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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抗战军火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王阁序
“不好,鬼子追上来了!”刘洪惊呼道。
王强打亮手电筒观察四周地形,看见附近有一个大土坑,急忙指着土坑让大家把两个推车和两个zhà yào抛射器抬进坑内,众人随后也隐藏在土坑里。鬼子的摩托车距离这里还很远,否则摩托车上的歪把子早就打响了。刘洪拆开一个稻草捆,将三八枪分给几个人,鲁汉用随身带着的斧子撬开几个木箱,从一个装满子弹的dàn yào箱里抓起子弹分给其他人。这些人里只有在游击队里当过兵的刘洪有作战经验,会使用qiāng xiè,其他人都是菜鸟,连枪都没有摸过。趁着鬼子的摩托车还没到,刘洪简单滴介绍了三八枪的使用要领。至于两门zhà yào抛射器,昨天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几个人都练习了装填发射药、zhà yào包、调节炮管俯仰角的步骤,虽然没有机会发射zhà yào包,却熟悉了操作步骤。
“小坡,鬼子过来,你负责给我往bu qiāng里装填子弹,林冲、鲁汉、彭亮、老王,你们四个操纵大炮,向鬼子射击。”刘洪道。
“好勒,老洪,你就瞧好吧,准保把鬼子炸出屎来。”第一次参加战斗,神经粗大的鲁汉异常兴奋,胸脯子拍的啪啪响,对刘洪保道。其他几个人都十分紧张,听着摩托车声越来越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土坑将近三十多平方米,一米多高,站在土坑里,肩头以上部位都露在坑外,刘洪趴在土坑里,端着三八枪瞄准了鬼子。鬼子摩托车大灯发射的光亮晃得刘洪睁不开眼睛,刘洪眯起眼睛向打头的摩托车开了一枪。那辆摩托车依然向前奔驰,虽然没有打中,但鬼子不敢往前开了,纷纷停下来,跳下摩托,架起ji qiāng,向土坑射击。子弹打的土坑周围的泥土噗噗作响,刘洪将身子缩进坑里。





穿越抗战军火商 第七章 阻击战
在两挺歪把子形成的交叉火力的压制下,六个鬼子兵端着刺刀从两侧向土坑冲过来。听到鬼子兵的脚步近了,几个人用打火机点燃了zhà dàn上的药捻,奋力将zhà dàn扔出去。鬼子兵距离土坑还有四五十米的距离,除了鲁汉力气大抛出的zhà dàn扔的较远,其他人只将zhà dàn扔出了三十多米。鬼子兵看见土坑里扔出了六个黑乎乎的东西,以为是shou liu dàn,齐刷刷地趴在地上。轰轰轰,接连的bào zhà声震得土坑里的几个人耳朵嗡嗡作响。众人投出的zhà dàn有五个毛都没炸到,只有鲁汉扔出去的那个收获了战果,一个跑在最前面的鬼子兵虽然及时趴在地上,但他比较倒霉,趴的地方是一个坡,鲁汉扔出去的那个zhà dàn从坡上滚下去,恰巧落在那个鬼子跟前,那个鬼子吓得一下跳起来,抓起zhà dàn打算扔出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zhà dànbào zhà了,许多钢珠飞射而出,钻进鬼子兵的面孔和胸腹,鬼子兵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中。
鬼子的ji qiāng再次响起来,刘洪把一个dàn yào箱推出土坑,抵挡机qiāng zi dàn,刘洪把脑袋躲在dàn yào箱后面,向外观察,看见剩下的五个鬼子分散开,小心翼翼地从土坑两侧摸过来,刘洪瞄准一个鬼子扣动了扳机,鬼子兵中弹倒地,其他鬼子又趴在了地上。
“一会把zhà dàn扔出去,然后射击,防止鬼子把zhà dàn扔回来。”刘洪缩回身子,大声命令道,同时伸出手臂指明了鬼子所在的方向。
嗖嗖嗖嗖……沟里的几个人早就准备好了zhà dàn,听见刘洪呼喊,点燃药捻,奋力扔出zhà dàn。别人扔出的是zhà dàn,鲁汉扔出的却是几个捆在一起的集束zhà dàn。刚才被zhà dàn攻击,鬼子已经看明白这种zhà dàn是药捻引爆的,现在土坑里再次投出zhà dàn,四个鬼子兵立即快速爬起来,准备将zhà dàn踢进四十多米外的土坑,可是他们没想到自己刚站起来,土坑里就伸出几条三八枪,几声清脆的枪声响过,三个鬼子兵倒在血泊中,剩下那个鬼子兵顾不得去踢zhà dàn,急忙卧倒,鬼子兵卧倒的瞬间,几枚zhà dàn相继bào zhà,鬼子兵高高地飞起来,浑身被钢珠打成了筛子。
数百米外的鬼子ji qiāng停止了射击,彭亮和林冲、鲁汉趁机爬上土坑,刘洪和王强、小坡在坑里抬起zhà yào抛射器,彭亮、鲁汉、林冲在坑上将zhà yào抛射器拽上去。两门zhà yào抛射器上都焊了厚钢板作为炮盾,彭亮、林冲躲在炮盾后面,各操作一门zhà yào抛射器。鲁汉则在刘洪、王强、小坡的配合下,把坑里的武器、dàn yào弄上来。鬼子的机qiāng zi dàn打在炮盾上叮当作响,林冲、彭亮打开zhà yào抛射器后面的小门,鲁汉拿起两个油纸包包着的发射药,拆开纸包,分别从两个zhà yào抛射器的小门倒进去。关上铁门,锁死。从铁门小孔插入导火索,把炮车调过来,向炮口里塞入胶皮裹住的zhà yào包,点燃铁门上的导火索,导火索哧哧哧地燃烧起来,迅速缩短,发射药在炮筒里燃烧膨胀,将zhà yào包崩出炮筒的同时,引燃了zhà yào包下面的药捻,两个zhà yào包在空中划着抛物线,落在四百多米的空地上,数秒后相继bào zhà,虽然没有炸到鬼子,却让鬼子心生畏惧,不敢轻易过来。
“没有炸到鬼子,增加发射药量。”彭亮喊道。
第二次射击,将发射药增加了一半剂量,这一次齐射,两个zhà yào包都落到距离鬼子ji qiāng手数十米的地方,飞射出去的钢珠将一个鬼子ji qiāng手和一个dàn yào手的脑袋打成了烂西瓜。剩下的两个鬼子吓得抱起ji qiāng,骑上摩托车逃走了。刘洪带着众人迅速打扫战场,推着两辆推车,两门炮车向北撤退。赶了一个多小时的路,刘洪看见附近有一个小山包。刘洪对众人道:“鬼子绝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派更多的兵过来,老王,留下所有的zhà dàn和两个zhà yào抛射器、一箱子弹,你带着小坡拉着两辆装军火的车子先走,林冲、鲁汉、彭亮,你们三个爬上那座小山,如果鬼子追过来,咱们就在山上拦住鬼子。”
“老刘,还是让我留下吧。”王强道。
“咱们这些人只有我有战斗经验,你们连枪都没放过,不要争执了,赶快撤退。”刘洪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好吧,我们会尽快赶到根据地,如果鬼子围住你们,我会带八路军过来把你们救出去。”王强道。
王强和小坡无奈地推着两辆装着军火的推车走了,刘洪向王强和小坡的身影望一眼,转头对聚集在自己周围的林冲、鲁汉、彭亮道:“我们只有四个人,可是鬼子可能有几十个,上百个,你们怕不怕?”
鲁汉拍着胸脯道:“怕个鸟,脑袋掉了碗大个巴拉。”
林冲道:“老洪,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打,咱们就怎么打。”
彭亮道:“咱们有大炮和zhà dàn,鬼子过来多少就干掉多少。”
“好,这才是我的好兄弟,走,咱们上山。”刘洪道。
四个人拖着炮车,背着zhà yào包和zhà dàn爬上小山包,将两门zhà yào抛射器架在山顶,在山上守候了半个多小时,鬼子果然派来了追兵。三十个鬼子、六十多个伪军追到小山附近,刘洪在小山上放了一枪,打倒了一个伪军。“杀给给……”鬼子军官抽出指挥刀,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几个鬼子带着二十多个伪军爬上小山,刚爬到半山腰,山上就接连扔下六七个zhà dàn,炸的鬼子、伪军哭爹喊娘地滚下山去。四个人打退了爬上山的日伪军,看见日伪军举着火把隐藏在距离小山四百多米的一些石头、树木后面,决定用zhà yào抛射器让鬼子吃点苦头。轰轰,两个zhà yào包相继落在几个鬼子、伪军将近一百多米的地方bào zhà,刘洪和彭亮调低了炮口高度,这一次射出去的zhà yào包在几个鬼子、伪军身后数十米的地方bào zhà了,飞射的钢珠钻进一个伪军的肩膀里,伪军痛的大声惨叫。第三次齐射,两个zhà yào包落在几个伪军和一个鬼子附近,将一株小树炸断,躲在树后的鬼子兵直接见了阎王,那几个伪军也跟着去了阴曹地府。鬼子带来了两个掷弹筒,在山下架起掷弹筒向山上射击。榴弹落在山顶,四散的破片以及炸起的碎石头击打在炮盾上叮当作响,林冲忽然感觉脑袋上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来,伸手一擦,才知道自己受伤了。可是他顾不上伤痛,继续操作zhà yào抛射器向山下的敌人射击。打了几轮齐射,他们对zhà yào抛射器渐渐熟悉了,zhà yào包抛射出去已经不会再出现较大误差。
“给我对准鬼子的小钢炮射击。”刘洪大声道。
话音刚落,刘洪操作的那门炮已经抛射出了zhà yào包,zhà yào包在一具掷弹筒三十多米的地方bào zhà了,飞射的钢珠在两个鬼子掷弹筒兵身上穿出几个窟窿。哒哒哒,鬼子的轻重ji qiāng咆哮起来,子弹蝗虫般在周围乱窜。鬼子兵借着ji qiāng的掩护,带着剩下的一具掷弹筒悄悄绕到了小山一侧,鬼子兵发射的榴弹;落在一门zhà yào抛射器前方,轰的一声,一股强烈的冲击波将zhà yào抛射器炸翻,蹲在炮盾后面的彭亮被zhà yào抛射器撞到在地上,晕了过去。刘洪和林冲跑过去,扶起彭亮,“彭亮,彭亮,你伤到哪了?”林冲大声呼喊。
刘洪伸手试了一下彭亮的呼吸,对林冲道:“没事,他昏过去了。”接连两枚榴弹在山顶bào zhà,将另外一门zhà yào抛射器也炸翻了。刘洪放下彭亮,抓起一个zhà dàn,又拿起手电筒向小山西侧照了一下,看见山下隐约有几个人影,点燃药捻,将zhà dàn奋力抛下去,不等zhà dànbào zhà,又接连点了几个zhà dàn,扔下去。此起彼伏的bào zhà声从山下传来,bào zhà的闪光中,刘洪看见鬼子的掷弹筒连同鬼子兵的残肢断臂飞上了半空。此后再也没有掷弹筒发射的榴弹飞上山顶,这说明鬼子带来的掷弹筒全部被消灭了。




穿越抗战军火商 第八章 抓活的
日军失去了可以抛射榴弹的掷弹筒,对于山顶棱线后面的四个人便再也无法构成威胁。日军只能逼迫伪军一次次爬上山,希望借助人数优势,使用车轮战术,耗光刘洪他们的dàn yào。然而四个人至少携带了一百多个zhà dàn,五十多个小zhà yào包,一箱子弹。每一次伪军爬到半山腰,他们只需打几枪,扔出四五个zhà dàn,就能把伪军打下去。现在他们已经在山顶坚持三个多小时了,zhà dàn消耗了三十多个,zhà yào抛射器使用的小zhà yào包还剩下十多个,刘洪有信心坚持到八路军赶过来增援。彭亮已经恢复了意识,只不过被zhà yào抛射器撞晕了,并没有什么大碍,林冲的额头被榴弹炸起的小石头擦掉一块皮,也只是皮肉伤。
“注意节省zhà dàn,咱们子弹多,多有枪射杀敌人,一定要坚持到八路军过来。”趁着伪军退下去,刘洪对鲁汉、林冲、彭亮道。十几分钟后,彭亮从山顶一块岩石后面探出头,此时已经天光大亮,小山周围的景物异常清晰地展现在视野中,彭亮看见日伪军正抬着尸体、伤员向南撤退。
“鬼子、汉奸退了。”彭亮兴奋滴喊道。
刘洪、鲁汉、林冲探出头看过去,见日伪军果然退了,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是他们的好心情很快就烟消云散了。日伪军大部队撤到bu qiāng射程之外就停下来,三个一堆,五个一伙,围在一起,点燃一堆堆篝火,烧着热水,拿出干粮吃起来。不久从枣庄开过来两辆卡车,从卡车上下来四十多个伪军,卡车扔下伪军,拉上伤员和尸体一溜烟地走了。看见鬼子又派来了援军,几个人心里仿佛压上了大石头,脸上布满了寒霜。
“同志们,鬼子派来的都是狗腿子伪军,狗腿子不禁打,昨天至少打死打伤了三十多个日伪军,只要咱们再坚持到晚上,一定会等到八路军派过来的援军。”刘洪道。
林冲从身旁拔下一根枯草含在嘴里咬着,把目光投向北方,“也不知道王强、小坡走到哪了?”
“抱独崮到这里大概八十多里地,他们已经走了五个多小时了,九点多钟肯定能到根据地。如果八路军中午出发,晚上六七点钟就会赶到这里。”刘洪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道。
林冲向山下看了一眼,惊呼道:“鬼子刚送过来的那些伪军要进攻了!”
几个人探头观瞧,只见那四十多个伪军在一名军官的带领下向小山跑过来,跑到山下,伪军架起两挺捷克造ji qiāng开始向山顶射击。十几个伪军端着枪爬上山,刘洪搬起一块石头滚下去,“咱们用石头砸,让他们误以为咱们没有dàn yào了,等放进了,用排枪射击。”刘洪道。
彭亮、林冲、鲁汉也纷纷搬起石头滚下山去。
伪军军官躲开一块从山顶滚下来的石头,直起腰,挥舞着驳壳枪,对周围的伪军们呼喊:“兄弟们,土八路没有dàn yào了,冲上去抓活的,抓到活的,皇军有赏。”
“哈哈哈,太好了,咱们一过来就能立个大功劳。”想起日本人承诺的赏赐,伪军们开心地笑起来,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浑身充满了力量。
伪军们毫无顾忌地向山顶爬去,距离山顶一百多米的时候,刘洪一声令下,四支三八枪齐刷刷地从岩石后面露出来,巴沟,巴沟……四声清脆的枪声,伪军军官以及两个伪军一起栽倒在血泊中。其余伪军纷纷趴在山坡上,心里暗骂不止,“妈的,哪个龟孙说土八路没子弹了,差一点害死老子。”
几块石头从山上滚下来,一块石头砸中了一个伪军的脑袋,拿个伪军惨叫一声,见了阎王。林冲和彭亮各操作一门zhà yào抛射器向山下的伪军进行数次齐射,又炸死炸伤三四个伪军。刘洪、鲁汉扔光了身旁的石头,抓起zhà dàn向山坡上扔下去,炸的伪军哭爹喊娘,狼狈地向山下逃窜。刘洪端起三八枪,瞄准伪军的后背不断射击,连续射杀三个伪军。
昨天夜里刘涵回到主位面就始终心神不宁,他开始后悔怂恿刘洪他们颠覆日军军火列车,刘洪他们从陈庄出发时距离火车出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判断刘洪他们肯定会在距离枣庄不太远的地方动手,这样一来,等他们装上武器、dàn yào,跑不多远就会被鬼子追上。几个人只有刘洪有战斗经验,其他人甚至连枪都没摸过,不要说训练有素的鬼子,就是伪军也比他们有战斗力。一旦被日伪军围住……想到后果,刘涵就会产生沉重的负疚感。如果他们有个三长两短,完全是自己的错,刘涵为此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踏实。第二天早早就爬起来,拎着皮包,来到楼区外面早点铺买了两个韭菜馅包子,一碗小米粥,飞快地填饱了肚子,便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公园。公园的各个项目几年前就被个体老板承包下来,去年经营碰碰车的老板景太平到南方旅游,看见南方一些游乐园兴起了玩高仿真坦克,就低价卖掉了竞争激烈的碰碰车,从南方一家专门生产高仿真坦克的厂家进了几辆高仿真坦克,这些坦克一拉回来,生意立即就火了,每日过来玩坦克的人络绎不绝,景太平数钱数的手都抽筋了。此时公园里还没有游人过来,公园里显得冷冷清清的。刘涵来到一辆坦克前,围着坦克转了几圈,正要爬上去看看里面如何,老板景太平面带职业性的微笑走过来,“兄弟,想玩玩吗?”
“我没有驾驶过任何车辆,包括拖拉机。”刘涵道。
“简单,到我这里来的十几岁的半大小子,我手把手教一会就会开了,其实这里面的操作系统跟拖拉机一个样,没什么难的。”景太平道。
“你这个坦克怎么收费?”刘涵问。
“这坦克属于油电混合动力,因为这里没有开阔场地,所以只是用电瓶,平时玩半个小时收一百元,不过今天你是头一个过来的顾客,我只收你八十元好了。”景太平道。
“那我要是租一辆坦克,一天多少钱?交多少押金?”刘涵道。
“什么?你要租坦克?!”景太平呆住了,用看疯子一样的眼光盯着刘涵打量,好像刘涵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
“我这人自小就喜欢军事,特别是二战时期的坦克,做梦都想开着坦克参加一场真枪实弹的战斗,听说你这里有仿真坦克,我就过来了。我打算租借一辆坦克到没人的碱甸子上好好过过隐。”刘涵道。
景太平暗道:“原来这小子是个不差钱的富二代,遇到这种钱多人傻的家伙,不狠狠宰一把,自己也成傻缺了。”
“不好意思,我这里就这么几辆坦克,这些天我这里的生意实在太好了,要是租出去,就影响生意了。”景太平装作为难地道。
“这样吧,一辆坦克租借一天,我给你一千租金。”刘涵道。
“我一辆坦克半个小时就能赚一百元,这一个白天八个小时就将近两千元。再说你要租借,交警可不会允许坦克上路的。”景太平道。
“那就一天两千租金,运载坦克的拖车你帮我找,费用由我承担。”刘涵道。
“你得出示身份证,还得交十万押金,并且签署租借合同。”
“我没有那么多钱,只带了三万。”刘涵道。
“我这一辆坦克买到手,运到这里共花了十五万,三万差的太远了,至少得十万押金。”景太平道。
“要不然你派个人跟着我,怎么样?”刘涵道。
“这样吧,你给三千租金,不用交押金了,跟我签个租借合同,我派个陪驾跟着你,这期间你要管吃管住。”景太平道。
“可以。”刘涵道。




穿越抗战军火商 第九章 缴枪不杀
老金五十多岁,河南人,是景太平的老舅,对越反击战中弹片伤了命根子,打了一辈子光棍。伤残退伍后一直在老家种地,数年前景太平接手公园碰碰车项目,需要帮手,老金便从河南过来帮着景太平打理生意。
刘涵选了一辆日军二战四式坦克,签了租借合同,交了两天的租金,景太平打了一个电话,一个多小时后,一辆拖车开到公园门口,老金钻进四式坦克里,将坦克开上拖车。刘涵到公园附近的加油站买了一百斤柴油,又在熟食店买了一些熟食和一箱液拉罐啤酒。老金、刘涵、景太平帮着司机用钢丝绳固定住坦克,随后刘涵坐进拖车驾驶室,引导着司机把坦克运送到目的地。
这里距离乾市市区两百多里地,是一片荒芜的盐碱地,老金把坦克从拖车上开下来,刘涵交了运费,又向司机要了电话号码,便坐进坦克,跟老金在碱甸子里学起了开坦克。这一大片碱甸子少有沟壑,刘涵很快就掌握了驾驶仿真坦克的技巧,刚学会开坦克很有瘾头,刘涵驾驶着坦克在碱甸子里横冲直撞。玩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中午,刘涵和老金坐在地上,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聊天。刘涵在公园里从景太平嘴里了解到老金曾经参加过对越反击战,却不知道老金在那场中越边境战争中身体、心灵上受到的巨大伤害。
“金叔,我听景老板说你是对越反击战的老兵,你是哪一年参战的?”刘涵喝了一口啤酒道。
老金皱了皱眉头,原本因喝了酒而快活的目光瞬间失去了光彩,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人愿意打仗,那时候年轻不懂事,没去越南之前以为打仗很光荣,就像老电影里演的那样,一吹冲锋号,端着刺刀冲过去就把敌人消灭了,可是真正到了战场上就傻了眼,越南人的炮弹落下来,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就变成一堆烂肉……你还小,不知道战争是怎么回事,只有参加过战争才会明白……哎,要不是那场战争,我也不会一辈子孤苦无依,眼瞧着一把年纪,身边连个养老送终的都没有。”
“对不起,金叔,让你伤心了。”刘涵歉意地道。
“没事。”老金道。
“金叔,你知道穿越是怎么回事吗?”刘涵道。
老金摇摇头。
“假如能回到抗战年代,你愿不愿意过去打鬼子?”刘涵道。
“你这孩子净胡扯,哪有那种事情。”老金道。
刘涵叹了口气,心道;“老金呀,这辆坦克没有潜望镜,没有人引导开不过去,一会只能委屈你跟我走一趟了。”
或许提到对越战争引起了老金痛苦的回忆,两个人就餐期间老金再没有开口说过话。两个人喝了几罐啤酒,吃了一只烧鸡,两罐八宝粥。老金放下筷子,掏出一支烟,刘涵给老金点上香烟。老金在一旁吸烟,刘涵拿起从景太平那里借的日军军服换上。老金奇怪地望着刘涵,“穿鬼子衣服干嘛?照相?还是开坦克玩打彩蛋的游戏?”
“我也给你带了一套鬼子衣服,你也换上。”刘涵道。
“我不陪你疯。”老金道。
“金叔,你换上鬼子衣服,好吧,下次我还租你家的坦克。”刘涵道。
“我那外甥就让我给你当教练,没让我穿鬼子衣服。”老金道。
刘涵掏出两张老头票塞进老金手里,“金叔,这个给你买酒喝。”
老金接过票子,揣进衣兜里,叹了口气,“你这娃钱多烧的,都烧傻了。”
老金换上日军军装,同刘涵钻进坦克,刘涵使用穿越戒指开启时空通道,立时就带着坦克穿越到了次位面的陈庄。刘涵打开观察窗,探出头确认是陈庄。
“老金,对不住了,我把你带到抗战年代了。”刘涵表情严肃地对老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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