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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侠成神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鱼家后人
净真睁开眼,身形一飘,落下大石,浮尘一挥道:“青锋剑乃蜀山派至宝,岂容尔等玷污!你们快快退去,贫尼不想妄动杀念。”
刘长老道:“只你一人是我们的对手么?快快交出青锋剑,否则别怪老朽手下无情。”
净真朝刘长老细细打量了一番道:“老尼以为是哪位尊客到了,原来是蜀山派叛徒在此张狂,刘二狗,你欺师灭祖,残害同门,罪不容恕,今日老尼便替掌门清理门户,铲除你这个蜀山败类。”说着身子一移,眨眼行了两丈来远,已到了刘长老面前,浮尘一扫,外挂风声便打了下来。
刘长老一闪身,从背上拔出一柄长剑,俯身一刺。一时间俩人杀斗起来。
这当,张家兄弟疾步进了草屋,在屋中翻箱倒柜,寻找青锋宝剑。可是,屋里已经被他们翻了个遍也没见到宝剑的影子。
张风抢出屋外道:“没有。”
黄昆双眉一皱,心想宝剑一定被他们藏了起来,眼睛一转,又道:“你们看看这里有没有山洞什么的。”
草屋后面十几丈远,便是山峰石壁。张家兄弟沿着石壁一路搜寻。过了一会儿,张雨高声喊道:“这里有个山洞。”说着便要往里走,突然只觉后脑一痛,如被钝器击中,头一晕,便倒在了地上。只见又一个尼姑走到了他的近前。
这时,张风、张电赶了过来,一左一右,围了上去。那尼姑从地上捡起两颗石子,手指一弹,一颗石子便击了出来。张电闷哼一声,便倒在地上,想必是被击昏了过去。那尼姑紧接着又一弹,又一颗石子击向张风。张风见势不妙,赶忙躲避,可是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刻,这颗石子正好击在他的后背上。这一击,他便往前一扑,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那尼姑来到草屋前,又捡起几粒石子,又朝刘长老射去。王沐韩花四护法见状,各掏飞镖,一起朝那尼姑射去。那尼姑身形一晃,右手一抄,四支钢镖拳都夹在手指之间了。
王沐韩花四护法无不一惊,拔出宝剑将那尼姑围住。四人只见这位尼姑容貌更好,年纪更大,左臂挽着一个竹篮,一身灰衣僧袍,被水洗得发白。
那尼姑道:“万宗门四护法都到了,今日小山谷可热闹了。”
王聪儿道:“你就是净逸师太?”
那尼姑道:“正是贫尼。”
王聪儿凶凶地道:“交出青锋剑饶你不死。”
尼姑道:“原来四位是为青锋剑而来。青锋剑乃巴蜀派震派至宝,岂容他人索要?四个小辈,生得美貌,千万别一时兴起丢了小命。”
王聪儿道:“少吓唬我,本护法手中的剑也不是摆设。我们今日前来只为取剑,不想杀人,你不要逼我们。”
净逸道:“你们四个一起上吧!”
王聪儿怒道:“老尼,你竟敢藐视我们。”话毕,身形一纵,一剑刺出,一柄剑化作千万条剑影朝老尼裹去。
净逸一瞧,心道:“原来是万宗剑法,难怪她们四个有恃无恐,嚣张跋扈。”
净逸见剑刺来,身形一晃,已在两丈之外。她身形一移一移,移进了山洞,过了一会儿,洞内青光爆闪,一个青色人走了出来。她手中握着一把青光宝剑,青光也将她掩盖。
她身形又移又移来到四人面前,举剑一挥,一道青光射出,击在她们四人前面的地上。只听轰的一声,地上炸开了,乱石飞溅。
四人突然觉得身上被飞石乱击,四下疼痛,忙护了嘴脸,往一旁逃。没跑几步。每人腿上无不中镖,全部趴倒在地。
净逸不再瞧她们一眼,纵身飞上大石道:“师妹,快上来。”净真闻听虚晃一招,飞身上了大石。净逸道:“蜀山派是好惹的么?都给我滚回去。”说着将剑连挥,一道道青光飞射而出。
刘长老神色大惊道:“不好,快跑。”他刚走开,他原来站的地方便炸开了。青光过处,树枝折断,岩石碎裂。
黄昆惊道:“这就是青锋剑,果然威力无穷,霸气十足!”
刘长老哀愁道:“这下我们再难取胜了,还是逃命去吧。”
黄昆道:“等一下。”
这时,净逸突然咳嗽了一声,嘴角流下一丝鲜血。
净真问道:“师姐,你怎么样?”
净逸道:“我刚才消耗内力太多,已经不能驾驭此剑,刚才被他反噬,受了极重的内伤。”
原来每次驾驭青锋剑,都要消耗大量内力,一旦内力不足而强行驾驭就会被剑身力量反噬,一旦被反噬,轻者身受内伤,重者丧命。
净真道:“师姐,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净逸点了一下头,刚走了几步,一口鲜血猛得喷了出来,身子一软,倒了下来,痛苦道:“师姐不行了,你快带上青锋剑离开这。去找臭小子!他是……是本派命中注定之人。”话毕,双目一闭,浑身软了下来。
净真痛喊了一声“师姐”,拿起青锋剑往谷外走去。
黄昆、刘长老突然从路旁跳出,将她拦住。刘长老道:“交出宝剑,饶你不死。”
净真怒恨交加,强运内功,将青锋剑朝刘长老一挥,一道青光飞出。刘长老见状忙闪避,可惜他慢了一步,青光击在他的身上,将他削成两段。
与此同时,净真强运内力,而受了内伤,咳了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黄昆见了刘长老的惨状,吓得心惊肉跳,面如死灰,再也无心抢夺宝剑,撒腿便往谷外狂奔。
净真回到大石下就地挖了一个大坑,暂将师姐的尸体掩埋了。
她强行运功,驾驭青锋剑,以致大受内伤,再也难以对敌,趁着对手尚未追来,将青锋剑用步层层包裹住,背在背上,望谷口走去。





呆侠成神记 第七十四章行侠仗义
净真心情悲痛地一路小跑离开山谷,来到山谷入口,见林子里拴着八匹高头大马,便赶跑了七匹,剩下一匹自骑。
她纵马沿着山间小路疾行,马不停蹄,行到傍晚,恰巧到了一座镇子,便在一家客店住宿了。
半夜突然惊醒,想到师姐已逝,心头不禁悲伤。她正伤心流涕,忽然听得街道上响起一阵马蹄声,在客店门前消失。
她来到窗前,从窗户缝里往外眺,只见客店门口停着几骑马,有人在拼命高声叫门。她凝神细瞧,乘马之人正是黄昆一伙。
净真心头一惊,不敢停留,拿起包袱背在肩上,便从另一个窗口纵身跃出。落脚之地正是客店后院。她寻到马厩,牵马出了院子,上了大道才翻身上马,沿路疾奔。
行到天亮,只见自己身在荒野乱林之中。举目远望,只见一座山峰,青秀挺拔,直冲云霄。
她不知怎的竟不由自主照着那山峰行去。山峰下有一座小村庄。他想先到村子里化些斋饭,休息一下再说,于是便拍马赶了过去。
那村庄看着就在前面,可是行到晌午,还是遥遥在望。他正纳闷呢,那村庄和山峰渐渐模糊,都消失不见了。
她揉揉眼睛,再看村庄和山峰的确没有了。他想也许是刚才看到的都是幻像,是自己太疲劳所致。
她环顾一下四周环境,只见岭丘连绵,乱石成堆。她独自一人骑马行走在荒山野岭中,后背不禁有些发凉。
她正不知所措,寻路而行时,只听一阵锣响,就见从山坡上冲下来十几条青衣汉子。
其中一个大汉道:“过山拜庙留下买路钱!”
净真笑道:“老尼一贫如洗,哪里有钱拜山。”
那大汉眼睛一瞄,又道:“留下你的包袱。”
净真心想老尼背上背的可是蜀山派镇派宝物,只凭你一言就归你了?笑话!老尼可以一死,宝物不可乱丢!她想到这冷冷道:“老尼只有一命奉上,其他一概没有。”
大汉道:“尼姑,你是舍命不舍财,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话毕,一挥手,便有三个大汉围上来。
其中一个伸手去抓她背上的包袱,她身子一挪,右手拂尘打出。
那大汉躲避不及,被打个正着,一拂尘将他掀翻在地。
又有两个大汉执刀左右夹袭,净真出手干净利落,拂尘一扫,俩人又被掀翻在地。
净真道:“就凭尔等也想打劫贫尼,真是白日做梦。”
那为首大汉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号?”
净真道:“老尼蜀山派净真。”
那大汉闻听怔了一怔道:“原来是江湖高手。在下有眼不识泰山,鲁莽行事,还望海涵!”说罢,让手下让开一条路。
净真拍马出了人群,又转过马头勒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落草?”
那大汉道:“无名之辈,何足挂齿。师太若要劝在下洗心革面,请不要枉费心机了。在下敬重蜀山派威名饶你一回,下次休想有这般走运。”话毕,转身带着手下疾疾走了。
净真不敢停留沿路而行,她打算先往五台山会合同门安身。
她刚走了一程,只听身后马蹄声响,有人喊道:“师太留步。”净真闻听勒住马,回头观望,只见一骑疾奔过来。那马到了近前,马上人道:“师太,小人还忘了一件事。”净真一瞧这人,正是刚才那帮草寇的首领,问道:“何事?”
那人一抱拳道:“小人张虎,落草为寇,实属无奈。今日有求师太,万莫推辞。”
净真道:“施主有何事求我?”
那人道:“小人母亲娘子都在前面县城里,小人数月没有回家甚是思念她们,请师太帮小人把一些银两,还有一封信交给她们,小人感恩不尽。”说着抱拳一礼,已毕,从怀里拿出一包银子,还有一封信。
净真道:“施主为何不亲自回家看望她们一回?”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如今衙门正在通缉小人,小人一旦露面,岂有活路?望师太相助。”
净真道:“贫尼答应你也行,不过你以后不可害人性命。”
那人道:“小人以后绝不害好人。”
净真点了一下头,接过银子和书信放入怀中。
那人又道:“小人家住县城南街,姓张的那户人家便是。我家门前有一家赌坊。”
净真道:“施主放心,贫尼一定将书信银两带到。”话毕,催马而行。
行了一炷香得功夫,果然来到一座县城下。她牵马来到南街,打问姓张家所在,来到门口,见一旁开着一家赌坊,便深信不疑,遂上前叫门。
这时,一个乞丐婆子走过来,坐在门口。
片刻,屋门开出,走出一个娇滴滴的娘子,问道:“师太是来化缘么?”
净真道:“非也。亲问施主夫家可姓张?”
那娘子道:“不错。”
净真心道:“就是这家了。”
净真又问道:“家中是否还有一位老母?”
那娘子道:“一早出门了,至今未回。”
净真又问道:“你的夫君可叫张虎?”
那娘子点了点头。
净真从怀里摸出书信银两交给她道:“这是你夫君让贫尼交给你的,你的夫君很好,让你不要挂怀,好心伺候婆婆。”
那娘子道:“我夫君现在何处?”
净真道:“就在前面山上寨子里。”
那娘子道:“请师太屋中坐吧。”
净真道:“不用了,贫尼还要赶路。”话毕,竖了一掌,转身离开。刚走几步,只见门口那个乞丐婆子,追了上来,跪在他的面前道:“师太,我儿子可好?”
净真闻听一愣道:“老施主,您儿子是哪一位?”这时,屋子传出男欢女笑声。净真眉头一皱,心道:“这妇人怎这般不守妇道?”
那乞丐婆子道:“张虎便是我儿子。”
净真闻听一诧,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便道:“老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乞丐婆子“嗯”了一声道:“请跟我来。”
那乞丐婆子带她进了一间破庙。净真把马拴在柱子上。俩人进了庙堂。庙堂里有一块地上铺了干草,很干净,俩人相对盘坐了。
乞丐婆子道:“真对不住,只能带师太来这儿。平日老妪也在这儿安身。”
净真道:“不打紧,贫尼也常常睡草铺,也习以为常了。”一顿又道:“老施主,您说您儿子叫张虎,那么刚才那个娘子便是您的儿媳了。您为何这般光景?您儿媳对你不孝顺,将您赶出了家门?”
乞丐婆子道:“师太说的没错。我儿子离家之后,儿媳便将我赶出家门。说出来,不怕师父笑话,她与人私通,怕我碍眼碍脚。可怜我的儿子被人陷害,逃进山里,媳妇与人私通,他竟何不知情。”
净真道:“您说您儿子是被陷害的?”
乞丐婆子道:“是呀!邻家有一家赌坊,丢了二百两银子,平白无故说是我儿子偷的,赌坊老板马正良与衙门勾结判了我儿子死刑。可是,老天有眼,山里龙大寨主劫牢,我儿子趁机也逃了出去,只是不知将何处安身。”
净真道:“老施主莫要担心,您儿子很好。您儿子就在山里寨子里。”
乞丐婆子点点头道:“那太好了,我可以去找我儿子了。”
净真道:“明日贫尼便送你去找你儿子。”
乞丐婆子道:“多谢师父了。”
半夜里,净真只听院落里有脚步声,便起身躲在门后。过了一会儿,门被慢慢推开了,有人手执钢刀走了进来。
他停了一下,又慢慢朝那乞丐婆子走去。净真道:“何人赶来此行凶?”她的声音不大,可把来人吓了一跳,只见他浑身一颤,顿了一会儿,等看准净真才挥刀砍出。
净真一闪身,来到他的背后,一掌击在他的肩膀上,他往前一趔趄,握刀不住,“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净真上前一步,左手抓住他的后领,右手拂尘高高举起。
那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哀求道:“师太饶命,师太饶命!”
净真问道:“是谁派你来的,来干什么?快说!”
那人跪下叩头道:“是我家老爷派我来的。”
净真道:“你家老爷是谁!”
那人道:“是马正良。他派小的来杀了你们俩个。”
净真道:“他为何要杀老人家和贫尼?”
那人道:“我家老爷跟他家儿媳私通,怕她搅出点事来,故而……。”
净真道:“为何要杀贫尼?”
那人道:“这小的就不清楚了。”
这时,那老婆婆也醒了。净真道了一声“走”,便押着他出了破庙。
他们先来到张虎的家门口。净真听见里面有男欢女爱声,心中气愤不已,将他往前一搡道:“叫门。”
那人畏畏缩缩不敢去叫。净真道:“你再不叫门,贫尼先打死你。”那人怕了,便在门上一顿一顿的敲起门。
楼上马正良正在热头上,被这敲门声一搅,心中气怒不已,便憋着一肚子气,走下楼来,开了门骂道:“是哪个找死的?”
他一看眼前情形,愣了一愣,便要关门。净真右手一推门,门便大开了。马正良抄起一把椅子,便朝净真打去。净真将那人往身前一提,马正良这一下正砸在他的身上,顿时昏了过去。
马正良见失手了,便扔了木椅,往楼上逃。净真身形一动,快如鬼魅一般,早已将他拦住问道:“为何要派人杀我?”
马正良道:“小人也是听了那贱妇之言,说你是他夫君派来杀我们的。小的受了她地蛊惑便派人杀你。”
净真道:“你我无冤无仇,仅凭一个妇人几句猜测之言便害人性命,真是岂有此理!”一顿又问道:“张虎是不是被你冤枉的?”马正良道:“这也是那妇人出的主意。”
这时,张氏从楼上下来,手中握着一把菜刀,她悄悄走到净真身前,抬刀欲要砍死净真。净真早已发觉,待她一刀砍下,一闪身,早避开了,来到她的身后,一掌击在她的后背。他往前一扑,抱住马正良,俩人一起滚下楼梯。
张氏爬起身一看,马正良胸上不知怎的中了一刀,血如泉涌,看样子已经死了。她手中还握着那把血淋淋的刀,过了一会儿,猛然醒悟,忙弃了刀,神色惊恐,口中不住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这时,只听街道上有大队人马脚步声响起,净真奔到屋外一瞧,只见几十名衙差朝这赶了过来。净真不想惹官司,上了楼,从一间窗户跃出。她回到破庙,歇息到天明,便带着那婆子出了城。




呆侠成神记 第七十五章净真被擒
俩人同乘一骑。净真见无人追赶,便放慢脚步,悠闲而行,用了半天功夫,找到一座山寨前。
寨门紧闭。寨门两侧木制城楼上各站着一个手执长矛的喽啰兵。
净真跳下马高声喊道:“蜀山派净真拜见龙寨主。”净真从那老婆婆口中得知这个寨子的头领名叫龙飞天,绰号两界龙。
一名喽啰听了净真地叫喊回道:“等着,小的进去通禀一声。”话毕,便下了木楼。
等了一会儿,寨门开了一条缝,木楼上的那名喽啰走出寨子道:“寨主请你进去。”
净真牵马进了寨子,便扶老婆婆下了马。俩人在那喽啰引路下来到一间大厅前。
喽啰兵道:“你们先进去等吧,寨主一会儿便到。”
净真一抬头见客厅门上挂着一块扁,上书“翻天殿”三个墨色大字。进了客厅,又见中堂挂着一副山水画,上联:大好河山跟我无关;下联:吃饱喝足才是正道。净真微微一笑,觉得这副对联写得颇有风趣。
过了片刻,从外面走进一个四十来岁的矮胖子对净真双掌合十道:“师太,让您久等了。”净真双掌一并,还了一礼。
众人落座。龙寨主道:“师太,今日为何到此?”净真便把来意说了一遍。
龙寨主听罢,点了点头道:“我这就把张虎叫来。”他走到门口对着一名喽啰兵道:“去,把张虎喊来。”
这时,茶水献上,龙寨主请二人用茶。过了良久,不见张虎到来,那名喽啰兵也不见回来。
龙寨主站起身笑道:“您看,这么久都不来,我亲自去瞧瞧。”
龙寨主神情不悦地往外走,刚走两步,就见一伙人闯了进来。
净真一看坏了,这伙人不是别人正是黄昆等人。
龙寨主见这伙人来势凶凶,便问道:“各位这是哪一出啊?”
黄昆道:“龙寨主莫要多管闲事,我们要抓地是她。”说着目光凶恶地瞄向净真。
龙寨主道:“莫非你们之间有仇?今日诸位都是龙某人的客,可否给龙某一个面子,暂息怒火。”
王聪儿怒道:“你该闭嘴了。”话毕,身形一纵,施展开万宗剑法,一剑刺喉。龙寨主还不知怎么回事呢,便一命呜呼了。
那乞丐婆子一见杀了人,吓得面如死灰,一边喊着“杀人了”,一边往外冲。
花冷冰一剑刺进乞丐婆子的后背,乞丐婆子叫声立止,倒在血泊中。
净真怒极道:“几位找的是贫尼,为何乱杀无辜?”
王聪儿道:“怪只怪他们倒霉!”话落,上前两步,施展开万宗剑法又是凌空一刺。
剑来得太快,净真也不知如何破解剑招,直挺挺呆站在那儿,竟毫无动作。
一剑刺穿右肩,顿了一顿,净真才挥拂尘向王聪儿击去。王聪儿一边闪避,一边乘势拔出宝剑。净真一痛,退了一步,将身后桌椅都撞歪斜了。
黄昆道:“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说着上前,扬起手掌,欲一掌击出。王聪儿道:“莫要伤她性命,门主留着她还有用。”
这当,净真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劲,身形朝窗户撞去。她这一撞,便破窗而出。她环视左右,见马匹就在数丈之外,忍着剧痛奔了过去。
未及马匹,眼前又冒出俩人,一个手执单刀,一个手握双拳。
净真哪敢多想,抡起拂尘便朝握拳者击出。她连连进招,欲要以最快的速度击败对手,杀开一条血路。
正斗着,只觉背上一凉,紧接着头昏眼花,脚下不稳,晃了几步便摔倒在地。此后,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脑海里有意识时,只觉得身体在擦着地飞快前进,双手被紧紧绑着,肩膀在剧烈疼痛。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被一匹飞奔的马拖拽而行。
行了一阵儿停下,又上来俩人给她松绑,把她拖进一个木笼子里。一泼凉水击在她的脸上,她完全苏醒了。
她环视四周,眼前黑黑的一片,只知道她在一辆行驶的马车上。不知过了多久,她饿得受不了了,感觉生命在下一刻便要终结。
一缕阳光射了进来,头顶流下水,她疯狂地吸允着。一名大汉将一碗水从她头顶倒下。
她想这也许就是她最后的生命时光。
木笼上的黑布被扯去,她的眼前全都光亮了。一群人像打量一只怪兽一般打量着她。她现在一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她想。
她看见一个身穿铠甲,脸戴面具的女子,高举着青锋剑,哈哈大笑道:“青锋剑终于到手了。”她显得十分狂妄,极为兴奋。
远处一根木桩上,绑上了一个人,那个人看样子奄奄一息,跟她现在差不多。
身穿铠甲的女人走了过去,走到离那人一丈来远站定。她手中的青锋剑青辉夺目,将她半个身子都染成青绿色。她将剑突然一挥,一道青光飞出。绑在木桩上的那人顿时一分为二。
“好剑!”有人赞了一声。
“恭喜门主得到青锋剑。”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说道。
那身穿铠甲的女人走到牢笼前道:“净真师太,你没有想到吧!你也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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