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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千年龙王l
“姐姐,咱家的铺子也被陛下……”没成想田蚡上来第一句话也是商铺的事情。
“这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还铺子铺子,你钻钱眼儿里去了。”(未完待续)





汉雄 第五十九章 太后的威势
“不是啊!姐姐,这彘儿一下子可将皇亲与贵戚们一网打尽了。我是彘儿的舅舅还好说,你不知道承明殿前已经开了锅。这些年跟着云侯挣钱,一个个都捞了个盆满钵满。现在彘儿一下便要断了人家的财路,换成谁,谁能干呐。”
田蚡一脸的焦急之色,刘彻这事情干的也太急迫了些。他一点准备都没有。谁知道前天抢了云家的军马,今天就这么干。这小皇帝实在是太急躁了一些。
“老太太已经去那边弹压了,那边的事情不用你管。这边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僵持着?”王娡现在管不了前朝的事情,她的势力可跟太皇太后几十年培养起来的没有办法比。可自己的大孙子如今都被他亲妈绑了票,这事出在自己宫里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不就是一个老宦官么?都快八十了,陛下也不一定非要怎么着他。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就索性给云侯一个人情。将人放了完事,这点主姐姐不是做不了吧。”
田蚡提的的确是一个中肯的建议,苍景空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了不起也就是一个在皇宫的眼线而已,一个老宦官能办成多大的事情。刘彻抓他纯粹是因为苍虎的连累,现在苍虎都跑了抓一个老头子有什么用。
“这个主哀家倒是能做,只是那卫美人这样做。以后怎敢再让她带孩子,还有这事怎么处置。罚的轻了怕以后未央不宁,罚的重了这皇帝又疼她疼的紧。现在哀家是左右为难!”
“姐姐,这也好办。直接交给陛下处置不就完了,回头无论怎样都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你帮着那丫头放了苍景空。她只有感激你的份儿。”
田蚡的一席话说得王娡豁然开朗,对啊!她不就是要放了那老宦官么,索性就依了她。眉毛胡子都白了,就是不杀也活不了几天。
姐弟二人商定之后便出了漪澜殿,配殿之前的羽林已经撤得干干净净。一切都跟以往没有任何不同。只是紧闭的殿门跟往日有些不同而已。距离殿门尚有二十余步,王娡站住了脚步。田蚡与随行的几名内侍宫人也同时站住。
“太后驾到,请卫美人回话。”一名内侍尖着嗓子在外面喊道。
“太后,不是卫丫失礼。实在是卫丫不能出去拜见太后,还请太后恕罪。”卫丫的声音从配殿里面传了出来,听那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有些害怕的样子。毕竟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心底到底是有些恐惧。
“孩子,哀家不怪你。可刘据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忍心他利刃加身。不就是为了那老奴么,哀家答应你。派人将他送回云家庄子他弟弟那里去,如何?”
王娡以一副商量的语气说道。
配殿里一阵的沉默。“娘娘。苍家感念您的大恩。可太后说的对,老奴总待在这里算怎么一回子事儿。既然太后允了,让我回苍家那你就同老奴一起走。
您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决计不会放过您的。老奴在宫里这么多年,什么惨景没见过。这人整人可真是往死里头整,听老奴的劝跟着老奴一起走吧。”
苍景空的眼睛里含着泪,一双干枯的老手颤颤巍巍。
“不行,你们谁都能走。唯独我不能走。我做下这样的事情。皇后也罢,太后也罢,太皇太后也罢。她们决计是不会放我出去的。哎!这就是我的命。苍老先生您和少儿赶紧走吧。既然太后亲口答应的,想必不会是诳咱们。您就安心的去吧!”
卫丫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也知道自己犯下这样的事情。皇宫人又无人帮着她说话,受到怎样的待遇不用想也知道。可她走不了,因为这样大的事情需要有人承担责任。而她就是最好的人选。
“老奴……”苍景空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只剩下了哭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少儿。扶老先生出去。回云家好好的过,别跟着我来这鬼地方受苦。”
“小姐……”
“走……你们都走……”卫丫知道此时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若是再生了什么变故,恐怕一个都走不了。
少儿扶着苍景空走出了配殿。迎面王娡带着田蚡还有几名随从站在那里。看着这一老一小“哎!孩子,你不用不放心。我让武安侯护送他们二人一起去云家庄子。难道哀家说的话你还不信么?况且武安侯与云侯一向交好,他难道还会害你?”
或许是王娡的话起了作用,卫丫走出了配殿的大门。手里抱着酣睡的刘据,这个奶娃娃不知道从此他将离开自己的母亲,开始了大汉太子传奇的一生。
看到了熟睡的刘据,王娡的眼睛一亮。双手下意识抬起想去抱,可又强忍住。
“苍景空,跟着本侯去吧!放心,有太后的旨意没人能把你怎么样。本侯会亲自把你送到苍虎的手里。走吧,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赶!”
苍景空颤颤巍巍的给卫丫磕了一个头,长叹一声随着田蚡去了。从此再也没有回过未央宫,少儿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卫丫。忽然挣脱了苍景空,跑到了卫丫的身前。
“小姐,我不走。生咱们生在一起,死咱们死在一块。”说完抱住卫丫的腿,放声大哭。
“你这又是何苦,还是跟着苍老先生走吧。这里不是咱们的安身之所。以后有咱们的苦头吃。”
“不,我要跟着小姐。我八岁就在您的身边,您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谁也不能将咱们分开。”
“孩子,这是一个忠仆想留下就留下吧。世事无常,将来发生的事情只有天知道。福祸两相依,别太想不开。田蚡,你要亲自将人送到苍虎的手里。莫要让人说咱们王家人食言。”
“诺,太后放心。臣弟一定办好,臣弟的家将都守在外头。若有人敢阻拦,定杀之。”
“好,有我王家男儿的气魄。孩子,把刘据交给哀家。跟着哀家去承明殿,陛下要怎样处置你就看你的造化。来,把孩子给我。”
王娡说完了一番话,便伸出了手。卫丫在刘据白嫩的小脸上亲了又亲,总感觉这是最后一次亲吻自己的孩子。
当刘据被交到王娡手上的一刹那,一群内侍便冲了出来。
“住手,她是陛下的妃子。岂容你们染指,都给哀家退下了。不管谁吩咐的你们,都给哀家滚回你们主子那里去。
别忘了,哀家是太后。你们以为哀家不会杀人么?”
王娡锐利的眼神在内侍们身上扫过,刚才还张牙舞爪凶神恶煞般的内侍们好像一个个褪了毛的瘟鸡。站在那里弓腰塌背,打着摆子接受王娡的威胁。
王娡说完看也不看这些瘟鸡,对着卫丫与少儿说道:“跟哀家去承明殿,既然做了就要有担当。走吧!”说完当先向承明殿行了过去,卫丫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少儿,看了一眼田蚡身边的苍景空也跟着走了。
“哎!苍老咱们也走吧!天色也不早了。”
不一会儿偌大个漪澜殿里便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那群瘟鸡互相看着不知道究竟是走还是留。
未央宫的门口停着一辆宽大的马车,那是田蚡的座驾。田蚡与苍景空上了马车,直奔临潼而去。
田蚡没有忽悠苍景空,他身后的家将一个个顶盔掼甲。骑着匈奴健马护在马车的周围,密集的马蹄声在朱雀大街上再次响起。(未完待续)




汉雄 第六十章 噩耗频频
王娡果然没有食言,田蚡一直将苍景空送到了骊山脚下。两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抬着苍景空进了山。
承明殿外,卫丫和少儿无助的跪着。她们已经这样跪了好久,没人管她们,似乎刘彻给她们的惩罚就是跪死在承明殿外。
千度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承明殿,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就好像看着两团空气。“陛下有旨,你二人入浣洗坊为奴。来人,带她们二人下去。”
按照礼制卫丫此时应该谢恩,可卫丫只是努力的站起来。对于这个君王,这个男人她已无恩可谢。
大王城内的云啸身体非常的虚弱,每上一层楼都会气喘如牛。脊背上的虚汗甚至可以打湿清爽的布衫。
“干嘛非要上这高塔上来,你身子弱吹了风着了凉可怎么好。”南宫从彩云的手里拿过了一个披风披在了云啸的身上。
“来这里看看,每看一次就知道什么叫居庙堂之高。将一切踩在脚下的感觉会让人飘飘然,这种感觉会让你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整个天下就捏在手里,我承认这种感觉很好。
可这种感觉久了就会让人迷失,迷失了心性的人,会变成无限挥洒*的恶魔。比如我饿死了三十万人。再比如你的弟弟试图铲除云家在长安的势力。他现在就是被这种感觉迷失了心性,如何让他醒过来是我的难题。
我在想如何死最少的人,最小的破坏让他清醒过来。他是人不是神,这天下并不在他的手中。他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操控一切,只有让他重新有了敬畏之心。他才会成为一代伟大的帝王。”
“夫君,彘儿他……让夫君为难了。”
“早点让他醒过来,对国家对民族都有好处。不然,在这小小的半岛就多了三十万亡魂。每当午夜梦回我还是会梦见那个红衣女子。真的很难想象,泱泱华夏浩瀚神州会有多少冥冥冤魂。
这一次我会下手很重。非常的重。你不要管,我答应你不会谋夺你刘家的江山。但让你的这个弟弟清醒一下非常重要。”
“夫君,我是云家的人。如何做,你做主就好。即便是刘家的气数尽了……”南宫的眼泪已经滚滚落下,哽咽着说不下去。
“刘家的气数没有尽,我不是没有能力谋夺你家的江山。而是我不想。因为那样会死很多的人。比大丘还要多上十倍,百倍。这样的代价会让我们这个民族亡族灭种,大好的神州便会沦为异族的土地。我不想成为民族的罪人。”
“夫君……”南宫将头埋在云啸的臂弯里,银色的月光下两人相拥在一起,久久不愿分离。
刘彻的冒失引发了一场地震。不过在太皇太后以及太后强力的支持下。长安倒还算稳定,权贵们被太皇太后暂时的压制。苍虎也钻进了骊山,没有了动静。
可太皇太后却无法控制地震波的走向,对此这位掌握中枢数十年的老政治家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这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
未央宫,宣室。
刘彻的头越来越大,越来越疼。因为程不时带来的讯息一个比一个坏。
“陛下,九江王八百里加急奏报。八月初九云家叛逆苍澜鼓动岳阳乡民反叛,杀九江王官吏兵士数十人。八月十一云匪苍澜率甲士五千余人。乡民十余万围困九江城。
现在九江城危如累卵,九江王太尉夏侯昂战死。请陛下速派援兵增援九江,不然九江刘氏一脉将被斩尽杀绝。江南百姓盼天军犹如久旱甘霖。念在刘氏一脉……”
“够了,平日里总是说什么地狭民寡不堪负重。以种种理由让不向朝廷供奉,现在露陷了吧,苍澜三天就啸聚了十几万人。那些人都是天上掉下来的?
有了困难就知道找朝廷,供奉却一年比一年少。王宫里金银珍玩堆积如山,却不知道拿出来激励守城的将士。他也配自称高祖遗脉!”
刘彻的手拍得书案“啪啪”做响。震得上面的笔墨纸砚跳舞般的挪动。
宣室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面对这位暴怒的少年天子。大汉的臣子们都变成了好汉。谁也不愿意吃这个眼前亏。
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的程不时应该退回到自己的位置。让这位唾液系统异常发达的小皇帝。好好的挥洒一下。可今天程不时却站在那里没有动,似乎还有话说。
“还有什么,一块说了。狗屁倒灶的事情,没个清净。”见程不时不下去,刘彻不耐烦的说道。
“灵武太守奏报,东湖大军二十万陈兵边境意图不轨。余情待查!”
程不时的话一出口,宣室里顿时便炸了锅。以前都是匈奴人陈兵边境,予取予求。难道好不容易匈奴人消停了。却来了东胡人!
二十万人,那可是匈奴人鼎盛时期扰边的规模啊。这东胡人要干什么?不是前些年才将大汉的公主嫁过去,听说现在还是太后。虽然是假公主,可也不至于帮着外人攻打大汉吧。
知道内情的程不时、庄青翟、主父偃、田蚡、窦婴等人均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他们的心里明镜似的,那位太后也就是云家的一个小妾而已。现在你拔了云家这颗大树,树上的猢狲能不找你麻烦么。
宣室里好像一下子涌进了一万只苍蝇,“嗡嗡”声让刘彻的脑袋几乎要炸开。可程不时仍然站在那里不说话,似乎坏消息还没有说完。
“肃静!你们是大汉的朝臣。不是街头卖菜的商贩,再有私下议论者廷杖二十。”刘彻烦躁的吼道。
喧闹的朝堂一下子便静了下来,谁也不想被人用打板子打屁股。
“还有什么坏消息,说吧!朕听着天总不会踏下来。”刘彻说得硬气,可语气可没有丝毫的底气。
“云……逆匪云啸给山东四国下了战书,声言要攻取济南、济北、胶东、胶西四国。现山东四国人心惶惶,请陛下裁夺。
还有玄菟郡出现一支云家的队伍,已经攻取熊岳城。太守卢静带兵拒敌,结果大败而归。奏报说领兵叛将名叫戴宇,乃是云家家臣。卢太守请朝廷迅速派大军征剿,以免叛匪做大。
朔方边境守将侯丰奏报,匈奴人似乎最近调动也颇为频繁……”
“够了,程太尉程将军。你是要告诉朕,这大汉的天下已经是四面狼烟。他云家要取朕而待之是么?”
刘彻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东西南北都不太平。对于云家侍卫的战力,再没人比他熟悉。那真是侵略如火不动如山,放眼大汉就算是自己的期门羽林也远不是对手。更何况他们还有一样致命的武器,那就是——火药。
没有火药的云家兵将已经是难以抵挡,有了那玩意。云啸说拿下山东四国,可能连两个月都用不到。按照这个速度,可能来年开春云家的骑兵就打回到临潼,兵临长安城下了。
刘彻心底生出阵阵的寒意,胸中那团骄横的烈火被这盆冷水浇了一个精透。原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苍澜不过是疥癣之疾,调集江南的兵马就更干掉。谁承想居然弄出十数万之众出来,云家什么时候在江南有那么多人。
东胡也只不过可能会抗议一下,了不起赔些钱了事。没想到居然陈兵二十万到了边境,陇右东胡段根本他娘的没有几个兵。
最棘手的便是云家,云啸说拿下山东四国。那就一定可以拿下,对于云啸的战斗力刘彻有着骨子里的崇拜。可这位不败的战神,取的可是大汉的封国。
这……这可怎么办!刘彻彻底的凌乱了。(未完待续)




汉雄 第六十一章 奏对
“陛下,臣有本奏。”似乎庄青翟很喜欢看到刘彻彷徨无助的样子。这老家伙这个时候该死不死的站出来一定没有好事,在刘彻的心中早就将这老家伙判了一万次死刑。
听说上古有炮烙或者剐刑,刘彻很像在这老家伙身上玩一把行为艺术。不过在使用哪种刑法上,还是犹豫不决。
“丞相有什么话说。”刘彻阴沉着脸,眼神恶狠狠的盯着这个老家伙。
“陛下,昨日闽越国使者来报。说东瓯国屡次侵犯闽越国边境,杀害闽越百姓掠夺闽越牲畜。
东瓯国兵甲犀利,闽越艰难抵挡。闽越国使节请求陛下履行宗主之责任,派兵击败东瓯兵将还闽越和平与安宁。”
刘彻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现在老子这里已经是四面冒烟。哪儿他娘的还有兵去支援那个什么闽越国。这老小子很明显就是在挤兑自己,朕有生之年一定剐了你这老匹夫,不!还是用五马分尸的好,听说那比较痛苦。最后连尸首都找不齐,对就用这个。
“现在我大汉乃非常时期,需要处处用兵。安抚一下闽越使节,待大汉稳定之后。便派遣大军帮助闽越国击败东瓯。丞相要尽好安抚之责,莫让藩属国误会了朕之用心。”
刘彻三言两语的便打发了庄青翟,跟这老匹夫实在没有多余的话讲。
“至于应对云氏叛逆,诸卿有何高见啊!”刘彻环顾了一下宣室中的大臣,希望有一个人可以给他出出主意。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些大臣让刘彻彻底的失望了。在朝廷这样艰难的时刻,没有一个大臣肯站出来。为刘彻出一个主意,养一群狗来人的时候还知道叫唤。真他娘的不如一群狗!
“说话啊!大汉到了这个时候,正是需要贤臣的时候。说话啊!平时你们一个个的千般条陈万般道理。现在怎么没人放一个屁!”
刘彻咆哮着,低下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朝臣们一个个低头不语。
“退朝!”刘彻知道。跟这帮人什么事情也商量不来。一脚踢在书案上,脚掌踢得生疼。
承明殿中,千度拿了一个鸡蛋给刘彻揉着脚。韩焉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看到刘彻的样子小声的说道:“陛下,董仲舒董先生来了。正在殿外候着,陛下见是不见。”
“快。啊!”刘彻一下子蹦下了床,受伤的脚掌踩在地上钻心的疼。
“还不快叫进来,快着点。”刘彻“噗通”一下坐在床榻上,指着韩焉说道。
“诺,臣这就去。”韩焉一转身便溜了出去。千度赶忙帮刘彻穿靴子。皇帝是不能光着脚见人的,尤其是董仲舒这样讲究礼仪的人。
刘彻一身正装的坐在案几的后面,对面的案几后面坐着儒雅的董仲舒。这是正规的奏对规制,完全仿照周礼。
“现在大汉烽烟迭起,不知先生有何高见。”刘彻跪坐在案几的后面态度虔诚的询问道。
“陛下弱冠之年便登基大宝,有些事情自然还不成熟。臣在江南听过一句俚语,说针扎不到肉上就不知道疼,我归纳为吃一堑长一智。人生有时候是需要阅历的。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无论怎么讲,都不会有所领悟。
陛下不应该问臣下怎么办,而应该问臣下如何找出应对之策的办法来。是问。如果有难处就询问臣下。那么究竟是臣下做这个帝王,还是陛下来做?”
董仲舒上来就给了刘彻一个软钉子,一副装x到了极点的模样。
“那就请先生教我如何找出应对之法。”刘彻已经乱了阵脚,此时的他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在潜意识里他已经相信,董仲舒一定会想出办法来。不然,他不会这个时候来见自己。
“一团线无论怎么乱。它都有两个头。臣问陛下,这线头在哪里?”
“呃……是朕做事操且。籍没了云家的军马。才……惹出如今的祸患来。”刘彻神情有些尴尬的说道。
“真的是这样么?那又是什么驱使陛下去籍没云家的军马呢?”
董仲舒仍然是那副装x到极点的做派,而刘彻反而愈发的尊敬起来。眼神探寻的看着董仲舒。
“学生不知。还请先生赐教。”刘彻将略微弯驼的腰背直了直。
“陛下想强军,是也不是?”
“先生所说正是,期门羽林一直发展不起来。究其原因便是军马不足,可云家售卖军马价格甚高,内府……内府入不敷出所以……”
“所以,陛下就以征用之名籍没了云家的军马。哈哈哈,那么臣下又要问。这大汉的兵将都是陛下的臣子,为何陛下要独独的武装期门羽林呢?”
“呃……这个?”刘彻无语,董仲舒一句话便扎进了他心中最柔弱的部分,可这样的心里话怎么能跟董仲舒分享。
“既然陛下不愿意回答,那么董某人便替陛下回答。陛下想着要君临天下,必然要掌握一支武装力量维护自己的权利。是也不是?”
“先生……先生……先生所言甚是!”自己内心最忌讳的事情被董仲舒一言而中,刘彻的心忽然慌乱了起来。居然少有的连续结巴了两句,可见内心之震撼。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大汉的军兵都是陛下的臣子。陛下又为什么无可用之兵呢?”
刘彻呡着嘴不说话,可眼神忽然凌厉起来,直直的看着董仲舒。
“归根结底是外戚干政,皇帝的皇权受到了压制。那些兵将虽然是陛下的臣子,却不受陛下的调遣。所以陛下才要组建自己的力量,来巩固皇权。而这便是这个线头儿,陛下您说是么?”
“求先生教我!”刘彻站起身一躬到地,对着董仲舒深施一礼。
“归根结底还是黄老之学作祟,黄老之学讲究顺势而为无为而治。可这天下顺势而为的事情都是走的下坡路。
我大汉天下积开国八十年之积累,有如冲天之鹰。哪里还能够用什么顺势而为,臣奏请陛下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要让儒学发扬光大,让天下都知道。这个天下之有一个共主,那就是陛下您。
要建立三纲五常,用仁、义、礼、乐来治理国家。皇帝便是这世间的最高统属,天下社稷系于陛下一身。这样才能杜绝外戚干政,否则今日除了窦家。明日又来了王家,长此以往连绵不绝。若干代之后,陛下能够保证外戚不如诸吕那样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思?
所以,陛下为万代江山计,为子孙后代计。应该及早采纳臣的主张。”
“呃……先生所言甚是,可这却对现下的情势毫无用处。即便朕独尊儒术,可太皇太后和她的那帮老臣把持朝政。朕又如何能力推先生的主张。”
“哈哈哈,臣怎么看这不是一个危机反而是一个机会呢?”
“先生为何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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