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唔。”
“如果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多问问老师，或者问妈妈也行。”
“恩。”
“妹妹在学习方面，你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负起责任，如果她有不懂的，你要耐心教导，你们两个一起有进步才是最棒的。”
苏小萌说着，煌太子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面露为难，摸摸鼻子嘀咕了句，
“那完蛋了……她那么笨……”
煌太子这才刚嘀咕完，就见一只小兔子从天而降，砸中了煌太子的后脑勺。
毛绒兔子砸着人也不疼，但……
苏小萌和煌太子几乎是同一时刻抬头往上看去……
“呼……呼……”
煌太子摸摸自己的头，显然也是没打算和双双这幼稚鬼计较什么，只是看向苏小萌，无奈的耸耸肩，“双双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苏小萌拾起地上小毛绒兔子放在桌边，轻叹口气，依旧是在悉心和煌太子叮嘱着去学校的注意事项，
“总之，绝对不能打架，知道么？”
“哦。”
“看着我，答应我。”
煌太子扭头看向苏小萌，“妈妈……我又不是流氓，不会随便打架的。”
“就算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第一时间是去找班主任，或者给妈妈打电话，不能动用武力解决问题。”
“……”
“殷怀瑜？”
煌太子似乎真的是很难干脆的应下这个承诺，即便是在苏小萌这有些威逼的眼神下。
“好吧，妈妈，我答应你。”
“这才乖。”
苏小萌抱着小家伙的头亲了下他的脑袋，“哦，还有最后一点要叮嘱一下你。”
“唔……”
煌太子虽然不说，但苏小萌已经从小家伙的眼里看到了嫌弃，约莫是觉得她太啰嗦了吧。
“你和双双从小就在英国待着，所以可能英语会比同龄的孩子好一些，但是……切记，不能骄傲，不能仗着自己有英语口语基础就不好好上英语课，知道么？”
煌太子忙点头，反正就是希望妈妈快点把该叮嘱的叮嘱完。
苏小萌见他烦了，知道再说多，他也不见得听得进去，“看书别看的太晚，累了就休息，好吗？”
“恩，妈妈晚安。”
“晚安，宝贝儿。”
苏小萌和煌太子打了招呼之后，也不忘踮起脚向那个乖张着装睡的双双打招呼，
“good night. haley.”
————
手机是苏小萌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才开的，十来个来电记录一下子跃入苏小萌眼里，霸占了整个手机屏幕。
扫了一眼，被夹在同一个人的来电记录里的，有两条是来自池纶。
苏小萌一下子就清醒了，看了眼时间，赶紧回拨了电话回去，没一会儿电话就被接起，
“.”
那头传来池纶神清气爽的声音。
“现在七点都不到，你起的这么早啊？”
苏小萌忙问道。
“昨晚忙一篇论文，忙到了早上，没睡，刚泡了杯咖啡。”
苏小萌一惊，“一晚上都没有睡么？我的天……什么论文要这么拼命？经常熬夜对身体不好吧……”
“没事儿，我习惯了，不用担心。”
苏小萌听那头池纶云淡风轻的说着，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她想说……她不是在担心他……
“那个……我以后不会也要经常熬夜吧？哈哈……”
苏小萌干干的笑着，打着哈哈问着……联想到昨儿个半夜那两通电话……丫丫的，这不会是个工作狂吧？习惯熬夜什么的……她可不陪啊！
“哦，这个倒不会，不会，每个人习惯工作的时间都不一样嘛。”
“那……池教授昨晚给我打的那两通电话是……”
“碰上了两个难题，关于英国文学方面的，你的硕士论文不就是英国文学方向的么？所以就想向你请教一下。”
“半夜一点半……向我请教……问题？”
苏小萌眨眨眼，尽量压着惊讶错愕以及骂人的冲动，平静的问道……
“唔……没打扰你吧？你关机了呀……”
“没，没……”
那我要是没关机，不就被你打扰了么？！
“我是看到你连着打了两通电话，以为是有什么急事来着……”
“已经解决了。”
“那……你不睡个回笼觉什么的？”
“不了，一会儿帮你收拾收拾办公桌。”
“咳咳……谢谢池教授。那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好，再见。”
池纶把手机放在一边，端着刚煮好的咖啡靠在办公室的窗口边，看着离自己不远的那张办公桌……上面堆着繁乱的书籍卷宗。
收拾干净恐怕是要费上好一番功夫了。
sue su.
这个名字已经有许久不曾出现在公众媒体的视野里，可是当年站在伦敦大学大教室里亲述自己恐怖袭击经历的那段演讲视频……至今还是能被找出来——the last moment in my life.（生命的最后一刻。）
接下来的这一个新学期，应该会很有趣吧……
早晨的日光照进办公室里，照在这凌乱的办公桌上，照在这个蓄着长发的年轻教授身上……
办公室里飘着浓浓的咖啡香气……
苏小萌伸了个懒腰，起床……看了眼屏幕又亮起，闪烁着“大叔”二字的手机，苏小萌视而不见。
出门，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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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746 四少爷的电话
起床，晨跑……
可笑的是，就是在那样辛苦的时候，还是随了他的习惯，以至于到现在，习惯改不掉。
到点醒来，哪怕是下点小雨，也要劝自己随便绕着哪条街道跑上一跑。
一边讨厌他，一边又改不掉随她养成的习惯。
伦敦应该刚过午夜吧……他竟是到现在还没有睡觉。
其实一通又一通的电话打过来……意义在哪儿？苏小萌早就想通了，她要的不是什么解释，因为她知道，那个男人会给她一个让她挑不出毛病不得不认的解释。
甚至无需殷时修给她解释，她自己就能替殷时修想出无数顺理成章的解释。
这么一想，她就倦了，这电话接与不接对他们俩的现状以及结果，不会有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影响和改变。
她过了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殷时修身上的那个年纪，想来，这个结果也是平等的，她如此，那么他理所当然的也不会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
跑了四十多分钟，小萌回到君苑，双双和煌煌也都起床洗漱好，见她回来正好一块儿去梦琴苑吃早餐。
苏小萌没想到她刚到梦琴苑，阿素便忙喊苏小萌来接电话，说是四少爷的电话。
这个时间点掌握的……
阿素这么一喊，倒是惹来了周梦琴的侧目，“老四找你怎么打家里的电话？”
苏小萌忙打着哈哈，“我早上晨跑手机没带在身边，他打过来的电话我没接到。”
随便解释一番糊弄一通后，走到座机边从阿素手里接过电话……
“还在生气？”
殷时修问。
苏小萌觉得自己已经想的很通透明白了，不会再被他说的话所影响，可是真的接了电话，听着他饱含歉意，倦意甚至有些怯意的语气在她耳边问……
竟是没来由的鼻子一酸，难受极了。
“萌萌，我不解释，我知道你相信我……也知道——”
“你不知道。”
苏小萌淡淡的轻声说了句，她怕声音大了会被佣人会被二老听到，但是说完这四个字便用正常的声音，若无其事道，
“我和双双煌煌准备吃早餐，吃完早餐打算带他们去爸爸的植物园，昨天就已经和爸爸说好了。那边都一点了吧，你早点休息吧，我挂了。”
说完，她便径自挂了电话。
转身回到餐桌上，面上也是什么事都没有。
双双问，“是爸爸啊……？”
“对啊。”
“那爸爸怎么没有让我听电话啊？”
“现在伦敦那边已经很晚了，爸爸工作那么忙，需要好好休息，要是让你这个小话唠过去接一下电话，恐怕爸爸晚上就不用睡觉了！”
苏小萌说着点了点双双的小鼻子。
双双得意洋洋的看着苏小萌，
“妈妈，我要是个小话唠的话，那你是不是就是个大话唠啊？”
“……”
“唔……那爷爷奶奶就是……大大的话唠啊！”
殷绍辉这筷子一顿，忙冲周梦琴道，“我这一辈子还没被人说过话唠……”
“我不也是嘛……”
周梦琴说道。
殷绍辉眨眨眼，倒是露出些许质疑的神情……
“怎么？谁说过我是个话唠？”
“……老四。”
“……”
周梦琴顿时没了话，一对老夫妻此刻就是四目相对着，一个谨小慎微着，一个圆眸瞪着……
“咯咯咯咯……爸爸说奶奶是话唠啊？爸爸好不孝顺哦！”
双双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一边吃着刚烘烤出来的餐包，一边还在添火加油的。
小萌只是淡淡的笑笑，和二老报备了一下今天的行程，早餐后，苏小萌就开着车子带兄妹俩去苏成济的植物园。
北京也有植物园，不过多为公家的，像他父亲开的这种私人个体经营的植物园，只此一家。
原本荒芜的一片废地，经过两年的建造，变成如今这个别树一帜的小世外桃源。
苏小萌把车子停进植物园附带的停车场，车子刚开进去，苏小萌就懵了……数十个车位竟是一个空当都没有。
在停车场里转了一圈后，小萌实在没辙，给老爹打电话，
“爸，我们到了，你怎么没给我们留个车位啊，停车场都没有位置了，我们该把车停哪儿呀？”
“啊！我给忘了，你再找找，真的没？……恩，这片基本都是具有药性的植物区域……小萌啊，你自个儿想办法，爸爸忙着呢！”
“爸！喂？喂……我去……”
苏小萌看着被挂断了的电话，扶了扶额，真是服了老爸，开了个一到周末就免费开放的植物园不算，还亲自当讲解……
这也就算了，她要是一个人过来被老爹“怠慢”也就算了，今儿个可是他外孙外孙女过来，之前嚷嚷着让她带着孩子们来看他这植物园，现在好了……
鬼知道他在给谁讲解，反正是比他的亲外孙看，亲外孙女来的重要。
“我去！”
苏小萌这边挂了电话，就听身后传来双双学样儿的声音……
看了眼后视镜，正好和双双搞怪的视线对上，“乱七八糟的，你倒是学的快！平时见你学中文学英语倒是没这么积极！”
“啊哦！妈妈，有空车位！”
“哪儿呢哪儿呢！咱杀过去！”
苏小萌连忙四下里搜着，把着方向盘时刻准备着，就怕一不留神给别人抢了去。
“就那儿呀！快看！”
双双把短手指伸的直直的，苏小萌顺着双双的手指看过去，就见哪里的确是有一个……电瓶车车位。
“殷瑾兮……”
“哦，我看错了。咱们车车太大了……”
双双分明就是在耍苏小萌，这耍完还一本正经的自己接话。
“那边有一个……”
“再骗我，我就把你们丢下去！”
“真的有一个……”煌太子看着苏小萌，认真道。
苏小萌顺着煌太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还真有一辆车要退出去，苏小萌这才松了一口，掉头把车凑了过去。
结果万万没想到，车头都掉过去大半了，那撤出去的车竟是又回了原位……
苏小萌正想骂人，却见那辆车上下来了一大一小两个人……
“马……市长？”
马星昶这几年的变化不大，还是习惯性的板着一张脸，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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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747 怎么就到处都能见着殷时修的好？
马星昶这几年的变化不大，还是习惯性的板着一张脸，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小马……”
这大马边上站着的人可不就是小马？
巧的是这边马星昶把车子退回了原位后，邻着他的一个车位上的车倒是真的退了出去，苏小萌左右先把车子给停方正，这才领着双双和煌煌下车。
“马市长！您怎么在这啊？真的是……好久没见了吧？”
苏小萌忙上前道。
马星昶微微颔首，“是，好久未见。”
“这儿太阳太大了，你们这是……参观完了，还是……？”
苏小萌也是没太搞懂眼前这情况，目光从“大马”身上扫到了“小马”身上，这“大马”向来冷面，可出乎苏小萌意料的是，这原本性格乖巧温顺，总是露出怯怯羞赧的小马，如今一张脸竟是和马星昶如出一辙。
这孩子是咋了？看着她们像是看着陌生人似得，半点不亲近。
“思远……呃，本来是带思远过来参观一下，里头人太多了，打算回头等人少些的时候再来。结果见着你们了。”
马星昶这用来解释的话……有点多呀。
怎么着？这几年……父子俩都变性情了？这话少的变多了，这性子乖巧温顺的变冷淡阴沉了？
“那……我们进去吧，双双和煌煌昨天回来还提到了小马呢，说是去学校报名的时候碰到了。”
苏小萌和双双煌煌走在前面，带着马星昶和马思远从植物园的侧门走了进去。
靠近植物园侧门的地方有个用玻璃建的休息室，苏成济对这个休息室就没有那么大方了，还真的就家里人和他要好的朋友能进去坐着喝喝茶休息。
玻璃房里放着好几个藤条编织凹陷式椅子，小孩子往里头一窝，精巧又不占地方，而后便是几个配套的靠椅，这成人坐的椅子显然就没有孩子们的来的用心了。
苏成济这植物园也开了两年了，小萌回来的虽少，但每次回来总是被苏成济拽到这来坐上一坐，听他讲他这一个季度又种了什么新的品种，哪些品种没养好，让他极为挫败等等……
所以对这的环境还是很熟悉的。
玻璃房里有一套茶具，苏成济虽有喝茶的习惯，但真正品味上来还是从他搬到北京来之后，常常和外公，和殷家二老还有在京城里交到的一些本地大老爷们凑在一起，时不时就泡点茶，在这混上一个下午。
这样的生活，真是把苏小萌给羡慕坏了。
就这套紫砂壶茶具，也不知道是殷时修从哪个拍卖行拍回来的，六位数的东西扔父亲这，他是知也不知道，就是听着别人夸他这套茶具好，他就乐。
和他熟悉的朋友总说这是一个被女婿宠着的丈人。
想想，可不是么……
这么大的一个植物园，这样一套价值不菲的紫砂壶茶具，不过就是甩给父亲把玩罢了……只要父亲高兴，便都值。
“殷太太，小心，别烫着。”
马星昶见苏小萌提着烧开的热水竟是失了神，忙叫了一声。
苏小萌忙回神，而后在心里鄙夷自己，怎么就到处都能见着殷时修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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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748 被人厌弃的滋味
苏小萌把茶倒好，放到马星昶面前，冲他笑了笑，“我不是很会泡茶，我爸爸比较会泡。”
“谢谢。”
苏小萌双手交叉着，好整以暇的看着旁边并排窝在小藤椅里的三个孩子，两个男孩子都是面瘫似的没表情，双双这脸上倒是有表情，只是这表情很是僵硬，很别扭似得。
扫过自家的孩子，苏小萌径自把目光落在马思远身上，
“小马？不记得阿姨了么？”
马思远没看她，径自淡淡说了句，“记得。”
语气冷漠的很。
“那……你是不记得双双和煌煌了？”
苏小萌这话刚问完，那边双双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马思远身上，似乎也在等着这个马思远会怎么回答。
结果……
“不记得了。”
马思远说道。
这倒是真有点出乎苏小萌的意料，话听起来平静冷漠，语气没什么问题，但是这内容……有点假啊。
而且小马这目光看也不看他们……像是在赌气似得。
苏小萌忙看向马星昶，只见马星昶单手端起小茶盏，悠哉的喝茶，撞上了苏小萌疑惑的视线，这才悠悠放下茶盏，解释道，
“马思远没忘，就是在生气。”
“忘了！”
马星昶说完，马思远就恼怒着冲马星昶喊了一句，马星昶神情淡淡的……面对儿子略显愤怒的反驳，他只是手一伸，
“男子汉就该有话直说，像你这样扭扭捏捏的，活像是在和谁赌气似得……很幼稚，知道么？”
苏小萌舔了舔唇，听着马星昶这一本正经的话也是觉得奇葩，这个年纪的孩子可不就是幼稚么？
难怪这马思远看起来阴沉了不少，敢情有这么一个面瘫父亲陪着长大，想来活泼开朗，天真无邪之类的跟他都无缘了。
“我才不像爸爸你呢！我说忘记了就是忘记了！再说了，她的头像个鸭蛋似得，长得丑不拉几，我怎么可能记得？”
“……”
苏小萌这下是脖子一伸，全然震惊于马思远说出来的话。
头长得跟个鸭蛋似得……
脸长得丑不拉几……
这是在说她家双双么？
忙看向她女儿，只见双双一双眼睛都瞪圆了，黑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马思远，发亮了都！可是这小嘴却还紧紧的抿着，竟是在……忍？
“马思远，你怎么说话的？”
马星昶这声音一沉，马思远的表情就露出了些怯意，头低了下去，大约自己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太没有礼貌。
“道歉。”
马思远抿着唇，不吭声。
“你一个大老爷们，这么说人家小女孩儿，你就好看了？”
苏小萌心想马思远这性子虽然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但堂堂市长大人说的话，他还是没有单子忤逆的，结果……
“……她本来就长得丑……”
“……”
马星昶镜片下的眼睛微微眯起，周身威严之气没压着马思远，倒是让苏小萌不敢吱声了。
“我出去看花了。”
马思远没顾父亲的严厉质疑，小腿一伸，着了地就跑出了玻璃房。
苏小萌跟着起身，“我去看看吧，周末人多，他一个人到处走——”
“没事儿，随他去吧。”
“可是植物园……挺大的……”
苏小萌担忧的说着，然马星昶却异常淡定的摆摆手，“放心吧，这植物园……他是熟门熟路的。”
“咦？你们不是第一次来啊？”
马星昶径自拿过茶壶把两杯小茶盏都添足了茶水，
“每个月都要来一次。如果有哪个月我没带他来，他就闷不吭声的自己坐地铁过来。好在这里离地铁口近，好找。”
“他……这么喜欢花花草草？”
苏小萌眨了眨眼，心下想着，她老爹可算是找到知音了。
马星昶只是唇角勾了勾，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笑，反正没再说什么。
苏小萌这视线跟着已经走到玻璃房外头，沿着植物园小径悠悠走着的马思远。稚气的小男孩儿穿着个背带裤，白色短t，戴着个卡通帽子和低帮鞋，小腿细长，这远远看过去……
“话说思远平时都吃啥？他和双双煌煌一样大，咋长的这么高？看起来足足比我家煌煌要高半个脑袋啊。”
苏小萌这么一问，某小只算是被人扎扎实实的射了一箭。
煌太子红着耳朵根，闷闷的。
而双双呢……目光循着玻璃房外头马思远的身影，巴巴的看着，从苏小萌的角度看来，这神情就和昨天双双回家后一样了。
看来煌太子没说错。
昨儿个，双双和马思远碰头之后，那小马看双双的视线兴许真的是厌弃……
偏偏双双这小丫头压根就不是能受气的主，可这会儿，被人说头长得像个丫头，脸长得丑……却愣是忍住了没有反驳。
没精打采的窝在那藤椅里，双双嘟着嘴，掰着自己的手指，异常的沉默。
苏小萌哪里舍得让自个儿闺女这么落寞，浅吸口气，看向马星昶，
“马市长，双双是什么地方惹思远生气了？他们小时候在一起那么开心，不至于现在见了面，像是敌人似得……”
马星昶看了眼窝在藤椅里沉默伤心的双双，放下手里的小茶盏……
“孩子们之间的事情，孩子们自己解决会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