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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年轻武士问道:“花将军,您怎么没吃饭啊?”
花独秀心里暗骂,我这副样子怎么吃饭?
他假装心事重重,微微叹口气:“心情不好,吃不下。”
年轻武士点点头,说道:“远离家乡,这里寒冷又荒僻,您有伤在身心情不好在所难免,不过我劝你早点调整过来,咱们还要在这驻扎很久呢。”
花独秀心道,我特么心情不好是因为没人帮我吃口饭!
什么远离家乡,寒冷荒僻,你懂个球?
只是这些他不便多说,顺着年轻武士的话,他问道:“还要驻扎很久?什么意思?”
年轻武士道:“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我只是下级武士,听人讲这大营一时半会儿不会撤去。”
花独秀道:“这样啊。”
年轻武士弯腰端起托盘,道:“您若吃不下我就端走了,将军好好休息。”
花独秀立刻就急了,谁说我吃不下的!
我还饿着肚子呢!
“哎,你……”
年轻武士停步道:“将军还有什么指示吗?”
花独秀本想说,我还没吃饱,把饭给我留下!但自尊心作祟,这话又说不出口,真是窝火。
花独秀反应也快,尴尬道:“我不便起身,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倒碗热水?”
年轻武士点点头,放下托盘,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水杯,打开暖水壶倒满后放在床头柜上,说道:
“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大声呼喊就行,我就在隔壁帐篷,能听得到的。”
花独秀嘴角抽搐两下,看年轻武士再次端起托盘,只得道:“好吧,多谢了。”
年轻武士走了,小小的帐篷再次陷入昏暗的安静中。
床头柜上的烛台带来仅有的光明,也带来了一丝暖意。
花独秀叹口气,心想,你个完蛋玩意,饭拿走了,好歹倒了杯水,也算对得起我。还有事大声呼喊,我花独秀翩翩公子,大声呼喊成何体统?
叹口气,花独秀的左手再次颤颤巍巍抬起,小心翼翼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
暖壶里的水不知道放了多久,虽然还冒着丝丝热气,但距离刚烧开时的温度显然差了很多。
花独秀小心端起水杯,缓缓拿到面前,看着那袅袅升起的水汽,心中感慨万分。
若是在家里,花少爷受了这么重的伤,大概要闹的鸡飞狗跳了吧?
吃饭喝水肯定是二喜来喂了,别人根本抢不过她,身边肯定还有一群人嘘寒问暖,老爹指定要弄一堆所谓“药效神奇”的补品给我吃,瑶瑶丫头大概会心疼的偷偷抹眼泪。
唉。
现在呢?
自己孤单单一个人躺在狭小的帐篷里,床板那么硬,又那么小,或许翻个身就得床上掉下来。
吃饭喝水没人伺候也就罢了,就给自己两刻钟时间,时间一到,饭菜立刻就收走,这叫什么事儿啊?
花独秀苦笑一声,小心翼翼抬起脑袋把杯子里的温水喝掉。
赶紧喝吧,一会儿水凉了可咋整,难道真要大声呼喊,让人过来帮忙倒一杯新的?
喝吧,喝完睡一觉,想东想西没毛用。
整杯温水喝下,花独秀感觉精神又好了些,他把水杯放回床头柜,轻轻拉了拉单薄的行军被,迷迷糊糊睡去。
次日一早,依旧是那个不喜言谈的中年术师过来给他检查身体。经过前一天的治疗和一夜恢复,花独秀从气色到身体都大为好转。
中年术师满意的点点头,简单说了些注意事项,继续用无极真气给他疗伤。
花独秀知道这人不爱闲聊,干脆也不攀谈,只是躺在那里闭眼配合治疗。
一个时辰后,中年术师起身离开。
厚重的门帘放下后,花独秀心思活络起来。
他感受了一番全身状况,除胸口和右臂的断骨还没有长好,身体其他部分的伤势都已得到控制。而骨头结合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哪怕有术师帮忙也很难。
花独秀回想武道大会那次,他同样是胸口受到重创。
为了能有状态跟豹王门的人大战一场,他三天时间把路子野抽成了人干,想想还真是拼。
当然,一味依靠治愈术来疗伤,不让身体自然而然的恢复,其实会有非常不好的后遗症,等到再遇到柒柒,柒柒以更为精深的术法来探视自己身体时,立刻就发现很多藏在体内深处的隐忧。
花独秀躺在床上,心中胡思乱想。
或许,太早恢复过来也未必是好事,这次变故那么大,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好好思考一些事了。
其实,只要柒柒没事,别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嘉嘉虽然打架不厉害,但人小鬼大,让他跑路回困魔谷应该问题不大。
正琢磨时,外面又想起了脚步声。
花独秀认出这脚步声的主人,正是昨晚给他送餐的年轻武士。
果然,年轻武士轻轻咳嗽两声,掀开帘子迈步进来。他手里端着两个托盘,一个放着两大碗食物,另一个托盘里是一套军服。
花独秀对他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
年轻武士
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把武服放在床尾,道:“花将军,今天感觉如何?”
花独秀笑道:“好多了,多谢关心。”
年轻武士道:“这是今天的早餐,因为疗伤的缘故耽误了一会儿,不是很热,您抓紧吃。”
花独秀道:“嗯,太热了还不好下口,没关系。”
年轻武士笑笑,又指了指床位的军服和地上崭新的靴子:“我看您身上衣服都扯烂了,没法再穿,再者说您编入神机营,在这里行走还是穿军服比较方便。”
花独秀心里一动:“神机营?我啥时候编入神机营了?”
年轻武士反问:“您不是四殿下钦点的镇殿将军吗?我听说您之前编制是在漠北总督府,但殿将之职实际是隶属帝京神机营的,不知道为什么您的编制一直没有调过来。”
花独秀说:“是了,我的官职是殿将,这个职务跟神机营有很大关系么?”
年轻武士耐心解释道:“镇殿将军,镇的是朝会时的大殿,而守备帝京皇宫的职责就在神机营,殿将一职,当然隶属神机营。”
花独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我倒是没想过。那你呢,你也是神机营将士?”
年轻武士笑了笑,说道:“整座大营里的人,几乎全都是四殿下从帝京带来的神机营将士,我当然也不例外。”
花独秀问道:“几乎?那就是还有例外喽?”
年轻武士道:“当然,还有少量粘杆司的校尉,还有绣衣司的密探。”
花独秀奇道:“绣衣司?这是什么机构?”
年轻武士脸色微变,似乎不想在这上面多说:“这个嘛……我不便多说,花将军你先吃饭吧,吃完记得把军服换一下,我半个时辰后再回来。”
年轻武士离开后,花独秀以左臂支撑,一点点从床上直起身子。
经过两轮疗伤和一晚休息,花独秀断裂的骨头已经基本结合,小心一点还是能爬起来的。
咕噜噜……
只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饭菜,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花独秀靠着柜子坐在床头,以左手拿筷子,身子小心前倾,慢条斯理的吃起饭来。
餐盘里依旧是两个大碗,一碗是五花肉炖大白菜,一碗是两个大馒头,和昨夜的晚饭如出一辙。
这碗菜看起来平平无奇,吃起来味道倒还不错。也可能是花独秀实在太饿,吃什么都香,不多时就把一碗菜和两个馒头悉数吃进肚去。
随后,他又倒了一碗温水,大口饮下。
吃饱喝足。
花独秀轻轻揉了揉肚子,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果然是肚里有饭身上暖,花独秀看了看床尾叠的整齐摆放的军服,又看看身上破破烂烂、沾满血污泥土的衣服,默默叹口气。
以他喜爱
干净整洁的性格,能穿着这么一身睡一晚着实不容易。
但现在,想换衣服更不容易。
花独秀小心翼翼解开身上衣衫,一点一点脱下。
他的衣服大都扯成了碎布条,原本很多地方和伤口黏在一块,很难撕开,但昨天那中年术师给他处理伤口时把那些破布也除掉了,现在脱衣倒是问题不大。
只是身子动作幅度要小,尤其不能碰到胸口那里。
唉,若是有个温泉,泡上那么一泡,得有多美?
可惜这里是野外,是军营,泡澡是别想了,等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再擦洗擦洗吧,毕竟条件艰苦。
用了足足两刻钟时间花独秀才算是换好了衣服,又穿上了军靴。
他缓缓站起身子,感受一番自己状态,轻轻松了口气。
能站起来就能走路,能走路,恢复的速度就更快了。
不等年轻武士过来,花独秀掀开门帘缓步出了帐篷,迎着东方刺眼的太阳,花独秀仔细打量起面前这片占地极广、军容强大的营帐来。
(本章完)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五一九章 巴图的疑问
之前几次来,花独秀只是大体扫了几眼,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有认真观摩过这座大营。
而现在,他身穿得体军服,又是待在这疗伤,更不知道四皇子把他弄来是什么考量,说不得,可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住在这了。
放眼看去,大营延绵几里地,大大小小的帐篷数不胜数,一列列矫健武士在营帐之间穿行巡逻,没有完全熄灭的篝火还在冒着黑烟。
花独秀察觉自己内力小有恢复,眼睛一眯,把远处的场景缓缓拉近,仔细打量这座大营。
粗略估计,这里驻守的武士怕是有上千人。
这些武士各个气息不凡,花独秀稍稍探查,他能感知到周围最弱的武士也有“斩铁”入门境界。
不要小看“斩铁”境界。
这种境界的武者论单打独斗或许没多大战斗力,哪怕花独秀现在重伤未愈,他一个人也能干倒三四个。
但,若是三四百人呢?
花独秀还干的过吗?
肯定是干不过的。
迈入“斩铁”境界的武士,全力一刀砍下去,就是块铁疙瘩也能一刀两开,别说花独秀还只是“剑气外放”境界,就是迈入“罡劲”境界,挨上这么一刀难免也要皮开肉绽,砍中要害依旧得死。
大营里,这个级别的武士只是最低级,只能做巡逻、站岗、后勤这类工作。
比他们更强的,则是在几个固定区域训练的精锐战队。
他们远离花独秀所在的边缘区域,也并不怎么靠近核心中央,分成几大块拱卫着中央区域那片营帐。
花独秀的目光穿过层层营帐,仔细观摩那些晨练武士。
他们的境界大都在“斩铁”小成或大成一线,极个别突破“内力外放”的,看起来都是些校尉、统领军官,这些人不用别的兵刃,全都持刀,修炼都是极为霸道干练的军中刀法。
花独秀看了一会儿,心中暗暗有了估计。
以这些精锐武士的战斗力,十人一个小队就能限制甚至是围杀一个“内力外放”境界的高手,若是几十人一起冲杀,哪怕是花独秀这种高手也得撒腿就跑,根本无法抵抗。
而此刻在内圈操练的精锐武士,怕不下有五六百人之多。
除开这些人,花独秀细细感知,在最内圈又感觉到无数道强悍气息。
以花独秀的境界来说,只要对方不是刻意潜伏压制,“罡劲”以下,他都能感知得到。
“罡劲”以上的高手,实力远超花独秀,他们控制气息的本事也是无比强大,随便一收敛,以花独秀现在境界根本就探查不到。
最内圈那上百道实力在“内力外放”境界的人,算起来应该就是守备四殿下营帐的主力了。
这些人并未参与晨练,凭气息感觉他们站位
也很分散,但若把所有人的位置画个大圈,圆心恰好就是四皇子的营帐。
除开这百人之外,花独秀相信,在他无法探查到的地方,应该还有不少实力迈进第三境界的真正大高手坐镇。
花独秀看了半天,再难看出更多信息后便转身返回营帐。
他在等,等四皇子派人来召见他,只有见到四皇子的面,他才能确定四皇子把他弄来到底是什么考量。
前次四皇子找他来,送他一把剑,劝他回困魔谷。
第二次见面,则是他主动来找四皇子借钱。
不知道这第三次见面,那位心口不一的殿下又有什么话说,是单纯的想保他一命,让巴图把他带离天河天尊的魔掌,还是有其他安排?
照巴图的话来看,四殿下似乎是想组建一个侍卫班底,花独秀就是他的考虑人选之一。
若真是这样,看来困魔谷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
天河老贼知道兽皮残片在我身上,这东西对他关系重大,老贼肯定不会放弃,弄不好在这大营之外就安插有眼线,我若现在离开,难免半路会被他抓住。
他或许不会杀我,但硬抢兽皮残片是肯定的。
如此说来,四殿下的大营还是不要轻易离开的好。
只是,我若留在四殿下身边,当他的侍卫,是不是这里事了就得跟他回奇界,回到帝京帮他看大门?
那可就惨了。
我堂堂花家大少爷,人见人爱、风度翩翩的公子哥,闲的没事当什么大头兵,看什么门啊?
别说是一个皇子,就是去给他老爹大君主陛下看门,我也不乐意啊!
花独秀重重叹口气,浑身无力的坐倒在床头。
当花独秀胡思乱想的时候,大营靠近核心区域的某个营帐内,两个体型庞大的汉子正在小声聊着什么。
这两个人,一个是江湖武者打扮的大光头,另一个是身穿帝国标准军服的中年大汉。
中年大汉上下打量大光头,声音压得极低道:“巴兄,你胆子也忒大,皇家的事你也敢打听?这里可是四殿下的大营,到处都是耳朵,你就不怕惹火烧身?”
大光头自然便是粘杆司副提督,巴图巴大人。
巴图大手摸了摸光亮的大脑袋,嘿嘿傻乐道:“兄弟,你别吓我,这里是你的防区,外面就算有耳朵也是你的耳朵,我老巴来你这里还有啥好怕的?”
中年大汉打个哈哈,低声道:“还是小心点好。不过话说回来,你问这个干吗?四殿下的胞妹,啧啧,你的脑洞可真大。”
巴图讪讪的笑笑:“我这不是随口问问嘛。”
中年大汉盯着巴图道:“随口问问?即是如此,那我就不说了。”
巴图有些着急道:“别,别啊!老巴我冒险开口了,你好歹
给个准信?怎么能不说呢?我说随口问问那是客套话,你可千万别当真。”
中年大汉白了巴图一眼,脑袋往前一凑,对着巴图勾勾手指头,压低声音道:
“我不管你要干什么,反正这种事以后你尽量少打听。看在咱俩投缘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答案。”
巴图满脸堆笑,大鼻子都快碰到中年大汉的脸了:“那是那是,兄弟你是帝京来的,见多识广,来来来,说说看,到底有没有?”
中年大汉盯着巴图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巴图一惊:“他真有胞妹?”
中年大汉道:“真有。而且我听说今上对那位殿下特别宠爱,简直视为掌上明珠。四殿下不在大序里,却能争取到这般重要任务,多半也是沾了胞妹的光。”
巴图好奇道:“四殿下排行老四,怎么会没有资格排序呢?”
中年大汉道:“皇室内高手如云,除今上外,几个‘神王’都是旁支出身,如果下一代大君主天资不够卓绝,帝位就会不稳。今上子嗣众多,能排序的,全是三十年内有希望冲击‘神王’的皇子。”
巴图:“……”
大汉道:“四殿下虽然谋略非凡,长于用兵,但单论武道天分却并不出众,至少跟他那几个兄弟比不算出众,在崇尚绝对实力的帝国顶层,他自然就没资格排进大序了。”
巴图若有所思,点头道:“原来如此。”
中年大汉笑道:“我告诉你这么多,你打听四殿下胞妹的缘由该告诉我了吧?”
巴图却一脸懵逼道:“打听什么?我哪有打听什么?我这不是来找你喝酒的么?啊,对了!现在是白天,白天不能饮酒,哎呀在军中好像晚上也不能饮酒?等下次出去做任务,我带上你,咱们到外面喝个痛快!”
说罢巴图起身,不等中年汉子说话赶紧摆手道:“老子还有事,不用送了,再见再见!”
巴图一阵烟一样离开,中年汉子气的一拍桌子,大怒道:“这个狗东西!”
巴图离开这片营帐没有走远,七拐八拐又到了另一片营区,几番通报后,巴图来到一个占地极大,有许多参谋正在办公的特殊营帐里。
他找到一个头发花白的首领人物,软磨硬泡拉着那人到了一个相对隐秘的角落,贼兮兮问道:
“老哥,这么忙?歇会儿,唠两句啊。”
老者皱眉道:“巴大人,有事直说就行,干嘛如此拉拉扯扯?你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巴图一脸正气道:“瞎说!我巴图早就改邪归正,弃恶从良,多少年没干过见不得人的事了。”
老者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忍不住哈哈笑道:“‘漠北鬼老巴’当年可是坏事做绝、人神共愤,这才几年时间,你能
改邪归正?能弃恶从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巴图脸色变来变去,重重一拍老者肩膀:“老哥,我真有正事!”
老者看巴图有些生气的意思,稍稍收了玩笑神态,问道:“有什么正事,说来听听?”
巴图左右看看,一脸神秘、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四殿下找来的那位花独秀跟宫里有些关系,似乎是得到某位大人物的青睐,老哥在宫里待了几十年,可曾听到过什么风言风语?”
(本章完)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五二零章 盛怒而来的巴图老哥
巴图确实很贼。
当年他纵横漠北界,烧杀抢掠坏事做绝,曾得到一个外号“漠北鬼老巴”,说的就是他鬼心思多得很,除武功高强外,尤其擅长钻营、算计。
花独秀说服他的理由实在是有些天方异谈,他不敢不信,也不敢全信,思来想去,终于按捺不住满心的好奇,偷偷找了几个信得过的故交打听消息。
他找的这几个人要么是帝京来的,要么是在宫里办差,多少对上面的人和事有些消息渠道。
偏偏这些人还互相不甚熟悉,事关宫里面的敏感话题,巴图找他们聊过,他有信心这些人之间绝不敢再彼此串联。
巴图在每个人那里都只问一个偏僻问题,得到答案后立刻离开,绝不多加牵扯,但所有问题的答案合在一起,就是他想要的最终答案。
他就是想知道,花独秀到底跟四皇子的胞妹有没有特殊关系,四皇子钦点花独秀做他的贴身侍卫,到底有没有胞妹那一层的考量。
甚至,四殿下将来到底有没有可能再进一步,和他那几个惊为天人的兄弟并列,被更上层选为大位竞争者之一。
以巴图多方探查得到的结论,以上,全特么不成立!
全是屁话!
巴图忙活一天,越想心里越不痛快,终于阴沉着脸来找花独秀了。
此时已是傍晚,天色昏暗,花独秀吃过晚饭正在他的小帐里盘腿静修。
粗重的脚步声传来,厚重的帘子被人猛的掀开,花独秀立刻睁开了眼睛。
是巴图。
花独秀心里咯噔一跳,暗道,这家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不会是来找我麻烦的吧?
不应该啊,上次不都说好了吗,这才两天时间,不能说翻就翻吧?
带着忐忑的心情,花独秀向巴图打了个招呼:“老哥,你来看我了?”
巴图真想大骂一句,我看你个茄子!
但以他的心机城府,这时候再翻脸,肯定有些不合适了。
毕竟,花独秀重伤初愈,经过两天的恢复,哪怕打不过,他想跑巴图一时也抓不住他。这里是四殿下的大营,真要动手,闹的鸡飞狗跳的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虽然迎娶公主殿下完全是无稽之谈,但入幕四皇子做他贴身侍卫却是真实无疑,如果花独秀脑子没坏掉,肯定会接受殿下招揽。
就这点来说,花独秀多少还有点价值。
是彻底撕破脸?
还是咬牙吃下这个亏,等将来有机会再从花独秀身上捞回来?
巴图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看花独秀笑嘻嘻盯着自己,巴图一跺脚,终于放弃了当场抢夺黄金吊坠的打算。
罢了,罢了!
巴图愤愤然一屁股坐在单人床上,他巨大的身躯震的床板几乎当场散架,一阵让人头皮发
麻的咯吱声后,单人床好歹坚持住了。
花独秀脸色怪异道:“巴大哥,什么情况,谁把你气成这样?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一顿!别担心,我已经恢复大半,只要不是天河老贼这种级别的,其余人全都不在话下!”
巴图深深看了花独秀一眼,嘴角一咧,竟而哈哈大笑起来。
随着他的大笑,巴图毛茸茸的宽厚大掌狠狠在花独秀肩上拍了几下,以示亲近。
当然,也是要发泄一下他心里的愤恨。
花独秀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最后只能咬牙坚持下来,硬让巴图拍了几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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