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这也意味着，肖言再也没有任何借口继续把肖小昂留在肖家了。
————
白天一行人上了山，下午便下来了，他们开车到了丽江，在丽江古城里找了一家环境和口味都很不错的餐厅吃了晚餐。
晚餐间，小萌看着手机里头的照片，光是今天这一天拍的照片就有一两百张……
她递给殷时修看，
“快夸我，快夸我，看我把孩子们拍的多好看！蓝天，白云，雪地，阳光，笑声……渍渍，我没有去当摄影师真的可惜了。”
殷时修翻着苏小萌今天拍的照片，照片里，三个孩子在一起追逐嬉闹，手牵手的一步一步稳稳的爬台阶，累了就凑在一起靠着休息……
“我也想看一下。”
肖言开口道，殷时修把手机递给肖言。
肖言和肖小昂坐在一块儿，肖言翻着照片，肖小昂是百分百的伸长了脖子，大眼睛直往手机屏幕上凑……
凑上去刷完了自己的照片，小昂叹了一声，道，
“我真的是好帅啊！”
“噗，小昂，你总这么自恋，不太好吧？”小萌笑着打趣道。
肖小昂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嘿嘿笑了笑。
双双也连忙把脑袋凑了过去，看了一下后，立刻道，“我觉得我拍的最好看！谢谢妈妈！”
“……”
苏小萌看向殷时修，一脸无奈又无语的表情，仿佛在说……
难道他们家的自恋是有基因遗传的？
这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殷时修轻轻的笑了笑，“这不是挺好么？很好的继承了你的“优点”。”
“我的优点？什么优点？”
苏小萌眨巴着眼睛，这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殷时修已经说完了。
“哈哈哈！妈妈，你啥时候变成卖瓜的啦？”双双是逮着就来！哈哈大笑着说道。
煌太子和肖小昂也跟着笑了起来。
苏小萌这会儿真的就只能重重的叹上一口气了。
肖言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心里蓦然升起一种……别扭感。
他像是个乱入者，打扰着别人家庭的快乐。
看着小昂的神情完全跟着苏小萌殷时修还有双双和煌煌动，肖言心里就已经了然，这一次……不仅是他做好了准备，这孩子……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晚上他们一道回了酒店，回到酒店已经快十点了。
双双已经累得睡着了，人趴在殷时修的背上。
“不早了，先回屋睡，明天的行程咱们明天醒了再说。”苏小萌对肖言道。
肖言应了声，领着小昂回了他们的房间……
小昂揉了揉眼睛，一天游玩下来，也是玩的疲了……
“肖言，我不洗澡了成么？”
小昂这一进屋就往床上一爬，侧着脑袋看着正在挂外套的肖言，笑嘻嘻的问道。
肖言瞥了他一眼，纵容了一下，而后对小昂道，
“你累了就先睡，爸爸去洗澡。”
“肖言，你是不是忘了……你和双双拉钩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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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923 大结局：签署法律协议，把你还给他们
“肖言，你是不是忘了……你和双双拉钩做什么啊？”
肖小昂可一刻都没有忘记肖言说过，回酒店以后，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会告诉他的。
肖言上前刮了一下肖小昂的鼻子，人趴在床上把小昂这小家伙抱进怀里，轻笑着抵着他的鼻子，
“我没有忘。”
“嘿嘿，那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说吧。”
肖小昂弯了弯唇。
肖言喜欢小昂的纯真可爱，他摸了摸肖小昂柔软的头发，前额刘海轻扫，额头中央那殷红的胎记愈发清晰。
这是上天对这个孩子的馈赠，肖言清楚的记得小昂出生的时候，这胎记几乎占满了半个额头，新出生婴儿皮肤皱褶的本就厉害，更别说是早产儿。
眼睛紧紧闭着，皮肤又红又皱，额头上还布着红色的可怖胎记，是个人看了，心底都会觉得不舒服。
如今再一看，这男孩儿眼睛明亮，五官俊气漂亮，就连额头间的这个胎记都愈长愈发的精致，五瓣花形，就这么刻在额头中央，妖冶特别。
“小昂啊……爸爸已经和殷时修还有苏小萌签了法律协议。”
“……”肖小昂前一秒还是好整以暇的等着肖言的下文，后一秒，脸上的表情就僵了一下。
肖言和肖小昂的视线是直直的对着的，小昂眼里的不安晃动，肖言看的清楚。
肖言眼里的那份坦然和不舍，小昂也看的仔细。
“你是苏小萌和殷时修的亲儿子，如果那时候我没有把你从他们身边带走，你会和双双还有煌煌一起长大。”
肖言略去了其中很重要的一环，只是这么对肖小昂说道。
然肖小昂却立刻补充道，
“可是……如果不是肖言你救了我，我根本不会长大啊！”
“……”肖言愣了一下，有些结巴的问，“谁告诉你的？”
“苏小萌啊。”
“……”
“前几天双双给我打过电话，她想找我玩儿，电话里和我聊天，然后苏小萌听着了就把电话接过去……然后我就问了她……”
肖小昂解释了一下，看着肖言，认真道，
“肖言，苏小萌还说，养育之恩大于一切，所以……她不会剥夺咱们相处的权利的！你不要担心。”
“……”
“我知道你会把我还给他们……我就是想，这一天能晚点到来而已……”
小昂嘟囔着，鼻子泛酸，已经隐隐的有些哭意了。
肖言忙把小昂抱进怀里，他实在不敢看这孩子的眼睛了，真怕自己心里的怯意和犹疑泄露了出来。
“那……你们定好时间了么？今年过春节，我还能和你还有爷爷一起过么？”
小昂头埋在他胸口，闷闷的问。
肖言抚着他的背，“我会争取。”
“恩，我想跟你一起过春节……”
“好。”肖言应了声。
“对了，那你和双双拉钩是什么意思啊？你答应她什么了么？”
“双双说……以后你们都长大了，她会和你一起孝顺我。”
“……”
“双双说，我是你的爸爸，所以，以后我也是她的爸爸。”
“……”小昂瞪大了眼睛，而后忙道，“她想得美，你是我一个人的爸爸！”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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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924 大结局：比别人少的，现在都比别人多了
苏小萌和殷时修都没有想到，当他们和肖言把所有的话都说开以后，五年前发生的一切都彼此心知肚明以后……
小昂的“回家”会变得这么的顺利。
人们总是会以自己的想法去揣摩别人的心思，总是会以自己的认知去衡量别人的接受能力。
以至于，他们绕了好大一个弯子，才让小昂接受他们。
善意的谎言，委婉的表达似乎是现在人与人沟通无法避开的一种方式，尤其是成年人，他们似乎忘了，在他们的小时候……不懂委婉，不懂谎言，把一切都摊开来表达的那份实诚。
小昂是个比同龄孩子来的更加心思细腻，鬼灵精怪的孩子，单亲家庭环境下长大的他有一颗强大的心脏。
所以……
他想要的不过就是所有人的坦白，所有人的真心真话。
苏小萌是他的亲妈妈，这是他做梦都想的事情。
殷时修……一个超帅超酷的爸爸，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肖言很爱自己，他不是个把自己从父母身边偷走的贼，而是救了自己，养大自己的好爸爸！
有一个双双这样善良爱笑的好姐姐，有一个煌煌那样不怎么好亲近，却很聪明又有才华的好哥哥……
肖爷爷是个特别了不起的外科医生，殷家的爷爷以前是大司令，打过无数胜仗的英雄，殷家奶奶虽然已经很老了，但是特别的优雅尊贵，温柔又慈祥……
多好。
以前他比别人得到的少的，现在都比别人多了！
哦，还有……
“这是……外公，外婆，这是太外公。”
小昂回到殷家是二十八，离年三十还有两天，殷时修和小萌答应了肖言，年初一会让他们来接小昂回肖家，初二再回殷家。
苏成济和白思弦早就知道小昂的事情了，苏成济简直是激动坏了，没想到这突然就又添了一个外孙。
前段时间，他便总嚷着要去见一见这个小昂，好好的看看自己的外孙，然被苏小萌和白思弦拦的死死的。
就怕在这敏感期，苏成济的乍然出现会把小昂那小家伙给吓着。
后来小昂回家的这件事发展的出乎意料的顺利，小家伙竟真的在年三十前回来了。
小昂这一回家，小萌的娘家立刻就涌了过来，就连小舅一家和大伯二伯也都趁着这个机会到殷宅来。
一是见见这个小外甥，二是给殷家二老提前拜个年。
苏成济见着小昂，忙过去就把小昂给抱了起来，
“小昂，外公有一个特别棒的植物园，过完年，外公带你去参观，好不好？”
“哇……”
小昂惊叹着张大了嘴，这可着实满足了苏成济的那一点虚荣心。
“外婆和妈妈一样，都是老师，叫外婆。”
苏小萌又介绍着白思弦。
小昂看了眼白思弦，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嘀咕了句，
“外婆真漂亮啊……”
“可不是么？这可是外公的太太，当然天下第一美女。”
“唔……可是你不觉得……你有点儿配不上外婆么？”
“噗……”
“渍，这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
苏成济忙板着脸，嘀咕了句。
顿时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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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925 大结局：第八个除夕
“那么多的可怜人，但……我已经在孤儿院里交了很多好朋友了……朋友有困难，我总不能不帮吧？”
“爸爸没拦着你去帮他们啊，但是你是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帮对不对？”
煌太子眉头皱了一下，又深吸口气，道，
“爸爸，我求你都不行么？”
“你是我儿子，你想让我帮你，爸爸当然会帮你，只是就算是父子间的互相帮助，那也要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对吧？”
“我……”
煌太子真的是被殷时修给问住了，什么是合情合理的理由？
“你实话告诉爸爸，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叫秦淮的小女孩儿？”
“……我没有。”
煌太子忙辩解道，只是小家伙低着头，视线却是从殷时修的目光里移开了……
“好吧，我承认……但是我并不是只喜欢秦淮，我也很喜欢院长阿姨的……除了那个程淘淘不太讨人喜欢以外，其他的小朋友，我都很喜欢。”
“为什么喜欢他们？”
“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和他们在一起玩，挺好的。”
能让煌煌说出这些话，可见，孤儿院里的这些孩子们是真的和煌煌相处的不错。
“爸爸，他们已经很可怜了，如果孤儿院被拆掉，也许……院长有别的办法，可是他们肯定会很艰难的。”
“煌煌，爸爸很高兴你有一颗赤子之心，但是在你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爸爸还是希望你能量力而行，一味的凭着自己的喜好做事，是难成大器的。”
“……”
“孤儿院那么多的孩子，他们的命运不是你一个七岁孩子能扭转的。”
“……”
煌煌眼神里的光芒暗淡下来……来找殷时修之前的期待，这会儿可啥都不剩了。
“不过，这一次，爸爸愿意帮你。”
“……”
煌煌忙仰起头，眼睛里又闪烁起了熠熠生辉的光芒。
“但你一定要记住，一定要让自己成为一个有能力的人，这样，你想保护那些你喜爱的人，就会容易的多。”
煌煌连连点头，
“爸爸！谢谢你！我记住了！”
殷时修摸了摸煌煌的头，“晚一点爸爸会和院长联系的。”
“昂！”
煌煌笑开了，苏小萌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见小家伙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爸爸妈妈，晚安！”
“晚安。”
煌煌离开后，苏小萌便忍不住的问殷时修，“殷先生，能告诉我，这是啥情况么？”
“无非就是答应了他会帮孤儿院，争取不要让孤儿院被拆掉。”
“哇，我家先生可真的是举国第一的大慈善家！来，我替我儿子送你一个么么哒！”
“先别给我戴那么高的帽子，你以为这是多容易的事儿？”
“咋了？换了别人，不容易，你还不容易啊？”
“孤儿院的那块土地，政府土地规划局批给了谁，你知道么？”
“谁啊？”
殷时修微微一笑，“容靖。”
“……”
苏小萌的表情瞬间就冷掉了。
“这么一看，你觉得……还容易么？”殷时修轻笑。
苏小萌咳了两声，这表情就有点为难的样子了，“那……那你还答应煌煌？”
“他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再不答应他，岂不是显得我这个父亲很没用？”
“渍渍，看来你这根本就是虚荣心作祟嘛……”
“别说出来嘛。”
殷时修忙把苏小萌兜进怀里，一个翻身就把小萌给压在身下……
“你干嘛呀，你还没洗澡呢……”
“今天不洗了……这么冷……”
“殷时修，咱们说好的洁癖呢？”
“你不是洗干净了么？”殷时修笑眯眯着眼，贼贼的盯着她。
苏小萌深吸口气，“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我洗好了，你不还脏着呢嘛！”
“那咱一起再去洗一次！”
说着殷时修已经一举把苏小萌扛在了身上……
“殷时修，你放我下来，你个老流氓……”
挣扎声被关在了浴室里头。
————
“双双，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小昂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听到了，妈妈喊爸爸老流氓。”
双双睁着大眼睛，实诚的说道。
“她为什么喊他老流氓啊？”小昂不明白了……
双双很是从容的转了个身，认真的和小昂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他们在玩过家家呢！”
“……”
“妈妈经常喊爸爸大叔呢，有时候还喊大混蛋，还喊过滚犊子呢！”
双双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小昂自动脑补着那画面，只觉得难以想象。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说明他们感情好着哩！”
“……是么？”
“反正爸爸喜欢妈妈这么叫。”
小昂眨巴着眼睛，一脸的疑惑不解，只觉得……他的亲爸亲妈还有哥哥姐姐们都好神奇。
第二天一早，殷时修神清气爽的起了个大早，苏小萌窝在被窝里，浑身疲软无力……
“你去叫孩子们起床，我再眯一会儿……”
“好。”
殷时修低头口勿了她一下，这就去了孩子们的房间，敲了下门，
“都起床了，起床吃早餐了。”
殷时修推开门，三个人都还躺在各自的小床上缩着……
他只好进来，一个一个的叫醒，叫道小昂，“小昂，起床了，今天年三十，咱们早上要去爷爷奶奶那院吃饺子。”
“哦，滚犊子。”
“……”
殷时修瞬间就木掉了，“小昂，你刚才说什么？”
“滚……犊子……”
小昂声音小了点儿，说完脸莫名的红了一下，直红到耳朵根子。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殷时修隐约觉得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便试探的问了句。
小昂眨了眨眼，老实道，
“双双……”
“是嘛？行，你快点穿衣服，要我帮你穿么？”
“我自己能穿……”
不知道是不是小昂的错觉，他觉得殷时修的表情有点怪……反正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殷时修转个身绕到双双的床边，小丫头刚睡醒，揉着眼睛蔫蔫儿的，瞅着爸爸在自己床跟前，眼睛亮了一下，冲他嘻嘻笑了一下，
“爸爸……早上好。”
殷时修也冲双双笑了一下，而后帮她穿起了衣服，双双眨了眨眼，“爸爸，我自个儿会穿衣服的哇！”
“爸爸帮你。”
“……爸爸，你怎么笑的这么吓人呀。”
双双第六感准的很，见殷时修这么笑着，这浑身就瑟瑟发抖起来了。
殷时修一股脑给她把衣服穿好，直接就扛肩膀上往外带——
“爸爸，你绑架呀！啊……”
煌煌和小昂面面相觑着，这一大早的……
殷时修把双双扛回了他和苏小萌的卧室，往床上一丢，苏小萌被吓了一跳，忙惊喜，
“这是什么情况啊？”
双双也是一脸懵，见妈妈还躺着，瞬间就往妈妈怀里钻去，“妈妈，你看起来睡得好舒服啊！”
“时修？”
“来，双双，爸爸问你。”
殷时修抬手招双双过来。
双双盘着腿，打了个哈欠，说道，
“爸爸，你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呗，怎么和个强盗似得呀。”
“你为什么教小昂骂人啊？”
“我没有啊。”
“滚犊子，谁教他的？”
殷时修严肃着脸问道，苏小萌这一听也一下子清醒了，忙问道，“滚犊子？他骂谁了？煌煌么？”
殷时修看向苏小萌，对她道，“我叫他起床，小昂说，哦，滚犊子。”
“噗……”
小萌顿时就笑喷了出来，“他骂你啊？”
殷时修叹了口气，“你还笑。”
“这很好笑啊……”
“我没有教他，只是昨天晚上我们听到妈妈喊你大流氓，然后小昂就问我，我说爸爸和妈妈关系特别好，妈妈以前还叫过爸爸大混蛋，滚犊子呢！爸爸特别喜欢。”
双双一脸认真的和殷时修解释道，那一脸的无辜坦诚，苏小萌真的是快要憋笑憋出内伤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小昂这么叫你，肯定是想讨爸爸你喜欢呀。”
双双眨巴着眼睛说道，这倒是让殷时修方才还尴尬的心情，瞬间明亮了起来。
苏小萌那没心没肺的嘲笑声也消了下来……看向殷时修，
“殷先生，你这个爸爸要熬出头了。”
殷时修唇角勾起一抹不深不浅的笑容。
一家人去了正苑吃早餐，吃完早餐，殷时修把小昂拉到自己身边来，认真对他道，
“小昂。”
“恩？”
“你不可以叫我滚犊子，知道吗？爸爸和妈妈是同辈人，偶尔口不择言一下，可以谅解，但那只是偶尔。”
“……”小昂眨巴着眼睛看着殷时修。
“如果……你想和我亲近，叫我爸爸，或者和你叫肖言一样，叫我殷时修，都可以。”
“……可以么？”
“当然可以。”
“殷……时修？”
小昂眨了眨眼睛看着殷时修，喊了一声，但小家伙莫名的觉得有些别扭。
其实殷时修听着也挺别扭的……
“唔……还是叫爸爸吧。”
这是小昂自己说的，说完就冲着殷时修龇牙一笑，“爸爸。”
殷时修眼里起了雾，他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快……
小昂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嘀咕道，“你有点老了，感觉叫你名字好奇怪哦……”
“……”
“哈哈哈！”
躲在沙发后头偷听的苏小萌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爆笑出声！
这一笑可把小昂和殷时修都给吓着了。
父子俩转头，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神情，冷冷的瞅着她。
苏小萌清了清嗓子，“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着，一边忍着笑，一边默默走远……
如今越来越多的人惧怕着婚姻，惧怕着孩子，认为这是牵绊，牵绊住他们的自由，他们的快乐，而不认为这牵绊本身也是一种自由，也是一种快乐。
小萌早早的踏入了婚姻，比不得古时候女子及笄便出嫁，但比起现在，二十岁已然是够早的了。
她尝到婚姻里那不止两个人的复杂关系，尝到婚姻里的辛酸，艰难，各中滋味，有些真的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