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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寻君
“这还不够糟心的啊?”
殷时青眼神一斜,瞪了殷博文一眼,这里到底是有外人在,任何可能会被别人当成把柄听进的话,都应该谨慎!





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491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殷博文纵然是还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但父亲的脸色摆在这,殷博文也明白小瓜在场,有些话还是得收着点。
“以后,别把她带回来了,影响总归不好,你现在被人盯的也紧。”
殷时青说完便径自上了楼。
殷博文眉头皱了皱,拳头微微攥紧。
殷时修这一家子大难不死,对殷博文来说的确是挺糟心的了。
此时再看一旁的郭彤,心中厌恶更甚。
被称作小瓜的女生站在一边是一声也没有吭,神情带着些许怯意。
即便殷时青发话不让殷博文今后把她随便往家里带,她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乖乖的站在殷博文身边。
至于郭彤的心情,却是没有一个人好心去照顾到。
三天后,伦敦恐怖袭击事件的余热未退。
殷绍辉和周梦琴接到伦敦过来的电话,苏小萌已经清醒了。
双双和煌煌都无大碍。
这于殷家一家人来说,就是这场不幸中最大的幸运。
周梦琴这几天过的着实不好,儿媳妇儿和孙子孙女生死未卜着实让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在心理上受了很大的打击。
一病倒,就躺了好些天。
苏小萌和双双煌煌纵然是没事,可周梦琴的身体却大不如从前。
这天,殷时青倒是带着施海燕一同来看望周梦琴。
夫妻俩拎了不少补品,各个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纵使二老和殷时青之间有矛盾,但所有能尽到的责任,殷时青也会去尽。
周梦琴靠在床上,往常尽显优雅贵气的面孔,如今只剩年岁留下的老态。
但这个强悍了一辈子的老太太,即便在生病的时候也没有展露出多少虚弱和病气。
此时偌大的卧室里,施海燕坐在她的床前,她拿着水果刀正在给老太太削梨,
“一会儿让佣人把这梨子煮成梨水,对感冒咳嗽很有效果,其实比时青带来的那些补品兴许都有效呢!”
“谢谢。”
“妈,您和我还这么客气,这让外人听到,显得咱们多生分哪!”
“咳咳……”
周梦琴抽过纸巾掩着嘴咳了两声,看向施海燕,
“老大如今爬到这位置,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你要好好帮他。”
“这还用您说嘛,他是我丈夫,我不帮他,我帮谁?”
“我听到些小道消息,不知真假,你……私下可有过受人贿赂的行为?”
施海燕的水果刀刀面一斜,就削到了手指上,神情僵硬一瞬后就又恢复笑脸,她忙道,
“妈,您这是就从哪儿听来的?私下受贿?这要是被查到了,我不是把时青给害惨了嘛?”
“没有最好,如果有,收了多少就还回去多少。”
“妈,您放心,我哪有这种胆子。”
周梦琴深吸口气,没再多说。
施海燕有受贿的行为,绝不是什么小道消息,而是她基本可以确定的事情。
目前她所知道的,施海燕有受贿行为,但受贿金额不大,受贿面也比较窄。
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为官者,当真一分不贪,一分不受,的确是凤毛麟角。
但大多数官员能够掌握的好这个度。
周梦琴会给施海燕提这个醒,怕的就是殷时青能掌握好这个度,但施海燕却掌握不好。
“妈,您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呀,从年初到现在,您这身体是每况愈下……我们这些做小辈的,是真担心。”
“放心,就是我真到了不行的时候,你公公的身体也硬朗着。”
周梦琴已然听出施海燕话里的意思。
“爸的身体硬朗归硬朗,可岁数摆在这,总是操劳这一大家子的事情,殚精竭虑,只怕爸也会支撑不住啊。”
“你公公如果也撑不住了,还有老四。”
周梦琴静静的看着前方,神情淡然而坚决。
然而施海燕听到这话,身体却是实实在在的僵了一下,
她干笑一下,
“老四……他太年轻了吧?”
“老四虽然年轻,但品性良善,心性正直,做事稳重有耐心。年轻也有年轻的诸多好处。”
周梦琴依旧淡淡的说着。
这就算是在和施海燕摊牌了。
施海燕挂在脸上的笑容终于有点绷不住了,笑的极其的尴尬僵硬,说出的话难免就带着些酸意了。
“妈妈这话的意思……看来就是爸爸的意思了……”
周梦琴看她一眼,问,
“我和你公公什么时候有过两种意思?”
“……”
“老四继承家主之位,理所应当,将来老大老二老三,你们各自分家后,该得的,我和你公公不会少半分,但殷家家规家训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一家之主是谁,能拍案定声的人是谁,你们要清楚!咳咳……咳咳咳……”
施海燕彻底沉默了下来。
分家后得到的不会少半分……可比起继承家主之位后的本家,分家得到的不过九牛一毛。
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殷绍辉和周梦琴的意思。
但分家的几个大家长,支持殷时青的其实更多。
这么多年,殷时青为了能坐上殷家家主之位,对几个叔叔伯伯算是足够殷勤了。
“看来,还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口口声声说的视如己出,也不过是一派漂亮话罢了。”
“视如己出,毕竟不是己出。”周梦琴浅吸口气,继续道,
“这些年,我和你公公为老大,为你,为你们一家做的不少,尽心尽力把老大抚养成人,我和你公公问你无愧。”
“……”
“此刻对你坦言,就是要你和老大能有个心理准备。我和你公公从来就没有打算让老大来继承家主。”
施海燕抬眼看着面前躺床上的老妇人……
这么一把年纪,脸上皱纹满布,却偏偏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还不死?
施海燕心里蹦出了这样的想法。
面前这个老家伙也好,殷绍辉也好,殷时修也好,还有殷时修的那个好命老婆也好……
为什么都不死?
窗外夕阳渐落,如火的红光照着半边天……
“没其他事,你就出去吧,我想休息会儿。”
周梦琴说完便闭上了眼。
施海燕早已气的心肝都跟着颤,再多陪这老家伙待上一秒,她都觉得难以忍受。
“那我下去了。”
施海燕说完起身,手里的梨都落到了地上,她心生烦躁的捡起,而后没好气的扔进了垃圾桶。
出了卧室,施海燕倒是想赶紧找到丈夫,然后把周梦琴和她说的话告诉丈夫。
然而,施海燕这边还没下完楼梯,就觉客厅的氛围不对劲。
殷绍辉拄着拐杖站在客厅的电视机前,丈夫坐在沙发上,面色铁青僵硬。
施海燕走下楼,还没靠近电视机,就听到电视机里传来一个抽抽搭搭的哭泣女声……
“我的母亲就这样惨死在狱中……呜呜……而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他出生就被人抢走,现在就在某殷姓官员的家里。我却无能为力!“
”外头人传我和殷氏总裁殷时修有不正当关系,我真的很难受,也很心痛,自己的存在为殷总裁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殷总裁对我有知遇之恩,他的孩子被某殷姓官员害死,强忍着悲痛找到线索查出了事情真相,他找到我,也救了我……”
“请问黄小姐,那您之前怎么不说?现在才站出来?”
“当初我势单力薄,我的话几人会听!”
“在这里,我其实只想对某个大官说一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在做,天在看!”




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492父亲,您脸红么?
殷时青面色僵冷发青,施海燕的脚步也彻底僵在了原地,半步都踏不动。
黄婷婷此时参加的正是殷氏科技新产品的发布会,她妆容瑰丽,衣着亮丽,算是发布会上顶亮眼的一颗星了。
原本挺顺利的一个发布会,在即将结束时,媒体似是不自觉的又将矛头指向了黄婷婷本人。
包括她整容,谜一样的过去,以及和殷氏总裁的私交问题。
问题刁钻直戳人心!
很少给予媒体记者回应的黄婷婷,今天也不知是突然转性了,还是被记者们歹毒刁钻的问题逼得终于憋不住了……
明晃晃的镜头跟前,黄婷婷崩溃大哭!
在记者的连番追问下,她终是说出积压在自己心里如千斤巨石般沉重的惊人事实!
黄婷婷,一个刚出道没多久的三流小明星。
要说这样的女明星有多大的新闻价值,那不太可能。
可当黄婷婷这个不知名的三流女明星和殷氏集团总裁殷时修挂在一起,这个八卦价值一下子就被推高。
随着媒体记者们无法在黄婷婷和殷时修身上得到更多的爆料,这桩绯闻的余温也慢慢降下时!
黄婷婷今日的一番言论,可谓是把整个事件拉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受关注程度!
某殷姓高官。
这五个字说的巧妙至极。
矛头直指殷时青却又不说明,典型的欲盖弥彰。
当娱乐新闻和政界高官挂钩时,那就不单单是娱乐了。
只凭如今网络传媒的影响力,想必不出二十四小时,纪检委便会对此官员进行审查。
殷时青看着在电视屏幕上,在众媒体面前哭的妆都花了的黄婷婷,拳头攥的死紧——竟然是她!
难怪他的人怎么找都找不到这女人……
原来早就被殷时修藏起来了。
殷时青眸子眯起,深吸一口气,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殷家上上下下所有人加起来,抵不过一个殷时修的叵测心机。
原来他早已知道苏小萌流产真相,原来他去伦敦不单单是为了陪妻子念书,不单单是为了扩大殷氏规模……
他就这样暗度陈仓,将崔秋蓉藏起来,换了张脸再放出来。
就这么好不遮掩的放到所有人面前。
就这样嚣张的替她造势,扩大她的影响力。
他说呢,殷时修竟然和女明星搞起绯闻来……
呵,竟是为了这一刻!
多久了?
去伦敦前就已经知道了真相?
去伦敦前就已经有了筹谋?已经做好了这一切计划?
他花了七个月的时间,慢慢的给他挖了个坑,用了整整七个月的时间,给他上好了套!
好一个殷时修!
好一个年轻有胆识的四弟!
你当真觉得你大哥就凭你这点雕虫小技就会被打垮?
呵,殷时青唇角轻扯,
“未免太天真了。”
话从口中溢出,声音不大,一旁的殷绍辉却听的仔细。
殷绍辉拄着拐杖的手在发抖发颤,一旁的老林管家站在一边,一张老脸也是忧心忡忡。
电视上的年轻女人说的话,一字一句,他们都听的明明白白。
“天真?”
殷绍辉红着老眼瞪着殷时青,
“当真是你害死老四的孩子?!也是你差点让小萌流产而死?!”
殷时青夹着灰白的眉头皱起,他看向殷绍辉,却是一脸无辜,
“爸,您是老糊涂了么?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说的话,您也相信?”
殷绍辉此刻气的有些站不稳,老林管家忙上前撑着点殷绍辉。
若真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说的话,他定然不信。
可这女人打的殷时修的名头,而这女人如今有这等不小的名气,也是儿子一手推出来!
殷绍辉不至于连这些都不知道。
原本只当是商业运作的一种手段,却不料——
“那这女人说自己本名叫崔秋蓉,是黄妈的女儿也是假?”
“我想这个应该去问老四,这女人是他找的,什么身份,什么来历,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怕也只有老四心里最清楚。”
殷时青耸了下肩,倒是一副心安理得,清者自清的姿态。
“那殷俊凡是不是博文和郭彤的儿子,这也需要问老四?”
殷时青看向殷绍辉,
“殷时修是您的亲生儿子,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了来陷害我的,你就是死也不会相信。”
“……”
“俊凡是不是我的亲孙子,我自会去查。”
殷时青说完便转身要走,然而就在此时——
殷绍辉两步上前,举起自己的龙头拐杖,一杖狠狠落在殷时青的背上,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我让你走了么?!”
殷绍辉这么厉声一吼,整个房子似乎都跟着晃了晃。
“爸!您这是干什么了!时青不是时修,他也年岁过半百了!哪经得起您这样打!”
“他就是七老八十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能打他!”
殷绍辉的拐杖收起,又是猛的往地上一砸!
“今天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哪都不许去!真相,我自会查明!”
“……”
殷时青皱着眉,转身瞪向殷绍辉,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我为什么不能打你?人命关天的大事!若你真的干出这等迫害你弟弟的事情,我就是打死你也不为过!”
“呵!”
殷时青一张老脸肃穆的板着,在一声轻哂后,露出了青色獠牙,
“迫害弟弟……先别说我有没有迫害殷时修还是个问题,就算我真的迫害了,也不过和父亲您……彼此彼此罢了。”
着意加重的“父亲您”三个字,意味深长。
殷绍辉深吸口气,表情有一瞬的僵滞,如此时客厅的气氛,
“你说什么?咳咳——!”
殷绍辉捂着胸口,身体带来的极度不适让老林管家担忧至极,
“老司令,您别这么大动肝火,等事情查出了真相再说不迟。”
“我如何能不动肝火?啊?!”
“……”
殷绍辉红着眼,
“当初收养你的时候,多少人劝阻我,殷家上下又有多少人反对!将外人视如己出,又有多少不明智?!”
“我一意孤行,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这些年,我和你母亲可有亏待你半分?”
“那根执家法的象牙杖,可曾有一次落在你的身上?”
“你为什么收养我,原因你自己清楚。”
“我当然清楚!因为你是我战友的儿子!可孩子,人做到你这般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你叫我这个抚养你长大的父亲……寒心哪!”
殷绍辉的老眼里闪着浑浊的泪,伛偻身躯,颤抖不停。
这满目的白发,此刻都有些凌乱。
“寒心?你敢说江胜凌只是你的战友?”
殷时青眸子眯了一下,
“殷绍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江胜凌,风青,还有我的弟弟江幸,妹妹江云,是怎么死的?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殷绍辉抿着唇,牢牢的撑着手中的拐杖。
“你能有现在的地位,殷家能有现在的名望,难道不是踩着我江家满门的尸体够得的?!”
“您老可是真英雄,把一个被你当成垫脚石利用的战友说成你最亲密的战友!把一个被你害的无家可归的男孩儿收养,不说赎罪,却说慈悲……呵呵……”
“您这一生把面子尊严看的比什么都重,话永远说的冠冕堂皇,我只想问一句,父亲,您脸红吗?”
殷绍辉的嘴唇颤抖的动了动……




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493老太太,这是要清理门户?
“您这一生把面子尊严看的比什么都重,话永远说的冠冕堂皇,我只想问一句,父亲,您脸红吗?”
殷绍辉的嘴唇颤抖的动了动……
殷时青的眼神无情中带着戏虐,
“您把我抚养到这么大,我也让您老安生的活到如今,您说我不知感恩,忘恩负义?”
“请问,我还要怎么对一个为了爬上高位而害死自己兄弟,害死我全家的人感恩?”
“我都五十多了,您怎么不想想,这些年,我是怎么忍过来的?啊?”
殷绍辉再一次深吸口气,闭了闭眼,
“我不知道是谁和你说的这些,但当年我和你父亲之间的事情,不是旁人所能看的清的。”
“一句不是旁人所能看的清的,就能抹杀掉你犯下的罪?!”
殷时青走近殷绍辉,
“您以什么身份来打我?您又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的不是?”
“……”
“你们这一家人,谁都把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你们都是好人,都是善人。”
“可当年,是谁为谋一己之私,篡改军令导致一整个团几乎全军覆没,最后却以违抗军令,和敌军勾结,背叛国家的罪名定了我父亲死罪!”
“又是谁在给父亲定罪后,不许亲属探望,让本就病弱的江胜凌之妻吐血含冤而亡,又是谁连两个襁褓中的孩子都不放过,任其在寒冬腊月里活活冻死?!”
“殷绍辉,桩桩罪名,我可有说错半分?”
一抬手!老皱的右手一把掐住殷绍辉的脖子,殷时青老辣的眼里全是恨意,
“当年我不过九岁,你披着貂皮军大衣,把我抱走,让我喊你一声父亲……我是真把你当救命恩人!”
“我喊了您父亲四十年,您听着不觉得有愧?”
“放手!大少爷!您这是在干什么,快放手啊!”
一旁的老林管家急忙叫道,上前想扯开殷时青掐着殷绍辉脖子的手,然而刚上前,殷时青一挥臂,老林管家便直接被推倒在地。
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根本经不住摔,老林管家这么一摔,就没能爬起来。
一旁的佣人见了赶忙过来叫救护车!
殷时青收紧了手里的劲道,只见殷绍辉一张老脸通红,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这么多年,每当您做出一副谆谆教导的伪善嘴脸时,我就想这么掐死你!”
“当年,您是无声无息,冷不防的给我父亲放一记暗箭,现在轮到你儿子来对我放暗箭……”
“殷绍辉,你放心,我还能忍,绝不会就这么把你掐死让你解脱!”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你那自作聪明的宝贝儿子一点一点摧毁! ”
“你要毁掉我的儿子……这么自信哪?咳咳……”
一道不温不火的女生从二楼传来,周梦琴身上穿着睡衣,肩膀上皮着件外套,阿素站在她身边扶着老夫人。
殷时青的手还掐着殷绍辉的脖子,然而周梦琴面上却没有半点慌乱和惊恐。
她平平静静的走下来,一边走一边道,
“让我猜猜,关于你生父生母和两个不幸去世的弟弟等等的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容司?咳……咳咳……”
“老夫人,您慢点儿。”
一旁的阿素很担心周梦琴的身体。
而周梦琴瘦弱的身体却挺的直直的,从楼梯上下来也是不急不缓的。
殷时青抬眼,看着悠悠下楼的老妇人,他的心里产生了那么一丝错愕。
“老大如此聪明,总不会还要问我这个老婆为什么会猜到容家头上吧?”
“是谁告诉我的,重要么?”
“难道你觉得不重要?如果是我告诉你,那一定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说法,你不觉得?”
“……”
“容家和殷家夙愿颇深,这么多年过去,只要有能踩到殷家头上的机会,他们定然不会放过,殷家闹得笑话,他们一定是最忠实的观众,老大难道不知?”
“你这么说,看来是容司有意扭曲事实了?”
“四十年前,整个国家的政局都尚不稳定,政治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亡,你从政多年,如今竟可笑的来质问你父亲是否有愧?”
“那么时青,你和我说说,那些被你踩在脚底下,因你上台而导致家破人亡的政敌,你对他们可有愧?”
周梦琴一脸疑惑的看着殷时青。
这眼神让殷时青心里不自觉的燃起一阵愤怒!
周梦琴的厉害从不在于她这一张嘴,也不在于她说出的话,而是在于她历经世事后的这份超脱和通透。
慈善之心,她有。
悲悯之心,她有。
但她的慈善悲悯绝不用于斗争之地。
丈夫所在的战场,女儿儿子所在的官场。
既是选择了这条路,必然要接受这条道路上会出现的所有荆棘坎坷。
周梦琴踱着步子站定在殷时青面前,
“殷绍辉今年八十,活够本了,你呢?”
殷时青方才剑拔弩张的怒气,就这么被周梦琴淡淡的几句话说的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他大手一松,却是极其没有好气的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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