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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千年龙王l
“谢陛下!陛下好像不高兴,莫非是为了云侯带兵入境之事?”
“姐姐如何知道?”刘彻大惊,刘启时代流行的外戚干政也流毒太深了吧,林滤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妇居然也知道朝廷机密?这可是鸿翎急使刚刚送达,刘彻也不过是一个时辰前知道。这么快就传遍长安了?是林滤通过其他渠道得知。还是有人故意散播?
刘彻心里狐疑,看向林滤的眼神儿都不对劲儿。
“陛下为何这样看着本宫。本宫知道有什么奇怪的。姐姐的快马给本宫送来一封信,让本宫转交给你。来人说你看完信就知道了,还说什么十万火急。不然,我巴巴的跑到这承明殿来做什么?”
“信呢?”刘彻一听南宫来信,眼睛立刻一亮。南宫是皇家在云啸身边最大的间谍,也是公开的间谍。她的来信。一定与云家精锐忽然出现在大汉土地上有关。
内侍呈上南宫公主的书信,刘彻一把便抢了过来。验看过火漆无误,急切的撕开信笺仔细研读。
看过信笺之后,刘彻紧缩的眉头舒展开来。原来是这样,云啸如此大张旗鼓原来是为了救援东胡。那就是说。他不会路过长安。而云家在长安准备大批的辎重粮食,也是为了供给大军所需。想必这些军需一定会在云家大军到来之前,运往陇右去。
“千度,立刻着人监视云家这些粮食和兵器的去处。若是前往陇右,通知沿途各关隘不得阻拦。”刘彻沉声吩咐,再四下寻找发觉林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离去。
“公主殿下见陛下看得认真,便去了后宫看望太后。陛下……”千度自然知道主子的心思,赶忙禀告刘彻。
“行了,办你的差去。”刘彻一挥手说道。
太好了,刘彻心情大好。匈奴人去年大掠右北平,自己空有满腔的恨意却没办法。如今匈奴人得了失心疯,居然是进攻东胡。正好借云侯的手,再次打压一下匈奴。
反正都是草原上的蛮子,东胡与匈奴人打。大汉看热闹就好,无论谁的损伤,对大汉来说都是好事。刘彻打着自己的算盘,踱着步子前往后宫去了。
“什么,云家派兵?”田蚡听到云家出兵的消息大吃一惊,鸿翎急使虽然快。但是王家逐渐强大的势力也不慢。田蚡知道云啸登陆的消息,只比刘彻晚了半天。
几乎同时,他还听到另外一个消息。苍澜拜访了林滤公主,而且公主进宫之后朝廷便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本来穿戴好,准备去宣室会议的田蚡有些奇怪。不停同自己招纳来的门客,判研云啸此行意欲何为。
门客们七嘴八舌,田蚡听得一头雾水。而且这些读书人互相不服气,说着说着便有辩论的架势。让田蚡伤透了脑筋。
一名叫做籍福的门客忽然提醒田蚡道:“丞相大人,那林滤公主进了宫。您为何不进宫觐见太后,想必太后一定知晓此事的来龙去脉。比咱们在这里猜来猜去要好得多。”
田蚡眼睛一亮,对啊!直接去问王娡岂不是快捷,现在天刚刚过午时,自己到了长乐宫。恐怕王娡刚刚午睡结束,当下也不犹豫。
“籍福所言甚是,来人备撵本相要去觐见太后。”
田蚡所料不差,自己进宫之时正好王娡刚刚小憩完毕。中午吃了林滤送过来的海蜇,吃得有些积食。这午睡也没睡多久,便起来遛弯儿。
林滤陪在身旁,跟王娡说着小话。新婚燕尔的林滤经常留在家中,进宫的时间不多。这次见了王娡,难免被王娡调笑责备两句。
“人家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可到好。是嫁了婆家忘了娘,难怪说闺女嫁人就是泼出去的水。这心跟着人一起走喽,想拽都拽不回来。”王娡漫步在神仙殿前,一边走一边揶揄自己的女儿。
“娘亲,女儿这不是来看你了么!总比大姐和二姐要好,她们嫁得那么远,等闲也不能回来看您一回。”
“这么说,你也想巴巴的嫁到远处去?明天就让皇帝派卫青去辽东,我看你去不去那苦寒之地。哼!”
“娘亲,您不想女儿在身边陪您啦!不要派卫青去辽东!”林滤拉着王娡的袖子撒娇。王娡所生的公主,她最小也是唯一一个留在长安的。以前在宫里,每天对着王娡撒娇卖萌惯了。现在已为人妇,故技重施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呦!林滤也在这里,这嫁人之后也不来拜望舅舅。白眼狼,舅舅白疼你一回。”
林滤正与王娡说着话,冷不防田蚡在内侍的引领下走了过来。见到撒娇卖萌的林滤,田蚡也不忘取消几句。
“你这个舅舅算什么,哀家这个娘亲还不是一样。若不是替她姐姐来给陛下送信,怕是咱姐弟连影儿都看不到。这闺女就是给外人生的,难怪都喜欢要儿子。”
“哦,南宫来信了。说的什么,在大王城可好。我可听说,大王城是个苦寒之地。到了冬天,那是真正滴水成冰。南宫身子弱,可别病了才好。”
田蚡假意关心,套林滤的话。心里已然乐开了花,既然林滤在这里就好办。直接在林滤这个直肠子这里套话,比从王娡嘴里套话容易多了。
“还不是姐夫的事情,听说匈奴人要攻打东胡。姐夫得了讯息,从大王城出发星夜兼程前去救援。姐姐给陛下写信,就是说明原委,让陛下不要疑心留难云家大军。
真不明白,一群草原胡子打来打去。关云侯什么事,非得千里迢迢的赶去救援。我看呐,云侯就是个打仗上瘾的。一天不打仗就难受。”u





汉雄 第十九章 转变
籍福看着自家丞相,他很担心丞相大人的精神状况。n∈n∈,
田蚡自打从长乐宫回来,便呆呆的坐在厅堂里。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面露白痴般的微笑。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没人敢打断丞相大人的意淫。大家都在心里猜测,到底丞相大人在长乐宫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刘陵公主驾到!”管事一声吆喝,在好似鬼蜮的厅堂中乍起。所有人都向门口的方向望去。
籍福第一个起身,他知道离开的时候到了。这淮南王公主与丞相大人什么关系,丞相府里的狗都知道。现在刘陵出没在丞相府里,狗都不会叫一声。
门客们都是知情趣的家伙,见到籍福躬身退出。便一个个悄没声息的跟着退了出来,直到所有人走的一个不剩。刘陵这才走了进来,如果刚刚门客们留心。便会发现前几年府中的常客田荣,居然随侍在刘陵公主的身旁。
“什么事巴巴的喊奴家过来,还让我带着他来。这长安城里认识他的人可不少,这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你不知道啊!”刘陵呼扇着大眼睛,眼睛里凝着一汪水儿。若不是今天有正事儿说,怕是这时候田蚡已然将这个狐媚子拖进了后堂。
“喊你来自然是有事,没事的人都退出去。”田蚡看了一眼厅堂里的仆役,冷喝一声仆役们全都战战兢兢的退下。就连刘陵的两名侍女,也躬身退了下去。
刘陵也是一愣,按以往的经验刚才那个媚眼抛出去。田蚡这个老色鬼便应该按耐不住,今天居然一脸正色。看起来是有状况发生。看了一眼田荣,面色也郑重了起来。
“田荣,听说你们大单于又要有所行动?”田蚡见下人们退下。对着田荣阴阳怪气的说道。
“呃……!小人远离草原,大单于的决定小人还不知道。丞相耳聪目明,定是知道了些什么。烦请告诉的是实话。对他来说情报的单项的,他只负责将长安城里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的通告草原。而草原发生的事情,却不会通报给他。这也是为了以往万一。若是田荣落到廷尉署的手中。也不会泄露出过多的草原机密。
“那好,本相就告诉你。听说大单于在紧锣密鼓的调遣人马,准备大举进犯东胡。你把这个消息带回草原去,若是要进一步的消息。拿一千两金子来换,快着些现在本相不着急。不过对你们来说,时间很紧迫哦。”
田蚡好像老猫摆弄老鼠一般,尽情的戏弄着田荣。刚才在厅堂里不动,就是思索着应该怎样在匈奴人身上榨出油来。云啸进兵东胡的消息应该值一千两金子,不过得严加防范田荣从其他渠道打听到。好在刘彻已然严令。不准讨论此事。
现在消息只有长安城有数的几个人知道,想必有刘彻的严令应该不会流散出去。
“诺!烦请公主殿下派人送小的出去,下人这便使人星夜驰回草原。等待中行悦大人的回复。”田荣也是一惊,他来自草原。自然知道,田蚡说得是大概两个月以后开始的军事行动。
牲畜要赶到冬窝子,还有储存干草。这些都需要时间,匈奴大军往往在第一场大雪将要来临之前出动。大汉居然在此时便知道了这次行动,那东胡会不会知道。若是东胡在路上设伏。那后果可真的不堪设想。必须尽快派人回草原,联络中行悦。
刘陵带着田荣出去。交代给自己的仆役。公主殿下的座驾便被赶回了公主府。匈奴间谍的效率很高,还没等太阳落山。一人双骑已然离开长安向北飞奔而去。
云啸不知道这些事情,此时他正在马车里与大院君与扶桑谈话。马车车厢里摆着一个个木头做的小马车模型。
“就是这样,骑兵冲锋的时候。一定要依托马车,将长矛支起。看见这个豁口没有,长矛上的这个凸起便卡在豁口上。还有弩箭……”云啸在给父子俩对付匈奴骑兵的知识。
父子俩听得很认真。事实上只要关乎打仗的事情。他们都很认真,云啸很喜欢他们这种职业精神。出于对他们的不信任,兵库武卒的装备一直都落后于云家侍卫。火器这玩意更是想都不要想,根本不让他们有机会看见。
不过这一次,云啸居然破例将铁胎弩配发给了这些兵库武卒。另外没人还给他们配备了战车上使用的特制长矛。这种长矛有几个凸起。正好可以卡在马车的卡槽上。这样,骑兵就要面对如林的长矛。无论怎么说,这都将是骑兵的噩梦。
“侯爷,为何这铁胎弩要到三百步才能释放。以前我明明见您的侍卫可以将这些东西射到五百步远。”大院君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们玩这东西都玩了快十年,五百步外的人对他们来说就是靶子。你们平日里亦兵亦民,没有练过这铁胎弩。如果不是匈奴射雕手可以在三百步外开弓放箭,我会让你们放匈奴人离得更近才发射。
只有距离越近,你们才能射得更准。记住,只有有效射中对方。才可能减缓进攻,尤其是在冲锋的时候。准确的弩箭打击,可以有效打乱敌军骑兵的进攻队形。”
大院君不说话了,骑兵冲锋声势非常骇人。他不知道这些四轮马车能不能顶住,将敌军放近了射。自然可以使射击准确,但弊端也是明显的。三百步外才开始发射,敌人冲到跟前估计也只能发射两轮。少一轮攻击,这意味着有更多的敌人冲到近前来与自己肉搏。
“你们的主要任务是压住本阵,通常你们不会参加大规模的野战。如果时间允许,我会让你们协助防守张掖城。那是一座城高有十余丈的大城,环城拥有护城河。在西域,这也是数一数二的坚城。”
云啸看出大院君的想法,心中一笑便道出他们此次作战的使命。这一次云啸带出来八千骑兵,不过此次对抗匈奴人的骑兵主力在东胡。东胡人也是马上民族,同样拥有彪悍的骑士。
这些年云家不断的武装这些彪悍的东胡人,巴图的几个儿子亲自训练起来的五万骑兵。更是装备了云家的黄杨大弓,用得也是云家的训练方法。
去年大掠右北平之后,云啸着人详细了解一下。匈奴人出兵的总兵力在十万左右。估计此次出兵的兵力也大体相当,有云家嫡系的侍卫。加上五万东胡精骑,还有许多步兵守卫着坚固的张掖,武威,酒泉三城。云啸几乎有十成把握,让匈奴人在东胡吃一个大亏。这次一定要好好谋划,干掉那个什么伊稚斜大单于。这一仗打下来,说不得还要去草原再抢个底朝天。
云啸对此次援助东胡信心满满,可他却不知道。因为南宫的一封信,事情正脱离他的掌控发生着悄然的变化。
中行悦见到跑得奄奄一息的信使,拆开田荣的书信不禁大吃一惊。消息居然走漏了,这在匈奴人的征战史上还是第一次。一向以来,草原都是不设防的存在。因为汉人就没可能混进来,也不可能掌握匈奴人的机密。
即便有几个汉人奸细,可匈奴王廷几乎整年都在到处搬迁。他们也无法长时间在匈奴王廷周围转悠。
如今居然出了奸细,中行悦的脑海里将祭祀那天在场的人回忆了一遍。可不管怎么回忆,都没有找到可疑之人。这些人都纯种的匈奴贵族,他们怎么可能反对自己的族人。
绞尽脑汁的中行悦感到有些头疼,无论如何此事要禀报给大单于知道。中行悦拍了拍发木的脑袋,直奔大单于的大帐。
伊稚斜正靠这火炉烤一只羊腿,面前的桌案上摆放着东胡地图。多年的征战也让他有着战前观察地图的习惯,尽管匈奴人的地图很简陋。但绘制得很详细,中行悦充分吸取了云家的经验。派人以行商之名,用了几年时间绘制了东胡的详尽地图。
“大单于,我们的计划可能要改变。”侍卫没有通报,门帘一挑中行悦径直走了进来。
“哦,为什么?”伊稚斜的眼神从地图上挪开,有些不解的看着中行悦。
“我们进攻东胡的消息已经走漏,现在消息居然已经传到了长安城。如果说长安都知道了消息,那么说明我们这里出了奸细。那东胡人……”
“你是说东胡人也有了准备!该死,消息怎么会走漏!”伊稚斜听说走漏了消息,眼睛立刻像狼一样瞪了起来。看得中行悦直发毛。
“不知道,祭祀那天与会的人太多。这些人又都是匈奴贵族,不过从时间上来看。应该是祭祀过后不久,消息便走漏了出去。”
“追查,一定要给我追查出来。到底是谁泄露了出战的消息,我要将他活活烧死。将他碎尸万段。”伊稚斜咆哮着,狼一样的吼声传出老远。u




汉雄 第二十章 心虚的田蚡
“大单于,现在追查到底是谁泄露了机密已经毫无意义。⊥,现在重要的是做出下一步的计划来,东胡已然有了准备。难保云家不会有进一步的举动。咱们是不是向云家派出一队使团,探听一下云家虚实。”
“使团?来不及了,这一来一回,快马也要跑上近一个月。还有不到两个月就会下雪,大军会按照事前约定。集结在东胡边境,那个时候即便是不想打,恐怕也得硬着头皮打上一仗。你的内应安排得怎样,到时候可就要靠他们引路。”不愧的大单于,伊稚斜听说了偷袭已然变成了攻坚。心底一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干他娘的。
“大单于,东胡的冬天不比草原暖和多少。如此环境攻城对我军极为不利,若是云家知道消息。两个月时间足够他们派出一支援军,难道大单于不记得灵武大战了么?那尸横遍野的场面,奴才至今仍然记得,那一战咱们光王爷就损失了数位。”
“那你说怎么办,部众们都想着再抢一把。若是本单于出尔反尔,岂不是让人笑话。”
“大单于,汉人讲兵者诡道也!作战是最高等级智慧的较量,奴才觉得这一次咱们给他来个声东击西。备战计划不变,不过目标变一下。待奴才探听一下云家是否有军马前去支援东胡,若是云家支援东胡。咱们便利用田蚡,削弱云中防卫。到时候,去云中劫掠。云家主力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东胡,想来云中搅局。嘿嘿!他们赶得及么?这一次咱们速战速决,待他回援。咱们早已经带着财货奴隶,回到漠北草原。”
“哼!你们汉人就是喜欢诡术诈力,不过这样也好。不用去和那些黑甲骑兵碰个头破血流。草原上生出一个合格的战士不容易。能少损失一些,便少损失一些。”伊稚斜虽然对汉人的斗智颇为不耻,认为这是缺乏勇气的表现。不过,还是同意了中行悦的建议。毕竟不死人,而能抢掠大批的财货,这是谁都喜闻乐见的事情。
“这使团么。还是派出去的好。最重要的是,看看云侯在不在家。若是云侯在家,他若是发兵救援云中。咱们也有个准备不是。”
“嗯!就照你说得办,你去联络田蚡吧。不要吝啬金钱,反正这也都是汉人的钱。暂时在他那里存着,迟早还是本单于的财富。
至于奸细,给本单于好好的查。我要让他知道,背叛大匈奴的下场。”
“诺!奴婢立刻便去布置,只是那天与会的有许多王爷和都尉大人……!您看……”
“不管牵扯到谁。你都可以认真的查。直到找到那个可恶的叛徒为止。”伊稚斜恨透了这个通风报信的家伙,出征的消息在草原走路。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在长安苦等的田荣终于收到了草原来的回信,自然还有一千两金子。还有中行悦的最新指示。
“中行悦大人吩咐,务必打听出云家最近的动向。尤其是要打听出,云家最近是否在大批的准备粮食和武器军械。”暗室里信使正在向田荣传达中行悦的最新指示。
“这个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云家的确是在准备大批的粮食器械。这些都是淮南王埋伏下来的细作探听的结果,应该不会错。这么说大单于真的要攻打东胡?”
“是啊!可是现在消息走漏了。大单于与中行悦大人进行了很长时间的商议。现在究竟要怎样还不知情。不过大人要你联络田蚡,让他想办法削弱汉军长城防线的兵力。我猜想。东胡既然有了防备。大单于准备再对大汉下手。”
“去年刚刚劫掠了右北平,为何这么着急下手?”
“哎!正因为去年的胜利,刺激了王爷们的**。有了奴隶女人还有粮食财富,他们现在想要更多。草原生活恶劣,很多汉人奴隶适应不了。加上不少人家苛待奴隶,去年掠来的奴隶有一半以上都没活下来。想要有更多的人放羊。只能接续来汉地抢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信使叹了一口气,汉人种地习惯。根本就不会放羊,而且不习惯草原生活。十个人里面,现在已经死了五六个。尤其是那些被掠来的孩子,几乎死了一大半。
“好吧!我尽量努力。不过去年刚刚被劫掠过。大汉很难放松对边关的防御,我只能尽量努力。估计成功的希望不大。”
“这个中行悦大人也考虑到了,大人说尽人事听天命。”
这些天田蚡的心情很好,他不怕田荣不给他送来金子。平白有一千两金子入账总是好事,家里养活的人口越发多了。钱财总是不够花,加上几个儿子不断的败家。他现在才知道,想要支撑一个家没有产业是万万不能。
王家没有云家那样的工厂产业,只能靠一些商铺和田产土地的产出。这些哪里够自己几个败家儿子的挥霍。儿子儿子,全都是败家子。午夜梦回,田蚡甚至在想自己死后。王家应该怎么办才好,或许连现在落魄的窦家都不如。
今天刚刚下朝会,便有仆役来报说是刘陵公主有请。
田蚡欣欣然的来到了刘陵的府中,算算日子这田荣也应该给自己一个答复。大漠虽远,但总不在天边。
“我的小美人儿,几天不见便想本相了。我这有一种新得来的药,只要吃了能让你飘到天上去。”田蚡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药葫芦,只是从上古书籍中检出来的方子。据说是黄帝御女时所留,不知道说法真假。反正,这几天和侍妾们胡搞效果非常不错。几个侍妾都高呼救命,脸上却带着**所产生的红润。
“去!整天就知道占本宫的便宜,今天有正事儿。奴家还要恭喜,丞相大人又发了一笔大财。这中间穿线的可是奴家,你可不要忘了哦!”刘陵楚楚动人的说着,田蚡听了眼睛一亮。知道田荣的消息来了,此时的财帛比美人更能诱惑他。
轻声对着怀里的刘陵说道:“放心,我的完一拉拉门,便进入了内室。”
田荣规规矩矩的跪坐在内室之中,面前案几上放着一大堆金子。田蚡看着那些烛光下闪烁着光芒的金子,脸上已然笑开了花。
“田荣见过丞相大人。”一见田蚡走进来,田荣赶忙起身施礼。
“呵呵呵!兄弟客气了,咱们这么熟了不必多礼。”田蚡见到金子,已然极度开心。看待田荣好像看一名送财童子,对田荣的态度空前亲切。
“不敢当,中行悦大人让在下代他谢过丞相大人。这是一千两谢仪,望请丞相大人笑纳。”
田蚡心里早将这些金子看做是自己的,就差冲上去一把搂进怀里观赏。若是田荣此时说这些金子不给他,他会立刻杀了这个刚刚称兄道弟的混蛋。
“兄弟你客气了,本相还要代你谢过中行悦大人的慷慨。这金子是好东西啊!呵呵!”田蚡说着便去拿最上面的一块金元宝。
“丞相大人,您当初可说想要知道余下的事情。便送来一千两金子,如今金子在这里。您说的余下的事情,是否可以说出来与在下参详一二?”田荣捋着胡子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田蚡。
“哦,这事啊!”田蚡捡起一块金子在手中掂了掂,入手颇为沉重。乃是上好的足金。
“事情是这样的,你们大单于进攻东胡的消息。不知怎的,被云侯侦知。而后,云侯便亲率大军前往东胡救援。现在大军已然过了云中,你们若是不赶快想办法,便只能在东胡面对云侯的进攻。
云家在长安的势力大举收购粮食制造器械,估计也是为大军而用。云侯与东胡的关系想必你也清楚,现如今的东胡王便是他的亲生儿子。你们打他儿子,难道他会不出手?
本相奉劝大单于,还是消停一些。去年已经抢掠了右北平,今年便放聪明些。在草原上安安生生的过一年,不要总打着抢掠的主意。”
“丞相大人有所不知,草原生存艰难。大单于也是没办法,才带着草原勇士出来劫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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