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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榜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隐为者
“杨主任,你也是清楚的,我们燕珞市这边的经济体系需要一次大ci ji,而什么样的ci ji是最有效的那?就是现在的招商引资。我们希望能在尽可能多的情况下,得到更多投资商的青睐。再说燕珞市毕竟是省会城市,要是说这里发展迟缓的话,对连山省的形象也是一种不利。”钱平治毫不犹豫的阐述着自己的建议,他并不觉得对杨胜律说出这些是没用的。
相反这些话必须说给杨胜律听。
杨胜律是张鲁的秘书,他跟随张鲁的时间比谁都长。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说杨胜律能帮着说说话,对钱平治是有好处的。
“你说的很对,燕珞市始终是省会城市,这点就是其余地级市没有办法相比的绝对优势。我也听书记说过这个,你到时候进去就这样说便成。”杨胜律略作沉吟后还是决定给出点建议来,而这样的建议对钱平治来说无疑是最兴奋激动的。
“多谢杨主任,有时间的话咱们一起坐坐?”钱平治笑吟吟的说道。
“好说!”
很快钱平治就走进办公室,坐到了张鲁面前。看着自己亲手提拔起来的这位省会城市市长,张鲁笑着说道:“说说吧,你要见我是什么目的?”
“书记,我见您还需要什么目的吗?就算是没有目的,也该过来向您汇报工作不是。”钱平治表现的非常自然和随和,丝毫没有拘谨的意思。
没办法,谁让钱平治是很早就跟随张鲁的人,当初在县里面就是下属,如今一步步走到今天,他要是说还紧张的话,你让其余人怎么办?
而张鲁也很享受这种自然随意说话的氛围。
“少给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不说就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小九九吗?你不就是想要让我帮你说话吗?说吧,你们燕珞市到底做了多少准备工作?又准备盯住那几位投资商?只要你给出来的理由足够无可挑剔,我不是说不能帮你们递话。但要是说你们一点准备工作都没有,这事就只能算了。”张鲁没好气的瞪眼呵斥道。
“嘿嘿!”
钱平治顿时讪讪一笑,赶紧从公文包中拿出来一份文件,恭敬的递出去后说道:“书记,我们燕珞市这次是真的做足了功课,在市委市政府的通力合作下,我们瞄准的是几家企业,希望他们都能够在省会安营扎寨,我给您详细的说说。”
“说吧!”张鲁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文件。
“就在西平省的时候,李氏娱乐的李总已经表明态度,是要在风华山庄那边建造一个特色旅游小镇,用来拍摄电影和电视剧,甚至做一些综艺节目的外景地。我想有着这样的优势资源咱们不能错过,所以我们市就拿着这个当做理由来招商引资。”
“当然这个只是我们其中一个优势,其余的优势还有很多,而最大的就是省会城市的招牌。有着这个招牌名片在,对一些高新科技产业来说那就是得天独厚的优势。”
“什么是省会城市?顾名思义那就是最重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是一个省份的灵魂信仰之地。有着如此优势条件在,相信那些企业是会考虑到这些的。书记,我们这次瞄准的这几家企业,在其余地方的投资走的就都是省会路线,这次我们是有着十足的信心拿下。”
……
钱平治的确是做了功课的,要不然不可能将这些优势资源阐述的这么清楚。这些优势不但是燕珞市具备的,甚至还有投资商们的一贯投资风格和路线也都做出了总结。
张鲁很满意的颔颔首。
“这事我会帮你们递话的。”
“多谢书记!”
“但是……”
钱平治的心弦陡然紧绷。





官榜 第6665章 夙愿
世间之事,最怕但是。
好端端的事情说着说着,临到最后说出来的但是会让你的心跳陡然加速,有一种按捺不住的担忧。
因为谁都知道,你只要说出但是,下面的话就是反转。
没谁想要这种反转。
钱平治也是。
张鲁说出来的但是,让钱平治已经落到肚子里的心脏砰砰的又急速跳动,猛地悬浮起来。
他使劲吞咽一口唾沫后,眼神有些可怜兮兮。
“书记,您说什么但是?”
“哈哈!”
感受到钱平治的这种忧虑,张鲁哈哈大笑起来,抬起手臂指着他的鼻子就说道:
“你个钱平治好歹也是个正厅级的干部,有你这样做事的吗?
你瞧瞧自己现在的模样,患得患失的,哪里还有一点省会城市市长的风范?
你呀,想得太多。”
“书记,不是我想的太多,是您这不冒出个但是吗?
吓的我。”
钱平治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害怕的,摸着脑袋笑呵呵的解释。
“我想说的但是和你想的没关系,我说的但是是想说,你们燕珞市就算是真的得到了想要的投资商,你能保证他们的利益不受到任何损失吗?
据我所知燕珞市的招商引资过程中,就有投资商以为这样那样的政策而愤怒离场的。”
张鲁说到这里时,脸色已经变得有些凝重,眼神凛冽的说道:
“燕珞市是连山省的省会,这里面的关系是复杂的很,纠缠着成网状。
有着这么多投资商一起过来的话,是肯定会有人羡慕妒忌的,他们是绝对会想要分一杯羹的。”
“而这就是我想说的,也是我最大的担忧。”
“钱平治,你真的能保证处理好这些关系吗?
能确保每个投资商在投资的过程中不受这些外在因素的影响?
你能保证,这些投资商我就给你落实,而你要是没有办法保证的话,说实话,我是不会为你递话的,因为那样不如让他们去别的地级市发展。”
这是绝对没有办法回避的现实。
钱平治也知道这个潜在的威胁,张鲁既然说出来之前有投资商愤怒离去,那么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人家好端端的过来投资,却被你们本地的某些权贵横加干涉。
非但是受了一肚子气不说,最后连一分钱都赚不到,人家何苦留下?
就钱平治知道的便有好几起这样的事件。
偏偏动手做这些事的人在燕珞市在连山省内都是有些根基的,有的是底蕴雄厚的家族,有的是在官场中混迹的人,面对这样那样的阻碍,钱平治之前的表现是不讨喜的。
他最后选择的是沉默以对,这也是张鲁为什么会重点提出来这事的原因。
你如果还不思悔改,这事休提。
连山省需要的是一个敢做事的人,燕珞市需要的是一个真正有魄力的市长,要是你钱平治继续像是以前那样瞻前顾后和稀泥,这事我张鲁是不会帮你做的。
非但不会帮你做,甚至会对你特别失望,你今后的道路也就到此为止。
这点钱平治是清楚的。
所以都没有犹豫,钱平治便豁然站起身,面对着张鲁恭敬而凝重的说道:
“书记,就这次的招商引资,我在这里向您表态。
不管涉及到谁,不管是谁想要掺和其中,都是绝对不允许的。
有谁敢借着这样那样的招牌做事,我会一律严惩到底。”
“商界的人必须严格恪守商界规矩,政界的人有谁出面我就斩断谁的手。
燕珞市的那些家族权贵们敢闹事,我就一律依法惩戒。”
“这事在我过来前,洪书记也是这个态度。
这是我们燕珞市市委市政府共同作出的决议,因此请您和省委放心。”
原来是早就有所准备。
张鲁满意的颔颔首,这样的话总算是不会辜负自己的信任。
而这事既然连洪玉堂都出面了,相信是更加不会有谁敢闹事的。
“那我就给你们燕珞市递话。”
“多谢书记!”
……
其实像是这样的场景在连山省的每个主官办公室中都同时上演着。
随着东风热力事情的解决,燕珞市这边的供暖系统再也没谁敢惹是生非后,每个地级市都清楚苏沐肯定要在最短时间内将招商引资的情况落实。
要是说不趁着现在活动,更待何时?
每个省委常委。
每个副省长。
甚至就连省直机关的厅长们办公室也是人来人往。
你说苏沐对这样的情形全然不知吗?
肯定不是的,他是清楚的。
但清楚却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这也让很多人疑惑不解。
这和苏沐的一贯做事风格不同,他不是应该最讨厌这种形式的吗?
带着这种疑惑,郑南恪直接找上门来询问。
临近中午下班时候。
郑南恪出现在苏沐办公室中,笑着说道:
“苏省长,这就要下班,你也得吃饭的吧?
要不今天中午我安排下,咱们在外面随便吃点?”
“行啊,没问题。”
苏沐自然不会拒绝郑南恪释放出来的善意。
郑南恪始终是常务副省长,而且是个颇有能耐的人物。
在对方流露出善意的情况下,苏沐肯定会全盘接受。
就算是不为别的,为了今后的工作能够更好开展也算。
毕竟要是说能得到郑南恪的拥护,哪怕是在省委常委会上进行投票,苏沐都是有自信的。
省政府的第一第二主官意志统一,谁都得重视。
省政府对面一家做海鲜的酒店。
很简单的几样小菜,两碗海鲜面,这就是两人的午餐。
毕竟以着他们的身份,是没有必要通过什么奢华的菜肴来彰显地位的。
越简单越好。
“省长,你应该听说了吧?
现在咱们连山省的那些地级市市委书记市长们都跟着魔似的,没事就往省里面跑。
他们有的是去找省委常委们,有的是去找副省长们,有的干脆直接和投资商们联系。
目的很明确,就是希望能拉到这些投资商过去投资建设。
你说这样的情况是允许的吗?
他们这样做会不会给人一种不务正业的感觉?”
郑南恪在吃了几嘴面条后,擦了擦嘴边的油渍笑着问道。
正题来到。
面对这样的询问,苏沐早就有所准备,很随意吃喝着的同时慢条斯理的说道:
“南恪省长,你觉得这种情形是对的还是错的?”
“我吗?”
郑南恪被反问后,略作沉吟缓缓说道:
“就我自己来说,对这样的情形其实并不多敏感,也没有想过要叫停。
原因的话很简单,因为他们做的事情看似是很焦急,但却没有谁踩过线。
既然没有僭越和越轨,为什么要叫停?”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苏沐拿起旁边的醋壶倒了点老陈醋后,笑容温和的说道:
“他们做的事情又没有越线,为什么要阻止?
他们愿意和谁见面,那是人家的自由,咱们总不能玩那种强行政令的把戏。
再说他们愿意跑关系就跑起来,因为只有他们跑起来,连山省的这种死气沉沉的状况才会改变,也只有在奔跑的过程中,咱们才能更加清楚的认识和看清每个地级市的优劣势。”
这话说的在理儿。
郑南恪何尝不清楚连山省的官场和商场都是一潭死水的事情,既然说有能够搅动这潭死水的机会,岂能错过?
在搅动的过程中,逐渐清楚和明朗各个地级市的优劣势,还有比这个更加好的事情吗?
要知道这样的呈现,可比你慢慢的去调查发现要来的更加真实可靠有效率。
想到这些郑南恪看向苏沐的眼神便多出一种钦佩。
这些nèi mu郑南恪起初只能说是有些模糊的感觉,并不算多清楚。
而现在看到苏沐不但清楚的很,甚至之前就是这么预算估计的,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握中,他就有种深深的叹服。
这样的苏沐比陈苍明要厉害的多,给这位省长大人当副手,郑南恪当的甘之若饴。
“苏省长,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郑南恪神情高兴的说道。
“这敬酒总得有个理由吧?
南恪省长,你是为什么要敬这杯酒那?
莫非是说你也被人跑关系,你是想要给他们递话吗?
没事,你说吧,我听听是谁找的你,他们这个地级市又有什么样的优劣势。
只要你说出来的和我想的一样,这个面子我给!”
苏沐把玩着酒杯玩味般的笑道。
“的确有人找过我,但我这杯酒不是为他们敬的。”
郑南恪眼神清澈,看向苏沐的眼光透露出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坦然和镇定,语气平和的说道:
“苏省长,说句实在话,我之前对你的到来是有着怀疑的。
这种怀疑不只是说你的空降会影响到我的进步,更多的是我不相信你能解决连山省的麻烦事情。”
“可现在我总算知道,中央既然将你空降到这里来自然是有着原因的,你的表现是惊人的,你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这杯酒我是为咱们连山省所有老百姓敬的,希望在你的带领下,省政府能够更好的为每个老百姓服务,咱们省的经济能实现快速发展。”
“这杯酒我喝。”
苏沐举起茶杯,眼神如炬,情真意切的说道:
“不过不是我,而是我们携手并肩的将咱们连山省发展起来!”
“对!”
“干!”
一杯茶,两个人,一笑泯隔阂。
这刻的郑南恪压根就不曾想到过,因为自己的这个决定,在将来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发展机遇,而他也成为苏沐前进道路上的坚实臂膀。




官榜 第6666章 于盛世年华谋巅峰
京城叶家。
当晚苏沐就从连山省回到京城,在这里见到了叶惜。
两人狠狠的温存了一番后,叶惜忽然间有些严肃的说道:
“你知道这次回来京城的原因吗?”
“原因?”
有些慵懒的苏沐,漫不经心的皱起眉头,随意说道:
“能有什么原因?
无非就是徐爷爷想要见我,所以说和我见面而已。
难道说现在还能有别的大事发生吗?
再说真的就算是有大事,你觉得以着我的身份,能够影响到谁吗?”
“我的男人当然是能影响全局。”
叶惜傲然说道,丝毫没有被苏沐这种自谦的说法迷惑住,她穿着睡衣,拉过来一张椅子,在苏沐面前坐好后,眼神肃然的说道:
“我听到些消息。”
“什么消息?”
苏沐察觉到叶惜的不对劲后,沉声问道。
“是关于徐家的。”
叶惜正襟危坐,冷静的说道:
“你应该清楚,以着现在盛世腾龙的底蕴和人脉网,想要做成些事情,打听到点消息还是很容易的。
而我听到的这个消息就是有关徐家的,我想这个消息也是这次徐老想要见你的原因。”
“说!”
苏沐收敛起来满不在意,正襟危坐的说道。
徐家不能乱。
只要是有关徐家的事情,苏沐都会关心都会帮忙。
他能走到今天,徐家扮演的角色不可忽视。
虽然说徐老并没有明确的做过什么事情,但只要有这尊大佛在,有徐家这个家族在,便没谁敢明目张胆的对付苏沐,这点他心里清楚的很。
况且徐中原对苏沐不薄,徐家有事,苏沐理应帮忙。
徐龙雀和苏沐又是兄弟,兄弟有难,岂能视若无睹?
“其实这个事情一直都有,但直到现在才被人重新提起来和重视着。
你应该知道徐家的根基是在军方,徐老更是以战神的身份开辟了徐家。
可现在的情况是徐春廷书记面临着一场选择,他要是说想要前进一步的话,徐家就要有所取舍。
没有道理说,到最后徐家掌握着军方的力量,徐春廷又掌握着政治上的话语权,这么说你懂吧?”
叶惜的话其实说的已经很直白。
苏沐当然懂。
大权在握是谁都想要的事情,可这样的大权并不能说只攥在你一个人的手中。
徐家的情况就是这样,要是说你继续发展着军队中的力量,就必须在官场上有所舍弃。
要是说你想要让徐春廷再前进一步的话,这种舍弃更是不可阻挡的。
除非徐春廷自愿停滞不前,甚至放弃大好前途。
否则这种事情就是无解的。
“即便如此,这个和徐爷爷喊我进京有什么关系吗?”
苏沐不想要牵扯到这种斗争中去,有些不解的皱眉问道。
“我觉得徐老是想要放权!”
叶惜眼神锐利的说道。
“放权?”
苏沐若有所思。
“对,就是放权。”
叶惜撩了撩有些纷乱的发丝,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一种坚定的神情,“我虽然不太清楚徐老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不知道徐春廷书记那边准备怎么做,但我感觉徐老这次是想要放权。
将一定的权力放下去,那么这种放权就意味着要有人接收,这个人只能是你。”
“只能是我吗?”
苏沐眼神有些恍惚。
即便是放权,貌似徐家有的是精英,怎么会轮到我头上来?
而且真的放权的话,徐春廷那边会是怎么想的?
依着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放权吗?
他如果不想要放弃官场上的权力,还有谁能逼迫到他吗?
应该没人能逼迫!
难道说这事是徐书记自己答应做的?
是想要有所取舍?
苏沐真的是有些懵圈。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苏沐真的想要先去见见周老,听听这位睿智老人的意见。
周老那边给出来的意见,相信是能解决很多事情的。
“就这事暂时不要去多想,一切都等到明天见过徐爷爷之后再说吧。”
苏沐使劲的摇摇脑袋,有些头晕脑胀的说道。
“好吧,你心里有数就成。”
“我知道了!”
等到将叶惜送进梦乡后,苏沐便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眼神幽幽,自言自语的说道:
“山雨欲来风满楼,真的要是小惜说的那样,我又该何去何从?”
……
京城某栋别墅。
外面是华灯初上的夜晚,这里的书房阳台却是只开着两盏微弱灯光的壁灯,两道身影斜斜的依靠着栏杆而站。
女的是徐冰清。
男的是徐龙雀。
至于说到徐龙雀的妻子白灼却是没有露面。
“你说真的要那样做吗?”
徐冰清望着头顶的璀璨星空,眼神有些迷离的说道。
“或许真的得这样做,其实你也不用多想,这事对苏沐来说未必是坏事。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他绝对能处理好的。”
徐龙雀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猛地扬起啤酒罐,咕咚咕咚的狠灌了一阵,然后懒得擦拭酒痕,就那样任凭酒痕在嘴角蔓延开来。
“未必是坏事吗?”
徐冰清现在的心有些空荡荡的,眼底有着一种自己都能察觉到的失落,声音有些平淡的说道:
“苏沐和咱们徐家的关系是亲近的,所以说这事交给谁都不如交给他来的安全和放心。
从这个角度上说,我是不会反对的。
但你也清楚,以着苏沐如今的身份地位,要是说贸然这样做的话,肯定会惹出变数的。
除非苏沐愿意自成豪门,否则这对他未必是好事。”
“是啊,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也清楚明白。
苏沐身上毕竟还有着团系的身份在,还有着叶家的影子在,可他同样也有着咱们徐家的烙印不是?”
徐龙雀猛地将啤酒罐捏扁,眼神坚定的说道:
“我相信苏沐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而这样的明智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改变和突破,他要是说能够接受的话,对他对团系便是一种考验。
这样的考验虽然说残酷,但却同样是有着无穷潜力的。”
“希望你说的对。”
徐冰清转身走向房间,有些飘渺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要是说事不可为的时候,我希望能别为难苏沐,咱们徐家又不是说不能舍弃,没有胆量舍弃。
很多事情到最后做的都是人情,而咱们徐家对苏沐最欠的就是人情。”
徐龙雀目视着徐冰清从眼前消失,然后嘴角流露出一抹自嘲般的苦笑,信手点着一根香烟抽着后,喃喃自语。
“你觉得我会坑苏沐吗?
不会的。
我从来不会坑兄弟,就这事对苏沐真的是一次千载难逢的良机,我不希望他错过。
还有冰清你也是真的想的太多,你觉得团系那边会反对这事,可你想过没有,要是说团系不反对那?”
不反对的团系意味着的就是默许。
默许后,苏沐就将彻底迎来盛世年华,就将再没有谁能阻扰他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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