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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顾南西
那几位将军,可不就是醉死温柔乡的那几位。
闻啸忌反笑,不以为意:“那怎迟迟不见几位将军来报?这反贼之说全属片面之词,怎能拿二十万闻家军去冒险?”
成烈不管不顾,态度强硬:“几位将军许是被反贼围困,我等如何能在此迟疑。”成烈回身,对着身后大军下令,“全军听令,行军前行。”
“且慢!”闻啸忌怒喝。
三军不动一分,闻家军,自然不是谁的令都尊。
成烈气急败坏:“闻将军,你三番阻挠,置几位围剿反贼的将军于何地?还是,”冷冷一哼,他反唇相讥,“闻将军你与反贼串通一气!”
“你——”
闻啸忌话未落,忽闻女子轻语,随着风缓缓传来:“反贼,说得是我吗?”
声音极是清凌,很好听,满满漫不经心的笑意,只闻声,久久未见人影。
闻啸忌大惊:“谁!?”
前方十几米外,忽然升起微微火光,马蹄轻踏,缓缓带出一个人儿,高坐马上,手里捻了一点火星,笼着人儿的模样,很是年轻的公子哥,生得俊俏娟秀,一身白色衣袍,神色慵懒,几分邪佞几分灵气。
那人儿身后,还有个男子,绝美,一身风华,如同初月,清冷高贵。
三更半夜,一马二人,绝非善类。
成烈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儿挑眉笑了笑,痞里痞气极了,正是闻柒。
“成将军怎生不认得我,不知道那围剿反贼的几位将军认不认得?”闻柒叹了叹,摇头,自言自语似的,“可惜了,他们啊,都撒手人寰了。”
身后,秦宓不发一言,只是揽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腰间的锦带。
这啊,是闻柒的主场。
成烈瞳孔骤缩,大惊:“秦七,你是秦七!”
俨然,与那撒手人寰的一干人等是一丘之貉。
闻柒恍然:“哦,原来你们要围剿的反贼是秦七啊。”眸子一转,笑意清然,“那西北定侯有没有告诉你们秦七是何人?”
成烈失色,怔然,那本该天衣无缝的计划,这人儿竟无所不知,她只是抬抬下巴,眸子渐冷:“睁开眼好好瞧瞧,本宫是何人?”
一句话落,她扬手,拔了束发的白玉簪,三千青丝垂落,衬出一张莹润白皙的容颜。
世间女子,邪肆至此,张狂如斯,唯有一人。
成烈面色刷白,牙关颤抖,字字艰涩:“闻、闻氏胤,胤荣。”
二十万闻家大军顿时鸦雀无声,望着那马上的女子,这便是掌三军的那个女子,传闻佞妃天下。只见女子一身风华逼人,她高坐战马,素颜,素衣,唯眸子亮极,她字字铿锵,响彻三军:“刺杀大燕一品皇妃,其罪一,煽动驻军离地叛乱,其罪二,两罪并罚,当诛。”
成烈脸色大变:“你——”
闻柒懒懒接话,清幽极了的嗓音,好似女儿家玩笑:“张刘秦薛几位将军已经先行一步了,本宫这就送你上路。”
话落,指尖白玉簪飞出,叫人眼花缭乱,只闻成烈一声闷哼,倒地,再无声响,脖颈处汩汩流血。
一招,仅一招,这个女子夺了三军主将的命。不,不止如此,还有那四位至今未现身的将领,大抵,已命丧黄泉。
刺杀大燕一品皇妃,其罪一,煽动驻军离地叛乱,其罪二……原来,这西北定侯的余党步步为谋一箭双雕。
好一个狠辣果决的女子,好一副精明剔透的心肠,这一品佞妃,当真不是浪得虚名。
二十万大军皆惊愕,毫无动作。
马上女子忽然翻身下马,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身姿消瘦单薄,对上闻家二十万大军,她丝毫不弱半分气势:“见了本宫,你们何以不跪?”
闻家世代忠烈,如此佞妃,怎会臣服。二十万人马一动不动,便是闻啸忌也冷眼相视,没有半分敬畏。
好啊,闻家军果然硬气!闻柒沉声,字字掷地有声:“目无法纪,任凭叛军挑拨支使,不得本宫旨意擅离职守,你们该当何罪?”
闻啸忌道:“末将有罪。”笔直而立,连腰也不曾弯下一分。
只认罪,却不认人。
不知何人,道一句:“你一介女流,凭何号令我们闻家大军。”
这一声,大抵是二十万将士所想,戎马战场血雨腥风里活过来的铁骨男儿,自然不服这十几岁的女子,何况她名声狼藉。
闻柒却只是笑笑,脸上竟无半分怒色,淡然处之:“哦,原来还记得你们是闻家军,那记不记得本宫姓什么?”弯了弯眉眼,全是笑意,揶揄打趣一般地调侃,“哦,还是你们觉得闻氏佞妃,祸乱大燕,人人得而诛之?”
一语中的,正是如此,闻家人如何?忠烈至此,照样能将这祸乱大燕的佞妃诛之。
闻柒骤然收了笑意,大喝:“好个大义灭亲顶天立地!”她张嘴便大骂,“瞎了你们的狗眼!”一脚踢起地上的石子,打翻了军中的旗帜,顿时哄闹开来,她却声声响彻,“仔细瞧瞧,是谁将西北定侯的军旗换了主?是谁乱他燕家的天?是谁灭定侯余党?是谁替闻家千百枉死英魂血债血偿?是本宫这闻氏佞妃。信不信,若今日没有本宫这佞妃,明日这二十万闻家军就是不血染这藤林三县也得改姓燕!”
二十万大军哑口无言,目光如炬,望着那一身风华的女子,如此夺目,如此叫人折服。
是啊,是这大燕弃了闻家,也是这佞妃乱了大燕,她闻氏胤荣,是闻家人,这二十万大军,是她为闻家而谋。
闻啸忌双膝跪地,双手高举,扣首:“末将参见主子。”
随即,二十万大军伏地,高呼:“属下参见主子。”
自此,这闻家二十万大军,尊闻柒令。
她只是笑笑,挥挥手,不见半分刚才的咄咄逼人,一身女孩般的随性洒脱:“夜了,都回去吧,闻家军不用轻易下跪,至少闻家大仇未报前,我闻柒担不起这一跪。”
说完,翻身,缓缓打马而过,没入夜色里,隐隐约约,那马上的男子与她紧紧相拥。
二十万闻家军,跪地,久久不起。
远去数里,一匹马,两个相偎的人,笼在月色里,连影子都是温柔的。
秦宓吻着闻柒耳鬓,声音极轻:“累了?”
她有气无力,恹恹的:“嗯。”
秦宓环住她的腰:“抱着爷睡会儿。”
他松了马腹,行得极慢极慢。
闻柒抱着秦宓的腰,蹭了蹭,软软地喊他:“秦宓。”
“嗯。”
她抬头,眼皮微微敛着,极是认真的模样:“我大概要遗臭万年了。”这二十万闻家大军,大抵也要随着她遗臭万年了。这乱世,她不会屈服,那么,只有烽火战乱。
秦宓啄着她的唇轻吻,笑着说:“爷杀了这天下史官,让你永垂不朽如何?”若是她喜欢,这天下,自然让他的女人说了算。
闻柒笑着骂:“暴君!”
暴君如何,他秦宓是闻柒的男人。他只笑而不语。
闻柒自顾接过话:“你这暴君配我这佞妃刚刚好。”她伸手,端着秦宓的下颚,浅笑嫣然,妖娆魅惑,“美人,我若娶你,你可愿意?”
“好啊。”
秦宓一笑,容颜倾人,极美。
一日风起云涌,藤林天下已定,今夜月色上好。
次日,市井便传三县县守无端暴毙,贪官昏官死了,老天开眼,藤林大贺,不仅如此,县守府红灯高挂,唢呐吹起,敲锣打鼓爆竹声声,喜事连连,一时间市井大乱,藤林花节刚过,热闹不减,甚至更是喧嚣,乍一眼望去,一波一波的人潮汹涌,朝着县守府的方向跑去,哄闹里,不少议论纷纷。
“快,快,午时快到了。”
“诶,等等我。”
“赶紧的,去晚了黄花菜都凉了。”
“……”
一波又一波,络绎不绝,街边馄饨摊的老汉惊呆了,整整半天,门庭若市,只是这馄饨一碗也没卖出去,不由得问隔壁包子铺的男人:“这些人都是去哪啊?”
包子铺的男人正收拾细软,准备收摊,道:“你还不知道吧,燕都来的使臣大人今个儿娶亲,在县守府大摆宴席。”
大汉纳闷:“那位使臣大人可是秦七公子?”
“除了七公子还有谁?”
又问:“娶的是哪位佳人?我可听说,使臣府可有十几位花容月貌的美人呢。”
这秦七公子好美人可是藤林皆知,这么快娶亲倒真让人跌破眼睛。
包子铺男人摇头:“不是那些美人,新娘是秦七公子身边那位比美人还美上七分的公子。”
馄饨摊的大汉一听,惊呆了:“啊?这男子怎可与男子成亲,简直荒唐!”
那人摆摆手,将笼子里包子都收拾起来:“什么荒唐不荒唐,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七公子大摆流水宴,只要是藤林百姓,去了的不仅可以免费大吃大喝,还一人发一个红包,听说是普天同庆,里面的银子可不少,能管寻常人家一年吃食呢。”
说起这一茬,男人笑眯了眼,钱县守那个贪官死了,能不乐吗?天上掉红包能不乐吗?大汉也乐了:“还有这等好事?”
“那是当然,我也收了摊子,带着老小去喝喜酒呢。”
馄饨摊的大汉抹布一丢,生意不做了,吆喝着:“那还做什么生意,走走走,一起去!”大笑了几声,“喊上老小,领红包去。”
人群更是攒动,摩拳擦掌万人空巷,都赶着喝喜酒去,甭管什么断袖,什么礼法,对这被贪官压榨了多年的百姓们来说,红包就是王法。
县守府外,流水席摆了整整一条街,大鱼大肉应有尽有,三县百姓各个开怀大笑,拽着刚发到手的红包,掂量掂量,心里都乐开了花。
桌上,欢声笑语不断。
“你说这秦七公子哪来的这么多银子?人手一份,那得多少银两啊!”
“说是昨儿个几位县守猝死,从县守府扒出来的。”
“那个贪官死了,我们的日子终于熬到头了,真是苍天开眼啊!”
“我说是多亏了秦七公子,定是他为民除害。”
“简直就是菩萨转世!”
“……”
忽而,某桌上,某个老朽做起了生意:“这两位新人,可是昨日刚在老朽摊子上画了永结同心符,今日便皆为夫妇,看看,老朽这符多灵。”
这时便有人问了:“咱使臣大人是上还是下啊。”
“当然是上。”老朽小抿一口酒,“这不,娶着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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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以时间为线,战场与闻柒欢乐场情景转换,妞们仔细看哈,省的凌乱,更晚了,实在是这一章很肥很肥。我累趴下了,有奖励吗?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三十章:停不停?
这时便有人问了:“咱使臣大人是上还是下啊。”
“当然是上。”老朽小抿一口酒,“这不,娶着美人了。”
这时,爆竹声声,礼乐响起,宾客都放下了碗筷,瞧着屋里看去,只见一人儿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袍,戴了顶插着孔雀翎的高帽,一张精致秀气的小脸面带欢快,眸子滴溜溜得清澈,嗪着笑牵着一段红绸缓缓走出来。
那叫一个人逢喜事精神爽。
人儿身后,一段红绸系着新人,同样一身红妆,红纱覆面,瞧不见新人模样,只是那一身遗世独立的气度,倒是风华绝代。
可惜了,未能一睹使臣夫人的芳容,听说是个惊世的绝色人儿呢。
爆竹声又起,一对新人已入正堂,礼乐停,司仪高喊:“一拜天地。”
天地上,放了一对金元宝。
秦七公子说了,天大地大不如银子大。秦七公子乐得合不拢嘴,弯腰作了个揖,新娘一动不动。
你说,这新娘是不是强抢强娶啊?宾客都很怀疑。
司仪又喊:“二拜高堂。”
高堂上,放了两对金元宝。
秦七公子说了,爹亲娘亲不如银子亲。秦七公子对着新人挤眉弄眼,笑弯了眸子,拱拱手再作揖,新娘还是纹丝不动。
嗯,十有*这新娘是强抢强娶的。
司仪再喊:“夫妻对拜。”
秦七公子扯了扯手中红绸,抱拳道了句‘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新娘没有迟疑,弯了腰,对拜。
诶?这新娘怎么瞧着又像心甘情愿呢。谁知道,喝酒喝酒,吃菜吃菜,屋里屋外热闹着呢。
最后,司仪扯着嗓子,激动人心:“礼成,送入洞房。”
神马都是浮云,洞房才是王道!
秦七公子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线了,满面红光,很是喜庆,牵着红绸对着众人拱手:“大家好吃好喝,鄙人先行一步。”
这人,猴急猴急的。
说完,牵着新娘子就走人,步子都是飘的,飘了几步,忽而回眸一笑,对满厅宾客眨眼,一脸的暧昧:“你们懂的,懂的。”
懂的!天大地大银子大,良宵一刻可是值千金的!
这人,猴急猴急啊!
程大一掌拍在桌上,眼都红了:“太没天理了,要接济三县百姓有的是办法,非得送红包?非得摆喜宴?咱爷怎么能答应!”眼红了,那是因为今儿个他穿了一身大红,说什么喜庆,被逼无奈啊。
齐三淡定多了,端着小酒品着,瞟了一眼隔壁桌:“咱爷不答应,那边有十几个等着答应的。”
程大看过去,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闻主子娶亲,那十九个女人有必要哭得比死了爹还惨吗?有必要吗?
自然是有!看看一个一个哭成了泪人,卷着手绢,伤心的泪水那是奔流不息,绵延不绝……
“公子~”
“公子~”
“……”
“奴家可怎么办?公子~”
程大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一个个端着下堂妇的架子,让爷情何以堪。程大很忧伤:“咱爷这夫纲怎么也得振一回啊。”这成什么样子,爷怎么就把自己给嫁了?而且最最最不能忍受的是,闻主子非但没下聘礼,还要往外倒贴银子,夫纲!夫纲还要不要了?
齐三幽幽吐了一个字:“难。”
外头,忽然热闹起来,有人大声吆喝着:“开盘了,开盘了。”院子里,一只酒碗几根筷子居然摆起了赌桌,“秦七公子在上,一赔一,秦七公子在下,一赔十。”
顿时,里里外外的人群一窝蜂涌去,兴致高涨得很。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下注的人一波一波,刚领了红包,不差钱!
“我买上。”
“上!”
“上!”
“……”
“下!”
十个压注的,九个买秦七在上的,凭啥爷在上就得一赔十,还有没有体统了?还有没有规矩了?还有没有天理了?还长不长眼啊?还能好好地一起吃喜酒吗?
程大纠结了半天,受完良心的谴责后默默地掏出了一锭银子扔过去,齐三瞟了他一眼:“你压的什么?”
程大很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弱弱地说:“闻主子在上。”
神马夫纲,银子才是王道,有钱不赚是傻子!当然,齐三也不是傻子,压了三锭银子,压爷在下。
两人一起默默地受良心的谴责去了,这夫纲,是真的振不起来。
且看振不振得起来。
闻柒推开门,上了锁,轻手轻脚地进了里间。对了,她干嘛要偷偷摸摸,今天就算白日喧淫那也是合法的!闻柒瞬间底气就足了,向床榻扑去:“小宓宓~”
秦宓靠着床沿,懒懒抬手:“给爷掀了这玩意。”
看吧,多大爷!闻柒立马小媳妇了,颠颠地爬上床榻,拿着一边的称挑开了秦宓的盖头,顿时眼里美滋滋地直冒泡,瞧瞧,她家男人简直就是美得冒泡。
闻柒还在冒泡中,忽然腰间一紧,便让秦宓拉进了怀里,她躺在秦宓腿上,惊得忘了合上嘴,眨巴两下眼睛,眼都直了,好一会儿眸子才一转,捧着小脸作害羞状:“哎哟,娘子好生急色呀,叫为夫好害羞的说。”
她说着,小手捶了秦宓几下,秦宓未语,俯身,便含住了她的唇,没有缱绻厮磨,直接长驱直入,缠着她的舌狠狠吮吸,在她嘴里一寸一寸攻城略地,撕咬啃食,褪去温柔,暴烈却急切。
直到闻柒喘不过气来,秦宓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才作罢。
闻柒喘着粗气指控:“娘子,你咬人。”眸子水波潋滟,像饮了酒,柔得醉人,脸颊爬上了浅浅的绯色,不染脂粉却那般动人。
秦宓托着她的腰,揉了揉闻柒微微红肿的唇:“这是罚你的。”俯身,轻柔地舔着被他撕咬过的唇,耳鬓厮磨时轻语,“以后爷再也不由得你这么闹了。”
虽说如此,若真有下次呢?大抵还是束手无策。
闻柒伸手抱着秦宓的脖子,轻轻摇头:“不会再闹了,下次我就玩真的,铺十里红妆,戴着凤冠霞帔,让你掀红盖头。”
不是情话,却动人。她啊,总能几句话便软了秦宓的心肠。
秦宓搂着她,唇齿相依流连不去:“不等到下次,礼成之后的步骤,爷都要玩真的。”秦宓扬手,撩起床沿流苏飞起,缠着桌上的酒盏便落在了手里,他饮了一口,俯身便渡进了闻柒嘴里,缠绵了好些时候才贴着闻柒的唇道,“这是你我的合卺酒。”
礼成之后的步骤:先饮合卺酒,然后……哦,是洞房。
闻柒抱胸:“哇,爷你好猛浪啊!”
然后,就是某七公子的一声惨叫。
屋外,有人振奋了,大喊一句:“秦七公子在下!”
这下,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当然,忧的多,都买秦七在上呢,程大倒是挺振奋人心的:“咱爷终于振了一回夫纲。”
齐三凉飕飕地丢过来一句:“一赔十。”
程大下巴一抬,很有节操:“那也值了。”想想银子,捂着心肝,肉疼啊。
这时,有个大汉就说了:“这才刚刚开始,谁上谁下还不见分晓呢。”说着就往门上贴,继续竖起耳根子。
确实,这才刚刚开始。
里头秦七公子也说了:“这才刚刚开始,长夜漫漫,小宓宓咱慢慢来。”
过了一小会儿,秦七公子又说:“宓爷,你轻点哦。”
“宓爷,我怕疼。”
“宓爷,我不反抗!”还是秦七公子说。
听到这,不少叹息声:原来秦七是只纸老虎啊,中看不中用。诶,压错了,压错了啊。当然,程大是欢欢喜喜地,爷啊,翻身了!
总之,这洞房有的热闹咯!只是——
“滚!”
一声冰冷,全是森然,听听,还是新娘威武。顿时,众人胆战心惊,做鸟兽散:“都散了吧,散了吧,可以收盘了。”
已成定局,一锤定音,秦七在下,不出须臾,屋外的人就散光了,这爷的洞房,不敢闹啊,且说屋里……
“哈哈哈……”闻柒趴在秦宓身上,笑得前仰后翻花枝乱颤。
嘿,咱闻大爷可是上面那个。
闻柒捧腹大笑,可劲地扯着秦宓的衣襟,末了,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我赚翻了。”
说了那样一番磨人的话,却没有半分觉悟。被压在下面的那个有些恼了:“闻柒。”
闻柒趴在秦宓胸膛,枕着脑袋,还是依旧没有觉悟:“一赔十,我买了爷在上。”
敢情刚才一番自编自演是为了大赚一把,秦宓失笑:“调皮的东西。”揉了揉闻柒已散乱的发,拿她没法子。
闻柒收了笑,撑起脑袋,眸子亮着,直勾勾地看着秦宓:“秦宓,我们洞房吧。”
泼墨的发,铺在秦宓身上,是撩人般的柔软,她灼灼视线,将秦宓的容颜印下,秋水剪瞳打下的暗影都是迷离的。
这样的闻柒,绝美。
秦宓敛眸,声音微微干涩:“猫儿乖,莫要这样看爷,爷会忍不住。”她不知道,便是她一个无意的眼神,就能让他所有理智溃不成军。
更何况,这般,她有心诱惑……她勾着秦宓的脖子,微微拉近了,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秦宓微微轻颤了一下,她却勾唇笑出了声,伏在秦宓耳边,笑着吐气,她说:
我想要你……
一瞬,那些压制在最深处的欲/望,喧嚣了,来势汹汹……
秦宓揽着闻柒,双双躺进了床榻,墨发铺在红色的鸳鸯枕上,相互缠绕着,他眸光竟微微染了血色,俯身,亲吻闻柒的唇,一寸一寸细细舔舐,凉凉的唇,气息确实灼热的,缓缓移到了闻柒的脖颈,她微微仰头,任秦宓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绯色。
衣衫已乱,红色锦绸下,是闻柒白色的里衣,半裸,露出瓷白莹润的肩。秦宓浅浅的吻落下,他抬首,眸间已潮,容颜美得有些华丽,他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嘶哑:“闻柒,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闻柒抱着他的脖子,衣衫凌乱,她笑靥如花,喊着:“秦宓。”
这般闻柒,三分邪魅,七分妩媚,简直能要了秦宓的命,他含糊不清地应着她,甚至不敢看她,那墨色的眸子越发染了胭脂红,映着闻柒光裸的肩头。
他想,若不停止,那便要一发不可收拾,可笑的是,他舍不得,舍不得推开她,耳边,是女子清幽的声音,她说:“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秦宓凝眸,望着她。
她没有言语,轻笑着,手指纤细探到了秦宓腰间,缓缓挑开了锦带。有多喜欢呢,喜欢到敢这样疯狂,这样不计后果地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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