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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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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九百二十六章 :商女不知亡国恨
朱橚的话带着真诚。
而事实上,他是悲哀的。
显然朱橚并非是不能看到问题的,而是明知这些问题都在,可是想要徐图改善,却已是来不及了,积重难返之下,只好做出最无奈的选择。
朱橚抬眸,看着徐景明道:“你带了这么多年的新军,又曾与谅山贼有过交涉,所以本王要守城,就少不得要仰仗于你。”
他叹了口气,道:“此前,徐家终究是忠良之后,当年无论是开国还是靖难,你们都是居功至伟,而如今社稷危亡,只在一线之间,有人说你乃是谅山贼细作,本王是不信的,因而愿与你开诚布公,只是不知你可以托付大事么?”
徐景明道:“还请殿下吩咐。”
朱橚慢悠悠的道:“本王问你,这城当如何守?”
徐景明倒是不敢藏私,他心里清楚,自己说错一句话都可能惹来怀疑。于是卯足了劲头,慢悠悠的道:“殿下以为眼下心腹大患是江西之敌,还是镇江之敌?”
“噢?这是什么意思?”
“江西之敌要亡的是天下,他们拿下江西便会四处出击,袭击各省,他们有精兵数十万,慢慢蚕食,至多三五年,若是中途不出差错,天下便唾手可得,而我大明再无容身之地。”
“至于镇江之敌,来势汹汹,迟早兵临金陵之下,他们兵马不过四五万,却尽都是精锐敢战之士,带兵的又是郝风楼,郝风楼此人百战百胜,每战告捷,所以下官以为,这也是朝廷的腹心之患。”
朱橚颌首点头,淡淡的道:“这么说来,哪个才是朝廷当下要解决的问题?”
“镇江之敌。”徐景明毫无犹豫的继续道:“他们兵少,我们兵多将广,他们是孤军,我们则背靠江南江北,若是全力出击,朝廷便有七成胜算,只要击溃了这支孤军,那么谅山军不可战胜的神话便可粉碎,若是能借此俘获郝风楼,则便足以要挟谅山,使其屈服,这不但大涨朝廷的士气,而且还可使朝廷再无后顾之忧,全力支援江西大营,殿下,若是此时,天子御驾亲征,数十万精锐齐出,那谅山贼猝不及防,如何抵挡?这是朝廷唯一有胜算的机会,那郝风楼屡战不败,早已骄横无比,自以为无敌于天下,所谓骄兵必败,而朝廷恰好可以利用这个战机……”
朱橚似乎动心了,他开始沉吟起来。
而徐景明则是紧张地看着朱橚,假若朱橚肯点这个头,自己立即便可以给郝风楼通报,到了那时,官军从金陵一出,郝风楼便可设下埋伏,到了那时,这天下就真正是探囊取物了。
朱橚最后突然苦笑,他摇摇头道:“你的法子是好的,可是不能这样做,陛下毕竟年幼,岂可御驾亲征?若是出个闪失,那么当真是要日月暗淡无光了,况且……这样太不稳妥,太过冒险,不是万全之策。”
徐景明道:“殿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就这样固守下去,等那江西之贼北上,那么就真正满盘皆输了,那郝风楼在镇江耀武扬威,全军上下尽都愤慨不已,此时正好借用这股锐气与他决战,若是时间一长,等将士们冷了心,谅山军将金陵围了个水泄不通,岂不是正好让贼军称心如意?”
朱橚笑了,道:“本王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有些事却不是本王做得了主的,本王问你,天子肯御驾亲征么?还有,大臣们肯冒这样的风险么?你看,全金陵的人都在图一个安乐,都希望拖延下去,将一切寄望于固守,本王能改变什么?”
徐景明不禁失望,本来自己或许可以借此立下一桩大功劳,结果朱橚终究是退缩了。
不过……徐景明反而有些庆幸,眼下的大明显然不再是洪武和永乐年间锐气正盛的大明了,这金陵内外有的只是一股子暮气,天子如此,大臣如此,靠他们真的能胜么?
徐景明便笑着道:“其实固守也未尝不好,以拖待变嘛。”
朱橚深深地看了徐景明一眼,道:“你很失望是么?觉得本王不能雷厉风行?”
“下官不敢。”
朱橚叹气道:“本王能做的,就是陪着这艘大船,随它一起随波逐流,顺水而行,一旦到了暴风雨来的时候,也与船俱亡,其他的,本王回天乏术,又能奈何?你好好办自己的差吧。”
徐景明点点头,道:“下官想见一见自己的姑母。”
他没有说徐太后,而是以姑母相称,只是希望淡化徐太后的身份,获得朱橚的准允。
朱橚却是脸色凝滞,良久才道:“是么?本王看,那就不必了,她过得很好,本王信任你,并不代表别人信任你,你明白本王的意思么?本王不喜欢招致什么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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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明有些失望的离开,不过至少他总算摸透了一些虚实,那就是这位周王殿下并非是个有担当的人。
他很聪明,却没有足够的勇气。
比不上郝风楼。
这就是徐景明下的断语,这个世上,聪明人实在太多太多,尤其是在这金陵,绝顶聪明者如过江之鲫,可是真正有担当的,又有几人呢?
随波逐流,任谁都会,可是想要逆水行舟,又有几人有这样的勇气。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菊花花,这些醉生梦死的人,难道就都是蠢材?难道他们不知道这艘船就要沉了?
不,他们知道,他们都是聪明人,只是他们宁愿这样慢慢腐烂,等待奇迹,也没有勇气去直接的面对问题。
“看来,该写信了。”徐景明的心里想着,有点小小的伤感,又有几分窃喜,这是很复杂的情绪,复杂到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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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九百二十七章 :妇人之仁
镇江这儿,郝风楼的心情颇为烦躁,战事没有进展,而江西来的军情虽然顺风顺水,谅山军已围了南昌,只是那儿的明军抵抗也十分激烈,倒是浙江一线,进度非常快,这大大出乎了郝风楼的意料之外。
其实仔细一琢磨,倒也能够理解,谅山军对付浙江,是水路齐头并进,一路是自福建,虽只是区区数万人,可是这儿,毕竟不是朝廷重点防范的地方,另一路又有水师自舟山袭了宁波,予以牵制,而浙江那地方,民风其实并不保守,对于陈学的接受度,其实并不低,这主要是因为浙江人与福建人差不多,那儿有许多地方多山,多山的地方,耕地是不成的,那得一家老小都饿死,因而许多人不得不走出乡中谋生,而谋生的手段最好的就莫过于经商了,因而浙人多商贾,虽然许多都是小打小闹,甚至有的不过是挑着担走街串户的货郎,可是风气却较为开放。
再加上那儿的土地最适合种桑,而种桑的目的则是产丝,这浙江的丝有许多都是供应谅山,从前用的是私船,运着这些丝,下海与谅山的工坊主们交易,后来开了海禁,谅山的需求量更大,以至于这里种桑成风,这也间接导致这里的许多人是谅山的下游产业,战事一起,许多人家的丝便难以打开销路了,不少人面临着破产的危险,这些人巴不得谅山军到来,弥补损失。
所以这里的抵抗并不激烈。
而事实上来说,除了京畿一带。谅山军进兵最大的困境,其实并非来自于官军。这些官军往往战力不强,且是客军。没有保家的愿望,一旦谅山军强攻,用不了多久就不免崩溃。反而最犀利的,而是地方上组织起来的民勇,这些人都是本地人,由一些士绅人家组织起来,熟悉地理能给谅山军带来不少的麻烦。
浙江没有士绅组织人力顽抗的土壤,而至于各卫的官军,几乎不堪一击。因而在数万谅山军的攻势之下,这里的抵抗很快土崩瓦解。
倒是真正难啃的,反而是湖南、江西之敌,甚至一些战场,需要反复拉锯才能最后稳住。
郝风楼一直在的打金陵的主意,若是全线作战,慢慢蚕食,这战争却不知要打到何年何月,战争是需要死人的。靠的也是无数的物资,这样的损失纵是谅山财大气粗,怕也难以支撑。
只是金陵方面却很少露出破绽,即便是偶尔有薄弱的地点。可是面对盘踞于金陵方圆百里之内的五十万明军精锐,郝风楼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郝风楼却又不能走,留在这里。给予金陵足够的威胁才能切断金陵对江西、湖南大营的支持,使他们陷入各处作战的境地。所以郝风楼唯一的办法,就是坐守镇江。他固然没有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徐景明身上,可是对于徐景明却是颇为期待,不管如何,这个家伙,或许能给自己带来一点曙光。
而这时候,徐景明的书信总算是来了。
这家伙许久没有音讯,郝风楼甚至怀疑他做了三姓家奴,等拿到书信的时候,打开一看,郝风楼皱起眉。
周王这个家伙看来是不敢冒险啊。
他若是不冒险,固然是坐以待毙,可是对郝风楼来说,就意味着没有战机,他必须在这里徒然无益地等下去,这可如何是好?
心里想了想,郝风楼倒也渐渐识相了,他决定写信。
要知道,在这个通信基本靠吼,娱乐几乎靠piao的时代,写信,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郝风楼的恶趣味之一,殊不知即便在后世,也不知有多少青年男女以交笔友为乐,可见大天朝很有书信往来的传统。
于是片刻功夫,几封书信便落成了,一份是给徐太后的,无论徐太后收到不收到,这心意总要送到,书信中的内容大致就是惊闻金陵噩耗,本为娘娘担忧,娘娘视郝某恩重如山,却要保重凤体,万勿让儿臣挂念。
这个儿臣简直就是点睛之笔,郝风楼如今已经成了太子,却依旧向徐太后自称为儿臣,这里头的意思,某种程度是承认徐太后的合法性,间接的承认了永乐天子的道统,不过他绝口没有提当朝天子,而是直接称呼那一日金陵之变的诸藩王为贼,这显然是表示,郝风楼才是正宗永乐天子的延续了。
这事儿,你不把它当真,它就什么都不是,可是一旦你认真,里头所透露出来的涵义却是不同了,郝风楼尊徐太后,认可永乐天子,某种程度,说明这个新开国的大新朝未必就是和金陵中的一些人势不两立,说穿了,他们还是肯招降纳叛,甚至是给予一部分人一些优待的。可是谁能得到优待呢?这又是一个问题。
鉴于徐太后失势,而且基本上已经被软禁的情况,这封书信当然不可能送到徐太后手里,不过郝风楼可以保证,周王殿下是可以看到的,说穿了,这是恶心周王,或者说,是某种程度的离间,郝风楼此举,显然是在测试周王的反应,若是周王反应激烈,在金陵之中,闹出了点动静,那么徐景明在书信中所言的,周王谨慎,只怕就是误判,可若是他冷静沉着,将这书信当作是空气,那么这个人,可比郝风楼所想象中的难对付了。
郝风楼不怕那些咋咋呼呼的人,唯独怕的,就是那种油盐不进的家伙。
第二封书信,则是写给黄淮。
书信之中只是简单的寒暄,而后叙了旧情,之后图穷匕见,告诉黄淮,异日若是再见,必定以礼相待。
随后,书信送了出去,郝风楼便在大营之中,翘着脚,抱着茶盏长吁短叹,他倒是很期待,自己这两封书信,投入那金陵的湖水之中,想必定会有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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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周王朱橚拿着一封书信抵达了万寿宫。
他脸色平静,只是将书信转交给徐太后,道:“你看,这是郝风楼的书信,娘娘,这是专程给你的。”
徐太后只是诧异的接过书信,旋即打开,随即冷笑:“这是郝风楼的离间之计,怎么,周王连这点小伎俩也信么?哀家乃是大明朝的太后,岂会与贼子同流合污。”
朱橚打量着徐太后,旋即笑了,道:“本王自然知道这郝风楼的诡计,此人素来都是如此,最擅挑拨离间,只不过,书信既是给娘娘的,因而本王代为转呈而已。”
徐太后淡淡道:“汉贼不两立。”说罢,将这书信直接用烛火烧尽了,丢尽了碳盆:“这等阴谋诡计,还是不要理会为好,不过我看,殿下只怕,不只是送信这样简单吧。”
朱橚笑吟吟的道:“还是娘娘知我,本王不过是希望娘娘能够回书一封。”
徐太后皱眉:“书信与他对骂,未免太过轻浮。”
朱橚摇头道:“不,本王希望你写一封回信,对他言辞客气一些,最好,好生叙一叙旧情,而且本王也有一些口信,还望娘娘带到。”
徐太后愕然:“什么口信?”
朱橚叹口气,道:“这仗不能打了,实在是有伤天和,所以本王希望能够罢兵议和,不过要议和哪里有这样容易,郝家乃是豺狼,要与虎谋皮,却是小心为好,本王希望你试探一下他的反应,不必把事儿说的太直白,只需告诉他,若是他们肯互不侵犯,那么朝廷愿与他们共治天下,准他们南面称孤。”
徐太后摇头,厉声道:“事到如今,殿下以为还有回旋的余地么?”
朱橚一屁股坐在万寿殿的椅上,苦叹道:“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本王实在不忍再生灵涂炭了,娘娘,事到如今,权当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为了江山社稷,做最后一次努力吧。”
徐太后深深的看他,最后幽幽的道:“老五,你果然与先帝不一样。”
朱橚哂然一笑,道:“都是一个爹娘生的,又有什么不一样,其实,这样的把戏,本王已经厌了,与其这样纷争不休,反不如为这天下的苍生尽最后一份力,娘娘以为呢?”
徐太后应下来:“好,哀家这就回书,周王要在旁观看么?”
朱橚摇摇头:“这就不必,自己的嫂嫂,我还是信得过的。或许你大可以说本王是妇人之仁,可是本王久读经史,只知孟曰成仁、孔曰取义,岂可因为几家的天下之争,而遗祸天下百姓?苍生不是蝼蚁,都是血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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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七章: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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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九百二十八章 堪乱
黄府。
黄淮精疲力尽地从内阁中下值回来,钻出软轿,便有门子上前搀住这位日理万机的大明首辅,这门子笑嘻嘻的道:“老爷,今儿回得真早。”
黄淮的脸色并不太好,这门子不晓事,并不知朝中的风风雨雨,作为阁臣,下值回来得早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黄淮没有动怒,只是嗯的应了一声。
这门子却道:“方才有人送了一封书信来,老爷要不要看看?”
黄淮点点头道:“在书房?”
“是。”
黄淮说罢,直接往书房过去,书桌上果然有一封书信陈列在上头。
黄淮揭开,抽出信笺,打开一看,脸色顿时沉住了。
“来人。”
外头一个主事早就候着了,连忙进来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这封书信是何人送来的?”
“是个衣着光鲜之人,本来不问明来路,是不肯收的,不过那人似乎给门子使了钱……”
黄淮深以为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事儿他懂,若是寻常人想投书自己,哪里有这么容易。
“噢,老夫知道了,你下去吧。”
黄淮没有说什么,他将这封书信小心地收在了自己的袖子里,似乎郝风楼书信之中的话并没有引起他的任何情绪,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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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突然感觉自己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这或许是因为在镇江呆得久了,淡出了个鸟来,所以脑子有点不太灵光了。对,一定是这样。”
郝风楼心里想着。他拿着一封徐太后的回信,却是大跌眼镜。
居然想求和。徐太后能回信,绝不可能是她的主意,她已经彻底失势,即便是能传出书信,也绝没有求和的资格,这就意味着,这封信的背后真正拿主意的不是她,极有可能是周王。
周王是糊涂了吗,居然还玩不忍生灵涂炭这一套。大家可是剑拔弩张,争夺天下的,本该是不死不休,求和二字简直就是笑话。
可是上头白纸黑字,确实是没有错。
有阴谋?不对,若说这是阴谋,未免太费周折,郝风楼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理解那位周王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看不透啊。
很快,郝风楼将手中的书信撕了个粉碎。
议和……已经绝无可能。因为这样的大事已经不再是郝风楼一人说了算,说实话,即便是郝政,只怕也难以下这样的决定。因为谅山有太多人下了赌注,这些红了眼的赌徒是绝不可能罢手的。
既然如此,那么这书信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此外。黄淮那儿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金陵很平静。平静得可怕,既是如此平静。那么就说明黄淮并没有将这封书信传开,也没有给周王,他藏了这封大逆不道的私信,倒是让人觉得颇有意思了。
这个家伙是在给自己留后路么?
郝风楼哂然笑了,想不到这无心插柳柳成荫,倒是不小心钓了一只肥鱼上来。
他沉吟片刻,又写了一封书信,这一封则更为露骨,全文几乎就是一句话,黄学士高才,若是肯弃暗投明,到时必有重谢,良禽择木而栖,还望学士三思。
只是这封书信送去了金陵,却还是一丁点的音讯都没有,这让郝风楼很是泄气,姓黄的真不是东西。
看来这厮是不打算出力了,只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而已。
郝风楼冷笑,他倒是极有耐心,继续修书。
这一转眼便到了立秋,天气透着几分凉意,两个月过去,最新的军情已经传来,谅山军已经破了南昌,直逼九江城下,一旦夺取九江,便可顺利而下,与镇江的谅山军会师。得知这个消息,郝风楼喜出望外,他的心也变得躁动起来。
而在此时,一封书信却是终于送到了郝风楼手里。
是黄淮的。
这个老匹夫,眼看着谅山军夺下了九江,此时终于原形毕露了。
只是书信中的内容却是乏善可陈,只是说了一些过往的事,表达了一下自己对朝中某些人愤慨,至于效力之类的事却是绝口不提。
郝风楼终于对这个老家伙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他很认真地把黄淮的大名写在了随身携带的一个小账本上,嗯,到了金陵,一定要把这个老家伙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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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金陵震动,九江不比其他地方,这里与镇江一样,同属于威胁金陵的重镇,一旦谅山军主力拿下九江,紧接其后的便是金陵,而如今,两股谅山军虎视眈眈,其结果可想而知。
此时城中已是人心惶惶,反倒是周王显得极为淡定,虽然郝风楼没有同意议和,不过显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今日,他见了自己的儿子。
朱有炖显然也听到了一些流言,显得有些慌张,见了周王,这才定了神,直截了当的道:“父王前来,所为何事?”
今日的朱橚和平时并不一样,他龙行虎步的到了朱有炖面前,随后直视朱有炖,直接就来了一句:“陛下是要做亡国之君,还是要保守基业,成就千秋功业?”
朱有炖见有些不太寻常,忙道:“朕……自然不愿做亡国之君。”
朱橚笑了,他的笑容之中带着几分破釜沉舟:“那么,就请陛下御驾亲征,平叛堪乱!”
“什么……”朱有炖的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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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九百二十九章 :拼命
朱有炖已经难以理解这位父王殿下了。
他虽然深居宫中,可是朝廷的方略一向都是固守,固守本无可厚非,至少文武百官们都是一致同意。
可是现在,朱橚突然要求御驾亲征,这实在让朱有炖有些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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