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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这般架势,越发像捉出墙的小妻子,这还不是没了法子,咱爷完全任人拿捏了好吗?
必须捉回来,振一下夫纲。
秦宓好似未闻,微微萎靡地靠着城墙,望着远处,烽火缭乱暗淡了他眸光星子,一身金玉镶绣的绯色袍子的被城墙沾染得脏污,他不管不顾,只是看着别处轻喃着:“她都不来见我,难道不想爷?”
程大与梁六都禁言,这问题,明摆着,怎么答怎么错。要说是,爷得剥人,要说不是,爷定会究根结底问一番为何,为何,为何……不来看看爷?
轻叹一声,秦宓无力地靠着城墙,喃喃自语:“爷想她了,爷去见她。”
一来一去,还是爷熬不住相思的苦。
拂了拂衣袖,秦宓有些怏怏不乐,又有些殷殷期盼,下去城墙,寻人。
程大愣了很久,赶紧跟上去:“主子,您走了,那北城?”
战火硝烟还未歇,程大真觉得这档口,儿女私情不太妥当。使劲给梁六使眼色,梁六鸟都不鸟。
前头,秦宓侧眸,冷冷一个神色扔去:“什么都要爷坐镇,那你们都去死好了。”俊逸的容颜,冰冻三尺之寒。
额……
爷,不用玩这么狠吧?
哦,爷从来不玩的,不然,会玩死尔等的。
程大神色一正,拍拍胸脯,信誓旦旦:“主子放心地去,属下等人定在明日之前破城大捷。”
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程大很委屈,瘪瘪嘴,赶紧把脸藏起来。
“传书高阳,一个时辰内领军四十万,兵援安县。”
留下这么一句话,秦宓拾阶而下,远去。
他去寻她,他的女子,那个谋尽天下的女子,他便只能为了她放下天下……
一身绯色的衣袍肆意地被烽火撩起,北城风沙,沾染。
爷,不该那么早沐浴的……程大想着这么一茬,梁六在回:“属下领旨。”
程大见爷走远了,便与梁六嘀咕:“去捉小主子用得着高阳王四十万大军吗?”
“安县是南诏援兵西启的必经之路,西启受困北城,南诏定会借道安县,援兵北城。”
程大懵了一下。
梁六猜想:“这个时辰,小主子应该和安县守军缠上了。”
也就是说,那小祖宗看上安县了。断其后路,斩草除根!
程大不蛋定了:“我草!只身去夺安县,小主子要不要彪悍得这么丧心病狂啊?!”
彪悍得这么丧心病狂……神总结!
且看安县,何为彪悍?
突然,连着三声撞击:“咚——咚——咚——”
安县城门,连连颤抖,重响振聋发聩。
战火连天里,何人如此大胆,敢来城下作乱,如此敲击城门,反了吗?城门开了一扇,守城的将领一声怒斥:“城外何人?”
城门开,不见来人,只见飞天砸来一大石,直接敲开了另半扇城门,守城将领连退三步,刚站定,便听闻一个清脆悦耳的嗓音,十分轻狂傲气,道:“天外飞客,江湖人称江洋大盗。”
好生嚣张的‘江阳大盗’!
守城将领一抬头,便瞧见十步外那人模样,生得纤细窈窕,着了一身不合身的宽大袍子,满身脏污,容颜几乎黑得辨不清颜色,唯有唇红齿白,眸光黑亮,像初生兽儿般灵巧,抱着手,唇角高高扬起,又道:“阁下,唤一声大侠便可。”
这张狂的‘大侠’!分明是女儿模样,贼儿姿态。
守城将领怒了,手中长枪遁地,发出一声铿锵声响,铁着脸怒喊:“大胆逆贼,还不快速速离去,不然休怪本将诛杀尔等。”
逆贼?这难道不是女流氓?
闻柒作状惊愕,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眸子:“兄台,好眼色啊,一眼便瞧出了我等是逆贼,委实佩服佩服。”
逆贼!十足的流氓!
那守城将领没了耐心,虎着脸,一脸杀气腾腾:“到底是何人在城外叫嚣,所为何故?若不老实交待,乱箭伺候。”
一眨眼,城门之内,百来将士武装上阵,刀枪剑戟已经准备妥当,将领大人高站城墙,四周,箭在弦上就待一声令下。这阵势,随时要开战。
这战火硝烟时,郧西境内戒备甚严,几乎要草木皆兵。
闻柒见了,笑得和善无害,打着商量:“哦,好说好说。”上前,躬身作揖行了个江湖礼,抬头笑盈盈地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燕闻柒,至于所为何故嘛……”语调拖长,尾音一提,她眸子一转,张嘴,慢慢吞吞,“杀人,放火。”
话音刚落,她纵身一跃,脚点守城将士,双脚倒钩,一个反转,嘎吱一声,那将士倒地,却见闻柒随手一洒,指尖一点火星,随即,尸体点燃,她一脚踢起,砸在城门之上,星火蔓延……
不过一个眨眼,杀人,放火,她做全了,毫无预兆,也无从招架。
大燕闻柒,此人,果然如传闻之言,所到之处,人鬼惊魂、尸骨不存!
城墙上,将领神色大慌,连连喊到:“快,快关城门!”
关城门?晚了!
闻柒一脚踩过一人肉垫子,直扑半关半开的城门,一把捉住那关城门的小将,那小将哆嗦,闻柒对他露齿一笑:“嘿嘿,兄台别急嘛,又不是赶着去投胎,你说是吧?”
关门小将目瞪口呆,不待开口,闻柒手腕一转,擒住他咽喉,她嘿嘿一笑,随即,手上一转——
“嘎吱!”
小将倒地气绝,这下,真赶着去投胎了。
闻柒活动活动手指,对着尸体道了一句:“好走。”
一招,一式,一颦,一笑,皆能取人性命,这人,简直叫人可怖!
顿时,城上城下,无人不是心惊肉跳诚惶诚恐,这一人,便叫守城三军阵脚全乱。
城上将领同样胆战心惊,整个人慌张失措,连连大喊:“放箭!放箭!”
一令之后,城墙之上,千万箭矢皆在弦上,对准城下女子,她穿梭来回,身影鬼魅,忽而跳起,忽而扑倒,忽而趴下,毫无章法,却快得叫人眼花缭乱。
漫天箭矢,来势汹汹。闻柒一手抓过护栏,一脚一具尸体,堆积成山,俨然是天然屏障,她居其后,神色悠然,抬抬手,忽然掀唇,道:“攻城。”
两字刚落,城前荒芜里,一波黑衣劲装人马飞身落下,从四面八方而来。
快!快如疾风,几乎不见身影,黑衣人马便直逼城门,刀剑无眼,斩杀不息,铁钩掷出,倒挂城墙,只见一个一个黑衣劲装男子飞身而起,直上城门。
这是一支所向披靡无所不能的军队,如此战斗力,简直叫人心惊胆战。
不过片刻,已上高墙,血染城门。
守城将领方寸大乱,连连后退,道:“别让他们上来,抛石攻之。”
顿时,巨石飞下,直击黑衣战队,一个个黑影借力铁钩,在城墙之上来回穿梭。
这帮人,竟让人毫无招架,更无从攻击,将领暗道不好,一番指挥,最后眸光落在城下攻城的女子:“把那个女子杀了,弓箭手,快!弓箭手摆阵。”
顿时,所有弓箭手的箭矢一致对准那女子身影,箭雨飞下。
擒贼先擒王啊。
闻柒连退好几步,不待喘息,箭矢又尾随而来,她毫不犹豫,一脚勾住一将士的腰腹,重重一扯,接机倒地,夺过箭矢,开弓,瞄准,松手,一系列动作迅猛不及,毫不拖泥带水,箭矢飞出——
“啊——”
一身惊天惨叫,只见城墙之上指挥将领倒地,抱着裤裆,哀嚎不断,指尖,全是刺目的血色。
一箭,不偏不倚不差分毫,刚好断了那将领的命根子,这箭法……
闻柒摇头,一脸惋惜:“可惜了,差了一点。”话说完,她一脚拉开弓,瞄准,松手——
这次,没有预料的惨叫。
闻柒弹了弹弦,眨眨眼,手指蹭了一下鼻子:“搞定!”
这次,不差一点,刚刚好,一箭穿喉,断了命。
两箭,命根子和命全没了,这手段,让人闻风丧胆,随后,守城将士军心大乱,阵脚全错。
龙虎军趁势攻城略地,势不可挡。前后,不过一刻钟,安县城门危矣。
闻柒手握铁钩,纵身跃起,落在城池之上,一脚踢翻了南诏军旗,她睥睨城下战乱,沉声高喊:“将帅已死,如若不降,杀无赦!”
一句话,响彻城门,字字,杀决。
不降,杀无赦……大燕闻柒,如此气魄,如此能耐,摄人心神,顿时,城下将士,渐近弃械……
闻柒再度开弓,一脚拉弦,一手点燃箭矢,射出,滑过一道火光,直飞高墙之上的烽火台。烽火台已燃,硝烟却熄。高墙之上,女子立于墙围,对着千万降军,只道:“城池攻破,安县易主。”
史记有言:天启五十八年,仲秋,大燕胤荣皇后领兵数百,破安县城门,夺城,无一损兵。
安县三里之外,南诏驻军借道而行,渐行渐近,突然有人惊呼:“烽火台!是烽火台燃了!”
远去数里,火光翻滚,硝烟升腾。
唐也将军大惊,张望而去:“是哪个方向?”
“回将军,是安县。”
安县……
援兵必经之路,此番烽火,是祸非福。
前头,探兵又来传报,神色只见慌张:“报!”满头大汗,兢惧,“将军,安县已失守,城中守军皆……皆缴械投降。”
安县要地,守军各个以一敌百,令其缴械投降,何等能耐!
唐也将军问道:“是何人夺城?”
探兵惶恐至极:“是,是燕后,闻柒。”
闻柒二字,叫人闻之色变,心惊胆寒!
唐也将军满脸络腮,倒是镇定:“多少人马?”
探兵愈加惊恐,满头冷汗,声嘶颤抖:“不过……千数。”
数千人马,破安县城门,降数万守军。那女子,强悍地简直不是人!
妖孽!是妖孽!
顿时,唐也身后四十万大军,皆面露惶恐,不战已退,军心不稳。
唐也一声怒喝:“慌什么慌!我南诏几十万大军在此,何惧那妖女几百残兵!”沉声,拔剑一声令下,“全军戒备,即刻攻城。”
申时三刻,南诏大军兵临安县城下,城墙之上,闻柒高坐,踢着腿晃荡,悠哉悠哉,不见半分兵临城池的慌乱,甚是悠闲惬意,她懒洋洋地赏山赏沙赏狼烟。
叶九上前,道:“来了,主子,是南诏唐也将军。”
闻柒立马来了劲头,一双灵动的眸子凝去,笑了:“可让我好等啊。”她一个打挺站起来,对着城墙上严守藏匿的龙虎军道,“都给我听好了,南诏四十万援兵,一个都不准放过去,若有一条漏网之鱼……”她笑得童叟无欺,眸子一转一转,又坏又流气,“嘿嘿,后果你们猜。”
不用猜,不过就是留在安县,找个女人种种田,生养孩子去!闻柒知道,这一个一个血雨腥风刀口舔血的男人,就怕那点事儿。
龙虎兄弟们齐刷刷回:“属下遵旨。”
闻柒甚是满意,眸子转悠,又寻思一番,鬼主意上来:“把东陵芷给我绑到城墙上去。”
哦,还有个俘虏呢,闻柒定是要物尽其用了。
叶十狐疑,问:“杀一儆百以乱军心?”
直接结果了,解气,而且一了百了!
闻柒却眨眨眼,一脸的不解,满眼的无辜,眼睛睁得很大,圆溜溜的:“人家是那么残暴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吗?叶十便问:“那主子是要?”不弄死,十有*整个生不如死。
闻柒佯作深思,思前想后自顾点头了:“一个个铁血男儿,行军在外怕是都如饥似渴了,我自然要慷慨解囊赏点肉沫星子。”
肉沫星子……
果然,不整个生不如死,不罢休。论起阴险,闻柒称二,谁敢当一,论起邪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且看城下,唐也将军领兵临城,四十万大军黑压压一片,然,城门紧闭,城墙之上唯有北沧战旗飘扬,静谧得有些诡异。
以少胜多,素来用潜伏战。
唐也环顾四周,然后鹰眸紧锁城墙,久久观望后,道:“传本将军令,前卫攻城破门,后卫箭矢破敌。”
唐也一声令后,忽闻一声女子轻笑,只见城墙之上,女子趴着,露出半个身子,遥遥相对:“来了。”
这语气,实在轻松得让南诏四十万大军胆寒。
她还是那般肆意浅笑的模样:“先不急,各位兄台远道而来,本宫有两份礼物相送。”
唐也面红耳赤,挥着长枪在城下叫阵:“闻柒,今日,老夫便要手刃了你这妖女!”
“这么急啊,那好。”她嘿嘿笑了笑,然后扬起手,紧握的拳头一松。
顿时,风吹过,一片白雾洒下。
唐也大喊:“什么东西,速速散开!”
“呵呵。”闻柒欢欢喜喜,眉开眼笑了。
什么东西?自然是好东西,叶九说,这玩意,只要闻上那么一闻,好家伙,热血沸腾、口干舌燥……一夜七次郎中狼!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三十六章
“什么东西,速速散开!”
“呵呵。”闻柒欢欢喜喜,眉开眼笑。什么东西?自然是好东西,叶九说,这玩意,只要闻上那么一闻,好家伙,热血沸腾、口干舌燥……一夜七次郎中狼!
“散开!快散开!”
散开?晚了!
闻柒趴着城墙,勾勾手指,扯开嗓子吆喝:“都别走啊,小爷的礼还没送完,还有更劲爆的呢。”
她嘿嘿一笑,随即抬手,掀开了城墙之上飞扬的战旗,战旗之后,乍然露出倩影,一张极致颓败的容颜。
副统惊愕:“将军,那是、那是……”
一声惊喊,所有眸光望去,黑色战旗下,女子容颜颓废,嘴角丝丝血渍,双眸紧阖,血染银白戎装,锦绳下手腕血肉模糊,眸底毫无光华,如死灰般。
不知何人,一声惊叫:“是长公主!”
“长公主!”
昔日的南诏公主,褪去一身风华绝代,那女子,已沦为阶下囚,任闻柒生死。战场便如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唐也将军惊诧不已,看着城墙上被捆绑着的女子,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副统冷汗浃背:“长公主被……被燕后俘虏了。”
“这个妖女,她到底想干什么?”
唐也将军一番咬牙切齿,随即吩咐弓箭手停手,近身攻城。
两件礼物,她到底意欲何为?四十万南诏大军对数百龙虎军,竟如此束手无策,妖女!妖女!
脚步懒散,轻笑盈盈,越发近了,闻柒眯着眼,懒懒的猫儿。
东陵芷紧闭的眸子骤然睁开,狠狠一缩:“你想干什么?”
闻柒挑挑眉,倒是欢喜:“醒得真及时呢,正好,这等时候,若如死鱼般昏昏睡睡的,也确实少了几分情趣。”说着,她捋了捋袖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东陵芷,一步,一步,沿着城墙缓缓靠近。
东陵芷瞳孔放大,毫无血色的脸尽是兢惧,却扬起下巴,丝毫不乱:“你若杀了我,是大乱军心还是士气大振?你可以试试。”
倒是个有胆识的家伙!确实,杀不得。
闻柒反唇一笑,柔柔嗓音:“我说过要杀了你吗?”她眸子打量了一番,又瞧了瞧城下,自顾点头,道了一句,“杀了多可惜,就算小爷舍得,他们可都舍不得。”
他们?
闻柒啊,最精算计。
东陵芷神色乱了,却咬紧唇,直直逼视闻柒:“那么,你想怎样?”这个阴险狡诈工于心计的女子,她惧了。
闻柒一如既往地笑得春风得意,抱着手好似寻思什么,眸子亮如星子,斑驳的全是细碎的影子,荡漾着满满笑意:“听说,在南诏皇室的巫女被奉为不可侵犯的神女,生来含莲,死亦祥云。”
东陵芷眸子一滞。
闻柒呵呵一笑,走近,伸手挑着东陵芷的下巴,眸子肆意审视:“你说,你这么朵高贵圣洁的白莲花若褪了三层佛衣,会不会有人来采撷呢?”
东陵芷猛地瞪大眼,惊恐至极:“你——”
闻柒笑吟吟地截断她的话,手指一勾,落在东陵芷侧脸,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你猜对了,我要剥了你三层佛衣,任芸芸众生淫意污秽,好让你南诏男儿好生瞧瞧这高不可攀的神女是何等放荡勾魂,这三层佛衣下的身子又是何等春色妖娆。”
东陵芷惊得说不出一句话,瞳孔血丝乍现,唇角咬破,任血气弥漫冲散了她所有理智。
闻柒满意极了,笑出了声,问:“你说会不会士气大振,一个个前仆后继来把你生吞活剥了?”她自顾乐了一会儿,勾着手指指着城下,“看看,你还没脱了,他们一个一个都hold不住了,一幅幅如饥似渴的嘴脸实在让人胆战心惊啊。”呵呵,药效来了。
城下大军,阵型渐乱,细看,一个一个将士眸光泛红,渐进狂躁。
若论卑鄙无耻,闻柒为最!
东陵芷睁大了眸,血丝狰狞:“闻柒,你敢!你要是敢动我——”
话不待落下,闻柒手指一勾……东陵芷尖叫出声:“啊——”
衣领被挑开,露出一抹雪白春色。
哟,风光无限好啊。闻柒瞧了又瞧,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女子莹白如玉的肌肤,她痞里痞气地笑着:“你说我敢不敢?”说着,手缓缓下移,顺着东陵芷腰腹,落在银白戎装的腰带上,她慢条斯理地勾着锦带流苏,她凝眸浅笑,“不知这戎装下,是何等风情?”
东陵芷猛地挣扎,却半分不得动弹,她瞳孔紧缩,几乎嘶喊出声:“不要,不要碰我……”
“不要?”闻柒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手指缠着腰带玩弄,“女人啊,宽衣解带的时候,有几个不是口是心非的。”
话落,手指一勾,一扯——
嘎嗒——银白戎装散落坠地,女子一身里衣,白如雪,遮不住胸前光景。
东陵芷颤抖,嘶叫:“啊——”眸子通红,是耻辱,是恐惧,是恨不得剥皮抽筋的痛恨,所有情绪,皆化作一声声嘶喊嚎叫。
闻柒却笑,花枝乱颤地笑,爽快极了,对着东陵芷狰狞的脸抛媚眼:“叫吧,大声地叫吧,你越叫小爷越兴奋。”
确实,她很兴奋,不信听那般豪爽酣快的笑声:“哈哈哈,好不魈魂哟。”手指又一挑,一扯——
自然好不魈魂,满眼春色,甚是撩人。一国公主,任人宽心解带,于千军万马前,一点一点褪去三层佛衣与满身骄傲。
闻柒说过,她不杀东陵芷,因为她懂怎样让一个权倾天下的女人生不如死,并且,闻柒对此乐此不疲。闻柒啊,就是这么无耻的人,不是吗?
衣衫褪了两层,城下,早已大乱,风狂乱,满天黄沙将那催/情的气息催生、滋长。
那药效,加上这般美人攻势……对此,闻柒拭目以待。
城下,男子嘶吼,惊天动地般,好似癫狂的野兽。
“长……长公主。”
“天啊!”
“嗷——吼——”
“公……”眼红了,一个一个眸泛血丝,喉头滚动,盯着那城墙上裸露的女子,男人嗓音嘶哑,“公……公主。”手中刀剑骤然落地,神不守舍。
“……”
不过片刻,四十万大军军心全乱,弃械失魂。
男人啊,男人啊!多少是在用下半身思考,这般如此……如此这般……没定力!
闻柒趴在城墙上,朝着城下拱了拱手,作揖说道:“小小薄礼,不成敬意,各位兄台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未战已败,不费吹灰,叫四十万大军乱如散沙,几乎全军溃败,薄礼?呵呵,闻爷真谦虚,叶家姐妹五体投地,终于知道何为下作、何为下作无下限。
“不好!”城下,副统一声大叫,阵脚全乱,已毫无方寸,连连掩主口鼻,“将军,药……被下药了,长公主为诱,全军弃械乱神,军心全乱了。”
唐也几乎手忙脚乱,红着眼大喊:“快,捂住口鼻,捂住口鼻!”
四十万人马,定力差些的,早已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呆滞地朝着城墙上赤/裸的女子凝神,根本不为所动。
唐也一口血气喷涌,几乎嘶吼:“不准看,都不准看!攻城!快攻城!”挥舞着手里的长枪乱砍乱捅,他凝起内力,隔空传声,字字掷地铿锵,“传本将军令,乱士气者,杀无赦!”
顿时,刀枪剑戟相对,血染戎装,四十万大军打杀成一团乱麻,狼烟烽火狂卷。
神马情况?城墙之上,龙虎军面面相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然后齐刷刷地看向闻柒,只见她坐在围墙之上,抬起了一条腿可劲地晃悠,笑得那叫一个前仰后翻,然后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哟,这就开始自相残杀了。”
高!实在是高!无耻!实在是无耻!五百兄弟们真的都惊呆了。
一边,叶十满脸为难,问:“主子,还继续吗?”手里还拿着女子的肚兜,绣了一朵白莲,惹得叶十面红耳赤的,是怎么也不敢多看东陵芷一眼。并不是谁都有闻柒那般道行与脸皮厚度的,再继续……别说铁骨铮铮的男人了,就是叶十这货真价实的女人也要血脉喷张了好吗?
嘿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闻柒小手一甩,那是相当地豪爽:“当然,全部脱了,一件都不剩。”
叶十嘴角狂抽,满脑袋的黑线,一咬牙,一闭眼,手伸向了东陵芷腰间,东陵芷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嘶喊了,眸光空洞,只是浑身颤抖着,被割破的手腕挣扎出一圈一圈的血肉,一身雪白的肌肤沾染了触目的血色,极致的妖娆。她满身骄傲,她二十栽贞洁,一朝尽毁,只是,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因为这世间没有因果报应,只有弱肉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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