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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引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炫舞梦蝶
他一脚踹在门上,用上了大力道,门被直接踹烂了。
姬景胜一进去,就看到了躺在美人榻上,无动于衷看着书的杜月妍,那冷漠的模样,好似除了书中,一切都没有任何关系。
他气红了眼,大步走到杜月妍身边。
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灯光,在杜月妍身上洒下大把阴影,她这才恩施般地抬眸看向他,但也只是一眼,眼里满满都是厌恶,然后就拿着书要起来。
姬景胜被那一眼看得愣在原地,酒让他思考能力急速下降,直到杜月妍走到床边坐下继续看出他才反应过来,眼睛瞬间就被气红了,他过去一把抓住了杜月妍的手,咬牙切齿说:“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我对你哪里不好?你不愿意嫁给我,好,我不逼你,我等你想通!你不愿意让我进来,我就在外面等着!可是这样的时间要多久?我也是人,我也会难过,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难得一见地显露出了些许难过,握着杜月妍的手越来越近,眼里满满都是祈求。
可是杜月妍却无动于衷,她冷漠地要甩开姬景胜的手,可是甩不开,她干脆撇过脸去看自己的书。
姬景胜被她彻底激怒了,眼里的祈求化作了恨意,他钳制住杜月妍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都是你逼我的妍儿!等我做好准备,攻下昆国,到时候你不就不是什么公主,你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只能嫁给我。”失忆萌妻:误惹洁癖总裁
“不过,妍儿你放心。”姬景胜露出有些病态的笑,“到时候我还是会对你好的,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而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他自以为的真情告白不但没有使杜月妍感到,反倒是让她觉得厌恶不已,她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做梦,皇兄不会放过你的!”
“杜月妍,你不要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的是你!”杜月妍板着脸,眼神是与温婉截然不同的凶狠,“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在一起,我想回昆国,都是你强迫的我。皇兄肯定能打败你,把我救出来的!”
姬景胜发完一通脾气离开的时候,杜月妍情绪已经彻底崩溃了,但是他没有大喊大闹,只是坐在床头,抱着膝盖,将脸埋在膝盖上,默默地流泪,泪水很快湿润了外衫,穿过里衣,冰冰凉凉地渗入肌肤。
她哭得**静了,也太让人心疼。
等到她抬起头时,眼泪已经干成了两条泪痕,印在那白皙的脸庞上,触目惊心。
她下了床,走到床边,打开了窗,外面的冷空气铺天盖地地涌进来。
只是即使被冻得双手冰凉僵硬,脸上就像接了霜般麻木,她还是没有舍地关上窗,她贪婪地看着天上的圆月,这是唯一一个与皇城一样的东西了吧?在同一时刻,她的皇兄,还有孟浮生,是不是也在看着天边的那轮明月?
可是她却不知道何是才能再次见到他们,再次见到时又是什么场景。
又是两地清泪从深黑的眸子里滑下,还未等落到窗台,就已经被寒风吹干了,不远处的侍卫们正警惕地望着她,好似生怕她跳出来。
只是他们多虑了,杜月妍从未期待过能如此轻易地逃出去。游戏制造商[重生]
杜月妍关上了窗,却一直在窗边坐到了天亮,这一个晚上,她想到了很多,甚至想到了死亡。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皇兄的障碍,让皇兄在应对姬景胜时左右为难,或是姬景胜会用他威胁皇兄妥协一些事情。
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凭别人的安排,这样的日子,她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只是杜月妍心中任存希望所以才能一忍再忍,她还在等着重新回到皇城,见到她最为信任的皇兄,和心爱之人。
而在那天晚上,她捡到了一张被裹在冰块里的牛皮纸条,就放在窗边,混在雪堆里,毫不显眼,要不是杜月妍每天都要在一个固定的时间坐在这里看,还真的很有可能会忽视。
杜月妍的一颗心脏跳得极其激烈,好似随时都要挣脱胸膛的控制跳出来,她藏好纸条,像往常那般看了半个时辰的雪,然后才安静地关上门,打开那张纸条。
看到上面模糊的自己后,她热泪盈眶。
原来杜维桢派来的影卫昨晚便潜入了太子府,在姬景胜离开后,就看到了靠在窗边的杜月妍,因此确定里面关着的就是公主,这才开始行动。
信上写皇上他们已经知道了她被关在这里,现在正在想办法营救她,让她注意保护自己的安全,等待他们。
杜月妍现在哪里还有半点寻死的念头啊。
她抱着那张纸条,无声痛哭,什么没有什么安慰人的话,简单直接得过分,但就像是为正在黑夜中行走的她,点上一盏明灯,为她指了一条希望之路。
杜月妍擦干眼泪,将纸条揣进了胸口,打开窗户,朝外面露出一抹明媒的笑,她知道,他们肯定能看到。
她会等着他们的,她相信他们!
这两天,跌宕起伏,杜月妍知道了什么叫绝望,却又在隔天看到了希望。





流云引 第六百二十五章 溪云初起日沉阁(三十六)
不过那几个潜进来的影卫在离开太子府的时候,遭遇凶险一幕,一不小心就被太子府侍卫发现了。
太子府上的侍卫都是训练有素的官兵,人数众多,几个影卫付出了重伤的代价才逃了出来。
几人都知道,被发现了之后肯定会引起姬景胜的怀疑,他们必须尽快将消息传给皇上,让皇上早日想方法来营救公主。
他们拟好信后,用特殊的信鸽将小纸条送了回去。
在这天晚上,姬景胜从侍卫们嘴里知道了今晚的事情,在听到刺客的身份很像是特殊训练过的影卫时,他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冒牌货露陷了,杜维桢那边发现了端倪。
若前段时间只是怀疑杜月妍在他那里,所以派来暗卫查看,那么今天之后,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来救出杜月妍,如此,他不得不提前做部署了。
只是在他召集将军们商量打战的事宜时,将军们刚走,书房突然出现了一个全神都包裹在黑色斗篷中的男子。
姬景胜大吃一惊,第一反应是那人是不是昆国派来的刺客,刚要叫人就被阻止了。
神秘人声音沙哑难听:“慢着,太子殿下,我们不是敌人。”
姬景胜警惕地看着他,似乎准备随时喊人。
“哼,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有你这个朋友。”
“不知道殿下有没有听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昆国这江山可来的毫不光明正大,我们前朝伍家,对皇上忠心耿耿,如今,肯定是一心复国,不知道殿下有没有兴趣同我们合作?”
姬景胜明显愣了好一会,犹豫地看着他,似乎在考虑他言语中的可信度。
神秘人任他打量,还补充道:“殿下,要是我想对你做什么,现在轻而易举。”
姬景胜不屑的“哼”了一声,可是事实摆在他面前,也不容反驳,而且送上门来的合作,不要白不要不是吗?快穿之妖女有病
“那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不该是单纯的为自己找一个朋友吧?”
神秘人说:“自然,我这次来,是希望殿下能够按兵不动。”
姬景胜黑了脸,用一种怪异的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眼前人,觉得他是不是来逗他玩的?
“为了这次战争,我部署了好几个月,现在你让我按兵不动?这是什么笑话?”
神秘人轻笑道:“殿下稍安勿躁,若是打战,必有死伤,加上昆国就为作战,下面的士兵们个个都积蓄了不少力量,到时候做起战来,谁输谁嬴说不准,且就算是赢了,那也是惨赢,死伤惨重。而我们,有办法让昆国从内部瓦解,这对于殿下,有利无弊。”
姬景胜哪里会相信这突然冒出来的神秘人有这等力量,满眼怀疑,这怀疑直到神秘人展露了他们的实力才削减下来,甚至连表现也更加热情了。
毕竟方才那人只是一个突然找上门,身份不明,出口狂妄之人,而现在,有了相应的实力,那么他就是一个值得拉拢和尊重的队友。
姬景胜露出了今晚的第一抹笑,“那你要我做什么?”
神秘人看他终于松动了,藏在阴影下面的脸露出了志满意得的笑,大大方方地说:“殿下需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其他的事情都由我们来办即可。等大事完成了,我们两国大可缔结永久和平协议,并且,我也会做主将公主嫁给殿下,不知殿下还满不满意。”
最后一个条件简直让姬景胜眉开眼笑,欣喜不已,他想的就是有那么一天,杜月妍能够嫁给他,成为他的太子妃。
到时候昆国灭亡了,杜月妍就是一个亡国公主,又要那人的保证,嫁给他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只是这还不够。
姬景胜又在神秘人那里为苍国继续争取了不少利益,两人才确定了合作达成,他十分高兴的送走了神秘人。
后面姬景胜虽然按兵不动,但也在暗中部署了不少,以杜月妍住的院子为中心,将太子府布置成无孔可入的铁桶,以免杜维桢派人潜进来救出杜月妍。与狼王虐狗的日常
信鸽在三天后的某个时辰,落到了皇宫的巍峨的宫墙上,负责饲养信鸽的影卫赶忙将小纸条送到了杜维桢手里,上面粗略提及了杜月妍的下落,确实是在苍国的太子,姬景胜手里。
杜维桢愤怒于姬景胜狸猫换太子的下作把戏,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只是现在他只能冷静下来,安排人去营救杜月妍。
在安排人手的同时,他还让人把小纸条送去给孟浮生一看,孟浮生在皇宫里待了这么久,对妍儿的担心肯定不比他少,让他早日知道也能稍微安抚一下。
孟浮生也如杜维桢所想的那样,自从知道梧桐宫居住的是哥假公主,就没有一日停止过担忧。
虽然现在确定了杜月妍定是在苍国太子府,可是他担忧忐忑的心情却没有一点减少,他可不敢忘记那衣冠禽兽的姬景胜曾经差点给玷污了妍儿,每次想到那一幕,他都觉得心肝脾肺都在瞬间炸开了,让他眼前发红,恨不得将姬景胜撕成十八块!
孟浮生知道杜维桢现在肯定在安排人去救妍儿,他无疑是万分想要跟过去的,不亲眼去看到妍儿,他根本无法放心下来。
但是想到那天杜维桢的话,他也知道,杜维桢是不会答应的,于是他决定暗中跟了过去。
不过他要是失踪太久,肯定会引起杜维桢的怀疑,所以在决定跟过去之前,他先去找了杜维桢。
孟浮生沉郁了好几天的脸上,郁色一扫而空,显露出了些许轻松之色,“既然知道了妍儿在那里,那我也就放心了,我相信你肯定能把妍儿救出来的,那我也不好继续留在这里了,我决定今天下午就启程回流云山庄。”
杜维桢有一点诧异,但更多的是放心,他实在不想将浮生继续牵扯进来,这样太自私了,现在他主动要求离开,也是让他放心不少。
他拍了拍孟浮生的肩膀,笑道:“也好,你放心吧,等到妍儿被救出来,我一定告诉你。”
“好。”




流云引 第六百二十六章 溪云初起日沉阁(三十七)
孟浮生没有告诉黎清,一个人十分平常得跟杜维桢告了别,然后在出去后就换了个方向,跟上了杜维桢所派的人。
只是还没等跟上,就被那神秘人拦了下来,和往常一般无二的装扮,颇为枯槁的身躯在清冷的月亮下显得异常惨白,一身黑踩在皑皑白雪上,对比十分鲜明。
孟浮生皱着眉看向他,“你这是做什么?”
这个人实在太过神出鬼没,好似他去哪里都能见到这个人,他还真的怀疑这人是在自己身上下了什么追踪的东西。
神秘人身子微微佝偻,“你说你不愿意帮助我们复国,我虽看不起你这贪生怕死的性子,但也不想逼你。若是从那以后你便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罢了,可是你总是出现打乱我们的计划,这让我难以忍受。”
孟浮生对他这颠倒黑白,混乱是非的话恶寒不已,“难道不是你们苦苦相逼?先是设计我们和绝命楼反目成仇,然后又四处引起江湖门派、势力的内斗,将江湖搅得一团糟,我本不愿和你们对上,可是你们却处处紧逼,现在你又倒打一耙,这做派,着实像你的打扮一般见不得人。还有这次,又是你无缘无故出现拦的我。”
突然,他脑海里灵光一闪,愕然地说:“难不成,你和苍国勾搭上了?”
神秘人直勾勾地看着他,那锐利的视线,穿过薄薄的黑纱,像一根针,细细密密地扎在孟浮生身上,让他甚至感觉到了疼痛。
而且,那人没有否认。
“没错。”神秘人勾唇一笑,坦荡地承认,“所以我不能让你去坏了他们的计划。”
故而,他压低声音阴森森地说:“看在安阳王的面子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现在回流云山庄,我们自此山水两边,只要你不影响我们的计划,我不会再动你,另一个选择,便是永远留在这里,你相信我,有这个实力。”
孟浮生一颗心猛地揪了起来,此人,的确有这个能力,招式古怪难以预测,更不谈招架了,他们每一次动手,他没有一次从有手里讨到过好处,甚至有好几次,要不是护卫们即使赶到,他很有可能会出事。
但是前一个选择,他却是从未想过的,流云山庄的人,从不谈退缩,即使死,也要死在知难而上的路上!
孟浮生沉默地摆出了动手的姿势,不说话,但是其中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神秘人状似可惜地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不愧是安阳王的儿子,这倔强的性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是我们换一个立场,我肯定会很欣赏你,只是现在你是我的敌人,越有潜力的敌人,就越应该死在摇篮里。希望安阳王在底下见到你,不要怪我。”
话音刚落,神秘人瞬间消失在原地,孟浮生转身要攻击,身后却空无一人,他心中一惊,余光看到了出现在他右边的神秘人,还不等他反应,手臂就被重重打了一掌,直打得他手臂发麻,心口气血汹涌。
两人一番交缠过后,孟浮生自始至终被压制在下风,但也不说毫无还手之力,且许是过于寒冷的天气限制了神秘人的攻击,后面他明显动作有些拖延了,孟浮生趁着这难得的机会,闪到一棵大树后面,钻入了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里。
即使听不到后面有人追上来的声音,孟浮生也不敢有丝毫放松,最后躲在了一棵树上,藏在茂密的枝叶里,屏住呼吸看着下面。
很快,那神秘人就追了过来,左右看了看。
眼看着孟浮生藏身的大树越来越近。
树林里格外安静,许是天气太冷,小动物们都选择了冬眠,因此任何一个动静都有可能很是显眼,因此孟浮生甚至连呼吸都不敢了。
等到神秘人转身离开时,他的脸已经因为憋气憋紫了,拼命地呼吸着,手脚发软,找了个粗壮的树枝,直接往上面一趟,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了。
等到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太阳给了这片冰天雪地一点温暖。
孟浮生一动,就觉得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居然直直从树上掉了下来,好在下面雪很厚,摔下来也没有什么大事。
但是他身上的伤太重了,这么一摔,直接吐出了一口血,他头脑发昏,但是又不敢在这里久留,神秘人很有可能会返回来,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躲几天。
他往与神秘人昨天离开的方向截然相反的方向跑,远远看到了一座破旧的小竹屋,门大开着,孟浮生进去才发现里面布满了灰尘,可见有许久没有人居住了,好在这里虽然脏,但是该有的东西一个也不少,就是没有食物。
孟浮生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情整理屋子,只把床上的灰尘拍下去,往上一趟,长舒了一口气,拉过一旁脏的看不出原来颜色被子,盖在了身上。
被子不薄,还有一股浓浓的臭味,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找出一枚疗伤的药丸一吞,闭上眼睛就休息了。
孟浮生是被冻醒的,内伤经过疗伤药丸的修复已经好了许多了,但是身体上的寒冷,怎么也挡不住,他有内功尚且如此,也不知道这里的普通百姓是怎么度过的。
他被冻得牙齿疯狂打颤,这里的温度比皇城的还有低了许多。
他想出去看看,可是门怎么也推不开,从窗户往外面一看,原来门口的雪已经推到高处了,将门抵住了,所以开不了,他只得从窗户上翻出去。
“小伙子。”一个“雪人”走了过来,全身上下都包裹在厚重的棉袄里,但绕是如此,身体还是忍不住发颤,“你是新来的吗?怎么穿这么少啊,真可怜。”
“雪人”露出一双被冻得红彤彤的眼睛,满是怜悯,“这天这么冷,穿这么少怎么行哦。”
“雪人”自顾自跟他聊了起来,说到今年天气太冷,他们这个小村庄被冻死了好几个人了,都是些老弱病残。




流云引 第六百二十七章 溪云初起日沉阁(三十八)
孟浮生颇为诧异,“冻死这么多人?”
“是啊。”“雪人”摇了摇头,“今年太难咯,小兄弟你住在哪里?”
孟浮生指了指那个破旧还有些漏风的废弃屋子,“我住在那里。”
“哎哟。”“雪人”立马满眼同情,“那这个冬天可怎么熬下去哦,好在你们年轻人身强体壮的,要是年纪大一点,唉,你看要不这样吧,我家里还存着不少干柴,你要是不介意,我待会过去搬一点给你。”
孟浮生盛情难却,只得跟着“雪人”回了家,他的家并不是多么,但也是一个石屋,家里只有三个人,其乐融融。
“雪人”名叫张烈,靠打猎为生,身体十分健壮,所以在未大雪前已经储备好了足够的食物和干柴,于是在听到孟浮生住在如此透风的房子,还没有取暖的物件时,生了恻隐之心。
张烈后面和孟浮生聊得投机了,甚至还邀请他暂时在自己家住下,被孟浮生拒绝了。
孟浮生想着自己现在重伤在身,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加上后有追兵,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牵连别人,故才拒绝了张烈的好意。
张烈强烈要求了几次都被拒绝后,虽然没有生气,但是也不像强求别人,专门把孟浮生送回了那座小破屋,还帮忙把破洞比较大的地方补了一下,让他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随便找他。
孟浮生连声道谢这才把热情的张烈给送走,然后才有心思处理自己弟伤口,他这一次伤得挺重的,半边手臂都是麻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刚才要不是有张烈帮忙,那点柴看来他一个人也是搬不回来的。
他回到屋子里点上火,房间才稍稍温暖一点,又用张烈送的一点食物煮了点东西吃,胃里渐渐温暖起来,这才感觉四肢力气渐渐回来了。
他并没有带着很多的药物,只能随便处理了一下伤口,想着等雪小了一点再去采药。
可是这里的天气实在是太过恶劣了,雪一连下了好几天都不见小,天气越来越来,孟浮生的干柴越来越少了,加上大学没有办法去采药,他也没有办法尽快疗好伤离开。
正等他苦恼的时候,张烈又带着一堆柴火进门了,他浑厚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响彻开了。
“孟兄弟,我看这几天天越来越冷了,想着你的干柴可能烧得差不多了,就再给你送了一些过来。”
锦上添花远比不过雪中送炭。
孟浮生从来没有想过一个萍水相逢只聊过几句话的人居然如此讲义气,心中颇为感动,“谢谢你张烈兄,只是其实我过几天就要离开了,用不着你这么多干柴,你们家还要呢,给我这么多到时候你们缺了怎么办?还是拿一半回去吧,我留下一半就行。”
“说什么呢!”张烈板起了脸,“你都叫我张烈兄了,难道一点干柴我都送不了给兄弟吗?你放心吧,这点干柴我还是给的起的。况且要是实在缺了,我去山上砍就是,你看上去可不强壮。”
孟浮生确实是需要这些干柴,心里想着离开的时候得砍一点还给他们,不然他于心不安,
想到这里他也就安心接受了,张烈这才笑了起来,重重地拍了拍孟浮生的肩膀,“这样才爽快吗!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孟浮生笑着附和:“张烈兄说的对。”
孟浮生给张烈送了一碗新煮的热汤,“喝了暖暖身子再走吧,这一路怪冷的。”
张烈一点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端起来直接喝见底了,拿袖子一抹嘴角,啧啧赞叹:“孟兄弟这手艺不错啊。”
“承让承认。”
孟浮生将张烈送了出去,看了屋角的柴火,觉得这里的冬天好像温暖了不少。
雪又下了三天,天是一天比一天冷,眼看着干柴又要见底,孟浮生可没有哪个脸皮等着张烈再给他送过来,当即决定上山采药顺便砍点干柴。
他好歹恢复了一点力气,扛一捆柴并不难,只是等到干柴砍好了,却找不到草药,雪太深了,一踩一个深深的脚印,就算有草药估计也活不下来了。
孟浮生心中叹息,但也只得放弃,先把这捆干柴带回去,再收拾出一半准备送给张烈,这顶得上张烈送过来的所有干柴的总和了。
哪知一开门,就碰到了正扛着不少干柴过来的张烈。
张烈看到孟浮生“单薄虚弱”的身躯扛着这么大一堆干柴,大吃一惊,将自己背着的放心,连忙过去询问:“孟兄弟,你这是做什么?你抬这么重的东西扭到腰这种天气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要送去哪里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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