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怎么可能。
花独秀就算再阔气,也不至于白扔钱吧?
他明明可以凭实力打赢,绝对不可能再砸钱去贿赂对手。
而且漠北武者视荣誉为生命,路仁贾怎会轻易被贿赂?
可惜众口铄金啊,根本无从反驳。
年轻术师展现出的实力很强,而花独秀又赢的太轻松,太莫名其妙。
甚至他二人还来来回回聊了好久。
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鬼。
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啊,太难受了。
纪宗门徒们只是红着脸压低斗笠和遮阳伞,谁也没有反驳。
这种事肯定是越描越黑的,不如不反驳,大会组委会肯定会调查清楚真相。
裁判是军中高手,而且离得很近,他自然看得清。
花独秀出手速度快到可怕,在路仁贾反应之前就一剑击中他的后脑,把他打晕。
甚至观众席很多顶尖高手也看到了,只是他们自持身份,懒得多说罢了。
观众席上的吃瓜群众情绪越来越激昂,裁判挥舞双手,怒道:
“比赛结果真实有效,这就是最终结果,不要喧闹,不要喧闹!”
围观群众更怒了:“五万剑仙真是好有钱,竟然连裁判都收买了,无耻到没有底线啊!”
“吁……”
场面越来越混乱,甚至有一些不明真相的情绪激动群体开始脱鞋,然后甩着膀子朝比赛场里扔臭鞋。
当然,臭鸡蛋和西瓜皮,白菜帮是肯定不允许带进这里的。
观众要扔东西也只能是扔臭鞋。
武道大会上被观众扔臭鞋,这已是几十年不曾有过的丑闻。
上次发生这种事,还是很早很早前,那时,确实有几个友好门派联手做局,极大干扰到比赛的公平公正。
但之后的比赛,出于对武道精神的尊重,以及漠北武者强烈的荣誉感,这种作弊情况几乎再没发生过。
时隔几十年,这一幕竟然发生在了花少爷身上。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当然,群众们反响这么大,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外围赌场的盘面。
除了顶尖门派的门徒外,大多数普通群众都是有下注赌局的。
如果是顶尖门派的人,他们绝不会买花独秀输,因为大门派都有自己的情报来源,都知道这位看似顽劣不堪的小白脸,真实实力强的可怕。
一年前他就能打败无数踢馆者,甚至还敢到高宗和豹王门惹事。
一年后,据说来沙之城的路上,纪宗跟仇敌有过激烈大战,花独秀表现惊艳。
但是普通观众不知道啊,他们买注,谁会买花独秀赢?
结果,花独秀真赢了。
花少爷赢,投注到其他选手身上的赌注就打了水漂。
甚至那位一口气砸了五万两纹银的赌客,直接赚的盆满钵满,发了超级横财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伤害,太特么深刻了。
“假赛!假赛!假赛!”
“不服!不服!不服!”
“无耻!无耻!无耻!”
……
场面有些控制不住啊,花少爷纳闷了,我赢的光明正大,赢的坦坦荡荡,你们这是做什么,见不得我赢啊?
后面我还要一路赢下去,你们岂不是要活活气死?
花少爷犹豫要不要退场,退吧,走到赛场边缘肯定要被人扔臭鞋的。
当然,以花少爷速度,神仙的鞋也砸不中他。
但是,有辱斯文啊!
不退吧,在这一直站着挨骂也不是个事儿啊?
愁人。
这时,比武场的入口大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众多身披轻甲,手持长矛的精锐武士鱼贯而入,把比赛场跟观众席隔离开来,控制住局面。
一个将军模样的武者骑着高头大马缓步走进比武场,环视四周,激昂的观众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那位将军厉声道:“本人以漠北界总督府的名义宣布,开赛以来的所有比赛结果,全都客观公正,真实有效!如有人妄图引起混乱,浑水摸鱼,莫怪本官下手狠辣,决不轻饶!”
全场无人说话。
顶尖门派的门徒,没必要说话。
比赛结果当然是客观公正的,他们的眼睛非常雪亮。
而且这里是总督府的军队大营,武道大会是军/民融合的典范,是两者合作的纽带,谁也不会在这时候跟官府对抗。
而普通观众,则没人敢说话。
威慑力太强。
裁判松了口气,看向花独秀:“花少侠,请吧。”
花独秀拱拱手:“多谢多谢。”
花少爷看了地上昏睡的路仁贾一眼。
若不是场面要失控,他真想多跟这位老兄打一会儿。
顺便好好研究一下术法究竟是什么原理。
土系术师,能调动大地的力量帮自己战斗,金系术师,能操控飞刀飞剑随自己起舞。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上次被粘杆司付云通截杀,场面太过凶险,保命尚且不易,根本来不及细细观摩对方的武学套路。
这次,他想观摩,而且这位路仁贾人也不错,甚至都聊成朋友了。
可惜,终究是时间太紧。
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毕竟,在遥远的五行天地界域,那里也有一块地图残片等着自己去抢。
呸呸,怎么能叫抢呢,花少爷做事能叫抢么?
去拿,去取。
早晚得去,早晚还得跟术师打个头破血流。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花独秀学乖了,不敢再左右招手示意,径直大步朝出口走去。
来到武场出口站着的那位骑马将军面前,花独秀抱拳道:
“这位将军,贵军真是好强的军容啊,比我彭叔不遑多让。”
骑马将军板着脸:“……”
花独秀点头致意,大大方方离开演武场。
下午第一场,结束!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七一章 第一轮结束,花少爷发了大财!
花独秀离开比武场后,立刻回到看台,正襟危坐仔细观看下午第二场的比赛。
第二场仍旧是高手如云。
不过呼声最高的,自然是来自高宗的门徒,高王飞。
花少爷一来,立刻又引起很多吃瓜群众的窃窃私语。
什么无耻剑仙,什么丢漠北武道的脸云云。
好在台下武士们戒备森严,目光如炬,谁也不敢再公然向花少爷丢臭鞋。
纪宗一众门徒谁也没有来祝贺花少爷出线。
倒不是说他们看不起,或者对花少爷有什么意见,完全不是了。
真相是,不知为何,他们现在看花独秀就跟看一个大神一样。
潇洒倜傥,气度犹在,武道大会如此紧张又危险的比赛,在他面前仿佛就跟玩儿一样简单。
谈笑间,简直是樯橹灰飞烟灭啊。
花少爷,真英雄也!
纪念泽偷偷看了花独秀一眼,轻哼道:
“喂,烦人精,你发财了啊?”
花独秀目不转睛的看着赛场,轻声问:“什么?”
纪念泽说:“‘五万剑仙’阁下,现在是不是该喊你十五万剑仙了?”
花独秀哈哈一笑:“什么五万十五万的,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浮云,都是浮云。”
纪念泽说:“你心可真大。”
花独秀皱眉道:“好了,别絮叨了,专心看比赛,说不定这场比赛的胜者就是第二轮你的对手。”
纪念泽轻哼一声,自言自语说:“无趣。”
花独秀暗道,你个冷淡女居然说我无趣?
要不是我忙着学招式没空,我现在非得打你小屁股不可。
留着日后再打。
这场比赛持续了不到一个时辰,最终还是高宗门徒技高一筹,获得最后胜利。
如此,四天的比赛全部打完。
进入第二轮的十六位选手,全部确定下来。
随后,会休息三天。
因为有很多人受伤不轻,需要接受高级术师的治疗,恢复状态。
当然,像沈利嘉那种重伤选手,第二轮就算上场也没有战斗力了。
这种级别的比赛,差之毫厘或许就是胜负之别。
散场后,花独秀先回客栈看望小胖子。
小胖子可美了。
他雇了两个可爱的小萝莉伺候自己起居,斟茶倒水的,还上午下午一天两次的给他擦拭身子,那叫一个美啊。
要不是花少爷不同意,他恨不得让两个小萝莉伺候他大小便。
花少爷的原话是:“你要是上厕所都得让人帮忙,那不如死了算了!”
来到客栈,小胖子身上缠着白白的绷带,正在跟两个萝莉吹嘘自己武功多厉害。
花少爷皱眉,不高兴的哼了一声。
沈利嘉笑嘻嘻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姐夫来看我了,明天记得早点来哦。”
两个萝莉同样笑嘻嘻的。
他们是医馆的实习生,才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好奇心最强的时候。
花独秀坐在床头,问:“怎么样,今天恢复的如何?”
小胖子说:“军队的术师太厉害了,治愈术啊,我的天,简直跟魔法一样,我眼睁睁看着我受伤的皮肉渐渐愈合。”
花独秀仔细看了看沈利嘉的伤口,果然,虽然窗口仍旧触目惊心,浑身还有深深的淤青,但伤口大部分都闭合了,很快就能结疤恢复。
“治愈术?这么厉害的吗?”
小胖子大点其头,又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
花独秀说:“这么说来,会治愈术的术师简直比天底下最厉害的大夫还厉害啊?”
小胖子说:“但是术师只能治疗特定的伤势,尤其是打架受的伤,内伤外伤都行,但感冒发烧之类的他们不会治疗。”
花独秀点点头,对术法的兴趣又增加了些。
“对了,嘉嘉,你身上有多少钱?”
沈利嘉腼腆道:“姐夫,你终于来找我要钱了。”
花独秀皱眉:“别废话,有多少?”
沈利嘉掏了掏,抓出几张银票,说:
“这会儿身上只有二百五十两。”
花独秀翻翻白眼:“你个二百五,这点钱够干毛的,算了。”
沈利嘉贼兮兮道:“但是,我在外面还有一笔巨款!”
花独秀眼睛一亮:“外面?什么外面,你放高利贷?”
沈利嘉说:“那不能,我沈公子行的端做得正,我是正经人,谁干高利贷啊?再说那玩意来钱儿也慢。”
花独秀说:“行吧, 你先说是多巨的款?”
沈利嘉往花独秀身边靠了靠,小声说:
“姐夫,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赢,所以我提前把全部身家,一万六千两银子,在赌场全都买了你这场赢!”
“我怕你说我乱赌钱,就没敢告诉你,嘿嘿。”
花独秀一惊:“你小子胆子不小啊?”
沈利嘉道:“谁说的,我胆子可小了,不过我对姐夫有百分百的信心!”
花独秀算了算:“我这里五万五的本,连本带利回来是十六万五千,加上你的本利,妥妥的超过二十万两了。”
沈利嘉一惊:“姐夫,你哪来这么多钱?难道传闻中买你五万两的,是你自己?”
花独秀说:“我跟四个小兄弟凑的,怎么样,要不要入伙?”
沈利嘉一拍床头:“肯定入啊!我这些钱你全拿去,一路买,买到底!姐夫肯定没问题的!”
看花独秀若有所思,沈利嘉又问:“姐夫,你不是从来不碰黄/赌/毒的吗?怎么这次主动聚众豪赌?”
花独秀说:“我赌的不是钱,我是在创造大势。做人啊就得顺势而为,如果势头不在自己这边,该造势就得造。”
沈利嘉挠挠头:“……我听不懂。”
花独秀懒得解释,暗道:据说排第一的高剑东,赌注已经累积到二十万两,鲍一豹是十几万两,这次我连本带利再押回去,不知道能排第几?
算了,管他呢,我花独秀又不是在乎虚名的人,什么第一第二的,虚名,浮云而已嘛。
花独秀一伸手:“把钱都给我,我要凑个整数。”
沈利嘉二话不说,立刻翻箱倒柜把官营赌场开具的契约拿给花独秀。
“姐夫,我感觉我很有赚钱头脑!”
花独秀奇道:“何出此言?”
沈利嘉说:“你看啊,我爹开妓院,辛辛苦苦那么久才赚个几万两,我什么都没做,随随便便躺着就赚了一万六千两,这还不算有赚钱头脑?”
花独秀无语道:“那是你跟对了我,笨!”
“行了,我还有事出去,你躺会儿吧,晚上我给你打包剩菜回来吃。”
沈利嘉要哭了:“你去哪玩?带上我,带上我啊,我不要吃剩菜。”
花独秀鄙夷了一眼:“你就老实躺着吧,等你恢复了再带你出去。”
说罢,花独秀推门离开。
沈利嘉后悔啊。
不是后悔伤这么重没法跟姐夫出去浪。
他是后悔,早知道姐夫说几句话就还要出去,他真不该早早撵走那两个小丫头。
都没人陪自己说话解闷了。
花少爷离开客栈,叫上四大才子找到路仁贾,请他好好吃了一顿,做了个马/杀.鸡,彼此正式结为好朋友。
比赛时路仁贾可是一点没有放水,败给花少爷丝毫不生气,反而觉得花少爷主动来找他玩,是个坦荡的好人。
简单交流过道术的一些基本常识,花独秀不想刚认识就问的太深,便跟路仁贾约定好,欢迎他日后去困魔谷历练,做客。
然后五大才子信步来到官营赌场。
如果要问五大才子此刻是什么心情?
就一个字:爽!
就这个感觉,倍儿爽!
咱们老百姓呀,今儿个真呀真高兴!
十几万两,再加上沈利嘉的那份,足足二十万两巨款!
烟雨郡一整年的赋税也就四十万两,现在,花少爷几个年轻人手里等于是握着一郡半数的赋税啊。
真的是巨款了。
要不是整个沙之城被数万武士严密护卫着,四大才子还真有点怕。
万一被抢了怎么办?
那还不得心疼死啊!
来到赌场前台,这里早就人满为患,大家都在忙着赎回赌注,清兑之前赌局的成果。
花独秀被四大才子围在中央,大家都知道花老大讨厌被人触碰,这种拥挤的场合肯定内心很不欢喜。
花独秀眉头轻皱,伸出一根手指缓缓说:“我是花独秀。”
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不可否认,绝大部分人是不认识花少爷的。
花少爷这么多天来就出场了那么一会儿,而且比武场的看台最多也就一万多观众,绝大多数赌客是买不到,或者舍不得买那么贵的黄牛票的。
再说了,比武场那么大,看台上普通观众目力也看不清花独秀面容。
沙之城里现在有多少外来流动人口?
几万?十几万?
说不准,反正很多。
有多少赌客?
绝对也很多。
因为沙之城的原著居民在这个五年一届的盛会面前,也大都转化成了赌客。
花少爷此话一出,以五大才子为中心,嘈杂闹哄的局面迅速安静下来。
大家小声窃窃私语:“是五万剑仙!五万剑仙来了!”
“花独秀来了,快看!”
花独秀又慢悠悠说:“我来兑现我的五万赌资。”
无论是赌场接待还是全场赌客,都不敢说话了。
这里是官营赌场,来这里押注的全是资金更加充足的赌客。
因为只有总督府背书的官营赌场,才能承接巨额赌资。
同样的,他们给出的赔率比外面小赌场也要低一些。
而花少爷的名声,显然在这些赌客里更加响亮。
大厅里上千人全都转过头来,上下打量花少爷等人。
“他就是花独秀?”
“嚯,果然是好年轻,好有气质,好……好帅气的小伙子啊。”
“你听说没,花独秀的外号‘五万剑仙’,以前不知道是谁重金为他押注,原来是特么他自己给自己押注啊!”
“武功厉害,又超有钱,还是纪宗门徒,就是不知道他成亲没有?我家姑娘给他做侍妾不知道行不行?”
窃窃私语,小声的赞叹和酸溜溜的羡慕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忽然,几个军方武士从大厅内部走出,把人群分开来到花独秀面前。
领头武士客气问:“您是花公子?”
花独秀点头:“正是我。”
那人说:“请花公子随我来。您的金额过于巨大,我们已开通顶级会员通道为您服务,并安排一队武士护送您和您的资金离开。”
花独秀说:“不必了,我不是来提款的。”
武士首领一惊:“那您……”
花独秀从衣兜里掏出两张契约,朗声道:
“连本带利,这两份契约能兑换超过二十万两纹银。”
武士首领脸色一变:这个金额怎么又增大了?
不是只有十几万两的吗?
我的天,二十万两,看来真的要考虑去总督府大库里借调府银了。
大总管大人听到这个消息估计该睡不着觉了。
周围赌客全都吓得噤若寒蝉。
这么多钱,哪怕是蹲地上捡银元宝,累死自己也捡不够这么多吧?
花独秀说:“这二十万两纹银,我继续押注。下一场不论我对上谁,还是押我赢!”
我真不是剑仙 第一七二章 最大的赔钱货,就是公子你啊!
此话一出,全场的窃窃私语全都停住,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一样。
所有人看向花独秀的眼神,从欣赏,惊叹,赞美,羡慕等等,统一变为:这小子疯了吧?
连对手是谁都还没确认,就敢明目张胆的宣布买自己胜?
还直接买二十万两的赌注?
你这么牛,你怎么不直接买你夺冠呢。
这小子怕不是疯了吧?
武士首领有些为难,说道:“花公子,现在对决名单还没确定,赔率也没法确定,您就是要买,我也没法给您安排啊。”
这话不假。
今天来这里办业务的各位赌客,全都是来兑现筹码的。
输的,鸡飞蛋打,赢的,欢天喜地。
第一轮结束后,会有三天的休息调整期,这三天就是赢钱的赌客们来赎回自己赌资的时间。
而新的赌局和赔率,则需要三日后公开抽签,确定对决名单后再公布。
毕竟,每个人面对的对手是不确定的,输赢的概率也不一样,需要设置的赔率现在也无法确定。
花独秀摇摇头:“不用,这么多钱我们拿着也不放心,万一看上哪块地皮,看上什么产业,一冲动把钱花了岂不是很糟糕?”
武士首领暗道:你怕是担心被人抢吧?
他笑道:“花公子不必担心,现在整座沙之城处于我军严密警戒之中,虽然不敢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但是绝对非常安全,明抢的事绝对不会发生,发生了,我们也会一查到底。”
“而且一会儿我会安排一队武士护送几位回到纪宗驻扎的客栈,确保您沿途的绝对安全。”
花独秀摆摆手:“老兄,我真不是怕被人抢啊,以我的实力,要抢也只有我抢别人的份,谁能抢我?”
武士首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全场赌客无论大佬还是普通百姓,全都静悄悄的看着花独秀。
看他继续表演。
花独秀继续说:“这二十万两赌资,我们继续押在贵处,继续押我赢,不论三日后抽到的对手是谁。麻烦您安排人给我开一个契约,等对决名单出来,赔率确定后,我几位兄弟会过来把契约完善的。”
武士首领说:“那行吧,既然花公子执意如此,几位请跟我来。”
花少爷跟着武士首领朝贵宾厅走去,留下办事大厅里目瞪口呆的上千赌客。
花独秀紧走两步,靠近武士首领问:
“老哥,老哥。”
武士首领回头:“花公子什么事?”
花独秀悄悄问:“听说高宗的高剑东累积投注额到了二十万两,排第二的鲍一豹也有十几万两,现在我投注二十万两,能排第几?”
武士首领说:“第一轮比赛结束了,先前的投注在陆续赎回,一切又清零了。您这笔二十万的赌注,可以说是现在的独一份。”
花独秀问:“那清零之前呢?”
武士首领说:“具体金额我不知道,但是大体的榜单我还有点印象。”
“排第一的,已经不是高剑东了。”
花独秀一惊:“那是谁?”
武士首领说:“北郭铁男。”
花独秀一惊:“竟然是他?”
武士首领点头:“其他选手的赌注都是一点点累积上来的,只有花公子和北郭铁男,你们俩是突然几笔怼上来的。”
花独秀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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