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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花独秀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应该尽快离开豹王门,尽快远远遁走。
外面的呼喊声渐行渐远,这里是豹王门位置最高的地方,花独秀伸出脑袋悄悄打量,发现豹王城到处都是飘动的亮点,非常之多。
显然,豹王门门徒正在大索全城。
花独秀又看了看不远处白花花一片的地面。
那是被鲍山掌力彻底震碎的几本秘籍。
花独秀没来由的又是一阵心痛。
他悄悄摸了摸腰带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小小锦盒。
花独秀又摸了摸脖子,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了。
我去,我的吊坠呢?我的命/根子呢?
花独秀有点慌,赶紧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想了想,应该是刚才衣服被震碎时金线断了,丢在了哪里?
奶奶的,以后得弄一条粗一点的金线了,这么细不结实啊?
可是如果金线太粗,会不会让人觉得像个暴发户?
管不了那么多了!
花独秀眯着眼睛在月光下探寻,很快就在身边一个角落发现了闪闪发亮的黄金吊坠,他赶紧捡起来重新系在脖子上。
还好,还好,至少这次来的目的已经达到,豹王门的兽皮残片到手了。
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离开豹王门,怎么跟嘉嘉和路仁贾汇合,然后尽快离开这里。
想到路仁贾,花少爷又皱了皱眉。
这什么鬼名字啊?
一听就成就不了什么大事,肯定是个跑龙套的命。
不行,抽空我得给路兄聊聊,让他改个响亮一点的名号。
花独秀试了试,揉捏这半天,双腿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
他弓着腰扶着巨石悄悄起身,来到那个巨大空洞处,想了想,咬牙又跳了进去。
既来之则安之,来一趟不容易,怎能不好好找找,看豹王门还有没有收藏其他好东西?
借着微弱月光,花独秀眼睛眯起来,在黑暗中朝石室里方向摸索。
整个地下密室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大小不一的碎石,粉尘还在弥漫,花独秀捂住口鼻皱着眉头小心朝里面走去。
来到第一间石室门口,花独秀侧耳倾听,确定里面没有任何声音,这才轻轻推开铁门走了进去。
花少爷实在是被这几个老头打怕了。
当然,铁门后还藏着白胡子老头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花少爷纯粹是恐惧而已。
摸索着找到油灯和火石,花独秀小心点着火,仔细打量石室。
这里像是一个书房,空间不是很大,四周全是书架,上面摞满了各色书籍。
书房中间是一个三尺见方的八仙桌,上面除油灯外还摆着许多草纸,草纸上写写画画的看不出是做什么用途。
花独秀眼睛一亮,看到一旁的椅子上挂着两件素色长袍。
应该是某个老头的袍子。
花独秀正觉得坦胸露乳在感情上十分难以接受,撩起素色长袍披在了身上。
想了想,自己受伤了,胸口满是血,穿一件似乎有点单薄,他随手又把另一件披在了身上。
嚯,还别说,挺合身。
穿上衣服,花少爷又自信许多。
毕竟都是有身份要面子的人,光着身子算怎么回事?
花少爷刚要查探书架上密密麻麻的书册,看有没有什么稀罕秘籍之类的值钱货,忽听外面有一丝异响传来。
花独秀立刻两指捏住灯芯,石室又陷入黑暗之中。
花少爷又哭了。
这什么破油灯啊,怎么灯芯这么烫。
我的玉手啊,肯定烫秃噜皮了。
正默默流泪,外面石厅里“噗噗噗”几声响跳下来几个人。
众人手持火把,跳进来立刻把石厅照亮。
一个年轻人说:“师祖,整片石岗都找遍了,没有人影。那贼人胆子再大,怕也不敢重回密室这里?”
鲍江的声音传来:“师兄的绝技绝非常人能够抵御,我分明看到那小子双腿中了拳劲,就算他内力深厚,双腿不废,短时间想要逃出生天怕也不容易。”
“所以,既然豹王门上下都找不到他踪迹,我猜他很可能还在这附近逗留。”
一个中年弟子说:“师伯英明。”
鲍江道:“大家都小心点,那贼人厉害着呢。”
众人道:“是!”
鲍江说:“你们几个只管守住这里,我来找他出来。”
众人:“是!”
花独秀的手指已经不怎么烫,不怎么疼了。
眼泪也已经止住。
但此时此刻,他还是想流泪。
老天爷啊,你这不是玩我么?
好不容易我逃出去了,你又让我进来干吗?
再来一次瓮中捉鳖?
你想玩死我吗?
该死的好奇心,该死的自信心啊。
花独秀完全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他侧耳细听,鲍江先举着火把来到隔壁石室,猛的一脚踢开铁门。
“咣……!”
一声巨响,铁门被一脚踢烂。非但是踢烂,铁门挣开门轴携带巨大力量朝门内砸去,砸翻了桌椅无数。
这要是有个人在门后,他得被砸成多惨?
光听这声音花独秀的心就凉了。
完了,完了,我死定了!
怎么办,现在要不要出去拼一把?
这间石室的门没有关紧,花独秀借着门缝朝外看去,石厅中央有四个豹王门弟子警戒,一个中年人三个年轻人,看气势都不是弱手。
而鲍江更不用说了。
年近九十的老妖怪,内力强的没边没际,拳法之恐怖简直是花少爷平生仅见。
那几个年轻人脸上满是惊讶神态,似乎非常震惊这里竟被毁成了如此模样。
“嘭……!乒乒乓乓!”
又是一扇铁门被鲍江踹飞,砸的门内一阵叮咣巨响。
花独秀吞吞口水。
该下决定了!
拖不起了!
因为,下一脚就到自己面前这扇门了!
花独秀默默感受双腿传来的酸麻感觉,他抖了抖腿肚子,虽然明显有种“骨肉分离”的诡异感觉,但筋骨毕竟没有重伤,功能还在。
花独秀气沉丹田,双腿隐隐化作“铜皮铁骨”之境。
感受到鲍江的脚步来到面前的铁门之外,花独秀深吸一口气,飞起一脚朝铁门踹去!
与此同时,门外的鲍江也抬起了腿,腿上有金色光芒包裹,他正要以“内力外放”的凶狠一脚踹到铁门上。
可铁门却先一步飞了起来。
“哐……!”
一声巨响,铁门忽然倒飞而出,朝鲍江脑袋砸去。
鲍江冷笑,你小子果然藏身在此!
他立刻回腿踩在地面上,双拳一震轰在铁门上,铁门立刻被打的凹陷对折,又猛的倒飞而回。
如果踹门的人还傻乎乎站在那里,鲍江这一拳轰出那人势必要被铁门砸成重伤。
花独秀岂能在那傻站着,他踹飞铁门的瞬间就高高跃起,手里还提着一把实木椅子。
对折的铁门从脚下迅速飞过,花独秀双臂握着椅子靠背狠狠的把椅子朝鲍江头上砸去。
老爷爷,你踹门踹这么狠,可不要怪我拿椅子砸你啊。
谁让你吓唬我呢。
反正你身子骨这么硬,砸一下也没咋地。
真砸死了,你都活这么大岁数,也不算早夭。
阿弥陀佛。
花独秀一想到鲍江踢铁门的那股凶狠劲儿,忍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双手抓着椅子几乎是以最强的力量当鲍江之头砸下。
花少爷速度之快,若是换成别人,绝对躲不开。
但鲍江不是别人,老而不死是为妖,他活到这把年纪,已经像个老妖怪一样。
感受到头顶的劲风,鲍江立刻双腿曲弓,低头,左臂夹腰,右拳猛的冲天而起。
“倾搂霸世……!”
一声低喝,被花少爷“铜皮铁骨”化的坚硬椅子立刻被强横拳劲炸碎成了漫天木屑。
花独秀傻眼了。
老爷爷,你敢不敢不要这么猛啊?
干脆给你改个名得了,你跟小铁蛋做兄弟吧,他叫北郭铁男,你叫鲍猛男行不行?
不开玩笑,花独秀立刻松手,头下脚上,双脚猛的一跺天顶岩石,快速朝四个豹王门弟子飞去。
哎呀喝,我的腿肚子……好酸好麻!
要抽筋了,受不鸟受不鸟。
花独秀咬牙坚持,趁鲍江还没回神立刻施展出顶尖绝技。
魔流残痕,独凭风!
四个豹王门徒举着火把提拳想要阻拦,但他们的动作太慢了,简直就跟慢动作的慢动作一样。
空间都几乎要凝固了。
花独秀强忍双腿的不适,钻进四人之间的缝隙之中。
然后,他双脚猛踢面前两人,身子像是离弦之箭一样朝正上方窜去。
一轮圆月,花少爷再出牢笼!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三八章 要腿还是要命,你给我歇着吧!
花独秀窜出石洞的瞬间,他听到下方鲍江愤怒的呼喊声。
“快堵住他!”
“一群废物!”
“快追!”
几乎是一瞬间,鲍江骂了三句。
花独秀有点同情围在下面的四个老兄了,真是不怪他们菜,而是自己速度太快了。
开着“魔流残痕独凭风”逃窜,别说是他们,就是鲍江本人也很难追的上自己。
花独秀窜出石洞,头顶圆月,脚踏虚空,低头看了一眼。
石洞地下,恰好豹王门的一个年轻弟子也抬头朝上看去。
二人看了个对眼,那年轻弟子忽然大惊道:
“是你,花独秀!”
花独秀也吃了一惊,喊道:“是你,那个谁!”
花少爷敢打包票,他见过下面那人,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谁。
他是谁?
是鲍一崖,花独秀第一天到盟重大绿洲就跟这位鲍一崖起过冲突。
所以花独秀觉得十分眼熟,但确实记不起鲍一崖的名字了。
花独秀刚想问一句,你叫什么来着?
还没问出口,鲍一崖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飞。
鲍江冲了过来,抬头一看,花独秀正要撒丫子逃跑。
鲍江大怒道:“你给我站住!”
花独秀说:“你给我站住!”
鲍江一愣,随即双脚一振,猛的朝上飞去。
花独秀却趁机撤下披在肩上的一间袍子,顺着石洞扔了下去,不偏不倚正好蒙在鲍江头上。
花独秀脚底抹油,立刻开着“灭踪雨泣”火速逃窜。
鲍江赶紧一把扯烂头上的袍服,身子已经跌下石厅,他再次跳上来时,只远远看到花独秀的影子一闪而逝。
就这一会儿功夫,花独秀已经逃出去十几丈远。
鲍江真的是气得要跳起来,气的想杀人,他大吼道:
“给我传令下去,九五二七往那边跑了,都给我追!”
刚刚爬上来的鲍一崖一脸苦闷。
师祖,你生气就生气,撞我干嘛啊?
我这小身板我哪里经得住你这么个撞法?
他有心提醒,那个贼人叫花独秀,不叫什么九五二七,可是看师祖正在气头上,又刚狠狠撞了他一肩膀,一时不太敢说。
罢了,等抓到花独秀师祖消气了再说吧。
这个花独秀还真是胆大包天,连四位师祖都敢惊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啊呸呸!
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不吉利。
再说花独秀。
花少爷一口气跑出去几十丈,越跑双腿抖的越厉害。
举个例子,腿上绑着沙袋快速跑路,是不是跑着跑着沙袋就会甩起来,有种离心力导致的不适感?
花独秀现在就是这般感觉。
他的一双腿骨被鲍山打的严重错位,筋肉跟腿骨分离,如此大步快跑,很快腿上的剧痛就让花独秀吃不消了。
花独秀想起来时路的一间特殊所在,立刻身子一拐,从门缝里钻进了那间黑漆漆的房间。
哪一间?
就是挂着“熊韬豹略”牌匾的那间平房。
如果猜的不错,这里应该是鲍青纲等家老办理公务的地方。
如今门主鲍青扬带着几位主要家老前往沙之城,其余重量级人物都被四个老怪物派到全城抓捕花独秀,导致豹王门内门徒不是很多,只剩一些青年弟子。
花独秀进屋立刻双腿一软狠狠扑倒在地。
花独秀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双腿,疼的满头大汗,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不敢动哪怕一下。
几息之后,鲍江带着几个弟子从门前呼啸而过。
他们没有发现花独秀的踪迹,直径朝豹王门外追去。
花独秀忍了好久,终于把这一阵的剧痛熬了过去。
他擦擦满头的汗水,暗道,这么搞我还怎么逃啊?
就算能逃出去,这么个跑法,我这双腿还不得废掉?
腿废了,我这一身惊天动地的身法/功夫就废了。
身法/功夫废了,我精妙绝伦的剑法还怎么使?
没有顶尖剑法,我还怎么笑傲江湖,纵情潇洒?
我岂不是要一辈子躺在病榻上,或者以轮椅为生?
花独秀越想越悲观,越想越泄气。
有什么补救办法吗?
术师,对了!术师可以给我疗伤!
哪有术师?哪里有术师?
对了,路仁贾就是术师!
我得赶紧走,我不能在这耽误时间,我这双腿可千万不能废啊。
花独秀扶着墙颤颤巍巍站起来,看到房间里放着几件汗衫,立刻扯了过来,死死的把两条腿的小腿肚子绑定。
让你再离心力作怪。
花独秀暗道,豹王门这是什么怪癖,怎么到处都放几件衣服,这是为了办什么事方便吗?
心里胡思乱想,手下不停,衣架上的汗衫全被花独秀拿来绑在了腿上。
花独秀又走了两步,感觉那股痛感比先前减轻许多。
毕竟膝盖以下脚踝以上的筋肉全被他死死的绑住了。
松了口气。
只要能走就行,我得赶紧走,赶紧离开这里,等他们大队人马再回来我还往哪里走?
花独秀借着窗子透进的月光仔细打量了一番这间平房。
一声叹息。
豹王门还真是穷啊,堂堂家老们办公的地方,摆设那么简陋,就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个茶几,连个像样的盆栽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摆件之类的。
花独秀又想起纪宗紫帽家老的书房。
同样是家老,紫爷爷的书房就规整很多,至少像个大人物办公该有的样子。
纪宗同样没什么赚钱的产业,但是纪宗有不少记名弟子,类似四大才子这样,靠这个也敛了不少家财。
花独秀小心推开门,确定外面没什么人,立刻扶着墙离开了这间平房。
在院墙的阴影下,花独秀一点点靠近外墙,然后翻了出去。
街上仍旧有很多举着火把来往追查的豹王门门徒,甚至连当地官府都惊动了,很多衙役陪着豹王门门徒在街上来回扫荡。
花独秀避开他们,用了一个时辰才回到沈利嘉二人留守的客栈。
好在他们的客房是在一楼,花独秀强忍腿上传来的剧痛,半个身子钻进了窗子里。
房间内,沈利嘉跟路仁贾正在呼呼大睡。
听到窗子的异响,沈利嘉惊醒过来。
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白色上衣,满头雪白的肢体正在努力朝房间里爬,沈利嘉立刻想到了某些恐怖的画面。
“我去,什么鬼东西……!”
沈利嘉一声尖叫,赶紧抱住了路仁贾。
“路兄路兄你快醒醒,有鬼,有鬼啊!”
路仁贾被沈利嘉晃了起来,看到半个身子已经爬进窗子的花独秀,同样大吃一惊。
豹王城怎么半夜还闹鬼!?
花独秀哭笑不得,他晃了晃胳膊,骂道:
“别瞎喊了,你快住嘴吧,笨蛋!”
花独秀抬起头来,借着房间微弱的烛光,沈利嘉二人认出了花独秀。
“我去,姐夫?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沈利嘉二人赶紧把花独秀拽进屋里,扶着他在八仙桌旁坐好。
花独秀头上汗如豆大,指着自己双腿咬牙说:
“路兄,快,快给我疗伤,我的腿要废了!”
路仁贾立刻发觉到花独秀的双腿各自紧紧绑着厚厚一层布,赶紧用无极真气覆盖了上去。
花独秀往下一秃噜身子,无力的躺倒在椅子上。
沈利嘉又是递水又是递毛巾,心疼到:
“姐夫,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啊?唉,我就说让我跟你一起去,好歹有个照应,你非不听!”
花独秀打断沈利嘉,大喘着气道:“豹王门的人,没搜到这边来么?”
沈利嘉说:“来了,怎么没来!”
“一个时辰前就来了,前后来了三拨人,几乎把床柜都翻了一遍,然后又走了。”
“姐夫,你到底惹了多大的事,怎么全城都闹腾起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花独秀没好气道:“你担心个屁!我看你呼呼大睡哪有一点担心我的样子?”
沈利嘉伸出三根指头说:“天地良心,我胆战心惊的等了大半个时辰,看外面越闹越厉害,猜想他们肯定没捉到你,你肯定在哪里藏起来了,我又困得睁不开眼,这才准备小睡一会儿。”
“还没睡着你就回来了,还这副鬼样子回来吓得我刚才差点尿裤子。”
花独秀摆摆手:“行了行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想办法离开。”
路仁贾插嘴道:“不行,你的双腿受伤很重,现在根本就不能赶路。”
花独秀说:“那我藏身于此,豹王门的人再回来怎么办?”
路仁贾说:“我不管,反正你现在双腿不能动。你非要动,就做好截肢的准备吧!”
沈利嘉一愣:“这么严重?你术法都治不好?”
路仁贾说:“花公子的体内残留着极厉害的劲气,如果我不立刻把这些劲气逼出来,等到劲气彻底渗进骨肉里,怕是神仙也没法把它们驱散出来。”
“而且,花公子越动,这劲气往骨肉深处渗透的就越快。不出三日,花少爷的腿就会一点点腐烂,从里到外的腐烂,根本无法可救。”
此话一出,花独秀慌了。
“那,那我不动了,路兄你快给我治啊,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可千万要保住我这双腿。”
沈利嘉说:“姐夫,你怕啥?豹王门的人再来我替你拦着!”
“来一个小爷我杀一个,来两个我就杀一双!怕个卵子!”
花独秀欣慰道:“嘉嘉,你有这份志气那是极好的,我就怕你本事不行啊。”
“你拳法是够劲了,可惜速度太慢,打不着人有什么用?”
沈利嘉老脸一红,生气道:“姐夫,那你速度快不快?”
花独秀说:“我当然是超快的。”
沈利嘉说:“那你现在还快得起来吗?”
花独秀:“……”
沈利嘉说:“姐夫,你知道大鹅怎么叫吗?”
花独秀摇头:“怎么叫?”
沈利嘉扯着嗓子叫到:“该呀……!该呀……!”
花独秀,路仁贾:“……”
沈利嘉说:“怎么不说话了?姐夫,你是不是觉得无言以怼?”
“你现在腿受伤了,就老实在这藏着,让路兄给你疗伤,别的你少操点心行不行?”
花独秀:“……行吧,万一豹王门的人又来搜查,你俩只管逃,我哪怕拼着废了这双腿也能杀出去,唉。”
沈利嘉递给花独秀一杯凉茶:“你快歇会儿吧,话真多。”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三九章 返程!准备迎接高光时刻
花独秀劳累过度,很快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睡去。
沈利嘉在他后背垫了两个枕头,又披上一层薄毯,然后用湿毛巾小心的给花独秀擦拭秀发。
那股子认真劲儿让路仁贾看的一愣一愣的。
单从沈利嘉对花独秀照顾的细致上来说,他俩肯定是极亲近的关系。
路仁贾前半夜曾问过,沈利嘉说,花独秀是我姐夫,是我的亲人。
路仁贾又问,听说花公子是纪宗的赘婿,你是香宗门徒,那你姐是谁?
沈利嘉沉默不语,似乎心情很难过。
路仁贾猜想这里面大概有一个不是很愉快的故事,便不再多问。
但现在看沈利嘉一丝不苟的为花独秀包扎伤口,打理长发,路仁贾又觉得这两个人绝非简单的姐夫和小舅子那么简单。
甚至他俩到底是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的关系,路仁贾都一头蒙。
毕竟,沈利嘉不姓纪,也不是纪宗门徒,而花独秀的的确确是纪宗的上门女婿。
有点乱。
路仁贾跟沈利嘉各怀心事,坚持到了天亮,好歹豹王门的搜查队没有再来。
花独秀双腿残留的拳劲也已被逼出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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