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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异界奇妙物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笨两点的小傻
这类提示一直都在全息屏幕的某个角落不停刷新,除此之外,还有机甲各部分的运作情况、受损情况、温度、精神连接稳定性、战术面板等等,多如繁星。但考虑到这毕竟是内海首次上机操作,可能注意不到,艾库思就默默地帮他完成了……类似的训练,他会在日后加到课程上去。
“结束了吗……,哼哼,不,还没有!”内海嚣张地笑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艾库思,龙帝可以放出类似原子吐息的技能吗?”
“您应该知道,龙帝的原型是机械哥斯拉,自然也配备着足以匹敌荷电粒子炮的能力——聚变热射线。不过建议您调试喷射口径后再在城市中心使用,否则的话,会造成一定伤亡。”
“我没打算在城市中心用。”内海忽然意义不明地笑了笑,“我想朝天上空放一枪……这没有问题吧?”
……
于是乎,龙帝便一步一步地走到安奇面前,抬起右脚,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身上。他做了个浩克经常做的姿势:双手张开,朝天嘶吼。一发猩红色的热射线从其口中喷射而出,如利剑般朝天空射去,穿透云层,撕裂天际,最终将整个世界都映得一片大红!
“吼——啊————!!!”
龙帝的咆哮声,久久地回荡在这座城市里。
————
“……在此之后,艾库思会给内海安排一场长达六个月的紧急进修。两个世界时间不同,那边的六个月,相当于你们这里的……一分钟左右。这之后,以内海的智商,我想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驾驶员,然后艾库思就会开始下一个进程的授课,帮他提升其他方面的综合素质……与此同时,基地中的设施也会不断完善、不断更新,人工智能创新的速度大大超出你的想象。”
“到最后,从亚历克西斯手中拯救你的人,说不定会变成他……不过到时候的内海会是怎么样的人我就不能保证了,无论如何,跟现在肯定是不一样的。”
大雄对新条茜露出一个无比温柔的微笑,对她轻语道,“小茜,我赢了。”
……
但,大雄却没有察觉到。在内海的心灵深处,一股由极度自卑转变成极度自信的反差情绪酿造了一抹黑暗,一抹比永夜更加深邃的黑暗。现在,它还仅仅是在内海心中缓缓蠕动着,被他用“正义”与“道德”牢牢压制住……他是龙帝,是古利特超人的朋友,是正义的伙伴,他要打倒怪兽。这很好,因为他还有一个切实的目标可以追寻。在此期间,内海会将他的智慧和行动力完美地展现出来,而在艾库思的帮助之下,这一点迟早会体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艾库思再厉害,也不是活的人。
当他能轻易做到一切时,内海就不再需要别的伙伴弥补不足。同样的,他和别人的交际圈会变得越来越窄,直到完全被孤立。在不断战斗中,他会逐渐意识到自己究竟掌握了多大的力量,凭这个基地的超高科技与生产性,他到底能对人类社会造成怎样的改变……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就是“为所欲为”。
杀尽怪兽的那一天,找不到目标的内海,或许会变成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怪兽——龙帝的形象本就更加符合这个堕落的结局。
而这一切,都是很久、很久、很久之后的事……
……





大雄的异界奇妙物语 第八十九章:红雨衣
“轰————!!”
三菱f-2战机划破长空,在练马市投下一串轰鸣之声。它似乎飞的极地,离城市并没有多少距离,且形单影只……未免引起了民众的一致讨论。这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军事训练啊,哪儿会有只开一架飞机出来演习的道理……
这架战斗机从大早上开始就一直飞个不停,像一只盘旋在城市上空的秃鹫一般,给人一种不详的预感。
————
每一次冒险结束之后,大雄会获得四天的临时休息时间。主神会将他传送到最初的那个车站月台上,并在同一时刻更改整个世界关于“大雄”的记忆。简而言之,当他回到原来的世界后,所有和他相关的人都能主动想到他,并和他发生直接或间接的联系。这一条件会一直开放到下一次大雄进入主神空间,当他在异世界冒险时,主神将再一次实行群体精神控制,使得全世界的人都忘记还有“野比大雄”这么一个人存在。这么一来,即便大雄失踪个五六天,也没人会觉得奇怪,甚至根本没人会发现他不在……
回到久别重逢的故乡,大雄深深地松了口气,瘫倒在月台的一张长椅上。
“今天就不去上学了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让我轻松几天先……”
主神并不会给大雄凑好日子,像上次那种“从异世界回来刚好接上双休日”的例子,只是一个偶然。大多数情况都是以现在这样:当大雄传送回来时,这里还是工作日,大家都忙着上班上学,月台上更是空无一人。坐在空旷的站台边上,数着轨道上铺满的小石子儿,颇有种与世独立的孤独感。
话虽这么说,但当大雄仰面朝天地躺倒在长椅上时,却并未感到轻松。莫名的不安像石块一样吊在他的心口,坠得他不能呼吸。
和上次回来相比,这座城市的负面情绪蔓延得更加厉害了……都不需要把灵觉延伸出去,仅仅是坐在这里,就能感受到“恐惧”从四面八方涌来。黑色的恐惧感飞在天上,潜在水里,渗透在城市街道的每一处缝隙之中,好像每个人都处在不可名状的畏惧之中。
看样子,上次出木衫所说的那个都市传说,在大雄走后仍旧继续着……
————
坐下来还没五分钟,大雄的电话响了。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的人应该还没意识到我回来了才对……”大雄颇有些惊愕地接起了电话,奇道,“哪位?”
“大雄?我现在突然能想起你了……你是从别的世界回来了,对吧?!”出乎意料,对面的声音竟然是出木衫的,而且他的音量压得很低,看这情况,应该是还上课途中。那个一向认真听讲的出木衫竟然会给自己打电话,这一点让大雄十分吃惊。
“没错,小衫,出什么事了吗?”
“大事不好!”出木衫似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几乎是在用嘶吼一般的语气说道,“就是我上次和你讲过的那个都市传说!今天早上,静香不见了!她没有来上学!”
“……”纵然经历了那么多事,大雄的神色还是在一瞬间变得铁青,面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他强装镇定地说道,“嘛,先不要急……小衫,也有可能是她身体不适,请假了呢?你看,毕竟你和她又不在一个班,也不清楚具体情况。{胖虎、小夫和静香是a班,大雄和出木衫是d班,分班与成绩没有必然联系}现在都市传说传的那么厉害,没准儿她只是请假,然后被谣传得越来越厉害,结果就变成你想象中的那个版本……”
“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出木衫的语气微微有些颤抖,“所以我去找小夫确认了一遍。”
大雄的心里咯噔一下,拿着电话的手开始止不住地发抖。
“他是学生会长,各方面的消息都很灵通的,学校里发生的事更是一清二楚……他告诉我,静香确确实实是失踪了!她的家里没有给她请假,今早也被证实有来上学,但在半路上失踪了……最近的社会风气那么敏感,为了避免引起学生和家长的恐慌,学校没有公布这件事。目前,她的家属似乎已经报警……”
“咔擦!”
通话断了。
大雄愣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在不自觉中收紧五指,用出了哥斯拉的怪力,从而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手机握成碎片。
……
“燕。”他转过身,没有管碎成渣子的手机,只是异常平静地说道,“搜索源静香现在的地理位置。”
“检索失常。”以雨飞燕的机能,扫描整个日本大陆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但她的答案让大雄内心深处的恐惧感又增了一层,“源静香小姐未在日本的国土范围内,主人,是否需要加大搜救半径?”
“增大!”
“……检索失常。”这一次,花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雨飞燕继续用毫无波动的声音说道,“源静香小姐未处在地球表面及涵盖地表以下五公里的任意位置,目标人物失联。”
……
一辆电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车上一个人都没有。
大雄一下子用手捂住脸,像是要崩溃般地深深吐了一口气,一边在嘴里念叨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就这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艰难地咽下空气和自己的恐惧,才敢把手从脸上放下来,红着眼睛说道,“燕……入侵交通监管中心,调出东京市练马区的所有街边录像,在录像中寻找源静香的最后一次目击记录!”
“正在检索中……发现目标人物。源静香小姐最后一次目击记录为上午七点零八分,位于练马区东大街117号罗森便利店门口,被编码n-029号摄像头捕捉到。正在进行二维转三维操作……转换成功,三维画面导出。”
她向前伸出右手,掌中便窜出一道淡蓝色的光芒,在半空之中投影出了静香在街边行走的样子。
黑色的校服,白色的衬衣,下半身穿着裙子和保暖的长筒袜……一幅经典的学生打扮。
由于是3d的图像,大雄很容易就注意到在静香身后的不远处,一个拐角中,还站着一个诡异的人影。他穿着一件红色的雨衣,拿着一份仔细看日期就知道早已经过时的报纸,挡住大半张脸,看上去像是刚好从这里路过……这个人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八左右,但他似乎有意佝偻着脊背,所以从画面上看显得很矮小,也极其可疑。
大雄想到了红雨衣的都市传说。
“燕,检索今天早上七点零八分练马地区的天气状况。”
“晴天。”
“……很好,多半就是他了。”大雄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捏紧了拳头,自有记忆开始,他似乎还从来没有如此憎恨某个人,以至于现在只是看到这张3d图像,他就恨不得将这家伙砸成肉酱以泄心头之愤,“燕,定位这个穿红色雨衣的人!将他现在的坐标给我!”
“是,正在执行。”
————
这个世界是很不公平的,资本的力量在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名字,但毫无疑问,它们都有着相同的本质。剥削和压迫,即便是在自诩最追寻自由的国家,这两样东西依旧藏在繁荣社会的背后,只需要稍微留意一下,都用不着仔细寻找……它们自然就会蹦出来了。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人可以分为两种,剥削者和被剥削者。
三浦和哉就是一个被剥削者,而且从字面意义上来看,他比一般的被剥削者还要惨……因为他同时还是个穷困潦倒、内心黑暗至极的人。
原本,三浦有一个家庭……或许不能称之为“家”。他的母亲深深地沉迷于一个叫做“科学教”的邪教组织,并为此和三浦的父亲发生了相当程度上的争执,最终离婚。她将年幼的三浦送到了一所由科学教创办的惩罚式寄宿制学校中,在那里,三浦度过了一个和别人完全不同的童年,他的种种三观都是扭曲的、可怖的。这些人对他的教育方式包括但不限于:殴打、鞭打、在冬天tuo guāng了他的衣服羞辱他、将所有学生单独隔离开来、24小时的监视、毫无意义的苦力劳动等等。
当三浦和哉从这所学校“毕业”之后,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希望、快乐、光明……这些东西都已经在永无天日的折磨中慢慢死去,留下的,是一个被扭曲世界观所毒害,被shè hui hēi àn所摧残的病态生物。他喜欢血液的颜色,所以穿大红色的雨衣,并且在下雨天的时候出没,远远地眺望着一所所高中、初中,以及里面那些孩子。
那是他曾经最渴望的东西。
他想用另一种形式夺回来,是的,另一种形式……只有在构思这些龌龊之事的时候,他才会由衷地感慨自己在那个寄宿学校的生活是有意义的、有价值的。苦难升华了他内心的黑暗,才有了现在的自己……否则的话,一个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体会这种踩碎道德的kuài gǎn和乐趣。
你知道道德被踩碎的声音吗?
那种声音比惊雷还要响,就像踩碎了女孩儿晶莹剔透的眼珠……
……
此时,此刻,天边又下起了小雨,红雨衣踩着欢愉的步伐,朝天桥下那个阴暗的桥洞走去。
他的额头在微微发着蓝光,光芒有规律地闪烁着,像是他心情的具象化。
自从一个月前,一枚从天而降的冰碎片刚好嵌入了他的颅骨之中,他就获得了超能力……自此,一切原本只是“设想”的犯罪,都变得易如反掌起来。




大雄的异界奇妙物语 第九十章:黑化进度39%
由于没有正经的工作,三浦和哉只能像日本的大多数流浪汉一样,在天桥下面弄一个纸箱子做窝。所谓“快乐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此前,他也和那些住在公园的流浪汉们交流过,发现确实是这样……大家沦落到今天这个样子的理由千奇百怪,有的甚至比自己还要悲惨。或许他们的故事在旁人眼里根本不可想象,都已经凄惨成这样了,连食物都要靠爱心组织不定时的救济才能过活……怎么还能活着?
没办法,即便是对他们来说,死也是一件不值得的事。
但自从一个月前那场剧变,三浦的人生就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为此,他不再和公园的“同伴们”住在一起,而是独自搬到了这座肮脏的天桥底下,独自与寒风、恶臭作伴。这座桥下面真的是个很浅的河滩,杂草丛生,虫蛇更是多的一塌糊涂……脑袋正常的人都不会愿意来的,因此这里也成了三浦成年后的第一个秘密基地。
他就在这里打造自己的艺术天国。
就在今天,他又在练马区捕获了一个猎物。
————
“你可真美……”脱下红雨衣,他又变回了三浦和哉,变成了那个在黑暗之中苟延残喘的生物。他望向这尊晶莹的少女冰雕,浑浊的眼里放出赞叹的光芒。他那双干燥的手在冰雕的腰、小腹、小腿、臀部和胸前来回游走着,似乎是在感受少女“生前”那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曼妙曲线。一边抚摸,三浦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笑起来也很恶心。你可以想象一下日本最最恶心的死宅,就是那种会把自己粪便的照片发给心上人的人……他们笑起来就这德行,恶心中透露着与正常人不共戴天的猥琐感。
他不知道女孩的姓名,但只要这么做……她就永远属于他了。
自从获得超能力以来,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半月。期间三浦用这种方式猎获了无数正值青春的少女,将她们制作成冰雕,放在这个污秽的桥洞下面……再过一会儿,他还会用一个破旧的塑料花洒{这是他捡来的}装上一些肮脏的河水,然后从各个角度泼上去。仿佛只要这么做,就能将这些女孩从内到外地玷污,变成和他一样的东西。再之后,等他看厌了,就等夜深的时候将这座冰雕搬运到某个偏僻的角落放下,再去寻找下一个,循环往复。
一旦开始做,他才发现原来东京市还有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想到她的父母现在焦虑如焚的样子,三浦就有一种莫名的kuài gǎn,好像借此也实现了对自己那位恶毒母亲的报复。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真的,我对你也完全没有什么私人恩怨。”三浦微笑着,在一块破烂的石头上坐下来,对着冰雕喃喃自语道,“但其实你不用怨恨我,就算今天不是你,你也迟早会在这里的……我就像16世纪欧洲的领主一样,享有领地上的chu nu权。当一个人跳出‘人’的范围之后,原有的法律、道德就对他没有用了……我是新人类,没有任何人能够审判我。”
“明白了吗?”他耸了耸肩,嘴角裂开一个充斥着恶臭的笑,“说起来……你确实很美啊。在学校的成绩也很好吧?嘿嘿嘿……你这样类型的女孩我也见过不少的,你们总是比别的庸脂俗粉更加有美感……想象一下,如果没有我,你的人生该是什么样的呢?”
三浦的性幻想弄得他口干舌燥,他站起来,眯着眼睛,慢慢地向桥洞深处走去——他个人很喜欢站在黑暗中说话,除了帅气之外,还很有安全感。
“将来的出路应该会很好吧?你身上看不出那种堕落女孩的痕迹,体型也显示出你的饮食相当自律……律师?老师?全职太太?呵呵呵……谁知道呢?我不清楚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但像你这样的女孩,应该是很抢手的。说不定……会有那种渣男来骗你,和你恋爱?呐呐,与其让这些家伙来玷污你,不如就让我……”
三浦献给自己的演讲达到了gāo cháo,他迫切地转过身,想要与冰雕对视,想让她也感受到自己心中殷切的感情。
一个少年站在冰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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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什么人?!”三浦吃了一惊,迅速地又往后退了几步,好像冰雕时刻都会bào zhà一样,“直到刚才,这里还……啊,原来如此。”他像是忽然醒悟过来什么似的,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说道,“我还以为自己是特殊的,看来并非如此啊……被上帝所选中的,并不只有我一个。”
“你也是超能力者?让我猜猜,这是瞬间移动对吧?真好啊……和我的能力相比起来,还是你的更加实用呢。”
“你一定是看了电视上的新闻才来找我的吧?哈哈,这不算什么……”在三浦心中,人性的光辉早在八岁时就彻底泯灭了,所以会用超能力来执行正义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他从开始就默认了对方也是某个隐晦的犯罪者,于是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大谈自己的经验故事,“这个冰雕很美吧?她之前是活人哦,是我从别的地方搬过来的。最近街上多了一些很奇怪的人,或许不能说是人吧,我觉得他们都是钢铁。这些人似乎是在找我,但他们不知道我拥有主动预警的能力,所以到现在都没找到……”{他指的是大雄放出的“哨兵”机器人,已经变成人形}
能遇到新人类,三浦发自内心地感到庆幸。因为一般的人类和他已经不是一个物种了,所以他不会再和活人有什么联系,也不会再向任何人倾诉其内心的想法……而现在,他突然得知自己在世上并不孤独,或许在其他地方,仍旧能遇到自己的同类!这个想法令他无比兴奋,以至于从见到对方开始,他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说个没完。
……
然而,面前的少年并没有回答他。
却只是默默地摘下了眼镜。
————
直到这时,三浦才注意到,他漆黑色的眸子如熔岩一般滚烫,目光之中更是饱含着炽热的愤怒,这种愤怒深深地刺伤了他,使其不再言语。
“三浦和哉,是吗?”大雄的怒意燃烧到了一个极限,反而冷声笑了出来,他的声音像极了死神在磨刀,“或者你更希望我叫你红雨衣?还是说,你还有其他的什么名号?”
“……你认识我?”
“或许你自以为,在一个完全封闭的非法寄宿制学校里长大,没有工作、没有身份证明、没有电话号码、没有健康证,同时不享受社会上的一切福利……你相对于我们就不存在了。”大雄的冷笑愈发猖獗,“但你错了,三浦和哉……我有的是办法找到你。我知道你过去的所有遭遇,然而我却丝毫不打算同情你……也没那个必要。”
“人间的法律无法审判你,那就由我来审判你。”
说罢,三浦和哉忽然感受到了一阵巨大的斥力迎面扑来,将他整个人凌空举起,向后摔去,并重重地压在了桥洞上!老旧的墙面被这一击震得微微开裂,三浦更是被摔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他就像一只被拍死的苍蝇一般,牢牢地黏在墙壁上,四肢也被念力完全摊平,并且深深地向墙比内嵌进去,仿佛要融入墙中一般。
纵然被念力震得嘴角溢血,三浦却止不住大笑起来。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来救她的吧?”他像是彻彻底底赢了大雄一样,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可怕的光,笑声更是疯癫至极,充满了与对手同归于尽的破灭感,“上帝还真是不公平,居然会把足足两种超能力给你这样的人……但是无所谓,真的!无所谓了!喂,小子,你想救这个女孩对吧?哈哈哈……她现在已经变成一尊冰雕了,从头到脚,彻头彻尾的冰!血肉、骨头、神经都是,遭到了不可逆的损伤。你现在把她敲开看看!除了冰渣子之外,什么都得不到!
我已经这样做了一个月,对这个流程再熟悉不过了……最多三十个小时,这尊冰雕就会完全化成水流走!当然了,你也可以找个冰库把她存起来……但是没用的!你能得到的,仅仅只是一座冰雕而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输了吧混球?活该……活该!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和练马区那几十来家的家属一样,抱着她的遗像去痛哭流涕吧!去忏悔吧!去憎恨吧!”
“哈,啊,哈哈哈哈哈……”
“没有人可以审判我!没有人敢!!”
他以耶稣受难的姿势被念力钉在墙上,口中还说着这些荒诞不经的话,倒确实有几分宗教的意味。
“……”
但是大雄没有回应这些疯人的呓语,他只是典雅而又冷酷地微笑着,一句话不说,就看着他。其眼神中的不屑和鄙夷深深刺痛了三浦,并让他意识到了一点:自己费尽心机想在他心中造成恐惧,但不知为何收效甚微。他像是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威胁,嘴角微微上挑,眼神像是一个神明在俯视着无知的人类……
……
大雄从口袋里拿出道具【时间包袱皮】,将其盖在静香的冰雕上。在包袱皮之内,时间呈快速倒退,将静香直接退回了被变成冰雕以前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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