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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抗战军火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王阁序
在抗日军的威压下,这一次进攻终于达到了目的,四十多辆坦克越过日军的战壕,直接将坦克开到碉堡跟前,对准射击孔,猛烈开火,打死里面的日军。那些伴随步兵也很卖力,不断向周围的日军投掷shou liu dàn,开枪射击。趁着装甲营搅乱了日军的阵地,军事顾问又派出一千名缅甸士兵和一千印尼士兵。如果没有那些坦克,恐怕派过去再多的雇佣军士兵也会被一千多鬼子赶回来,那些坦克上的ji qiāng扫射出的猛烈火力不断将发动反冲锋的日军杀死。遗憾的是,战斗进行了十几分钟,坦克后面的伴随步兵就被战壕里的日军牵制住了。在坦克碾压过的那些战壕里,鬼子兵们躲在战壕里,等到坦克开过去,就爬出战壕,端着刺刀拦住伴随步兵。这个时候雇佣军们想跑都跑不了了,只能硬着头皮同日军拼刺刀。伴随步兵和后面的督战队人数占了绝对优势,但他们没有接受过拼刺训练,几个人打不过一个鬼子兵。有一些雇佣军士兵由于太过紧张,居然忘记了用刺刀解决敌人,枪膛里的子弹打光了,还在不断神经质地扣动扳机,直到被鬼子用刺刀捅死。与步兵失去联系的四十多辆坦克,打掉了一些碉堡后,遭到了大批日军的围攻,不断有坦克被日军的集束shou liu dàn炸毁。
不到半个小时,四十多辆坦克、近三千雇佣军士兵就被日军全部歼灭了,从望远镜里可以看到日军阵地上许多日本兵举着双手兴奋地高呼tiān huáng万岁的口号。独立师军事顾问李天浩放下望远镜,皱紧了眉头,对身旁的阿富汗翻译官阿里道:“知道日军为什么能够战斗力强悍,以一敌十吗?”
阿里道:“日本人崇信武士道,不畏惧死亡。”
李天浩道:“这只是一方面,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日军士兵都经过了长达三年的严格军事训练。第三个原因也很重要,日军连续两次遭受抗日军超级zhà dàn的攻击,事后那些日本士兵在收敛战友尸体的时候,目睹超级zhà dànbào zhà现场人间地狱般的场景,都受了刺激,超级zhà dàn的恐怖威力在日本兵中传播,致使武士道也无法使日军振作起来,许多日军得了超级zhà dàn恐惧症。据抗日军情报部门得到的情报,为了让日军忘掉超级zhà dàn带来的恐惧,日军给那些同抗日军作战部队的官兵服用了突击锭。”
“突击锭?”阿里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名词,“似乎是一种药物?”
李天浩道:“1888年,日本的药学博士长井长义在研究咳喘药成分麻黄素时,意外发现了甲基běn bing àn,所谓的突击锭,就是这种东西,服用突击锭后,士兵高度亢奋,无所畏惧,有使不完的力量……目前日本还没有掌握生产固态突击锭的方法,如果弄出来固态的甲基běn bing àn,bing du这个恶魔就该泛滥于世了。”
阿里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日军给士兵服用了毒品。李天浩或许只是无意说了这么一句,但阿里却觉得军事顾问在向他暗示什么。日本人在朝鲜建立了毒品生产工厂,大规模生产毒品销售到中国,以此掠夺黄金白银、物资的同时,妄图将中国变成真正的东亚病夫。运河上那些南来北往载满货物的船只,有很多就载着运往各地的毒品。抗日军攻占台儿庄后,在台儿庄设立了水警队。专门盘查运河上船只运载的违禁物品,一旦查获毒品等违禁物品,船员全部送到煤矿做苦力,船只和毒品一律没收。
数次进攻均告失利,独立师退下来进行休整。阿里将各国雇佣兵的翻译找过来。
“日本士兵为什么战斗力如此强悍?现在我终于知道了答案,那就是日本士兵在作战前服用了一种名叫突击锭的药物,我认为独立师也应该这么做,只有打了胜仗,我们才能够得到更多的薪水,我希望你们能够劝说军官们接受这个建议。”阿里道。
吃过晚饭,独立师师长哈桑同军事顾问李天浩坐在帐篷里一边喝茶,一边闲聊。谈论了一些白天作战失利的事情,阿里趁机提起突击锭的事情。
“不知道抗日军能不能为独立师的士兵提供突击锭。如果我们的士兵服用了突击锭,战斗力也会得到极大的提高。”哈桑道。
“我们在运河上截获了很多毒品,但那些毒品都被销毁了,抗日军是不允许在自己的辖区内出现毒品的,给士兵服用毒品更无可能。”李天浩道。
“按照抗日军与雇佣军达成的协议,抗日军不会干涉独立师外籍官兵的私人生活。是否服用毒品应该属于私人生活范畴,只要我们不在抗日军辖区内服用毒品,抗日军无权干涉,是这样吧。”哈桑道。
李天浩气恼地道:“该死,是哪个白痴定下的这个协议,虽然我们无权干涉这件事,但我警告你给士兵服用毒品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虽然能够提高战斗力,但也会给部队管理、士兵健康带来诸多不利影响。你想一想,如果士兵对毒品产生了严重依赖性,就要不断的给他们提供毒品,这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另外很多士兵服用了毒品,就会引发一些暴力事件,这对你们这些军官是一个挑战。”
哈桑道:“我们初来乍到,身无分文,抗日军又不管我们的衣食住行,我们手里的武器,吃的、用的,都是从你们那里用枣庄银行的贷款买下的,如果不能打胜仗,就没有战利品,没有战利品也就无法偿还银行贷款……如果毒品价格昂贵,那就只给少部分人服用毒品,这些人与其他人隔离开来,作战的时候就充当敢死队。”
按照抗日军与独立师达成的协议,独立是在战场上的缴获全部由独立师自己支配,这就是说独立师拥有自己的财权,拥有自己的后勤部门。哈桑与李天浩结束了谈话,走出帐篷,让副官去把翻译官阿里和主管后勤部的军官塞利姆找过来。
午夜时分,运河南岸几顶帐篷里灯火通明,微风吹过,河面上飘荡着帐篷里传来的浓重的酒气、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就是在运河北岸也能听到这里的喧闹声。北面就是曹庄,站在这里能看见曹庄外面独立师的一座座兵营。运河上结了一层冰,船只无法通行,阿里以及独立师后勤部的军官塞利姆在十几名独立师警卫营的士兵的护送下,通过运河上由雇佣军控制的铁路桥,来到了运河南岸,众人走到一顶帐篷跟前。只听里面一个男人用公鸭嗓音说道:“陈老板,还是你老兄有头脑,弄了几顶帐篷支在这里,这几个月里赚足了金银。”
“抗日军在自己的辖区内实行三禁政策,禁毒、禁赌、禁嫖,而那些枣庄人有靠着抗日军的货物发了大财,有了钱却不能玩女人,不能耍钱、抽大烟,要那些钱有啥用?我这个生意就是为那些有钱的枣庄人准备的。”另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子道。
“说不定哪天抗日军就把这里占了。”公鸭嗓子道。
“总会有抗日军管不到的地方,对吧。”陈老板道。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穿越抗战军火商 第九十二章 杀猪
阿里撩开门帘,同塞利姆走进帐篷,看见两个中年男子一人搂着一个涂脂抹粉,打扮轻佻的女子半靠半躺地坐在两张折叠床上,那个身体肥胖的男子手指不住地揉捏着女人胸口酥软的地方,另一个瘦猴模样的人手里拿着烟枪,正在喷云吐雾,两张床中间摆着一张木桌,木桌上放着一盏马灯,马灯旁放着一把驳壳枪。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胖子看见两个身穿阿富汗民族服饰的异族人进来,坐起身,下意识地抓起驳壳枪,问道。
“我们是从曹庄过来的客人,打算跟你谈一笔生意。”阿里用一口流利的汉语道。
“听说今天曹庄来了一批洋人,跟小鬼子打了一仗,你们就是那些洋人?”瘦猴模样的家伙道。
“我们不是洋人,我们是阿富汗人。”塞利姆道。
“不是中国人,那就是洋人。”胖子道。
“随你的便吧,请问你是这里的老板?”阿里问。
胖子点点头,让坐在她身旁的女人给阿里和塞利姆搬来两个从枣庄商人那里买来的塑料凳子,“鄙人姓施,这里的人都叫我施老板。你们想跟我谈什么生意?如果是皮肉生意,是打算带女人去曹庄玩,还是留在这里耍?”
“施老板,我们听说你除了经营皮肉生意,也做毒品生意,不知道你能不能弄到突击锭?”塞利姆道。
“突击锭?啥玩意,没听说过。”施老板道。
“没有突击锭?这是个令人沮丧的消息,不过hǎi luo yin也可以。”阿里道。
“你们要多少?除了hǎi luo yin还有ma fēi。”施老板道。
“我们手里有盘尼西林,盘尼西林换你的hǎi luo yin、ma fēi怎么样?”塞利姆道。
一直以来抗日军只向八路军和重庆的国军提供盘尼西林,抗日军辖区内的医院、诊所需要拿着抗日军开的介绍信才能买到盘尼西林,寻常百姓就是有钱,也弄不到这种药品。施老板一直想找到获取盘尼西林的渠道,听说这两个洋人手里有盘尼西林,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赶走两个女人和那个瘦猴模样的家伙,同阿里和塞利姆神神秘秘地躲在帐篷里谈起了生意。
这位施老板实际上是独立师军事顾问李天浩安排的人,之所以要绕着弯给这些阿富汗雇佣军演这出戏,无非是担心给雇佣军使用毒品的事情传出去,对抗日军造成恶劣的政治影响。至于施老板手里的hǎi luo yin完全就是抗日军从运河上缴获的毒品,一转手,卖给了雇佣军,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且价格也很便宜,一盒盘尼西林就能换到三十斤hǎi luo yin。
这两天雇佣军没有对沙沟车站日军阵地发起进攻,但抗日军炮兵团一营每过几个小时就对日军阵地进行一次猛烈炮击。这期间日军利用夜色掩护从临城悄悄调过来一个大队兵力。直到第五天独立师才对日军阵地发起新的攻势。这一次派上去的是一千名印度士兵和一千名越南士兵。这些士兵就像喝了鸡血般个个神勇无比,端着刺刀悍不畏死地冲向了日军阵地。炮兵团一营的火炮发射的一排排火箭弹、迫击炮弹在日军阵地上炸起一排排弹幕,在如此猛烈炮击下,视野完全被烟尘遮住,即便躲在坚固的碉堡里,也无法进行拦阻射击,因为ji qiāng刚伸出射击孔,横飞的弹片就会把ji qiāng打成垃圾,雇佣军的士兵们冲到距离日军阵地三四百米的地方,炮火开始向日军阵地纵深延伸,印度人、越南人嗷嗷叫着冲上了日军战壕内。随后又五百名缅甸士兵、五百名阿富汗士兵向日军阵地冲了过去。沙沟一线战壕内,一个印度兵将刺刀捅进一个日本兵的肚子里,印度兵拔出刺刀,踏着鬼子兵的尸体与另一个鬼子兵拼杀起来,这时那个肚子被捅了个窟窿的日本兵在绝望中拉响了手雷,距离他数米的几个印度兵和鬼子兵齐刷刷地倒在血泊中。战壕里到处都是喊杀声,刺刀碰撞在一起的钝响,shou liu dànbào zhà的破片四处飞舞,带起一片片血肉。
独立师师长哈桑在帐篷里焦躁地来回走动,从发起进攻到现在半个小时过去了,敌我双方仍然在一线战壕里拼命厮杀。那些雇佣兵们能坚持这么久没有败退下来已经是一个奇迹了,看来临战前给士兵打一针ma fēi是十分必要的,战斗中即使肚子上被日本兵开了一个口子,也不会知道恐惧,感觉不到疼痛,仍然在忘我地同日军作战,直到耗尽最后一丝气力。
独立师师长哈桑烦躁地在指挥部的帐篷里来回走动,不时抬起手腕,看一眼那块jun yong shou表,部队攻入一线战壕已经十几分钟了,但一线部队反馈回的信息显示,日军不断从二线阵地派来援助部队,这些日军试图趁雇佣军立足未稳,夺回一线阵地。这时李天浩走进帐篷,哈桑疾步迎过去,大声道:“李顾问,日军不断反扑,这样下去,很可能刚占领的阵地又要被夺回去。难道继续派兵吗?要知道那里只有一千多日军,对付这点日军就要使出全力,那等到夺取了沙沟车站,又如何守得住呢?”
“你是担心兵力不足吗?跟你说吧,我刚得到消息,刘老板这几天又弄过来一万名雇佣军士兵,目前这些人正在枣庄军营,进行军事训练,再过几天就能送过来,补充独立师损耗的兵力。”李天浩道。
“真是太好了,我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哈桑激动地道。
于是哈桑大手一挥,又向前线派去了三千阿富汗士兵。为了鼓舞独立师的士气,抗日军飞行tuán pài出了数十架初教六飞机,对日军二线、三线阵地进行空中打击。一架架初教六不断俯冲下去,一条条弹雨从空中泼下去,将日军压得抬不起头来,根本无法继续增援一线阵地。三千阿富汗士兵冲进一线阵地后很快就协助战壕里同日军搏杀的雇佣军士兵肃清了一线战壕里残余的日军,完全控制住了一线阵地。抗日军炮兵团一营随即将数十门迫击炮运至一线阵地后方,建立炮兵阵地,炮击日军二线、三线阵地。飞机往复空袭,飞机离开后,迫击炮就开始往日军头上猛砸炮弹,躲在二线、三线战壕里的日军原本就不足七百人,现在在飞机和火炮的不断蹂躏下,伤亡快速增加,兵力锐减到四百多人。黄昏时分,三千阿富汗雇佣兵从战壕里跃出来,冲向二线战壕,日军ji qiāng、掷弹筒猛烈就开火,但涌过来的阿富汗人实在太多了,二线阵地里只布置了两个小队,两处战壕只有七、八百米的距离。日军那些隐藏的暗堡开火后,一线阵地后方的炮兵看的一清二楚,一排82毫米迫击炮炮弹砸过来,那些暗堡很多都哑巴了。趁着日军火力锐减,阿富汗士兵冲到了日军二线战壕跟前,向战壕里扔出无数钢珠shou liu dàn,随即纷纷卧倒。shou liu dànbào zhà后,阿富汗士兵跳进战壕,开始肃清残敌。三线战壕里的部分日军离开战壕,退入沙沟车站,打算利用车站内的建筑物负隅顽抗。
入夜时分独立师攻占了第三道战壕,不久抗日军装甲团的两辆新装备部队的百夫长坦克开到沙沟车站,这种坦克是刘涵从澳大利亚一位收藏家手里搞到的,也没花什么钱,是用几辆从次位面弄到的老爷车换来的,龟山基地兵工厂拆除了坦克上的火炮,换上了缴获日军的步兵炮。两辆百夫长坦克开到沙沟车站附近,打靶一样将车站内的建筑物一一摧毁,随后扬长而去。接近着炮兵团一营向废墟中发射了七轮火箭弹,雇佣兵们这才冲过去,废墟中侥幸活下来的日军不足三十人,雇佣兵们一拥而上,杀猪一般解决了这些日本兵。
此时日军第106师tuán pài来增援的一个大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再有一个小时就到达沙沟车站了,没想到沙沟车站守军没有坚持到他们赶到。向师团指挥部询问是返回临城,向沙沟车站继续进军,夺回车站阵地,师团指挥部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夺回车站。日军这种添油战术正和抗日军的心意,其实日军第106师团这样做也是出于无奈,派更多的兵去沙沟车站,担心遭到抗日军直升机的空袭,再者临城也需要守卫,无奈之下,只能一个大队一个大队地往出派遣。
为了夺回沙沟车站,使津浦线恢复通车。依靠临城、藤县的日军两个师团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只要这两个师团出动大批部队前往沙沟车站,一直在枣庄虎视眈眈的抗日军一旅、装甲团、炮兵团以及八路军一一五师就会集中主力部队对兵力空虚的藤县或者临城发动猛烈攻势。所以这两个日军师团只能用来防守临城、藤县,夺回沙沟车站只能另派一支部队。有鉴于此,日军决定当天夜里将独立混成第17旅团的第87、88两个大队用火车运至沙沟南面的韩庄车站,翌日凌晨用商船将混成第17旅团的其余部队从上海送到连云港,经连云港前往沙沟车站。
日军大队到达沙沟车站时,雇佣军已经在车站废墟上构筑了简易工事,日军发动了两次进攻,都被炮兵团一营用炮弹砸了回去。看到对面的中国军队炮火如此猛烈,日军萌生了退意,然而既然来了,哈桑就没有理由让他全须全影地返回临城。发现日军撤退了,哈桑下达了全体出击的命令,在炮火的掩护下,六千多雇佣军官兵如潮水般向日军涌过去。




穿越抗战军火商 第九十三章 收编新八军
日军被迫返身迎战,六千打了ma fēi的雇佣军士兵与一千多日军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黑漆漆的夜色中,双方士兵谁也看不清谁,在恐惧的驱使下,只要感觉有模糊的身影靠近自己,也不管是敌是友,扑上去就是一刺刀,双方士兵在这种情况下,都发生了很多误伤事件。阿富汗老兵奥马尔只想自己活下去,至于别人的死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趴在铁路路基下面,脑袋伸到铁轨上方,偷偷地观察四周的战场。炮兵团一营时不时就向战场上空打几发照明弹,借助照明弹的亮光,他发现在自己周围躺着十几具尸体,有鬼子,也有自己人,他爬过去,在他们身上摸出shou liu dàn,堆成一堆,照明弹再次照亮前方战场的时候,奥马尔向前方十多米处的人影乱晃的地方接二连三地扔出了几枚shou liu dàn。他不管那里有什么人,黑暗中无论是敌是友都对他造成了威胁,他必须将靠近他的人全部杀死,这样他才能活下去。起初他还看看那里有人影才把shou liu dàn扔过去,后来干脆不看了,直管将shou liu dàn向四周胡乱投掷出去。当周围再也没有活着的人时,奥马尔掀起一具死尸,钻到死尸下面闭上眼睛,凝神听着四周的动静。阿塞夫没有那么滑头,他是真心实意地在杀人,所有靠近他的人,都被他杀了,刺刀他不会用,他用的是一把勃朗宁阻击枪,这支阻击枪是他从身旁的一具死尸身上摸到的,那具死尸很肯能是一名雇佣军的军官。他向周围那些模糊的人影射出所有的子弹,然后向狗一样,哆哆嗦嗦地向前爬去,这时奥马尔将一枚shou liu dàn从路基那边扔过来,阿塞夫本能地抓起落在身旁的shou liu dàn扔回去,随后趴在地上,捂住脑袋,shou liu dàn落在枕木空隙里bào zhà了,阿塞夫和奥马尔都捡了一条命。阿塞夫不敢向前爬了,那枚shou liu dàn提醒他,那边有人,这个夜晚无论敌友都是危险的。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祈祷着zhēn zhu阿拉能保佑他平安度过这一夜。
当太阳的光芒染红了近旁的几朵云彩,侥幸活下来的雇佣军士兵们看到四周都是尸体,受伤的人在血泊中痛苦shēn yin,到处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鬼子兵早就被他们杀光了,雇佣军之间彼此搏杀也不知道有多久了,能活下来实在是上天的眷顾。
将近两万的独立师存活下来的人数不过数百人,一万阿富汗新兵来到沙沟车站,他们来到这里接受的第一项任务就是掩埋尸体。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多尸体,仿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死掉了,如果把这些尸体堆起来,一定能堆成一座山。掩埋尸体是一件好差事,没有人抱怨,因为他们能从尸体的口袋里搜寻到手表、阻击枪、首饰、钞票,能借这个机会发一笔财,与抗日军不同,雇佣军缴获的战利品都归自己所有。
抗日军装甲tuán pài来十辆水陆坦克将那些被日军击毁的坦克拖到运河铁路桥北侧桥头附近,四十多辆坦克整齐地摆放在距离桥头三百多米的地方。打下了山沟车站,歼灭三千日军,凭着这次胜利,雇佣军还上了银行贷款。一些雇佣军士兵们不想使用那些日军的垃圾武器,他们自掏腰包,用从战场上缴获的值钱的东西,从抗日军后勤部那里买到了突击bu qiāng。
哈桑爬上一辆坦克,站在坦克上向对面黑压压的阿富汗新兵大声吼道:“日军从南方一座大城市派来了增援部队,他们要从我后面这座大桥上通过,我们不能让他们过来,我们要在这里打败他们,杀死他们。你们中有谁愿意在这里坚守阵地,尽快报名,只要在这里坚守二十四小时,只要你足够幸运,没有被鬼子的子弹打死,也没有让鬼子过来,那我可以保证,你将得到一万元抗日军军票,昨天随你们过来的那三百多个印度、越南、菲律宾、印尼女人,就是来帮助你们消费军票的,只要口袋里揣着军票,你就可以把她们带上你的床。”
这些穷困的阿富汗男子,一直以来都讨不到老婆,处于长期xing ji kě状态,因此ji jiān在他们中间十分流行。能搂着女人睡觉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了,哈桑话音刚落,下面就响起阵阵欢呼,雇佣兵们争先报名,参加即将开始的铁路桥保卫战。守卫部队有五百人就够了,但报名的士兵却超过了两千多人,军官们忙活了好一阵,才从报名者当中精挑细选出五百名士兵。
下午两点多钟日军独立混成第17旅团的第87、88大队来到铁路桥南面的韩庄,韩庄驻守着几个月前从砀山县调来的一个大队日军,这就使日军夺取铁路桥的兵力达到了三千多人。四点多钟,日军对独立师设在铁路桥北侧桥头的阵地展开了进攻。桥面狭窄,日军兵力无法展开,每次只能投入一个小队的兵力。雇佣兵们躲在坦克里或者趴在坦克下面,躲在坦克后面,借助坦克的掩护,使用昨天缴获的日军轻重ji qiāng阻击日军的进攻。日军推来两门步兵炮,在南侧桥头对准坦克进行炮击。炮弹打在坦克倾斜的正面装甲上,均被弹了回去,几轮射击都没有取得任何效果。日军放弃了从桥上进攻的打算,留下第87大队守卫南桥头阵地,派遣第88大队远远地绕过铁路桥,试图从运河上通过。运河上只结了一层比较薄的冰,人员通过都不安全,更何况日军大马小车地带着很多dàn yào。日军在南岸集结了两千多人,实在太显眼了,早被独立师的雇佣兵看在眼里,通过步话机把敌情报告给师部,不久飞行团的数十架初教六就飞过来,对着南岸的日军一通扫射,打得日军人仰马翻,屁滚尿流。飞机打光了子弹,飞走了,日军收敛了数百具尸体,撤回铁路桥南侧桥头阵地。入夜日军试图在河上架设木桥,十架直升机飞到日军上空,扔下三十枚云爆弹,河面上架设浮桥的日军以及聚集在南岸的日军,共计一千三百多人被烤成乳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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