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

“这个案件，市委李书记专门做了指示，要求我们必须在一个星期之内破案，所以我希望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全力以赴，追查凶手。其他各部门，都要为工作组提供最大的便利，协助工作组的工作。”
“同时，将两个死者的照片影印出来，通过各种渠道，征集知情者提供相应的线索。”
“在排查的时候，要先从酒店、宾馆、车站等区域进行重点排查……”
周正不断地发号施令，这也是驾轻就熟的事情。
虽然他预感到这个事情跟李南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但是毕竟牵涉到枪案和杀人事件，他一点都不敢大意，该做的安排必须要安排好。
等会他准备联系一下李南，先打听一下情况。
“昨天晚上那小子就在金帝ktv，还被鹤安的人盘查过，结果金帝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太巧了啊。”周正心中暗想道，“杀人的家伙太强悍了，除了用玻璃杯杀人不说，竟然直接就将金帝包间的墙给砸开了一个洞，而且还不是用其他什么工具砸的，应该就是用脚或者拳头干的，那家伙到底是不是人啊？也不知道李南的身手具体怎么样！”
一边思索着，周正结束了工作安排，然后请萧鸿宾给大家安排。
他作为局长，挂上工作组长的名义，主要是表示重视，以及尽可能地为此案的侦破提供便利和支持，而具体工作，还是需要萧鸿宾这个副组长去牵头落实的，毕竟萧鸿宾是副局长兼刑警支队长，这是他的分内工作。
萧鸿宾主要是对周正刚才的工作安排做一些必要的补充，对细节进行一些完善，对大家的分工也做了一个更为细致的划分，同时强调一下工作纪律。
在他的心中，其实也早就想到了李南。
毕竟上次的事情，给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除了想到李南，他还直接联想到了正一。
上次因为刑警大队一大队的人去医院控制宋嫣然的时候，就遇到了正一的激烈反抗，而萧鸿宾更是赶到了现场指挥，因此知道那个跟刑警大队对峙的家伙，是一个年轻的哑巴，身手极为地李南，几个刑警进去，直接就被那家伙制服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虽然这跟用两个玻璃杯杀人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至少那家伙是有那个可能性的，而且年纪等特征是符合的。
只是，这个李南，很明显是有着极为强大的背景的，上次的事情萧鸿宾还记得清清楚楚的，虽然他最后没有参与扫尾工作，但是他也是知道周正为此专门找过李南。
而且，很显然，市委书记李重喜也是知道李南的背景的。
萧鸿宾还隐隐听说，为了李南的事情，上次可是有好几个省委领导打来电话过问的。
对于这么一个有着强大背景，又有强大实力的人，这次的事情，只怕又是十分地复杂啊。
周正道：“好，现在大家都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分工职责，接下来就要去奋战，这一周之内，每天下午五点半，市局将召开案情通报会，各单位至少要安排一名负责人来通报情况，分析案情。好了，大家都去行动吧！”
众人都纷纷站起身来，各自回去行动了，毕竟这是大事情，谁也不希望出什么问题被上级批评。
“周局长，有个情况跟你商量一下。”萧鸿宾对周正道。
周正点点头道：“好，去我办公室吧。”
来到办公室坐下来，萧鸿宾便开门见山地道：“周局长，关于这次的案件，我联想到了一个情况，那就是上次李南的事情，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我怎么没有印象，最后还是我去擦的屁股，去安抚李南！”周正苦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想到了这个情况，如果仅从身手来说，李南应该是有那个本事的，而且，昨天晚上，李南也在金帝ktv，当时应该是鹤安分局的人在排查现场，要将李南陪同的客人铐走，李南还打了电话给我的，我当时也没有接到金帝发生的情况汇报，也没有多想。”
虽然他知道李南背景深厚，但是涉及到破案的一些因素，他还是实话实说，这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萧鸿宾心想看来案件跟李南有关的可能性更大了，那个哑巴，不是跟李南一起的吗？
“怎么，你怀疑李南？可是根据目击者描述，杀人的是一个哑巴啊。”周正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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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 【0254】 突然袭击
萧鸿宾摇了摇头道：“倒也不是怀疑李南，而是跟李南一起的那个年轻人，跟目击者描述的杀人者一样，也是哑巴，二十来岁，身手极为厉害。那次在医院的时候，我们几个人都被他轻易制服了，这些特征，跟金帝的杀人者非常相似，我想，这是不是一个突破口。”
“还有这个情况？”周正疑惑地道，上次的事情，因为李重喜上面施加压力的缘故，很快便平息了，他只顾着去安抚李南和宋嫣然，也没有去管他的事情，现在听萧鸿宾提起正一，心中顿时相信，这次金帝的杀人案，只怕真的跟李南有关了。即使不是李南做的，那肯定是李南那个同伴做的。
事情牵涉到李南，周正的脸色就变得十分地难看，事情比自己当初想象得更加复杂啊。
“是啊，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向李南了解一下情况。”萧鸿宾道，他当然知道李南的背景很不简单，所以也不敢说是调查李南，只说是向李南了解一下。
“这个情况，非常重要，也算是一个突破口。”周正严肃地道“不过，老萧，你也知道，李南的情况有些特殊，对于这个事情，我们必须慎重对待。这样吧，我们一方面继续加大力度调查死者的身份，另外一方面，也要同时从李南那里了解情况，不过这要注意方式方法，这样吧，我们两个一起，先去给市委李〖书〗记汇报一下这个事情，然后再看看该怎么调查此事。”
萧鸿宾点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周正随即联系了市委〖书〗记李重喜的秘书，告诉他自己有关鹤安区金帝ktv杀人案的重要情况要向里冲给你系汇报，请他转告。
很快李重喜的秘书便告诉周正，李重喜请他过去。
周正便和萧鸿宾一起到了市委，来到了李重喜的办公室。
“说说吧，都有什么新的发现。”李重喜一脸沉重地道。
周正道：“李〖书〗记，是这样的，我们已经成立了专案组对此事进行调查，同时，经过梳理，我们也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只是这个线索，跟李南有些关系。”
李重喜顿时皱起了眉头，道：“跟李南有关？能够确认吗？”
周正点头道：“应该可以确认，具体情况，鸿宾同志比较清楚。”
李重喜的目光便看向萧鸿宾。
萧鸿宾便将了解的情况给萧鸿宾原原本本地说了一番，这个事情牵涉很重大，他也不敢有所隐瞒，就事论事实话实话。
听完萧鸿宾的叙述，李重喜的神色变得越发地难看了。
沉吟了许久，他问道：“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周正道：“我想，一方面是继续追查那两个死者的身份，另外一方面，也请李南配合一下我们，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知道更多的线索。”
李重喜想了一下，道：“也行，不过，一定要注意你们的态度和方式方法，虽然李南可能认识那个人，但是可以确信李南不是凶手，他只是配合你们调查而已。”
周正点头道：“我们会注意方式方法的。”
李重喜摆了摆手道：“那就去办吧。”
从李重喜的办公室出来，周正对萧鸿宾道：“李南那里，由我去负责吧，其他的事情，你要多盯着，务必加快调查的进度。”
萧鸿宾道：“行，那我去鹤安了。”
周正汇报办公室，心想这真是个麻烦事啊，如果那个杀人者，真的跟李南有关系，自己询问李南，只怕他不会告诉自己的可能性很大，而自己也不可能对李南用强，说不定最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另外，那个杀人者，如果跟李南的关系非同一般，说不定也是跟某些强大的势力联系在一起的，自己调查他甚至要抓他，肯定会得罪某些人，那对自己的仕途是很不利的。虽然那哑巴可能是杀人凶手，自己办案要抓他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在有些人眼中，哪有道理可讲呢。
只是，案件已经发生了，而且影响还不小，作为公安局局长，这个事情必须要给社会公众一个交代，不然自己的仕途也肯定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对于他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烫手山芋，可是却没有地方可扔。
心中纠结着，周正也没有急着联系李南。
而就在周正纠结的时候，李南却正在参加上街党政联系会议。
参加这次会议的是上街党政领导，除了党委委员以外，还有三名非党委委员的副主任以及党政办和相关所办的负责人。
这是每个月上街最重要的一次会议，办事处的一些大事需要在会上进行讨论安排，一些重要的工作要进行部署。
会议由党工委〖书〗记奚晓建主持。
按照之前的安排，这次会议，要决定办事处几位正副主任的工作分工，要对秋季收粮工作进行安排，对计划生育工作进行重点部署，同时也要讨论几个人事问题。
有些问题，是需要大家都参与的，有些问题比如人事安排问题，则只需要党委委员参加就行了。
之前几项要讨论安排的工作，李南是早就知道了的，而这个人事问题，却是临时加上去。
李南问过党政办主任俞天亚这是怎么一回事，俞天亚却说是奚晓建的安排，说这几个人事问题是早就要讨论的，但是一直拖到现在，不能再拖了。
当即李南便毫不客气地训斥了俞天亚几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临时通知大家，岂不显得儿戏了。俞天亚也想不到李南会翻脸，当即脸就红了，支支吾吾地解释了几句，但是也没有解释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奚晓建，竟然跟我来这样的突袭，趁我不熟悉情况，就讨论人事问题，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报复自己么？”李南心中暗想道。
之前，为了实现自己调整办事处几位副主任分工的意图，李南没有办法之下，跟肖冬冬联系了一下，而肖冬冬随后便跟奚晓建打过招呼。
既然是区长都打过招呼了，那么奚晓建在这个事情上面，也只能按照肖冬冬的意图办。
所以对于这次分工的调整，李南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想不到奚晓建竟然来这一出。
对此李南非常地不爽，所以他已经决定了，等会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必要提出来，不然的话，奚晓建搞成了习惯，以后经常这样搞突然袭击，那可不行。
会议开始以后，首先就是决定办事处几位副主任的分工问题，奚晓建便请李南介绍他们讨论的结果。
李南将之前讨论的方案给大家介绍了一下，并且指出这样安排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发挥大家相互协作配合工作。
等李南介绍完毕以后，奚晓建便请各位党委委员们发表意见。
对于这个问题，最有发言权的除了李南意外，自然是奚晓建了，而奚晓建现在已经因为肖冬冬的压力，而不得不支持这个分工，所以这个结果很快便得以通过。
接下来，便是相关分管领导安排布置相应的工作，如收粮、计划生育等工作，以及近期上级部门可能要检查的工作，需要大家做好相关的准备。
等到讨论最后一项工作的时候，奚晓建便让其他无关人员退出会议室了。
会议室里面，只留下九名党委委员。
之前俞天亚通知有这个议题的时候，大家都明白，奚晓建忽然要讨论人事问题，其实就是针对李南来的，不然的话，按照相关制度，讨论人事之前，必须要给大家提前打招呼，让大家提前酝酿相关的人选，现在奚晓建完全是搞突然袭击。
奚晓建环视了一周，随即清了清嗓子道：“同志们，接下来，我们讨论几项人事问题，在这之前，我要说明一下的是，这次之所以讨论人事问题，主要是考虑到更好地开展工作，毕竟人不到位，工作就无法正常的开展。有几个部门，人事问题早就提上了日程，却一直没有讨论，现在我看不能再拖了，正如先前李主任说的，人事干好一切事业的根本，要想把我们的各项工作干好，用好人、用对人，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岗位上，是非常重要的，这也是我们这次讨论人事问题的出发点，下面，首先请胡洪杰同志介绍一下涉及的相关部门、人员……”
“稍等一下，我先说几句吧！”当组织委员胡洪杰翻开笔记本准备介绍情况的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个声音顿时就像是一阵闷雷一样，在众人的耳边回响起来。
大家的目光，一时之间全都集中在了李南的身上。
刚才，打断胡洪杰的，正是李南。
奚晓建心中一沉，李南的态度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啊，自己受到肖冬冬的压力，在办事处副主任分工问题上已经退步了，原本想在人事安排上面找回场子，当初预计李南就算不爽，应该也没有太大的办法。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南的反应竟然这么的激烈，还没开始，就要打断会议进程。
“李南同志，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等胡洪杰同志介绍完情况以后再说嘛。”奚晓建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未完待续




上位 【0255】 军事机密
李南看了奚晓建一眼，只见他的脸色很不好，紧绷着脸，那神情似乎要吃人一样。
不过不管奚晓建怎么恼火，李南有话是必须要说的，这是之前得知奚晓建搞突然袭击，在党委会上忽然增加人事讨论是议题以后，他做的决定。
虽然可能让人觉得他不够稳重，太急躁了。
但是在体制中，有时候，斗争是无处不在，是非常严酷的，既然无可避免，那就早点将导火索引爆，据理力争，让大家明白，自己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人。
有本事，就按照规则来跟自己斗，但是像这样突破规章制度来突然袭击，李南是不怕的，也不可能容忍。
“关于这次人事讨论的问题，我有几点疑问，党委会讨论任何问题，是不是应该提前通知各位委员，让大家有充分的时间进行酝酿？人事问题，甚为重要，就更是要慎重，围绕人事安排，需要我们各位委员畅所欲言，充分发挥集体领导的优势和作用，真正选拔出合适的人选来。可是，今天这个议题，是昨天才通知的，我觉得这个情况非常异常，不符合党委会议事规则。”
李南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道，虽然话语不多，但是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所在，矛头直接冲向奚晓建。
奚晓建的脸色变得一片黑里透红，他怎么也想不到，李南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
原本，奚晓建觉得，李南就算是有所不满，估计也最多是在人事表决的时候，提出一些异议，但是最终还是忍住。毕竟这是李南到任以来第一次讨论人事问题，而且这个事情也没有多大的问题，谅他李南也不至于为了此事就跟自己直接闹翻。
可是，现在李南的反应，完全是出乎了奚晓建的意料。
李南竟然在讨论之前，就直接向自己开炮，这是要完全跟自己撕破脸皮啊。
“这小子到底想要干什么，直接就在大会上向我开炮，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奚晓建心中极为气愤。
此时此刻，会议室里面一片宁静，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到声音。
这次会议讨论人事问题，大家都知道是奚晓建故意针对李南的。
可是现在李南竟然当场指责奚晓建，这完全是一点都不给奚晓建面子啊。
“这个李南，根本就无视规则，横冲直闯，这下奚晓建算是碰到钉子了。”副书记、人大工委主任曹永波心中暗自好笑，奚晓建之前是想给李南一个下马威，可是现在却被李南将住了军。如果奚晓建听了李南的反驳以后，就此打住，今天不再讨论人事问题，那么对他的威信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而如果奚晓建一意孤行，以李南的性格，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更何况李南的背景非常地强硬，如果这个事情闹大，说不定对奚晓建也会带来不利的影响，“看来，以后对付李南这家伙，要慎重一些，这家伙逮住一点理由就不饶人，也不管什么场合，更不会讲什么情面，就像是个二愣子一样。”
对于二愣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敬而远之。
要么不动，要么一动就将其置于死地。
此时大家都感觉到，现在奚晓建完全是骑马难下了。
同时，大家都觉得，李南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这样的人，千万不要轻易得罪，不然的话，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列席会议的党政办主任俞天亚心中一阵庆幸，看来昨天李南对自己的批评还算是好的，至少不是当着这么多人批评自己吧。看看今天奚晓建，都被李南当众顶撞得无语了。
愣了一会儿，奚晓建道：“这个，李南同志，在座的各位常委，基本上都对这次要讨论的人事问题，有所了解，也都有心理准备……”
李南毫不犹豫地道：“那我怎么不知道，作为办事处主任，这个知情权我应该有吧！”
奚晓建又被李南的话哽住了，之前他对李南的反应没有一个正确的预料，现在李南针锋相对，让他有一种难以招架的感觉。
他的目光看向组织委员胡洪杰，希望这个时侯他出来说一两句话，这样缓解一下局面，他也好有时间整理一下思绪。
只是，这个时侯胡洪杰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小本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一样，面对李南的诘问，他并没有及时出言解释。
奚晓建咬了咬牙，沉声道：“嗯，很好，这个问题，李主任已经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和想法，我也会认真考虑的，在将来的工作中，我们要不断地改进和完善嘛，但是，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我们必须得先将今天的人事问题讨论吧决定下来才行……”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那么奚晓就决心强硬到底，不然的话，半途而废，只会让自己的威信降低。
李南不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么，那这个意见我已经听到了，但是今天的事情，还是必须要按照自己的意图来办理。
“下面，请胡洪杰同志介绍一下相关情况！”
随着奚晓建的决定，会议室里面的气氛变得越发地凝重，李南之前已经表现出了自己的强势，可是现在奚晓建竟然也是寸步不让，这两个人竟是当场对着干起来了。
有些人顿时充满了兴奋，这下倒是有好戏看了。
李南皱了皱眉头，真要开口说话，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来了。
之前他倒是忘记了见手机调整到震动或者关机，手机铃声在宁静的会议室里面，显得十分地刺耳。
大家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看向李南。
李南神色不变，拿出手机一看，却是市公安局长周正打来的。
李南的心中，不由得一沉，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金帝发生的事情，周正这个时侯打电话来，只怕是跟案件有关。
“周局长你好，有什么吩咐？”李南微笑着道。
周正客气地道：“李南，你好，我是周正，是这样的，关于昨天晚上发生在金帝的事情，影响特别大，重喜书记也高度重视，要求我们一周之内破案，我也感觉压力极大啊，正好昨天晚上你也在现场，如果你有空的话，我想有些情况向你核实一下。”
李南这个时侯，基本上已经确信，周正找自己，正是要调查正一的行踪，看来他已经怀疑到正一身上的。毕竟昨天晚上也是有不少目击者的，警方肯定已经大致掌握了正一的外貌特征，而之前因为宋嫣然的事情，正一又表露出了他的身手和特征，所以现在就调查到自己的身上了。
只是，既然周正都已经打来了电话，李南也不可能不配合调查。
这个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
反正，只要正一没有被抓住，事情就好吧，等到薛扬联系自己，让薛扬将正一带走，那么周正也就没有办法了。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又抓不到正一本人，周正也不可能将自己怎么样。
“配合警察工作，是公民应尽的义务，更何况我是一名公务员，而且周局长你都亲自打来电话了，我肯定配合，不知道你想核实什么情况？”李南微笑着道。
一边说着，他一边站起来，走出了会议室。
然而，刚刚虽然只是短短地几句对话，李南却是透露出了不少的信息。
首先给李南打来电话的是公安系统的姓周的局长，这个人是谁，倒是很容易打听，毕竟这里是利平区，利平区姓周的局长，好像没有，那么除了利平区以外，就只有市公安局的局长了，毕竟其他区的局长，也不可能直接联系李南。所以，这个给李南打电话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市公安局长周正。
“周正竟然亲自给李南打电话，这家伙的人脉真是广啊。”众人心中又是一阵感慨。
其次，大家从李南的话语中，还可以分析到周正找李南，是让李南配合核实情况，这说明李南应该跟什么事情牵扯上了，而且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否则也轮不到市公安局长亲自打电话。
“这个家伙，说不定有麻烦了。”有人顿时有些幸灾乐祸，特别是曹永波，心中最是高兴，李南才来几天，如果因为牵涉到什么刑事案件，那么他这个主任肯定就会立马被捋，而这下主任的位置肯定要落到自己的头上。
奚晓建心中也隐隐有些期待，希望李南这次麻烦缠身，最好是被公安局抓了去，免得自己总是被他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