廊,突然听到门口这边动静,登时就有几个家丁围了上来。
“你这人,可知道这私闯民宅,该当何罪?”
“今日定不能饶你!”
“老爷大喜的日子你都敢来捣乱。”
几个家丁说着,已经围到了苏阳身边。
大乾王朝的律法,私闯民宅,夜闯民宅,这些均可直接打死,官府不纠。
“你们也知道闯民宅是犯法的啊。”
苏阳冷笑道,也不愿和这些家丁们多说,抬拳就打,练了五龙蛰法,虽只一夜,苏阳也觉体内真气充盈,拳脚威力和往常全然不同,现在虽双手空空,但抬手踢脚,也让这围上来的几个家丁人仰马翻。
顺手抄起一根家丁们带着的齐眉棍,苏阳沿着婢媪适才去的方向,向着“婚宴”的现场便走了过去,沿途若是遇到家丁阻碍,这一棍子挥上去,基本上就是骨折手断。
对待这些家丁,苏阳并无一丝怜悯,不及走到“婚宴”前面,手中的齐眉棍已经断成两截。
冯家父子重伤,卫氏被人夺走,纵然是宋家人指挥,但这些冲上前的家丁一样可恶,殴翁及子,汹若鼎沸,闯人门户,夺人妇女,这等汹涌猖狂的气劲可都不是善人。
苏阳打到“婚宴”前面,吃酒的人早就听到了风声,一个个脸带酒气,站了起来,看服装打扮,这些喝酒的人全都是宋家家奴,显然对这宋家家主来说,这更像是给这些家奴们的庆功酒。
“你们家老爷呢?躲起来了?”
苏阳左右手各拿半截断棍,向着婚宴后的厅房走去,在这里,苏阳便能隐隐听到里面些微动静,大约是卫氏在里面,人被制住,难以发声。
“好胆!你可知道我家老爷……”
“宋文荣嘛。”
苏阳打断家丁的话,说道:“曾经是官,因为受贿被罢免了。”
这边正在说话,后面就来了几个家丁,在苏阳背后猛然一扑,意图将苏阳制住,只是这些人脚步虽轻,苏阳却也早有留意,一个闪身,手中的棍子噼啪几下,正抽这几个人脊椎痛处,让他们趴在地上,一时难以起身。
前面有几个家丁意图冲上来,苏阳伸脚一踢,将整个桌子踢倒,桌子上面的盆盆碟碟,汤汤水水迎面就泼了这些家丁一脸。
“砰!”
苏阳夺出路来,一脚踹开了房门,见这房间里面有一体态臃肿肥胖,年约四旬人,嘴上留着小胡子,头上戴着一帽子,此时正躲在一女子背后,苏阳看这女子,荆钗布裙,神光明艳,眼下身体虽被绑缚,身不由己,看神态却是坚毅不屈。
这女子便是冯相如的妻子卫氏。
至于这男子,就是宋家的当家人宋文荣。
“你们快将他给我拿下,直接打死!”
宋文荣自卫氏后面探出头来。
也根本不必宋文荣如此吩咐,他的家丁们有些已经去拿刀子,无论是依照大乾国法,还是宋家在广平县的势力,均可以将苏阳在这里打死,后续不会有任何麻烦。
也就是宋文荣这伸头一下,苏阳便已经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拽了出来,伸手就是啪啪两巴掌,抽的他七荤八素,而后将他整个人按在桌上,手中拿着断裂的齐眉棒,对着宋文荣的手猛然插上。
“啊~~~~~”
这断裂的木棒是打人所断,裂口处参差不齐,木刺尖锐,苏阳这一手暗用真劲,力量极大,将这断裂的木棒生生的插入到了他的手上,鲜血登时就流了出来。
“谁敢妄动,我就弄死你!”
另一截断裂的木棒在苏阳手中,裂口处正对着宋文荣的太阳穴。
家丁们站在门口,此时手中已经拿着械具,但一个个都不敢妄动。
一手解开了卫氏身上的束缚,让卫氏站在身边,问道:“没事吧。”
卫氏摇了摇头,她本是贫家女,没有经历过这等阵仗,也不认识苏阳,但也知道苏阳来此,多半是为了她来的。
手中断裂的木棒压着宋文荣的后脑,苏阳低头看着他的胖脸,带着蔑视说道:“我前不久听到一个故事,齐王刚刚入京的时候,一片混乱,许多百姓诈称匪徒,无所不至,而他们为祸者,也是作恶最深者,其中有一个人将士绅绑在地上,自己坐在床上,和他的妻妾肆意狎昵,问他敢不敢怒,这个士绅直说不敢怒,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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